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玄,著名散文家。小学三年级想成为作家,17岁开始发表作品,20岁出版第一本书,30岁前得遍台湾所有文学大奖,32岁与佛结缘,入山修行,深研经藏,35岁出山,四处参学,40岁成为最具影响力作家之一,连续十年被评为台湾十大畅销书作家。
《心海的消息(精)》是他的文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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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心海的消息(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清玄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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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林清玄,著名散文家。小学三年级想成为作家,17岁开始发表作品,20岁出版第一本书,30岁前得遍台湾所有文学大奖,32岁与佛结缘,入山修行,深研经藏,35岁出山,四处参学,40岁成为最具影响力作家之一,连续十年被评为台湾十大畅销书作家。 《心海的消息(精)》是他的文集。 内容推荐 《心海的消息(精)》是林清玄的著名演讲集,阐释回到此刻、回到现在,来倾诉那看来玄奥的消息。全书从“细说十二因缘”开始,以“刀刃与刀柄”“七宝与七情”“今生今世”“与情欲拔河”及“爱恨情仇”五大主题,讲解难思难议、广大无边的禅意。在这哭笑无端、悲欣交集的人世,掬一捧心海之水,或饮或洗,来除去人间火宅迫人的热恼。 作者在书中与读者零距离交流,所探讨的题目都与人生诸多苦闷密切相关,从社交关系、人的各种身份与所肩负的义务,到各种人生场合:爱别离——你喜欢的人,偏不是你的同事,怨憎会——你讨厌的人,偏和你聚在一起,所求不得——你每个月都想加薪而不成,烦恼炽盛——每天都为细微小事而烦恼痛苦。工作之中饱含佛陀所说的四大痛苦,“凡”字中间所多出的一颗心,是爱恨情仇的心,也是使我们今日依然处此世间的心。 目录 总序 乃敢与君绝 代序 为现在,做点什么! 来自心海的消息 自在中学习佛法 解除形式的束缚 离开心就没有佛 想念是心的呈现 以“觉”和“六识”来认清自心 听心的六种方法 保持心海的单纯平静 刀刃与刀柄 刀柄有什么用? 正视眼前的现实 好好珍惜眼前的生活 执着的可怕 执着破,智慧开 如果佛教像一把刀 学佛,制一把好刀 把宝刀放在心里 与众生无隔 人生是相对的 调好生命的琴弦 怀抱希望的箱子 开发内在的完美 清净身口意 无限感恩的心 欢喜无量的心 七宝与七情 不使佛教流于形式 不使佛教成为生活束缚 学佛是追求心灵的改革与创造 心的改革从何处开始 找寻内在的宝物与七情的开关 扫除迷障见自性,自性即开关 观照世界及自己,向深处开发 看清因缘起灭皆空相,即可超越苦难 色与空都可以使我们开悟 翻转愚昧为智慧 清明清楚自己的生前到死后 追求无一无二境界 念咒,不如先开发内在的智慧 体验、体验,深入的体验 不以形相看佛教 永远留一丝有情在人间” 今生今世 莫忘今生 在家与出家的不同 真正的修行很简单 生活里满是佛法 检验学佛的动机 珍惜此世但不执着于此世 极乐世界的真相 学佛流于形式则成虚妄 什么样的人可以自由自在? 不断开发智慧 慈悲就是予乐拔苦 回归今生今世 放下与承担 培养内在的创造力 保持生命的活力 珍惜眼前这一刻 和上一刻相比 最好的人生在今生今世 与情欲拔河 七情六欲 炼金的时候,不想猴子 情流欲河,永劫沉沦 情欲与生死 情欲是苦的根本 情欲的转化 感恩与学习 回向使因缘清净 随俗随缘,欢喜度日 没有我执的给予 随缘任运,不变至情 爱恨情仇 人间处处有爱恨 要在爱恨情仇中开启智慧 对行为与人生的反思 爱恨是可变易的 一个比较高的位置,一些新的智慧 看清因缘的实相 禅定与般若,使心性不动摇 从禅定与般若,看爱恨情仇 不必排斥感官,善用感官来修行 爱恨情仇就是要修行的功课 使佛号与心念统一 与菩萨“心心相印” 人人内在皆有如来佛性 感情丰富无碍修行 试读章节 自在中学习佛法 多年来,我一直在阐明一个观点,就是要当一个佛教徒之前,首先要当一个正常人。正常人便是在自己的生活和生命中得到自在。昨天晚上,有十几个学佛的朋友到我家来聊天,其中一位女士对我说,佛教教人要压制欲望,所以出家人穿的衣服都是黑色或灰色,在八关斋戒中也说,一个人不能喷香水、做头发、佩戴香花、唱歌跳舞、睡高广大床。她痛苦地说:“我有时候很想穿漂亮的衣服,涂口红、戴耳环,却又不敢,怕被别人批评说这个佛教徒怎么这样爱打扮。”我告诉她说,其实我们应该认识到出家人和在家人是不一样的,出家人是专业修行人,在家修行者是业余的,尺度比出家人可以放宽一点。譬如我自己是一个专业作家,所以我对写作的要求比较严格,如果你是一个业余作家,一年只写两三篇,那么你对写作的尺度便可以放宽一点。修行也是同样的道理,一个佛教徒不必每天穿着白衣黑裙、脸色灰白,出门就摆出一副严肃的样子,好像头上写了五个字:“我是佛教徒”。若是如此,别人一定不敢和我们接近。其实,佛教徒并不需要如此,你想穿美丽的衣服、涂口红、戴耳环都可以。我拿了一张观世音菩萨的相片给这位女士看,说:“你看观世音菩萨多漂亮,袍的头发梳得很好,宝相庄严,也戴耳环,一点不怕别人看不起袍。” 还有一位小姐也偷偷告诉我内心的一个秘密,她为此暗自苦恼不已,因为她总觉得听人唱歌比听念经愉快,她怀疑自己的修行出了问题,暗地感到羞愧。我告诉她说:“如果你觉得歌好听,就好好去听吧,你听到念经感觉不如唱歌好听,也许是对经义不了解,或者在听经时,没有得到内在的启发和感动。根本上,唱歌和念经应该一样好听,不然就有了分别的态度。” 我曾经有两次听人唱歌非常感动,一次是在寺庙里,听到出家人在唱《三宝歌》。《三宝歌》是由弘一大师作词、太虚大师作曲,一开始是:“人天长夜,宇宙暗暗,谁启予光明。”听了之后,不禁感动得流泪。还有一次,我听忏云师父念《大悲咒》,他的声音和态度有一种慈悲的力量,令我非常感动,他所念的节奏,我到现在还一直记住。我很讶异念经原来也可以这么好听,我们之所以不觉得好听,只是因为我们无法领会罢了。 当下,我便教这个小姐一个方法,要她以后听人唱歌时,用听经的心情去谛听。当一个人的心很澄静,可以用听经的心情去听流行歌曲时,便会十分感动,像《其实你不懂我的心》便是在唱寒山子的一首诗:“吾心似秋月,碧潭清皎洁。无物堪比伦,教我如何说。”反过来说,当我们听到人念经时,可以抱持听歌的心情,那般欢喜,有所期待,便会觉得念经很好听。有一次,我听见如法师唱《叩钟记》,也听得流泪,觉得他唱得非常好,和流行歌曲同样好听,甚至比任何流行歌都好听。 也就是说,我们不要排斥生活中所遭遇到的一切,不要使生活中遭遇的一切和佛法产生对立的状态。有一次,我带孩子去看《六祖慧能传》这部电影,他看完了之后,对我说:“没有成龙的电影好看。”我也同意他的看法。并不是说六祖慧能无法感动我们,而是拍电影者采取一种固定的、单调的、保守的形式,所以观众就不觉得好看。(P3-P5) 序言 总序 乃敢与君绝 我愿意 与你心心相印,永远相知, 和天命一样长久,不断绝也不衰退。 我永远永远不会离开你, 一直到 最高的山失去了棱线,化为平原; 一直到 全世界的江水都干枯了,鱼虾死灭; 一直到 冬天打起了春雷,震天动地; 一直到 夏日下起了大雪,寒彻心扉; 一直到 天地黏在一起,无日无夜, 一直到 这世界全部颠倒, 我才敢和你分离呀! 这是我最喜爱的一首古乐府诗(《上邪》)的译文,原文是这样子:“上邪!我欲与君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我在少年时代第一次读到这首诗,是盛夏时节坐在漫天的凤凰树下,当时因为感动,全身不停颤抖。 天呀!在千年之前,就有一个少女为情爱立下如此坚强、如此惊天动地的誓言,这不只是“海枯石烂”,而是世界毁灭了。 即使世界崩毁,我爱你的心永远永远不会改变!是多么浪漫、热情、有力量,令人动容。 千年之后,放眼今世,还有几人能斩钉截铁地说出这么壮阔的誓言! 文学就是这样,短短的三十五个字,跨越时空,带着滚烫的热气,像是浓云中的闪电,到现在还让我们触电,仿佛看见一道强烈的闪光! 一句话也没说 这是最令人震动的情诗。 而最令人震动的爱情故事,我以为是司马相如和卓文君。 司马相如是汉朝的大才子,年轻的时候在梁孝王手下当文学侍从,当时写了((子虚赋)),闻名天下。梁孝王驾崩之后,他回到故乡成都,日子过得很艰难,几乎三餐不继。 临邛县令很欣赏司马相如,有一天,临邛的大富翁卓王孙宴客,县令邀请相如一起去参加。卓王孙家仅奴仆就有八百多人,庭园大到看不见边,说多豪华就有多豪华。 一身布衣的司马相如,完全无视于豪侈的景象,自在地喝酒、自在地散步,看见院中有一把古琴,就随兴坐下来弹琴,非常潇洒。 卓王孙的女儿卓文君在附近听见动人的琴声,跑过来看,看见司马相如一表人才,一见倾心。司马相如则是天雷勾动地火,立刻爱上卓文君。 两人四目相望,一句话也没说。 夜里,卓文君悄悄来找司马相如,司马相如牵起她的手,穿过豪华广大的庄园,走出气派雄浑的大门,连夜跑回成都去了。 他们一毛钱也没带,甚至没有一件多余的衣服。 为了生活,文君只好在街上当炉卖酒,而大才子司马相如则跑堂、打杂、洗碗碟。 夜里,偶而写写文章。 …… 陪伴我长大的,只有很少数的文学作品和书报。 文学的情怀,使我在很年少的时代,就感到像《诗经》古诗那样的深情,相信世上有永恒的情感。 文学的情怀,使我养成了纯粹的心灵,像司马相如一样,无视庸俗与豪奢,无忌流言与蜚语,勇于追寻,一往无悔。文学的情怀,使我能立志,志在千里、壮心不已,从青年到老年,一直向往森林、海洋、云彩、天空与远方! 文学创作是我生命的宝藏,使我敢于与众不同,常抱感动的心!回观我写作的四十年,我很庆幸自己是一个作家,以爱为犁、以美为耙、以智慧为种子、以思想为养料,耕耘了一片又一片的田地。 那隐藏着的艰难、汗水与血泪,是很少人知悉的。 “上海九久读书人”与人民文学出版社计划推出我的系列作品,九歌出版社的朋友希望我写几句话,思及自己的文学因缘,不禁感慨系之。 我和创作,不会离别 去年秋天,清华大学创校一百周年,邀请我去演讲。 一个学生问我:“林老师,我们都知道您写了一百多本书,您有没有预计这辈子写多少书,您会写到什么时候?” 我告诉学生,我不知道今生会写几本书,但是,我知道我会写到离开世间的最后一刻。 我引用了《上邪》那首古老的诗: 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 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文学创作就是我的“君”,除非世界绝灭,我和创作,不会离别。 二○一一年初冬 台北外双溪清淳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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