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雀之歌》是威拉·凯瑟最长的一部小说,亦是她最具自传性的一部小说。《云雀之歌》写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对某种美好事物的认识”过程。女主人公西娅从一个偏僻小镇的普通女孩成长为一名杰出艺术家的过程,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新一代美国移民在没有文化传统和艺术背景的环境中通过艰苦奋斗实现自我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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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云雀之歌/世界女性文学名著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威拉·凯瑟 |
出版社 | 中国三峡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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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云雀之歌》是威拉·凯瑟最长的一部小说,亦是她最具自传性的一部小说。《云雀之歌》写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对某种美好事物的认识”过程。女主人公西娅从一个偏僻小镇的普通女孩成长为一名杰出艺术家的过程,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新一代美国移民在没有文化传统和艺术背景的环境中通过艰苦奋斗实现自我的过程。 内容推荐 《云雀之歌》是美国著名女作家威拉·凯瑟(Willa Cather,1873-1947)的一部半自传体小说。小说主人公西娅·克朗伯格是一名祖籍瑞典的移民女孩。她清纯可爱,具有音乐天赋,不幸的是,她生活在美国西部的一个小镇,缺乏实现其“美国梦”的条件和机会。但她对美的向往就像爱听云雀鸣唱一样出自天性,这使她终于冲破世俗的偏见,勇敢地面对人生,像云雀一样振翅高飞,在恋人的帮助下离开小镇去学习音乐,最后成了一名歌唱艺术家,成了纽约大都会歌剧院一颗耀眼的明星。 凯瑟的小说主题深刻,结构匀称,笔触细腻,文字优美,有抒情诗一般的悠扬韵味。在各种现代流派风行一时之后,当今的美国评论界认为,凯瑟是20世纪美国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 目录 威拉·凯瑟与《云雀之歌》 第一部 童年的朋友 第二部 云雀之歌 第三部 无聊的面孔 第四部 古老的民族 第五部 阿奇医生的冒险 第六部 西娅·克朗伯格 尾声 试读章节 “那是在夏天,美丽的夏天!”这是西娅最喜欢的那个童话的最末一句,而当她在5月里一个星期天早晨夹着乐谱冲到户外时,她又想起了这句话。她正要去科勒家上钢琴课,但她走得并不匆忙。 正是在夏天人们才真正活着。此时一幢幢拥挤不堪的房子都打开了门窗,风带着花园里泥土的芬芳吹过一间问屋子。小镇看上去好像刚刚被冲洗过似的。家家户户都在油漆他们的栅栏。已长出嫩黄叶片的三角杨迎风摇曳,轻柔的柽柳枝正冒出粉红色的叶芽。随着天气转暖,自由向每一个人呼唤。人们仿佛都从地下被挖了出来。整整一冬没露过面的龙钟老人现在也出门坐在院子里晒着太阳。附加的双层窗户已被取掉,折磨了孩子们一个冬天的法兰绒内衣也被放进了箱子,小家伙们都感觉到了棉布贴着皮肤的凉爽惬意。 西娅到科勒家得走一英里多的路,一条从小镇伸向闪闪发光的沙岗地带的令人愉快的路——那天早晨沙岗地带一片金黄,纵横于其间的裂壑沟谷则呈深紫色。西娅顺着街边的人行道到了镇子南端的火车站,接着向东拐上了通往墨西哥人住的那一小片土砖房屋的铁路,然后走进了铁路下的一条深沟。那是一条干涸的沙底小河,铁路就从横跨小河的一座高架桥上通过。在干沟对岸一块朝向开阔沙地平原的小高地上就是科勒夫妇的家,温施教授就住在那里。弗里茨·科勒是镇上的裁缝,是最早那批移居者之一。当月石镇刚刚在地图上被标出之时,他就搬来建起了一幢小房子并开辟了一个庭园。他有三个儿子,但他们现在都在铁路上工作,而且都被派驻在远方的城市。他有个儿子曾参加过圣菲铁路的建设,如今住在新墨西哥。 科勒太太很少跨过那条河沟到月石镇上,除非圣诞节期间她不得不去买礼物和圣诞卡寄给她在伊利诺伊州弗里波特的一些老朋友。由于她不上教堂,她也就没有礼帽之类的东西。年复一年,她冬天戴同一顶红色兜帽,夏天则戴一顶黑色阔边遮阳帽。她自己做自己的衣裙,那些长裙都刚刚长及脚背,而且裙带以下都尽可能地打满了折裥。她更喜欢男人的鞋子,通常都穿她某个儿子丢下的旧鞋。她没有学会多少英语,她的花草树木就是她的伙伴。她为她的丈夫、儿子和庭园活着。她一直试图在那条沙沟旁边重建她家乡莱茵河谷里那座村子的一小部分。她把自己藏在她培育的植物后面,生活在她亲手种植浇灌并为之修枝剪叶的树木阴影下边。在开阔平原强烈的阳光下,她就像猫头鹰一样茫然不知所措。绿荫,绿荫!她一直在规划和创造的就是绿荫。如今在那道柽柳树篱后面,她的庭园已成了夏日里一座青翠的丛林。风车高耸于樱桃树、桃树和金梅树之上,其支架上的蓄水罐可保证这片绿洲郁郁葱葱。树篱之外,艾蒿灌丛在庭园四周蔓延,黄沙总是被吹积在树篱旁边。 当科勒夫妇把那名流浪的音乐教师接到他们家去住时,月石镇的每一个人都感到惊讶。十七年来,除了那个马具匠和西班牙人约翰尼外,老弗里茨再也没有一个亲密朋友。这位温施教授不知来自何方——当西班牙人约翰尼又一次漂泊归来之时,他便跟着那位漂泊者来到了镇上。温施在舞会乐队里弹琴,替人家的钢琴调音,并教授钢琴课。科勒太太去接他时,他正睡在一家酒馆楼上一个肮脏且没有家具的房间里,他所有的财产就是两件衬衫。一旦住进科勒太太家后,那老太太就像照料她的庭园一样照料温施。她替他缝补,为他洗涤,把他收拾得那么整洁体面,以致他能够收下一大帮学生,并能租到一台钢琴。他一赚到钱就寄往丹佛的“窄轨寄宿店”,以赎回被扣在那里抵房租的一箱乐谱。这位老人——他不过才五十岁,但已饱经沧桑——曾含着热泪对科勒太太说,他对上帝别无他求,只求能让他死在她家中,并埋在她庭园里那两棵椴树下。那两棵树不是美洲椴树,而是夏天会开蜜黄色小花的欧洲椴树,其芳泽胜过所有的树馨花香,会令年轻人欣喜若狂。 西娅一边走一边想,要不是因为温施教授,她说不定在月石镇住上许多年也不会认识科勒夫妇,不会见到他们那座庭园和他们那幢房子的内部。除了那个布谷鸟自鸣钟——那个钟已够奇妙,而且科勒太太说她留下那钟是作为“她孤独时的伙伴”——科勒家还有件西娅所见过的最奇妙的东西,不过那是后话。 温施教授总是到学生家里为他们上课,但有天上午他告诉克朗伯格太太说西娅有天资,并说如果她去他的住处他就可以穿着拖鞋教她,而那样会更好些。克朗伯格太太是个不可思议的女人。尽管月石镇的其他人都不知那个“天资”为何物,甚至连阿奇医生也不解其义,但她却完全领会了那个字眼儿。对镇上其他女人来说,天资就意味着一个女孩子得天天卷发,而且必须得当众表演。可克朗伯格太太知道天资意味着西娅每天必须练四小时琴。正如患麻疹的孩子必须躺在床上一样,有天资的孩子必须坐到钢琴跟前。克朗伯格太太和她的三个姐妹都学过钢琴,而且都有副唱歌的嗓子,但她们谁也没有天资。她们的父亲在来美国改善命运之前曾在瑞典的一个管弦乐队里吹过双簧管。他甚至还认识詹尼·林德。一个有天资的孩子必须坐到钢琴跟前,于是西娅便夏天每星期两次,冬天每星期一次跨过那条干河沟去科勒家,尽管妇女劝助会@认为她们牧师的女儿不该去那个“酒气熏天的地方”。这倒不是说科勒家的几个儿子老是盯着啤酒。他们为自己的父母感到羞愧,都尽快地离家去了外面的世界。他们让丹佛的裁缝替他们做衣服,他们剃光了胡子并忘掉了过去。可是,老弗里茨和温施却常常沉溺于为友谊而干杯。他们就像一对亲密的朋友,他俩之间那条友谊的纽带也许就是从中可找回失落之希望的酒杯,也许是他俩对另一个国家的共同记忆,也许是庭园中那株葡萄——那种德国人走到哪儿便栽到哪儿的充满了思乡之情的盘根错节的植物。 走近那幢房子时,西娅从柽柳树篱粉红色的嫩枝间朝里张望,看见教授和科勒太太正在庭园中铲土耙地。现在那座庭园就好像一幅用晕渲法表示的地势图,看不出到8月它会是一番什么景象。如此丛林!林中有菜豆、土豆、玉米、韭葱、甘蓝和紫白菜——甚至还有些在美国压根儿就叫不出名的蔬菜。科勒太太总在收取从弗里波特和德国老家邮寄来的种子。然后是花!园中有为金丝雀栽的大向日葵,还有卷丹、桔梗石竹、百日菊、欧洲芍药、半枝莲和蜀葵——黄蜀葵。除了果树之外,庭园里有一棵巨伞般的梓树、一棵麦加没药树和两棵椴树,甚至还有一棵银杏——一种叶片形如蝴蝶的坚韧而挺拔的树,它迎风时会颤动但绝不会弯曲。 这天早晨西娅高兴地看到那一红一白两株夹竹桃已从它们越冬的地下室里被搬了出来。居住在犹他、新墨西哥和亚利桑那最干燥地区的德国移民几乎每家都有夹竹桃。无论他们那些在美国出生的儿子有多粗鲁,可没有谁拒绝去干那桩会累得腰酸背疼的活,即在秋天里把那些盆栽树搬进地下室,到春天又把它们搬到阳光下。他们也许会尽量拖延几天,但最终他们会搬动栽树的盆。 P16-19 序言 威拉·凯瑟(Willa Cather,1873-1947)是美国著名女作家。她出生在弗吉尼亚州的一个牧场上,9岁时随父母迁居西部的内布拉斯加州韦伯斯特县。凯瑟少年时曾立志成为一名外科医生。从15岁到19岁的4年问,她一直蓄短发,着男装,并把自己的名字写成Willam(威廉)。中学毕业后她的兴趣转向文学。在内布拉斯加大学就读期间,先后学习了希腊语、拉丁语、古英语、法语、德语以及古典文学、历史、哲学、修辞和新闻等课程。大学毕业后,她曾辗转于林肯市、匹兹堡和纽约,先后在《林肯信使报》、《家庭》月刊、《导报》和《麦克卢尔》杂志当记者和编辑(在匹兹堡期间,她曾在中学教过拉丁语),与此同时她发表了一系列中短篇小说和评论。1912年,她出版了第一部长篇小说《亚历山大之桥》(Alexander's Bridge),这部以伦敦为背景的小说并未获得她期盼的成功。其后她听从朋友莎拉·奥恩·朱厄特的劝导,决定以自幼熟悉的西部边疆生活为题材,创作出具有地方特色的作品。为此她辞去了编辑职务潜心写作,在几年间便写出了奠定了她文学地位的3部长篇小说:《啊,拓荒者!》(Oh,Pioneers!1913)、《云雀之歌》(The Song of the Lark,1915)和《我的安东妮亚》(My Antonia,1918)。 威拉·凯瑟从事过新闻和教育工作,去过许多地方,接触过各种各样的人。但是,对于她来说,边地风光和那些开垦荒地的移民留给她的印象是永远也无法磨灭的。这是足以让她受用一生的创作的源泉。她把自己对欧洲文化的理解交织在描绘美洲荒原的作品中,她的小说展示了垦荒的移民们乐观豁达的性格和坚韧不屈的精神。 从《啊,拓荒者!》开始,威拉·凯瑟逐渐找到了自己的创作方向,也就是说,她的歌与自己的嗓音越来越接近,越来越和谐。《啊,拓荒者!》第一次从正面写边疆题材。小说主人公亚历山德拉是移民的女儿,她以勇敢和毅力战胜了生活中的不幸和灾难。这本书,凯瑟写得得心应手,因为她汲取的是记忆和感情,这是属于她自己的小说。这部作品的题材并没有什么新颖别致的地方,因为从1823年开始,移民征服荒原的故事就已成为以美国开垦为背景的小说的共同主题。但是,从来没有哪一个美国作家以如此严肃的态度把生活在内布拉斯加的移民的故事作为创作题材,因为当时的内布拉斯加一直被当作荒蛮之地,那里发生的故事,是不会受到那些有着良好教养的作家的重视的。从这个角度来说,《啊,拓荒者!》的主题是有着特殊意义的。随后的《云雀之歌》又承续了这样的主题,并将它进一步深化。 《云雀之歌》于1915年10月由霍顿·米夫林出版公司出版。小说一问世便得到评论界一致好评。著名评论家门肯(H·L·Mencken)当时就宣称:“现在凯瑟小姐已明确无误地步入了那一小批必须被认真评价的美国小说家之列。”同《啊,拓荒者!》一样,《云雀之歌》开篇时的故事背景仍是西部(只不过凯瑟把内布拉斯加改成了科罗拉多),小说的主人公是一个祖籍瑞典的美国女孩,一个具有天赋但却缺乏机会的女孩。不过她这次面对的不仅是无情的土地,成功的定义也不像《啊,拓荒者!》中那么单纯。现在生存的问题中已渗入了文化问题,在对物质的追求中已融入了对精神的追求。正如凯瑟自己所言,《云雀之歌》写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对某种美好事物的认识”过程。女主人公西娅从一个偏僻小镇的普通女孩成长为一名杰出艺术家的过程,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新一代美国移民在没有文化传统和艺术背景的环境中通过艰苦奋斗实现自我的过程。西娅的成长道路与在她之前的亚历山德拉和在她之后的安东尼娅(《我的安东妮亚》)有所不同,但她们都是美国第二代移民的佼佼者。她们都吸收并延续了欧洲的文化传统,但同时又都具有新大陆人的质朴清新。她们都演绎了一个成功的故事,都反映了美国人经历中最重要的一个阶段。 《云雀之歌》是威拉·凯瑟最长的一部小说,亦是她最具自传性的一部小说。凯瑟走的是一条忠于生活、忠于艺术的创作道路。她认为小说“必须从喧腾闪亮的现实之流中筛选出永恒的艺术材料”。她后期主张写“不带家具的小说”,反对叠床架屋的细节描写。根据这一主张,她认为《云雀之歌》本该只写西娅“向前奋斗”的过程,不该写她事业成功后的故事。但对21世纪的读者来说,女主人公的奋斗过程固然引人入胜,可她成功之后的境况却能发人深省。 凯瑟一生写了10余部长篇小说,其中大部分都成了经典读物。曾获普利策奖的《我们中的一个》(One of Ours,1922)写一个农场青年对信仰的迷惘、探索和追求;《一个迷途的女人》(A Lost Lady,1923)写一个实业家的妻子被投机商引诱而走向堕落;《教授之家》(The Professor's House,1925)写一名历史教授鄙视其崇拜金钱的家人并向往古代人的淳朴生活;《大主教之死》(Death Comes for the Arehbiship,1927)歌颂了在印第安人中传教的天主教神父的献身精神;《莎菲拉与女奴》(Sapphiraand the Slave Girl,1940)则描述了南北战争以前一名白人妇女帮助一个女黑奴逃往加拿大的高尚行为。 凯瑟并非一名激进的社会批评家,但她在作品中表达了对崇拜物质的现代社会之不满,表露了她对往昔淳朴生活的向往。她的作品结构匀称,节奏舒缓,文字优美,既有史诗般的庄重又有抒情诗般的悠扬。在各种现代文学流派风行一时之后,当今的美国评论界认为凯瑟是20世纪美国最杰出的小说家之一。斯坦福大学文学教授华莱士·斯特格纳(Wallace Stegner)说:“除了威拉·凯瑟,美国文坛上还没有第二位作家以如许深切的感情、抒情诗般的恋旧情怀和坚定的理解,写出美国人经历中最重要的一环。”著名批评家麦克斯威尔·盖斯马尔(Maxwell Geismar)则称凯瑟是“不断物质化的文明中一个精神美的捍卫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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