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莎·梅·奥尔科特著的《小妇人(上下)》描写了马奇四姐妹的成长故事。马奇一家人生活清贫、简单而又温馨。四组妹性格迥异：老大美格漂亮端庄，年轻时有些爱慕虚荣，但最终为了爱情嫁给了贫困但高尚的约翰；老二乔自由独立，渴望成为作家；老三贝丝善良羞涩，热爱音乐，发现自己的生命即将终结后，坦然面对死亡；老四艾美聪慧活泼，爱好艺术，希望成为一名上流社会的“淑女”，最终也如愿以偿嫁给富人邻居劳伦斯公子并投身慈善事业。

《小妇人》是一本半自传体小说，系美国著名女作家路易莎·梅·奥尔科特（Louisa May Alcott）的成名之作，被誉为“一本小说化的家庭日记，一本道德家世小说”。本书通过对马奇一家四个女孩的成长过程的描写，真实地反映了南北战争期间新英格兰地区乡村小镇的社会风貌，颂扬了平民百姓纯朴无私、互相帮助、助人为乐的优秀品质。马奇家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家庭，在这个家庭里，有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孩——梅格、乔、贝思和艾美。还有一位温柔的充当女孩子人生指路明灯的母亲和一位慈爱的父亲。四姐妹中乔的原型便是作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本人，其他三姐妹也是以她的姐妹为原型塑造的。四个女孩都同样单纯可爱，热爱生活和家庭，但是她们也有自己的特点。性格的差异并没有影响她们的感情，相反，她们都有着很强的家庭向心力，和爸爸妈妈一起把这个家营造得快乐安详。

译者序

第一部

 第一章 天路历程

 第二章 圣诞快乐

 第三章 劳伦斯家的男孩

 第四章 包袱

 第五章 睦邻友好

 第六章 贝思发现“百美宫”

 第七章 艾美的“耻辱谷”

 第八章 乔遇上了恶魔

 第九章 梅格踏足“浮华世界”

 第十章 匹克威克俱乐部及其邮局

 第十一章 试验

 第十二章 劳伦斯营地

 第十三章 空中楼阁

 第十四章 秘密

 第十五章 一封电报

 第十六章 书信

 第十七章 尽责

 第十八章 黑暗的日子

 第十九章 艾美的遗嘱

 第二十章 知心话儿

 第二十一章 劳瑞恶作剧，乔当和事佬

 第二十二章 恰人的草地

 第二十三章 马奇婶娘解决问题

第二部

 第二十四章 闲聊

 第二十五章 第一场婚礼

 第二十六章 艺术家的尝试

 第二十七章 文学课

 第二十八章 家庭生活

 第二十九章 出访

 第三十章 有因有果

 第三十一章 异域传书

 第三十二章 敏感的苦恼

 第三十三章 纽约之行

 第三十四章 朋友

 第三十五章 伤心

 第三十六章 贝思的秘密

 第三十七章 新的印象

 第三十八章 束之高阁

 第三十九章 懒散的劳瑞

 第四十章 死荫之谷

 第四十一章 学着忘却

 第四十二章 孤独

 第四十三章 惊喜

 第四十四章 我的夫君，我的夫人

 第四十五章 黛西和德米

 第四十六章 在雨伞下

 第四十七章 收获季节

第一章天路历程

“什么礼物都没有，还算什么圣诞节啊？”乔躺在地毯上嘀咕着。

“贫穷太可怕了！”梅格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旧衣服叹息道。

“有的女孩有好多漂亮的东西，有的女孩却什么都没有，我觉得这不公平。”小艾美满怀委屈，愤愤地接口道。

“我们有爸爸、妈妈，我们姐妹还彼此拥有啊！”坐在角落里的贝思十分知足地说道。

贝思的这句宽心话让姐妹们的心一下子便豁然开朗，在炉火的映照下四张稚嫩的脸顿时为之焕发。然而这时乔又沮丧地说道：“爸爸不在我们身边已经很久了，以后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回来的。”四姐妹的脸色又一下子暗淡了起来。虽然乔并没说“或许他永远也不回来了”，可是每个人都在心里默默地把这句话说了一遍，她们挂念着身处远方的父亲，那里正进行着激烈的战争。

一时间，大家都沉默不语。过了一小会儿，梅格一改原有的语调说道：“你们都知道，妈妈之所以建议今年圣诞节不给我们礼物，是因为寒冷的冬天即将来临，我们的男儿们在前方苦战，大家不该把钱花在享乐上。虽然我们干不了什么大事，但还是能做点小小的牺牲的，而且还应该高高兴兴地这么做。不过我就怕自己高兴不起来。”想到那些自己所渴求的漂亮礼物，梅格摇了摇头，她感到十分懊丧。

“我看我们就是省下了那一丁点儿钱也派不上什么大用场。我们每个人只有一元钱，省下来献给部队也帮不了什么大忙，没多大用处。我也没指望妈妈或是你给我什么礼物，不过我真想买一本《水中仙女》，我早就想买它了。”乔说，她可是个书虫。

“我原先还打算花自己的那点钱买些新的乐谱。”贝思轻轻地叹息道，这一叹是那么的轻，除了她手里握着的刷子和壶柄，谁也没听到。

“我要买一盒漂亮的费伯氏画笔，我真的很需要它。”艾美毫不含糊地说道。

“妈妈并没说过这一点钱该怎么花，她也不希望我们什么东西都不买。我们还是各自买点自己喜欢的东西，高兴一下。我敢说我们每个人为挣这一点点钱也真够苦的了！”乔大声说着，眼睛盯着自己的鞋跟，俨然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汉。

“苦不苦我心里最清楚，我几乎是一整天都得教那些讨厌的小孩子，我多想待在家里自我放松一下啊！”梅格又开始抱怨起来。

“要说苦，你还赶不上我一半呢。”乔说，“你想想，和一个神经兮兮、吹毛求疵的老太婆关在一起，一关就是好几个小时，老使唤你，忙得你两脚不着地，就这样她还从没满意过一回，烦得你真想破窗飞出或是放声大哭一场，你觉得我好受吗？”

“我们不该这样怨天尤人，但我确认为洗碗和打扫房子是全世界最苦的差事。干这些事情让我烦躁，而且也让我的双手变得僵硬，琴也练不好了。”贝思看着自己一双粗硬的手叹一口气，这回每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这一声叹息。

“我相信你们谁也没有我受的苦多。”艾美嚷道，“你们都不用去上学，不用与那些没有礼貌、教养的女孩子共处，如果你功课不大懂，她们便作弄你，而且她们还取笑你的衣着，谁的爸爸穷，谁就要受她们这些人‘器壶(欺负)’，连鼻子长得不漂亮也要被她们侮辱。”

“如果你想用我说过的‘欺负’那个词，就别说什么‘器壶’了，好像爸爸是个泡菜瓶。”乔笑着纠正道。

“我知道自己要说什么，你用不着来‘愤(讽)刺’，用些好词好句并没有什么不对的，你自己还是好好提高你的‘字会(词汇)’吧。”艾美一脸正色地反击道。

“别吵嘴了，小乖乖们。乔，难道你不希望我们可以拥有在我们很小的时候爸爸失去的那么多的钱吗？天哪！如果我们没有这些烦恼，那该多么幸福、多么愉快啊！”梅格说。她还记得昔日比较富裕的那段日子。

“可是前几天你不是还说过我们比起金家的孩子们要幸福多了，尽管他们家有钱，可他们却老是吵闹，斗来斗去的。”

“我是这么说过，贝思。嗨，我觉得我们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开心，虽然我们不得不工作挣钱，但我们之间相互找乐子，照乔的说法，我们是一帮快活的家伙。”

“乔就爱用这种粗俗的字眼！”艾美评论道，用一种责备的眼神瞅着大大咧咧地躺在地毯上的大个子。

乔闻言坐了起来，双手插进衣袋，吹起口哨来。

“别这样，乔，太男孩子气了。”

“我就是要这样才吹的。”

“我讨厌粗鲁、没有淑女风范的女孩子！”

“我厌恶矫揉造作、装腔作势的黄毛丫头！”

“小巢里的鸟儿不再争执了。”和事佬贝思唱起歌来，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滑稽，争吵着的双方忍俊不禁，尖刻的声调软了下来，嗤的一声笑了，“斗嘴”就此结束。

“说真的，姑娘们，你们俩都该受批评。”梅格以姐姐的派头开始训了起来，“约瑟芬，你已经大了，不应再玩那些男孩子的把戏，举止要有个样子。这不比你还是个小女孩，要怎样都没关系，但你现在已经长得这么高了，而且还盘起了头发，就得记住自己是个大姑娘了。”

“我不是什么大姑娘！要是说盘起头发就让我成为一个大姑娘的话，那我情愿拖着两条辫子，直到二十岁。”乔大叫道，她扯掉发网，抖下一头栗色的长发。“一想自己要长大，得做马奇小姐，我打心底里不愿意。我讨厌穿那些长礼服，还要一本正经地像棵翠菊似的！总之，做一个小女孩都已经够我受的了。我喜欢男孩子们的游戏，男孩子的活儿以及男孩子气派。不能成为男孩已经够让我失望了，可跟过去相比，现在还要糟糕。我多么想跟爸爸一起去参加战斗，但结果却是我只能待坐在家中做些编织活，像个动作缓漫的老太婆！”乔甩了下手中的蓝色军袜，把织针弄得咔咔作响，线团也蹦到地上到处滚动。

“可怜的乔！真是太不幸了，可又有啥法子呢？所以，你认命吧，只能尽可能把自己的名字弄得男子气一些，在我们姐妹面前充当我们的兄弟聊以自慰。”贝思边说边用只手抚摸着枕在她膝上的那个发丝凌乱的脑袋。纵然世间一切洗碟掸尘的活都无法使这只手变得粗硬。P3-5

《小妇人》一书是本半自传体小说，系美国著名女作家路易莎·梅·奥尔科特(Louisa May Alcott)(1832—1888)的成名之作，被誉为“一本小说化的家庭日记，一本道德家世小说”。《小妇人》一上市便引起轰动，畅销多年而持久不衰，它的出版让美国文坛引以为傲，因为他们终于也产生了一部可以和英国女作家简·奥斯汀的《傲慢与偏见》媲美的文学杰作。百余年过去了，《小妇人》依旧是那样的脍炙人口，而且先后被译成多种文字，并被好莱坞搬上银幕。

《小妇人》一书通过对马奇一家四个女孩的成长过程的描写，真实地反映了南北战争期间新英格兰地区乡村小镇的社会风貌，颂扬了平民百姓纯朴无私、互相帮助、助人为乐的优秀品质。马奇家是一个破落的贵族家庭，在这个家庭里，有四个美丽可爱的女孩——梅格、乔、贝思和艾美。还有一位温柔的充当女孩们人生指路灯的母亲和一位慈爱的父亲。四姐妹中乔的原型便是作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本人，其他三姐妹也是以作者的姐妹为原型塑造的。四个女孩都同样单纯可爱，热爱生活和家庭，但是她们也有自己的特点：梅格善于表演、收拾家务，温柔却又有点爱慕虚荣；乔爱好写作，有创造力，可是脾气暴躁，“没有淑女风范”；喜爱音乐的贝思是一个安静害羞、忘我无私、乐于助人的小姑娘；而热爱绘画艺术的艾美则优雅、美丽却有些矫揉造作与自私。性格的差异并没有影响她们的感情，相反，她们都有着很强的家庭向心力，和爸爸妈妈一起把这个家营造得快乐安详。

作者用女性特有的敏锐的观察力和细腻的笔触描写了四姐妹的成长与变化，她们在从天真走向成熟的同时学会了自强自立，在母亲的帮助下改掉了自己的缺点。梅格终于放弃了她小小的虚荣心，宁愿不要马奇婶娘的遗产，嫁给了清贫的教师布鲁克先生；岁月的磨炼使艾美摒弃了自私，更加温柔、优雅；贝思更是发挥了她崇高的忘我精神，因为帮助赫梅尔一家而染上了猩红热，平静安详地离开了人间；乔笔耕不辍，终于成了一名作家。同时，乔还衷心地祝福劳瑞(一个曾经爱过她却被她放弃了的富家男孩)和艾美的婚姻，也最终找到了自己的终身伴侣。

马奇家的姐妹们以自己的方式明智、自主地选择了生活道路，虽然归宿不同，但都体现了美国姑娘自主自立的精神。《小妇人》一书处处受到美国著名思想家爱默生的影响。爱默生强调入的个性与尊严，但又主张自我约束。而自立自强正是本书人物性格的共同点，梅格为爱而甘于贫困，乔通过自己的艰苦奋斗而最后成为作家，贝思坦然面对死亡，而艾美以扶弱济困为己任，她们都具有这样的精神实质。

作者用爱贯穿了整篇小说，把爱心看作一个特殊的目标，使全书蒙上了一层道德色彩：乔因同情劳瑞孤独寂寞而主动接触他；母亲带她们把食物送给穷人；劳伦斯老人乐善好施；贝思先人后己；乔为妹妹放弃劳瑞；劳瑞和艾美结婚后把钱财慷慨地施舍于有需要的人；乔把马奇婶娘遗留给她的梅园办成一所非营利性质的学校，和丈夫巴尔教授一起全身心投入教育，并免费收养无家可归的穷孩子，等等。

整部小说语言生动活泼，笔调自然流畅，感情真挚动人，人物形象丰满，性格鲜明，读来令人趣味盎然。

全书充满了柏拉图式的对话。母亲对女儿们的开导，姐妹之间的慰诫，邻人朋友之间充满友爱互助的交谈，莫不以挚诚的语气道出，使人读后油然产生亲切的共鸣。小说在对话中包含着大量启示性的谈话，这在创作上是一个大胆的尝试。低手笔的作家往往会弄巧成拙，沦为教条性的口号或说教，但奥尔科特却处理得极为自然。她之所以把这些大道理不露痕迹地融入日常的对话中而不令人生厌，主要是把握了一个道出“真实”的原则。诚如一代文豪托尔斯泰所言：“在人生中也像在艺术中一样，有一件事很必要，那就是道出真实。”奥尔科特便把握住了这一点，她在《小妇人》中以真实的态度道出了生活中的点点滴滴，用“真诚”说出他们心中的情感和对生活的看法。

作者路易莎·梅·奥尔科特生于宾夕法尼亚州一教育家庭。她的父亲(Bronson Alcott，1799—1888)靠自学成为教师和学者，人称“康考德的圣人”。奥尔科特的家庭虽然贫困，但是有丰富的精神世界，父亲就是家庭教师。奥尔科特从小在家接受父亲教育。在康考德的生活被她称为最幸福的时光，正是在这个时期她得以与父辈的“先验论”学者们相识。她可以到爱默生家的书房中尽情地翻阅各种书籍，也经常由梭罗叔叔陪着到湖边散步。与这些学者的交流，为小奥尔科特学识的增长奠定了基础。在那段时间里，奥尔科特最大的愿望就是当一名演员，继而又想当一个小说家，总之她立志要按照自己的方式生活。

后来，平静的生活被美国的南北战争(1861—1865)打乱了，奥尔科特投身于华盛顿的一所医院做护士工作。在那里她度过了一段紧张而难忘的时光，并从此认识了什么是伤痛、疾病、性欲和死亡，这些对她本来孱弱的性格是一次巨大的冲击。不久，她因为身体原因而回到家中，为了谋生，她干过许多职业，诸如家教、裁缝、女佣和杂志社编辑等。

1868年，在文学方面几经尝试的奥尔科特写下了《小妇人》一书，该书获得了极大的成功，三年之内销售了87000册。这是她从心坎里写出来的书，她把自己生活中的琐事和在康科德她的三个姐妹都写进故事里。小说出版后，受到读者和评论家的一致好评，被称为是美国最优秀的家庭小说之一，《小妇人》的创作虽仅仅占据了她两个月的时间，却给她带来了一生的荣誉，奥尔科特也因此而被列入了著名小说家的行列。《小妇人》以其独特魅力吸引了广大读者，反响极为强烈，于是，奥尔科特在次年(即1869年)完成了它的续集《好妻子》，后与《小妇人》合成一册出版，总名为《小妇人》。

奥尔科特一生中写过许多小说，除《小妇人》外，主要作品还有《花的传说》《喜怒无常》《小男人》《工作》和《杰克和吉尔》等。此外，她还写过大量的诗歌和戏剧等。

笔者之所以对《小妇人》一书感兴趣并将之译为中文，不仅仅是因为这部小说语言生动活泼，人物形象丰满，性格鲜明，读来令人趣味盎然；也是因为它所颂扬的互相帮助、助人为乐的精神对今天的读者仍具有一定的现实意义和教育意义。

当然我也要感谢福州大学外语学院吴松江教授及其夫人陈乐玲女士的激励，正是他们的激励促使我于2000年初动笔译出，后又历经多番修改，以求忠实于作者奥尔科特创作之本意，传达其中之意蕴。

为了让读者更流畅地阅读译文文本，笔者在翻译过程中也对背景知识和文化差异因素的处理上进行了一些新的尝试。众所周知，由于中西文化的差异，往往译语的信息接受者难以理解原文的含义，甚至导致译语读者对译文信息的反应与源语接受者对原文的反应大相径庭。对于这种文化缺省，翻译过程中往往可用补偿的方法，其中最为常用的就是文外补偿，也就是文内直译，有关文化缺省的说明则放在注释之中，从而较好地体现原作者的艺术动机和原著的美学价值。然而，这一传统的方式也有不足之处，那就是让译文读者的眼球来回跳跃，难以连贯阅读，尤其是《小妇人》一书中多涉及为国人所不熟悉的背景知识和文化知识，尤其是《圣经》文化。为了让读者能更流畅地阅读译文文本，笔者进行了一些新的尝试，也就是尽可能采用增词法的技巧，通过增词法来阐释源语文化的内涵，使译语读者理解原文的含义；如果采用增词法还难以传达必要的相关信息时，那就在采用增词法技巧的同时辅以必要的注释，但尽可能简单化处理，采用夹注的形式，以不影响读者流利地阅读为要。实在不行才使用页下注的方法。这只是笔者的一种不成熟的尝试，不足之处恳请专家、同行和读者批评指正。

感谢中国书籍出版社的李立云编辑。在她的支持下，当年由于出版业重组而搁置出版的这部译著在事隔16年之后终于得以付梓了。

读过《小妇人》，有那么几个月，我觉得自己就是乔·马奇。

——畅销书作家J．K．罗琳

又一代人已经成长起来，但是《小妇人》仍然保持着稳定的销量。母亲们读着这些姐妹们的童年，延续着自己当年的欢乐……

——传记作家埃德拉·切尼

奥尔科特的《小妇人》以朴实的语言描绘了马奇一家的天伦之爱。……温馨动人的家庭生活图景，栩栩如生的人物刻画，都深深地吸引着读者，而小说中洋溢着的乐观主义精神，更是使得这部小说从出版以来一直具有巨大的魅力。

——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外语学科评议组召集人、北京外国语大学副校长、博士生导师金莉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