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盛魁商号——它是本土最早的巨型企业,也是中国最早的跨国公司,它凭什么做到基叶长青,而且不是一家家族企业,它堪称亚洲商业股份制企业的鼻祖,也最早实行了职业经理人制度,它的内部最早上演了经理人同股东间的权力斗争,也最早采用了最先进的现代企业激励制度——管理层持股。
本土第一商业哲理小说,全面揭示大清第一商号的成长之路,最高境界的规则博弈、最经典的商业故事,再现中国商人的经营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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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大盛魁商号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邓九刚 |
出版社 | 中国画报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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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大盛魁商号——它是本土最早的巨型企业,也是中国最早的跨国公司,它凭什么做到基叶长青,而且不是一家家族企业,它堪称亚洲商业股份制企业的鼻祖,也最早实行了职业经理人制度,它的内部最早上演了经理人同股东间的权力斗争,也最早采用了最先进的现代企业激励制度——管理层持股。 本土第一商业哲理小说,全面揭示大清第一商号的成长之路,最高境界的规则博弈、最经典的商业故事,再现中国商人的经营之道。 内容推荐 “大盛魁”商号是一家有着两三百年历史的本土巨型企业,几乎与清朝的历史同步,有着复杂的组织结构,其兴衰浮沉充满了神秘色彩。在本土商业史上,一直有着:“南有胡雪岩,北有大盛魁”之说。 本书讲述了大清同治到光绪十年间大盛魁商号所发生的故事。大盛魁商号清一色晋商主持,它有完善缜密的管理。商号由若干财东组成,全国几十家分庄由掌柜分管,定期的股东会、盈利、分红派息搞的头头是道,类似典型的股份制企业。 大盛魁主营茶叶、骆驼、羊及其他国内外贸易,用驼队踏出了另一条“丝绸之路”——茶叶之路。 目录 大盛魁词典 序:死亡峡谷 第1章 第一商号:大盛魁 1.可怕的连锁效应 2.归化城出大事了 3.最大的通司商号 4.保荐入号到面试通关 5.从学徒到掌柜 第2章 商者无道 1.大盛魁的通信秘密——信狗 2.胡道台患了焦虑症 3.两名要命的俄国代理人 4.漫长的谈判 5.五条号规 6.晋中的那些悲喜剧 第3章 经商的学问在买卖之外 1.坐庄掌柜的坐骑 2.魔术般的经营秘密 3.为大盛魁的生意死 4.没有不赚钱的买卖 5.一桩商业上的大事 第4章 在商言商 1.万金账上注“己”字的掌柜子 2.最大的本钱是什么 3.中国商人的唯一出路 4.野心勃勃的俄国商人 5.第一号人物做义务广告 第5章 为商有其道 1.大掌柜亲自出马 2.生活是镜子的两个面 3.变化就是不经意间敲打的时钟 4.大掌柜的贴身伙计 5.做生意最要紧的是眼光 第6章 内害为商业之大忌 1.二百零六户财东 2.老板的烦恼 3.经官下狱 4.万金账和太平清册 5.财东会议:“大下市”与“剃头” 6.顶印索债 第7章 大商无形 1.棋盘上的重要棋子 2.两处三进的套院 3.独家经营和优惠条件 4.非常时期要有非常胆量 5.命运如世事之无常 第8章 商场如战场 1.谋乱与关键先生 2.胡雪岩是一面镜子 3.心中有鬼 4.三巨头出马 5.残酷的打击 6.祸起萧墙:大走私被截 第9章 大道无所不在 1.丢卒保车:无头案 2.学徒第九年被开 3.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4.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5.万驼之城 尾声 俄商伊万离开归化城 试读章节 第一商号:大盛魁 1 可怕的连锁反应 毛尔古沁事件发生仅一个月,消息就由乌里雅苏台——库伦——恰克图传到了伊尔库茨克,伊尔库茨克电报局只在瞬息之间便报告了俄都圣彼得堡。碍于路途遥远,俄国皇家地理学会和考古学会以及两名死亡俄国人的家属联合打电报至伊尔库茨克,委托住伊尔库茨克的商人与大清朝理藩院进行交涉,协商处理两名死亡俄国人的后事。 直到这时主持归化地区行政工作的胡道台,才醒悟过来,才知道了事情的重大,才开始认真回忆两名死亡俄国人的来龙去脉。 这两名死去的俄国人是经由北京、宣化、张家口、大同、丰镇、隆胜一路来归化的。刚到归化两个人就去拜访了胡道台。胡道台不懂俄语,差人到大盛魁请了王福林做翻译。那时候两名俄国人通过胡道台向大盛魁提出考察归化商务的请求,被大掌柜以“商务机密,不宜宣示外人”为由拒绝了。两名俄国人还提出要考察绥远城,裕瑞将军的答复甚为严厉,说:“中俄两国随即交战,俄国人窥我军营莫非是要窃我军机乎?!” 结果是两名俄国人由胡道台陪着参观了归化城的街道、庙宇、古迹等,在归化城里城外转了十几天后离去了。 送走了两名俄国人,王福林交差回了城柜。大掌柜向王福林询问俄国人在归化的行迹。当时大掌柜就颇为愤懑,说:“考察山川地理也罢,考察古道文物也罢,俄国人尽可以在自己的国土上细细考察,何以跑到我中华之地来做?”事不关己说说也就罢了。 哪想到牛领房的驼队在毛尔古沁遇难,相随的两名俄国人也死在其中,这就惹来了许多麻烦。几十个死亡中国人的家属抄了牛领房的家,拆了牛领房的屋子,逼得牛领房的妻子投河自尽,事情就算自然完结。可是俄国皇家地理学会和考古学会以及两名死亡俄国人之家属委托的代理人就特别难缠。他们提出索要死亡俄国人的尸体,装殓后运回俄国,并且提出高达几十万两银子的索赔!那些日子大掌柜顾不得号内的商务,就只陪着胡道台应付俄国代理人了。派驼队带着他们到毛尔古沁峡谷东口亲眼看了出事的现场。归化没有什么招待宾客的好去处,前后纠缠两月有余,最后由大掌柜方面向归化各商号募得了两万两银子,好歹总算是把两个来自伊尔库茨克的俄国代理人打发回国了。有了这教训,任什么俄国人再来归化考察,胡道台是概不接待了!哪承想俄国皇家地理学会和考古学会以及两名死亡俄国人的家属对处理结果拒不承认,随后又第二次委托伊尔库茨克的两名商人做代理人前往归化。 2 归化城出大事了 从晋中平原上的村庄小南顺到归化城整整一千三百里地,一辆马车载着古海和姑夫姚祯义以及与古海同来归化学做生意的小伙伴靖娃、杰娃,整整走了半个月。进城之后先把靖娃和杰娃送到他们投靠的亲友家里,古海和姑夫就回到了姑夫开的义和鞋店。在义和鞋店的门口,候在那里的大徒弟福生忙手忙脚地从马车上往下搬行李,连安好都忘记了向掌柜问候,就急急忙忙地说:“哎呀呀!姚掌柜!你回乡走了几个月,咱归化城可出大事了……” “出了什么事?”在马车上颠了半个月,姚祯义疲累非常,他一面揉着酸痛的胯骨一面往店里走。 “大事儿!——太大的事情……”扛着行李的福生跟在姚祯义的身后说,“牛领房的驼队在毛尔古沁峡谷被尽数活埋了……” “啊!——”姚祯义站住了。古海看见姑夫的脸色大变,眼睛中流露出了恐怖的神情,扭过身子直眉瞪眼地盯着福生说,“不能吧?牛领房他,他怎么会去闯毛尔古沁峡谷呢?” “咋不能,这事出了都快两个月了,消息是这几天才传回归化来的。整个归化城都吵翻了!” “要知道,牛领房可是领房的老把式!他是归化城有名的三大领房人中的一个,毛尔古沁峡谷的厉害他能不知道?!那是座圣山,是有山神守护着的!一百多年了没人敢走,他怎么会带着驼队送死呢?” “听说牛领房是想要踏出一条便捷的新路……” 福生的话音未落,从义和鞋店不远的驼桥那边传来一阵骚动的人声,三五成群的人经过义和鞋店门口往驼桥那边跑去了,脚步声咚咚地乱响,制造着慌乱紧张的气氛。姚祯义截住一个人问道:“那边出了什么事?” 那人神色骇然,气喘吁吁地说:“有人要抄牛领房的家!” “看看去。”姚祯义犹豫了一下,丢下福生和古海随着人群也往驼桥那边跑去了。 等到古海和福生跑上驼桥桥顶的时候,那里已经挤满了人,古海看见在驼桥往上游大约三百步的扎达海河左岸上聚集着一大群人,乱糟糟的呼喊声和哭叫声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人群涌动着,洋镐和铁锹在人群的头顶上乱晃。立在河边的一座青砖瓦舍的整齐院子被骚动的人群包围着。 “开门!” “快开门!” “再不开门就砸啦!” “不用废话,砸啊——” 也没看清楚是院子里的人把门打开的还是愤怒的人群把门砸开的,总之院子的门是打开了,乱糟糟的人群呐喊着像一股强劲的旋风卷了进去。 一个身穿黑衣的妇女在院子中间迎住人群,听不清她向大伙说了些什么,只见她把两只手交叉地放在胸口上,冲着人群一次一次地鞠躬。一个头戴白帽的年轻穆斯林一次又一次地把妇女向后拉着。但是妇女根本不听劝阻,非常顽强地挡在人群的前面,后来身体突然矮下去就看不见了。古海怀疑那妇人是给骚乱的人群下跪了。但是那妇人的下跪丝毫没起作用,乱糟糟的人群淹没了她,像决了堤的洪水般冲过去。有的人就进了屋子。 “这不是牛领房的家吗?” 古海听见一位上年纪的妇女问身旁的老头。 “不是他家是谁家?!”老头说,“我早算着有这么一天哩!真是有福不用忙,是祸躲不过……” 说话的工夫已经有人从屋子里向外抬一只红色的大躺柜。门框窄躺柜宽,好半天没能把柜子抬出来。有人喊道:“死脑筋!把门卸掉!反正是都要拆的了!” 于是把门卸下来,躺柜被抬出来,放在院子中间。接着搬出好几把涂着黑亮油漆的太师椅子,还有八仙桌子、小木柜子……有人大声喊叫着爬上了窗台,从屋子里把小柜子和几个二尺多高的花瓶递出来。搬出来的东西都被人们拿到了院子外边。有两个人为一把椅子争夺起来,互相推搡着在骂骂咧咧。屋子里的人都出来了,乱喊着:“家里没东西可搬了……别挤了!” “没东西就拆房子……”有人带头叫喊着。 疯狂的人群稍稍平静了一小会儿就又激动起来。 “对!——拆房子!” “快动手!” “别站着看呀!” “拆呀……” 立刻就有人拿洋镐在墙上刨起来,扬起一阵阵尘土。几个汉子顺着院墙攀到屋顶上去了。一块块灰瓦从屋顶上飞落下来,被人在地上接住。围观的人为了躲避危险都撤到院子外面去了,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来劝阻。眨眼的工夫站在房顶上的人已经把一根根的椽子扔了下来,不少人都冒着危险冲进院子里去抢那些椽子。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整个河边的道路全都被堵死了。 “这是咋回事?”古海奇怪地问身边的一个人,“那些人为什么要搬牛领房家的东西?拆人家的房子?他们是发疯了吗?” “哼!发什么疯?——谁都没发疯!慢慢地你就会懂得,这些事情都不会凭空生出来的,都是有缘由的。” “为什么没有人出来劝阻呢?” “谁站出来劝?”旁边的老头说,“傻话,怎么劝?!这是劝劝就能了结的事情吗?” “官府呢?官府为什么不管?” “谁都管不了的!”老头说,“换作你,这事轮到头上也得去搬牛家的东西拆牛家的房子!” “为什么?” “为什么?——你知道吗,这些人家的身家性命全都坏在了牛领房的手上……” 话音未落,只听一阵疾呼声从河边传来:“不好了!——快救人啊……有人投河了!” 疾呼声像一阵突然刮起来的旋风,将人群卷着移向河边。扎达海河边的那一幕,就像用钢钎在岩上凿出了槽似的永远印在了少年古海的心上:正值汛期的扎达海河,水面足足有一里多宽,满河面上全都是汹涌翻滚的浑浊浪花,让人站在岸上一看就头晕目眩。许多喧嚣的水沫子被急流翻卷着,眨眼的工夫便消失在视野里。在牛领房家院子背后的河岸上聚集着密密匝匝的人群,都在紧张地注视着河面,无数双眼睛在河面上搜寻着落水的人。河面上已经有十几个人怀抱着木板一边拿一只手划着水一边高声呼喊着,激流将他们卷着向驼桥这边漂过来。和古海一起跑到河边的义和鞋店的一个小伙计连裤子也没有脱掉,一边跑着一边把上衣扔给古海就扑到了河里去,他头顶上的黑头发在阳光下一闪一闪地,很快就被冲到了河中心的地方。河岸上有头戴白帽的老年回民和围着头巾的回族妇女都把手放在胸脯子上,嘴里念念有词地为落水的人祈祷。不断地有人从古海身边跑过去跳入河中。有人在跳入河中时手里还抱着门板或者是圆木;几个壮汉吃力地把一辆卸了轱辘的大车推进水里,三个后生趴在大车上用手划着水面像划船似的将大车划到了河中间。岸上的人群被紧张的气氛压迫着不敢发出一点声息。 不到半个时辰,在驼桥下游一里半远的地方,投河的人被打捞住了。古海被人群裹挟着来到那里,看见河水中间那辆像船似的大车周围满满围了一圈人,都在水里划着簇拥着大车向岸边移。大车上一个光着上身的后生跪着一条腿,呼天抢地地喊:“妈!——妈呀!快醒醒……” 后来古海知道,那后生便是牛领房的儿子牛二板。人群挤得水泄不通,古海被挤得东倒西歪,什么也看不见了。只听耳边有人在喊:“快!快!——把大车抬上来……连人带车抬上来!” 许多喊声和杂沓声混搅着响成了一片。古海钻出人群,爬上一户人家的房顶,居高临下地看见一双女人的小脚穿着灰色的布鞋湿淋淋地挺着,一个男人穿着浸湿了的汗褟子的脊背晃动着挡住了古海的视线。那辆被当做船用的大车也不知道是根本就没有被抬上岸还是又滑落到水里,正在被急流冲卷着离开岸边向着河中间斜着漂去了。人群中发出的嗡嗡的议论声被突然暴起的一声嚎哭震慑住了,像被迅雷击中树木一动不动了。 人群默默地让开一条道,两个衣服湿淋淋的汉子用一块门板把死者抬出来了。牛二板的母亲脸白得像纸一样,罩着黑色丝网的发髻湿淋淋地向后垂着,头发里渗出来的水在门板上积成一滩,顺着门板的缝隙滑下来,水滴在九月的扎达海河边的尘土上划出了一道明显的湿痕。P4-8 序言 罡风浩荡。 罡风之下是一片莽莽苍苍的亘古荒原。晚春时节密密匝匝的绿草被西北风一吹,都向着东南方向倒伏下去,一浪一浪地滚动着。哈喇沁山顶上的太阳用她温暖的光在倒伏下去的草背上涂抹出一层鲜艳异常的殷红色,骤然看去就像洒上了一片鲜红的血。天空中被劲风扯成的丝状的云在迅疾地移动,包含着西伯利亚冷峭气息的风在草尖上吹出了哨声。队列整齐的大雁排成习惯的“人”字形在荒野上空掠过,雁的叫声跌落下来,在草尖上回旋了一小会儿便消失了。雁群过后的天空显得更加寂寥空旷。看不见的暗色粉末从东边的地方倾漫过来,与匍匐着的草背上的阳光相遇。黑暗与阳光在不动声色地搏斗。整个荒原都被一种神秘莫测的寂静笼罩着。这寂静好像已经统治这里有一万年了,或许更久。极目之处不见人踪兽迹,这里是蒙古高原的西部,地处世界上最大的欧亚大陆的腹部。从这里往东往南往西或是往北,都要经过漫长的数千公里的路途才能到达太平洋、印度洋、大西洋和北冰洋;海洋的气息很难到达这里。 就在夕阳将逝的时刻,一支驼队出现了。驼队迎着夕阳逶迤而行,前后拉了足足有十几里长。打头的骆驼货驮子上插着一面商旗,红底子中间一个黄色的圆心。商旗在风中猎猎作响。驼队的最前面是一个骑马的汉子,四十多岁的模样,灰蓝色的眼睛,眼眶很深,留一撮黑色的山羊胡子,头戴一顶布制的白色圆帽,打眼一看便知是一个穆斯林。此人姓牛名刚,人称牛领房。 牛领房率先来到哈喇沁山的一个山口,轻手轻脚地跨下马背,然后冲着夕阳跪下,两只手掌摊开,闭着双眼祈祷起来。祈祷完毕,牛领房便牵着马带领驼队朝着山口走进去。空气好像被什么魔法定住了,静得让人心颤。没有一个人说话,只听得见驼掌的沉重的杂踏声在啪哒啪哒地响着…… 不到一个时辰,整个驼队全部走进了峡谷。就在这时,从山崖的峭壁上有一块鸡蛋大小的石子在驼队行动引起的震动中摇晃了几下终于脱离了山体;小石子朝下坠落着,沿途撞击和带动了一粒又一粒的小石子加入了它的行列簌簌拉拉地响着;到了山崖中间,在滚动的小石子的队伍中有的拳头大、海碗大……以至后来连脸盆大、牛一般大的巨石也加入了进去,大大小小的石头在一起就像由天而降的瀑布向下跌落,越来越响的轰鸣声渐渐把整个山谷填满了。峡谷两边的陡峭山崖在跌落的石块震动下摇晃起来,引起更多的山崖坍塌下来。连续不断的轰鸣声联合成一个经久不息的巨响。整个大山、整个世界全部在那恐怖的轰鸣中颤抖起来。尘土把整个峡谷淹没了。人、狗、驼、马的惨叫声在轰鸣中挣扎着,显得极其微弱、渺小、可怜。 峡谷像一头暴怒的巨兽,怒吼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渐渐安静下来。尘烟散尽之后,一切又都恢复了平静。细碎的尘粒在峡谷底部积了有三尺厚,巨大的石头被淹没了,不久前走进峡谷的整整一支驼队也随之消失了,没有留下一丝痕迹。 暴怒后的山崖像疲惫的巨兽睡着了。阴云从山顶上掠过,来自西伯利亚的风在荒原上徜徉,似乎这里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 后记 当天下午在宴美园大掌柜设宴招待了伊万,天义德年轻的新任大掌柜李泰和归化通司商会中与西伯利亚茶叶公司有业务往来的商号的掌柜共计一十八人出席了宴会。席间大家聊谈了许多生意方面的事情,对于伊万贩羊失败和来归化打官司的事情,谁也没提一个字。 惊魂甫定的伊万在整个宴会期间都没有说几句话。 三天之后伊万随着大盛魁派往乌里雅苏台的一支小驼队离开了归化城。 那是一个凉意沁人的凌晨,大掌柜亲自把伊万送出了归化城的北门。 驼队沿着蜿蜒的山道爬上大青山,在第一个弯处伊万让自己的骆驼停下来,他回头朝着山下望去。阳光初照,归化城笼罩在一片蓝色的青纱般的雾霭之中;轻烟薄雾阻隔着他的视线,使归化城在他的眼里变得若隐若现,朦朦胧胧。 是的,这就是那个在伊尔库茨克的俄国商人圈子里,被人们谈论得最多的一座城市——俄国人习惯把她称作科科斯坦;曾经有多少俄国商人为她而魂萦梦绕,梦想把她开辟成为新的国际商埠,然而几十年来他们为此所做的一切努力全都失败了。现在这座归化城、这座万驼之城就在伊万的眼前,但是却使他觉得可望而不可及,充满了不可理喻的神秘感。 …… 书评(媒体评论) 《大盛魁商号》是我倾注半生精力创作的一部小说,从上个世纪80年代末写起,直到2007年底……我的作品全都是故土给我的恩赐。 ——邓九刚 《大盛魁商号》是一部男子汉式的作品,给人一种雄性的力量之美;苍凉道劲、广袤无垠是这部小说的基本格调。 ——何孔周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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