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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浴血太平洋(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瓜岛战役亲历记)
分类 人文社科-政治军事-军事理论
作者 (美)吉姆·麦克埃内里//比尔·斯朗
出版社 重庆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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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浴血太平洋(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瓜岛战役亲历记)》是美国海军陆战队老兵吉姆·麦克埃内里与作家比尔·斯朗联手创作的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中盟军攻占瓜达尔卡纳尔岛的珍贵回忆录:登陆时美军的首次扭转劣势,在格罗斯特角战役中约1300名海军陆战队员的阵亡,血战贝里琉岛,自杀式攻击的场景……生动、震撼,扣人心弦,令人难忘。

内容推荐

《浴血太平洋(一个海军陆战队员瓜岛战役亲历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中,攻占瓜达尔卡纳尔岛幸存老兵的最后一部珍贵的回忆录;这是一个由海军士兵吉姆·麦克埃内里与作家比尔·斯朗联手创作的充满英雄主义和惨绝人寰的战争场面的史诗故事。

瓜达尔卡纳尔岛战役是太平洋战争中最为惨烈的一场战役,被军史专家们称为“太平洋上的斯大林格勒战役”,其在二战中的重要程度及惨烈程度由此可见一斑。本书作者比尔·斯朗根据战争亲历者——海军陆战队员吉姆的口述实录,把我们带回了当时的瓜岛战役现场,向我们真实地再现了许多充满恐怖与血腥的战斗场面。

目录

第一章 在舰船上的美好一天

第二章 海军陆战队员之心

第三章 海上遇难,陆上屠杀

第四章 武士道遭遇滑铁卢

第五章 日军进攻受挫

第六章 日本鬼子死定了

第七章 红色的泥,鲜红的血,绿色的地狱

第八章 椰子螃蟹大作战

第九章 贝里琉岛:“一个糟糕的错误”

第十章 岛上噩梦

第十一章 回到真实的世界

尾声

试读章节

1942年8月7日,大约上午8点30分,我第一次看到这座即将登上的小岛。对我而言,这个小岛和我过去两个月在太平洋上看见的其他小岛没有多大的不同:白色的沙滩被成片的黑绿色棕榈树衬托着,后面是茂密的灌木丛,远处还有高耸着的蓝绿色的山脉。

但是,实际上我们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岛屿的与众不同:据说这里满岛都是小日本,他们都渴望将我们打入地狱。

我们需要前往一段代号为“红滩”的海岸线,没人想提起这个名字,因为这会使大家想到血——我们的血。

在军官和高级军士们在我们耳边警告这个小岛的危险程度之前,我和排里的伙伴们并没觉得它有多可怕,我甚至怀疑之前美国人是否听说过这个岛屿。

然而,在后来的日子里,这座岛屿留给我们的恐怖却深入骨髓——它的名字叫作瓜达尔卡纳尔。

长官警告我们必须做好面对最坏情况的心理准备。有人说,我们“希金斯”号上的一部分人——刚刚顺着装卸网爬上爬下、力图避免踩到同伴们的手的那些人——将命丧于此。我们收到了我们的长官——陆军上校罗伊·P。亨特的慰问信,但这对我们没有多大意义。

“上帝保佑你们,”他在信的末尾说,“让那些小日本下地狱去吧。”

这支部队很尊敬亨特上校。作为1918年就在法国战场上服役的年轻上校,他曾获得海军十字勋章和杰出服役十字勋章。他知道什么才是艰苦的战斗,所以他提前告诉我们这场战斗将会异常艰难。

我们都是海军陆战队第1师的军人。这支部队里除了亨特和其他一些参加过“一战”的老兵外,大部分人都很年轻,没有实战经验,也没人尝试过在怒火填膺时向敌人开枪射击。但这几天听到的那些严峻的警告让我们心惊肉跳。

有种歇斯底里的谣言在队伍里悄悄传播:有人很快要受伤,有人很快要受伤!

事实上,如果我们没那么多焦虑不安或如临大敌,这次的登陆航行也许会非常美好。天空湛蓝,膨胀的云朵就像奶油块。当我们的登陆艇离海岸线只剩下不足一英里的时候,周围的海水甚至没有一点儿波澜。

天刚蒙蒙亮,空气里弥漫着令人极不舒服的闷热和潮湿,作战服像胶水一样粘在我们身上,汗刚刚擦完又顺着衣服流了下来。我确信,到了下午,这里会热得像地狱。

我和同船的50名同伴一样,紧张而兴奋,心跳加速了许多。不过我真的不害怕。也许我确实应该感到害怕,但当时却真的没有害怕的感觉。我认为,恐惧是人的本能,那些感到害怕的人不应该受到指责。

登陆艇里的其他人大多缩在装甲挡板后面,以防敌军突然向我们射击。我则一直伸出头盯着这座小岛,看着它离我们越来越近。也许我只是为了试图让自己比看上去那样更为自信,只是想鼓励其他人,尤其是我们班的年轻士兵。

我称呼这些年轻的士兵为男人——实际上,如果他们的命足够大,很快就能成为真正的男人——不过他们中的多数人此时只是个孩子。我今年差不多23岁,比班里的多数人都要大上四五岁。几个月前我刚刚晋升为下士,稍后又被任命为班长。所以我只是觉得自己应该树立一个好榜样,让弟兄们能够安心。这是我工作的一部分。

我们周围还有五六艘登陆艇,装载着海军陆战队第5团1营和第3营的300名突击队员。我这艘艇上的小伙子都来自第5团3营K连。按照命令,我们登陆后将在登陆区左翼建立阵地,巩固滩头。

紧随我们的是运载海军陆战队第1团两个营300多人的登陆艇。这意味着第一波在瓜岛红滩登陆的总共只有六七百人。作为“二战”中美国在太平洋战场上发起的首次地面攻击作战,这点人真的不算多。

当然,第一波登陆的只是所有攻击力量中的一部分。在未来的几个小时内,总共将有5000人分三个波次登陆瓜岛。他们分别是第5团1营和3营一部,第1团的1、2、3三个营大部。

据我们的师长亚历山大·A。范德格里夫特军估计,瓜岛的海滩上至少有5000名日本兵在严阵以待。从人数上看这似乎是一场比较公平的对决,但实际并非如此。用脚趾头都能想到,当我们登上空旷的海滩时,那些日本兵会躲得比兔子还严实。嗯,是会做出激烈反抗的兔子。

我现在应当停下来解释一些东西。后文在提到“第1团”、“第5团”或者是“第7团”时指的是海军陆战队某团。海军陆战队第1师每个团编制约为3000人。提到师的时候,一般会用全名,即“海军陆战队第1师”。这有点儿复杂,所以看这本书一定要清楚,不要把陆战第1团和陆战1师混为一谈。

P2-5

序言

本书是美国海军陆战队老兵吉姆·麦克埃内里与作家比尔·斯朗联手创作的关于第二次世界大战太平洋战争中盟军攻占瓜达尔卡纳尔岛的珍贵回忆录。

在介绍这本书之前,编者先和大家一起回顾一下这场战役的历史背景。

珍珠港事件之后,美国人被迫卷入这场史无前例的大战中。罗斯福总统任命切斯特·尼米兹为新的太平洋舰队总司令,这位美国海军的天才级人物在此后长达四年的太平洋战争期间,成为日本海军的死敌。在他的率领下,美军很快便在随后的珊瑚海战役、中途岛战役中报了日本偷袭珍珠港的一箭之仇。

接二连三的失败并没有使日军从横行太平洋的自负中清醒过来,为了弥补舰载航空兵力和岸基航空兵力的不足,他们打算进攻新几内亚岛,占领所罗门群岛以及夺取澳大利亚北部海域的战略要地莫尔兹比港,以此来掩护主力行动的侧翼安全。为了实现这一计划,日军决定在所罗门群岛找一个大点的地方建立机场,最终定在了瓜达尔卡纳尔岛。

瓜达尔卡纳尔岛位于南太平洋,是所罗门群岛的主要岛屿之一,这座荒凉的火山岛千百年来人迹罕至。

1942年6月底,日军开始动工。而与此同时,美国人也正打算在南太平洋地区建立一个反攻基地,使之成为遏制日军南侵的要塞,他们同样把目光放在了瓜岛上。

不久,根据美军侦察机获得的情报,日军的机场建设神速,接近完工。美国人有点着急了,他们决定派兵抢滩登陆瓜岛,以打乱日军的战略部署。

1942后8月,美军与日军为夺取这个小岛,在陆、海、空展开了前所未有的大血战。

瓜岛的重要性决定这场战役必定是残酷的。

从登陆瓜达尔卡纳尔岛之初死一般的寂静到后来的危机重重;格洛斯特角的“绿色地狱”之战;血战贝里琉岛;日军修筑的世界上最坚固的防御工事;与敌人的贴身刺刀肉博战,自杀式攻击……

“如果我们想活命,那么对于我们唯一安全的日本人就是尸体。他们无数次证明着这一点,即使在受伤或被俘后也不会改变。”这是作者对日军残酷性的最深刻印象。

每一次战斗,战士们都以为是最残酷的了,但是,让他们没有想到的是,一次比一次残酷。日本士兵利用了各种手段,无论人道不人道,只要能杀死对方,他们都采用。作者认为,日军是最没有感情的敌人,他们是战争的机器。

瓜岛战役最后以日军的全面溃退结束。此役日军损失巨大,相对来说,美军的代价则很小。瓜岛战役,日军不仅没有实现重新夺回战略主动的作战企图,反而完全丧失了战略主动权。军事史学家称瓜岛战役是“太平洋上的斯大林格勒战役”。

本书作者比尔·斯朗根据战争亲历者——海军陆战队员吉姆·麦克埃内里的口述实录,把我们带回了当时的现场,向我们真实再现了许多恐怖与让人想象不到的战斗场面。

吉姆·麦克埃内里是幸运的,他在战争中活了下来;但他自己又认为自己是不幸的,他的战友,他的营长,他的连长,他的朋友,他的发小;帮助过他的,救过他的,他救过的,一个个陆续倒下。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就在自己的身旁,就死在自己的怀里。让一个90多岁的老兵回忆他的故事,其实,是残忍的。

本书另一位作者比尔·斯朗是军事历史学家,《达拉斯先驱时报》特约作家,曾获普利策新闻提名奖。作者文风严谨而又幽默,通篇故事性很强。

最后,编者有个小小的建议,在我们读故事的时候,别忘了我们引进、出版这本书的真正的意义所在。正如作者所说,“我不希望21世纪的军人忘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或是贝里琉岛发生过的事情。我希望关于那些悲惨时光和可怕的记忆永存于世。”“那些回忆让我痛彻心扉。但我相信,让这些记忆永存,才能避免历史的重演。”在本书中,作者用大量的篇幅写战争本身,但是,字里行间,作者更想表达的,其实是对战友的思念和爱,以及对战争的厌恶。因此这本书所传递的信息、传达的精神也是多元的,绝非仅仅是“战争的惨烈和扣人心弦”,而这正是本书的独特之处。

后记

1

对我而言,“一日为海陆,终身为海陆”的誓词远远不止是一句老活。

就像我在故事开头所说的,在我内心深处永远视自己为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时至今日,我已经退伍,重新回归平民生活66年,但我仍然觉得自己是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

那些在“二战”中与我并肩战斗过,跟我在同一个散兵坑同生共死的人,尤其是第5团3营K连的战友,就像是我的家人。除了我的妻子格特鲁德,我的女儿卡伦·卡明斯,和我的两个外孙布伦丹和艾瑞克,这些人就是这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我妹妹莉莉安2004年去世了,我的弟弟小彼得早在1980年就死于一场车祸)。

这就是为什么我跟那些太平洋战争中结识的战友保持密切联系的原因。我还时常跟那些战时的兄弟通话,像斯利姆·森芙、鲍勃·摩斯和T.I.米勒,我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的老排长。他们跟我就像亲兄弟,而且在有生之年都会如此。

我还觉得跟所有看过第5团3营K连战斗故事的人都很亲切,甚至包括那些我从未谋面的人。不久前,我看了一篇美国大众杂志上的文章,写的是第三军团第五海军陆战队在阿富汗战争中所起的主导作用。美国步兵军队中,第5团3营的伤亡率最高的——30死200伤。

文章中配的彩色照片是我的老部队在赫尔曼德浴血奋战的场面。看着照片中的这些孩子,我十分动容,几乎流下泪来。虽然他们的武器和装备比我们在瓜达尔卡纳尔岛用的那些老东西更先进,但他们跟我们70年前一样做着肮脏的杀戮之事。

如果我在那里,我不会党得骄傲。

年轻的时候,格特鲁德和我走遍整个国家去看望我们的战友。因为我们从没想过第5团3营K连或是海军陆战1师独立团会重聚。但是最近几年,旅行对我们来说越来越困难了,我已经不再年轻。2011年11月我已经92岁了,而且我的心脏起搏器在过机场安检的时候会引起误会。所以我不再像以前那样经常出远门了。

让人难过的是,来聚会的二战老兵每年都在减少。每次我的老战友去世,我都深深感到失去的痛苦。这种感觉在2001年十分真切,那次是金·斯莱奇追随已故战友而去——他曾在他的书《与老兵同在:在贝里琉岛和冲绳》中记录了很多第5团3营K连的人和事,并在《水手》杂志上发表,使之成为不朽的事迹。

金的书在1981年首次发行时送了我一本,附带着我收到过的最让我感动的留言。他写道:“祝福一个曾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和贝里琉岛与我并肩作战的老兵——致吉姆以最深的敬意,你是我在战火中见过的最棒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最勇敢的士兵。就是像你这样的人,为我们这样的‘新兵’树立了榜样,让我们在世事艰难时坚强地走下去。”

多年前我也曾被深深地感动过,那时退役的海军陆战队上将帕特·霍华德推举我为荣誉上尉,不久以后又成为荣誉上校。他是偶然间注意到我组织的老兵帮老兵的团体,认为这很了不起。

这个团体的主席是汉克·惠特,他在我离开军队后很多年后一直在海军陆战队第二师服役,是一名机械枪手,他是我见过的最富同情心的人。汉克总能抽出时间帮助有需要的老兵,比如需要去诊所或医院的,需要经济援助的,助听器坏掉的,或是其他任何有困难的。他是老兵帮老兵组织的活标志。

我向霍华德上将提过,办完了那些我在升任排长时都没办过的繁杂手续,我终于在我退伍的两年前取得了各种资格。

他一边授予我上尉肩章和少校的金叶子,一边开玩笑说:“也许军衔升高了,可以在面对监察时增加一分筹码。但你知道,这个可不会增加退休金啊!”

事实上,是我欠海军陆战队一份情,并非其他。在海军陆战队服役的6年多,这份经历给了我完全不同的人生观,而这份经历中有很多东西也成为我今后生活中重要财富的实践经验。作为一个参加过战斗的海军陆战队队员,我可以适应常人难以忍受的恶劣条件。所以战后,有很多我可以做的工作,而后来我终于在长岛亨普斯特德做汽车装饰生意时取得了成功。

在承接了一个当地购物中心的翻修工程之后,我的生意终于站住了脚。我包揽了新泽西罗格斯大学的维护工作,并在那儿一直做到1981年。之后,我和妻子在佛罗里达的奥卡拉买了一栋带游泳池的漂亮房子,一直住到现在。

对于一个在普通的学校都没有上完八年级的人来说,能到这个地步我觉得自己已经很棒了。

当然,我艰难的童年经历也起了一定的作用,但是作为一名海军陆战队队员所经历的这一切,给了我很多面对艰险和挑战的勇气,让我在面对现实时不会选择逃避。当你经历过太平洋上的人间地狱,美国土地上的那些事儿你都会觉得不算什么。

需要澄清的是,我并不认为自己是个英雄。以前不是,以后也不是。除了海军陆战队第一军在瓜达尔卡纳尔岛和贝里琉岛赢得的总统府嘉奖,我没得到过任何基于勇猛而颁发的奖章。我没有在战斗中负过伤,所以连紫心勋章都没有。

我只是海军陆战队的一个老兵,并且引以为豪。

2

别人都说我善于记日子,我也这样觉得。当有人问起70年前的某场战役是什么时间发生的,我总能说得八九不离十,甚至正说到点儿上。

但我永远也最不会忘记的一天是1947年5月9日。那个晚上,我遇上了姑娘格特鲁德·约翰逊,她是我妹妹莉莉安的朋友,跟她在一个保险公司工作。

保险公司在曼哈顿中心的纽约饭店为员工举办了一个舞会,莉莉安邀请我去参加。

开始我觉得那天的赴约有些盲目,但当我看见格特鲁德,并跟她跳了几支舞后,我就不再在乎了。她成了我一生的挚爱。1947年的8月30日,我们结婚了,历时不到4个月,

那是65年前的事了,这么多年,我从没有一秒钟后悔过,希望她也没有。但是在早期的婚姻里,我们在生孩子这件事上历经坎坷和悲伤。对格蒂来说,这尤其痛苦。当顺利生下卡伦后,我们失去了四个宝贝,他们死于致命的先天缺陷。

后来我们知道这是因为我们俩血型不合而引起的新生儿RH溶血,这种溶血症在当时是没有办法解决的。这时候,我们才意识到能拥有健康的卡伦是件多么幸运的事。

我幸运地娶到了格特鲁德。她对我的爱和信任是我力量的源泉。她给了我太多的帮助和安慰。感谢上帝将她赐给我。

3

如果说我对在二战中的服役有什么不满,那就是有些文武官员了,在那段可怕的岁月中,他们掌握着成千上万在贝里琉岛战斗的美国人的性命,但却让很多很多人毫无意义地死在了那里。

现在你应该了解,我对麦克阿瑟将军没什么好感。我将成千上万无辜的美国人的牺牲归咎于他。当我想起我在贝里琉岛遭受的痛苦和那些在毫无意义的战斗中死去的好人,就会觉得恶心难过。这些痛苦都是来自于麦克阿瑟。

他的糟糕记录开始于菲律宾,在那里,他让空军全军覆没,然后丢弃了那些饿病交加、被包围在巴丹和柯雷吉多尔的士兵。那之后,他躲在澳大利亚安全的避难所里度过了余下的战争岁月,其间只公开了几张照片。

罗斯福总统在战争早期也没有给我们这些太平洋战场上的人帮上什么大忙。为了援救英国和他的朋友丘吉尔,他将菲律宾的守军孤零零地扔在那里,而把所有的有生力量和设备都送去了欧洲战场。他曾答应帮助巴丹的守军,但却没有兑现。

我怎么也想不通,丘吉尔怎么就被“欧洲为先”的理论给左右住了,让小日本在空袭珍珠港后的几个月里在太平洋上为所欲为?是日本人直接袭击了我们,但罗斯福看起来只把德国人放在了心上。

他开除了沃尔特·肖特上将和查尔斯·基梅尔司令,他们是海军陆战队在夏威夷的最高长官,他们成了珍珠港事件的替罪羊。基梅尔试图向威克岛的海军陆战队求救,但援兵到来之前他就被解除了指挥权。就这样,罗斯福让双手沾满着鲜血的麦克阿瑟跑掉了。

海军陆战队在太平洋战场上为麦克阿瑟擦了屁股,麦克阿瑟却总是嫉妒它。这就是为什么在东京湾密苏里舰日军投降仪式上没有一个海军陆战队将军出席的原因。

这是在打海军陆战队将军的脸。比如范德格里夫特、罗伊·盖格、奥利佛·史密斯,他们在对日作战中做的贡献并不比其他美国军队少。67年了,我还在为这件事情而生气!

从我加入海军陆战队到现在,73年了,我仍然觉得这件事是我经历过的最不公平的事情。

我不希望21世纪的军人忘记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或是贝里琉岛发生过的事情。我希望关于那些悲惨时光和可怕的记忆永存于世。

那些回忆让我痛彻心扉。但我相信,让这些记忆永存,才能避免历史的重演。

经常有人问我,是否会为当年在战场上做的一些事后悔和自责,我的回答很简单:“不。”在那里,不是杀人就是被杀,我做了我必须做的事,这是为了保护我自己,也是为了保护我身边的战友们。

我时常悼念死去的战友和朋友,我会一直这样做下去。我曾经开枪或是用刺刀杀敌,曾经用手榴弹将敌人炸成碎片,甚至于把人伤得痛不欲生,杀了摆出攻击姿势的俘虏,但我从未因此失眠。我做的事情就像是砍掉了随时可能伤人的毒蛇的脑袋。

情况允许的话,我会把日军俘虏交给后方梯队以便转移到等候区。但这在战区的中心是无法实现的。

时至今日,对于日本人我心中已没有怨恨。在2011年初日本遭受大地震和海啸的时候,我还为那里的人民诚挚地祈祷。但我在瓜达尔卡纳尔岛、格洛斯特角和贝里琉岛与之战斗的是冷血而狡诈的日本兵。许多次,我看着手无寸铁的美国军医被敌军故意射死,他们身上都有清晰的红十字标志,他们当时正在抢救那些受伤的、濒死的人。

经历过1942年到1944年太平洋战争的日本人,都被灌输了对美国仇恨和蔑视的思想。他们逼着我们认识到,如果我们想活命,那么对于我们唯一安全的日本人就是尸体。他们无数次证明着这一点,即使在受伤或被俘后也不会改变。

我只希望当审判日到来,上帝能把这一切记录下来。我相信他会的。

要说明的是,我厌恶在那些岛上过的每一分钟,但我很高兴我当时在那里参加了那些战役。如果让我再活一次,我还会做出这样的选择。

这就是海军陆战队的意志。

永远忠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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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2 0:47: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