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人文”丛书以出版国内知名学者和作家自选集为宗旨,意在展示其不同凡响的学术水平和创作理念。
本书为理论家刘恪的作品选集,是一本理论集,小说、散文仅作为它的附录。短篇小说文体意识强烈,篇篇小说形式独异,不隔不涩,收发随心;散文作品更是天籁之作,偶然得之却信手天成;理论文字深入浅出,旁辟蹊径,真切的个性感知和精到的理论阐释令人击节叹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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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耳镜(刘恪自选集)/新人文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刘恪 |
出版社 | 河南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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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新人文”丛书以出版国内知名学者和作家自选集为宗旨,意在展示其不同凡响的学术水平和创作理念。 本书为理论家刘恪的作品选集,是一本理论集,小说、散文仅作为它的附录。短篇小说文体意识强烈,篇篇小说形式独异,不隔不涩,收发随心;散文作品更是天籁之作,偶然得之却信手天成;理论文字深入浅出,旁辟蹊径,真切的个性感知和精到的理论阐释令人击节叹赏。 内容推荐 刘恪的短篇小说文体意识强烈,篇篇小说形式独异,不隔不涩,收发随心;散文作品更是天籁之作,偶然得之却信手天成;理论文字深入浅出,旁辟蹊径,真切的个性感知和精到的理论阐释令人击节叹赏。 本书为“新人文”丛书之一。 目录 小说 考古学 没有红豆树 纸风景 向日葵 饥饿的天空 河的第三条岸 异物 第九街区 婚床 空中墓园 散文 心疼春天 雪的精灵 翼上日落 午后阳光 迷宫行走 雨季的感觉 张家视界 在天地之间 太阳话语 听雪 翻译绿色 雪山草地和牧羊犬 花的布施 海然 鄂西风物志 水韵喀纳斯 理论 完美的罪行 性的历史 历史的幻象 知识分子田野 走路的思想 文化物语 纸上寓言 锁孔里的艺术 词语的植物园 阅读的危机 生存还是毁灭 沉思,石头和风琴 色彩的声音 推动圆环的女孩儿 画布上的情人 阳光下的棕榈树 达利绘画中的语言 发光的女性 国际超文本小说探究 文本的生产 先锋的由来 先锋的可能性 先锋的含义 时间诗学 空间诗学 自由诗学 后记 试读章节 河的第三条岸 紫色风衣 同她的交往始于夏初傍晚的一次闪失。她在西四闹市穿过马路,走斜线插过来,上基督教堂。龙驿兵路过教堂,铁栅栏侧面正好一辆三轮车挤过来,他让到马路牙子上,赶上她也横过马路,后边是一辆大奔急速冲来,他喊,后面有车时,实际那辆车的前车灯已擦过了她的风衣,驿兵快捷地伸手一把抓住女人的右臂,女人前倾,驿兵失去平衡,脚在马路牙子上踏歪,倒下去时,那只黑色手袋便摔在水泥地。女人没倒下,是那辆车的后视镜挂住了风衣,那车也猝然而停,车内出来两中年人,连忙抱歉,给女人拍衣拍腿,伤着没有,要不去医院?那西装革履的男人很殷勤。女人说,没事,不知这位先生怎样。驿兵脚崴了,但和那辆大奔不相挨。驿兵说,没事。走吧。那男人还盯着女人,我能帮什么。小姐不在意,我今天请客赔礼了,和小伙子一起上车,行啵。在驿兵找手包时,女人拒绝了那男人,那人把名片放在女人手里,谢谢,以后有事只管找我。他们又钻进车,车嘶嘶地走了。 驿兵找到手包,里面手机已经摔坏了。 你看,不好意思,为了帮我,让你倒霉了。女人弯下腰关注他的脚。驿兵将脚尖旋了几下,虽有点隐痛,但无大碍。便让出道说,你进教堂吧。女人扶着他没动,你行吗,要不我请你到女儿红坐坐,也算我谢你。 真的不用,我就住南街的胡同。过两个胡同口就到。他站在栅栏边看着女人进了教堂。驿兵走了几步,仍是隐痛,他干脆也进了教堂,很慢地走过一排平房,三三两两的人超过他,右拐,上台阶。在上台阶时他才真正感到脚是扭了,进了教堂他便挨门边的几排位子坐下来,他发现那女人就在前两排的第三个位置。这时他才注意,女人穿一件紫色的风衣。 他脱下皮鞋开始揉脚脖子,酸酸痛痛的,至于讲经布道的东西他一句也没听进去,不过那种肃穆、神秘让人心里沉寂下来,在厅堂之内有一种回荡的声音,与顶灯布洒下来的光辉融成一种辉煌宏伟。 上帝与阳光 驿兵进过几次教堂,他只是为了感受那种氛围、仪式带来的某种体验,他不相信神,上帝是不存在的,不然为何这个世界蒙受苦难的人何止千万倍超过那些享受富贵的人呢。讲经快完的时候,他便第一个出了教堂,仰望星空神性旷远。他的脚还有点酸痛,在铁栅栏向右拐,身后有人,喂,先生。驿兵回过头看是紫风衣姑娘,长发披过鼻尖,一摆头,黑发飒飒地挪到肩后,脸部轮廓圆润鲜明,她加快几步和他并肩,怎么样,找个地方坐坐。他右手顺势左指,正好那边有一个天地餐厅。吃西点,情调不错。 他们横过马路,驿兵不能走快,姑娘扶着他右边。晚上吃西点的人并不多,且有屏风隔开厅内桌椅,往里还有许多小间,姑娘说,我们靠窗。倚窗的感觉很好,路边梧桐、槐树荫盖下来,灯影在绿色中燃烧,有白色纱窗隔出绰绰约约的效果,加上屏风一护,他们可以视线四散,但别人看不见他们。她淡淡地一笑,风衣,小包挂在椅上,一位白衣侍者用一布罩把衣物笼上。她用双手顺耳侧往肩后推推,点下头,仍在笑。她要了水果沙拉,咖啡。他要了扎啤。或许还上了一些甜点。 他说,这儿的特点就是能隐藏自己。 她点点头,其实隐藏,不过是在躲避视线的追缉。 驿兵重新打量一下,这姑娘说话不俗。你还相信神,或者说上帝?他道出自己的疑惑,也是所有俗人都向上帝信徒的发问。于是经常引出教徒的申述与辩解。 她没正面回答上帝是否存在,却反问,相信上帝是为什么。或者说那么虔诚,他们保护的是什么? 他说,他们把自己交给信仰。不对,不信上帝的人也有信仰,他们使自己的灵魂得到提升。追求人类一种至善。 嗯,你说要提升灵魂,追求至善,除了相信上帝,还有更好的办法么? 驿兵沉默了。这真是一个非常智慧的题目。这个女人有非常灵秀神性的东西,他有些惭愧自己以往的俗务。 我倒是去过几次教堂,我不懂引渡的经文,我也试着感受三位一体的飞升,信仰上帝,在教堂里面对自我内心时,透明纯净多了。但我找不到上帝。每次是那些诵诗、祈祷,听经的形式让我沉静下来的。 进入教堂是不要想那么多的,你每天享受阳光的恩惠,你从来不去验证阳光是否真正存在,上帝是不需要证明的。人选择了一种方式,方式便铸造他生命的形式,如果有灵魂,你的灵魂就在这种方式中提升。所有的感受与体验都在你参与的形式中,至善至美也在这形式的和谐之中。 你是说不要去追寻因果,只要把它当做生命体验的一种形式。她点点头,人生便是在寻找一种活着的方式。 他们谈了很久,突然谈到了肉身的清修与享乐问题。谁也没控制都是自由放松的话题,在语言之间两人有了打趣的动作,先是拉手,然后是隔着桌子用脚来触双方的身体,姑娘身体抖动得厉害,而且一脸潮红,公众场合,不要,不要这样,可她的手捏住了脚,摇动着,许是护痛,驿兵轻轻地呀了一下。唔,对不起,我忘记你的脚扭伤了。她轻轻地在脚面抚摸。 良久,他们头抵头地说悄悄话。 欲望的舞蹈 他们记不清如何离开天地餐厅,也无任何提示的语言,便默默地顺着马路边走,路过仁顺餐馆的大排档时,一个端盘子的姑娘叫了一声:驿兵。他本能地挡了一下紫衣女人,向端盘子姑娘抬了一下手,你还没下班。淡淡地,算是一个招呼。 他们从北大街向南,两个路口向右进入胡同,再向左,越过小院,沿墙根似是一栋古旧的楼房,再拐两个弯,绕了一个半圈,进拱门,回廊极高,上左侧楼,没有电梯,木扶栏已旧,扶上去手心清凉。在进入驿兵房间之前他们已经拥抱了,关上门,他们的嘴便没有离开过。她把紫风衣和小包扔在沙发上捧着他的头,那是一个潮湿温热的吻,双唇紧贴着,舌尖掀开牙齿,两舌开始不安分地搅动,互相堵得透不过气来,他抱着她,把窗户打开,纱窗上的灯光很淡,似乎树叶正好在窗叶之下,夜凉浮过来。 在未到达床前时,他俩的上衣都已剥离干净,驿兵从脖子上亲吻开始,舌尖点着她的肩胛、锁骨,然后是前胸的沟壑,手去推拿时,文胸自动绷开,乳头晶红地立着,他用双唇呷着,舌尖在乳头那凸凹不平的地方清扫,持续好一阵,女人浑身一颤抖,双臂环绕得格外有劲,俯头在驿兵肩头咬了一口,先是牙齿夹着,慢慢用劲,在驿兵感到疼痛时,他把女人抱入内室放在大床之上,企图松开,女人还咬着,他忍着痛感,又压在女人身上拉开了她的内裤和丝袜,女人啊了一下,松了口,也来摸索驿兵的腹部。她的手带着潮湿的汗水,身体有一种雾水的热量散发,她的亲吻异常有力量,如一汪水注射人体内,那种强烈的冲动让她的肌肤有一些局部的弹跳,似乎膨胀的欲望把皮肤已经挤破了。驿兵把手伸到下体,感到那是一个潮湿的水湾,他急急地移过去体位,没想到女人突然夹紧双腿,把他推开,侧身坐起来。 这意外的变化让驿兵不知所措,是撤退还是继续。他小心地问,怎么啦。女人指指床头柜,我会怀孕的。 驿兵明白了。他抽开床头柜,拿出一只避孕套,刚要套上,女人接过去,对着嘴吹了一下,用指头捻一捻,然后给驿兵套上,接下来女人一切显得从容不迫,她主动要和驿兵换体位,把身体上的事慢慢地推向高潮,由浅声呻吟到大声地叫喊,驿兵觉得声音太大,用手去掩她的嘴,被她一口咬住了大拇指根,上齿是骨,下齿是肉,这一咬格外痛,本来紧紧相抵的腹部被疼痛放松了,他感受到女人身上一股强大压力,他在下无法后撤,手上的痛感传到手臂,浸到肋骨,在心里剧痛,大概是牙齿咬着了筋脉,他终于哎哎地叫了,女人更加兴奋在他的身体上如一个绷紧发条的娃娃乱蹦乱跳的,一头散发在灯光下疯狂地跳舞,一脸金紫,两眼放着晶晶的亮光。 他无论如何也认不出她是教堂前那个穿紫风衣的姑娘,她的身体也是一架会说话的机器。 P75-78 后记 行走于两京之问,居住在两个苹果园。2005年我从北京西郊的苹果园移居到汴京东郊的苹果园,这种巧合让人感叹不已。我和占春兄散步时常说,可惜这两个地方都不产苹果了,也算丢失的金苹果吧。转眼又蜗居了三年。河南大学出版社决定给我和占春、开愚三人出一套丛书,定名为新人文丛书。我们喜欢河南大学出版社做的书,大方端庄,精致漂亮。在编辑个人选集时,我选了50万字的作品。责任编辑谢景和先生特别认真,一并读了我的《城与市》、《梦与诗》、《墙上鱼耳朵》、《现代小说技巧讲堂》等书,这是一种工作方法:是通过编辑一本书发现一个人的方法,可惜这样的编辑今天越来越少。某晚读我的书到了凌晨四点,他说不能再读了否则第二天无法上班;还说特别喜欢我的故乡小镇系列,可以抽出来单做一本小说集,并把我的《词语诗学》作为2008年的选题重点。承蒙他喜欢我的作品,这里我对景和先生致以特别的感谢。 我写小说二十多年,已发表出版了五百多万字的小说,这里是随意挑了一些短篇近作,并不足以代表我的小说全貌,仅作为我个人记忆的零散印迹。 此外,我选了十来万字的散文,这近乎是我散文写作的全部。新世纪初,刘元举兄主持《鸭绿江》,他在电话里说,你长期写小说,也试着写点散文。我答应了,拖了一年才给他一篇文章《太阳话语》,没想到被当年人民文学出版社和中国散文学会的年选分头选中。接下来每年都写两三篇散文,且连续三四年都被年选本所选。其《翼上日落》、《听雪》、《太阳话语》、《海然》、《水韵 喀纳斯》等被多次选载。从网上看,居然还形成了我的散文读者群,这纯属一次无意插柳的行为。昨天我的两个学生郭祖莹、曹婧来说,刘老师,你出散文集,不用你送,我们一定要买一本。可是,从今往后,我仍然不想大量地去写散文,我喜欢这种偶尔为之。 值得多说两句的,是我的理论写作。许多人问我,你是如何把感性和理性的写作区别开,而不至于让它们打架?我从来没想过这问题,写小说是纯然感性的,是一种形象思维,是一种纯感觉的控制;写理论时纯然理性,全是概念、判断、推理在活动。好像我身体内有两个系统,使用一个系统时,另一个系统便自动关闭,各不侵扰,别人一问后,我自己也奇怪起来了。其实多年以来我一直只想做一个小说家。 顺便说说我的读书与藏书。在30岁以前我的读书重点在中国古典,兼及西方的小说。所以我在湖南故乡的藏书有近万册,绝大多数是中国古典的。30岁以后开始写小说,收藏的几乎全是外国小说,1980年代初开始读的书却是哲学、美学、科学、艺术方面的书。一边写小说,一边读理论书。到1990年代后几乎不读小说了,有两三年读社会学,两三年读文化人类学,两三年读政治哲学。几乎每隔两三年我便转移一下阅读兴趣,所以在北京的近万册藏书几乎都是理论书,而把几千册小说与诗歌转移到廊坊的一个小屋里锁着。如今在河南大学又积累了四五千册书,绝大多数的还是理论书。也就是说我有二十多年的理论阅读历史了。零零散散的理论写作至今大约有二百多万字了。比较集中的理论写作是在最近两三年。但它几乎是随着惯性,在一种无意识状态下展开的,直到今天回头一看,才吓了一跳:居然写了这么多。于是选出了二十多万字,代表五个方面的内容:第一组的六篇文章是文化哲学方面的,讨论的关键词是文化、历史、知识、性、思想、政治、权力等;第二组的六篇文章是谈论西方经典的,这方面的文章我写了不少,主要是用批判理论方法去处理经典,且选的作家作品均是有阅读难度的,这与我多年的先锋写作和阅读有关;第三组六篇是艺术评论,基本上是对西方现代艺术的考察,我对色彩、线条、形体、构图的审美认识基本上是个性化的;第四组五篇文章是我的先锋理论研究,为此我还专门写了一本《先锋小说技巧讲堂》的书;第五组仅选了三篇文章,这是我2003年写的一部书,叫《词语诗学》,全书选定了33个词目,约有五十多万字,仅差三个词条没写完。从理论写作角度而言,这是我50岁以前最重要的一本书,也是王一川先生认为最有分量而又具有独创性的一本书。许多年来,我读得最多的、思考也比较深入的是政治哲学,可惜只是一些演讲,没有专门论文。接下来的两三年我想把政治哲学与文化哲学结合起来,打通它们,专门写一本书,作为研究生的一门课程,暂定名为《政治与文化的符号阐释》。其核心的要旨,是探讨到底哪种社会体制和思想更适合未来的中国社会;比较东西方文化思想,我们应该批判哪些东西,吸收哪些东西;以及探讨政治体制与政治思想的统一性与矛盾性,或者说我们重建一种政治体制和社会伦理的可能性。 从独创的角度看,任何写作都是艰难的,你一生可能写许多作品,但独创也许就那么一点点,其绝妙精品总是极少部分。因此我二十多年来的写作都是很艰难的。尽管我的写作速度很快,最快一天能写一万多字。其中最难的我认为还是小说,我的理论写作一般都比较轻松一些,而散文一般都是随手而来。无论什么写作我的思维都是快速运动而紧张的,因此,我从来没认为写作是一种轻松快乐的事儿。在所有写作中,我一般把短篇小说写作视为畏途。一个短篇小说写作之前,我总有三四天的焦躁不安,是一种困兽犹斗,熬过几天,或许一天便把小说写完了,最多也不过三四天肯定能把一个短篇写完了。可对我来说,是经过了一次炼狱,最后连复看一遍的愿望都没有。止于今我最好的短篇小说也许是我写故乡的系列。即便最熟悉的生活,我写起来也还是困难重重。新世纪以来的许多作品写完后,我连投稿的欲望都没有了,多是约稿来了便送出去一个。已经很多年了,出版的专著与发表的作品我几乎没一篇能从头至尾地读一遍。 或许会问,既然写作是那么艰难的一件事,为何还要坚持去做呢?这也许是我性格中有一种向难度挑战的东西。同时我也把写作看成是对一个人心愿与爱好的实践。儿时就保留着这种愿望,长大了便不断被写作所异化。这应该看成一种个人宿命,一种人生悲剧。 这本《耳镜》,我基本上视为一本理论集,小说、散文仅作为它的附录。初拟题为《耳孔之眼》,有以耳为眼的意思,很直白,小苗说可改为《耳径》,耳中之路径也不错,但我最终还是定为《耳镜》,取通感的方法,重塑一种镜像。除小说外,它可以视为我前半生思想之路的一个总结。 感谢河南大学出版社社长马小泉先生,是他确定了这个选题。我这里还要感谢的是作为本书复审的靳宇峰先生,他特别喜欢其理论部分,并和我作了一些具体的讨论。总编辑张云鹏先生是我同门师弟,曾受业于童庆炳先生门下,几次接触直觉印象很好,有很好的学养,多次说我们得好好聊聊。 世界的美好,不在于其自身,而在于许多人对它的关爱,因而感恩心理始成。所以我会铭记人生中的许多朋友,他们的名字像念珠一样在我脑中永恒地滚动。 寂静已远,午夜鸡鸣,用手指叩开黎明的时候,白天便在一种想象中蹑踪远游,让黑暗也充满温柔,我想念的那些朋友们也幻化为夜空舞动的精灵。故乡便是那隐隐约约的星辰,我也就融会成一串游走的文字符号,阿门。 刘 恪 2007.6.22于开封苹果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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