让信念的力量托起明天的太阳,让思想的烛光点亮我们的灵魂。
《风云初记》以滹沱河两岸的子午镇和五龙堂为背景,以高、吴、田、蒋四姓五家的关系为线索,描写抗日战争初期冀中平原上各个阶级的生活和思想,展示出冀中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建立抗日武装,组织抗日政权的伟大斗争精神和爱国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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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风云初记/红色经典励志中国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孙犁 |
出版社 | 时代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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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让信念的力量托起明天的太阳,让思想的烛光点亮我们的灵魂。 《风云初记》以滹沱河两岸的子午镇和五龙堂为背景,以高、吴、田、蒋四姓五家的关系为线索,描写抗日战争初期冀中平原上各个阶级的生活和思想,展示出冀中人民在共产党领导下,建立抗日武装,组织抗日政权的伟大斗争精神和爱国思想。 内容推荐 在冀中平原,紧靠滹沱河南岸,有一个村庄叫五龙堂。1927年,这里曾发生了一次农民暴动。主持这次暴动的是高四海和他十八岁的儿子高庆山。可是暴动失败了,高庆山还负了伤,被迫和一起参加暴动的中学生高翔,离开了故乡。 1937年秋天,日本鬼子侵占了华北。正在人民水深火热的当头,高翔、高庆山接受了党的使命,回到一别十年的家乡,动员群众,组织工、农、青、妇抗日救国会;整编了杂色部队,建立了敌后抗日根据地。 在这一段艰苦的斗争中,高庆山和高翔执行了党的任务和政策,在人民的积极支援下,终于粉碎了敌人的阴谋,击退了日本鬼子的进攻,保卫了自己的家乡。 试读章节 一九三七年春夏两季,冀中平原大旱。五月,滹沱河底晒干了,热风卷着黄沙,吹干河滩上蔓延生长的红色的水柳。三棱草和别的杂色的小花,在夜间开放,白天就枯焦。农民们说:不要看眼下这么旱,定然是个水涝之年。可是一直到六月初,还没落下透雨,从北平、保定一带回家歇伏的买卖人,把日本侵略华北的消息带到乡村。 河北子午镇的农民,中午躺在村北大堤埝的树荫凉里歇晌。在堤埝拐角一棵大榆树下面,有两个年轻的妇女对着怀纺线。从她们的长相和穿着上看,好像姐妹俩,小的十六七岁,大的也不过二十七八。姐姐脸儿有些黄瘦,眉眼带些愁苦;可是,过多的希望,过早的热情,已经在妹妹的神情举动里,充分地流露出来。她们头顶的树叶纹丝不动,知了叫得焦躁刺耳,沙沙的粘虫屎,掉到地面上来。 这姐妹两个姓吴,大的叫秋分,小的叫春儿。大的已经出嫁,婆家在五龙堂。 五龙堂是紧靠滹沱河南岸的一个小村庄,河从西南上滚滚流来,到了这个地方,突然曲敛一下,转了一个死弯。五龙堂的居民,在河流转角的地方,打起高堤,钉上桩木,这是滹沱河有名的一段险堤。 大水好多次冲平了这小小的村庄:或是卷走它所有的一切,旋成一个深坑;或是一滚黄沙,淤平村里最高的房顶。小村庄并没叫大水征服,每逢堤埝出险,一声锣响,全村的男女老少,立时全站到堤埝上来。他们用一切力量和物料堵塞险口,他们摘下门窗,拆下梁木砖瓦,女人们抬来箱柜桌椅,抱来被褥炕席。 每年大水冲了房,不等水撤完,他们就互助着打甓烧砖,刨树拉锯,盖起新房来。房基打得更坚实,墙垒得更厚,房盖得比冲毁的更高。他们的房没有院墙和陪衬,都是孤零零的一座北屋,远处看去,就像一座一座的小塔。台阶非常高,从院子走到屋里。好像上楼一样。 秋分的公爹叫高四海,现在有六十岁了。这一带村庄喜好乐器,老头儿从光着屁股就学吹大管,不久成了一把好手。这老人不只是一个音乐家,还是有名的热情人,村庄活动的组织家。 在十年以前,这里曾有一次农民的暴动,暴动从高阳、蠡县开始,各个村庄都打出了红旗,集在田野里开会。红旗是第一次在平原上出现,热情又鲜明。高四海和他的十八岁的儿子庆山、十七岁刚过门的儿媳秋分全参加了,因为勇敢,庆山成了一个领袖。 可是只有几天的工夫,暴动很快地失败了。一个炎热的日子,暴动的农民退到河堤上来,把红旗插在五龙堂的庙顶。农民做了最后的抵抗,庆山胸部受了伤。‘到了夜晚,高四海拜托了一个知己,把他和本村一个叫高翔的中学生装在一只小船的底舱,逃了出去。在那样兵荒马乱的时候,送庆山出走的只有两个人。 年老的父亲扳着船舱的小窗户说:“走吧!出去了哪里都是活路!叫他们等着吧!”说着,用力帮着推开小船,就回去了。他还要帮着那些农民,那些一起斗争过、现在失败了的同志们,葬埋战死在田野里的难友。另外送行的是十七岁的女孩子秋分,当父亲和庆山说话的时候,她站在远远的堤坡上。 庆山出去,十年没有音讯,死活不知。和他一块逃出的那个学生,在上海工厂里被捕,去年解到北平来坐狱,才捎来一个口讯,说庆山到江西去了。 高四海只有四亩地,全躺在河滩上,每年闹好了,收点小黑豆。他在堤埝上垒了一座小屋,前面搭了一架凉棚,开茶馆、卖大碗面。这里是一个小小的渡口。 每年春夏两季,河底干了,摆渡闲了,秋分就告诉公公不要忘记给望日莲和丝瓜浇水,就回到子午镇,来帮着妹妹纺线织布。 子午镇和五龙堂隔河相望,却不常犯水,村东村北都是好胶泥地,很多种成了水浇园子,一年两三季收成,和五龙堂的白沙碱地旱涝不收的情形,恰恰相反。 子午镇的几家地主都是姓田,田大瞎子(那年暴动,他跟着县里的保卫团追剿农民,被打伤了一只眼睛)在村里号称“大班”,当着村长,家里有小做活的芒种和打杂的老温。 一辆大车赶到田家门口,少当家田耀武拍拍衣裳下来。田耀武在北平朝阳大学学的是法律,在一年级的时候,就习练官场的做派:长袍马褂、丝袜缎鞋,在宿舍里打牌,往公寓里叫窑姐儿。临到毕业,日本人得寸进尺,北平的空气很是紧张,“一二·九”以后,同学们更实际起来,有的深入到军队里进行鼓动,有的回到乡下去组织农民。田耀武一贯对这些活动没有兴趣,他积极奔走官场,可也没得攀缘上去,考试完了,只好先回家里来。 晚上,田家二门以外也有个小小的宴会。老常和老温坐在牲口棚里的短炕上,芒种点着槽头上的煤油灯,提着料斗,给牲口撒上料。老常说:“芒种!去看看二门上了没有,摸摸要是上了,轿车车底下盛碎皮条的小木箱里有一个瓶子,你去拿来!” 芒种一丢料斗子就跑了出去,提回一瓶酒来,拔出棒子核,仰着脖子喝了一口,递给老温。老常说:“尝尝我办来的货吧,真正的二锅头!” “等等!”芒种小声说,“我预备点菜。”他抓起喂牲口的大料勺,在水桶里刷洗,把两辆车上的油瓶里的黑油倒了来,又在草堆里摸着几个鸡蛋,在炕洞里支起火来炒熟了,折了几根秫秸尖当筷子。 芒种今年十八岁了,在田家已经当了六年小工。他原是春儿的爹吴大印在这里当领青的时候引进来的。那一年大秋上,为多叫半工们吃了一顿稀饭,田大瞎子恼了,又常提秋分的女婿是共产党,吴大印一气辞了活,扯起一件破袍子下了关东,临走把两个女儿托靠给亲家高四海,把芒种托靠给伙计老常。告诉两个女儿,芒种要是缝缝补补,短了鞋袜的,帮凑一下。芒种也早起晚睡,抽空给她姐俩担挑打水,做做重力气活儿。P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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