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适说,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一。“周作人自编集”是周作人生前自己编定或写作的文集,共37种,是作者散文创作中的精华。所以,要了解周作人,了解他的思想,必从周作人自编集入手。
本书为其中的《夜读抄》,主要收录了《黄蔷薇》、《猪鹿狸》、《兰学事始》、《花镜》、《男化女》、《鬼的生长》、《画蛇闲话》等。这些作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文笔生动流畅,看似散乱无章却内含精巧绝伦,充分显示了作者对文字的驾驭能力。
网站首页 软件下载 游戏下载 翻译软件 电子书下载 电影下载 电视剧下载 教程攻略
书名 | 夜读抄/周作人自编集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周作人 |
出版社 | 北京十月文艺出版社 |
下载 | ![]() |
简介 | 编辑推荐 胡适说,大陆可看的唯有周作人的作品;鲁迅评价,周作人的散文为中国第一。“周作人自编集”是周作人生前自己编定或写作的文集,共37种,是作者散文创作中的精华。所以,要了解周作人,了解他的思想,必从周作人自编集入手。 本书为其中的《夜读抄》,主要收录了《黄蔷薇》、《猪鹿狸》、《兰学事始》、《花镜》、《男化女》、《鬼的生长》、《画蛇闲话》等。这些作品内容丰富,涉及面广,文笔生动流畅,看似散乱无章却内含精巧绝伦,充分显示了作者对文字的驾驭能力。 内容推荐 《夜读抄》收了周作人散文近四十篇,可看作文化批判的作品。作者择取“兼具健全的物理与深厚的人情之思想,混合散文的朴实与骈文的华美之文章”,确立了“书话”这一新文体。 “瓦屋纸窗,灯檠茗碗,窗外有竹有棕榈”,擎着一册爱读的书,消磨半夜,多么惬意。但是里面文章虽然大多关于一种书,却是以自具的法眼观之,说的终究是文化,社会,人生,并非满足于自我的逍遥。 《夜读抄》由止庵精心校订,为市场上最全面最权威的周氏文集。 目录 小引 黄蔷薇 远野物语 习俗与神话 颜氏学记 性的心理 猪鹿狸 蠕范 兰学事始 听耳草纸 一岁货声 一岁货声之余 希腊神话一 希腊神话二 金枝上的叶子 清嘉录 附录 日本知言馆刻清 嘉录序 五老小简 花镜 塞耳彭自然史 颜氏家训 甲行日注 男化女 和尚与小僧 文饭小品 江州笔谈 五杂组 百廿虫吟 厂甸 再论吃茶 鬼的生长 太监 缢女图考释 姑恶诗话 画蛇闲话 论妒妇 论泄气 论伊川说诗 苦茶庵小文 一 小引 二 春在堂所藏苦雨斋尺牍跋 三 与某君书 四 题魏慰农先生家书后 五 题永明三年砖拓本 六 废名所藏苦雨斋尺牍跋 七 为半农题掼跤图 八 书赠陶缉民君 九 罗黑子手札跋 后记 试读章节 猪鹿狸 “猪鹿狸”,这是很奇妙的一部书名。这在一九二六年出板,是日本的乡土研究社丛书之一,著者早川孝太郎,学人而兼画家,故其文笔甚精妙。所著书现有《三州横山话》,《能美郡民谣集》,《羽后飞岛图志》,《猪鹿狸》,《花祭》二卷,有千六百页,为研究地方宗教仪式之巨著。其中我所顶喜欢的还是这《猪鹿狸》,初出时买了一本,后来在北平店头看见还有一本又把他买了来,原想送给友人,可是至今没有送,这也不是为的吝啬,只是因为怕人家没有这种嗜好,正如吃雅片烟的人有了好大土却不便送与没有瘾的朋友,——我以雅片作比,觉得实在这是一种嗜好,自己戒除不掉也就罢了,再去劝人似乎也可以不必。 这是讲动物生活的一册小书,但是属于民俗学方面而不是属于动物学的,他所记的并非动物生态的客观纪录,乃是人与兽,乡村及猎人与兽的关系的故事。我从小时候和草木虫鱼仿佛有点情分,《毛诗草木鸟兽虫鱼疏》《南方草木状》以至《本草》《花镜》都是我的爱读书,有一个时候还曾寝馈于《格致镜原》,不过书本子上的知识总是零碎没有生气,比起从老百姓的口里听来的要差得很远了。在三十多年前家里有一个长工,是海边的农夫而兼做竹工,那时他给我们讲的野兽故事是多么有意思,现在虽然大半记不得了,但是那留下的一点儿却是怎么的生动的存在着。头上有角的角鸡,夜里出来偷咬西瓜的獾猪,想起时便仿佛如见沙地一带的情景,正如山乡的角麂和马熊的故事一样,令我时时怀念这些故乡的地方。早川的这册书差不多就是这种故事的集录,即使没有著者所画的那十几张小图也尽足使我喜欢了。 正如书名所示,这书里所收的是关于猪鹿狸三种兽的故事,是一个七十七岁的老猎人所讲的,不是童话似的动物谈,乃是人与兽接触的经验以及感想,共有五十九篇,其中以关于猪和狸的为最有趣味,鹿这一部分比较稍差。这里所谓猪实在是中国的野猪,普通畜养的猪日本称之日豚。平常如呼人为豚,人家必要大生其气,但猪却是美名,有人姓猪股,德富苏峰的名字叫做猪一郎,都是现在的实例。寺岛安良编《和汉三才图会》卷三十八猪条下云,如为猎人被伤去时人詈谓汝卑怯者盍还乎,则大忿怒,直还进对合,与人决胜负,故譬之强勇士。(原本汉文)今日本俗语有猪武者一语,以喻知进而不知退者,中国民间称野猪奔铳,亦即指此种性质也。书中说有一猎人打野猪伤而不死,他赶紧逃走,猪却追赶不放,到了一棵大树下像陀螺似的人和猪团团的转了七个圈,后来不知怎的装好了枪,从后面一枪才结果了猪的性命。自己逃着,说是从后面未免有点可笑,其实是绕着树走得快的时候差不多是人在猪屁股后头追着的样子了。书中又说及猪与鹿的比较,也很有意思。鹿在山上逃走的时候,如一枪打中要害,他就如推倒屏风似的直倒下来,很觉得痛快。可是到了野猪就不能如此,无论打中了什么要害,他决不像鹿那样的跌倒,中弹之后总还要走上两三步,然后徐徐的向前蹲伏下去。听着这话好像是眼见刚勇之士的死似的,觉得这真是名实相符的野猪的态度。我对于著者的话也很表同意,与法国诗人诗里的狼一样这猪实在堪为我们的师范。但是很希奇的是,这位刚勇之士的仪表却并不漂亮。据说曾有一个年青妇人在微暗的清早到山里去收干草,看见前面路上有一只小猪模样的灰色的兽,滴沰滴沰的走着。这时候兽似乎未曾觉得后边有人走来,女人也颇胆大,便跟在后面走,刚走了半里多路,兽就岔路走进草丛里去了。回家后讲起这事,老人们告诉她说那就是野猪哩,她不但不出惊,反出于意外似的道,那样的东西是野猪么?据著者的经验说,从幼小时候就听说猪是可怕的东西,强悍的兽,后来有一回看见被猎人们抬了去的死猪的模样,也感到同样的幻灭云。不过我想这或者并不由于野猪的真是长得不漂亮,实在大半还是因为家猪平常的太不争气的缘故罢。 狸的故事差不多是十之八九属于怪异的。中国近世不听见说有什么狸子作怪,但在古时似乎很是普通,而且还曾出过几个了不得的大胆的,敢于同名人去开玩笑的狸妖,他们的故事流传直到今日。《太平广记》四四二所录狸的怪谈有十一篇,《幽明录》里与董仲舒论五经究其微奥的老狸,《集异记》里与张茂先商略三史,探赜百家,谈老庄之奥区,披风雅之绝旨的千年斑狸,可谓俊杰,此他幻化男妇也很有工夫。日本现今狐狸猫貉四者还都能作怪,民间传说里有《滴沰山》与《文福茶釜》两篇最是有名,狸的恶戏在平时却多是琐屑的,不大有干系人命的大事。《三才图会》里说老狸能变化妖怪与狐同,至其游戏则“或鼓腹自乐,谓之狸腹鼓,或入山家,坐炉边向火乘暖,则阴囊垂延,广大于身也”。《三州横山话》中有一节日狸的腹鼓,其文日: “据说到山里去作工,狸会来招呼。对面的山上丁丁的砍着树似的,又叫道喊!不注意时答应一声,原来却是狸叫,便只好停了工作回来。(案狸与人呼应不已,如人困惫至不复能应则为狸所食,否则狸自毙云。) P37-40 序言 幼时读古文,见《秋声赋》第一句云:“欧阳子方夜读书”,辄涉幻想,仿佛觉得有此一境,瓦屋纸窗,灯檠茗碗,室外有竹有棕榈,后来虽见“红袖添香夜读书”之句,觉得也有趣味,却总不能改变我当初的空想。先父在日,住故乡老屋中,隔窗望邻家竹园,常为言其志愿,欲得一小楼,清闲幽寂,可以读书,但先父佗傺不得意,如卜者所云,“性高于天命薄如纸”,才过本寿,遽以痼疾卒,病室乃更湫隘,窗外天井才及三尺,所云理想的书室仅留其影象于我的胸中而已。我自十一岁初读《中庸》,前后七八年,学书不成,几乎不能写一篇满意的文章,庚子之次年遂往南京充当水兵,官费读书,关饷以作零用,而此五年教练终亦无甚用处,现在所记得者只是怎样开枪和爬桅竿等事。以后奉江南督练公所令派往日本改习建筑,则学“造房子”又终于未成,乃去读古希腊文拟改译《新约》,虽然至今改译也不曾实行,——这个却不能算是我的不好,因为后来觉得那官话译本已经适用,用不着再去改译为古奥的文章了。这样我终于没有一种专门的学问与职业,二十年来只是打杂度日,如先父所说的那样书室我也还未能造成,只存在我的昼梦夜梦之间,使我对于夜读也时常发生一种爱好与憧憬。我时时自己发生疑问,像我这样的可以够得上说是读书人么?这恐怕有点难说罢。从狭义上说,读书人应当就是学者,那我当然不是。若从广义上说来,凡是拿着一本书在读,与那些不读的比较,也就是读书人了,那么,或者我也可以说有时候是在读书。夜读呢,那实在是不,因为据我的成见夜读须得与书室相连的,我们这种穷忙的人那里有此福分,不过还是随时偷闲看一点罢了。看了如还有工夫,便随手写下一点来,也并无什么别的意思,只是不愿意使自己的感想轻易就消散,想叫他多少留下一点痕迹,所以写下几句。因为觉得夜读有趣味,所以就题作“夜读抄”,其实并不夜读已如上述,而今还说诳称之日夜读者,此无他,亦只是表示我对于夜读之爱好与憧憬而已。民国十七年一月三日于北京。 后记 《夜读抄》一卷,凡本文二十六篇,杂文十一篇,共计三十七篇,其中除三篇外均系去年七月以后一年中的作品。这些文章从表面看来或者与十年前的略有不同,但实在我的态度还与写“自己的园地”时差不多是一样。我仍旧不觉得文字与人心世道有什么相关。“我不信世上有一部经典,可以千百年来当人类的教训的,只有纪载生物的生活现象的Biologie才可供我们参考,定人类行为的标准。”这是民国八年我在《每周评论》上说过的话,至今我还是这样的想。 近来常有朋友好意的来责备我消极,我自己不肯承认,总复信说明一番。手头留有两封底本,抄录于后,以作一例: “承赐清华特刊,谢谢。关于××一文闻曾付××而未能刊出,顷见华北文艺周刊上×君之文,亦云××不用,然则如不佞之做不出文章,亦未始非塞翁之一得也。尊集序文容略缓即写,大抵敝文以不切题为宗旨,意在借机会说点自己的闲话,故当如命不瞎恭维,但亦便不能如命痛骂矣。四月廿三日。”(与纸君) “惠函诵悉。尊意甚是,唯不佞亦但赞成而难随从耳。自己觉得文士早已歇业了,现在如要分类,找一个冠冕的名称,仿佛可以称作爱智者,此只是说对于天地万物尚有些兴趣,想要知道他的一点情形而已。目下在想取而不想给。此或者亦正合于圣人的戒之在得的一句话罢。不佞自审日常行动与许多人一样,并不消极,只是相信空言无补,故少说话耳。大约长沮桀溺辈亦是如此,他们仍在耕田,与孔仲尼不同者只是不讲学,其与仲尼之同为儒家盖无疑也,匆匆。六月十日。”(与侵君) 这些话其实也就是说了好玩罢了。去年半年里写了八篇固然不算多,今年半年里写了二十六篇总不算很少了。在我职业外的文字还乱写了这好些,岂不就足以证明不消极了么?然而不然。有些人要说的还是说。说我写的还不够多,我可以请求他们原谅,等候我再写下去,但是假如以为文章与人心世道无关,虽写也是消极,虽多也是无益,那么我简直没有办法,只有承认我错,因为是隔教,——这次我写了这些文章想起来其实很不上算,挨咒骂还在其次。我所说的话常常是关于一种书的。据说,看人最好去看他的书房,而把书房给人看的也就多有被看去真相的危险。乱七八糟的举出些书籍,这又多是时贤所不看的,岂不是自具了没落的供状?不过话说了回来,如我来鼓吹休明,大谈其自己所不大了然的圣经贤传,成绩也未必会更好:忠臣面具后边的小丑脸相,何尝不在高明鉴察之中,毕竟一样的暴露出真相,而且似乎更要不好看。孔子有言日,人焉度哉,人焉度哉!我们偶然写文章,虽然一不载道,二不讲统,关于此点却不能不恐慌,只是读者和批评家向来似乎都未能见及,又真是千万儌幸也。民国廿三年九月十七日,知堂识于北平苦茶庵。 |
随便看 |
|
霍普软件下载网电子书栏目提供海量电子书在线免费阅读及下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