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打电话告知第一夫人,自己与肯尼迪上过床。她曾戴着假发、墨镜,拿着速记本,扮作秘书与肯尼迪约会,他俩的私情被美国情报部门牢牢掌握。
她的标志是金发、红唇、被风掀起的裙底;她的诱惑化作媚眼、飞吻、扭腰摆臀的性感姿势。她是好莱坞永远的性感符号,男人心目中的“女神”,从她身上,人们找到了一种更接近人类本性的美,一种女人征服男人的最纯粹方式。美丽从她开始,就变得充满野性、充满生命释放后的活力,它让男人痴迷,让女人嫉妒。这就是玛丽莲·梦露——无数次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符蕊编著的《玛丽莲·梦露(1926-1962)》以详实的的史料和生动的文字再现了梦露的生平,不猎奇、不夸张、真实客观。
《玛丽莲·梦露(1926-1962)》是一本面向广大读者的名人传记类读物,玛丽莲·梦露是20世纪美国流行文化的代表人物,被美国电影协会选为百年来最伟大的女演员。全书用平实生动的语言记录了梦露传奇、短暂的一生,讲一个丰富、真是的梦露展现给读者。梦露虽然离世半个世纪了,但她的影响力在当今世界仍然无人可比,无数人对她的一生充满了好奇,想了解她传奇的一生,符蕊编著的本书满足了这一愿望,以详实的的史料和生动的文字再现了梦露的生平,不猎奇、不夸张、真实客观。
那时,玛丽莲还有一个忠诚的伙伴——一只名叫迪比的小狗。1932年9月的一天,伊达对玛丽莲说:“顺大街走,过两个碑石,然后向右拐,再一直向前走,你就能看见学校了。”就这样,玛丽莲进入了洛杉矶国际机场以南霍桑区的华盛顿街小学,在这里她学会了写、算和阅读。上学时,大多数的日子伊达准许她带迪比做伴,这只狗在外面一直等到她放学回家。后来迪比因为老是跑进邻居家的院子里,被狂怒的邻居打死了。(在一次采访中,玛丽莲说它被邻居用铁锹砍成两段,而另一次采访中,她又说迪比是被枪打死的。)迪比的死使玛丽莲的精神受到了严重的刺激,她情绪低落,十分伤心,难以抚慰。
1933年玛丽莲患了百日咳,为了照顾她,格兰戴丝在勃兰德尔家住了一段时间,这是7年来母女俩第一次住在一起。同年秋天,格兰戴丝由好友格雷斯·麦克基陪着将玛丽莲·梦露从勃兰德尔家领走了,为的是从此以后能亲自尽一点做母亲的义务。当时她们住在阿弗顿广场6021号,离好莱坞不远。格兰戴丝和格雷斯·麦克基常带玛丽莲一起去好莱坞看电影。同年,格兰戴丝向制片厂贷款5000美元,买下了一幢带家具的小房子。她把她们不住的房间租给一对英国兼职演员夫妇——乔治·阿特金森夫妇,他们的女儿是好莱坞著名影星玛德琳·卡洛尔的替身演员。这对夫妇怀着美好的憧憬来到好莱坞,想要在电影界中大显身手。他们和女儿同住一个房间,其他的房间则共同使用。他们总是谈论电影,而这之前玛丽莲对于电影院的了解远不及教堂。
玛丽莲后来回忆这段日子时说:“生活一下子变得无拘无束,并令人兴奋。”母亲的家与她的第一个“家”完全不同,“母亲的工作很辛苦,但业余时间全都用来娱乐消遣。她喜欢和朋友跳舞唱歌,也喝酒、玩纸牌,生活吵闹又没有规律。但不知为什么这个自由的地方使我感到厌恶,因为我是在很浓的宗教气氛中成长起来的,我想,这些人全都得下地狱。我一连几个小时为拯救他们的灵魂而祈祷……”这都是玛丽莲刚回到母亲身边时的感受。因为母亲总是不在家,玛丽莲被寄放在那对兼职演员夫妇家中。在这里,她的思想开始发生变化,她显然感受到了完全不同于勃兰德尔家的氛围,她以前可不能谈论电影、演员,也不能想跳就跳,想唱就唱。新“父母”对生活的热情让她长期以来的压抑和郁郁寡欢得到释放,受他们职业的影响,玛丽莲从此与电影结下了“不解之缘”。
这对英国夫妇常在早上将玛丽莲放在好莱坞电影放映厅的门口,然后便去办自己的事情。在影院开门之前,玛丽莲常常一个人先到“埃及厅”前,看看关在厅前笼子里的猴子,开心地逗它们玩儿;或者到中国戏院门口的大道上,看诸多大明星留下的手印和足迹。她会试着将自己穿着鞋的小脚放到某个脚印里,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在这里留下印迹。逛完这些地方,她就拿着家里给的10美分零用钱,坐到电影院的第一排,津津有味地欣赏每一部电影,一场接一场,直到天黑。有时候她会带些零食,有时候她会饿着肚子。“后来我就整天待在那里,有时看到深夜,坐在巨大银幕前的第一排座椅上。我只是一个孤零零的小孩子,这是让人不可思议的。在我面前上演的一切都没有逃出我的眼睛。”玛丽莲回忆道。也许这些电影就是教她表演的启蒙老师。
在电影院里,玛丽莲非常开心,她看到了很多当时的著名影星在银幕上塑造的形象,那时,一头金发的珍·哈露是她最喜爱的女演员,她后来也一直把她当作偶像。在男影星里,留着细长的一字形小胡子的克拉克·盖博最让她痴迷,他是玛丽莲幻想中的父亲,这是因为有一次她吵着要父亲的时候,她的母亲顺手拿过克拉克·盖博的照片对她说“这就是你父亲”。天真的她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深信不疑,他的照片被她贴到照相簿的第一页上,他那漫不经心的微笑让她憧憬着被父亲宠爱的幸福生活。她是那么渴望他真的是自己的父亲。玛丽莲把电影院当成心中的一座没有上帝的神殿,俨然成为一个小电影迷。她在电影的世界里认识了克劳德特·科尔伯特、梅叶·维斯特、格雷塔·嘎勃、玛列娜·迪特利希、凯瑟琳-黑普波恩、卡罗尔·隆巴德、珍·哈露等众多明星以后,她对电影的热爱受到了新的激发,她开始臆想她自己能够登上银幕,成为一名电影明星。P11-12
如果你不能接受我最差的一面,那么你也不配拥有我最好的一面。
——玛丽莲·梦露
“性感”是什么样,每个人看法不同。但是,有个女人却用她自己给性感下了定义,还让多数人都赞同她。她的标志是金发,红唇,被风掀起的白裙子;她的诱惑化作媚眼,飞吻,扭腰摆臀的走路姿势。她只活了36岁,短暂的一生让无数男人疯狂,人们为了得到她身上一件衣服可以挥霍百万美元;哪怕是她死了,为了能够葬在她身边,她的仰慕者也争破了头。
她就是玛丽莲·梦露,好莱坞的金牌艳星,男人心目中的“爱神”。她的魅力不仅征服了她生活的那个年代,直到今天还被一代又一代人追捧。从她身上,人们找到了一种更接近人类本性的美,一种女人征服男人的最纯粹方式。美丽从她开始,就不再是一种羞怯而自持的姿态了,而是变得充满野性、充满生命释放后的活力,它让男人痴迷,让女人嫉妒。
尽管生来漂亮,玛丽莲还是不遗余力地追求完美。她是“整形改变命运”的典型例子,曾经给下巴植入金属板,扩大前额,矫正牙齿,把原来的浅棕色头发漂染成淡金色,还剔掉了鼻尖上一个小肉瘤,提高了额头发际线,并通过除去两根肋骨得到了完美的身材曲线。为了塑造最诱人的走路姿势,她反复思考、练习,还把一只高跟鞋的鞋跟切掉了四分之一英寸。制片人看了她走的步子。对她耳语:“你的屁股是我见过最撩人的。”
成名后,乌烟瘴气的私生活包围了玛丽莲。娱乐圈里不乏金钱、豪宅、香车、男人,也同样不缺浮躁。玩弄、占有她的男人很多,可真正爱她的男人少之又少。她共有三次婚姻,全以失败告终;流产了十几次,一辈子也没当上母亲。有时她很机智,比如有人问她“你睡觉时穿什么”,她会回答“我只穿香奈儿五号”,而这不过是一种香水;但大多时候她柔弱又胆小,渴望被爱,渴望安全感。这些没有谁能给她,连好莱坞也不能——好莱坞只把她当成摇钱树,即使她再努力,也不会改变什么。
玛丽莲最风光的时候,连美国总统和司法部长肯尼迪兄弟都是她的裙下臣。在肯尼迪总统的生日晚宴上,她唱了首《总统先生,生日快乐》。当时她身上穿的法国薄纱裙,过后被以创纪录的130万美金成功拍卖。
事实上也正是这些手握金钱和名誉的男人毁了她。36岁的玛丽莲被发现裸体死在家中,警方断定死因为“自杀”。而实际上,越来越多的资料表明,玛丽莲在总统兄弟枕边知道了太多秘密。FBI甚至声称,玛丽莲的相关文件和“国家安全”有关……
玛丽莲逝世后一周,纽约每天的自杀人数达到了12人。她的葬礼上,成千上万的影迷拥入墓地,场面混乱不堪。她身边的墓穴被仰慕者们高价竞拍,抢购一空。她的墓碑更是常年摆满鲜花,因为人们不能忍受他们的“女神”周围没有芬芳。
这就是玛丽莲·梦露——无数次被模仿,从未被超越。
因为这样的人,上帝不忍再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