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伟自选的新闻通讯集,是他多年笔耕的精选。全书分“广播专题稿选”“通讯、特写选”“散记选”“报告文学”四辑,具体收录了《拉萨的藏族青年》《多吉才让谈西藏经济发展》《今日阿里》《世界屋脊有了证券市场》等文章。该书是作者在八十年代后期至今所写,这段时期正是西藏“一手抓发展、一手抓稳定”的关键时期,所以说这个集子足以反映西藏当前政治经济发展的概貌,也足以引起关心西藏的读者的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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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西藏脚步声(刘伟新闻作品选)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伟 |
出版社 | 西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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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刘伟自选的新闻通讯集,是他多年笔耕的精选。全书分“广播专题稿选”“通讯、特写选”“散记选”“报告文学”四辑,具体收录了《拉萨的藏族青年》《多吉才让谈西藏经济发展》《今日阿里》《世界屋脊有了证券市场》等文章。该书是作者在八十年代后期至今所写,这段时期正是西藏“一手抓发展、一手抓稳定”的关键时期,所以说这个集子足以反映西藏当前政治经济发展的概貌,也足以引起关心西藏的读者的兴趣。 内容推荐 读不尽者,天下之书;走不尽者,天下之路,参不尽者,天下之理。刘伟在西藏一百二十万平公里的土地上,走了很多,看了许多,写了许多。本书是刘伟自选的新闻通讯集,是他多年笔耕的精选。所选8个广播专题,都是在中央台播过的,并分别获中央台一、二、三等奖;通讯类的文章,大多在《人民日报》发表过,其中十几篇获过《人民日报》奖和各种省部级奖。写作时间集中在八十年代后期至今,正是西藏“一手抓发展、一手抓稳定”的关键时期,所以说这个集子足以反映西藏当前政治经济发展的概貌,也足以引起关心西藏的读者的兴趣。因为西藏的这一页历史本身就是十分斑斓多采的。 目录 序 第一辑 广播专题稿选 一台西藏歌舞的启示 拉萨的藏族青年 从樟木到拉萨 昔日大贵族朗顿一家 访我国最年轻的大学校长——西藏大学校长次旺俊美 介绍西藏的无人区 走访匠人瓦寨乡 一个汉人在西藏 第二辑 通讯、特写选 西藏,稳定中求发展——访西藏区党委书记胡锦涛 历史和人民的选择——访西藏自治区党委常务副书记热地 多吉才让谈西藏经济发展 西藏脚步声 走出高原天地宽 访关晓荣先生——西藏记者和台湾记者的第一次对话 从甦女士谈西藏 “纽布”亚崩和她的女儿 亚东见闻 西藏农民新形象 西藏国际机场一瞥 人类首次实现热气球飘越珠峰 最长哈达献“亚运” 充满希望的高原 尼洋河畔访藏胞 重建家园的巴塘 为边远乡村小学捐款 今日阿里 世界屋脊上的儿童之家——访西藏实验幼儿园 拉萨有了“大哥大” 市长来到当东村 世界屋脊有了证券市场 幸运的恰诺 今日拉萨八廓街 世界屋脊上的奇迹 开发资源,发展西藏经济 保护环境,造福西藏人民 肝胆相照 荣辱与共——西藏各界爱国人士充分发挥作用 高原雪域话崇佛——宗教信仰自由在西藏得到保障 雪域的佛教 西藏,充满魅力的高原——写在西藏文联成立十周年之际 传播文化知识的人们——访拉萨市新华书店 让墙上的历史永存——记布达拉宫维修中的壁画保护 给历史留下一座丰碑——献给布达拉宫维修工程 高原卫士 传播现代文明的使者——解放军和武警官兵在西藏 刮目看西藏——西藏改革开放10年述评 第三辑 散记选 轮回之墙——达木天葬台见闻 走马三岩——在三岩采访两几则日记 唐嘎艺术在比如村 十七世噶玛巴活佛转世坐床记 十世班禅大师法体迎请记 十世班禅灵塔祀殿——释松南捷修建记 十世班禅法体入塔记 第四辑 报告文学 拉萨骚乱纪实 后记 试读章节 从樟木到拉萨 各位听众,您好,请听西藏电台编排的节目。我是记者刘伟。上个月二十七号,我从中国——尼泊尔边境口岸樟木旅行到拉萨。樟木口岸到拉萨是西藏目前开发得最好的一条旅游线。人们把这条旅游线叫做黄金旅游线。 从樟木到拉萨,要经过喜马拉雅山南麓的高山峡谷森林地带,翻越喜马拉雅山脉,进入号称世界屋脊的西藏高原,经过雪山草场,通过拉孜、日喀则和江孜谷地,穿过卡若拉大峡谷,沿着羊卓雍湖而行,再翻越海拔五千多米的岗巴拉山,就进入了拉萨河谷,全部旅游路线长八百五十公里。 我用录音日记的形式记下了我在这次旅行中的所见所闻。下面就请各位收听我的录音旅行日记。(以下出录音) 今天是六月二十七号,站在樟木半山腰,远远地可以看到一条盘山公路下去,对面就是尼泊尔,从樟木后山的峡谷中间,奔流而出的一条河名字叫波曲,也就是波河。它是从希夏邦马峰下游流下来的,直接流到尼泊尔。再往下看,可以看到连接中国和尼泊尔的友谊桥,叫“中尼友谊桥”。 我将跟随英中了解协会组织的一个旅游团从樟木旅行到拉萨。我现在简单地向各位听众介绍一下樟木。樟木这个边界小镇一共有两千多人口。三分之一是尼泊尔籍的边民。还有三分之一是当地的夏尔巴人,樟木小镇上从事贸易活动的就有一百多户人家,我上午在公路上散步,路侧一些民房只要门开着,探头往里一看的话,里面就有小杂货架,有藏族商人、夏尔巴商人准备卖到尼泊尔去的百货,也有尼泊尔商人拉来的商品,准备卖到西藏其它地方,我向尼泊尔商人买了一串香蕉,一毛钱一根。公路两侧还有人卖芒果和玉米棒子。由于樟木位于喜马拉雅山南麓,受印度洋暖空气影响,这里雨水很多,五月以来几乎每天都下雨,一直要到九月份。 今天是六月二十八日,我们离开了樟木,由于近日来连日下雨,樟木公路被冲垮了一大段,有将近三公里我们是从很陡的山路走上来的。 各位听众,日野旅行汽车经过两个多小时的路程,穿过厚厚的云层,翻越了喜马拉雅山脉,到了世界屋脊西藏高原,现在我们脚踩的地方海拔五千多米。 刚才我们的汽车盘旋在喜马拉雅山南坡。从车窗向外看,云杉、松树高挺,杜鹃树满山遍野地生长,绿色的峡谷里云雾缭绕,飞流瀑布不下几十处,有的瀑布从山巅直泻而下,就像银河从天降落。 上到喜马拉雅山北坡,视野开阔,眼前的景色壮观极了,蓝天白云,晴空万里,十几座雪山耸立在天边,西藏由于空气透明度好,山切看起来都那么清晰,视觉上往往有距离上的错觉。海拔八千米的希夏邦玛峰,实际上离我们还有十几公里,我现在看它却几乎就近在眼前。(汽车过路声)又有一辆满载外国游客的旅游车从公路上驶过,山巅上白云蒸腾,积雪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十分刺眼。外国游客下车忙前忙后照像。往远处看,是高山牧场的景色,黑的是牦牛群,白的是羊群,一群一群散布在青黄色的山坡上。 今天是二十九号,我随中英了解协会旅游团进了日喀则饭店,现在我在日喀则饭店的房间里口述记下我今天的所见所闻。 昨天我们住在定日县招待所。定日县定日区是看珠穆朗玛峰的好地方。路边盖有简陋的住房,我们路过那里时,当时云层很厚,看不见珠峰的峰顶,当地人讲要碰上万里晴空的日子,珠峰才现出它壮丽的面容。 离开定日县的时候,早晨刚下过雨,车窗外不时掠过一大群一大群的野鸽子,还有一些不知名的鸟儿在青黄色的草坡上飞来飞去。翻过海拔五千二百米的加措拉山,就进入了拉孜盆地,拉孜是西藏的一个县。出了县城不远,有个温泉,温泉是地热造成的,很多外国游客从拉萨到樟木去都愿意到温泉泡一会,洗个热水澡,由于我们急着赶路,没有到温泉去。中午的时候,我们在一片绿色的草地上吃路餐。当然啦,在西藏野餐是很有意思的,同车有个美国妇女,她的名字叫林德,看上去她体重有三百多斤,这是我生平见到的最胖的人。林德女士性格开朗,时常还要哼点歌曲,她自己乐呵呵地坐在草地上唱美国民歌,引来地里一大群藏族少男少女。 我们进入日喀则谷地以后,视野一下又很开阔。谷地中间散布着许多大小不一的山包,有的像一匹巨大的骆驼,有的像陕西平原上的汉唐陵墓。有的小山包线条规则,有棱有角,像是埃及的金字塔。 日喀则市是西藏第二大城市,市区现有四万多人口,这里威著名的旅游圣地就是孔什伦布守。四臧的黄金厥脰线从樺木嘲拉萨。或是从拉萨到樟木,日喀则和江孜是旅游重点区,咖名胜古迹非常多。我顺便提一句,现在内地来西藏旅游的人逐年增多,今天在日喀则饭店休息厅我碰见两个人,一个矗北京大学的研究生,一个是上海援藏在拉萨教书的教师,他们都是自费到日喀则旅游的。P22-25 序言 读不尽者,天下之书;走不尽者,天下之路;参不尽者,天下之理。 刘伟在西藏一百二十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走了许多,看了许多,写了许多。 对内地来藏工作的干部,有一种传统的评价:献了青春献终身,献了终身献子孙。刘伟就是他的父母献给西藏高原的“子孙”。刘伟在西藏读书,而工人,而电台记者,长期吮吸着高原的营养成长生活。如同他的前任卢小飞女士,都是在西藏的新闻坛台上久经历练摔打后,而加盟到《人民日报》的,所以他们对西藏的报导,少了浮光掠影,而多了深沉老到。他们不只是在看西藏,而是看懂了西藏。 《西藏脚步声》是刘伟自选的新闻通讯集,是他多年笔耕的精选。所选8个广播专题,都是在中央台播过的,并分别获中央台一、二、三等奖;通讯类的文章,大多在《人民日报》发表过,其中十几篇获过《人民日报》奖和各种省部级奖。写作时间集中在八十年代后期至今,正是西藏“一手抓发展、一手抓稳定”的关键时期,所以说这个集子足以反映西藏当前政治经济发展的概貌,也足以引起关心西藏的读者的兴趣。因为西藏的这一页历史本身就是十分斑斓多采的。 《西藏脚步声》出版了,我祝愿西藏建设的脚步声更铿锵,也愿刘伟的脚步声更铿锵。 杨志国 1994年中秋 后记 作为一名记者,在现今这个年代,能有一段在西藏生活的经历,是自己的幸运。 现代记者的三个标志是:操作电脑、开车、能讲外语。一个好的记者,还应该有良好的思想素养,扎实的文字功底,丰富的阅历,还有就是勤奋。有此四者,方可将所见所闻意到笔到,行之于文,绘就于章。 我不能算一个好记者,但我拥有引以自豪的丰富经历。在西藏这许多年的经历,已积淀为我人生的经验。我以为的“经历”,包含了经历中的发现。仅有经历不够,没有发现,不过是过眼烟云而已。有了发现,经历才有光彩。 1987年夏天,那是个多雨的季节。我去藏东山区采访,本想写一个村子的变化,在翻开了县里提供的材料后,我改变了采访计划。其中一张纸上写有金沙江边三岩地区的简况,文中介绍了当地居民还保留着较原始的父系社会制度的习俗。 我去了三岩。先是乘拖拉机,尔后和向导步行穿过一峡谷,又骑马翻山越岭访问了几个村落。了解到那里的人仍以父系血亲结为部族,当地称为“帕族”。人际关系,社区公共财产、牧场、森林的划分、婚姻制度、丧葬习惯都残存原始父系社会的痕迹。我以随笔散记形式写了几万字的所见所闻,在西藏一杂志刊出。后来,我碰到一位到西藏访问的美籍华人作家,她告诉我说,曾在美国一杂志上看到过我这篇文字的英译稿。从文化人类举的角度,是有价值的资料,对新闻记者来说,则是极好的发现。 这段经历,成为我长篇散记《走遍西藏》的一部分内容。 环抱的群山,高海拔的寒冷缺氧,使雪域大地呈现一种地理上的封闭,同时也使西藏在东部中原儒道文化、南部印度文化、西北部伊斯兰文化的夹击状态中,保留了独特的人文景观。 在西藏。蓝空无尽,群山重重,人的生命与之对应,可切实体会到短暂与永恒的意义。西藏牦牛毛帐篷、牛皮绳、酥油桶、火塘,还有厚重的羊皮袍、红墙金顶的寺院、刻满经文的岩石片、随风飘舞的经幡……这种凝固,千余年皆如此,不仅有文化化石的意味,而且还展示了人类文明顽强地一点一滴地演进。 这种凝固使我在藏十年如一日,每次回北京,当汽车进入高楼林立的市区,我的思绪又飞回坦荡的高原,在阳光下,骑马进入草原,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百年变迁对个人而言是漫长的,而我有幸生活在当今中国的西极,而且又是作为一名记者,在短暂的时间中,随时触摸跨世纪的历史两端。 1989年我刚调入人民日报就参加了“民族地区纪行”采访。在藏南一个桃花盛开的山谷里,我们访问了西藏的少数民族珞巴族的一个民族乡。也许是运气,那天我们正好碰上南伊珞巴族最有名望的女巫师“纽布”亚崩举行杀鸡看肝纹的巫术仪式。一个病人背来十几只小鸡,请大巫师杀鸡看肝纹,解答朕兆,以求病因和治病方法。 漫长的仪式举行了一上午。在微微山风中,我想,这种原始的占卜仪式,恐怕当今世界没有多少地方保存了。回拉萨后不久,我采访了亚崩的女儿亚依。她是内地毕业的舞蹈演员,正在自学英语,业余还写诗,不久要出国演出。 两代珞巴人,似乎生活在两个世纪。这本身就是凝固的西藏最有意义的变化,是生命灿烂之所在,是历史变迁之魅力。这就是传统与现代交织、神话与现实共存的西藏。有了这样的思考,我写下了通讯《纽布亚崩和她的女儿》。 西藏是一个人神共存的世界,寺庙和信徒无所不在,很多峭壁的山洞里有苦修的僧人和信徒,有比比皆是的神山、神湖,刻有经文和佛像的石块遍布山口和湖边寺旁,还有活着的神——活佛。 驱车西藏高原,大山伴随我在漫长的道路上奔驰,虽然高山突兀,草原漫漫,稍稍留意,说不准就有了不起的发现。驻足头巅,蜿蜒的公路伸向远方,苍山如海,有一种凭空御虚凌万顷之上的豪气。 3年前,一场百年未遇的大雪灾肆虐了藏北大草原,我跟随自治区救灾工作组去灾区采访。茫茫雪原,寒冷的天气,牧民简陋的帐篷,雪地倒毙的牛羊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但在雪灾采访之外,我偶然又有一次发现。 记得当时听一位乡村医生说,他去过的一个地方,有奇特的天葬台。在西藏,天葬是一种普遍的民间丧葬方式,很多地方都有天葬台,本应不足为奇。我在热西采访了几户受灾村民后,顺便去达木寺看看,这个寺的僧人在雪灾中曾为灾民赈济粮食,灾后村民义务来参加修寺劳动。达木寺后就是那个乡村医生谈起过的天葬台。当我推开那干燥木门,眼前的景观几乎令我窒息。院子的围墙外面是土墙,内侧是用几百个森然的骷髅头整齐地砌成。我注意到,许多骷髅额上有一圆洞,原来被天葬师取下一片头骨,做成108颗珠片,每日捻动,以超度亡灵。面对整齐码在墙体的骷髅头骨,伸手触摸年代已久、灰黄如玉的头骨,生与死的距离竟在指间。天葬师说,留下骷髅头,意在告诫世人,珍惜生命,与人为善,不可贪婪,贵贱逝者不过如此。 详尽了解以后,我写了达木天葬台的文章,这是首次披露西藏还存在的一个仅有的人文现象。不久,许多摄影者、记者及电视工作者纷纷赶去达木天葬台。这个发现有人称为揭示了西藏最后一个神秘,是世界现存独一无二的奇迹。 在西藏当记者,生活艰苦,旅途劳顿自不必说。记得我搭车主阿里、那里称之为“世界屋脊的屋脊”,平均海拔、1500米以上,青草稀疏,戈壁滩荒寂,罕有人烟。在漫长的旅途中,时间已无所谓。汽车极其艰难地行进,一会儿陷车,一会儿加水,摇摇晃晃,真正是“信马游疆”。有一次,汽车在一座海拔5500多米的山口抛锚,司机搭车去了几百公里外的阿里地区所在地狮泉河镇,请修理工,买修车用材料。我和藏族作家扎西达娃留下看车。我俩在附近。十丈人的帐篷里住了3天。为了求些热食。日间殷勤地为主人照看牛羊,放收录机给牧人听。至今回想起来,我手上还有那天雪花飘落的冰冷感觉。 在藏东,有一次惊马差一步就将我抛下几百米悬崖下的金沙江。在藏北,因风雪迷路,我乘坐的吉普车汽油耗尽,干粮又吃完,几乎未能生还。我认识的一些记者在西藏付出了宝贵的生命,龚巧明,川大的女才子,先是做文学编辑,刚调入新华社西藏分社,以记者身份第一次下乡采访,就因翻车掉进尼洋河,过了几天,人们才在下游河滩上找到她,无情的河水已夺去了她的生命。王荣谦,是我在广播电台当记者时的同事,他在错那边防,足迹走遍每个哨所,采写“边防纪行”组稿,回到拉萨因车祸死去。 兴许是高原耸拔的大山给了人以顽强生存的意志。给了人一种气魄。我的心态处在一种反差之中,时间对长期生活在高原的人无足轻重,我能在几百年的历史长河里膛进膛出,难道不是做记者的幸运?这种反差已成为我人生经验中最宝贵的一部分,我感谢西藏的赐予。 当然,在西藏当记者对我个人而言,经历是丰富的,但仅仅丰富而已。我承认自己的懒惰,如果不勤奋地将自己的经历、所思所得写出来,变成对社会有价值的东西,再多的经历又有什么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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