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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纸牌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万宁
出版社 湖南文艺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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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纸牌》收入七个让你又爱又疼的故事。《纸牌》中别样红被自己的情人所害,《干瞪眼》中朱沙沙受困于新旧事物交替之难,《麻将》中蓝晓儿死于自己的慈善,《与天堂语》中九姨漂亮单纯却红颜薄命,《波士顿的邂逅》中苏子民在故乡异国悲情穿梭,《朋友圈同学群》中吴绪在物是人非的社会关系里心无所依,《村上椿树》中骆霞的人生理想和现实之殇。每一篇都干净优雅,每一篇也唏嘘疼痛。

万宁的小说生活气息足,故事叙述有趣,内容丰富多彩,终于明清小说有了传承。

《纸牌》既写丰富而广泛的形而下日常生活,又对日常生活之外进行形而上的隐疾透视,像横亘摇曳在蓝天的风筝,一头在地上,一头在天上,一半是海水,一半是火焰。

内容推荐

《纸牌》是著名作家、湖南省作协副主席万宁近年小说创作的精选作品集,包含七个中篇小说,全部在《当代》《十月》等著名刊物发表。这些小说来自生活,以生动、敏锐的语言,独特的视角,真实疼痛的触觉记录现时现刻中国某地某场某景里正在发生的事情,记录我们抬头便能见到的各个层面里的各式人物,记录当前时代和社会存在的两性情感、传统与新媒体冲突、贫富差距、人性孤独、城乡变化、都市欲望、朋友圈人情圈等现实问题。作者用细腻、清丽、温婉和精准的文字将底层小人物的喜怒哀乐,人生命运的生死无常,嘈杂世事中的光怪陆离,生命深处的幽微之象表现的淋漓尽致。

目录

纸牌

干瞪眼

麻将

与天堂语

波士顿的邂逅

朋友圈同学群

村上椿树

后记

试读章节

纸牌

1

牌桌上,巫紫花枝乱颤,几盘下来,尽是她洗牌发牌。她洗牌动作娴熟麻利,两垛牌,端在手心,轻轻一搭,就完美切入,切人时不但发出嗞嗞的脆响,还窝出两道弧线。这样子重复两次,便是上家幺牌。就听见边上的人喊:“好点幺,幺死她。”巫紫拿起幺过的牌,在桌面上天女撒花样飞速发牌。四份,每人发十四张,庄家十五张。在这个过程中,巫紫一得空,就摇着手腕,嗔言“累死啦,总是我发牌”。

她们玩的纸牌,是字牌的一种。规矩是和了牌的人也就是庄家发牌。打牌谁不想和牌?上家数牌的翁小凡横了她一眼,想自己还没埋怨总是自己幺牌数牌。另两个闲着的人看着巫紫得了便宜还卖乖,只是撇了撇嘴,眼睛里游移着不屑,甚至还有幸灾乐祸。从桌面上看,幸灾乐祸是不存在的,巫紫是赢家,而且还不少,三大、四清、提龙、跑喜、地和、天和、三碰连和、四清连和,甚至还打出了五福,所有纸牌的大方子她都耍尽。

“哎,总是这样,就不叫打牌啦,是抢钱哩,怎么总是一个人和牌呢。”林子香嘟囔着。

林子香的下家姜蓝低着头,扯着手指上的倒刺,一张嘴就扑来阵阵阴气,她说:“我是越来越相信老天爷了,有因就有果。”说完便抬起头,做巫婆状,那眼神立马就空蒙起来。

“都是些什么人,打个牌还要装神弄鬼。”翁小凡把她眼睛里的白恶狠狠地甩了出来。

巫紫理着手上的牌,前面煨了两坎。别人的钱立马往她面前飞来。她丢下一张小一,附和道:“小凡说得对,我今天手气好一点,干吗就要这么多怪话?平常你们手气好的时候,我说什么了?”

两片厚嘴唇叭叭地翻动着,就在她刚说出做人要厚道时,就碰了林子香的一个大玖。喜癫癫地,嚷起来:“三碰。”林子香灰着一张脸,边丢钱给巫紫,边抽自己一个耳光,啧、啧地恨自己打得臭。刚刚安静了一会,巫紫摸到一张大壹,嘴里念着:“蛇仔。”其实就是一条龙。接着把煨在面前的这坎掀开,四个黑色的大壹赫然呈现。边上三人,哎哎地叹气,把钱极不情愿地抛给她,连喊受不了,手气怎么能这样一边倒。

接下来的一盘,更是奇,巫紫打开刚刚发的牌,一声尖叫,里边居然有两条龙,也就是有两个四个一样的牌。这是天和。

结果,这晚刚刚十点多一点,她们中就有一人断了腿,牌就无法玩下去了。

巫紫在桌前点钱,姜蓝从卫生间出来,扯起自己的包挎上,佯装轻描淡写地说:“你们知道今天别样红在县里结婚不?”

“新郎是哪个?”林子香问。

“关你卵事。”翁小凡丢来一句痞话。  林子香突然就来气了:“你怎么说粗话!她也是我们同学,结婚没请我们就算了,新郎是谁总要搞清吧。”

翁小凡笑起来:“梅县都只点点大,我们梅溪镇呢,就更小,谁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

巫紫把一沓钱放进包里,目光刮了翁小凡一眼,说:“有什么好隐瞒的,新郎是我屋里过去的死鬼。”

林子香一口气哽住了样,鼓着眼睛,半天吐不出话来。等她把虫虫的爸爸的事情完整讲完时,巫紫早已出门,留下她们三个放肆嘀咕。

巫紫知道她们不八卦一下,就憋得慌。有时候,朋友只是玩伴,并不能依赖,因为人性的弱点与缺陷在哪里都无法回避。

巫紫一个人走进黑夜。镇上微弱的街灯若有若无,很多人家的堂屋还敞开着,有几家的饭桌上,纸叶子正飞得酣畅,打纸牌是此地乡民的爱好。有人说这是“乡粹”。此时,镇上小街无车无人,只有巫紫的高跟鞋叩在青石板上,哒、哒地随着夜色婉转清亮。巫紫进了临江的一个院子,这是她上班与住宿的地方。梅溪镇农村信用社。

P1-3

序言

当年君山看牌人

王跃文

世间有同袍同窗之情,未听闻有同刊之谊。20世纪90年代末,我在《湖南文学》上发表小说,亦常在这本刊物上读到万宁的小说。我与万宁女士,岂非有同刊之谊乎?那时候文学杂志流行刊载作者简介,我便知万宁小我几岁,湖南株洲人氏。

1991年秋,我因公出差到了长沙,去湖南文学杂志社,拜访编辑黄斌先生。我的第一个短篇小说《无头无尾的故事》,就是黄斌先生编发的。他在自然来稿里翻出我的稿子,居然把这篇小说发表了。此后他又连续编发了我两篇小说,我俩却从未见过面。那天,我大老远地上门拜访,也只匆匆交谈几句,他就出门忙别的事去了。真可谓君子之交淡如水。这时,一位儒雅的长者过来,站在黄斌那张已经空了的办公桌前,手轻轻敲着桌子说:“60年代出生的湖南青年作家,我只关注两个人,男看跃文,女看万宁。”一位编辑见我脸色茫然,忙告诉我这位长者是王以平老师,刚刚退休的《湖南文学》前任主编。一个未及三十岁的年轻人,受到文学杂志老主编这般鼓舞,我内心说不出的欣喜。可是我年轻口讷,且有眼不识泰山。王以平老师一直站着,望着窗外,目光很是遥远。

从此,我记住万宁了,留意遇见到的她的每篇作品。读她的小说,我颇为钦羡,而又自卑。她小说里那种细腻、清丽和温婉,我是缺乏且学不到的。作家各有其阅历和气质,其文学风景也是造化随缘吧。比如,她在作品里对各种人物细致幽微的深度体察,不是我这粗枝大叶的人所能及的;她能摹写各种职业的人物并道出他们的喜怒哀乐,也是由她媒体人广泛的阅世阅人方能做到的。而我的小说景象,却只能以我的目光为半径画着有限的圆。

初次见到万宁,已是1996年的秋天。中国作家杂志社来湘办笔会,地点选在岳阳君山。那天,一间屋子有人打麻将。我进去观战,万宁也在看牌。我朝万宁打招呼,彼此致意,并不多话。我棋牌都略懂,却通常只是看客。万宁是否也只看人打麻将?我想起王以平老师的话了。这话除了我,恐怕没有谁听到过。我也从不提及,怕这话传出去,显得我狂傲。借他人之口自吹,招数并不高明。我同万宁都安静地坐着,只看别人的输赢。

万宁是极娴雅沉静的,这是她在君山留给我的印象。后来,我们隔上几年也会见面,都是极偶然的文学聚会。她十分安静,见人只微微一笑。朋友们围坐聊天,她多半也是听着,极少插话掺言。人与其名,果真暗连神秘信息吗?“宁”是让人安心的字眼,万宁是名如其人的。多年后,突然读到她的中篇小说《麻将》,那里面的纷繁熙攘叫我很难想象这是万宁的作品。万宁的小说开始别开格局,已有大观气象。那时候开始,万宁不断有新作面世,如《纸牌》,如《干瞪眼》,如《与天堂语》,如《波士顿的邂逅》,如《朋友圈 同学群》,如《村上椿树》。读这些小说,但见世事嘈杂,光怪陆离;市声鼎沸,往来翕忽;欲望奔突,生死无常;岁月流淌,人物喧嚣。作家写小说自有其神思妙想,读者是不必悬揣的。我若强为万宁作解人,便觉着她在质疑或颠覆某种秩序。《麻将》中的蓝晓儿死于自己的慈善,《纸牌》中的别样红被自己情人所害,《干瞪眼》中的朱沙沙酷爱纸媒却不得不下水干新媒体,《朋友圈·同学群》中的朋友和同学们远不是过去的情谊了,《村上椿树》中的骆霞并不因她的勤奋诚朴而收获爱情,《与天堂语》中的九姨漂亮单纯却是红颜薄命。生活是一条泥沙俱下的泛滥的河,将理性、道义、逻辑等等符合秩序的元素冲得七零八落。当然,一句话即可道完的小说必定不是好小说,万宁小说的意蕴是丰富而深沉的。

人需安身,尤需立命;安身不易,立命更难。万宁是媒体人,一直是报社的记者和编辑。她凭此职业安身,这即是她的衣食所寄,也是她瞭望生活的窗口。她却凭文学立命,这是她的灵魂所依,她说自己除去文学将皮囊空空。同为文学中人,我亦心有戚戚焉。如今的万宁仍是当年君山看牌人,只不过她看的不再是牌局的输赢了。

后记

《纸牌》排版了,一口长气陡然冲出,知道王婆卖瓜的时候又到了,其实内心是羞涩的,眼前仿佛总躲不过一种神情,那就是别人翻阅此书时,落下的鄙夷。我们来到这个世界,从一开始,就学会了接受。只有接受,才能继续前行。我必须接受各种眼神,并在心里的某个地方把它们留存,慢慢体会,或者封存起来,不去碰触。我只想那些接受我的读者,譬如我的《麻将》出版五六年了,各大网站一直保持着近二十个卖家在出售,甚至电子版的售价也不菲,这足以证明太过自卑是庸人自扰。一直相信,写小说的人就是一个厨师,厨师的风格,与读者的口味是要对上路的,否则,两者不会交集。读者如同食客,有喜凤髓龙肝,有喜萝卜白菜,有的口味偏重,有的只能清淡。而且喜好随时在变,就像餐桌上一盘辣椒炒肉,肉经常会被吃光,而一碗白豆角炒肉,很多人又只吃白豆角,余下肉来。厨师选的食材,搭配的作料,会根深蒂固地带着地域性,极像小说中的素材,情节里特定的场景,以及叙述的方式,带着地域给予的气息暗藏在文字里,这些重要元素下到锅里,火候的捏拿与菜的入味,决定着是否成龙成凰,是否唇齿留香。

没有人告诉我,什么是小说。在某个寒夜的餐桌上,株洲文友聚在一起,烟酒之间骤然提及。“小说只有十二个字,春夏秋冬,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聂鑫森老师喝下一杯酒说。曾海眯起眼,嘴没动,像是在咂巴,回味着这句话。“小说有三个境界,第一类,故事的叙说;第二类,有关宗教与哲学的;第三类,写生命的自然状态,像万宁的《与天堂语》,是我喜欢的。”叶之蓁老师嘴里吧着三五牌香烟,在灯光下亮起他的观点。不喝酒的我,端起酒杯不自觉地抿下一口,像要喝下这些金玉良言。

有关小说的知识,在不经意间,来自觥筹交错举杯碰盏中。其实,对小说的评判及写法,至今都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我的小说一直跟随我心,用心写作是我唯一的方式。我不着急写,没想过用写作来养活自己。一般的故事,我们会听到脚步声,而我希望我小说里的故事存有心跳声。所以,我只有受到刺激,某些人与事冲击到我的内心,一些表达如鲠在喉不吐不快时,我才坐到电脑前。平常的日子,多是恍恍惚惚,走走停停。我潜伏在各类人群中,与他们为伍,喜他们所喜,叹他们所叹,匪夷所思的事一次次发生了,总有人愿意对我讲述自己或是他们家族里的故事,如果场景允许,我会看着讲述者的眼睛,娓娓道来中很多画面、人物都已定格。这是个神奇的过程,某类人的生存状态以及生活态度,甚至最隐蔽的内心,在那一刻我能真实地触摸到。日子过去很久,如果此人依然幽灵般在眼前游荡,我便决定把他种植到我的小说里,让他枝繁叶茂,让他生动、敏锐地存活在文字里,散发出时代的气息。

此刻正是三伏天,那漫天雨水山中湿漉漉的寒冷依然记得清清楚楚。已是腊月的末尾,阴雨从瓦檐上呈线状飞落,耕食记山谷最高处的圆顶会议室里,几盆炭火表情弱弱,这天是作协的年会,空调被低温冻住,山风呜呜地摇摆树枝从门窗缝隙里硬闯进来,一遍又一遍地掠夺我们身上不多的热气。好多人的鼻头冻得通红,鼻涕清水般一滴一滴的不听使唤地掉下来。三十多个人,在这个屋子里,笑盈盈地说着这一年的种字耕章,因为有聂鑫森、叶之蓁等株洲文学界的大佬坐镇,有关文学的话语热气腾腾。同一时刻,某协会也在年会,微信上的直播场面盛大奢华,各类达官贵人会聚一堂。叶老师手指一划,说文学就是这个样子,清寒。我们不要羡慕,从前他们都是给我们配图写标题的。我记得那个年代,只是一切都被颠覆了。这种颠覆是时代的诟病也是时代的发展,我们无须言语。文学本该清冷,阅读与创作就不能热闹,只能静下心来,匍匐在文字里,独自前行。文学不像别的门类,可在众星捧月中创作,并现场拍卖。面对一件作品,很多人会条件反射,立马打探这是多少钱一平尺一个字。金钱是魔鬼,打着艺术的幌子,引来众多追随者,貌似繁华盛世的样子。

小说是小众的。能捧着此书阅读的,一定与我有着某种关联,隔着文字,我的气息我的喜好我的性情以及对这个世界的所有想法,都会透过纸背漫散出来。那些平常不能说的真话,都在小说里肆无忌惮地发声。这是小说独一无二的魅力。

我知道好多人的阅读是从后面开始的,如果您碰巧翻到此页,那就继续向前,我小说中的人物正在那等您。

书评(媒体评论)

万宁的文字近乎沈从文,干净犀利,精准细腻,素面朝天之下透着绝望的震撼。

毫无疑问,她是那种能给你无穷想象和极具爆发力的作家。

——贺绍俊

万宁的小说别开格局,已有大观气象。

读她的小说,我颇为钦羡,而又自卑。

小说里那种细腻、清丽和温婉,我是缺乏且学不到的。

——王跃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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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1 20:5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