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反贪小说,叙述的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刘郁瑞,偶然遇见了告状三十年而家破人亡的普通农民李荣才。刘郁瑞以人民公仆的强烈责任感,深入调查研究,顶着来自社会各个方面的阻力,不惧权势,扶正祛邪,终使含冤多年却因官官相护未能昭雪的李荣才冤案得以彻底平反,同时也坚决制裁了那些滥用人民给的权利横行乡里的恶霸。这部书被媒体和读者评价为“以作家的良知写农民的命运”之作,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当代正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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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天网/中国当代作家张平系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平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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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反贪小说,叙述的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刘郁瑞,偶然遇见了告状三十年而家破人亡的普通农民李荣才。刘郁瑞以人民公仆的强烈责任感,深入调查研究,顶着来自社会各个方面的阻力,不惧权势,扶正祛邪,终使含冤多年却因官官相护未能昭雪的李荣才冤案得以彻底平反,同时也坚决制裁了那些滥用人民给的权利横行乡里的恶霸。这部书被媒体和读者评价为“以作家的良知写农民的命运”之作,是“一部震撼人心的当代正气歌”。 内容推荐 80年代,著名作家张平创作了小说《法撼汾西》、《天网》。《天网》发表后,全国几十家晚报纷纷转载,电影、电视、连环画、话剧、地方戏等几乎所有的重要艺术形式都对《天网》进行了改编。《天网》叙述的是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新上任的县委书记刘郁瑞,偶然遇见了告状三十年而家破人亡的普通农民李荣才。刘郁瑞以人民公仆的强烈责任感,深入调查研究…… 目录 天网 法撼汾西 引子 第一章 农民和乡长 第二章 三十年死信和二十年疯女人 第三章 百日之灾 第四章 两个女子和六个干部子弟 后记 试读章节 在昏暗的路灯下,刘郁瑞有些发怔地默默地瞅着眼前这一副惨状。 瑟缩在街旁的竟然是两个年近古稀的老人和一个顶多五六岁的小女孩。 汾西县是个山区,虽是三月份,气温仍然很低。尤其是晚上,更是冷风飕飕,寒气逼人,毫无一丝春天的感觉。今晚的风又特别地大,天气也格外阴沉,给人的感觉犹如雪窖冰天。寒冬腊月似乎人们都麻木了,惟有春天的寒流才会让人觉得如此刺心彻骨、风苦雨凄。 已经快深夜十一点了,虽说是在县城的大街上,但此刻已人迹杳无,惟有阵阵寒风,裹着尘沙纸屑,逼得你透不过气,睁不开眼。 然而,这两老一少却像几个土塑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大街旁。 刘郁瑞使劲揉了一把眼角,有些无法相信地默默地瞅着眼前的这一切。 三个人的衣服全都破得不能再破了,身上脏得也不能再脏了——真是蓬头垢面,衣衫褴褛,面如菜色,一身灰黑。只要你看看两个老人的神色,你就会明白,没有十年八年的煎熬,一个活生生的人是不会变成这样子的。 老头儿的脸颊黑而僵硬,像是被岁月和风沙磨出了一层洗不掉的老茧和疤痂。脸上的纹路不是弯的,而是又深又直,犹如一道道裂痕。真是颈项枯瘦,形销骨立。眼窝深陷,瘦得怕人,须发皆灰,有如干蒿,一看就知是常年饥寒劳苦所致。脸上一无任何表情,合着两眼,神色木然地坐在街旁路灯下,一任风扑沙打,活似一座破败古旧的泥雕! 最让人吃惊的是,老头儿腰里竟捆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另一端,则拴在他身旁的老婆婆身上!看样子,是怕那个老婆婆跑了或是丢了。因为任何人一眼就看得出来,那老婆婆根本就是个精神病患者。老婆婆也一样拱肩缩背,衣不遮体,骨瘦如柴,面若锅底,而且满面痴滞,毫无感觉也毫无意识,身子一晃一晃地斜睨着远处。 最凄惨的则是那个小女孩了。这么冷的天,居然赤脚穿着一双满是窟窿眼儿的破单鞋,一条破得不能再破的裤子只到了半腿里,脚上手上,连脸上也全是冻疮。此刻正冻得满脸青紫,浑身打抖,鼻涕眼泪流得哪儿都是。但你也看得出来,小女孩对这一切早已习惯了,尽管冻成那样,却也不喊不叫、不哼不哭,只是呆呆地顺从地偎在老头儿身旁,有些茫然地痴痴地瞅着每一个走到跟前的来人。 老头儿身前铺着一块白布,白布上写着几溜毛笔字。由于时间久了,白布早已变得灰黑,但字迹依旧清楚: 有冤难伸,上告无门 我叫李荣才,今年六十九岁,汾西县贾家峁乡花峪村人。一九五九年,大队会计对我有意见,诬我贪污二百元,捆我打我吊我关我,抄我家,封我门,没收我家财产,让我戴了二十多年的帽子。逼得我妻得了疯病,逼得我儿得病早死,逼得我儿媳改嫁,给我撇下这一老一少、一病一孤。我告状告了二十多年,告不动人家官官相护。真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乞求各位父老乡亲同志朋友,给点帮点,一分两分,一口两口,救我一家活命度日,来世做牛做马相报。 破布上,扔着三三两两的分币。破布旁放着个破盒儿,里头依旧放着一些分币和毛票儿。 刘郁瑞默默地蹲在那里,看得好半天也抬不起头来。 作为一个县委书记,他简直无法相信这种事情竟会发生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老头坐着的地点,几乎跟县委大门面对面! 尤其是在今天,正是他亲自接待来信来访群众的日子,那张硕大的布告就在县委门口醒目招人地贴着。然而,离那张布告几十米远的地方,却又铺着这样的一块告示。真是比肩而立,昭然相对。对他,对县委,简直是一个天大的讽刺! 这是在向他示威么?世界上似乎很少有这种示威方式。会是几个叫化子么?叫化子绝不会这么晚了呆在这么冷的大街上。那么,这是在行骗么?并不是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利用孩子,利用病人,利用自己的残疾,利用各种欺骗方式来赚钱的人不乏其例。在大街上,在火车站,在汽车站,在广场上,人们对此早已司空见惯了。也正因为见多了,以致把人们的同情和怜悯也几乎给磨光了、刨平了,把人们的心灵也看麻木了。如果说,以前凭这种方式还可以赚到钱的话,而如今则早已无用了,不灵了。其实,你只要看看眼前就会明白,即使是在如此恶劣的天气里,在大街旁坐着这样令人心寒的三个人,也不知坐了有多久了,而破布上所扔下的钱,只怕连一顿饭钱也不够! 天气实在是太冷了,尤其是在西风猛刮的深夜里,偶尔一个两个的过往行人,谁也是匆匆而过,顶多瞟上一眼,然后便又急急地走了。若想再等来一分两分的钱,看样子,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其实,只要你细看一眼,就会清楚这两老一少根本就不会是什么骗子和想赚钱的人。真正的骗子和只想赚点钱的人,学不来这模样,也做不到这份儿上。你什么也不必看,只要留意一下那脸上的颜色和那干枯皲裂的手,立刻就会清清楚楚。 那么,真会像白布上讲的那样,上天无路,人地无门么? 一阵旋风陡然卷过,尘沙飞扬,扑打得人脸上生疼。碎屑纸片满地乱转,搅得人睁不开眼。刘郁瑞急忙用手遮住脸。再松下手时,才发现眼前这两老一少依旧那样木然地坐着,不避不躲,不遮不拦,一动不动。最让人看不下去的还是那个小女孩,满脸满身都是灰沙,连耳朵眼儿、鼻孔里也全是尘土,不住地哆嗦着,仍是那样呆呆地痴痴地毫无表情地默默地瞅着你。 那眼光真能把你的心给瞅碎了! 等到风小些了,刘郁瑞瞅着老头儿轻轻地问道: “老人家,眼下中央有文件,让落实政策哩,你没去找找领导呀?” 老头儿依旧像泥塑木雕一样默默地坐着,眼睛也始终闭着,一动不动,一声不吭。直到刘郁瑞又问了一遍,好半天了,才慢慢地回了一句: “我找了他们二十多年了。”嗓音沙沙的,像一棵百年老树在风中摇曳。 “现在跟过去不一样啦,上边有政策。”刘郁瑞尽量搜寻着老百姓能听懂的语言。 “……我刚从上边回来,跟过去一样,啥也没变。”老人的眼睛依然闭着,脸上也依然看不出任何表情。 “那你先找找村委会呀,老这么着咋行。” “逼我害我的就是村支书,他以前是会计,这会儿是支书。以前不给我分口粮,眼下又不给我分口粮田。我的家这会儿还让他封着。人家说了,我这一家就是死在外头、烂在外头,骨头也别想再回到这村里来。” 刘郁瑞一下子愣在了那里,良久,才接着说道:“那你找找乡里呀?” “罚我关我处置我的就是乡里。副乡长是村支书的外甥子。我连乡政府的门也进不去。过去说我不学大寨净告状,这会儿又说我是告状专业户。找着他们也没用,白找。” 刘郁瑞再次愣在了那里。好一阵子,才又说道: “那你找找县里呀……你没听说现在的书记叫刘郁瑞,就是想为大伙办点实事哩。来了汾西的头一桩大事,就是要管管县里这么多年的冤假错案。今天他就在信访办值班接待上访群众哩,你咋没去找找他?”刘郁瑞大概是有点急了,便像自我表白似的说了这么一通。 “……找了。值班的不让我登记。”老人的嗓音依旧沙沙的,就像是绝望的呻吟。 “不让登记?”刘郁瑞一震:“为啥?” “说我来迟了,让我下一回再来。” “胡说八道,哪有这样的规定!”刘郁瑞陡地来了气。刘郁瑞清楚,对上访者,从来也没有因为来迟了就不让登记的说法。 “我清楚,他们是不想让我去见刘书记。”老头的眼睛依然闭着,但话音却透出了一种说不出的凄然。 “那你去县委大院找呀。他眼下就住在办公室里。” “我去了。门房师傅不让我进去。他说我一家子都是神经病。神经病不能进县委。” 刘郁瑞又一次愣在了那里,像呆了似的,久久地怔着,好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刘郁瑞初来汾西,便约法三章。大会讲,小会说,三令五申,反复强调,以致连门卫、司机也多次打了招呼,对门卫更是讲过多次。可以说,这约法三章在县委大院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第一,凡是到县委来找县委书记的群众,任何人不准以任何借口挡驾。包括县委办公室和信访办公室。第二,对上访群众,任何人都不准对上访者故意撒谎。书记在,不准说不在。书记开会出外,要如实讲清。不准说不知道啥时候结束、啥时候回来。第三,对上访群众,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是来县委大院的,都要热情接待。如书记有事,要求等候的,要给上访者安排好坐的地方,要端茶倒水。如是远道而来的上访者,则要尽力安排好食宿。 P5-9 序言 从长篇小说《国家干部》出版到现在,已有四年之久。从那以后,我一直没有新的作品问世,当这套丛书即将出版时,不禁有恍如隔世之感。不过,近年虽然没能将新的作品奉献给读者,却一直在不断地思考、不断地揣摩。我不会放弃创作,因为我曾说过,放弃写作,就等于放弃了生命。 近四年,看了、写了、思考了太多的似乎与文学无关的东西,说了、做了、努力了太多似乎与文学无关的事情。但当这套丛书出版时,却突然觉得有那么多东西需要写,应该写,值得写。很多很多新的感触和冲动,很多很多新的认识和理念。同以往相比,很多很多都是截然不同的,很多很多甚至是颠覆性的。静下心来细细地一想,很多很多确实都变了。 当然也有永远不变的,那就是作家的眼光、作家的思维、作家的处事原则和做人底线。这些正是这套丛书留给我的最可宝贵的财富。 从1981年开始发表作品到现在,几乎横贯了改革开放的每个阶段,也几乎容纳了面对这些年代的所有认知和情感。 这些作品验证着我的创作方式,也体现着我写作与生命的价值。 如何评价自己,如何评价自己的作品,这其实很难。评价都是别人做的,评价自己大都言不由衷。要是非说不可,大概就是这么几点:一是在作品的社会性和艺术性的选择上,我更多地选择了社会性;二是在普通读者和精英读者之间,我更倾向于普通读者;还有一点,我选择的一直是现实题材,近距离地直面现实,直面改革。关注现实,关注时代,这既是我的写作方式,也是我的写作立场。 收入本套丛书的这些作品曾给我带来过无数的掌声和鲜花,也给我带来几多坎坷和艰辛。 回头看看自己走过的路,让我深为庆幸的是,我幸运地赶上了一个数千年来中国文化人做梦都不曾想到的时代,生活在一个波澜壮阔的注定要被大写的时代。 我的确是幸运的。我的作品也一样是幸运的。 是的,这个时代有很多的疑难,对这个时代也有很多的争议。但是,只要你看看想想五千年的农牧文明和封建古国给我们留下了一堆什么样的遗产,就应该明白、应该懂得这个古国发展到今天是一个多么悲壮而惊人的奇迹。在历史长河距我们最近的短短几十年时间,这个古国所发生的翻天覆地的变化,在古今中外的人类历史上,已属绝无仅有。不管你持何种态度,也不管你站在何种立场,这一点谁都无法改变,谁也改变不了。 在灾难频仍、危机重重的今天,我们是幸运的,我们的古国也是幸运的。 常听人说,距离历史越远才看得越清楚。我不反对这样的说法。但问题是,不管怎样观察历史,不也一样需要细节,需要考证?当代史学家们重新审视历史时,不也正是从各种各样的历史记录中,一点一滴地去寻找证据,去归纳观点?伟大与渺小,辉煌与阴暗,不也一样需要客观,需要理性?所以说,面对这个时代,我们需要记录,需要细节,需要实据,需要真情,需要人民的共鸣,需要作家的职责和良知。 还听人说,文学创作应该瞄准永恒的题材,应该与现实保持一定的距离,只有这样,作品才有可能流传后世。我同样也不反对这样的观点。问题是,当所有的作家都想让自己的作品流传后世,都想让自己的题材远离现实,那是否符合我们的国情?对一个作家来说,跌宕起伏,精彩纷呈,惊天地、泣鬼神的当代现实,就这样远远地离开,让没有亲历过的后辈作家们去描写,去想象,这样做是不是太超脱、太不负责任了?假如所有的作家都想让自己的作品留给后辈人阅读,那我们后辈的阅读负担是不是太重了?一个在当代没有任何影响的作品,在后世突然洛阳纸贵、成为经典的可能性有多大?几乎让所有作家推崇的《红楼梦》,在曹雪芹所处的时代就没有影响吗?没有影响又如何会以手抄本的形式流传下来? 一个社会,需要流传千古的作品,也同样需要与社会同步的作品。想想赵树理、马烽那一代作家,他们作品的读者也许会越来越少,但他们对同时代读者的贡献谁也无法替代。作为一个作家,能活在同时代读者的心里,也算可以了。 有人说,每一个时代产生的伟大作家,都一定代表着那个时代的良知,都一定会给那个时代的人民带来过欢乐,带来过希望和信心。我更赞同这样的观点。我也希望有更多的作家能为这个时代带来欢乐,带来希望和信心。 我同样希望自己这套丛书以及今后的作品,都能给这个时代留下一些记录,给这个时代的读者带来一些欢乐,带来希望和信心。 张 平 2009年4月 后记 去年去汾西县时,碰了个叫刘郁瑞的县委书记。此人五十出头,当过教师,后来又当了办公室主任,最近这几年才当了县委书记一把手。此人还是个作协会员,出过两本书,还写过电视剧、电影剧本。我们一见面便成了忘年交,聊起来便没明没黑,说到要紧处,他居然比我还要动情,还要言词激烈。 我突然意识到我总算发现了一个对人性、人情还没有麻木的领导干部! 虽然短短的几天,但记录下来的东西,我觉得至少也能写几十万字。有的事情根本用不着去加工,照实写出来就成了。 于是,便有了现在的《法撼汾西》。 《法撼汾西》一登出来,便产生了诸多意想不到的反应。 几家报纸杂志予以选登,《人民日报》也有了争鸣。我本人倒没啥,苦了的却是刘郁瑞,他桌子上每天都有读者来信,有的非要来他们县工作不可,有的要给他当秘书,有的要给他作义务顾问,有的要来他们这儿办企业、办工厂,甚而有的人在信中声称自己有一身武功,要来为他当保镖!《法制文学选刊》选了《法撼汾西》的第一章后,一个农民借钱买下了临汾市所有邮亭的刊物,然后交给地委书记,请求地委书记给每个县的领导干部分发一册! 我不禁惶惶然,同时也感到了一种兴奋和激动! 如果说,这种反应是非文学性的,那么,又有一个问题出来了,属于文学性反应的因素究竟该有哪些?当然,这是一个大的课题,不是我所能论述清楚的。 有朋友曾告诫我,你应该写些圈子文学,应该让圈子里的人承认你的存在。我知道这话的良苦用心,我也决心这么去做。 还有朋友告诫我,不要把作品中的那种恨、那种激奋,流露得那么明显,那么赤裸裸的一览无余,这是文学的大敌,这不叫文学。我知道,这是千真万确的真理。 但只要我一拿起笔来,就怎么也忍不住! 对生活,我怎么也不会显出一副安详的面孔,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用一种冷静平稳的笔调去叙述与人们无关的所谓空灵的东西。就像我无法容忍面对着流氓当众剥光了少女的衣服,暴徒在汽车站行凶刺杀我们的飞行员,恶棍们明火执仗地在大街上抢劫财物,而我们的人民全都愕然旁观、默不作声、无动于衷一样。 包括自己在内,我们麻木得还不够么? 去年,我在公安局了解到一件事,那年在太原市五一广场,光天化日,几个歹徒当众奸污一少女时,围观者居然有数千人!然而却没有一个人出来阻拦,连喊一声的也没有!就像看戏猴一样,围得水泄不通,铁桶一般。公安人员来了整整一个大队也冲不进去,最后只得用警棍打,用皮带抽,才杀开一条“血路”,把那位不省人事的少女救了出来。事后,丢弃在地上的鞋便收了半卡车! 有人这么说,你要反映的这些生活,是在宣扬一种青天思想。 青天思想么?如果这算是青天思想,那么,让我们拿出一个让人民认可的真正的辉煌的形象来! 我只盯着现实,现实比一切都具有说服力。 有位台胞探亲来到大陆,转了一两个月,要回去时,悄悄地对他的亲属说了一句感慨万端的话:“你们大陆上有些地方,咳……”他竟然连悄悄话也不敢说出来。 人民需要面对现实的文学,我们不要忘了人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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