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会沉思爱情与靠垫的关系?谁能在玩中书写男人?曾园执意在这本书中屡屡提供这类视角,让我们去重新审视那些常常被使用的词与物——枕头是不是一件合适的杀人凶器?诗人为什么要歌咏扫帚?
我们应该感谢作者对日常生活细节抱有的榨取心态,以及对它们起源的质疑惯性,在这种强力逼迫之下,看似平常无辜的事物最终吐露了它们的“魔幻性”:原来在摩托车的轰鸣、香水的氛围中隐藏着一出出悲喜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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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词的冒险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曾园 |
出版社 | 浙江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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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谁会沉思爱情与靠垫的关系?谁能在玩中书写男人?曾园执意在这本书中屡屡提供这类视角,让我们去重新审视那些常常被使用的词与物——枕头是不是一件合适的杀人凶器?诗人为什么要歌咏扫帚? 我们应该感谢作者对日常生活细节抱有的榨取心态,以及对它们起源的质疑惯性,在这种强力逼迫之下,看似平常无辜的事物最终吐露了它们的“魔幻性”:原来在摩托车的轰鸣、香水的氛围中隐藏着一出出悲喜剧…… 内容推荐 如果要以写专栏的经验比附某种生活经验,那么乘飞机可算是与之最接近的了。那些“经济舱综合症患者”在机场里等候航班的心情真可谓百感交集:地点、空间、人名录、通讯录都在密集转换……如果是下雪的机场,而飞机即将飞过你的天空,准备挥挥手吗?挥别的种种和挥不去的种种一时间涌上心头,我有四年多,曾经常常——几乎是每月,出入于机场和出入境大厅……原谅我今宵告别了……回头再看,微微灯光,模糊的城市慢慢飞出视线……在魂不知所系的平流层,你能期望遭遇的,只能是一些气流…… 目录 卫浴问的一朵玫瑰 卫浴间的一朵玫瑰 浴缸的消息 沙锅研究 伞 扫帚的魔力 筷子 安乐椅 搓衣板的几副面孔 结局或开始 再论针线活 枕 关于电话的几个动词 浴罩 丝绳上的震颤 中国锅 终极价值 斑马万年青 装修的心理障碍 到哪里能买到寂静 在玩中书写男人 玩具手枪 扑克:娱乐和命运 中国沙漏 万花筒 在玩中书写男人 魔方 皮草感怀 皮草感怀 墨镜 为摩托车写的悼词 危险·女人·香 对靠垫的沉思 钻石为什么那么黑 暴走鞋或词的历险 匈奴胭脂的生产工艺 消费的目的何在 论炫耀性消费 阿月浑子历险记 橘皮物语 阿月浑子历险记 水果罐头 幸福的易拉罐 干邑,那个能喝的地名 为微波炉一辩 关于不粘锅的阶段性看法 烂嚼红茸 美食的背书 为打字机招魂 为打字机招魂 铅笔一定要软 放大镜 中国床与吊床 地球仪 书信现象学 手机哀歌 手机哀歌 DV爱好者的福音 等离子 代数计算器VS.“空手入白刃” 音响变形记 笔记本闲话 照相机的升华 遥控器 听不见的手机铃声 只不过想好好开一个会 High了 High了 无厘头 薄情人的薄情 草根 点儿com 零反省 折堕与风流 拥趸、粉丝和扇子 终极星战:前女友的反击 爱的礼物 精神恋爱 立刻开始这段感情吧 终极星战:前女友的反击 歌与倾听的耳朵 拼搏之反思 许愿的困难 不要像三藏那样 不要像三藏那样 论乞丐 地名:暗示与误解(上) 地名:暗示与误解(下) “鸡蛋教训母鸡” 儿童版唐诗 非书之书 集贸市场的写作课 金刚·盖茨比·新时空 禁书中的经典 试读章节 伞 必定是那些对阳光雨露持保留意见的人发明了伞。不过,似乎不宜对他们个人执著于营造小气候的行为进行谴责,毕竟“私密空间”现在受到越来越多的人的尊重。在这方面没有什么可谈的。不过关于伞,很多话题总是会不请自来。就说伞的发明者吧,有人将其归之于某个圣人。我看不必。我在一个纪录片中看见过猴子在大雨中举着一张荷叶在森林中招摇穿行,显示它的超常智力和臂力。我们人类呢?发明伞的灵感来自于蘑菇还是荷叶?我不得而知。如果真的来自于蘑菇,可能发明权要归属于那些味蕾胆怯的民族,因为他们将森林雨后的新鲜食谱始终保持在伞菌这一狭小领域,对于蘑菇中的王者——美味牛肝菌,他们从来不敢尝试。而美味牛肝菌由于那饱含鲜汁的柄过于粗壮,看上去不太像一把伞。 伞在《全唐诗》中只出现了十多次,这可能由于当时中国的文化中心尚在干旱的北方。当文化中心移到多雨的南方,我们就可以在《全宋诗》中读到一百多首关于伞的佳作了(《全宋诗》所收诗歌是《全唐诗》的五倍,即使把这个因素考虑在内,我的观点好像也还是站得住脚的)。众所周知,宋朝首屈一指的“名伞”应当是属于许仙的那把。我读到过诗剧《白蛇传》中有这样关于伞的几句,是许仙的“宣叙调”——“我又看见一个清洁的雨天/我撑着伞,邂逅这晶亮纤细的你/当雨水隔开了四边/你我的心在狭窄的伞内凝视/无从规避,我只好爱你”——意境颇佳,也可以想见伞的工艺质量不错。伞太重,可能会影响情绪。 提到伞,我们必须谈到伦敦。德·昆西有一句出名的抱怨:“我们这个地球所能展示的最不景气的景象,莫过于伦敦的一个阴雨的星期日。”在伦敦,要么是伞,要么是麦金托什雨衣。二者必居其一。作为绅士,你是不能戴一顶伞状帽的。不谈防雨性能,首先那不严肃。切斯特顿喜欢淋雨,万不得已他选择麦金托什雨衣。他坚决反对伞,声称自己“绝不能心甘情愿地使用伞”。因为“伞收拢来,它是无法使用的手杖;撑开来,它是不合适的帐篷。就我本人而言,我没有兴趣佯装一个会走路的凉亭”。 可能是受到切斯特顿的影响,剑桥大学的学生有一阵子的习惯是不打伞。一年级的新生出于畏惧心理也不敢打,只好虔诚地淋着雨穿过湿漉漉的草坪。纳博科夫在《塞·奈特的真实生活》中写到过这个怪事情。只有一个叫高吉特的人我行我素,旁若无人地撑着一把伞在校园里走来走去。多年以后,剑桥大学的学生们开始打伞了,一个教授揶揄道:“高吉特的伞下崽了。” 说到伦敦。我们不能不提到占士邦。既然占士邦那么迷恋在日常用品中暗藏杀机,唯独放过了在伞里面动手脚是说不过去的。我不记得我看过占士邦用伞杀过人,不过我在他的官方网站上查到了他的武器一览表,其中的确有一件“雨中丧命伞”。在《黑日危机》里,占士邦和绮丽绰京滑雪时遭四架飞行工具的追杀,场面煞是好看。该片的卖点——所谓“parahawk”(伞鹰)不过就是配备了火力的“载人动力滑翔伞”,还装有雪橇和后备降落伞(这种多功能在电影中显得有些泛滥了)。伞鹰的民间远房亲戚广告伞命运就差多了,开始它还能吸引一些人驻足仰望,到后来人们觉得它老是在CBD的低空转来转去,老是嗡嗡的,也没什么意思了。 我对时常漫步在小雨中没有多大兴趣。我倒并没有要刻意超越小资情调的企图,只是因为惧怕紫外线和酸雨。和那些讲究的人不一样,他们某种色调的衣服必须严格搭配某种色调的伞,我什么伞都打,当身边的男人开始打花伞时,我也开始打起了花伞——只要有人像许仙一样肯借。 扫帚的魔力 谁会想到终于有一天拥有一把扫帚会成为一个奢望,甚或一个“难圆的梦”?一个人的钥匙串上的一把古怪硕大的“异数”昭示了此人是乘“宝马”光临的;另一个,他低声吩咐一杯鸡尾酒“要摇而不要搅”,他灵巧地持杯,看来已品尝过上百瓶美酒——每一杯都有所“沉淀”而并非“痛饮”。不过,一把扫帚拿在手中,表明此人拥有了一个小小的庭院,还要把他视线可及的春夏秋冬计算在内。 “纯天然”的扫帚被驱逐出“单元楼”已经很久了,无论是瓷砖还是木地板,扫帚都束手无策。除了把灰尘弄得到处都是,它还在光亮的瓷砖上留下了划痕。最后,它只能辞别它的塑料亲戚回乡下去。那也好,扫帚的天职就是扫除落叶的,它自己也必定厌倦了与人类乱扔乱丢的陋习为伴。此时,带着伤感的语调读一读斯威夫特的《扫帚把上的沉思》是有助于情绪的抒发的:“我曾在树林里碰见过,当时它风华正茂,树液充沛,枝叶繁茂。如今变了样,却还有人自作聪明,想靠手艺同大自然竞争,拿来一束枯枝捆在它那已无树液的身上,结果是枉费心机……” 生活总要模仿艺术,人人都力图把自己的房间装潢得像科幻电影里的房间:玻璃、不锈钢、大理石等等,由于在三百多层,当然既没有落叶也没有灰尘,连吸尘器都不要了那是最好。但是艺术却要讽刺生活,用腻了高精尖的武器,现在电影里的高手们要么是徒手,要么是利用恰好在手边的日常用具,越破破烂烂越好,扫帚就是他们不可多得的选择。在专业领域内,一个功夫片导演的水平是否高,就在于他是否能非常精准地摧毁一个棚户区的尽量多的设施。假如导演慷慨地将一组特写镜头用来表现一把在空气中与落叶共舞的扫帚,不用问,那个手持扫帚的僧人将不会让你失望,他将是此片最富创意动作的展现者。 斯威夫特由扫帚想到了人的一生,现在扫帚的处境发生了变化,似乎和任何人的命运都不再相关:它退出观众的生活的同时作为道具进入了艺术领域。它不仅与我们对武术的认识相关,也与我们对巫术的理解相关。在幻想故事中也存在着清规戒律,人们可以容忍魔法师乘坐一把扫帚却不能容忍一个普通人骑着一个桶。假如后一件事在故事中发生了,读者会感到非常不舒服。卡夫卡曾经利用了这一点,写出了一篇非常短小却令人难忘的故事。这是否说明人们一直期待着扫帚(而不是别的日常用具)展现某种更惊人的魔力?因为扫帚长久以来都能让一个凌乱的房间焕然一新,这种朴素的魔力在人们的印象中待久了可能就会发生变化——某一天会酿成一次魔法。 在《太平广记·封陟》中,上元夫人向学者封陟施展魅力,被拒绝。她临走时留下了一首诗:“谪居蓬岛别瑶池,春媚烟花有所思。为爱君心能洁白,愿操箕帚奉屏帏。”看来连仙女的仙术失效时,也想起了扫帚的魔力。令人痛心的是此诗也未能奏效,后人感动之余,将它收入了《全唐诗》。P12-17 序言 马克思在《资本论》中有一次开玩笑地提到存在着商品的灵魂。瓦尔特·本雅明很欣赏这种说法,他在一篇文章里继续设想商品本身就是“说话的人”:那些橱窗里的精美昂贵的商品总是会对路过的穷人低语些什么的。 今天的情况有些不同了。广告界针对本行业有一句自吹自擂的广告:“广告就是商品的灵魂。”我看只有为数极少的广告能达到这个要求。因为在今天,大多数商品对城市居民而言已经不具备灵魂了。商品经济发展到某一天,商品本身却落到失魂落魄的境地,这是耐人寻味的。 经历过物质匮乏时期(或者叫计划经济)的人都明白,今天的一台电视机怎么能和上个世纪80年代的电视机相比呢?那时候,电视机可是一个家庭的灵魂。没有电视机,家庭就没有了中心。人们会为购置一台电视机拟定几年的经济计划(计划经济嘛)。然后在某一天,全家会捧着存折去请回这一台棱角分明、光芒万丈的电视接收机。节目好坏似乎并不重要,人们会带着感恩的心把节目看完仍然舍不得睡去。这就像是恋爱了。没有心心相印怎么可能有恋爱?没有灵魂,我们怎么和电视机交流呢?为了它,多少个节衣缩食的日子回忆起来甚至是甜蜜的…… 商品曾寄托过我们多少梦想?我们梦想商品会改变我们的生活,期待一件商品提升我们的“生活品质”。我们购买一件商品,不仅是实现了我们的“家庭梦想”,其实我们真正梦想的是,它来了,然后我们的一切都变了。还记得VCD的广告吗?它从浩瀚的太空飞到我们的家里,为家里的每个人换上了一件闪闪发亮的银色宇航服——白头发的祖父母也戴上了透明的有机玻璃帽子,去太空遨游。那是一个真正的“恋物癖”时代,今天我写下的一些与那个时代相关的文字,仿佛就是为那些商品招魂。 另一些文字,并非是我主动写出来的,那种未曾预料的情绪实际上是写作、沉思那些喜剧性事物的过程中被诱发出的一种忧郁。这种悲欣交集的心态有如在上海取缔襄阳路市场之后上海人突然发现该市场具有了某种令人难舍的情绪,这也像北京奥运会给一些人留下印象最深的商业场所其实是秀水街一样。18世纪有个名叫克雷曼的旅行家,特别注意旅行中粗鲁不文的人和事物,他甚至把无礼的乡巴佬分门别类,得到第一名的是“37号的出租马车车夫”,第二名是“剧院窗口的售票员”。写作是个奇怪的过程,当克雷曼将这些人写下来,这些人对待他的粗鲁方式,在读者眼里不知为何变得具有了喜剧的味道,而他的写作中的愤怒,在阅读中又多出了一份哀婉。 期待写作中出现的意外,这构成了写作这些文字的主要乐趣。发现笔下出现了一些始料未及的东西,引诱着专栏作家去写自己没有把握的东西。这种勇气来源于这种特殊职业特有的秘密,卡尔·克劳斯说:“一个报章作者被截稿日期所激发:如果他有更多时间,他反而写不好。”而那些没有领悟到这个秘密的专栏作家,比如说本特雷(E.C.Bentley)就这样说:“被像时间和空间一样的铁律所限定。赶时间交稿总是要折腾一番。脑子里装一个截稿日期总是一个麻烦”。 起初是《外滩画报》的编辑蒋政文兄约我写这个专栏,现在已经想不起我当时为什么答应了下来。由于种种原因,这个专栏大半年后转到了《东方早报》,我得以认识了专栏编辑康华小姐。在近三年的合作中,我见证了她以罕见的勤奋与专业精神将这个版面办成了国内最好的文化版之一。 “作家就是那种写作困难的人。”托马斯·曼这样说过。按照这个有些特别的标准,我无疑也属于作家了。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觉得世间值得一写的东西太少,一个思绪万端的人真正值得记下来的念头就更少了。而一个专栏编辑就有本事让作者时时燃起斗志,将下周出版的某个版面的左上角位置看作是世间极有意义的一个空间,你必须集聚起生活的细节、书中的警句,以及写作中必不可少的那股气,让下周那些挑剔的读者在拥挤不堪的地铁中(必须这样给自己的读者设立一个严苛的环境)能看得笑出声来。 我很享受写作专栏的过程。写作赋予你一个观察生活的新角度。好像老舍说过,自从有了小孩,他才发现自己常常走过的街道居然存在着婴儿用品商店。写作一个专栏,意味着你必须给予你观察的一切事物一个新的秩序,你要用一个新的角度去解释它们。比如说,人人对美食都有自己的一套讲述方式,但只有专栏作家才会对川菜中的“麻辣”特性有这样体贴的阐释:您喜欢局麻还是全麻? 在写专栏的同时我还写书评,由此我也对书有了一种新的看法。当然,专栏编辑要求作者笑点(haha point)要高、信息量要大、对男女关系持开放的态度……但我觉得更重要的是在很短的文字容量里能够把事情讲清楚。按照这个朴实无华的标准去看,名列第一的作家似乎是尼采。 如果要以写专栏的经验比附某种生活经验,那么乘飞机可算是与之最接近的了。那些“经济舱综合症患者”在机场里等候航班的心情真可谓百感交集:地点、空间、人名录、通讯录都在密集转换……如果是下雪的机场,而飞机即将飞过你的天空,准备挥挥手吗?挥别的种种和挥不去的种种一时间涌上心头,我有四年多,曾经常常——几乎是每月,出入于机场和出入境大厅……原谅我今宵告别了……回头再看,微微灯光,模糊的城市慢慢飞出视线……在魂不知所系的平流层,你能期望遭遇的,只能是一些气流…… 感谢上海的陈东东与韩飞、深圳的汪小玲、重庆的强雯、天津的张森、昆明的黄娅黎与张京徽、北京的苗炜和黄维嘉、广州的戴新伟……你们在我写作这些专栏时慷慨地提供各种帮助与鼓励。感谢余笑忠,我们从不在节日互发短信骚扰,但他总是在我需要的时候帮助我。感谢江艺平老师,我写这些文字的时候无法不想起她在我的写作中提供的支持。最后,要感谢的是让此书得以问世的浙江大学出版社。 曾园 2008年12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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