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是《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中的其中一本,收录了李金发、姚蓬子、邵洵美三人的代表作品。其中,收入的李金发的作品,侧重他在上海刊物上发表的诗文,以展示他开风气之先的文学成就。姚莲子的则是收录了他的诗歌以及三十年代初的小说创作。邵洵美是诗人、散文家和出版家。本书所选力求反映他在新诗、小说、散文、杂文和评论等多方面的文学建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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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李金发姚蓬子邵洵美卷)(精) |
分类 | |
作者 | 陈子善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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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是《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中的其中一本,收录了李金发、姚蓬子、邵洵美三人的代表作品。其中,收入的李金发的作品,侧重他在上海刊物上发表的诗文,以展示他开风气之先的文学成就。姚莲子的则是收录了他的诗歌以及三十年代初的小说创作。邵洵美是诗人、散文家和出版家。本书所选力求反映他在新诗、小说、散文、杂文和评论等多方面的文学建树。 内容推荐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 本卷为其中之一,收录了李金发、姚蓬子、邵洵美三人的代表作品。 目录 凡例 前言 李金发 弃妇 琴的哀 下午 里昂车中 夜之歌 希望与怜悯 故乡 温柔(四) 律 有感 风 记取我们简单的故事 明星出现之歌 完全 晨 在淡死的灰里 心愿 时之表现 迟我行道 怀旧之思 晚问之事实 回忆Nikolasee之游 青春没有欺骗过我们 西湖边 夜雨孤坐听乐 月夜 忆上海 余剩的人类 太息 忆 瘦的乡思 初恋的消失 无名的山谷 罗浮山 园中系念 春到人间 飞机中即景 春的瞬息 世界是如此其小 几段无系统的思想 在玄武湖畔 姚蓬子 秋歌 野柳 新丧 酒后 蹀躞 痴 古城 荒村 银铃 在你面上 苹果林下 我枯涩的眼光 破琴 从此永别 锄之歌 颂歌 肉和酒 这里 《银铃》自序 一幅剪影 一侍女 白旗交响曲 雨后 邵洵美 五月 颓加荡的爱 春 一滴香涎 To Swinbume 我是只小羊 日升楼下 上海的灵魂 花一般的罪恶 水仙吓 我只得也像一只知足的小虫 莎弗 漂浮在海上的第三天 十四行诗 爱 洵美的梦 女人 季候 声音 自然的命令 天和地 Undisputed Faith 你以为我是什么人 牡丹 出门人的眼中 风吹来的声音 绿逃去了芭蕉 死了的琵琶 蛇 情赃 在紫金山 二百年的老树 神光 夜行 天上掉下一颗星 游击歌 结算 搬家 缘分 赌 赌钱人离了赌场 三十六门 输 偶然想到的遗忘了的事情 感伤的旅行 一年在上海 近代艺术界中的宝贝 我和孟朴先生的秘密 杨树浦的声音 容忍的罪恶 仗义执言的丁百里 自由谭 赶快写定我们的战史 《诗二十五首》自序 文学的过渡时代 诗派在中国 战争文学 读了毛主席关于诗的一封信 编后记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总目 试读章节 现在我说世界是如此其小,你们必骇然发笑!但我不善欺人,今且述一段故事出来,亦是我亲历的情史,其中的悲惋,我愿墨和泪写。 一九二二年,我从外省回来,住在巴黎的赛纳河路,房里除铁床及一双破鞋,与看了一回不能再看的书外,惟有紧靠着背脊的椅子。旅况那得不凄清!有一天孤寂得无可孤寂了,随意领了帽子与手杖,到外面去逛一逛,门外的菜贩和内衣商人,正放喉大喊,迫到我捷足前走。 不知不觉的,到了一个书店窗前,看到一本“欧洲何往”的书,觉得这个命题很特别,必是有泰戈尔思想的人,批评西洋文化的,所以决意去买来看。谁知门儿一推就造成今天写这篇文字的命运,及情史被扯的第一页。 原来门儿开时,模糊地看出几个人坐着立着在室之各方,良久良久,我勉强说一句“早安呀,夫人们。”其中一部分的人,亦慢忽地回答一个敬礼。俄而就有一位少女,慢慢地行近我,以其素有训练的纤音,和带些不常的微笑,来问我要买什么,吁!我这个人怎么受得这种微笑,当时心头尽量同情,身体增加一种热度,几至出汗,终于告诉她,我要那“Ou va I’Europe” 她带着诚意向书架上细索,头儿仰后,我恰好看着其颈颃,鹅黄的短袖衫,与头发相配,绝对谐和,这或经几日思索之后的成绩;一串人造的桃红颈珠,随头之旋转而微动,可惜腰部以下,为桌子掩着无从赏鉴。 这本书寻出来之后,我势迫要走了,忽然一考计,叫她再寻一“近代法国诗人”,以博在此多勾留一刻,惜乎,她说此书是绝版了,我只好付钱出门。当她将书交付我的时候,其纤手微触我的指头,彼此遂带点道歉心情一笑!此次的表示,更其厉害,况还有秋波帮忙着!我以是毫无疑义了,但我五分钟就要出此门此地的人,有什么想?只得勇敢地低声问她的名字,她毫不迟疑地,在纸面上书一个Charlotte,天乎!这是第一次在欧洲问过女人的小名,怎得不喜极欲狂?从此通信,更不是问题了。 回到寓所里,心软神疲,如跑了八百密的路,饭后到邻居的友人处,告诉他我今天有了奇遇,他还极力要我尽吐实情,要他来帮助,才有成功,我现在深恨不曾相信他的话!是夜即写好一封信去约她相见,信虽不长,但措词稍用了些工夫,至夜间如何思慕,幻想,则只我一人知道了。 信发出去后,我刻刻望其复音,但一连三日都杳无声息,我私念世间岂有此理。巴黎邮政岂办得这样坏?然终无以答吾之疑问,惟有第四日再去探望。 我们重见时,适值没有他人,她的衣服亦更换了,仪容则比以前更可人呵!我连早安都没说,就问她:“姑娘,请谅我,还认得我么?我前次为心灵的驱使着,写给你一封信,可曾收到吗?”她又惊又喜地,答我没有收到,我惟有奇怪,但那有心情去追求!就乘机正式交谈起来,然我的问话,当然是多过于他那不费力的oui,oh non,c’est vrai?结果我们约定明日晚上在教堂的丹楹下相候,作再进一步之幽会。 是日因新钟的关系,六点钟时已万家灯火了,秋叶只有一附身黑影,去纪念他们的下坠,办事室出来的人,通带着终日的闷气,四处找寻他们所要回家的公共汽车,礼拜堂的钟。,五点五十分时,我就到了康特路角,我不消寻觅,就看见她站立着,从灯光中显出对我的微笑! 她是向家人托辞去邮局的,不能久留,以是我们徐步向前,大家不知从何处说起,结果惟有我询问她的身世,家庭,知道她的父亲是这书店的经理,向来出版当代名人的诗集,尚有一继母,无姊妹,尚有兄弟一人在非洲属地当工程师,三年才回巴黎一次,她自中学出来后,欲从事文学,其父不之许,故留在店中帮忙,她对于现代文学很了如指掌,她还滑稽地说,我很像印度的贵族,——呵,我何幸与泰戈尔同邦。 谈笑了很久,但尚在题外!而一种希望、安慰和温柔,在我心头开花,莫可言喻了。 她的答案是:“先生,同情是非常的,但尚不致如此之远!”读者于此,千万勿代我失望,须知女人这样答你,是有希望之表示的。 “青春之孤寂,爱情之真义,世界是苦海,人生如过客,及时相爱,”等一席话,使她如冬梅一样的寸心,骤然有生气,而几欲下泪,不知怎样身不自支地,暂暂靠近我,而继着就觉到其体温了!两人在灯下看来,是我高一些,故可下控其视线,万缕情丝,在黑瞳中酝酿,是无可否认的……我身体像酸软似的,不及防备,受了她的半秒的拥抱,及接了一个不完工的吻!……她自觉进行过速,羞赧地逃了。…… 我连忙赶上去安慰她,及约定相见之期……我现在若告诉诸君,我们的爱情,即至此止步,想是谁也不相信,然而命运与事实确是如此。 我自己弱不胜衣地,拖着两脚回来旅寓,登楼、开门、脱衣,无一秒钟她的影子不在我目前,每根毛发的下垂,颈际一个黑点,和靠着我的姿势,丝毫都没忘记,深恨这种记忆力,不能用到算学上去。自忖我从此幸福了,我有所爱了,已有人分担我的命运了。还有什么话说?同时脑中打算一下生活、经济和学业……觉得处处都不与我的幸福矛盾,并以为从此可以骄人了。 P75-78 序言 随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历史时代的到来,如何更加自觉地发挥和弘扬我国源远流长的文化“软实力”,自然便成为国家和民族新的文化发展战略的着眼点。缘于此,上海市作家协会和上海文学发展基金会共同发起编纂的《海上文学百家文库》,也自当要从建设上海文化大都市的基础性文化工程着眼,充分发挥历史的文化积淀和展现深厚的学术渊源,广采博辑,探幽烛微,以期起到应有的咨询鉴赏和导向传承的作用。 “一切历史都是当代史”。从上海文学的生成和发展过程来梳理开掘上海近二百年以来的历史文脉和文学矿藏,温故知新,继往开来,无疑将具有十分重要的借鉴和启迪作用。《文库》以131卷的文本规模,精选汇集了19世纪初期至20世纪中叶在上海地区出现的约270位作家和他们的富有鲜明的时代特征和经久的艺术魅力的约6000万字的代表作品,集中展现了上海文学的深厚底蕴和辉煌成果,这是我们应该极为珍惜的宝贵财富,对于我们当前有待进一步繁荣发展的文学事业也将是一种很好的推动和激励。 早在上个世纪初,上海作为一个面向世界的文化都会,对全国文化人才逐步形成了一种海纳百川、兼收并蓄的态势,从而产生了巨大的凝聚力和亲和力,有效地促进和推动了中国近现代文学的繁荣发展,也为我们提供了重要的历史经验和教训——所谓“海派文学”的形成和发展,实际上是近百年来全国四面八方文学人才云集上海、共同参与的结果。正像鲁迅先生当年所说的那样,“所谓‘京派’与‘海派’,本不指作者的籍贯而言,所指的乃是一群人所聚的地域,故‘京派’非皆北平人,‘海派’非皆上海人”(《鲁迅全集》第5卷,第352页)。也正是基于这样的共识,所以我们在编选这部《海上文学百家文库》时,主要不以作者的出生地域为界,而是视其是否通过这样或那样的方式参与了上海文学事业的共建共荣,并获得重要的文学成就为取舍。 上海作为我国开埠早并兼有海洋性文化特征的世界大都会,在西方的各种学术思潮和理论流派的交流和渗透下,在文化、文学方面自然也得了风气之先,使得上海的传统文化和保守思潮受到很大的冲击和洗礼,而各种新锐的学术思想、文化新潮和创作流派,则纷至沓来,一发而不可收,从而奠定了上海文化和文学开放性、现代性的基础。时至今日,文化艺术的多元互补、兼收并蓄已经成为人类思维方式和审美要求的必然趋势。特别是在当前不可逆转的世界文化的大整合、大跨越的历史潮流面前,我们必须以更加自觉的文化心态与创新精神来面向世界、面向未来,为人类的美好文明做出应有的贡献。 《海上文学百家文库》规模宏大,卷帙浩繁,在编选过程中除了直接参与本书编辑工作的编委和有关人员的通力合作,还得到人选作者的家属和海内外文化界人士的热情关注和支持,为我们提供了很多宝贵的意见、信息和资料,特此铭记,以表谢忱。 2010年3月 后记 一 李金发(1900—1976),广东梅县人,诗人、雕塑家。早年在家乡旧式私塾就读,后到香港的教会学校接受西式教育,在“五四”新文化运动影响下,束装赴法勤工俭学,1919年冬抵达法国,对西方雕塑艺术产生浓厚兴趣,入巴黎艺术学院攻读,梦想当一名“能在历史上留些痕迹”的艺术家,同时又迷恋西方文学,特别为法国象征派诗歌所吸引,成为波德莱尔和魏尔仑的私淑弟子,创作了他的第一本象征派诗风的新诗集《微风》。1922年冬,他与同学林风眠等到德国游学,又创作了第二部诗集《食客与凶年》。1923年春夏之交,他经过再三考虑,把这两部诗稿寄给周作人,得到了周作人的赏识,亲自担任编辑,纳入著名的“新潮社文艺丛书”,先后于1925年11月和1927年5月由北京社新书局初版。 在德国期间,李金发坠入爱河,爱情进一步滋润了李金发的诗情,创作了第三部“较近浪漫派作风”的《为幸福而歌》,于1926年11月在郑振铎安排下,列入“文学研究会丛书”由上海商务印书馆初版。 李金发与上海的因缘始于1925年5月底6月初,他为郑振铎主编的《小说日报》写诗和小说,并于1925年末加入文学研究会(会员号149),他还为孙中山和蔡元培塑像。此后数年间,李金发先后到广州任中山大学教授,到武汉任国民政府外交部秘书,但都为时不长。宁汉合流后,李金发到南京,在蔡元培当院长的大学院任秘书处秘书兼艺术委员会委员,大力提倡“美育”。1928年春,林风眠主持国立杭州艺术专科学校,李金发被聘为雕刻教授。1936年秋他出任广州市立美术学校校长,直至抗战爆发。整个四十年代,李金发为宣传抗日作出过贡献。五十年代初他定居美国纽约,直至去世。 虽然李金发三四十年代未在上海居住,但他与上海仍保持着密切的文字联系。他创办的《美育》杂志在上海出版,他翻译的《古希腊恋歌》和搜集整理的《岭东恋歌》也在上海问世。特别是他积极为施蛰存主编的《现代》杂志撰稿,是《现代》的主要诗歌作者之一,留下了《忆上海》等动人的诗篇,称当时的上海是“容纳着鬼魅与天使的都市”。 李金发在二十多岁时就以《微雨》、《为幸福而歌》和《食客与凶年》三部诗集震惊中国新诗坛,被人冠以“诗怪”的称号,与被称为“诗哲”的徐志摩形成对照。周作人认为他的象征诗“是国内所无,别开生面的作品”(转引自李金发《从周作人谈到“文人无行”》)。后来朱自清在总结新文学第一个十年的新诗创作时,更强调“留法的李金发氏又是一支异军”,“他要表现的是‘对于生命欲揶揄的神秘及悲哀的美丽’。讲究用比喻,有‘诗怪’之称”,特别指出:法国象征派诗人的手法,“李氏是第一个人介绍它到中国诗里”的(引自朱自清《(中国新文学大系·诗集)导言》)。尽管李金发有些诗较为晦涩、朦胧而难懂,但他开创中国象征派诗之功不可没。本卷收入李金发的代表性作品,尤其侧重他在上海刊物上发表的诗文,以展示他开风气之先的文学成就。 二 姚蓬子(1906—1969),浙江诸暨人,原名姚梦生,诗人、小说家。早年就读于北京大学,因母亲病逝而辍学。1924年夏到上海光华书局当编辑。1926年7月12日,姚蓬子在《语丝》第87期发表新诗《秋歌》,开始了他的文学生涯。 1929年3月,姚蓬子的新诗集《银铃》由上海水沫书局初版,列为“水沫丛书”之一。当时的出版广告是这样介绍的:“蓬子先生是研究着象征派的法国文学的人,所以他(的)诗也完全有着象征派的法国诗风。《银铃》一集是他以前的诗底精选集。据作者自己说,以后的诗格又要改变了,那么这集将成为他的诗艺上可贵的遗产。”《银铃》“大多写逝去了的昔日的爱情,叹息爱情不再,春光不再,欢乐不再,沉浸在寂寞、相思、伤感、悲痛甚至颓废之中。作者长于写一切尽在无言中的境界”(引自陆耀东《中国新诗史》第一卷),诗中颇多奇警的象征。《银铃》的出版奠定了姚蓬子在中国早期新诗史上的地位,他是象征诗派的代表诗人之一。 随着二十年代末“革命文学”的兴起,姚蓬子也开始跟“过去”告别,投身左翼文化运动。1930年3月2日,姚蓬子在上海参加了中国左翼作家联盟成立大会,成为“左联”之一员。后来还被选为“左联”执委兼总务部长。1931年9月,姚蓬子协助丁玲创办“左联”机关刊物《北斗》文艺月刊。1932年6月起,又主编“左联”机关刊物《文艺月报》三期。在此期间,他开始小说创作,接连发表《一幅剪影》、《一侍女》、《白旗交响曲》、《雨后》等短篇,出版了中篇小说《浮世画》(1932年3月良友图书公司初版)和短篇小说集《剪影集》(1933年5月良友图书公司初版)。这些小说写弱女子,也写“空虚底女性”;写十里洋场的畸形,也写上海滩的抗日怒火,不少作品散发着诗的气息。他的诗风也为之一变,直接表现大众的困苦,洋溢着革命的激情,慷慨激昂。 1933年12月,姚莲子在天津被捕。出狱后曾任芜湖《大江日报》副刊主编和南京《扶轮日报》副主编。抗战爆发,姚蓬子先到武汉再到重庆,参与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战协会工作,曾主编协会会刊《抗战文艺》。还主编过《新蜀报》副刊。接着他在重庆创办作家书屋,实现了从作家到出版商的身份转换。抗战胜利后,姚蓬子回到上海,继续经营作家书屋,出版了胡风、冯雪峰等许多左翼作家的作品。1949年以后,姚莲子在上海师范学院中文系任教,“文革”中病逝。 尽管姚莲子一生的经历曲折复杂,但他作为一个作家,早期的诗集《银铃》和三十年代初的小说创作,都在中国现代文学史特别是上海文学史上留下了一席之地。 三 邵洵美(1906一1968),祖籍浙江余姚,生于上海。原名云龙,笔名浩文、郭明、荀枚等,诗人、散文家和出版家。邵洵美出身名门,生母为晚清著名实业家盛宣怀四女儿,妻子则是盛宣怀孙女。1924年冬,邵洵美赴英留学,就读于剑桥大学,开始对古希腊女诗人莎茆和英国诗人史文朋的作品入迷。其间又到法国学画,并成为徐悲鸿、张道藩等画家组织的“天狗会”的中坚。 1926年5月,邵洵美回到上海,积极参与滕固、章克标、方光寿等人组织的新文学社团“狮吼社”,出版新诗集《天堂与五月》,在上海文坛崭露头角。1928年春自办金屋书店,先复刊《狮吼》杂志,再创刊《金屋月刊》,出版诗集《花一般的罪恶》和评论集《火与肉》、译诗集《一朵朵玫瑰》、《琵亚词侣诗画集》等,不遗余力的译介西方唯美文艺思潮,赢得了更大的诗名和恶誉。 1931年春,邵洵美应徐志摩之邀,加盟新月书店,参与《新月》的编辑和《诗刊》的创刊,从此又被视为“新月派”的重要诗人。一年之后,他又创办时代图书公司,包括时代书店和第一出版社等,在文学和文化出版上进一步大显身手。他所出版的《时代》画报、《时代漫画》、《时代电影》、《诗篇》、《文学时代》等杂志,所编选的“新诗库”和现代作家“自传丛书”,在三十年代文学和文化史上均占有举足轻重的地位。特别是《时代》画报,以刊登时事社会新闻摄影和漫画为主,益以政治、社会、文化评论和文艺作品,图文并茂,一度与著名的《良友画报》相抗衡。1936年春,邵洵美接编由他创办的三十年代最具影响力的幽默杂志《论语》。同年,邵洵美出版新诗自选集《诗二十五首》,为他自己的新诗创作作了精彩的小结。与此同时,他与美国女作家项美丽(Emily}tahn)合办的《声色画报》、《声色周刊》等中英文杂志,推动了当时的中西文化交流。 抗战爆发,主编《自由谭》,大力宣传抗战和抗战文学;沦陷后邵洵美蛰居上海,保持了文化人的民族气节。抗战胜利后,邵洵美复刊《论语》,苦心经营,使其成为现代文学史上生命力最为长久的文学杂志。 五十年代以后,邵洵美在上海担任人民文学出版社社外翻译,译出了雪莱的《普罗米修斯》和《麦卡女王》、拜伦的《青铜时代》、盖斯凯尔夫人的《玛丽·巴顿》和泰戈尔的《两姊妹》等世界名著。也因“帝特嫌疑”的莫须有罪名入狱四年,“文革”中又受迫害而病逝。 本卷所选力求反映他在新诗、小说、散文、杂文和评论等多方面的文学建树。邵洵美是中国现代新诗史上唯美派的代表人物,开创一代“颓废”、艳丽的诗风,写都市男女的情欲尤为传神。沈从文早就指出:邵洵美“以官能的颂歌那样感情写成他的诗集。赞美生,赞美爱,然而显出唯美派人生的享乐,对于现世的夸张的贪恋,对于现世又仍然看到空虚。”(引自沈从文《我们怎么样去读新诗》)陈梦家则把邵洵美的诗比喻为“柔美的迷人的春三月的天气,艳丽如一个应该赞美的艳丽女人”(引自陈梦家《新月诗选》序)。邵洵美小说写得并不多,但《搬家》被郁达夫誉为“大有(george Moore的风味,是近来少见的飘逸的文章”(引自郁达夫1928年10月致邵洵美信),而《赌》到《输》四篇组成了现代文学史上少见的“赌博小说”系列。至于邵洵美的散文和杂文,也是题材多样,写上海抗战初期的动荡生活素朴动人。《读毛主席关于诗的一封信》是邵洵美解放后在上海公开发表的唯一的文学评论,值得注意。 陈子善 2009年秋于海卜梅川书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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