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集子许多篇章是写新疆当地及全国各地风光的，视野广阔，内涵丰富。古往今来，许多优秀诗人在“行万里路”中留下了为世人传诵的名篇。亚楠承继了这个传统。因工作，或学习，或采风，他曾走过北国南疆、江南塞北许多地方。而他每到一地，几乎都留下诗作。以诗人的目光打量世界，总有诗的发现，而在这不断发现的同时，也提升了诗人敏锐的气质。今天我们读着诗人在行走中完成的这些带着浓郁地域特色的诗篇，犹如伴随一位挚友在神州大地做一次赏心悦目的壮游。

继《远行》之后，亚楠的散文诗集《落花无眠》又将推出。和《远行》一样，《落花无眠》依然是以自然美的抒情写为主题，他的诗总是在草原和雪山之间，在伊犁河汩汩流淌的节奏中悠然地展开。大自然的优美风光，涉足祖国大好河山的万里行程之所得。成为他的诗情光焰最集中的凝聚点，这个集子也不例外。

序 耿林莽

序 刘亮程

壹篇 穿越城市的鸟群

 穿越城市的鸟群

 穿越城市的水

 城市海景

 高台民居

 流浪汉

 早市

 土陶

 脚手架

 街舞

 维吾尔庭院

 六根棍

 斯大林街的那些桃花

 隧道里的时光

 还乡之路

 城市美容师

 伊沙木

 喀赞奇印象

 远逝的白杨

 街头的烤羊肉摊

 火车就要来了

贰篇 落花无眠

 春天来了

 走进春天

 早春的伊宁街头

 春光曲

 盛夏

 冬日的早晨

 暖冬

 冬景

 印象·夕阳

 夜空

 夜雨

 暴风雨骤然而来

 正午的阳光

 遥远的记忆

 远逝的童年

 想念童年的春节

 漫漫黄土路

 感悟生命

 另一种生命

 花香如故

 你在花香里等我吗

 紫色的舞蹈

 菩提树下

 回眸

 瞬间的感觉

 幻境

 大地之子

 落花无眠

叁篇 枯枝败叶

 夕阳中的芦苇花

 杏花飘香

 阳光下的向目葵

 伊犁郁金香

 花魂

 干草垛

 风铃

 残荷

 野蘑菇

 静物

 淡蓝色的花朵

 薰衣草花开

 炊烟袅袅的毡房

 枯枝败叶

 孤舟

 沉思的山林

 空旷的麦田

 胡杨林

 行走的芦苇

 奶酒飘香

 转经筒

 峡谷深处的老木屋

 绣花的石头

 驼铃

 一只乌在轻轻歌唱

 夜莺在轻轻歌唱

 雪狐

 一只雏鹰

 椋鸟

 白鹭

 两只雪豹

 野骆驼

 云雀

 乌鸦

 旷野上的寒鸦

 午夜的蝙蝠

 蓑衣鹤

 一只受伤的鸟

肆篇 正午的四方街

 西双版纳

 热带雨林

 泼水节

 打洛的早晨

 曼听公园

 正午的四方街

 远望玉龙雪山

 丽江古城

 滇池

 世博园

 石林

 彩云之南

 在昆明街头散步

 去大理的路上

 洱海泛舟

 蝴蝶泉

伍篇 地红菱

 西塘的黄昏

 石皮弄

 夜雨中的廊桥

 在西塘，与一位朋友聊天

 南浔

 一地红菱

 故乡的老宅

 雨中的芭蕉

 硖石古镇

 稻香里的江南

 钱塘潮

 蛙鸣从田野轻轻传来

 在茅盾故居

 乌篷船

 风中的桑林

 那个夜晚

 王国维

 李叔同

 鲁迅

 乌镇

 梦入江南

 徐志摩

 在异乡饮酒

陆篇 大地以西

 嘉峪关的风

 河西走廊

 鸣沙山落日

 乌鞘岭以西

 铜奔马

 车过玉门

 烽火台

 敦煌

 莫高窟

 三危山的佛光

 西望阳关

 酒泉

 走近月牙泉

 飞天

 夜宿敦煌

 青海湖的黄昏

 在乌岛逗留

 倒淌河

 去青海湖的路上

 日月山的月光

 文成公主

 走近塔尔寺

 遥望布达拉宫

柒篇 鸽子花

 张家界印象

 武陵源的那些桃花

 南天一柱

 黄石寨的风

 金鞭溪的夜晚

 仙女散花

 天门山

 宝峰湖

 御笔峰

 澧水河

 鸽子花

 黄昏渐渐来临了

 桑植民歌

 正午的山谷

 吊脚楼

 湘西月光

 凤凰古城

 夜饮

 秀水灵山

 沈从文

捌篇 海上观音

 走近大海

 南丽湖的夜晚

 文笔峰

 在海口街头漫步

 博鳌的阳光

 远望五指山

 天涯海角

 清凌凌的万泉河

 兴隆小镇

 春满亚龙湾

 去三亚的路上

 鹿回头

 海上观音

 南山寺的钟声

 东山岭

玖篇 茅坪的夜晚

 去井冈山的路上

 火种

 远望五指峰

 黄洋界

 车过小井

 茅坪的夜晚

 在泸溪河泛舟

 龙虎山的风

 崖墓群

 在匡庐想起一个人的名字

 牯牛岭的早晨

 庐山的仙人洞

 三清山的黄昏

 司春女神

 仙井

 夕阳里的巨蟒

 婺源

 小桥流水里的村庄

 大嶂山

 卧龙谷

 彩虹桥

 滕王阁

 景德镇的彩陶

 浔阳江畔

拾篇 可克达拉的早晨

 一首民歌

 伊犁之美

 可克达拉的早晨

 春到赛里木湖

 库尔德宁之恋

 科桑的夜晚

 小华山

 车过雅玛图

 唐布拉之梦

 在那拉提草原

 草原小夜曲

 走在阔尔克的小路上

 阔尔克的夜晚

 乔尔玛的雪

 梦幻喀纳斯

 六月的喀拉峻

 空中草原

 远处的雪峰闪闪发亮

 大莽原

 库斯台之恋

 察布查尔的月光

 午夜的叶尔羌河

 香妃墓

 帕米尔高原

 喀什噶尔

 和田的夜晚

 盛开的玫瑰

 夜宿库车

 楼兰古城

 塔什库尔干

 在慕士塔格峰下

 穿越塔克拉玛干

 巴音布鲁克的风

 夜幕中的木扎尔特

 在火焰山下

 六月的拜城

 骆驼石

 那一片草地

 博尔塔拉

 喀拉库里湖

 夕阳里的大漠

 白梭梭林

 在昆仑山腹地

 怪石峪

 深秋的艾比湖

 穿越西天山

 在南疆大地上行走

 塔里木河的早晨

 火车缓缓进入伊犁

 刀郎歌舞

 杏花里的龟兹

 婆罗科努山上的雪

 寨口往事

 忧郁的草原

跋 踏着清纯光明的词语在大地上行走 邹岳汉

穿越城市的鸟群

一群鸟从城市的上空穿过。

寒风拍打着它们疲惫的羽翼。那一刻，我看见

这些鸟满目苍凉，神情肃穆。

是什么让它们如此无助？

天空阴沉沉的，暴风雪就要来临了。

还乡的路却如此漫长，险象环生的大地，充满杀机。那一刻，寒风更加猛烈。

我不知道，这些鸟要去哪里，

故乡是它们唯一的根吗？

而此刻，寒潮滚滚来，

城市笼罩在巨大的忧郁之中。

苍茫的暮色里，悲壮的神话正在着色。

我看见，这群鸟扇动着翅膀，

在我的视野里渐渐消逝……

穿越城市的水

缘水而居的这座城市，就像盛开的花朵，光彩照人，如此令人迷恋。

风中的蓝马车款款而来，铜铃叮当，蹄声如韵。

那不是一对维吾尔新人吗？

他们被花枝招展的伴娘簇拥着，缓缓穿过这座城市的心脏。

而那些蓓蕾初绽的桃花，鲜艳艳，把我们这座城市装点得这么美，这么绚丽。

穿越城市的水，仿佛一道道血脉，生命在这里澎湃，会聚成最后的风景。

春天已经来了，我们踏上还乡的路……

城市海景

五月的阳光明净而又妩媚。

在海景乐园，一群人正放牧着自己的人生。

还有许多人寻找着爱情，以及失落已久的童话。

他们快乐着，就像不远处嬉水的鸟，多情的眼神让阳光更加鲜艳。

在城市的一隅，这道风景格外亮丽。

水波自远处缓缓传来。泛舟其上，一种激情撞击着另一种激情，鸟语花香铺天盖地……

天空如此深邃。海天一色，鸥鹭自由地飞翔，城市沐浴在湛蓝的波光里。

那是我们心中的海吗？

变幻莫测。奔涌不息。

深不可测的水隐藏着几多神秘……

此刻，我漫步在海景乐园的绿荫里，一些美丽的草与我擦肩而过。

宁静中饱含着淡淡的忧郁，喧嚣中奔突着永恒的安详。

我知道，在美丽的伊犁，我们活得还算惬意。

许多故事朝我们走来，许多故事又离我们远去……

就这样，河谷风吹绿了这片土地。我们在斑斓的色彩里追寻爱情，歌唱生命，也放飞梦想。

哦，那就像鸟一样相爱，也像鸟一样飞翔吧。

到这里栖居，或者随便走一走。

迷人的景色会让你沉醉……

高台民居

纵横交错的小巷，幽深，迷蒙。阳光沿着小巷奔走，把凝重留给了大地。那些次第洞开的院门，在阳光到来之前，已经在记忆中苏醒。  土灰色的院墙，弥漫着悠远的气息。奶茶和馕，袅袅炊烟，无花果以及红艳艳的石榴，让小巷更加鲜活、迷人。

就这样，小城在鸟儿的歌唱里缓缓醒来。

要是夏日的黄昏，院落里就会传来手鼓的声音，欢歌笑语，舞姿翩跹。啊，那是谁家的麦西来甫，正在庆祝着又一个丰年？

生活在这里的人是安详、幸福的。时光在欢乐中老去，灵魂却在祝福里复活。淡忘已久的爱情，也会在清幽的月光里，愈走愈远……

那一年，在这迷宫般的小巷，风把落叶轻轻吹起。

流浪汉

八月的一个早晨，太阳刚刚升起。

城市的那一角落，我看见三个流浪汉相依为命。

他们蜷缩在那里，清冷的风阵阵吹来，瘦削的脸上充满了苦涩和忧郁。

我仿佛看见，那混浊的目光里，写满悲伤。

是谁敲打着青铜般的瘦骨？

是什么让他们如此无助？

也许，那些遥远的往事不堪回首，也许未来的路也不那么好走。可是我知道，他们是相依为命的兄弟。

冬天就要来临了。

那三个流浪街头的人，那三个难兄难弟，我已经好久没有见到他们。

还在城市，或者乡村的某一个不知名的地方，继续做着春天的梦吗？

冬天就要来临了。我不知道，

大雪飘飞的夜晚，你们是否还那样

相濡以沫，情同手足？

P3-5

亚楠要出新书了，这是他的第三本书，同样是散文诗集。亚楠一门心思写了几十年的散文诗，并在中国散文诗界获得了诸多的奖项和荣誉。散文诗这种不起眼的偏僻文体，被身处偏僻伊犁的亚楠经营得有声有色、颇有成绩，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伊犁是一个具有散文诗气质的地区，其自然风光及人文生活，都有一种远在天边不紧不慢的调子，很适合人享乐、消闲，过一种像诗又像散文的生活。

亚楠最好的散文诗是写伊犁的。那里的草原风物被他饱含感情地纳入长短不一的诗句里。伊犁是他的家。草原和他就像一对恋人，相看两不厌。多少年来他和那里的山水草木及社会生活，都保持着和谐亲切的关系。对自然山水，是老情人般的欣赏和情意绵长。对生活，则是老江湖一样的如鱼得水。他跟那块美丽的地方真正地处好了关系。这可能是重要的。环境就是心境。写作需要养好一种心境。

作为游牧之地的伊犁草原，在亚楠的散文诗里，不再是异域风情而是温馨家同。在他那里，草原就是家园。对一花一木的书写都信手拈来，自然而然。不猎奇。不矫情做作。平常平淡中饱含真情实意。

亚楠的散文诗里有一种对待自然山水的平和安静。草原对于他来说是辽阔的、是浪漫的、是舒缓悠长的，也是温暖怀抱。草原风物在眼前，在身边，触手可及，闭目可想。在这种平和状态里，人和自然达成默契。面对草原，心有波澜但不惊动牛羊草叶。诗歌的情绪一如草原悠长舒缓，怡然自得。草原的悠长和牛羊的缓慢，都培育着亚楠。一方土地出一方歌者。这些看似短小不起眼的散文诗，一篇篇一章章地勾勒出伊犁山水草原波澜壮阔的风光画卷，这是一个人对一方山水的专情、对一片草原的独钟。西天山的俊美灵秀，大草原的辽阔舒缓，都在亚楠的散文诗中充分体现。

亚楠的散文诗更接近诗。他有意打破散文诗的排列方式而向诗歌靠拢。亚楠本质上是一个浪漫诗人，不羁于文体限制，选择散文诗也许是明智和合乎其性情的。亚楠的才思在散文诗中得到充分发挥。选对文体对一个作家非常重要，就像娶对老婆、嫁对老公。对于大多数作家来说，基本上要靠一种文体过一辈子。跨文体写作毕竟是冒险的。亚楠几十年不改初衷的散文诗写作，让我们看到作家对一种文体的不懈经营，或者通过散文诗对内心诗意的执意坚守。

亚楠的写作一如他的为人行事，平和儒雅，不激烈不冒险，不波澜壮阔，但细水长流，终汇成河。

祝愿亚楠写出更多更好的散文诗。

是为序。

踏着清纯光明的词语在大地上行走

邹岳汉

继获“中国当代优秀散文诗作品集奖”的《远行》之后，亚楠又一部散文诗作品集出版，这是他散文诗创作走向成熟的重要标志，也是读者长久以来的期待。

最初接触亚楠的散文诗是在1996年。那时我收到他寄自伊犁的一组写海的来稿，一位身处西部的诗人将海写得如此气势开阔而又不乏细节的真实，不觉令人眼前一亮，于是将它作为头题刊发于当年的《散文诗》第6期，并在前边加上如下按语： “一组七章，每章—个侧面(细部)，构成一幅海的立体图画。这是大自然创造的海，然而汹涌着情感的狂澜，激荡着整个人类的精神。作者把握住了这个基调，整篇充满了海的浩然之气，也洋溢着启人心扉的才情”。这组作品后来还收入了本人主编的《散文诗精选》(湖南文艺出版社1988年12月出版)。

十余年时间过去了。亚楠在散文诗创作上默默耕耘，锲而不舍，日益精进，成果丰硕。除前述获奖作品之外，2009年，他的《在草原深处》(八章)、《南丽湖的夜晚》(外三章)分别获得“‘诗潮杯’首届世界华文散文诗大赛”和“南丽湖国际散文诗大赛”两项一等奖。这部诗集就包含了他新近的获奖作品。

这部集子许多篇章是写新疆当地及全国各地风光的，视野广阔，内涵丰富。古往今来，许多优秀诗人在“行万里路”中留下了为世人传诵的名篇。亚楠承继了这个传统。因工作，或学习，或采风，他曾走过北国南疆、江南塞北许多地方。而他每到一地，几乎都留下诗作。以诗人的目光打量世界，总有诗的发现，而在这不断发现的同时，也提升了诗人敏锐的气质。今天我们读着诗人在行走中完成的这些带着浓郁地域特色的诗篇，犹如伴随一位挚友在神州大地做一次赏心悦目的壮游。

亚楠作品的语言甘醇流畅，于平和的叙述中隐藏奔放的激情，在不事雕饰的词语里显示事物内在的华美，体现出人与大地与自然相互尊重、相互呼应的和谐。他这样写生于斯、长于斯终生挚爱的《伊犁之美》：

每当春天的消息隐隐传来，大地上所有的生命刚刚苏醒，一种无名的激动便会油然升起。

暮色苍茫。落日熔金。

那些美丽的鸟早已回归山林。

一位老猎人缓缓走向松林深处。他目光冷峻，神色略显迟疑。那一刻

最后的晚霞照亮了他的灵魂……

许多生命复活了。

许多乌歌唱了。

山花漫过我的眼帘，一直伸向远方……

青青芳草，连着一个又一个梦。

在这里，景与情，叙述与抒发都密不可分地联缀在一起，在这些朴素、清新而丰盈的诗句里，我们触摸到—颗噗噗跳动的赤子之心。

行吟，脚踏大地，有亲身感受，不易流于空泛，但诗人也面临拘泥于写实而难以深入精神层面的考验。亚楠作品已不是站在大自然之外做纯客观的摹写，而是整个身心投入地与大自然心灵相通的对话。他这样写《怪石峪》：

铁褐色的品质，这坚硬的头颅，总是高高昂起。我知道，纵然狂风暴雨，也抹不去它们守望世界的目光。

人格化的石头里蕴涵诗人崇尚的岩石般坚定高贵的品格。

《在昆仑山腹地》写到狼群追逐藏羚羊血腥的一幕：“暮色里，血腥的风把山谷轻轻掩埋。我看见，一些生命就这样消失了，而另一些生命刚刚诞生。”作为珍稀物种，缺乏自卫能力的藏羚羊无疑是亟需保护，值得同情、怜悯的；而从自然界的生物链来说，凶残的狼的存在也是其中不可或缺的一环。诗人以平静的诗句揭示了这一看似有点残酷却是无可回避的现实，让人产生深深的震撼。

《深秋的艾比湖》写到不断萎缩渐至干涸的湖水，诗人于是提出质疑：“哦，有谁能知道，世界上最后一滴水，会不会就是我们人类的眼泪？”像这样直逼人类良知的尖锐诘问，比保护环境的空洞口号更有感染力。

这需要一种豁达的胸怀，思想的高度。写诗，不仅凭单纯的写作技巧，词语的锤炼，更关系到诗人学识、品格等多方面的修养。亚楠曾写道： “我在思想的深谷里，踽踽独行。看那些旋转的草叶随风舞蹈，看满山满谷的秋色飘零无助，一种无言的愁绪就会驻足我的梦中。它时时敲打我的瘦骨，就像敲打一棵沉默的树，那灵魂深处所有正派、清纯、光明的词语，都被无情地震落下来。这些词语在大地上奔走，时而舒缓，时而激越，只要有阳光照来，就会发出金灿灿的光彩。”亚楠的作品正是他在生活中细心体察、在精神上苦苦求索付诸文学创作的实践，它们之所以能获得思想、艺术上的高度的全部奥秘也尽在其中。

亚楠在专心致志完成本职工作的同时，扎扎实实地推动着中国散文诗的发展。2007年以来，他在自己任总编的《伊犁晚报》开辟《天马散文诗专页》并设立“中国散文诗天马奖”，坚持不懈，影响日隆，这已是散文诗界所共知的了。

正派。清纯。光明。

读其诗，知其人，当有更深一层的理解。

2009年10月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