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尘封了六十年的泛黄日记揭开了一个十七岁少女残酷的青春史诗。一个七十八岁国民党老军人埋藏了半个多世纪的秘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本书是一个时代的存亡印记,是一份关于国共两党的珍贵资料。
本书的读者对象包括:大众读者、30-60岁(主流人群的父母的礼物),对过去那个时代有着缅怀的人、国共两党的人,主流人群中,也有部分人很热爱,当成一部精彩的小说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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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一个国民党女兵的日记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赵显裔 |
出版社 | 武汉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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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本尘封了六十年的泛黄日记揭开了一个十七岁少女残酷的青春史诗。一个七十八岁国民党老军人埋藏了半个多世纪的秘密终于可以重见天日。本书是一个时代的存亡印记,是一份关于国共两党的珍贵资料。 本书的读者对象包括:大众读者、30-60岁(主流人群的父母的礼物),对过去那个时代有着缅怀的人、国共两党的人,主流人群中,也有部分人很热爱,当成一部精彩的小说来看。 内容推荐 安琪几乎没有遗物,在那个她去政工队报到时提着的小皮箱里,我发现用几层报纸裹着的一个绿色布面的本子,是她的日记。纸已经发黄变脆,字是用钢笔写的,蓝色墨水已经失去光泽变成灰色,淡淡的像被水浸过一样。字迹清晰秀丽,字里行间透着日记主人的才气。我说了许多“磕头话”,又塞给村长几张“大团结”,才答应我把日记本和几张旧照片带走。 回来后,我一连用了几个晚上把日记读完,仿佛亲眼看到一个花季少女被命运无情的摧残和折磨,从而也注定了她以后大半生的悲惨。我没有因此感到悲伤或是感动,但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我无法言语那种感觉,也许这种震撼并不只是来自安琪和我个人,更多的还来自“天下无敌”的国民党“王牌军”的最终覆灭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我看到这本日记的时间和安琪写这本日记的时间整整隔了四十年,而现在大家看到这本日记的时间和我重新整理这本日记的时间又整整隔了二十年,前后一共六十年,这是一段多么漫长而厚重的历史啊。 我知道这本日记是非常宝贵的资料,因为1948年对于国共两党来说都是具有特别意义的,但由于年代久远和不那么完善的保护,让日记原本有着严重的缺损,我对此深感愧疚,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整理日记并且公开发表的一个重要原因。 试读章节 二月二十三日 今天是民国三十七年二月二十三日,三天前我被国民党新×军暂编××师政工队录取,从此我将穿起戎装,成为国军中的一员。按规定今天要去报到,所以我起得特别早,准确地说,应该是彻夜未眠——虽然眼睛闭着,可脑筋却一刻也不肯休息。天刚蒙蒙亮我便起身,悄悄穿好衣服下地,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走到屋外去。天还很冷,但风吹在脸上已不像冬季那样刮皮割肉,而是绵软的、轻柔的,像在抚摸我的脸。我深深地吸了几口气,顿觉神清气爽,一夜的慵懒疲惫一扫而光。 妈妈不声不响地买了鱼和肉,把早饭做得格外丰盛,可是看着妈妈盯着我的神情,我就心里慌慌的,鼻子酸酸的,哪还吃得下。弟弟去上学了,只有妈妈送我到大门外。我雇了一辆三轮车,带着爸爸用过的小皮箱和简单的行李,万般不舍地离开了从未离开过的家。我不敢回头,我知道妈妈一定站在那里抹眼泪呢。 车走得很慢,刚刚下过一场雪,地面已经被来往车辆碾得又湿又滑。车夫吃力地蹬着,呼哧呼哧喘着气,围在脖领上的旧毛巾已经被汗水浸透,头上的汗也顺着破毡帽淌进衣服里。看着车夫我自然想到妈妈,她不是也要在这样的天气里,挎着篮子去给人家缝缝补补挣饭吃吗?这就是穷人的苦命! 马路两边的商店都还没有开门营业,有的已是明显黄铺了,街上偶见的几个行人,也都缩肩曲背匆匆而过。满目凄清,没有一点儿生气。 回想六年前爸爸离开家,撇下妈妈、弟弟和我,一家三口靠妈妈当小学教员的微薄薪俸艰难度日。去年春天,妈妈的一个学生欺负同学,妈妈教训了他。不想他竟用污秽恶毒的话骂妈妈,情急之下妈妈打了他一耳光,身为接受大员的家长不依不饶,硬逼着校长把妈妈开除,气得妈妈大病了一场,为了延医买药花掉了有限的一些积蓄。如今失业的人多如牛毛,妈妈虽然四处奔走求告,依然不能谋到差事,被逼无奈只得每天挎着篮子,蹲在街头巷口给车夫、苦力“缝穷”。她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眼睛花得不行,夜里常常咳嗽得难以入睡。我也曾出去求亲告友找事做,但非但得不到帮助还遭白眼,甚至他们有的人连门都不开,像躲避瘟疫一样。我见街上有卖香烟的,就也想学着做,可妈妈不同意,说女孩子抛头露脸不好,万一碰上坏人怎么办。我不服气,就偷偷地又锯又钉,做个方盘糊上白纸,像模像样地挎在脖子上吆喝着做给妈妈看。她虽然被逗得合不拢嘴,可也还是不答应。 “我不能再让你一个人出去受苦。卖香烟本钱小,又不费力气,为什么别人能做我就不能做?”妈妈到底同意了,我就盘起头发,把爸爸的一顶旧学生帽扣在头上,像男孩子一样上了街。可是我不甘心,我还有梦。从上小学起我就喜欢国文课,尤其喜欢作文,每次写到远足的文章,开头总是从《学生作文指南》上抄来的那句现成话——“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老师就每次都用红墨水把这句话画上圈圈,我别提多高兴了。后来读《古文观止》,我才知道这是王羲之《兰亭集序》中的话,从此便喜欢上古文,对那些锦绣文章我不仅熟读,还要背诵、默写,一发不可收拾。再后来我的作文更是经常被老师评为佳作,作为范文在课堂上读给同学听。一位国文老师私下毫不吝啬地夸我是“才女”,说我的文章大有须眉之风,夸得我晕头转向。有一天妈妈问我将来想干什么,我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当作家!”妈妈听后说我志大才疏,我不服气地撅起嘴说:“你瞧不起人!”我特别喜欢看上海电影,尤其是那些有插曲的电影,看后就学着唱。那些悲欢离合的爱情故事、那些华贵地生活方式,都让我着迷,我开始向往那种人生。 也许梦想真的可以变成现实,机会终于来了。那天我又上街卖烟,在一处招贴板上偶然看到一张广告,原来是国X党新×军××师政工队招队员,上写凡能写会画、能演会唱,有志于军队政治宣传工作的男女青年都可以报考,尤其是待遇一项特别诱人,除少尉衔军饷外,还发给眷属粮。看过广告后我喜出望外,烟也无心卖了,一口气跑回家,强捺住跃跃欲试的兴奋心情把事情跟妈妈说了,不料她又是反对。 “小琪,你爸爸在伪满国兵中当文书,六年前开拔进关,头一年还来过几封信,以后就再无音讯,如今这个人在哪?还在不在?都不知道。你想出去工作妈不反对,可就是不同意你去当兵,虽说政工队的人不一定上前线,可说不定哪天就开走,扔下妈妈你舍得吗?再说你一个姑娘家跑出去,我也不放心呀!”妈妈又说一个她读师范时的同学告诉她,国民党不得人心快不行了,将来共产党能成气候。 “妈,你可别乱说,你也不看报,报上说共X党是土匪,现在叫‘共X匪’,他们挑起内战,到处杀人放火,老百姓才不得好日子过,所以天天都在讲要剿匪嘛,你可别听信那些谣言。我要是能考上,往近了说可以挣钱让咱家的生活得到改善,往远了说将来说不定我还成气候了呢。”妈妈憋不住,扑哧一声笑了。“你知道我从小就喜欢写呀、画呀、唱呀,这政工队的事儿太对我心思啦。妈,你有什么不放心的,这是国家的正式军队。谁说女孩子就不能当兵啦,你还讲过花木兰、梁红玉的故事呢。”我为自己这番滔滔不绝的宏论沾沾自喜。“好妈妈,你就让我去嘛!”我倒在妈妈怀里不停地摇着她的胳膊。 就这样从早磨到晚,磨得她终于宣告:“反正我也说不过你。”皇天不负苦心人,我顺利地通过考试关,如愿以偿地被录取了。 一路上心事连绵,不知不觉我就到了目的地——铁西广场。按通知单上的地址,我很容易就找到政工队的日本式独楼小院。院落大门紧闭,角门未锁,车夫帮我把东西搬进楼内。见车夫已经大汗淋漓,我便多付了钱。他高兴得又是鞠躬又是道谢,反让我羞惭得手足无措。 小楼内走廊狭窄,光线昏暗,门、窗、地板上的油漆脱落,处处都显得十分陈旧。我刚站在走廊上踌躇着不知该敲哪扇门,就听见一阵咯吱咯吱的响声。我寻声望去,见一个人正从楼梯走下。不等我开口,他便先迎过来热情地招呼道:“是来报到的吧?”“嗯。”我点头应着,心突突地跳,脸呼呼地冒火。 他看上去二十多岁,梳着分头,浓眉大眼,很帅气。他先伸出手,亲切地说:“我叫尹明,欢迎你!”我不知所措,也没跟他握手。他并不在意地一笑,“走,我带你去见队长吧。”便从我手里“夺”过皮箱,又扛起放在地上的行李,腾腾地走向楼梯。我就不由自主地紧跟在后面。 到了楼上,他敲开右面第一个房间的门,我看见在办公桌后面坐着个穿军服的胖子。尹明指着我说:“何队长,她是来报到的。”胖队长用力眨了眨好像睁不开的细眼睛,嘴一咧,笑眯眯地说:“欢迎你,你是安琪吧?”“嗯。”我答应着,心想:他怎么不问就知道我的名字? 胖队长好像看出我的心思,笑嘻嘻地一摆手说:“是这样子的。我们只录取了三名队员,两男一女,那你当然就是安小姐喽。”见他阴阳怪气的样子,我的心又突突地跳,脸也准是又红了,就在心里骂自己:真没用! “不要紧张嘛,我叫何勇,以后喊我‘老何’就行啦。”胖队长指着桌边的一把椅子说,“坐,快坐嘛。”我怯生生地坐到椅子上,低着头不敢看他,照实说是不敢看他那双细细的小眼睛,它们看人就像用针扎你一样叫你受不了。 “尹明,你让唐克给安小姐准备一套棉服。”胖队长命令道。 尹明走后,何队长走到我跟前,眯着细眼睛不停地在我脸上扫来扫去,咂着嘴说:“小安,你蛮漂亮嘛!咱们张副队蛮有眼力的,是他看中了你,队里正缺少像你这样又漂亮又年轻的女队员啊!”我急忙站起来向后躲闪,一直退到墙边。我有些怕,虽然说不清怕什么。 “小安啊,不要这样紧张嘛,以后我们就是在一口锅里吃饭的好同志嘛,要朝夕相处的哟。我这个人是蛮爱才的,好好干,前途无量嘛。”他又踱回到桌子后面去了。 这时一个比队长矮却一样胖的人走进来,怀里抱着一套棉军服,主动朝我笑笑说:“这是你的,不一定合身,先将就穿吧,反正也快发夏服了。我叫唐克,可不是‘坦克’,是‘唐伯虎’的‘唐’,‘克己奉公’的‘克’,叫我‘坦克’也行,挺顺嘴的。队里的吃喝拉撒睡全归我管,有事找我,别客气。”我想笑又赶紧憋住。 “乱弹琴,怎么能将就呢?明天到军需处找套合身的嘛。”何队长绷着脸训斥道。 “是,马上办。”唐克胸脯一挺做了立正姿势,两只皮鞋撞出很大的响动。 我又想笑,心里说:这里的人平时说话做事也都像演戏一样吗? “老唐,你把小安送到女队员寝室去,帮助安顿一下。”何队长对我笑笑,做了个“请”的手势。 “好咧。安小姐,请吧。”唐克提着皮箱、扛着行李走在前面,我抱着棉服紧跟在后。在走廊尽头,一扇门半敞着,里面传出唧唧喳喳的说笑声。唐克也不敲门,“通”地一脚把门踢开。 这时,房间里的人一齐朝我看过来:惊愕,赞叹。一个正在洗头的姑娘先大声地嚷:“看哪,八成是仙女下凡了吧!”她穿着粉色的紧身绒衣,高高的胸脯,细细的腰身,焕发着青春活力。她顾不上擦干头上的水,急忙穿上棉袄,顺口骂道:“该死的唐克,不敲门就往里闯!”“挺封建呢。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女孩子,一会儿唯恐露得不够,一会儿又遮遮掩掩,真是邪门儿。”唐克笑嘻嘻地放下东西指着我说,“她是新来的队员,你们又多个小姐妹,往后多照顾着点儿。”又转向我,“自己作个介绍吧。”说完便嘻嘻哈哈地走了。 P1-4 序言 安琪几乎没有遗物,在那个她去政工队报到时提着的小皮箱里,我发现用几层报纸裹着的一个绿色布面的本子,是她的日记。纸已经发黄变脆,字是用钢笔写的,蓝色墨水已经失去光泽变成灰色,淡淡的像被水浸过一样。字迹清晰秀丽,字里行间透着日记主人的才气。我说了许多“磕头话”,又塞给村长几张“大团结”,才答应我把日记本和几张旧照片带走。 回来后,我一连用了几个晚上把日记读完,仿佛亲眼看到一个花季少女被命运无情的摧残和折磨,从而也注定了她以后大半生的悲惨。我没有因此感到悲伤或是感动,但却感到了一种强烈的震撼,我无法言语那种感觉,也许这种震撼并不只是来自安琪和我个人,更多的还来自“天下无敌”的国民党“王牌军”的最终覆灭和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成立。 我看到这本日记的时间和安琪写这本日记的时间整整隔了四十年,而现在大家看到这本日记的时间和我重新整理这本日记的时间又整整隔了二十年,前后一共六十年,这是一段多么漫长而厚重的历史啊。 我知道这本日记是非常宝贵的资料,因为1948年对于国共两党来说都是具有特别意义的,但由于年代久远和不那么完善的保护,让日记原本有着严重的缺损,我对此深感愧疚,这也是我为什么要整理日记并且公开发表的一个重要原因。 2010-05-1 于沈阳 赵显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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