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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释梦斋评西续红楼梦之黛玉之死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西岭雪
出版社 作家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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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实力派女作家西岭雪最新动作,红学界独行侠邓遂夫又出新招,联手打造古今《红楼梦》续书中的极品!

本书是西岭雪续红三部曲的第一部。本书以酷似曹雪芹原著的艺术品味和语言风貌,严格遵循曹雪芹原著的诸多伏脉和脂砚斋批语对八十回后情节的诸多评介作为依据续写而成。本书充分展现了西岭雪在小说结构、人物塑造和语言艺术上的深厚功力,写得既缠绵悱恻又波澜壮阔。

内容推荐

本书是西岭雪续红三部曲的第一部,此书以酷似曹雪芹原著的艺术品味和语言风貌,严格遵循曹雪芹原著的诸多伏脉和脂砚斋批语对八十回后情节的诸多评介作为依据续写而成。

本书的作者西岭雪,是我国近年涌现出来的极具创作实力和文化思想底蕴的青年女作家,不仅才力过人,其作品的题材涉猎范围之广和创作速度之快,在当今的文学界亦属罕见。仅两千年以来的短短六七年间,她在同时担任两本畅销杂志主编的过程中,就已经出版了近四十部作品,其中包括现代题材小说、历史小说、传记文学和散文集等,而且发行业绩可观。故被本书评者誉为当今之“文学奇人”。

本书的评者邓遂夫,是我国改革开放以来脱颖而出的新锐红学家之代表人物,曾受到茅盾、周汝昌、冯其庸等老一辈学者的高度评价,也受到广大读者的热烈欢迎。他在学术上建树颇丰,成绩斐然,尤其对《红楼梦》早期抄本脂评本和脂砚斋批语的研究极为深入,对《红楼梦》的校勘有突破性贡献。他对本书的评点,亦融入了他在红学尤其是红楼探佚学及文艺理论、文学鉴赏等方面的诸多未发表的新见,加之文笔优雅机趣,读来发人深省,堪与西岭雪的高质量《红楼梦》续书相映生辉。

目录

序 一位新续《红楼梦》的文学奇人

第一回 潇湘馆孤芳祭母难 沁芳亭九美庆花朝

第二回 菱花早谢甄女应怜 兰草迟开贾郎堪叹

第三回 稻香村妒尝杏仁酪 潇湘馆悔制荷花灯

第四回 传懿旨临风赏假画 记前身对镜吐真言

第五回 潇湘子焚诗祭香菱 菩提心赠画弹妙玉

第六回 画中有意木石盟约 绵里藏针锦绣文章

第七回 水月庵惊魂风月案 贾家女失足孙家楼

第八回 小红步红拂女梳头 宝玉效司马光砸缸

第九回 藏金屋龄官甘做妾 结红绳凤姐义为媒

第十回 痴公子情闯北王府 贤德妃梦断铁网山

第十一回 盗玉瓶凤姐失算计 借银钗探春思远行

第十二回 潇湘泪尽绛珠还珠 狱庙情伤宝玉失玉

编校后记

试读章节

方出院子,便见宝玉远远的正往这边来,迎着黛玉便在沁芳桥矶下立住,唱了一个肥喏,笑嘻嘻道:“林妹妹千秋大喜。”黛玉道:“你一大早不去给老太太请安,又跑来作什么?”宝玉道:“给老太太请安横竖天天都要请的,妹妹的芳辰却是一年一度,不可疏忽,所以先赶着来给妹妹拜寿,再一同去见老太太可好?”黛玉便不说话,四字恰到好处,的是黛玉此时情态。遂一同出园来,往上房来见贾母。

贾母刚梳了头,看见黛玉一身新衣,桃红柳绿,袅袅婷婷的走来,连紫鹃和雪雁也都打扮得花团锦簇的,十分喜欢,笑道:“女孩儿家就该这么穿。倒是脸上的胭脂淡了些,被衣服的颜色一抢,就显不出来了。咱们家的女孩儿虽不作兴浓妆艳抹的,逢年过节,又或是生日喜庆,略微妆点些也讨个吉利。”因命鸳鸯:“把昨儿西域来的那一盒画眉用的青雀头黛,和那两只圣檀心、猩猩晕的胭脂取来给林姑娘。”

黛玉拜谢了,接过来交给紫鹃拿着。贾母又叹起气来,说道:“你这模样儿,真真跟你娘一个模子里脱出来的。你娘从前才是会打扮呢。我记得他也有过这么一件衣裳,那年过生日,我也给过他一些胭脂水粉,他喜欢得什么似的。如今看见你,就让我想起我那苦命的女儿来,怎么就走在我前头了呢?”黛玉听见,早又流下泪来。鸳鸯、琥珀忙上前劝道:“今天是林姑娘的好日子,老太太难得高兴,怎么倒又伤起心来?”转眼看见王熙凤同着平儿远远的来了,如得了救星一般,连忙悄悄的招手,又指指黛玉。

凤姐早已看得明白,一脚门里一脚门外,就已经先拍手笑道:“哎哟哟!林妹妹这个样子,我刚才大老远的过来,还以为昨晚儿好月亮,嫦娥下凡到我们老祖宗房里来了呢。我倒有一句话要叮嘱妹妹:今儿若是没事,竟宁可少往那池子边走动才是。”宝玉诧道:“为什么不许往池边去?我昨儿还同三妹妹商议,让把沁芳亭收拾出来,就在那里替林妹妹祝寿呢。”凤姐笑道:“亏你还天天上学,读书识字的,竟连我也不如。我便没读过书,也知道个浣纱沉鱼的典故。林妹妹今儿这个模样儿,这个打扮,若是往池边去,少不得也要沉鱼的,可不是害死了咱们池子里那几条大锦鲤吗?”说得满屋子人哄堂大笑。

贾母笑骂道:“猴儿,偏是没学问,偏是卖口齿。西子浣纱,那鱼儿贪看美色,所以沉进水里发了一会子呆,怎么到你这儿就变成沉进水里死了呢?”凤姐故意诧异道:“原来只是沉了,并不是死么?我还琢磨呢,那鱼好好的在水里,便是生气惭愧,也不至于那么大气性,竟就死了;便是气死,也该翻了白肚儿浮在水面上才是,怎么倒沉到水里了呢?难不成不是气死,倒是淹死,肚子里喝饱了水,所以浮不起来了?枉自纳闷了这些年,还是老太太今儿一句话才说明白了。”话未说完,满屋人早已笑倒。贾母指着骂道:“你个诌断了肠子的,连鱼被水淹死了的话也说得出来,亏你会想。”

说笑间,人已聚齐,用过早饭,便都辞了贾母,簇拥着黛玉往园里来。贾母叮嘱:“天气还凉呢。那里略坐一坐,吃茶说话是使得的,吃饭时,还要进屋子里来。”

原来这沁芳亭建于桥上,进了园,穿过曲径通幽处便是,山石环抱,别有洞天;岸上花木葱茏,桥下喷珠溅玉,又离潇湘馆最近,故而将席设在此处。众人穿山依石,迤逦而来,亭里早已摆下大条桌,铺着雪白的石青锁边金综挑牙案巾,供着两盆水仙,十几只刻丝玛瑙盘子里盛着些法制杏仁、半夏、砌香、橄榄、薄荷、肉桂等干果小食,八宝攒心什锦彩漆盒子里盛着山药糕、鸡油卷、蛤蟆酥、羊乳酪、玫瑰蜜饯等点心,又有两个小丫头正在通火烹茶,袭人和待书带着三四个婆子安放插屏,以为挡风之用。

此时正值早春二月,柳芽新吐,杏李芳菲,风行水上,送来阵阵花香,十分清凉怡人。众人让黛玉坐了上位,余者李纨、宝钗、宝琴、史湘云、邢岫烟、探春、惜春、宝玉等团团围住,并不分主次,不过谁喜欢那里便坐那里罢了。宝玉因叹道:“可惜少了两个人。”湘云忙问:“是谁?”宝玉道:“一个二姐姐,一个香菱。”湘云便向宝钗道:“何不把香菱接出来,叫他散一日的心。”宝钗道:“他现正病着,只怕来不了。”湘云道:“来不来,问一声也好。倘若他喜欢,兴许病倒好了。”黛玉道:“这说的是。”遂向紫鹃道:“你亲自去请来。”宝钗道:“果然要请,他便愿意,也未必好意思。倒叫莺儿陪着去吧。”紫鹃与莺儿答应着走了。

探春因又叹道:“香菱还好说。最可叹是二姐姐,我听说自嫁去孙家,非打即骂,那里是嫁人,竟是遭贼。又不好三天两头去接。偏是二姐姐性情软弱,又偏是遇到这样一个对家,若是我,拼了性命不要,闹他个天翻地覆也罢了,大不了同归于尽,死也死得痛快。”众人也都唏嘘感慨。

宝钗自抄捡大观园后搬出去,这一向总不大来,纵与黛玉、探春等相见,也都相约在贾母房中,又或是黛玉等出园往薛姨妈处去看他。今儿为着黛玉芳辰,难得进来一趟,却见自今日早起,打老太太往下,从王熙凤到宝玉、探春,个个谈生论死,语意竟大不祥,便想了个话头,道:“依我说,人齐不齐倒没什么要紧,趁此好好顽一顽才是正经。自从颦丫头立了桃花社,咏过一回柳絮,这一年里竟没再正经起过一社,难得今儿人多,倒把这诗社重振起来如何?”

P11-13

序言

谁也没有料到,当历史进入公元两千年之后,会在中国的图书市场掀起一股规模空前而历久不衰的“红楼热”和“红学热”。更不会料到,“红楼续书热”亦随之升温。所有这些,都装点出当今中国文化的一道独特风景。

对于《红楼梦》这样一部至今难以超越又分明残缺不全的经典名著,究竟能不能续,该不该续,又该如何去续,似乎从来就是一个争论不休见仁见智的老话题。在此,我只想更清晰地表明一下自己的观点:首先我举双手赞成续写《红楼梦》,就像赞成续写其他一切文学经典一样;其次是我相信,真正有才华有勇气的作家,是完全可以把它续写成功的——虽然这成功不可能也不必以达到或超越曹雪芹的原著为标准;再有就是,我殷切地希望每一位尝试续写《红楼梦》的作者,都务必抛开高鹗所续后四十回,而应该以曹雪芹前半部原著和脂砚斋等人的批语所提供的后文线索为依据,直接从原著所保留下来的七十九回书稿之后开始续起;至于是不是非得按现今可考之原书总回数而续至百零八回或百十回结束,则大可不必拘泥,完全可以根据各续书者的写作习惯和叙事风格来决定。

我这里所说的“叙事风格”,当然不是指小说的语言文字风格,而是指叙事的结构方式及推进速度之类。若单就语言文字的基本风格而言,按常理,肯定应该力求贴近曹雪芹原著才行。不仅语言文字,即在人物的外貌举止和性格特征上,在故事和环境的特定氛围上,都应该力求达到与原著相似甚至乱真的程度才好。这恐怕是古今中外一切严肃的续书所必须遵循的最起码的游戏规则吧。

令人欣慰的是,如今摆在读者面前的这本新鲜出炉的《红楼梦》续书,正好符合我心目中的上述标准。可以说,这是我迄今所见的古今《红楼梦》续书中写得最好的一部,它真正让我体会到了什么叫续书的乱真。所以我才会在称奇道妙之余,不揣冒昧地接受了作者西岭雪女士的邀请,也来仿效当年脂砚斋评《红楼梦》的体例,斗胆试评了一番这部多卷集续书的第一部——《黛玉之死》。若将这部《黛玉之死》和作者正在撰写的另两部续书《宝玉出家》和《红香绿玉》合起来,大约堪称是一部大制作《红楼梦》续书的三部曲了。届时有没有必要或可能再继续通评下去,则要看双方的安排和我的时间精力是否允许。

为什么把第一部定名为《释梦斋评西续红楼梦之黛玉之死》呢?不言而喻,这里面自有其参照曹雪芹原稿之名《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的意思在。只不过,我给自己的书斋取名“释梦斋”,却不自今日始,而是好几年前就已经在附庸风雅地这样用了——近年读过我的两部脂评校本和拙著《草根红学杂俎》的读者,或许都有这印象。至于“西续红楼梦”这个称谓,则是西岭雪女士为了区别于其他人的同类作品,给自己已经完成和即将完成的续红三部曲所取的一个总名。

我本人因近年埋头校订《红楼梦脂评校本丛书》(三种),对于除《红楼梦》之外的其他创作与评论,往往有点孤陋寡闻。所以,当我最初听说有一位叫西岭雪的青年女作家也在续写《红楼梦》时,对她的名字还颇感陌生。直到在红友于鹏的引荐下认识了这位作者,亲自读到她写的《黛玉之死》,才真正让我大吃了一惊——在当今的青年作家中,竟然有如此大手笔的一位奇才!

接下来再深人了解,我的这份惊讶更是不断升级:原来,这个西岭雪至今仍在主编着的两份畅销全国的杂志《爱人时尚》和《爱人增刊》(2007年末及2008年初已分别更名为《爱人品位》和《爱人》月末版),正是我过去常常阅读颇有好感的刊物。更有甚者,她在新千年以来的短短六七年间,先当公司老板,后做杂志主编,每一样都干得很出色,竟然还“业余”出版了三四十部较为畅销的长篇小说和散文集等作品。我的天!六七年,三四十部,这不仅对于我,恐怕对于绝大多数搞写作的人来说,都是难以想象的一个天文数字。因而,当我在她的杂志社里目睹其日理万机的繁忙景象,再从她家的书橱里亲见其排列成行的数十部作品时,也就不能不发出惊叹:“这哪里是一个作家、编辑,简直就是一个文学奇人!”

说真的,我以前不是没有怀疑过:她西岭雪又没有三头六臂,哪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生产”出这么多的作品?——而且部部到位,发行业绩可观。该不会是出版社或书商借她的名气,暗中组织了专为她提供题材、素材和毛坯的“写作班子”吧?然而,后来经过对西岭雪每日的生活工作流程作近距离观察,终于彻底打消了我的疑虑。别说以她目前的工作状态压根儿就没有选择合适“捉刀人”和“半成品”加以改造的自由空间,即单以她对自己每一部作品的个人风格近乎于偏执的苛求,以及容不得编辑或其他朋友轻易改动她一个字的超常自信,那种“流水作业”般的著书方式,就绝不可能发生在西岭雪身上。反过来说,她白天密锣紧鼓地上班编杂志,晚上或节假日进行阅读、上网和写作的高效率工作方式,也绝非常人所能做到。

西岭雪所有这些作品的涉猎范围之广,以及从中所体现出来的文字与学识功力之深厚,都令人叹为观止。仅以题材论,里面既有为当今少男少女所极力追捧的青春爱情、神鬼玄幻一类作品,又有为各个年龄段的读者包括知识阶层人士所欣赏的反映现实人生及历史题材的作品,甚至还有诸如《西望张爱玲》这样的传记小说。我曾细细阅读她的一部历史小说《后宫》(今年的修订新版易名《大清后宫》),那诗一般优美动人的文笔,史诗般磅礴的气势与结构,以及里面大量活生生的历史人物与场景,无不让我深深折服。

当然最让我吃惊的还是这部《黛玉之死》。原以为,由写流行小说的年轻作者去续经典名著,不是“戏说”,便可能是“现代腔”。结果细看之下,一种如读《红楼梦》原著的乱真感,竟挥之不去。书中所折射出来的作者对曹氏原著巨细无遗的熟悉与把握,对红学专家各种研究考证的深入了解和作者本人的独到眼光,以及那些既保持原著韵味又分明在标新立异的诸多情节、细节、场景的深细描摹,再加上那些严格遵循格律规范同时又合乎《红楼梦》象征隐喻手法的诸多诗词歌赋的撰写,都把我给“镇”住了。一问,才知西岭雪确非等闲之辈,她并不是那种趁“红楼热”而临时跟风才来续书的。她原本出身于书香门第,不仅家学渊源深厚,而且从八岁起便熟读《红楼梦》,其反复阅读此书之深入和迷恋之痴狂,真让我这个半路出家的红学研究者望尘莫及、自惭形秽。

更奇的是,这样一位在当今青年作家中极为罕见的古典文学功底深厚并写得一手绝佳旧体诗词的超负荷写作高手,还并非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女迂夫子”。她在生活中所给我的印象,反倒是一个典型的现代时尚白领:穿名牌,开名车,品名酒,长发披肩,行动如风,办事效率惊人,生活品位高雅……

以上种种矛盾与反差纷呈、真实与神奇同在的特征,怎么可能集于一身,甚至集于一个小女子之身呢?这不能不让我深感困惑与迷茫。

最后,谈一点有关这部书的体例问题。

正如读者所见,如今这部续书所呈现出来的面貌,乃是一部典型的带评点的传统章回体小说。加之是续作《红楼梦》,故在体裁、内容等诸多特征上,都只能严格限制在《红楼梦》原著形态的框架之内。作者的小说正文,自然需要刻意摹仿曹雪芹原著的文风笔致;批者的评点,亦不能不适当效颦脂砚斋批语在形式上的半文夹白、繁简自如,以及在内容上的发隐抉微、诙谐率性等等。这是首先要向读者表明的。

其次,既然要摹仿原著风格,甚至力求与原著乱真,那么,在语言文字的规范上,便不可能与现代汉语完全接轨,而必须受原著语言文字的严格制约。举例说,曹雪芹原著中尚未使用的一些后世所新创的字词,如女性代词“她”、疑问代词“哪”、状语助词“地”,在这部续书中都显然不能用,而须仍以雪芹原著中的“他”、“那”、“的”等代替;甚至在评点中我亦尽可能地回避使用“她”、“哪”、“地”,以便与脂批半文半白的文体和作者的正文相协调。至于其他现代字词、术语,在续书正文中亦同样不用;在评点中因是针对这本当代续书及其作者而发的,自不免偶尔用之。还有,表“唯一”之义的“唯”字,在最新的2005年版《现代汉语词典》上,已将2002年版所统一规范的“惟”更改成了目前通用的“唯”,故在我的评点文字中亦以新版现汉的“唯”字为准;但在续书的正文中,则仍用雪芹原著中所体现的明清之际习惯用法“惟”(只在表“唯唯”的应答之义或“唯唯诺诺”的顺从之义时才使用“唯”)。另如“沏茶”的“沏”字,虽是现代汉语所约定俗成而通用已久的京语字词,但其源盖出于程高本的《红楼梦》,在现存十二种脂评古抄本所体现的雪芹原著中绝无此字——里面使用的是“潗”,作“潗茶”(参见笔者所校《脂砚斋重评石头记甲戌校本》2008年修订五版及《脂砚斋重评石头记庚辰校本》2007年修订三版第八回校注),故在续书中亦按雪芹原用之“潗”字。再如“针线”、“线索”的“线”字,不论繁体简体,从古至今皆与“综”字通用(最新版现汉所列字词亦如是);而从现存十二种古抄本所反映的情况来看,则不论是雪芹原文还是脂砚斋批语,其习惯使用的均为“综”字(至今港、澳、台及其他华语地区的惯用字亦如是),故现在这部续书亦与雪芹原著接轨而作“综”。诸如此类的问题,敬希读者明察并理解。

还有一些与原书的文本校订有关的问题,需得略作说明。《红楼梦》的现存各脂本里,有不少“得”、“的”混用和“似的”、“是的”混用的情况,在校订出版原书时固然可以各自保留其原貌;但在这部续书中则一律按实际情况规范为“得”、“似的”,不再与“的”、“是的”混用。另有一些涉及原书人名地名的版本差异,如“待书”、“拢翠庵”、“芦雪广(flin)”,在过去的程高本和后来的许多现代校印本中,都径依某些脂评本不甚可靠或明显不通的异文而作“侍书”、“栊翠庵”、“芦雪庵”(或“芦雪亭”),本书均依照更能体现曹雪芹原著真貌的甲戌、庚辰本及其校订本文字而统一为前者。

2008年1月11日于北京

后记

这是笔者第二次为作家出版社的《红楼梦》系列图书当特约编辑(第一次是蔡义江先生的《增评校注红楼梦》),而编校策划红学类图书,已是第十次了。此前所编校之红学类图书,不是原著校订本,便是关于《红楼梦》的研究著作,校订者或作者均为比我年长许多的前辈;而编校同龄人的续红小说,这还是第一次。然续红之难,犹甚于研红,作者为本书所耗之心力,可想而知。

有幸为西岭雪的《黛玉之死》做特约编辑,原因有三:一是因为同作家出版社的关系——以前就曾有过良好合作,此回轻车熟路,自不必言;二是同西岭雪的交往,从初次看到她手稿的惊艳,到此书日渐成型,其间承她引我为知己,多次询问意见,虽屡有争执,而最终能做到皆大欢喜,实为不易;三是与前辈红学家邓遂夫先生的友情。我与邓先生是多年红友,西岭雪完稿之日曾到京旅游,那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而我即介绍她与邓先生相识,遂使此书得以锦上添花,形成如今“西岭雪著,释梦斋评”的独特形式。

《黛玉之死》即将与读者正式见面,特借此机会,代表作者向关心此书并提出过许多宝贵意见的“夜看红楼”和“天涯社区”网站的版主与网友致谢,并请继续指正。

2008年1月14日于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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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3 9:10:5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