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南高山湖泊遍若明珠。云南山茶、杜鹃如锦似霞。云南民族风情千姿百态。云南是一座世界历史博物馆、世界自然博物园。云南是说不尽的。云南是散文的渊薮。在这里,作者邀请你与他一道漂泊在满溢爱和激情的生命之旅中,追寻生活的真善美。在商品大潮冲击下,在物欲膨胀、人性异化、精神萎顿的世风里,他的作品,旨在带给读者一份心灵的养料,一处精神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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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云南的云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张昆华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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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云南高山湖泊遍若明珠。云南山茶、杜鹃如锦似霞。云南民族风情千姿百态。云南是一座世界历史博物馆、世界自然博物园。云南是说不尽的。云南是散文的渊薮。在这里,作者邀请你与他一道漂泊在满溢爱和激情的生命之旅中,追寻生活的真善美。在商品大潮冲击下,在物欲膨胀、人性异化、精神萎顿的世风里,他的作品,旨在带给读者一份心灵的养料,一处精神的栖息地。 内容推荐 诗歌、散文、小说都写得好,有不少作品荣获全国性大奖;译成多种外文、入选多种经典,被誉为文学“三头鸟”;美感、情感、质感各具特色,有30多部著作七彩云南、香格里拉、茶马古道,被喻为艺术“三眼井”…… 目录 序言:用整个生命体悟云南 摩梭女人留不住昨夜星光 纳楼探秘 上篇:官厅衙门堂前燕 下篇:谁在守望回新寨 呼喊群山 猎虎者的后代 上篇:遥远的拉祜人家 下篇:哀牢山中访苦聪 歌声来自延安 聂耳始终之地 云南的林则徐记忆 点燃侏罗纪时光 国殇回声 苍凉的回答 冯牧的云南往事 冯牧与开远 冯牧与泸沽湖 冯牧与澜沧江 新城旧事 仰望夜空巴金星 后记:美梦与美文 试读章节 我每次去访问摩梭人,到后的当天傍晚和告别的当日早晨,总要沿着泸沽湖漫步。在我的心目中,那蓝色的泸沽湖就是一部关于摩梭人的历史的文化的大书。摩梭语属汉藏语系藏缅语族彝语支。根据专家学者们考察后所定的这一连串包括了多个民族语言交融而成又独具特色的摩梭语,你就可以想见这个民族是处于哪些民族的生存地域和文化圈中,他又是怎样才能生存,怎样创造自己的文化。摩梭人除了在宗教中少量借用纳西族的东巴象形文字和大量搬用藏族的藏文之外,没有属于自己的正式文字。阅读和使用汉字那只是20世纪50年代以来的近事。但唯有泸沽湖——这充满文化内涵的泸沽湖则是完全彻底属于摩梭人的。那一朵朵浪花便是摩梭历史的一幅幅图画。那一道道波浪便是摩梭风情的一行行歌谣。在湖畔的杨柳树下,在湖上的小岛之巅,倾听摩梭人的原始宗教达巴教的达巴吟诵由他们的祖先一代代口传下来的经典,或是倾听摩梭老人讲述创世纪的传说故事,要不倾听摩梭男女们对唱情歌,你会觉得这一切的源泉都是来自泸沽湖。 泸沽湖面积50平方公里,水面海拔2685米,湖水最深处93米,平均水深也在67米,这么大,这么高,又这么深的湖泊实为罕有,仿佛是飘荡在天涯的一片云彩。湖面高出山北边的永宁坝子30多米。大约是因为其形状南北长而东西窄,犹如曲颈的葫芦,而被外人取了个汉化的名字——泸沽湖。但她真正的名字是摩梭语:些纳咪,些纳意为湖,咪,是妈的称呼,连接起来意为母亲湖。湖畔最高最大的山是湖北岸的狮子山,这也是依形似而取的汉名。摩梭人叫那山为格姆,意为女神:每年阴历七月二十五日都要举行祭祀格姆山的转山节,以祈求女神保佑人们清吉平安、人畜兴旺、五谷丰登。这是摩梭人最盛大的女性崇拜活动。近看这山下的湖,远望那湖边的山,再寻思摩梭人所赋予的些纳咪和格姆的名字,我觉得这都是母系文化的注释;再细细分门辨那山风掀动湖波所发出的拍打岸滩的声音,我便会在漫步中不停地追问着老了的光阴或去了的岁月…… 其实,许许多多中外游客之所以不远千里甚至从万里之外来拜访摩梭人,除了去欣赏那里的自然环境,去领略那里的人文生态,最好奇最感兴趣的则是那里至今仍然保有着为数很多的母亲为尊、女人当家的母系制家庭。中国至少在五千多年前就已经由母系社会进入到父系社会,然而这里却是人类社会目前还唯一存在着的原始母系社会遗迹的地方,于是人类学、民族学、历史学家们蜂拥而至,经过长期的考察研究,一致认为这是母系社会“博物馆”或“活化石”,而文学家则为其献上“最后的母系家园”的桂冠。正是这全世界绝无仅有的一个个母系家庭,像一颗颗无价的宝石吸引着人们从那梦幻般的、而又是真实的一道道光环上,看到了人类社会过去几千年和未来数百年的男女两性之间以及婚姻家庭内部已经走过或将要走去的道路。 摩梭,系古语“牦苏”的演变,意为放牦牛人。这个游牧民族是古羌族后裔,远古时代由我国北部青藏高原南迁而至滇、川、康、藏交界的深山峡谷,在湖畔四周与山间平坝定居下来。因而直到现在,对死者举行葬仪时,巫师达巴都要吟诵《开路经》,指引死者的灵魂沿着祖先走过的路返回永远的安息地——昆仑山去。两千多年前的汉文史书对摩梭人便有记载,《史记》和《汉书》称为“牦牛羌”、“牦牛夷”。“摩梭”这个称谓,最早见于《后汉书》第二十三卷《郡国五》。此后,唐代称“么些”或“磨些”;宋代称“么些”或“摩些”;元代称“摩沙”或“么些”;明代称“磨些”或“么西”;清代称“摩娑”或“摩挲”。在正统的史志《新唐书》、《元史》、《明史》、《清史稿》以及其他史书如《华阳国志》、《三国志》、《西康图经》、《云南图经》、《蜀中广记》、《樊志》、《蛮书》等都以异字导写的同音记载了摩梭人及其简要历史。特别是在《元史》中则更加明确的记载了元朝与永宁土知府和蒗蕖土知州摩梭土司的隶属关系和建制的历史沿革。这不但表明摩梭是我国历史悠久的民族,而且也说明摩梭在七百多年前就已经进入封建领主的政治制度和经济关系了。但为什么直到今天还十分稳固而又鲜活地存在着甚至还发展着母系制家庭呢? 这就不能不首先来谈谈摩梭人的情爱性爱与婚姻家庭的实际状况。 摩梭人至今有三万多人口,主要聚居在滇川交界处属滇的宁蒗县的永宁、拉伯、大兴和属川的盐源县左所、瓜别等地。云南境内占一万五千多人。泸沽湖周围为摩梭人文化的核心地域,无论其山水岛屿和人物家世都具有历史文化的典型性。这个古老的民族与其他民族同样经历着原始的部落社会和氏族社会,这都是人类社会发展中的漫长的历史阶段。就正如聚居在滇西北的当打力卡雪山和高黎贡山之间的独龙江河谷的独龙族,至今仍处于原始的氏族社会末期一样。但摩梭人的历史进程却由一位伟人的到来而加以改变和提前。据摩梭人的达巴教祭师——也就是原始宗教的传承人口诵的:很早很早以前,摩梭人只有西、红、牙、阿、布、出等六个氏族,后来才分化演变为分别由女人或男人当酋长的更多的氏族,而部落则组织得更为集中和庞大。比如今天宁蒗县所属的摩梭人就只有两大部落,永宁、拉伯为一个部落,蒗蕖为一个部落。据《元史·地理志》载:“永宁……么些蛮祖泥月乌……世属大理。”还有别的史志则明确记载着,在汉代末期(约公元24年)摩梭泥月乌部落“征服了当地土著,并在他们的领地上定居”,泥月乌便是永宁阿氏土司的有史可查的较早的祖先。由此可见,在唐、宋两代,云南的摩梭人就先后受南诏国和大理国的统治。千多年前的南诏、大理封建统治政权与边远的摩梭氏族、部落社会共存相处。正当摩梭人以沉重的脚步行走着自己缓慢历史的时候,那位英才雄武的忽必烈的征服大理国以完成驱兵南下而最后结束南宗小朝廷命运的战略行动,开始了军事史上的一次出乎兵家预料的出色的远征,于1253年秋天统领十万大军到达川北松潘,又兵分东、西、中三路进军云南。忽必烈亲率中路大军由四川泸定过大渡河,又经行山谷两千余里,从木里、盐源进入云南境内驻扎日月坪。当忽必烈的蒙古战马的铁蹄在唐宋的古茶马驿道敲打着残破的石板而进发出火花在暗夜里闪烁寒光的时候,处于兵家必争的要地永宁的摩梭土酋,为氏族免于生灵涂炭而归降依附。于是,历史才以短促的时光写下了清代布衣孙髯翁在昆明滇池畔大观楼长联中所咏叹的“元跨革囊”——忽必烈大军靠羊皮气袋渡过险恶的金沙江,而于12月兵临大理国城下。此后才有了至今仍矗立在苍山洱海之间的“元世祖平云南碑”,云南才一改自西汉以后,与唐、宋两个朝代相始终的南诏国、大理国封建割据的局面,而正式被元朝划为一个行省,成为名符其实的地方政权。当时忽必烈回过头来,为表彰永宁摩梭酋长率众归顺和随军征战有功,便赐封永宁和蒗蕖两大部落的酋长以土司官衔并世袭延续。一纸令下,就把氏族制度改为土司制度而使摩梭人糊里糊涂地在一个早晨便匆匆忙忙地由氏族社会而未经奴隶社会便进入了封建社会。比如土司就是父传子的世袭制度,这就使土司家庭必须是一夫一妻或一夫多妻的父系制家庭。然而这只是上层的事,永宁泸沽湖地区虽然有了土司官员和封建政权,但社会的发展是由自己内在规律决定的。权力虽然把平等的氏族成员划分为司沛(贵族)、责卡(百姓)、俄(家奴)三层等级的封建领主制度,但也不能迅速改变社会与家庭一切。摩梭人氏族社会中的母系大家庭和父系大家庭依然并存,特别是母系大家庭,不但地位牢靠,还日趋发展。令人感到不可理解的是,独龙族与摩梭人都居住在横断山脉和金沙河、澜沧江、怒江三江并流的水系之中,都生活在相距并不太远的滇西北高原峡谷里,但独龙族至今仍遗存的氏族社会,则全是由父系制家庭组成,即使与西藏察隅接界的独龙江上游的氏族社会也未形成封建领主制的经济关系。虽然摩梭人的氏族社会逐步解体和变异后,经济也比独龙族大大发展了,可是比独龙族的父系制家庭更为原始更为古老的母系制家庭,却始终具有强大的生命力。两者相形对比,难说历史是有情还是无情。在日月的交替之中,淘汰或取消了从元代起始,又延续至明、清两代,父传子的世袭数百年、相传数十代的各位土司各位总管的官职之后,近百年来又相继出现了许多保长、甲长或区长、乡长等官员,也都对母系制家庭无可奈何,无法解释历代官员们的开明或保守。甚至在那长达十年的“文化大革命”中,以革命委员会的红头文件下达命令,先后三次进行过“婚姻革命”运动,还派出红卫兵、民兵、军宣队、工宣队、工作组等强大的力量来组建一夫一妻制的“夫妻小家庭”,最终也未能奏效。一直至今天——在社会主义社会制度下,这个数千年前原始社会的母系制遗风或残留的母系制大家庭,不但继续在“遗”和“留”,而且在创造物质文明和精神文明的进程中显示着新的风气,新的力量,使社会外部关系、家庭内部关系,都更为融洽与和谐。可以认为,母系制家庭是摩梭人在古老传统上不断调整和适应而作出的现代选择或超前的创造,这实在是新世纪面临的不能不进行探究的当代社会的一大文明奇迹和文化谜题。 序言 在文学的长途上,能够留下足迹的作家,必须是具有自己独特个性的作家。作家个性的形成是作家成熟的标志。张昆华兄大半生生活在“美丽的彩云之南”,做着一篇篇的“美梦”,抒写一篇篇的“美文”,形成了他独具特色的散文风格与个性。有评论称,昆华兄是“用美文表现云南美”的作家。这样给昆华兄散文创作定位固然是不错的概括;窃以为,似乎还可以往深里说,方能探骊得珠。作为独抒性灵的散文,昆华兄散文的起点与落脚点是用真诚美好的心灵去拥抱Z-南,热恋云南,用美文去抒写“美梦”,展现云南各族人民美好的灵魂与人性。这是作家作品能够拨动千千万读者心弦,引发人们情感共鸣的“秘境”所在。 云南峰峦峻岭冠被全国。云南高山湖泊遍若明珠。云南山茶、杜鹃如锦似霞。云南民族风情千姿百态。云南是一座世界历史博物馆、世界自然博物园。云南是说不尽的。云南是散文的渊薮。可是,若仅仅用美的文字描绘、记述了这一切就是散文么?就是真正文学的散文么?未必。那可能是人类学的报告、生态学的调查;可能是那些风景旅游点出售的导游文字(现在确有人据导游文字写成的“旅游散文”)。它难以说是真正意义的散文。散文要在山川中有人,风物中有情;有作者自我心灵的感应,生命的体验。昆华兄的作品就是这样的散文。对神话般、童话般云南的一山一水,一草一木的熟稔,是作者散文创作题材的潜在优势;要将这种潜在优势转化为鲜活的艺术美,还必须作家用生命去拥抱,用灵感、情愫、沉思,用整个生命的体悟去敲云南这块美丽的燧石所爆发的耀目火花,彰显各民族兄弟姐妹们人性的质朴、品质的真诚、性格的纯挚。作者邀请读者与他一道漂泊在满溢爱和激情的生命之旅中,追寻生活的真善美。在商品大潮冲击下,在物欲膨胀、人性异化、精神萎顿的世风里,他的作品,带给读者一份心灵的养料,一处精神的栖息地。 昆华兄不是“摸着石头过河”的散文家,他有着明晰的散文观。他的散文创作实践,有着独具个人风格散文观的指归。他说:“如果诗歌是灵感的天空,小说是命运的大地,那么散文就是天空和大地之间的长河。但散文的长河则是天空和大地的精气结合而产生的生命与艺术的浪花,其特征是流动着美感和情感”。他散文的个人风格是与小说和诗歌相融和,或说掺入小说和诗的原素。他的散文常常借助小说叙事转换,有着淡淡的情节与粗线条的人物抒写,以增强作品可读性,但又不失散文的真实性。他的散文有着浓烈诗的特色,不仅因为作品中随处可见的歌吟,不仅因为语言诗的色泽,更因为作品孕涵着一种诗的意韵、诗的意境,着力将生活用感情提升。读着那一篇篇散文,也如读着一首首诗。 2008年8月于北京 后记 2100多年前,一位皇帝的一个美梦和一位史吏的一篇美文,使云南不但得名而且成名。 一个美梦,就是西汉A帝在富丽堂皇的王宫里春眠一觉梦见吉祥的彩云在西南方某地冉冉飘扬。便派文臣A将从西北黄土高坡寻找到云南的红土高原,经考察求证,原来某地就是当时滇国近邻、今日云南弥渡与大理之间的一道云岭余脉,有叫白崖也有叫红岩的;总之,那一带山脉若彩云,彩云似山脉:不知是彩云如梦,还是美梦成真,一夜之间便使云南荣获美名。 一篇美文,就是司马迁《史记·西南夷列传》中所写的:“……于是天子乃令王然于、柏始昌、吴越人等,使间出西夷西,指求身毒国。至滇,滇王尝羌乃留,为求道西十余辈。岁余,皆闭昆明,莫能通身毒国。滇王与汉使者言曰:‘汉孰与我大?’……滇王者,其A数万人,其旁东北有劳浸、靡莫,皆同姓相扶,未肯听。劳浸、靡莫数侵犯使者吏卒。元封二年,天子发巴蜀兵击灭劳浸、靡莫,以兵临滇。滇王始首善,以故弗诛。滇王离难(西南夷),举国降,请置吏入朝。于是以为益州郡,赐滇王王印,复长其民……”这是云南最早最古老的见诸于文献典籍的历史记载。当年司马迁是跟随归义侯(名)遗的一位官员到过西南夷,虽未深入至滇国,却是采访汉朝赴滇使者才写下的史记散文。后来有的史学家便怀疑其史实的真伪。值得庆幸的是,汉武帝赐滇王的那枚金质的“滇王之印”于1956年在昆明滇池之滨晋宁石寨山滇王族古墓群中发掘而得,使两千多年前的历史得以重放金光,也印证了司马迁《史记》的真实如金。 就是这段关于云南的自然与人文的历史,使我由衷地生发出一种遥远而亲近、苍茫而细微的审美感觉:在云南群山、江河、峡谷、草原、平坝、盆地和各民族群众中间探索跋涉,就如同在观赏一朵朵彩云,在阅读一篇篇美文。 就在这感悟自然与体验人文的过程中,我会从心灵深处不断喷涌出美感和情感交融的一朵朵彩云,从而实录或创作出一篇篇散文。我写的第一篇散文《佧佤山之夜》,最初发表于上海《萌芽》杂志1958年7月第13期,后收入《萌芽·50年精华本》散文诗歌卷《性格卡片》一书于2006年4月由21世纪出版社出版。之所以要特意提及,是因为这不但是我散文创作的起始,而且也是我与上海文学结缘的起始。当年写作此文和收到那期《萌芽》杂志时,我正在西双版纳勐海驻军117团3营9连当兵,奔波于澜沧、孟连、西盟群山中的国境线上,执行保卫边疆的战斗任务,那艰难危险、生死度外的人生经历自不必说了,是文学给了我巨大的精神力量。从那以后半个世纪来,我虽然也写诗歌和小说,但散文始终是我长期坚持、倍加热爱的一种文学体裁。总觉得散文在促使我既要面对生活的真实,又要背靠艺术的审美,只有生活与艺术两者相互依存、相得益彰才可能写出好散文来。 为了使读者有所了解,我在这里不能不简要地介绍一下我的散文创作情况。迄今为止,我已经在台湾、香港以及泰国、美国等海外报刊上发表了大量散文,在台湾幼狮文化事业公司出版了散文集《遥远的风情》并以此书参加了国际书展:我还在大陆内地的天津百花文艺出版社先后出版过《洱海花》、《乌和云彩相爱》,在上海文艺出版社出版过《多情的远山》,在北京华龄出版社出版过《梦回云杉坪》(书名为冰心老人生前在病床上亲笔题写的),在云南人民出版社出版过《漂泊的家园》等6部散文集;其中有数十篇散文诸如《冰心的木香花》、《东巴故园情》等以及《多情的远山》、《漂泊的家园》、《鸟和云彩相爱》等三部散文集分别荣获国家级、省级奖或在台湾获奖;近日《漂泊的家园》又获全国第三届冰心散文优秀奖;有数十篇散文入选各种辞典、精品、精编、文库、书系、年鉴等选本,有多篇散文被《中国文学》译成英、法等文字介绍到国外。海南大学李鸿然教授在其荣获全国大奖的《中国当代少数民族文学史论》这部巨著中把我的散文创作评论为《用美文表现云南的美》。这起码是,或者也可以说是我对散文创作的一种审美追求吧! 云南的云是有生命、有灵魂的云,是形态起舞、神彩如歌的云,是绘画天空、滋润大地的云。我始终认为,云虽然是自然属性,但云也闪耀着人文精神。如果人与自然不能和谐相处,缺乏云的生机、生长、生存的良好环境,会有那么美丽、那么神奇、那么丰富的云出现于蓝天、雪峰、森林、江湖、深谷、田野、村寨、城镇吗?常年四季、每个昼夜都被彩云缭绕的云南,任何地方都有一个真实的美梦,任何美梦都是一篇真实的美文。 从而可以说,云南是彩云的故乡,美梦的故乡,美文的故乡。《云南的云》这部散文集主要选入我近几年来描写云南自然生态美与人文生态美的一些长篇散文和别具意义的某些短篇散文;这些散文从内容到艺术都想侧重于反映各地少数民族的历史进程、社会变革并体现各自的文化特色、风情魅力。不停地走进汉武帝美梦的意境中去,不断地学习司马迁美文的求真笔法,过去、现在、将来都是我散文创作的一个个心愿和一次次实践…… 成果如何?请读者检验和评说。 感谢上海文艺出版社各位编辑和领导为我出版了这部散文集; 感谢散文家、评论家顾骧为本书作序; 感谢摄影家徐福生为我拍摄了本书的作者照1 2009年1月于昆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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