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灰尘的眼泪》是康笑胤霓虹琉岚九部曲之一，该小说运用大量古今结合手法描述，语言文字堪称一绝，首版曾在海外发行引起巨大反响，1999年海外版本曾多次被提名获奖。美国、英国与法国等众多西方国家以及中国香港地区著名导演，曾都根据《灰尘的眼泪》创意改编过电影或是电视剧，而且票房都十分不错，其中2001年的电视剧《风花水月》在伦敦与巴黎播出时极其火暴。该小说是描写中国传统神之后从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征服世界后，炎凤率领三皇五帝改造大地，将诸子百家经典文化当作教材来教育纭纭众生。遗憾的是该小说由于写作风格与西方文学家不对口，所以才没能紧随高行健《灵山》之后，问鼎诺贝尔文学奖。但西方读者对《灰尘的眼泪》评价还是非常高，认为是本好书，是本难得的书。

虛幻世界里下起的雨滴，是那红尘中灰尘的眼泪。一只大雁飞走带不去冬天，一只燕子飞回带不采春天。不管乌鸦怎样喋喋不休，江河终究要流入大海。本书是康笑胤霓虹琉岚九部曲之一，小说描写了中国传统神之后从政治经济文化等领域征服世界后，炎凤率领三皇五帝改造大地，将诸子百家经典文化当作教材来教育纭纭众生的故事。该小说运用大量古今结合手法描述，语言文字堪称一绝，首版曾在海外发行引起巨大反响。

自序

楔子

第一章 天涯海角情

第二章 苍凉梦沿泪

第三章 风云温柔魂

第四章 芳华玉如剑

第五章 岁寒知高峰

第六章 露底苦涩眩

第七章 夜魔重现身

第八章 天神清冷曲

第九章 沉鱼落雁恨

第十章 神龙君子训

第十一章 天长与地久

第十二章 烟雨人生劫

第十三章 天堂驾飞龙

第十四章 香艳温馨剑

第十五章 梦里孽缠绵

第十六章 夜月龙凤缘

第十七章 青青园内草

第十八章 倦鸟归红尘

尾声

后记

古代有个故事是这样说的：出身贫寒的书生王十朋，以荆钗作为聘礼娶钱玉莲为妻；钱玉莲出身书香门第，通情达理，并不计较王十朋聘礼轻薄，愿意嫁给这个为人厚道忠实的穷书生。在钱玉莲陪伴和鼓励下，王十朋友入京赶考中得状元。当朝丞相贾似道为巩固自己势力，便想挑选王十朋为自己东床快婿。王十朋深眷家中苦苦等待的妻子，当即婉言拒绝丞相的好意。丞相政治联婚的美梦被打破，理所当然就恼羞成怒，将王十朋贬到地方为官。王十朋给妻子钱玉莲寄去家书，被垂涎钱玉莲已久的乡间富豪孙汝权窃得，并将家书改为休书送到钱家。钱玉莲后母嫌贫爱富，逼迫钱玉莲改嫁孙汝权为妻。钱玉莲见休书文理不通，不相信王十朋会负心入赘丞相府中。钱玉莲无奈之下跳河自杀，幸遇好心人将之救起。最后王十朋回家，夫妻两人才得以团聚。这当然只是古人情感寄托，乡间富豪焉敢拿当朝状元开玩笑？

钱玉莲为争取婚姻自由，不肯屈从命运的安排，竟以死来坚决抵抗。要符合古代人们的情感逻辑，节妇们是需要巨大的勇气。烟雨轩主挥手金笔旋舞，将千古流传的《木兰辞》书写完成。在悠闲的苦闷中，他忘记抚琴歌吟；在岁月的幻想中，激情依旧在燃烧。虽说他隐居于此，但隐居的人未必没有功名之心，他委实难以就此寂寞作罢。他的心从未冷却过，他的心也从未封闭过，他的心依旧是高温沸腾。书写《木兰辞》，只是略表他的孤独情怀而已。

烟雨轩主推开窗户，但见窗外绿云冉冉，窈窕妩媚的烟柳在阳光下尽显风流；庭院里红雪满芳径，欢乐的清风似乎不肯定住。几瓣飞花从窗外飘进来落在地上，清新的芳香勾起他的无限遐思，怜起他的惜春之意。园子里众芳争妍斗艳，落红成阵亦愁人哪！忽然门外传来阵阵轻微的脚步声。“不知何方圣贤大驾光临，柴门未上拴，请自行入内！”爽朗的笑声自门外响起。“门内有君子，门外君子至！”精致的木门被人轻轻推开。“在沉思你辜负过多少好女子是吗？在男女感情方面你确实得面壁思过三五年！”烟雨轩主笑而不言。气宇轩昂的中年男人从门外走进，他便是中央某部门的部长文学先生。此人英俊不凡，乃是烟雨轩主的良朋挚友，两人平日里相交甚密，你来我往，彼此都懂得对方的为人和处事态度。故此，彼此间没有什么嫌隙。这文部长是居轩冕之中，山林气味甚浓；而烟雨轩主则是处林泉之下，却又胸怀着庙廊经纶。“想要闲散忧闷，就溜达到外面去四处转转，老呆在这个小屋子里做什么？非憋出病来不可！我知道有个好去处，云南大理有处风水宝地，其东南角建有座花木堂。”

烟雨轩主微笑道：“此堂倚于湖水之畔，上有青天白云，下有烟波浩渺。确实是处山青水秀，风光怡人的好地方！”文学惊讶地注视着烟雨轩主，他真没想到烟雨轩主竟也去过这地方。其实文学所说的“华姗堂”，是当年烟雨轩主出资为燕祢姗所建的。华姗堂取自于烟雨轩主和燕祢姗两人的名字：李华(烟雨轩主以前的名字)的华字和燕祢姗的姗字。烟雨轩主不想跟文学多解释些什么，真要解释也非三言两语能说清楚。“近来愁绪纷繁，忧郁盘结于胸，的确想去全国各地走走，或者是去欧洲度假。”烟雨轩主招呼文学道：“请坐呀，我的文大部长，站客难款待！”文学傲视窗外群芳，捧着手中好酒在烟雨轩主近身沙发上坐下来。

烟雨轩主凝视窗外景物，叹息道：“我已游山玩水多年，是时候该居庙廊高处啦！鸟语花香，也该到作别的时候！你看那外面自由飞翔的小鸟，始终是兴致勃勃的；那迎风伫立的劲草，依旧是生机盎然。独我满怀愁绪无处排解哪！”这番话他前些日子还跟好友逍遥子说起过，逍遥子嘲讽道：“沉溺于声色中容易得肾虚阳痿等病，风花水月是你招致灾祸的自身原因，富贵是你惹引别人怨恨的辉煌宫殿！”逍遥子永远都是说话口无遮拦，而且经常不给人留情面。逍遥子来这里居住半个月，便逍遥潇洒的往西藏寻佛而去。逍遥子与玲珑童子平时形影不离，今番逍遥子自个独往西藏，肯定是与玲珑童子闹口角，不然他们绝对不会分开。

文学悠闲的摇晃着脑袋，不急不慢的道：“你叶胤有着放浪江湖的闲情逸致，却没有饮酒低歌、赏心悦事的情怀。你好朋友逍遥子有热衷财富的贪欲之心，还有追求功名的虚伪毛病。上次他在我面前极尽恭维和吹嘘之能事，尽管他才华横溢，满腹经纶，但终究只是个俗不俗，雅不雅之人。”烟雨轩主听完文学对逍遥子的评价，他是忍住肚痛哭笑不得。烟雨轩主不知该如何为逍遥子证明清白。“文学兄，拥有盖世之功的人喜欢居功自傲，罪恶滔天之人毫无悔过革新之心。世间男子汉大丈夫，很少有人具有渠峦那样的志气，天下大豪杰真君子，很少有他那样的理想。”文学呆楞半晌道：“我怎么觉得他上次只顾注重自己的名誉，而对别人颇有偏激贬低之辞！也许可能是他说话说得意忘形，没有注意到自己言语中有失。”

烟雨轩主转首叹息道：“渠峦在事业上向来很顺利，这次在文大部长你面前，他算是乐极生悲。欢乐确实是滋生悲哀的土壤，名誉是遭人毁谤的载体。渠峦他从不喜欢与权贵争富裕，但喜欢与脾气暴躁的人争是非；他不喜欢与钻营上爬的人争地位，但喜欢与注重外貌的人争名誉。”文学惬意地点点头道：“维护体面不如注重自己的廉耻，博取名声不如端正自己的意识。没有忍让怎么能爱国爱民呢？没有谦虚恭敬怎么能把事情处理圆满呢？”烟雨轩主微笑道：“没有别人的愚笨怎能显示出他的智慧，没有别人的懦弱怎能显示他的勇敢果断？”

文学宝贝似的把玩着酒坛子，问烟雨轩主道：“既然你还身在江湖野外，那么我上次与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文学上次提议与烟雨轩主去奥地利定居，烟雨轩主考虑三十分钟后，给予他答案是：“为谨慎起见，为使我日后不后悔，容我再深思熟虑三天时间！”烟雨轩主抱歉地笑道：“哪里的话讲得多，哪里的事情就做得少。我还没想好。古人常说闲官清，丑妇贞，穷吃素，老看经。我虽是老咯，但还不想现在就抛开学习去享清福。倒是你在官场上不顺意。不过没关系，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

烟雨轩主微笑地走到他身边坐下，道：“你拿着大坛子酒来做什么？是想让我给你张罗酒席？窗外虽有小桃红，室内却没春风面。你不怕我败坏你的雅兴吗？”文学伸手指着烟雨轩主的额头道：“我文学对你习以为常，无伤大体！败后反成功，故拂心处莫放手！”文学独自呵呵乐笑起来：“你这儿绿叶弄荫，虽有妖艳群芳吐香雾，但终归迷人伤情意。美得不严肃，幽得不严格。所幸还有乳燕雏莺弄语，为你解寂寞。”烟雨轩主哈哈大笑道：“盖世功劳当不得个矜字，别以为你为国为民做些小事情，就居功自傲起来。居高官厚位不要太看重自己，再次提醒你：我并不贪图山水田园，只是觉得世态炎凉，人情冷暖；世味嚼蜡，尘事抟沙。无奈之余，才栖居在这幽静高洁之地。即便尽管如此，身处平凡地位也不会看轻自己。”

烟雨轩主拿过他手中的酒坛，把弄道：“饮酒伤身体，迷情消意志。酒色财三字，世人皆怕又皆贪。但你文学兄权尊位高，却迷恋风雅，厌世弃尘，不为沧桑社稷分忧，单为私情欢娱，这想起来你能心安理得吗？”文学闻他所言，双手抱住后脑勺，翻身躺下道：“不做伤天害理之事，如何不能心安理得？难道只有锦袍玉带加身，高冠位列五侯方才心安？人能否活得心安理得，不是由后人或是历史来佐命，而是由自己来定夺！生活是自己的，不是他人的！怎么生活，取决于我自己！或许恭敬谨慎是全身的关键，但自由逍遥是万古声名响处。”

烟雨轩主放声大笑道：“指沧海铁网阑珊，锦袍空醉墨淋漓，大丈夫应双手握乾坤，笔尖控山河。袖卷钓钩西去是樵夫的追求，雄决世间，志在天下，方是男儿本色。”烟雨轩主终于道出他倍受煎熬的心里话，他那欲主宰天下的性格早在娘胎里就已成型。熟悉烟雨轩主家世身份的人都晓得，他身上流着当年日本黑龙会公主白小茹的血。白小茹在当年风起云涌的旧上海滩呼风唤雨。帮会教父杜月笙指示他的徒子徒孙们追杀天鹰叶文龙，白小茹为保护她的心上人、倍受工人尊重的大英雄，她当着杜月笙面放话：“谁敢动叶文龙半根毫发，就是与我们青衣门为敌，我白小茹会让他从天下间永远消失！”青衣门是上海黑道霸主风无敌苦心经营的，风无敌与日本黑龙会头山满交往甚密，就连杜月笙这个上海皇帝当时也惹不起。

烟雨轩主就是天鹰叶文龙与玉狐白小茹的爱情结晶，烟雨轩主身上既有其父叶文龙的爱国英雄气，也遗传其母白小茹凶残狠毒的性格。天鹰叶文龙为中国独立和民族解放献出毕生心血，白小茹为支持丈夫完成大业，毅然成为丈夫身边最忠实的朋友。他们在腥风血雨的日子里相亲相爱，在风云变幻的历史红尘间风雨同舟。当白小茹的母亲亲自前来上海滩进行阴谋侵华策划时，白小茹将自己随身杀人的剑指向她母亲：“小茹不希望有人做文龙哥哥痛恨的事，如果有人与文龙哥哥为敌，小茹会毫不犹豫的帮文龙哥哥去杀死这个人，即便这个人是小茹的亲人。”白小茹挥剑逼迫生母逃回日本，日本天皇下令消除白小茹大和民族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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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鼠我是见识过了，在梦里头。《灰尘的眼泪》一书我写得很累，由于执着追求于美学，几乎让自己掉进了死胡同。想铺开来写，又担心语言不够优美；想换个花样写，又害怕弄巧成拙。认真考虑了四五天，也烦恼了四五天，在精神与肉体极度疲惫的情况下，便做了一个怪梦。那飞鼠还真像记载中的那模样，鼠头兔身，扬起背上茂密的长毛可以腾空飞起。梦醒之后，飞鼠回去了天池山。思前想后，有些人就像是老鼠，老鼠跑得再快也有猫去捉，但是它们要是像飞鼠那样飞起来了怎么办？遗憾的是我那次没有梦到飞猫。

以前有一个叫做“经”的漂亮女孩，她说她认识耳鼠。不知道这飞鼠与耳鼠，到底哪个厉害些。“经”说耳鼠可以把尾巴当成翅膀飞。我真的很担心，猫要是遇见了飞鼠与耳鼠该如何是好？这猫儿的眼睛是一天三变，早上把爪子伸到渔池里想捞一把。中午又冷不防地咬了老虎一口，晚上偷吃还无辜连累狗挨了顿打。飞鼠与耳鼠就不同了，它们会飞，猫的轻功也不过是上完树梢就到顶了。但是我知道，猫肯定想吃耳鼠的肉，因为吃了它的肉，不会生膨胀病，还可以防御百毒。

这世上聪明人太多了，不知道他们是吃了“曼兑圣木”，还是食了“蒙木果”？反正我很糊涂，为了一本书，越写越傻呆。有没有什么神药可以让我变圣明一点呢？我知道有的药吃了之后，可以不会哽咽，不会打嗝，不会发怒，不再有嫉妒之心，使人变聪明的药，恐怕这世上真的没有，否则只要我登高一呼，全世界的人都会跟着我去寻找。算了，妄想聪明是不会变聪明的，不如学那三头六尾的乌鸦，整天嬉笑来得真实。想长生不死吗？自古代的皇帝，到现在的农民都会说想。长生不死之药到底是什么？西王母一次就送给了穆天子很多！如果说长生不死之药是“玉”的话，那么西王母一次送穆天子那么多的玉做什么？穆天子家会缺玉吗？诸位有所不知，西王母送的是神玉，五彩斑斓；穆天子家的是凡玉，颜色可能太单纯了。神玉就不一样，它是长生不死之药，女娲娘娘就是用它来补天的。近来有学者研究得出，那被追仙族称之为长生不死之药的五彩神玉，象征着男性的生殖器官。奇怪了，西王母一次送那么多男性生殖器官给穆天子干吗？带着种种疑问，思索了大半天，终于豁然开朗。西王母的意图，是在告诉穆天子什么才是真正的长生不死之药，只有阴阳结合，才能延绵永世。玉真的可以补天吗？古字“娲”形似女性的生殖器官，女娲补天实质上指的就是阴阳交融。按照上段文字这么一说，要使一部小说永世长存，非得在书中大量描写阴阳结合，长生不死的内容不可。不然，为什么当今市场上色情描写越多的作品，就越受欢迎呢？我想使得自己聪明点，现实中却没有这种药吃。我想长生不死，却又找不到不死树食。我绝对不会像明朝那傻瓜皇帝一样，千金之躯让一粒“红丸”给结束了。我从书上看到，骑吉量马可以长寿活到千岁，骑乘黄可以长寿到两千岁。真伤心，我骑不到这两种马也！因为它们分别在神话传说的犬封国和白民国。我非常羡慕轩辕国的人，他们最短寿命都是八百岁，妙不妙？其实古人比今人更渴望长生，为了能永生不死，可以连后代都不要，无臀国不就是这帮古人想出来的吗？死后心不会腐，一百二十年后又可重新做人，这样神奇还要后代何用？

闲话休提，《灰》书是在大年三十晚上结稿的，朋友送给了我一本《平家物语》表示祝贺，我也受宠若惊地接下了。这家伙平时——铁公鸡一毛不拔，今日送我一本名著用意何在？大年夜出太阳，真是有点离奇得很！夜晚可以不出太阳，那我盼望出月亮总行吧？我与女友万水千山分隔两地，只想寄相思予婵娟，可是黑夜对我说——别等啦，痴心妄想！《灰》在此起彼落的爆竹声中诞生，不知道这是意味着年终就是我事业新的开始吗？还是预示着它将会像大年夜的“蒸笼”一样，成为热门货？不管它象征着什么，第二天改不了是大年初一，与亲朋好友见面，彼此拜年问声好，尽拣一些吉利的话说说。想着下一部小说如何去写，也就没心思玩乐了，坐回书桌前，随手翻了翻手稿，怎么这么多错别字，真是大白天遇见阎王爷——活见鬼了！我死都不承认我会那么马虎大意。再看一看内容，不得了，那么多的仿古句型，读者会不会雾里看天，模模糊糊？改，应该改！改什么呀，大白天掌灯多此一举，应该相信读者的欣赏水平！不管读者能不能读懂这部书，能否认识到什么，理解些什么，以什么样的眼光去看待它，我不想过多的去关心了。雾里观山峰——渺渺茫茫！看完了春节联欢晚会，一位朋友跑过来对我说他女朋友怀孕了，问我能不能借点钱给他，我没等他说完，便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递给他，“上面记载了许多打胎的药和方法……”他像是看到宝贝似的连忙把它“抢”了过去。我接着对他说：“如果你们不想生孩子，干脆吃骨蓉，要不你让她吃黄棘果也行，保证你们永远无后！”看着眼前厚厚的手稿，似乎有一种东西在压迫着我，然而它却又似那雪花飘落在海上面，看得见却摸不着。看得见的是它的躯体，摸不着的是它的精神。

在市场经济下，走真正的艺术之道，路已不是很宽了。如果你不适应，好似锯伐大树将会拉倒。我算是打开窗帘开眼界了，快刀切豆腐是不费劲的，但也只是裤兜里的窝囊废。筷子这一生啊，吃了饭就睡！就任历史将垃圾倒进粪池里，让它们同流合污去吧！

外国诗人雪莱曾经说过：

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

步行在雪地上，

耳边寒风凛冽，

雪地上只印下一排孤独的脚印。

我，

抬起头仰望大雪纷飞的天空，

心却留在静思的阴影中。

“又是一个冬天。

你的信我还没有收到，

你忘记那年冬天的承诺了吗？

还是……”

我在呼喊，

却听不见一点声音，

我只是在永无穷期地渴望。

我依然记得，

那天你用力地在玻璃窗上吹气，

用手拼命地在上面写满了“18”这个数字。

我问你写的是什么意思。

你沉默着流泪。

于是，

我告诉你——泰戈尔有一句诗：

“如果你为错过太阳而流泪，

那么你还会错过群星。”

没想到你把脸撇向一边，

哭得更加厉害。

最后，

在我不停地安慰下，

你才止住哭泣。

你告诉我“18”是你的年龄，

你还忧郁地问我：

“你可听见远处死亡的喧嚣和呼喊？

在哪儿我将会成为失去生命的东西，

在枯竭和烦恼的黄土地下倦困。”

我知道，

你在为自己的绝症难过。

你一再地抱怨命运，

抱怨它太残忍，

没有给你一丝喘息地机会，

就把你逼上绝路。

我当时告诉你：

“不要让你自己沉没并消失于倦怠的深渊，

别让你的生命因年光虚掷一无所成而变为碎片，

别让重重疑虑的尘埃困住你，

别让自己屈服于命运对你的安排。”

你感动地答应我会好好地生活。

两天后，

你随父母工作的调动要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临行时，

我送了你一程，  我怀着灵魂里的悲痛祝福你，

你却无语的惨然一笑，

低垂着眼睛，

风中传来莫名的哀号：

“当我孤独彷徨时，

是你帮我找到我自己；

在我虚飘无依时，

是你的双手紧紧握住我。

你的真诚的友谊，

是我在忐忑不安中得到安慰，

如果我能够战胜这不公平的命运，

战胜我痛苦的心，

我就一定会写信给你，

告诉你，

你把被撇在尘土中的我，

解救成金色命运的主人……”

你在我无穷无尽地注视中走了，

在我凝望着你背影的眼中消失了。

日子，

一天一天地过去，

还是没有等到你的来信。

但是我那颗因等待而不安的心，

仍为你即将来临的信鸽而凛然跳动。

——康笑胤写给婷婷

书是完美神话，人是精彩传奇。

——著名学者金彦志(韩国)

书店里摆满无数内容单一的经典，只有这样妙笔生花的作品，能遏制住我求知的，欲望。

——著名学者藤田郁子(日本)

此书是我在跋涉沙漠时所遇到的绿洲。

——友人唐菲艳(旅德美术家)

知识，让我看到光明；此书，让我看到希望。

——天才作家雅雅(留英小女生)

我喜爱这本书，胜过于喜爱其它任何作品，因为它的语言造诣惊人，文化底蕴深厚，写作手法别具一格。从它凄美古朴的文风中，让我看到汉学的溥大精深。

——著名汉学家W.J(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