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的温度》是散文集。作者金庆伟从小生活在东海边温州小镇,对湿润的南方和躁动的温州有着特殊的感情。在特殊的温州偏隅,他守住内心的那份宁静,用文字传达对世界与人生的感知。全书分为两部分,一是书写对故乡的眷念、亲人的热爱,如《大爱无疆》里的外婆,《豆腐坊》、《惊蛰流年》里的爷爷,作者喜欢旅行,记录下他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足迹与对生活方式的思考。二是收有不少读书札记和电影随笔,偏向对生活和人性的思考,对思想和精神的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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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向南的温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金庆伟 |
出版社 | 上海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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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向南的温度》是散文集。作者金庆伟从小生活在东海边温州小镇,对湿润的南方和躁动的温州有着特殊的感情。在特殊的温州偏隅,他守住内心的那份宁静,用文字传达对世界与人生的感知。全书分为两部分,一是书写对故乡的眷念、亲人的热爱,如《大爱无疆》里的外婆,《豆腐坊》、《惊蛰流年》里的爷爷,作者喜欢旅行,记录下他从一个地方到另一个地方的足迹与对生活方式的思考。二是收有不少读书札记和电影随笔,偏向对生活和人性的思考,对思想和精神的关注。 内容推荐 《向南的温度》是金庆伟的散文集,分为两部分,“向南的温度”书写故乡的眷念、亲人的热爱以及风尘旅途上的感悟,“大爱无疆”里的外婆,“豆腐坊”、“惊蛰流年”里的爷爷,还有父亲、女儿、兄弟、老师,记录的都是普通人的日常生活,却有无声感动我们的内敛真爱。此外,《向南的温度》还收有不少读书札记和电影随笔,偏向对生活和人性的思考,对思想和精神的关注。 目录 序 大爱无疆 桂峰看雪 过年唱词 豆腐坊 惊蛰流年 谁在守岁围炉 父亲从海上归来 春树烟花照梧溪 读书往事 最是那一往情深 婚礼 这个冬天不太冷 桃花已开,夏天就要到来 愤青不减当年 飞云江上有鸟飞过 带上女儿去看戏 灯火 水墨扬州 读图时代的大理影像 天堂在哪里 月夜寻访及其影像 午后东源的乡村日志 石塘笔记 范蠡的春天 龙泉访瓷 乌镇黄错 别处的生活 石潭小记 拉萨谣 《论语》札记 关于《拉萨往事》的笔记 有关小说的一种读法 残损的憧憬船 神秘场:瓦解与重生 一点一点冰凉下去的爱 重返光辉城 渔夫的风景 我没有自己的名字 在我的血液里静静等候 寻找斯芬克司之谜底 瓦尔登湖在哪里 图雅的歌声 河边打水的少女 通往春天的道路 让我们在时代悲歌中同歌泣 救赎 黑暗中的良知 上帝宽恕赎罪之人 彼岸花 侏儒症患者奥斯卡 谁是真正的猴子 雨过天晴好气象 关于《英雄》的三则笔记 孤独的人是可耻的 玩笑 夜莺在歌唱 三月,樱花烂漫 醉别西楼醒不记 再见,我的恩素姐姐 奥斯卡,与战争有关 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 玫瑰为谁而开 永远的豌豆花 像安杰罗一样奔跑 城市留声机 光辉处处闪现 石燕不能快乐而飞 大雨中逃亡 看上去很美 风暴 穿越时光之墙的牧歌 光荣的面具 戏梦人生 附录 这是一个在路上的故事 触摸世界和时间的温度 后记 试读章节 父亲从海上归来 八岁那年,父母亲去了上海崇明。还不会看地图,也不会写信,只知道崇明是遥远的地方,目光无法穷尽;只是一处岛屿,被蓝蓝海水包围。 也就是从这一年开始,我隐约懂得了什么叫牵挂。 因为别离,每年的岁末,就成了最温暖的日子。盼望日子过得快一点,盼望早点到除夕。喜欢走过长长的碇步,站在彼岸的田野上,往远处眺望。思念像线团缠绕,想象着看不见的地平线上,父母亲如早晨的太阳慢慢浮起,从远处向我慢慢走来,朝我招手。 除夕是美好的节日,和冰糖葫芦儿一样甜。 随着日头一天天变短,除夕将近,村庄里新年的气息已经隐约可以触摸。红红的春联挨家挨户贴起来,木门贴上了喜洋洋的年画:有画着穿兜肚抱鲤鱼的红孩儿,也有手持铜锤浓眉大眼的尉迟恭,或双手持锏的秦琼。祖母则去对岸的田里采摘了茱萸,插在楣梁上。我家有六间老房子,六道楣梁,无一落下。风干了的鳗鲞、腊肉、腌鱼,悬挂在房檐下,阳光暖暖照着。 已经有人挑着浸泡过的米,去米厂捣年糕了。父母亲回家的消息,也在一封电报里明确了下来。父亲的影像是暗房里的照片,在福尔摩林作用下,渐渐清晰。 收到电报的那一天,我的心情就像穿透树梢的阳光,在黑夜里升起。每天天还是囫囵,就已经醒了。 曾经的望穿秋水,裁剪成很多的葵花,哗啦啦绽放。 电报就像章老师学期结束典礼上宣布的三好学生名单,把我的心拴在了村头溪边的芦苇花上,在冬日的风里幸福地俯仰。 我已经感受到父亲温暖的双手在我的后脑勺上轻轻的摩挲。 拖拉机的声音困兽一样咆哮,在距村庄一里多外的十字路亭旁安静下来。远远地,就看见两只墨绿色的牛皮帆布旅行袋,吊在父亲的肩膀上。我看见我的父亲穿过麦畦,跨过了小溪,身躯伟岸,两只有力的肩膀,仿佛海上的两支划动的船桨,有节奏地甩动。母亲紧随其后。 父亲回来了。我的父母亲回家了。 我急急掩了军绿卡其布外套的双襟,右排四粒纽扣在演习《上甘岭》中都拽掉了。扔了手里的爆竹,蜻蜓似的掠过碇步,闪电一样。 算起来,与父母相隔,已近一年。清明未到,父母就和堂伯去了上海崇明。之后,每一个或半个月,父亲会从遥远的他乡寄来书信。虽然那时的我尚未读过杜甫“家书抵万金”的诗句,而在记忆里,在煤油灯下,蹲坐在饭桌边,听阿姨逐字逐句给我们念的父亲的书信,实在是最幸福的日子。 村里人都在说,父亲赚了多少多少。这些我不关心,心里也没有财富的概念。黄昏时候,祖母在灶台边上纳鞋底,我就着煤油灯做作业,做着做着,也不知什么时候,脖子一扭,傍在祖母的膝头就睡着了。 梦就飘到了很远很远的地方,常常有一片蔚蓝的水,从山外,沿着那片金黄的麦穗,漫过来。父亲之于我的童年,是早些日子二公从日本带回来的电视天线。再怎么好的电视,没装上天线,也是白白的雪花一片,不见色彩,不见声音。很多很多的夜晚,我听见了鞭炮噼噼啪啪的响声,看到和年画里的门神相差无几的戏子,涂抹着厚重的油彩,光怪陆离地从村庄里袅娜而过。 我搂着父亲的头,骑在他的脖子间,白嫩的小手摸摸他的茂密胡子,在热热闹闹的过年景象里走过村庄,走过碇步。那里开遍了芦苇花。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样的一种快乐。八岁的我,高举着手,从远方归来的是我的父亲,也是凯旋的将军。我一路吆喝,爸回来了,哟,我爸回来了——这一天,我是快乐的信使,把父亲回家的消息告诉村头村尾每一个熟悉的人。 父亲回来,例行的报到仪式,是拆了小白兔奶糖的铁皮盒,分给左邻右舍,也给久别了的朋友分牡丹牌香烟。蹦蹦跳跳的小白兔哗哗啦啦地撒出去。每撒一圈,小白兔尖尖的牙齿就在我的心窝咬一下。 过年了。这个下午,父亲也和往年一样,捣年糕。祖父已把两只大箩筐搁在楼梯口。 父亲挑上淘净的米,走在前头,我和母亲跟在后头。 黄昏越来越近,到处可以听见爆竹声声。 落日余晖铺撒在父亲宽厚的肩膀上,那是一年里最美的金色。 P24-26 序言 谢鲁渤 壬辰年夏末,庆伟得知我在雁荡山,连夜从瑞安赶来,说他的散文集《向南的温度》书稿已编妥。这件事庆伟一开始就和我聊起过,我没太上心。 印象中庆伟一直都是在写小说的,和写小说的庆伟交往多年,极少接触他的散文,彼此也似乎从未谈论过散文。虽然一个作者在写小说的同时也写散文是常有的事,但以我对庆伟的了解,他写散文,不会是小说创作间隙的一种调节,他的散文也不会只是一些应景之作。庆伟对小说创作的痴迷和执著,我是感触良多的,他后来很少写小说,我没有问过是为什么,当我注意到庆伟这部散文集中反复使用的一个词组“向南的温度”时,内心所产生的感觉是,现在的庆伟已不同于以往,他用行走的方式,对自己近年来的读写生涯做了一次审视,而对这一过程的记录,庆伟选择了散文。 依据我的记忆,庆伟的行走应该始于十二年前的那个秋天,他给我来过一个电话,说是已决定去西藏。这点在《别处的生活》一文中得到了验证。庆伟说他希望与“苍白和缺乏激情”决绝,“冲破一种困境,以新的方式给自己的生命创造另一个春天”。 在随后的几年里,他行走的履痕除了西藏的拉萨、那曲等地之外,还留在了诸如云南大理、四川康定、亚丁这样一些诗画交融的地方,“多次一个人背着行囊去西部”,在中国版图上的“拉萨、稻城、喀什、白哈巴、扬州等等……用朱笔描摹上圆圈”。他是个有别于一般驴友的背包客,他在去往成都的火车上读德国作家伯尔的小说,在西藏流连于民居、服饰、神祗乃至餐具所营造的生活氛围,用中国古代文士的精神遗存和对传统文化的体悟描摹《水墨扬州》。几年的行走让庆伟获得了什么,他自己是清楚的,从《向南的温度》中许多篇章里,读者应该也不难感知。 我对散文的偏好,单篇在其质地和气韵,集子则以写作者的阅历、见识及与之相关的表述方式如何为取合。庆伟的散文单篇可谓质地瓷实,气韵生动的似不难列举,除了上文提到的《水墨扬州》外, 《拉萨谣》和《范蠡的春天》也都具有同样的品格。这些作品一点一滴得之所见,一字一句写得用心,所思所感的空间自由和纵深走向互为照应,读来顺畅、平实、不乏意味。若以散文集而论,这部《向南的温度》显然也是源自作者情感与阅历的个性化叙事,以及得之于阅读与鉴赏的艺术见地的表达。说实话,初读时我感觉这个集子的体例有些杂,编排上也显乱(非正式出版时的版本),后来我尝试着站在庆伟的角度,我想到了一点,那就是在庆伟的意识中,这本散文集如同一支温度表,它的每一篇、或者说每一类文字,都显示着他在不同时间空间里自我测试的结果,藉此来把握和不断调整被他自己称作“向南的温度”的信念。 如果上述判断能够成立,那么金庆伟的这部散文集呈扇面状态的编选,收拢后就是他散文写作的一条主干。他写亲情,写农事,落笔沉郁;写围炉守岁,看雪踏月,云淡风轻;但表象之下流淌的信息,与《飞云江上有鸟飞过》及《愤青不减当年》中的视野和胸襟堪为一致;至于那些远行之作,其文字指向之鲜明更是无需赘言。 当然,行走可以是有目的的,也可以是无目的的。庆伟的那些远行在我看来是无目的的,至少是没有具体目的的,但他的另外一些行走,譬如去乌镇、去龙泉、去平阳坑镇的东源乡,却是有着寻访一些蜡染、制瓷和木活字印刷等民间艺人的具体目的;行走同时还可以是纸面或影像的,就像庆伟收在书中的部分阅读札记和电影随笔,尽管对不同地域和文化的探询与认知深浅不一,但多少透着那条主干枝叶的韵致。 我在读庆伟这部散文书稿的同时,也读董桥的一部散文集《旧日红》,中华书局2012年10月的版本。 两者没有丝毫的关联,按我的年龄和心境,应与董著中的世事沧桑更为契合,但庆伟书稿的“温度”却像是一旁的红泥小火炉,引领我一路向南,重温那些我也曾到过的地方,读过的书,看过的电影,庆伟为之留下的青春履痕,是他的“绿蚁新醅酒”,于我似也不失为一抹旧日红,且又更多了一份当代情怀。 2013年元月30日 后记 原来并没有要编散文集的打算。 写作对于我,纯粹是消迪生活和思考存在的一种方式。海德格尔告诉我们要在大地上诗意的栖居。我便选择读书写作作为诗意的实在表达。所以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成什么家、立什么名的欲望。 我只是将写作等同于午后喝茶,或者雨天漫步,当作生活的记录本。 什么都讲究缘分。 我到现在依然还在写,也大有可能在青灯里捧着一卷书孤独终生,说起姻缘,离不开我的恩师马福成。 当年他教授我们《文选》,受他启蒙我学习诗歌,偶尔在内刊《温州青年》、《梅雨潭》和《玉海》上发表一些短小的所谓乡土诗,逐渐喜欢上了写作。 当时,瑞安师范办文学社,并有自己的油印刊物《校园风》,这个文学社培养了大批的年轻作家诗人,现在我所知道圈内比较有名的,有王孝稽、林新荣、王国侧等人。 还有一批当时我们崇拜的学姐学兄沈小玲、陈应验、林日晓,都很有才华,遗憾的是他们专心做了教育,成了特级教师、名校长。不然,瑞安师范校友的文学队伍会更加厚实。 后来受同学子方影响,我学习写小说。这个时候,瑞安文联主席、著名剧作家张鹤鸣老师、瑞安文联副主席、诗人叶飞云对我帮助很大。记得当时我们写小说的有一批人,子方、王永乐、苏南(原名苏子瑜)、张远航(原名张炳东),叶飞云为我们举办笔会、邀请知名作家、诗人、编辑举办改稿会,在《玉海》杂志开设小说、散文专版,极大鼓舞了我们的写作热情。那个时候我们写出了很多作品,好几个人的小说诗歌散文都在国家级期刊上发表。这个时候有人曾经开玩笑,把我们比喻为瑞安的“白银时代”。后来飞云离开瑞安,我们这个营盘也就散了,除了子方写出几个长篇,其余皆与梦想渐行渐远。 文学是很多人心中的梦。对于我,也不例外。阅读经历中,瑞典人斯文·赫定对我的影响很大。 是他的传记影响了我,曾经有一段时间,阅读、电影、旅行,成了我生活的主题。 收集在《向南的温度》里的散文,多数是我穿行西藏后的旅行和电影笔记。我曾经在一篇小说里说,为什么古人把读万卷书放在行万里路的前面,是很有道理的。没有阅读作为基础,旅行者只不过是粗浅的看客,旅行只是为了抽象意义上的风景而看风景。对于我来说,最初的旅行其实不是看风景,而是逃离。 是为了与自己暮气沉沉的枯燥生活告别,以决绝的勇气坐上绿皮火车,先去成都,再去了完全未知的青藏高原。 虽然最终未能完成心愿——至少住上三年。 我在西藏只行走了四十天就回来了。 但这次远行,是我今生最美的壮举,也完全改变了我对生活的理解和对生命的看法。 没有西藏之行,也就没有我后来持续不断的各个方向的独行,没有我现在的写作动力。这些年,我在背包客的队伍里,走向神圣的雪山,也走人多条边境上的村庄,住过蒙古族、哈萨克族、维吾尔族的毡房,远行和各色民族居民的交流,体验别样的经历,寻找心中向往的家园。行走,让我多了思考,也更丰富了生活的经历。大多数的体验呈现在我的小说里,也有专门写成散文的,现在,多数收录在了这本《向南的温度》里。 《向南的温度》还收录不少电影笔记。 写成这些笔记,我要感谢《瑞安日报》编辑陈良和,当年应她之约,开了电影专栏。这段时间我看了很多很好的电影。几乎每到一处,都要去淘碟,记得有次去南京大学,我一口气买了三十来张碟片,这些电影多数是没有公映的文艺片,现在回想起当时找到伊朗导演阿巴斯·基亚罗斯塔米的《樱桃的滋味》、瑞典导演英格玛·伯格曼的《野草莓》时,那种幸福感依然萦绕在心。好的电影,是永远看不厌的。好电影是沐浴在春光里的青草地,永远让我怀念。 专栏里的很多电影,不少不只是看过一次两次,像《辛德勒的名单》、《英国病人》、《通天塔》、《春逝》都看过三次以上。有些电影我是对照原著小说来看,也有些电影我边看边做笔记,分析电影的结构、叙述技巧、日常场景,等等,为自己写小说而准备。 电影与文学一样,给了我很多梦想,这些梦想就像“楚门的世界”,把我带到双足难以抵达的更远处。那些写专栏的日子,我觉得生活无比充实,每个星期都要看好几部淘到的好电影,定格、回放、记录。特别是在下雨的秋天,我喜欢听着潇潇雨声,喝着绿茶,享受光影里的多彩生活。永远忘记不了我的姐姐恩素坐在地板上凝望雨里窗外的忧郁,忘不了骑着自行车穿行在小镇上的女警德琳,我震撼于秘密警察维斯勒黑暗中的良知,也被女作家布里欧尼用一生少女时的错误真诚忏悔深深感动。 但报纸受版面限制,常常意犹未尽。后来我给《温州文学》开专栏,一期发四五篇,而且不受字数限制,所表达的东西相对就丰富些。 原来计划用两年时间,专门就电影写本书,遗憾的是生性懒散,再加上工作繁忙,这计划一搁再搁,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从案牍劳形中脱身,静心完成心愿。 读书和写作一样,需要宁静的心灵。2000年游走西藏后,我曾经用一年时间,在每个没有功课的下午,拧亮台灯,拉紧窗帘,借助厚厚的《古代汉语词典》,把中华书局出版的繁体竖排的绿皮十卷本《史记》读完。 是阅读给了我力量,让我无怨无悔于青春的付出。感谢岁月给予的恩赐,让我有机会践行少年的梦想。这本散文集几乎都是我2009年之前的文章,编辑这本书,我给自己的一段历程做了记录,也寄希望自己重回之前的心境,安安静静地回到书房,阅读、写作,在闲暇之余眺望遥远的苍茫大地。 此书得以出版,要感谢谢鲁渤、戈正文、马福成、詹子方等师友和作家赵荔红女士的真诚帮助。 谨以此文,代为后记。 金庆伟 2013.1.14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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