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标为留美数学家,酷爱文学,曾写作大量评论、散文、诗歌,在六十至八十年代,在海外有较大影响。唐为人热情、恳切,热爱祖国,素有“大侠”之称,他的文学倾向在当年台湾曾受当局压制,但他不为之屈服。他的作品今天读业来然觉得具有一种热切的感情,具有一定现实意义,唐文标英年早逝。本书是他的主要作品在大陆的唯一结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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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永远年轻(唐文标纪念集) |
分类 | |
作者 | 关博文编 |
出版社 | 三联书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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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唐文标为留美数学家,酷爱文学,曾写作大量评论、散文、诗歌,在六十至八十年代,在海外有较大影响。唐为人热情、恳切,热爱祖国,素有“大侠”之称,他的文学倾向在当年台湾曾受当局压制,但他不为之屈服。他的作品今天读业来然觉得具有一种热切的感情,具有一定现实意义,唐文标英年早逝。本书是他的主要作品在大陆的唯一结集。 内容推荐 唐文标为留美数学家,酷爱文学,曾写作大量评论、散文、诗歌,在六十至八十年代,在海外有较大影响。唐为人热情、恳切,热爱祖国,素有“大侠”之称,他的文学倾向在当年台湾曾受当局压制,但他不为之屈服。他的作品今天读业来然觉得具有一种热切的感情,具有一定现实意义,唐文标英年早逝,这是他的主要作品在大陆的唯一结集。 目录 注解唐文标——代序 论说 我永远年轻 ——读纪德笔记 诗的没落 ——香港台湾新诗的历史批判 天国不是我们的 ——评张晓风的《武陵人》 来喜爱钟理和 日之夕矣 ——献给年轻朋友的自我批评 诗 写到生活里面去 我的诗生活 性的文化 ——劳伦斯这个例子 一首译诗的故事 ——里尔克的一首诗 “快乐”就是文化 ——草论台北的大众文明 私语张爱玲 ——记一本书的收集 张爱玲可口可乐 ——跋一本书 《中国古代戏剧史初稿》自序 散文 年轻的片段 这一条笔直没遮拦的 敢写春温 ——寄健康人 康桥,你在哪里? 伊人散笔三篇 爱之旅 大地书简 诗作 写给白己 越绝 在蜿蜒的这世纪 自跋 ——à Y C 公无渡河 遗稿 台湾民变史导论 ——三年一小反,五年一大反 革命家呢?还是流寇? ——对“林爽文起义”的一些观察 台湾新文学史导论 危机文学 ——文学经验 “拟历史小说”的流行 最后的荣光 数学教育学会拟议 追思与回忆 唐文标的梦(李信明) 追忆唐文标两三事(孙述寰) “公渡无岸”(孙玉顺) 勇往直前的唐文标(黄武雄) 忆唐文标(林孝信) 一个没有时间概念的人(曾仲鲁) 见到儿子的喜悦(徐慎恕、张国龙) “一颗又厚又细的心’(徐松梅) 唐文标先生年表 代跋 试读章节 我永远年轻 ——读纪德笔记 甲 二封信 一九四六年,第二次世界大战刚结束不久,纪德和一个不认识的青年朋友通了一封信。那时,纪德已经七十多岁了;这两封交换的信,他记入同年二月二十四日的日记上,我们可以相信,这封信不单表现了一段相距五十多年的友谊,和一个年老了的作家对后辈无尽的期望,也竟代表了纪德一生的态度,借用他自己爱说的一句话:“我永远年轻”,好像“年轻”便相等于希望,希望自由,希望平等,希望爱,烈士暮年,壮心不已,我用这篇介绍来志念纪德诞生一百周年吧。 给纪德的信(也纳·恩真挚) 五年来我一直想写一封信给你。那时,我发掘了你的《地粮》,我刚十七岁。我不能告诉你,它怎样扰惑我。从此,我再也不像以前的我了。我想对你说,我对你的尊敬和仰慕,千百封这样的信已寄达到你的手中,这却不是我要写信的全部内容。 五年来,我一直跟你挣扎。你的“美那尔克”(按:《地粮》书中人物,他追求理想)很会说:“离开我。”那太容易了。你在我身上枷锁着一个精神暴君,我终日和它争斗。我爱你,你的书中许多话语支持了我在集中营的生活。因为你的缘故,我找到了力量,我可以放弃中产阶层的生活,物质的享受,来跟从你。我寻找理想,“不像爱情那么多占有性的”那一种。我纯净我自己一切,来求新的规律,我解放了我自己。但这一切还不太够。“为什么要自由?”这是一个最骇怕人的问题——最后,我只好离开了你。然而,我并不曾找到新的“主人”,我仍在震栗当中。萨特派和加缪派恐怖和荒谬的论调,解决不了问题,只能打开一个自杀的大门而已。 我仍生活在你教诲我的质量之中,但我渴极了,所有青年人都如我一样的饥渴。你是能做出一些事来的。同时,我亦知道,人是孤独的,永远永远的孤独。 我并不希望你能对我的小问题,提出一个简单透明的答案。一个包罗万有的综合答案,那是太容易了。每个人应找出自己的路,不一定跟别人走同样的路。但是,你的一丝闪光或者会指出应走的方向,如果这个世界确掌有一个方向的话。 呵!我的尊师(M′aitre)!只要你知道年轻一代的混乱!我不想再耽误你的时间了,我不曾说出我想说的一切,太多的东西要说了。 这是一个我向你的呼吁,原谅我的困难处境,我知道你不喜欢同情的。(纪德原注:这当然是出自我的《地粮》一书的典故:“不是同情,而是爱”。) P11-12 序言 因为爱得太多,思念总是沉重的凝滞在笔尖,就再也无法挥动。每当想起唐文标,心中涌现的,就是布拉姆斯《德意志安魂曲》里注解的那两段经文: 流泪撒种的,必欢呼收割。 那带种流泪出去的,必要欢欢乐乐的带禾捆回来。 ——《诗篇》第一百二十六篇 从今以后,在主里面而死的人有福了。圣灵说,是的, 他们息了自己的劳苦,作工的果效也随着他们。 ——《启示录》第十四章第十三节 十年前,当唐文标逝世时,我们用《德意志安魂曲》为他送别。灵堂大厅里回响着布拉姆斯的旋律,尤其是第一乐章末尾的呼喊,第二乐章起首处急切盼望的鼓声,在为死者安魂的同时,它真正代表的毋宁是生者的不忍割舍与哀恸。尽管再伟大的音乐也不能让时间回头,但无疑的是,唐文标已用他自己的著作注解了他的时代,并将“作工的果效”留存了下来。 (一)传奇和友情 七十年代的台湾充满着新生的聒噪,它已远离了六十年代的肃杀和僵滞,新人新事和新标准在躁切的气氛下汹涌激荡,那是个不安份的年代,而唐文标就是那个时代里的一则传奇。 初识唐文标是在七十年代初期,他以美国加州沙加缅度大学教授的身份,到台湾大学的数学系担任客座教授。香港华侨出身的他,大学之后即至旧金山定居。他属于五十年代成长的文艺青年,但后来所学的却是数理统计。在美国的那段时间里,他就和“保钓”那一代台湾出去的知识份子们相互熟稔,他把对整个中国的爱放置在台湾一地,于是来到了台北。 唐文标在台湾的十余年间,成了那个时代的启蒙者。他自己经过“保钓”和“新左”的洗礼,早已不再是动口即里尔克,即超现实,即高达、楚浮、费里尼等现代主义伟大的名字。他成了一个以历史意识和现实作为关切重心的文化批判者。多年以后的今天,每当想到唐文标并意图为他作剪影时,总觉得他和“法兰克福学派”里那两位以文化批判著称的阿多诺及本雅明有相当多酷似之处,尤其是本雅明。这位有“近代最后的文化人”之称的知识份子,在心路历程和思想路数上简直与唐文标东西交映,相互呼应。 唐文标在台北的岁月煊赫热闹。他写作量极大且广,论文学艺术和电影,对仍然贫瘠的当时乃是极大的刺激,而更特殊的,乃是与台湾夙无渊源的他。为了弥补人生地不熟的缺陷,他以最大的热情与活动力全面串走。他总是邋邋遢遢的背着书包在每个文化艺术界聚会的场合出现。他在数学系的那间小研究室也常常访客不断,更别说他在台北舟山路上的宿舍了,那里俨然成了一个新的文艺沙龙。唐文标认识所有的文化人,而所有的文化人也都和他相熟。 除了交友、写作,唐文标的慷慨助人更到了令人咋舌的地步。七十年代中期,台湾战后一代的文化批判杂志《夏潮》创刊,我自己也是参与成员之一。在那个办杂志异常艰难的时代,唐文标几乎就是那个杂志的最大恩主。许多年之后,有一天和他谈起对《夏潮》的捐助,我们两人算了一个总帐,他一个人差不多就陆陆续续捐给《夏潮》台币六十万元,那差不多是他客座教授大半的薪水,依当时的行情,已够买下一户房子还有多。他自己过着邋遢的日子,却为友情挥霍着不多的钱财,这已非传奇,简直成了异数,而慷慨者必然心思细密,能为他人着想。他逛旧书店,看到一本书觉得可能是某个朋友需要的,就会买来赠送。有一次一个贫穷的朋友产子,但一家人却挤在闷热的小屋里,让婴儿受苦不安,他即约我一人出一半钱买一台冷气机送给那个朋友。这种“唐文标式的友情”在那个时代有太多人都领受过。纵使到了今日,回想起他那些慷慨与为人设想的行为,仍然不能理解它的后面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格特质。他病危逝世的时候,自己和妻儿仍然赁屋而居,“利他”到这样的程度,大概在唐文标之后就再也没有第二人。 (二)思想和救赎 而“唐文标式的友情”,毕竟只有身受者才会记得,唐文标真正送给这个世界的,乃是他的思想、著作,以及他始终萦绕于心的有关历史的救赎问题。 如果我们能够按着时间序列而重读唐文标的著作,或许可以发现他的思想路数其实是可以按三个阶段来划分的: (A)七十年代前的现代主义时期,这从他中学时匍匐在香港旧书肆找张爱玲著作,读现代诗开始。一直到“保钓”与受“法兰克福学派”影响止,时间范围包括了五十和六十两个世代,那也是“冷战时代”。在那个时代里,包括台湾、香港、旅美知识份子圈,由于受制于时代的框框,几乎毫无例外的都受到那个时代的“旧典范”的影响,倾向于唯心的、作者中心的、前卫的、为艺术而艺术等文化判断。这是一种沉溺和自以为是的逃避。它没有什么不对或不好,只是在这种沉溺中,文化的刨造即少了生命和历史的纵深。 在这个阶段里,唐文标的作品多半以诗和散文的形式表达,间或亦羼杂了一部份的短论。不过值得注意的是,尽管作为精神贵族之一的唐文标是如此的虚空高舞,却仍潜藏着沉重的对文明的反思与不满,而也正因为存在着这样的质素,它才有可能在时空变易后,这种不满逐渐从幽而显,沉淀为对人的重新关怀。 (B)一九七0至八0的大约十年间,新生的台湾民间社会文化力量开始胎动,它反映在对乡土文学的重视,本土文艺活动的增加,对台湾历史的重新关照,文化与政治的力量也开始逐渐解放。而就在这段期间,唐文标从每年一来回的“客座”,决定来台定居。他来台前夕曾寄一信给我,说道:“信美其非无乡兮,何曾足淹留。”他对居住在美国已没有兴趣。 在这段期间,唐文标几乎成了台湾最首要的文化批判者。他对现代文学的批评凌厉之极,对许多延续着六十年代思考方式而产生的电影、戏剧、文学也都作了尖锐的批判,最为人熟悉的乃是他爱恨交织下对张爱玲作品的讨论。乡土文学论战极受他的影响。当台湾绝大多数人都还对台湾历史懵然无知时,唐文标就已经带一个书包坐车到台中,从台湾省文献会的旧仓库里搜寻那些风黄水渍的旧书。除此之外,他对当时已告胎动的党外政治运动也作了很大的支持,当年的《美丽岛月刊》上他以笔名发表过许多篇重要的文章。那段时间的唐文标快速的燃烧自己。让我记忆最深刻的,乃是“高雄美丽岛事件”爆发,他绝望痛苦到了极点。 七十年代的唐文标是丰产期,笔锋全是感情的他横冲直撞,成了文化反对派最大的旗手。他的这一页生命志与台湾的变动互生,多年之后的此刻如果要替唐文标下定义,可以说他真的是在播种植苗,他启蒙了那个时代的许多文化人。 自八十年代以迄病殁:这个阶段的唐文标开始由锋厉逐渐转向深厚,经过时代的上扬和被压抑,他开始质问所谓围绕集体救赎这个最基本的问题,尤其是大众文化在八十年代后日益抬头,它强烈的腐蚀性和消费性消耗着创造的可能。那么,一个更高标准的救赎究将何处寻觅,一种深沉的历史意识将如何重建。在这个部份,他其实与“法兰克福学派”的本雅明有极大的相同之处。他总是念兹在兹的期望能成立一个“台北学派”。他这段时间的体况渐差,有可能是早年求学时由于贫穷,因而参加医学实验所造成的后遗症。,因此,他的救赎论从未好好的被发展。根据十余年的相交与辩难,我一直认为设若唐文标活着,他的思想继续延伸,一定会抵达重建新的历史意识和“后殖民”反思这个层次。像他那么关切现实的人,是不可能走到“后现代”这个路数上去的。他卧病期间,小小的居宅经常门庭若市,使他更没有时间去记下自己的思考,有时想想,更觉遗憾和惘然。但无论如何,他活过台湾最精彩的七十年代并走在浪头顶上,已不枉此生。 (三)辩诬,唐文标的矛盾 唐文标逝于一九八五年,匆匆十载,现在的台湾几经峰回路转,已到了另一个新的多元主义时代。在这个新时代里犬儒的“后现代”等已成了新的显学,救赎这样的字眼似乎已不再像是个走在时代前面的观念,反而落到了后面。因此,逝后的唐文标遂开始寂寞了。 然而,有理由相信他的寂寞并不会长久。此刻的台湾,尽管物质发达且资讯流通,但历史的悬搁所造成的集体逃避和集体犬儒化,其实却较诸以往更为严重。这也就是说,历史意识的重建和救赎仍然是悬在人们头顶上的重大课题。每个时代的人只有能力解决当下立即的问题。唐文标替台湾的文化本土化、现世化作出了贡献,往后的人,尤其是九十年代后期的人,或许必须面对更大的历史问题吧! 作为唐文标友人之一的我,由于相知既深,思想观点也有同有不同。除了欣赏他的深思、慷慨、博学,最大的不同即是对他狠批张爱玲的不满。他对抗日战争期间的孤岛上海缺乏理解,因而难免用错了标准。不过,由张爱玲其实也反映出了唐文标的矛盾,那就是他一方面爱张爱玲至极,因而发动了一切朋友的力量来搜寻张爱玲的断简残篇,编成《张爱玲资料大全集》,没有这个大全集,我们对她的作品和时代就无法像现在这样熟悉;但另方面他又对张爱玲铺陈出来的那个黑暗社会充满了痛恶,遂将痛恶转嫁到了张爱玲身上。因此,唐文标是矛盾的,他纠缠了对文学之爱和对作家之爱这两个不同的题目。。 然而,这样的矛盾不也是一切知识份子共同的矛盾吗?我们热爱众生,但就在热爱他们的同时,我们也将自己对救赎的盼望,对历史的期待赋予了他们。我们都是矛盾的,矛盾是我们的紧张,也是我们的忧郁。忧郁是我们的宿命。 重读故友文集,思念掩住了条理,总难将一切清楚表白。读者诸君,当您们读此书,除了在字里行间去体会一个忧郁但又热爱众生的知识份子的胸怀外,其他的其实都并不那么重要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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