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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香蒲草/香蒲草系列
分类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作者 曹文芳
出版社 二十一世纪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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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以江南山乡为背景的、有着散文般优美韵味和淡淡怀旧情愫的儿童小说。作者用明丽的水粉画般淡然的笔触,描写了一个叫田田的女孩--这个小小生命在葱笼山水之间、在亲人们无至的呵护中、在她所能经历和感受的沧桑人事中是怎样快乐而无忌地长大。物质的匮乏、欲望的单纯、还有漫山遍野的香蒲草将丰盈的亲情和朴素的灵魂烘托得至纯至美,隽永动人。

内容推荐

《香蒲草》是女作家曹文芳“香蒲草”系列(21世纪出版社出版)中的一本,该系列由《香蒲草》、《丫丫的村庄》、《栀子花香》、《天空的天》四本组成。尽管四本书的主人公各不相同,背景却始终是作者熟悉的苏北某个小村庄。在这些童年梦境中,读者朋友们能嗅到香蒲草的芳香,看到凤仙花的火红,体味寂寞冷清的村庄和碧蓝高远的天空。

目录

序·曹文轩

第一章 香蒲青

第二章 祠堂(上)

第三章 乡戏

第四章 祠堂(下)

第五章 哥哥

第六章 小粽子、土窑及香儿

第七章 父亲

第八章 老屋

第九章 祖母

第十章 香蒲黄

后记

试读章节

田田的家住在校同里。

田田的父亲是校长,全部心思被学校拴着;母亲种地,整日在田间劳作;哥哥姐姐上课去了,田田无事可干,就蹲在河岸,揪弄岸边稀疏的香蒲草,遥望着校园对岸的村庄。

庄子很高,庄前有棵大树横卧河面,繁花压枝,风姿楚楚。河里有船走过,船上人用竹篙将花打下,花瓣落入水面,如一只只纸船随着清波流淌,流到田田家的青石码头旁。田田捞起花瓣,在阳光下晾干,然后一片一片压在哥哥姐姐扔弃的书本里,企盼着它们有一天会变成飞蛾。

黄昏,河里来了一条放鱼鹰的船,船很小,长长的,翘翘的,两旁插着粗树枝。放鹰的老翁头戴斗笠,划着船桨,嘴里吆喝着,脚踩木板啪啪地响着,河面上一片喧闹。

庄上人和校园里读书的孩子们,听到声音都跑到河边来看鱼鹰捉鱼。

十几只鱼鹰在水里来回穿梭,一会儿水上,一会儿水下,激起满河一片浪花。有鱼鹰从水里叼上鱼来,河两岸的人发出一片惊叫声。那鱼鹰得意地扑击着双翅,炫耀着自己的能耐。老翁伸出带钩的竹竿把鱼鹰挑到船上,让它栖息在粗树枝上,不一会儿,又挥着竹篙赶它扎入水中。

鱼鹰倦了,浮在水面。老翁用船桨拍击着水面,给鱼鹰鼓劲。鱼鹰在水面上穿梭,划出一道道水波,却就是不扎入水中。老翁只好将鱼鹰一只只挑到船上,荡起双桨,离开庄前的小河。田田跟着村里的孩子在河岸追着小船跑,一直追到小船转入二里外的大河湾,才停住脚。

夏天,河岸边稀疏的香蒲草窜成一片,微风掠过,叶子微微颤动,抖出一阵阵绿色的凉爽。

庄上的孩子都到河里找凉爽来了,男孩们光着屁股,站在庄子西头的木桥上,一个接着一个扎猛子,一个猛子能扎出去十几米远,或是抓住庄前那棵横卧的大树,突然一松手,把自己扑通摔进河里。如若有船经过,他们一窝蜂地去抓船。撑船人挥着竹篙,发狠要戳他们的屁股,他们便一头钻进河边的香蒲草丛里。

折腾累了,他们闭上眼睛仰躺在河面上,河岸茂密的香蒲草闪耀着金色的阳光。

哥哥姐姐在河中玩耍,田田坐在河岸看。哥哥又是仰着游水,又是趴着游水,让田田看花了眼。姐姐们虽说没有哥哥能耐,能游出那么多的花样,但在河里排成一排,一起向对岸游,也很带劲。

田田觉得游水太有趣了,就模仿哥哥姐姐的样子大摇大摆地走进河里,河水一下子淹没了她,幸亏对岸有人看见了,大声喊着:“田田被水淹了!”大姐掉头游过来,一把将田田拉起。田田呛了几口水,吓得哇哇大哭。

P7-9

序言

文芳是我最小的妹妹,我离开家乡去北京读书时,她才六岁。

在一个子女众多又不太富裕的家庭,最大的孩子和最小的孩子所享受的优待可能总要比其他孩子多一些。我是长子,再加上我当时已经在镇上报道组工作可以挣得一份工资,所以在家中自然就获得了一种特殊的地位,所有繁重的劳动一概免去。我有时间侍弄我的鸽子,我有时间去钓鱼,我有时间百无聊赖地躺在田埂上傻呆呆地仰望天空。很自由,无边无际的自由。然而,一个人的自由终究是孤单的,这时,最小的妹妹便成了我的影子和尾巴。

我去放飞鸽子,她穿着三妹的大褂子,拖着父亲的大布鞋,吃通吃通地跟着我,跑着跑着,鞋子掉了,回头穿上,又跟了过来;我去钓鱼,她就搬张小板凳,坐在旁边,我需要个什么东西,总是支使她:去,给哥哥把这个拿来!去,给哥哥把那个拿来!她觉得她很重要,因此很.快乐。钓鱼是一件磨人耐性的事情,坐了半天,浮子却纹丝不动。小妹开始坐不住了,不停地闹着要回去,我期待着下一秒钟的收获,不愿放弃,就哄她安慰她,让她安静。当我重新坐在椅子上,盯着水面时,她捡起地上的泥块,啪地扔进水里,水面一下子漾开了,一圈一圈的涟漪向岸边扩展开去,我就挥动鱼竿嗷嗷吼叫:“回去揍扁了你!”她知道这是吓唬她的,并不害怕……小妹使我的那段寂寞岁月多了许多温馨,许多热闹。

我曾经说过,我是一个农村的孩子,至今,我仍然是乡下人。在我的作品中,写乡村的占了绝大多数,乡村的色彩早已注入了我的血液,铸就了一个注定要永远属于它的灵魂。二十年岁月,家乡的田野上留下了我斑斑足迹,那里的风,那里的云,那里的雷,那里的雨,那里的苦菜与稻米,那里的一切。而在这一切的乡村记忆中最温暖的莫过于亲情。《草房子》讲述了我和父亲的故事。形神憔悴的父亲忧心忡忡地背着病入膏肓的我行走在城市与乡村,早已成为我人生永恒的画面。而我同样喜爱也是我认为我所有作品中最沉重的《青铜葵花》,更多地封存了我与妹妹的童年生活。

四个妹妹中,小妹和我在一起的时间最长,得到我的呵护和关爱也最多。回想往事,我总能看到自己的一个形象:夜晚的星空下,一个瘦弱却结实的男孩,让妹妹骑坐在自己的肩上,沿着田边的小道,步行几里路,穿过三四个漆黑寂静的村庄,还要穿过有鬼火闪烁的荒野,露水打湿了裤腿,一路颤颤抖抖地高唱着给自己壮胆,却引来黑暗里一阵狗吠,吓得他驮着妹妹一路狂奔,气喘吁吁……而这只是为了带妹妹去远村看一场电影……

小妹后来考进了幼师,她的舞跳得不错,还在当地的演出中获过奖,父亲一直引以为豪。可幼师毕业后,却被分配到一个条件极差且又离家很远的机场学校(就是她在《天空的天》中写到的那个学校)。父亲很着急,写信给我,让我劝慰小妹。就在我考虑怎么写信时,小妹的信先到了。她觉得迷茫,甚至有些灰心失望。这让我看到了很多年前与她一样的自己,世界好像是混沌一片,就像家乡的雨一样,人被罩在其中,辨不清方向。后来是阅读和写作使我找到了出路,并使漂泊不定的灵魂终于有了一个落脚之处。

我愿意帮身处困境中的小妹编织一个美丽的梦幻,但是梦境的实现却是我无法代劳的,我甚至帮不上她任何忙,一切只能看她自己的造化,自己的打拼。与此同时,我无数次地告诫小妹:写作只是让人心安,而不可以将此锁定为最终的目标而将全部赌注压在这里。后来的事实证明,她完全听懂了我的话。她喜爱着文学,但又不指望它。她很轻松、很自在地走进了文学,并日渐沉浸在其中,自得其乐。写到现在,她越发地认为,写作只能是生活的一种方式,而不能成为生命必须要实现的全部。我承认,在对文学的态度上,她有时甚至比我恰当。  每次我从北京回老家时,以前从来不要礼物的小妹,总是打电话叮嘱我给她带书。后来,盐城那边的书店越做越大,许多书那边也有了。我就不住地为她开列书单,然后她就照着书单在那边的书店直接购买。如今,她家的藏书,大概也算是盐城的大户了。父亲在世时,甚至对人夸耀她的小女儿,说她读过的书其中有一些我这个哥哥都没有读过。

她开始动笔写作,并不是在我的鼓励下进行的,而是由于父亲的督促。最初的几篇文字,差不多是父亲与她的共同创作。后来,两人背着我忐忑不安地投稿,却居然中了。父亲的喜悦更甚于她。

在写了一些短篇以后,她就开始瞒着我写作长篇。长篇的组织和布局不是一件一蹴而就的事情,很麻烦,很艰难,它牵涉到作者驾驭大规模结构的能力。她最初的尝试并不成功。之间,加之父亲的离世,使得她的心绪变得非常差。所幸,她没有放弃。她终于慢慢地懂得了何为长篇。几部长篇出手后,我看了一下,并没有给予优或劣的评价,只是说了一句:是长篇。

二十多年时间里,我看过她长长短短无数的稿子,我知道,在这些捧给我看的初具模型的文字后面还有着更多一遍一遍反复打磨不计其数的半成品。现在问世的文字,是她付出了艰辛的劳动之后的成果。好在小妹的全部并不都在文学。她的生活还有无数的方面。其实,我以为,她人生最成功的方面并不在文学。

也许,这样地看待文学在人生中的位置,是最适宜的。

后记

写作,原本不是我的梦想。

小时侯,我最崇拜的是居里夫人,心想长大了做个科学家该有多好。可梦总归是梦,随着年龄的增长和现实世界的贴近,我的梦渐渐狭窄了。

当年中考,先招师范,后招重点中学,我考上了师范学校,真是幸运。在师范愉快地读书,未毕业,城里一所最好的小学就要我去做舞蹈老师,我成了全校学生羡慕的对象。可在毕业的前一天,我莫名地被分配到偏僻的乡村学校做舞蹈老师。

那是一片荒凉的碱地,紧挨着一座空军机场,每天盘旋不止的飞机轰得人头昏心慌。我被悬置着,好似被人遗忘了,寂寞而孤独。

我给远在北京的哥哥写信。哥哥回信说:“……这不一定是坏事,或许将来会变成你的财富……我倒是有一个想法,是否学着写小说?你的感觉不错,试试看,先看些小说,然后写起来,写成什么样,且不管它……”

就这样,我有了写作的梦想,在寂静的校园里,没日没夜地看书,但对自己能否写小说,很是茫然。

父亲帮我抓住了这个梦想,不停地督促我写。

我开始用心写作了,哥哥又说:“千万不要有太多的梦想,写作只能是一种爱好,多一些温馨,多一些高雅,多一些修养,多一些人生意义而已。”

父亲则不然,他对我有太大的期望。哥哥从北京回来,父亲就不停地盯着:“你教文芳写东西。”一脸严肃。哥哥说:“我怎么教?一切靠她自己。”父亲不满意。

哥哥回北京去了,走时给我开列了一张书单,叮嘱我大量看书,一定要选精品,不要选时髦之作。要多揣摩生活,文字、构思,所有方面都不能步人后尘。看书可有粗有精,还可以读一些不正门正道的书,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东西。

父亲疯狂地为我买书,他自己也跟着一起看,我们见面就谈写作,谈小说里那些动人的篇章和字句,听我构思的新小说。父亲是我最忠实的听众,不管我的构思多么幼稚,多么俗套,他总是赞许,夸我聪慧,悟性高,这让我充满了信心。

我终于写出了几篇小小说,发表在晚报上。父亲看了非常高兴,夸我写得真好,一定会成为作家的,说哥哥像我这么大的时候,还没有我写得好呢。其实,哥哥在我这么大的时候,已经很有名气了,这只是父亲对我的鼓励和希望。

父亲在家乡被称为“小说家”,他非常善于叙事,言谈之中就有一连串的故事。哥哥在散文《游说》里写到:“……父亲去世后,我每每总要想起他生前所讲的关于他自己以及别人的事。这些故事是他留给我的一大笔用之不尽的财富。”

父亲给哥哥留下了财富,但不是全部。

父亲走后,我走进父亲冷清的书房,翻看他留下的文字,《助忆录》、《见闻录》、《生活录》等一些本子。《见闻录》让我大吃一惊,里面写了一百多篇小说的名字:“姐妹痨”、“水关”、“叫钉”、“呆丈夫”、“摸疙瘩”等等,等等。看着这些文字,我潸然泪下,耳边萦绕着父亲的悄悄话:“我还有许多的故事,不跟哥哥讲了,留着给你。小说的名字我都替你想好了,等有一天你真的能把小说写好了,我就一个个讲给你听。”可父亲没有等到我能把小说写好的那一天就溘然辞世了。父亲带走了那些精彩的故事,留给我的只是一串的小说题目,我无法想象题目背后那些动人的故事。

父亲突然离去,我变得孤零零的,一种无助感包围着我。夜里,我闭上眼睛常常梦到父亲。夜梦香甜,不愿醒来。可白天,我昏昏沉沉的,看不下书,写不出东西来。一天夜里,我梦见自己站在童年的教室门口,满头银发的父亲朝我走来。父亲问我:“读什么书啦?”我摇摇头,父亲又问我:“写什么东西啦?”我又摇摇头,父亲瞪圆了眼睛,甩了我一巴掌。从小到大,父亲没弹过我一指头,没有大声训斥过我一次,给予我的总是宠爱和微笑。我委屈得哭了。父亲一点也不怜悯,还把我关进漆黑的教室里……

我醒来,突然感到某种信念和力量。

哥哥建议我以碱地的生活为背景,直接写长篇小说。几年里,我反复写反复改,可没有写好。哥哥笑了,还是从短篇小说练习起吧。我放下了那部未完成的长篇,写了《栀子花香》等十多篇短篇小说后,又开始尝试写长篇小说《香蒲草》。也许是因为我对文字的把握和结构的布置有了自己的经验,也许是因为《香蒲草》是我童年熟悉的记忆,这次我写得比较顺畅。哥哥看后说很温馨,再次让我拾起那部没有写完的长篇。这是一次痛苦的历程,我写了一遍又一遍,写了整整十年,始终不令人满意,我甚至不能理解哥哥为什么执意要我完成这个题材,我只得再次放下了,转而写在我心头酝酿了很久的温暖而静谧的故事《丫丫的村庄》,写得轻松自如。写完后,我再回到那个长篇。经过沉淀,我渐渐明白了,不能放弃那段独特生活的不是哥哥,而是我自己,这就是长篇小说《天空的天》。

哥哥从北京回来,没有读过书的母亲,如父亲当初一样对哥哥说:“文芳已经写了很多东西了。”哥哥打趣说:“你能看懂文芳写的东西吗?”母亲回答:“当然能看懂。”一家人都笑了。

日子一天天地过去了,当初的梦淡然了许多,写作早已成了我生命中一件愉悦的事,像温馨的气息从阳光下的青草叶里飘起,我好似看到了蓝天、秋阳、冬雪、雨夜,耳边回旋着笛音。写作的感觉真好,它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

二十年过去了,我写了十多个中短篇小说和几部长篇小说后,哥哥终于肯定了:“写得还真不错。”然后,朝母亲笑了笑,“你小女儿的小说可以出版了。”母亲说:“你爸爸在世就好了。”

愿挚爱的父亲在天国的某一角落能会心一笑。

2008年7月于江苏盐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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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31 22:21: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