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承认自己比较木讷,比较迟钝,连叛逆都来得后知后觉。而十几年的青春就这么一掷,被土地沤成了一片虚无。”
这些小说里,作者选择了绝大部分真实的人物做主角或配角:一个突然失踪而又突然出现的人(夏荷);一个外出打工惨遭火焚的人(李纪夏);一个年纪轻轻却嫁给城市中年原住民,还当上了几个孩子的后妈的人(陈桔红);一个留守乡村却染上賭瘾的人(夏植)……城市的负面效应总是从最小的地方潜入,却由表及里改变了所有人物的最终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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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门外即天涯(中国当代乡土小说)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介子微 |
出版社 | 花城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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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我承认自己比较木讷,比较迟钝,连叛逆都来得后知后觉。而十几年的青春就这么一掷,被土地沤成了一片虚无。” 这些小说里,作者选择了绝大部分真实的人物做主角或配角:一个突然失踪而又突然出现的人(夏荷);一个外出打工惨遭火焚的人(李纪夏);一个年纪轻轻却嫁给城市中年原住民,还当上了几个孩子的后妈的人(陈桔红);一个留守乡村却染上賭瘾的人(夏植)……城市的负面效应总是从最小的地方潜入,却由表及里改变了所有人物的最终命运。 内容推荐 在虚构与现实互相重叠的过程里,村庄变成一个借来的道具。有些人会问我,为什么还要写这种日渐式微的东西。我想我是预见了它们的消失。历史喜欢被人装扮,喜欢涂脂抹粉。所以那些消失的东西,最终会变成一种传说。人生就是一个被覆盖的过程,世界也是一个等待覆盖的世界。昨天被今天覆盖,宁静被喧嚣覆盖,村庄被城镇覆盖。而覆盖这个词汇,又可以置换成各种各样的说法。比如说掩埋。比如说湮没。也许再过几百年以后,我们会怀念一种叫做村庄的传说,会考证它们陷落在历史缝隙里的秘密碎片。但是这一刻,文明的进程应该是趋向光明的。村庄曾经过得太苦,它在奔赴光明的时候由不得放纵一下,也是情有可辨。 目录 1 石鼓门 2 门外即天涯 3 左乳 4 玻璃窗 5 清明霜 6 大米 7 驼背山 8 死人塘 试读章节 厨房后东墙角,有一株老杏,垂头丧气沉默了几年,连带脚下的一口老井也枯了。孰料入冬时地气回暖,偏遇着百年难逢的小阳春,触动生机,竟自不顾死活地开了满头满脸。花小而瘦,类如米脂,然而开得突兀,又是一树的风骚妩媚,就像久别重逢的故人,热情得过分。 夏三奶奶心里犯嘀咕,当即沐浴更衣,沾着水把一头银发梳得周周正正,后面挽了髻,插一根色泽明亮的银簪。用一碗清水供在神龛上,另换了几枝檀香。取出算卦用的乌木块,合在掌心摇几摇,双手撒开,眼睁着看它们落地。屋子里光线太暗,卦相又实在奇怪,夏三奶奶没看清楚,只能歪着头认真地研究。琢磨半日,仍是无解。 吃过饭,刘媒婆拍拍前襟下摆,径直朝夏家大院走来。院子里的南瓜架下,夏兰一声不吭地蹲着,摆弄还没有功夫拔掉的枯藤。风干的茎叶耷拉着,对折时发出撕纸似的脆响。刘媒婆放慢窄窄的三寸金莲,心里不住地可惜:这丫头眉眼倒还俊俏,可谁知道竟是个傻姑呢?夏兰轻轻自哼自唱,像是怕吵醒堆在瓜棚下的石头。 红梅堆了一脸的客气,从灶台后起身搬椅子。刘媒婆刚落座,竹背椅痛苦地叫了一声,歪了。刘媒婆从地上爬起来,主客两边都是万分的不好意思。刘媒婆操起搅食棒,问:“煮猪食么?”挑开盖在上面的萝卜白菜,露出一簇白米,已有八分熟,又笑道:“你家猪倒老实,闻到饭香也不叫唤。”红梅往灶膛里添了把劈好的松树根,心想:我倒是愿意它们叫,这屋子冷清得像住了一屋子死人,嘴上却说:“刚喂过,这是准备晚上的。”刘媒婆赞道:“夏高有福气,娶了你这么个勤快的婆娘。”红梅想笑,心里却滚过一道凄凉:勤快有什么用,勤快能变出个崽来?嘴上仍客气着,把自己刚坐过的矮板凳拎出来,放在刘媒婆叉开的胯下。 刘媒婆却再不肯屈膝就座,眼光曲曲弯弯,早盯在夏三奶奶闭紧的偏房门上。红梅心有所动,但知道自己再难有所作为,倒不如不去碰这晦气。刘媒婆转过头,嘴里巴咂着:“喂了几头年猪?”红梅正思量如何抽身,心不在焉地答:“三头。”刘媒婆两眼放光:“这么多,怕不是等着预备做喜事?”红梅心慌意乱,见刘媒婆不动声色间引入正题,不得不小心应付:“我一个婆娘家,又没本事出去讨饭吃,除了这个能干些啥?”刘媒婆眯着笑眼,菊花纹一抖一抖:“老二也不小了,该找个过日子的人了。”红梅叹气:“我们夏兰你又不是不知道,谁家不想过舒坦日子了,非要揽这宗罪受?”刘媒婆拍手:“真要诚心,这样的人家未必没有。”红梅“哦”了一声:“刘奶奶你吃的是媒婆饭,见多识广,帮我们夏兰多留意一下。” 见红梅说的不咸不淡,刘媒婆不好再遮遮掩掩:“左邻右舍、乡里乡亲的,夏兰这孩子我也操着一份心呐!不过也得问明白,这孩子是留着还是嫁出去?”红梅疑疑惑惑地说:“听她奶奶口气,倒是要留的。你老也知道,夏荷死不开窍,铁了心是不认这个家了。”想着夏荷一文不名地从家里跑了,她这个当妈的又是疼又是怨。刘媒婆拉着她的手拍了两拍,安慰道:“要不说夏兰命好,真是巧了,现有一户人家男丁旺,家又穷,置不起家当,真愿意倒插门做女婿。手心乎背都是肉,夏兰留在家里,倒不会受欺负,做娘的也不用悬着那份心。” 话说到这里,红梅也再难辜负刘媒婆的好意。硬着头皮去请示夏三奶奶,果然不出所料,热脸贴上了冷屁股。也不是出口伤人,夏三奶奶是不屑于再对这个媳妇吐只言片语了。虽然生活在一片屋檐下,早就分了锅灶单独过日子。关键是人虽然老了,眼刀子却依然毒,剜得红梅心惊肉跳。红梅自知办错了事,婆婆又要恨自己一个洞。 夏三奶奶瘦得不过一副排骨架子,纸片样似乎一吹就倒。脸上的皱纹水沟一般深,上面爬满褐色斑点,挤得眼睛没地方放,只好藏在外包的眼皮下,窄得就像悬崖间残留的一线天。那窄窄的缝隙里漏出来的天光依然让红梅无所遁形。年轻时的夏三奶奶,时光倒流五十年的夏少奶,发髻高绾,明眸善睐,肌肤生雪,夏天总是穿着及踝的青绸长裙,用丝绸手帕掩着嘴优雅地笑,风情万种。和刘媒婆原先是掏心窝子的一对。她们是同年变成新寡,生活上寂寞得无话不谈。不同的是,夏少奶是狐狸精,男人女人不屑于惹,绕道而走;刘媒婆是母夜叉,男人女人不敢去惹,仍然绕道而走。两个被孤立的女人就这样走到一起。不料好过了头,土改时瓜分财产,刘媒婆拼着命,抢走了夏少奶神龛后藏着的一尊二尺高金身观音像,并且很快偷偷转手卖了。夏少奶被这一刀捅得大伤元气,半年才缓过劲来。从此就远着刘媒婆,就算叫了夏三奶奶亦如是。 红梅本是知晓两人之间这一段公案,在屋里接待刘媒婆已是错,贸然引荐更属反叛。一时之间暗恨自己糊涂,一厢情愿地以为婆婆会为自己的孙女暂时抛开个人的恩怨。孰料夏三奶奶端坐如佛,凡心似铁。红梅心里五味杂陈,默然退出。 刘媒婆回到厨房,东蹭西蹭,并不想就此罢手。红梅心里也是有气:就有千日的不好,也有一日的好来!辛辛苦苦伺候她们娘儿们,倒越发伺候成外人了。我算是没法熬出头,可夏兰是你亲孙女,是你夏家的香火,你要忍心,你就看着它断吧!碍着外人,也不好说些什么,背过身用力抹灶台。刘媒婆朝偏房瞟一眼,下死劲啐了一口:“算我多心,这张老脸也没处搁。人家请我还懒怠不动,老骨头闲得不耐烦,自己上门臊一鼻子灰。夏兰若真有造化,托她奶奶的福一辈子也没个头痛脑热求人的事。”说完又并不急着走开,呵着气凑到红梅耳边问:“这事夏高能不能拿主意?你问问他。过了这个村就没那个店了。那边也没闲工夫多等,急着要出门,三两日就得有信回。”红梅一惊,停了手,狐疑地问:“这么急,怕不是人有什么问题吧?”刘媒婆拉下脸,冷冷地说:“这话没得听起来打嘴。你是谁?我是谁?一笔写不出两个夏字的大家子,我若真昧了良心,提着头也不敢来见你。奶奶我是可怜你,在她手下过得艰难。若不把这事了了,你这辈子也别抬头。”红梅不知她为何非要卖自己这么大一个人情,但顺风转舵的工夫倒也绝不含糊:“是,瞧我这张嘴!我年轻不懂事,多心了。求奶奶多疼着我来,先稳住,过两天我再探探口风。”刘媒婆搁下句话:“紧着点,别耽误了孩子。”心里盘算着,也忘了要去摸摸夏兰的头,颤巍巍地走了。 红梅送出大门,只觉得屋脊上蹲着的两尊凤凰真的扑棱棱张开了翅膀,到处是吉祥如意的金色阳光。她死死盯着屋檐两边已被风雨剥蚀了颜色的兽头鬼脸:就是你们镇得我在这屋里抬不起头。你们赶紧得意着吧,好日子就快到头了。夏兰托着黑乎乎的东西,笑嘻嘻地举到红梅眼前:“吃……吃……好吃。”红梅吓了一跳,是一条蚯蚓,肥肥的丑陋的身体在掌心剧烈翻滚。真不知道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这东西!红梅一阵恶心,捂着鼻子想吐,一边却飞快地拍落蚯蚓。蚯蚓落地的刹那,她听到脊梁骨轻轻“喀嚓”一声,一股冰线从脊背爬进后脑勺,半个身子僵住了。她机械地摇过头,夏三奶奶正叉腰站在门坎后,动不动就是一阵冷笑。 P3-6 序言 秘密,它太复杂,太宽泛。它无可形容。有时候像一块浑浊的水域。等它澄静下来,里面其实并没有什么。但是它存在着,自有它混乱的境界。只要有人存在的地方,秘密的本质就包含了欲望的成分。在这个欲望已经变质的年代,人生需要有一种力量来抵抗绝望和虚无,从而确定行走的方向和坐标。听,是一种行走;阅读,也是一种行走。它们是获取心智成熟而不迷失自我的捷径。倾听与阅读,这两者都生来具有一种窥视的姿态,是两根可以栖息幻想的繁枝密柯。 或许村庄只是一个壳。我们在这里出生,长大,然后走失。壳被扔在原地。它碎在那里,像一个不合时宜的包袱。而我在这个壳里一住二十几年,直到多年前才开始出来游历。其间也有过短暂的出远门,但从未想过要离开它。我话语不多,很少串门,喜欢在田野游荡,去山顶吹风。所以我收获故事的渠道,除了身边的亲人别无它途。但是我相信,有很多真正隐秘的事情,她们是无法用叙述传递给我的。我用一种内向封锁的方式,切断了咀嚼回味某种具有反刍一般快感的共享通道。直到终于与村庄产生隔膜,回去的念头日渐淡薄。我承认自己比较木讷,比较迟钝,连叛逆都来得后知后觉。而十几年的青春就这么一掷,被土地沤成了一片虚无。显然我塑造了一张总是被误读的脸孔,写满了老成和疲弱,而我的心始终觉醒,对未来抱持审慎与恐慌的态度。我不够自信。即使我真正下定决心用笔梳理那些粘贴在内心的痕迹,我也很少在自己稚拙的作品中体会到脱绑的自由。 在虚构与现实互相重叠的过程里,村庄变成一个借来的道具。有些人会问我,为什么还要写这种日渐式微的东西。我想我是预见了它们的消失。历史喜欢被人装扮,喜欢涂脂抹粉。所以那些消失的东西,最终会变成一种传说。人生就是一个被覆盖的过程,世界也是一个等待覆盖的世界。昨天被今天覆盖,宁静被喧嚣覆盖,村庄被城镇覆盖。而覆盖这个词汇,又可以置换成各种各样的说法。比如说掩埋。比如说湮没。也许再过几百年以后,我们会怀念一种叫做村庄的传说,会考证它们陷落在历史缝隙里的秘密碎片。但是这一刻,文明的进程应该是趋向光明的。村庄曾经过得太苦,它在奔赴光明的时候由不得放纵一下,也是情有可辨。我曾在一篇散文里说过,我的温暖而潮湿的内心里,适合生长对村庄的依赖和覆盖一层又一层的眷恋。怀旧也是一种病,它能够引发任何与医学名词相匹配的病体反应。这种病让我明白,爱与恨互相依偎。而我终究不过是一介凡人,做不到心与竹俱空,所以生命里不断会有计较。说到底,你能将欲望用舌头舔出一个洞来吗?不能。所以我对村庄的某些变化始终耿耿于怀,这也是情有可辩的。 我几乎是在一种逃离状态完成了与村庄的对峙。始终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一个人在村庄呆不下去了,却能够被城市包容?冷漠而温情的城市,小心翼翼调谐着人与人之间的距离。像浮萍路过另一片浮萍。也许我的生命状态,生来只适宜于疏离与倾听。我只有站在村庄的对面回望家园,那些听来的故事才能找到一种宣泄的出口。我想这也是一种来自心灵的残缺。我无法把自己从正在经历的生活中剥离出来,无法用语言来校准内心的真实感受。这么说,我应该还是一个适合在回忆里活着的女子。我的记忆里有一个关起来的角落,放着许多村庄妁人和事。而村庄里的百姓,聊着牲口就挪不动脚步,不为沉甸甸的五月和十月着急,在散漫的天光云影里,演绎着两性的平淡生活。一个人的回忆,往往带着喜恶,带着裁剪的从容,必然会虛拟出另外一个大千世界,以便供这被城市的履带打磨得粗糙的心灵居住。所以,我用秘密这个词当作擦拭这个世界的清水,来驱逐岁月这位大师安置在我们头脑中的遗忘程序。所有的故事都安排在一种虚构的真实里,笔尖滴落的蓝色血液,也许开出的并非矛盾和悖论之花。生活虚构了我们,而我们照样不是企图在这里寻找存在的意义?活到最后,每个人都只是一个星散的符号而已。 怀揣着秘密在大地上行走,不管这秘密是别人的,还是久远的,孤寂都是可以吸入脏腑的。村庄的命运已经改变,风在里面吹拂,阳光在里面奔涌。那些对生活最初的激情,像持久流荡的河水,并未在岁月的河床里干涸。也许我只是借助一种变样的观察,来完成对一个失落的世界的美学幻想和心灵寄托。这里边只代表一种可能,一种声音。我们在这个世界抵达了很多想象的极地,唯独不能在纷纷扰扰中静静地抵达自己。很多东西,最终在深深的遗忘之后变成一片寂静的废墟。 后记 我一直都无法平息为父母那一代人做点什么的冲动,因为他们刚好站在一个新旧历史交汇的分界点。在他们之前,清贫的乡村生活依然承载着农耕文明的余音与古韵;在他们之后,社会的高速变革带来了城市文明的冲击与碰撞。这本书能够出版,算是了了我的一个心愿。我甚至可以说,今后我不会再写乡村小说了。除非有奇迹出现。 我这么说是因为我自己就要成为乡村生活的叛逆者。即使我不得不回到故乡,我的骨子里也与现在的乡村生活格格不入。我始终弄不明白,为什么大量的乡村人涌进城市,为城市的漂亮与尊荣付尽血汗的同时,城市却把不健康的情绪垃圾倾倒在广袤的乡村大地上。我越来越不愿意回到故乡,因为每见一次,曾经对乡村的美感就在心里死去一次。房子是越建越漂亮了,但眼前总是漫卷着荒芜、颓败的田园印象,耳朵充斥着赌博、离婚、越轨、出卖……各种小道消息。我觉得我活在一个荒诞的真实世界里。在今天,曾经认真向学的我们已经变成异类。很明显,那些目不识丁的姐妹活得更加滋润,更加有对比性。而乡村的男人们变得面目模糊,简化为一个贪图享受而丧失道德的符号小丑。我听到的最不能容忍的事情是,有些人整天围着骰子转,居然怂恿自己的妻子出外骗婚赚钱。乡村的骨头正在流失钙质,乡村的皮肤正在发臭腐烂。回去已经没有宁静的生活,城市又不能让梦想扎根,我觉得自己成了真正意义上的无家可归的人。 我无法面对过去的田园生活,无法指出解决问题的方向。在这些小说里,我选择了绝大部分真实的人物做主角或配角:一个突然失踪而又突然出现的人(夏荷);一个外出打工惨遭火焚的人(李纪夏);一个年纪轻轻却嫁给城市中年原住民,还当上了几个孩子的后妈的人(陈桔红);一个留守乡村却染上賭瘾的人(夏植)……城市的负面效应总是从最小的地方潜入,却由表及里改变了所有人物的最终命运。我把一个叫大米的姑娘和一个驼子藏在大山的褶子深处,但是信息流通的不对等,还是不可避免地让他(她)们受到了伤害。我在想,固步自封也不是乡村的出路。我能想到的最好的方法就是,让那个叫吉胜男的小姑娘离开这个环境,抱持自己的理想找到新的生活。否则的话,她迟早会被没有希望的日子逼疯。在《左乳》当中,我故意放纵了自己的文字,不再刻意营造某种精致的文字效果,并且让旧乡村的代表人物(雷老虎)与新乡村的代表人物(包天琴)同归于尽。因为我很悲哀地认为,至少我们这一代无法还乡村的未来一个清白。推倒一个信念容易,但要在废墟上重建精神家园,非一朝一夕所能达成。 也许有人会认为我的观念太偏激。但我可以申明,纯朴乡村生活的消失并不是一个个案。我的创作动机,首先就来源于某大型杂志上各路学者专家对乡村现状的忧思与批评。学生时代曾受赠过一本龙应台的《野火集》,到现在我还记得一篇文章的题目叫《中国人你为什么不生气?》。不生气,也许是心灵的腐蚀程度已经超越了生气的能力,我们已经把灵魂典押在了与魔鬼的交换契约之上。贾平凹一直是个对乡土颇为关注的大作家,他对目前乡村的混乱状态,寄希望于社会改革进程当中所必然付出的一小部分代价。但愿如此!但愿! 因为这本书,我要感谢集团党委刘忠先书记,集团工会联合会陈鹏主席、陈宏方主任等领导,感谢何友咸、向延华、彭先发、胡辉东、张志、宋旭初、杨卫军等主管和老师,感谢廖万城、陈剑飞、王云飞等曾经给过我帮助的主管,感谢编辑部的所有同仁和所有曾经共事的同事,感谢那么多热心的读者,有了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才有勇气继续写下去。 特别感谢宙粒先生的封面设计和精美的插图,以及刘维先生给予的技术支援! 介子微 2008年5月8日于深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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