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台行旅》是《跟着本书游天下》系列丛书之一,是作者(胡明刚)的随笔游记。五月十九日为国家旅游日,源自游圣徐霞客,源自浙东天台山。天台山为徐霞客首游之地,素有山水神秀,佛宗道源之称。一方山水古奇清幽,人文景观璀璨洵美。《天台山赋》掷地金声,唐诗之路幽邃风华;佛陇国清桐柏桃源,为佛道仙境祖庭圣地;刘晨阮肇桃源采药,寒山拾得隐逸歌行,济公活佛颠摇啸傲,皆为旷世经典美谈。天台行旅,探幽寻胜,纵横上下,融通古今。作者曾于天台华顶坐卧经年,对家山风物尤为熟稔,信手拈来如数家珍:或风光,或民俗,或历史,或典故,或传说,或怀想,典雅清丽的文字,行云流水的表达,饱含真挚的乡情;可导览,可鉴赏,可馈赠,可珍藏,抵达至真至美的妙境;有漫游,有亲历,有感悟,有欢愉,共致自然人文的和谐。本书图文并茂,相得益彰,实乃不可多得的旅游文学读物和乡土地理教材。
五月十九日为中国旅游日,源自游圣徐霞客,源自浙东天台山。
天台山为徐霞客首游之地,素有山水神秀。佛宗道源之称。一方山水古奇清幽,人文景观璀璨洵美。《天台山赋》掷地金声,唐诗之路幽邃风华;佛陇国清桐柏桃源,为佛道仙境祖庭圣地;刘晨阮肇桃源采药。寒山拾得隐逸歌行,济公活佛颠摇啸傲,皆为旷世经典美谈。天台行旅,探幽寻胜,纵横上下,融通古今。
《天台行旅》作者(胡明刚)曾于天台华顶坐卧经年,对家山风物尤为熟稔,信手拈来如数家珍:或风光,或民俗,或历史,或典故,或传说,或怀想,典雅清丽的文字,行云流水的表达,饱含真挚的乡情;可导览,可鉴赏,可馈赠。可珍藏,抵达至真至美的妙境;有漫游。有亲历,有感悟,有欢愉,共致自然人文的和谐。本书图文并茂,相得益彰,实乃不可多得的旅游文学读物和乡土地理教
追随霞客,展开天台旅程
追随徐霞客的天台旅程,与山水有关,与人文有关,与旅游有关。
它与一座名山有关,与一个节日有关。这座名山是天台山。这个节日是国家旅游日。
2009年。国家旅游局遵照国务院的部署,就设立中国旅游日事项,听取民意,向全社会征集候选日期方案。一时间响应强烈,群情激奋,热情踊跃参与其中。最后,全民的目光凝注在“游圣”徐霞客的身上:江苏江阴民众建议定于徐霞客离开家乡出游的3月29日;浙江宁海民众建议定于徐霞客开篇游的5月19日,浙江天台山林国干先生等民间人士建议定于徐霞客进入天台山的5月20日。经过激烈的争议,5月19日胜出。
中国旅游日源自徐霞客,源自于天台山。
2010年3月,北京。天台县人民政府和人民网联合举行了《中国旅游日:天台山的呼唤》论坛,与会的有数十名知名专家,我与徐霞客后人徐永恩先生分别提交文字资料。大旅行家徐宏祖,字振之,号霞客,更号霞逸,生于明神宗万历十四年(1586),卒于明思宗崇祯十四年(1641),他博闻强记,性耽山水,游历中国秀美山川,前后延续了30多年,被后人尊为“游圣”。《徐霞客游记》开篇《游天台山记》云:“癸丑之三月晦(1613年5月19日),自宁海出西门,云散日朗,人意山光,俱有喜态”,表明宁海仅仅是一个出发地,真正的目的地是天台山。纵览日记,徐霞客曾经到过天台山三次,第一次是在明万历四十一年(1613),第二次则是二十年之后,重新游历天台华顶和石梁后,再游雁荡,然后折返细揽天台西南诸景。天台山在徐霞客心目中的地位非同一般。他三游天台山,《徐霞客游记》中收录两篇游记,并将《游天台山日记》列为卷首。
徐永恩先生考证说,徐霞客把天台山作为首游之地,是因好友陈函辉的竭力推荐。陈函辉(1590__1645),原名炜,字木叔,号小寒山子,浙江临海城关人,曾与徐霞客结交数十年。徐霞客在旅行天台山之前,就征求过陈函辉意见。陈函辉曾有《答友人问台州有何佳境》诗道:
万仞嵯峨壁立青
古云地阔海溟溟
琪花瑶草山中果
雨髻风鬟洞口婷
鹤驭吹笙开石壁
鹅群染翰写金经
无端醉后逢天姥
月照琼台梦未醒
陈函辉这首诗,其实是对天台山自然风景的概说。
书载,徐霞客出游之时,能忍饥数日,遇食即饱。他健如黄犊,徒步行走几百里而不知疲倦为何物。攀登绝壁悬崖犹如猿猱,每有见闻,提笔记下,积稿高于人等,他去世之后,文稿散失,后有好友季梦良将其搜集整理编纂,始有《徐霞客游记》传世。
天台山华顶东麓,我出生的小村之下,是徐霞客游天台山必经之道,徐霞客游记说,出宁海西门30里到梁隍山,那里山高林密,徐霞客住了一宿,次日过松门岭,再行15里,到筋竹岭,在筋竹庵用完斋,徐霞客请国清寺僧人云峰找人把行李担到国清寺寄放,然后他与另一位僧人莲舟上人一起,再走了十几里路,到弥陀庵,当时有老虎出没,沿途山路两旁的草木全被当地百姓烧光了。再走20里,就到了天台山的地界。
天封寺是徐霞客在天台山的第一个落脚点,是天台宗创始人智□创建的十二道场之一,该寺历史悠久,可惜的是,毁于20世纪的一场大火之中。“寺在华顶峰下,为天台幽绝处”。当天,寺僧将他安置在禅房里,“卧念晨上峰顶,以朗霁为缘。盖连日晚霁,并无晓晴,及五更梦中,闻明星漫天,喜不能寐。初三日,果日光烨烨”,次日,徐霞客直奔峰顶而去。第二次徐霞客游天台山,也是从宁海出发的,住在这个天封寺里。站在天台华顶之上,云蒸霞蔚,四周开阔,无限风光尽收眼底,东临东海,南瞰雁荡,西招括苍,北睨钱塘,真有超然欲仙凭虚凌空的感慨。
天台山自古以来就是遐迩闻名的神圣之山,山名充满浓厚的道家色彩。
在《山海经》《逸周书》和《禹贡》等古书中,天台山与昆仑山齐名,而“五岳”则被天台山的名声所掩。天台山的得名,见之于陶弘景的《真诰》。“天台山四万八千丈(又说一万八千丈),山有八重,周八百里,上应台宿,顶对三辰,故名天台。”天台的“台”,念tai(胎盘的胎),不念tai(阳台的台),天台山顶对的上台中台下台“三台星”,乃是北斗之权(柄)。“台”与繁体的“”是不同的,现在一些旅游书或网络中,将浙江“天台山”安到四川广元的“天臺山”上,张冠李戴。这是汉字“臺”简化为“台”的“恶果”,致使“天台山”与诸多的“天臺山”纠缠不清,混淆视听,以讹传讹。
历史上的天台山,有地理上的广义狭义之分,就狭义来说,天台山以县境为界,纵横不过一二百里,而按现代地理学分,天台山脉以天台为中心,蜿蜒于金华、绍兴、台州、宁波,人海则形成舟山群岛。孔灵符的《会稽记》称“天台山旧居五县之余,余姚、鄞、台、剡、宁也”,周八百余里。民国时期,宁海属台州治下,故而明代宁海人方孝孺则以天台山人自居,鲁迅说,宁海作家柔石也有“台州式的硬气”,其根源与天台山不无关系。P1-4
胡明刚的散文新著《天台行旅》即将出版,我感到由衷的欣喜。在这本书里,胡明刚以清丽典雅的文字,轻松流畅的笔调,独特浓郁的乡情,向我们呈现南国天台古奇清幽的自然风光,和深邃悠远的佛道文化。本书倾注了胡明刚十几年的心血,寄寓了他对天台家乡的真诚和热爱。《天台行旅》配有百余幅精美照片,图文并茂,有着独特的乡土文献价值和收藏价值,是广大读者、外地游客必读的一本好书,也是乡土文化研究者认识了解天台山水人文历史的重要资料。在这里,我衷心地向胡明刚表示祝贺。
通过天台同事和朋友的讲述,我对这位天台本土作家有所了解。胡明刚1965年出生在天台华顶山东麓的外胡村,那里与拜经台近在咫尺,草木丰茂,流水淙淙,漫山遍野的竹林摇曳着醉人的绿色,更兼极有特色的石屋、梯田和古道,一片宁静的山野风光;村西的灵墟山,是道教的第十四福地;少小时的胡明刚就读的华峰中心校,就是古刹天封大殿遗址,为徐霞客游天台山的第一个落脚点。穿行在山路上,古刹、草木、乡土自然人文对胡明刚产生了极大的影响,尽管家境贫寒,学习环境极差,但他一边务农,一边在文学写作中寻求慰藉。他深入村野和庙宇之中,与农人为伍,听他们讲故事、唱山歌,挖掘原汁原味的民间文学资源,走上了写作生涯。
他的写作才能得到了文化部门的领导和老师的赏识,在诸多师友的帮助和提携之下,胡明刚走出山村,到小城谋生,从此写作更加勤奋,许多天台乡土题材的散文纷纷在全国各地报刊发表并获奖,博得社会关注,也赢得百姓的尊重与文学界的赞誉。
2002年,他挈妇将雏全家奔赴京都,成为诸多文化北漂的一员,因为文学写作的特长,他很快找到适合自己的文字编辑工作,在高手林立竞争激烈的京都,立足扎根了下来。在京打拼十几年,胡明刚创作编著出版了十余本文学作品和文化普及读物,同时许多有关乡土风物旅游的散文得以发表转载并介绍到国外,《江南蓑衣》列为全国200多所名校高考语文模拟试题。更值一提的是,2008年他写作的乡土散文《天台茶》,由上海远东出版社出版,国内外公开发行,这是国内最早的一本以天台山茶文化为题材的乡土文学专著,被许多茶文化学者和农学科研机构列为必读书目。
这本《天台行旅》,是胡明刚继《天台茶》之后又一本天台山乡土散文著述。作者披阅十载,反复加工,不断润色。他在回乡期间,多次实地探勘,走上被草木覆盖的霞客古道,寻觅沧桑的岁月遗迹。在师友的促成之下,此书得以顺利出版,这也是胡明刚对天台山所做出的又一贡献,可喜可贺。
天台是全国名山,素有山水神秀、佛宗道源之称,石梁飞瀑、华顶归云、桃源春晓、桐柏琼台、寒山夕照、佛陇经声、国清讲寺、万年禅刹,声名远扬;同时也是中国道教南宗的发祥地,中、日、韩佛教天台宗的故乡,诗僧寒山拾得的隐居地,颠僧济公的故里,五百罗汉的道场;孙绰著有《天台山赋》掷地金声;在唐诗之路中,诸多诗人留下了绝妙华章;更有历代高僧妙道,为名山更添神圣光泽;而徐霞客、王士性等大旅行家,或从自然寻幽,或以人文探胜,皆有大作彪炳千秋。逮至现代,天台山涌现出陆蠡、许杰、王以仁等名家,多以天台乡土文学特色表述,在文学之林中一枝独秀。胡明刚以前人为榜样,一直致力于天台乡土文学创作,在文坛上找到独有的立足之地。他总是对朋友们说,虽然身在北京,但无法写好故宫和八大胡同,那毕竟是别人的,有现实和精神的“隔”,而在北京看天台山,发现原来在家乡生活中被疏忽的乡村记忆,恰是城市人特别感珍贵的东西,就如天台的飞瀑流泉、云海霞光、竹笋茶叶、老屋古桥一样,却是城市人亟待感知的真正趣味。胡明刚写天台山,一来把天台山的关名传播到更远的地方,二来也满足浮躁的城市人寻找身心家园和归宿的需求。《天台行旅》的出版,是天台山和城市人之间的一种福德因缘。
《天台行旅》出版了,胡明刚高兴,天台山高兴,每个天台人更加高兴。
本书的写作,先后用了13年的时间。大概是1999年,我在台州市文联工作,应天台宣传部门之约写作此稿,当时曾准备出一套五本丛书,我负责写天台自然风光部分。后来出书的事因故搁了浅,稿子被我要了回来,锁在抽屉里,随便一放,不觉十二个生肖轮转了一回。
去年,我把经年积累的乡土笔记整理出来,融合自己的情感,写了一本散文《天台茶》,由上海远东出版社出版,听说影响评价甚佳。于是又从抽屉里翻出这本旧稿,重新构思创作。旧稿的部分内容尽管发表各级文学旅游报刊或书籍中,看起来还是零碎而不成体统。既然是《天台行旅》,仅仅单纯描写风景,显得单薄浮浅,需要兼顾到历史文化轶闻情感等诸多方面,充实更多的细节。无奈的是,我于1997年离开天台,2002年谋生京华,重走天台山成为极奢侈的愿望。幸好从业于国家级绿色乡土文化期刊,假公济私,重游家山,发现山中景物非同从前,并增添许多新景,于是作适当增补更新。在不影响文学艺术与情感表述丰赡性的前提下,尽量以最简洁的文字,蕴含最细腻的情感,传递最丰富的信息,遵循出版部门的要求,把原文从15万字缩到9万多字,保持原有格局,期间得到诸多老师和朋友指教和鼓励。加上我多年的经验积累,这本书稿终于如愿以偿地完成。我如释重负,体会到大众成就的轻松与愉悦。
在这里,我感念所有关心我的生活和这部书稿的师友:首先感谢天台县委书记李志坚同志在繁忙的公务之余,为本书赐序;钱国丹、陈镛和高汉老师一直为我的生计和写作操劳,屡次为我提供晋身与方便的机会;天台文化馆的陈瑜老师在十年前带领我和诸多的文友走访家山风景,召开笔会,边读书边写作,悉心教导催产了我的许多天台乡土地理散文;天台前辈文友同行朱封鳌、曹志天、韦彦铎、许昌渠、许尚枢、汪林、赵子廉、陈维、陆树栋、左溪、郑鸣谦、陈国元、梁立新、闲云、郑为一等先生,邮寄了他们撰写天台乡土自然人文诸多著作,给我写作本书提供极为难得的借鉴参考资料,马明博居士在此书写作过程中提出十分中肯的意见与建议,天台摄影家蒋冰之、范旭初、丁必裕等先生赐予精美的风光摄影,王士勇先生专程驾驶摩托车带我穿行于山间村落,陪我实地考察拍摄插图,陈抗行、庞亨福、余跃华、谢翠呜、苏明泉、赵世文、曾标营、许振宇等好友给我许多精神和物质上的支撑,尤其我妻子阿慧和女儿胡坡的激励,对此一并表示感谢。
在本书完稿之际,再次读到林语堂先生的小说《京华烟云》,看到了如下的文字:那一夜,是新年除夕,他们停在天台山下的一个庙里。这一带乡间是浙江省第一等关丽的地区,公路未兴建之前是人迹罕至的,所以也是游客所稀见的地方。在遥远的地平线上,巍峨的花岗岩山峰拔地而起,高耸天际,半入云端。林语堂先生最后写道:在遥远的地平线上,高耸入云的天台山巍然矗立。它在道家的神话里,是神圣的灵山,是姚老先生的精神所寄之地。在庙门前,老方丈仍然站立。他看了一段时间。一直到他们渐渐和别人的影子混溶在一处,消失在尘土飞扬下走向灵山的人群里,走向中国伟大的内地的人群里。
林语堂的小说结尾,让我感知到天台山深层的自然与文化的象征意义。
身在京华,客居异乡的我对天台山的思念和向往日益浓烈。我总是渴望在某个时候再也不为世尘所累,回到天台山中的华顶木屋里,平静安详地度过最幸福的时光。我知道,天台山是我生命出发的地方,也是我灵魂的归宿。
本书凝聚了我对天台家山的感恩,和对父老乡亲的戴德。近乡情更怯,怀乡意更浓,我将以最最崇高的礼节,聊表一番心意:对于百忙之中品读本书的编辑老师和读者朋友表示衷心的感谢。敬祝各位身体健康,悠闲美好生活,宛如天台行旅,顺风顺水一路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