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代文坛点将录(4)》由何镇邦、李广鼐、谭好哲、李春风编,这是一部用民间话语和以作家为主体的另类的生动的当代文学史,作者何镇邦是中国作家鲁迅文学院教授。这套书旨在向广大读者介绍当代文坛的名家,让他们了解名家创作背后的故事以及为人的情况,加深对作家和作品的许多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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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当代文坛点将录(4)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何镇邦//李广鼐//谭好哲//李春风 |
出版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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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当代文坛点将录(4)》由何镇邦、李广鼐、谭好哲、李春风编,这是一部用民间话语和以作家为主体的另类的生动的当代文学史,作者何镇邦是中国作家鲁迅文学院教授。这套书旨在向广大读者介绍当代文坛的名家,让他们了解名家创作背后的故事以及为人的情况,加深对作家和作品的许多了解。 内容推荐 《当代文坛点将录(4)》由何镇邦、李广鼐、谭好哲、李春风编,本书所收入的当代文坛名家创作与生活印象记,均选自山东大型文学期刊《时代文学》“名家侧影”专栏。“名家侧影”于1997年初开栏,迄今已整整十六个春秋,推出当代文坛名家近百位。其中少数已故去,大部分仍活跃在文学创作第一线。对他们的描述介绍限于专栏发表之前,之后的情况难以赓续。为了保存历史面貌,本书编辑出版时也不作任何补充和续写。 《当代文坛点将录(4)》适合文学爱好者阅读。 目录 王蒙 自画像/王蒙 王蒙一瞥/童庆炳 裁所不认识的王蒙/余华 近看王蒙/何镇邦 汪曾祺 偶感/汪曾祺 关于猫/林斤澜 他是个好老头/何志云 说不尽的汪曾祺/何镇邦 肖克凡 黑马褪色是灰马/肖克凡 文坛黑马肖克凡/林希 闲聊老乡肖克凡/何申 我所认识的肖克凡/何镇邦 熊召政 人言萧瑟我轩昂/熊召政 从山野间走出来的文人/王先霈 熊召政,对人本生命观的超越/董子竹 熊召政面面观/何镇邦 徐风 嬗变之年/徐风 徐风印象/周明 几重惊叹/何镇邦 徐坤 我是怎样写起话剧的/徐坤 我们的坤儿/北北 日常徐坤/魏微 徐坤的性格与才艺/何镇邦 严歌苓 我的“激情休克”/严歌苓 失眠知己/陈冲 生命的味道——凝视严歌苓/周晓红 对严歌苓的随感录/劳伦斯·沃克 关于严歌芩的闲言碎语/何镇邦 杨黎光 爬过了千山万水——回顾我的文学路/杨黎光 文学的真诚/吴启泰 一位了不起的“业余作家”——关于杨黎光的片断回忆/何镇邦 杨少衡 讲述我自己的故事/杨少衡 漳州人杨少衡/青禾 快乐地孤独——杨少衡印象/赖妙宽 福建出了个杨少衡/何镇邦 叶广芩 但写真情并实景任它埋没与流传/叶广芩 我看叶广苓/邓友梅 最是书香能致远/殷慧芬 流年惊风最今个叶广苓/阿成 走出叶广苓/叶广荃 豪爽热情的叶广苓/何镇邦 试读章节 王蒙一瞥 ◎童庆炳 他曾经是少年布尔什维克,曾经是青年团干部,曾经是青年作家,曾经是“右派”,曾经是大学教师,曾经是公社大队的副大队长,曾经是作协的副主席,曾经是部长,曾经是中央委员……当然他又是丈夫、父亲、祖父……可这一切“身份”都说明不了他是怎样一个人,他只能是黑格尔老人所说的独特的“这一个”。 我跟王蒙是同龄人。20世纪50年代读他的成名而又有争议的作品《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就如同当年读苏联作家尼古拉耶娃的小说《拖拉机站长和总农艺师》时一样,那种热血沸腾的感受,那种满怀激情的沉思,至今不忘。在我年轻的心中,我觉得王蒙就是社会主义的捍卫者“娜斯佳同志”,就是有独立思考习惯而又对事业极端忠诚的“林震同志”。1957年,听说他被划成“右派”,简直接受不了,难道“娜斯佳”和“林震”是“右派”吗?此前还听说毛泽东主席讲“王蒙反对官僚主义我就支持”,“王蒙有文才,有希望”等等,怎么突然之间王蒙就成“右派”了呢?是谁变了?是王蒙变了,还是别人变了?那时我还是大二学生,我是班里的团支部书记,我们班开始没有“右派”,我们一律被划为“中中”,只是到了“反右”快结束时,补划了一个。我觉得“大祸临头”,觉得昨天还是一起嬉笑的同学,怎么今天就变成“敌人”了呢?我不会批判“右派”,这时高年级一位有“批判经验”的同学“指导”我说:“这不简单吗?你只需要在‘右派’说的话上加上‘难道’两个字就行了。譬如‘右派’说,共产党组织有时不够民主,你就质问说,共产党组织难道是不民主的吗?”我“噢”了一声。那时我想到,王蒙一定是被人质问:“北京市难道有《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中那样的官僚主义的组织部吗?” 20世纪70年代末王蒙又悄然在文坛上出现,他的小说像泉水那样喷涌而出。在差不多整整十年间,我如痴如醉地读他发表的每一篇小说,我特别喜欢的有《布礼》《蝴蝶》《风筝飘带》《说客盈门》《如歌的行板》《相见时难》和《哦,穆罕默德·阿麦德》等。我欣赏《布礼》中所描写的似火般的场面和流露出的动人情调,我惊异于像《风筝飘带》那样一个几乎没有故事的小说,能够写得那么真切、有趣和诗意盎然……但同时他似乎不够“安分”,他的风格变来变去,也写出了像《春之声》《夜的眼》《海的梦》《来劲》和《杂色》等一些让人看不太懂的引起争议的小说。我记得当时有一部分喜欢王蒙的《组织部新来的年轻人》那种风格的读者,看着王蒙的文体这样变来变去,真为他惋惜,这不就不是原来的王蒙了吗?其实我当时也有这种想法,我觉得一个作家按一条路子写下去,越写越老到,越写越定型,那么你不就像赵树理那样成为“山药蛋派”的代表,不就像孙梨那样成为“荷花淀派,,的代表了吗?人生有限,一个作家在文学史上能成为一种风格的代表,那么他在文学史上不就占有一席之地了吗!其实这都是一些学究之见。t·燕雀安知鸿鹄之志”呢?优秀的艺术家总是按自己的审美个性来写作,有的人一生恪守一种风格,因为他的个性像山那样稳定;有的人则要不断地变化自己的文体,因为他的个性像水那样流动、腾跃,有时像平静的深潭,有时像激越的江滩,有时似潺潺的小溪,有时如无边的大海。王蒙显然是“水做的骨肉,,(但并不是说王蒙不能欣赏Lq)。他的个性连同他的创作永远在变化。他希望自己笔下每一部作品都是一个新的尝试、新的开端、新的创造、新的艺术天地的新的一角。 感谢我的朋友何镇邦,他给我创造了一次不是仅从作品而是从近处来观察王蒙的机会。那是1991年的夏天,牡丹江市邀请北京一些作家和评论家参加那个地区的报告文学作品评奖活动。组织者是何镇邦,团长是王蒙,跟着他同行的我记得有汪曾祺、林斤澜、韩静霆、谢永旺、缪俊杰、何镇邦,还有他和韩静霆的夫人,我也跟随在这一帮人里。在牡丹江市活动期间,当地的人们,不论是市长还是普通市民,都称王蒙为“王部长”,这可能是由于王蒙刚从文化部长的位置上退下来的缘故吧!每次人家这样叫他,我都为他感到难堪,觉得这些人也太不识时务。可转头看王蒙,不论人们怎样称呼他,他照样从容自若、谈笑风生。有一次,我直截了当问他:你已卸了职,人家还是张口闭口叫你部长,你有何感想?我这个问题对王蒙来说也是个难堪的问题,可他笑嘻嘻地回答说:“这不是故意讽刺我吗?”然后话一转,说开别的笑话了。我明白了,在创作上他随自己似水般的个性变化着,在生活中,他也能适应职务上的变动。用套话说是能上能下、能官能民,用心理学的话语说则是他能迅速作出“心理调整”,用文学性比喻来说,他永远像一滴水,流到大海他就是海浪,流到小溪他就是浅滩上溅起的水花,流到深潭他就是那看似平静的旋涡……一切都随遇而安。按我对生活的理解,“随遇而安”对中国人来说可能是人生的极境。庄子的妻子死了,他竟然鼓盆而歌,还有那个“不为五斗米折腰”的陶渊明,没米下锅,就去向人乞讨,客人来访,他说没有鞋,那客人就让家丁脱下鞋给他,他便伸脚去穿,就这样他照样“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这些人都是随遇而安的代表。 在牡丹江市,主人把我们带到大家都神往的镜泊湖。镜泊湖的风光着实迷人。扫兴的是那里刚下过大雨,湖水浑浊,且天气阴晦,不便于游泳。我们在湖边的饭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早起,明艳的太阳出来了,湖水在晨光中似金子般闪耀,人的精神为之一振。中午我们情不自禁地跳进还有些浑浊的湖水里游起泳来。下湖的记得有谢永旺、王蒙和我,是不是还有别的人我就不记得了。我清楚记得的是,老谢的泳姿好、速度快,就像经过专业训练的一样棒。可给我印象最深的是王蒙的泳姿。他的仰泳姿势并不规范,完全是他自己“创造”的,本来仰泳双手的动作要一先一后扬起并在入水后划水,腿则要像自由泳那样伸直并上下打动,可他却同时张开两只手掌向身下划水,同时提起两只脚向后蹬水,有点像翻过来的“狗刨式”,但又不全是。你们就想象他独特的泳姿吧。我因游速不快,总是跟在他的后面,所以一抬头就看到他的手和脚,我觉得他的手和脚特别大,大得像小船扬起的船桨,而且由于他的每一个手脚的动作都特别有力的缘故,我用自由式也赶不上他。有趣的是因他的头永远露出水面,所以能不断地说着笑话——他不喜欢与别人雷同,连游泳也别具一格。 我自己游得不太好,却喜欢游。中午与王蒙、谢水旺游了一回之后,觉得意犹未尽,下午又约老谢游了一次,这次游得比较远,游回来时不禁筋疲力尽,身上有些发紧。晚上回牡丹江市时,竟然发起烧来了。我躺在床上直哼哼。王蒙来看我,用一种“过来人”的口气说:“太过了!凡事都不可太过。”这两句话,前一句是说我游泳太过了。后一句就是“人情练达”之语了。在人们的印象中王蒙是一个“先锋”派(对了,他还和我的学生一起编《今日先锋》杂志,他出任主编),文学上的“新潮”代表,似乎有点走极端。在其后我们的多次接触中,我觉得他的思想不是咄咄逼人的先锋,也不是唯唯诺诺的守旧,他更多时候是“中庸”,一种独特思考者的“中庸”。 P004-007 序言 前言 ◎何镇邦 1996年秋天,我应邀到山东枣庄参加青年作家张继的作品研讨会。会上,见到作为主办方的《时代文学》杂志社的主编李广鼐、当时的编辑现任社长房义经等文友。会议休息期间参观万亩石榴园时,李、房同我聊起他们刊物准备辟一推介作家的专栏而讨我的主意,我提出请名家写名家,并在一期中推出一位健在的著名作家,同时请几位了解他的名作家、名评论家或他的亲人一起聚焦式地写他这一办法。我当时只是说说而已,没想到他们却当了真。会后他们回到济南同社长于友发研究后,派房义经、郭牧华专程来京商议请我主持专栏的事。经商定,这一名家写名家的专栏定名为“名家侧影”,当即开始组稿,1997年元旦在《时代文学》推出。我找到当时还健在的汪曾祺先生,请他作为开栏第一位被聚焦描写的名家,老爷子慨然允诺。于是,“名家侧影”在1997年第一期上开了栏。1997年中,共推出汪曾祺、林斤澜、艾煊、铁凝、李国文、王蒙等六位名家的专辑。打那以来,这个专栏已不间断地出了将近十六个年头,应邀为这个专栏写作的名家也达数百位。专栏编辑出版时间之长,影响之广,均为当代文坛所仅见。 “名家侧影”之所以能坚持连续编辑出版十六年之久,并产生较大影响,首先是由于《时代文学》杂志社领导和编辑的重视和支持,杂志社原社长于友发、原主编兼社长李广鼐、现主编谭好哲、社长房义经、执行主编黄强,都把这个栏目当作维系杂志生命的名栏来办,栏目的责任编辑李春风更是十几年如一日地为办好这个栏目付出忘我的劳动,并为办好它付出了全部的心血。其次,这个专栏能办到今天,能有这样的影响,当然有赖于广大作家和读者的关爱和支持,尤其是近百名作为传主的名家和数百名为专栏撰稿的作家的关爱和支持,没有他们的关爱和支持,是没有这个专栏的今天的!因此,借此机会,向支持本专栏的各位文友致以诚挚的谢意。 在这儿,要特别指出的是,这个栏目之所以具有一定的生命力和在文坛内外产生一定的影响,还在于它具有以下两个方面的潜质。 首先,撰稿人均为文坛名家或传主的亲友,同被写的传主关系密切,他们写出的关于某一名家的创作背后的故事或花絮都是第一手材料,对于了解被写名家的创作与生活均有重要意义,同时也可以满足一般读者对著名作家的窥私欲。加之本专栏发表的名家印象记,大都出自名家之手,篇篇堪称美文,具有独特的审美意义。诸如汪曾祺先生写林斤澜、铁凝的两篇文章、女作家张欣与池莉互动的两篇文章、毕淑敏写迟子建、迟子建写刘震云的两篇文章,还有王蒙写宗璞的文章,均可作为美文来读,读后令人难以忘却。至于像范小青的父亲范万钧写她的文章,尤凤伟的妻子写丈夫的文章,由于占有材料独特,爆出某些隐私,读来则别有一番风味。 其次,本栏既为读者与作家之间架设了相互沟通的桥梁,也为研究中国当代文学史的专家学者提供了另一种样式的当代文学史。本专栏已经刊出的数百篇文章,对于研究近百位当代文坛名家来说,均具有不可或缺的文献价值。其中,像关于陈忠实的专辑,何启治关于《白鹿原》创作与出版、获奖前后的长文,对于研究《白鹿原》的学者们来说,便具有重要的史料甚至文献价值。这是我们开设这个专栏时始料不及的,也是这个专栏生命力之所在。 这个专栏在文坛内外产生的影响,为我们始料不及。不仅广大读者关注这个名家写名家的专栏,不少名家也通过各种渠道表示加入的愿望。还有一个值得注意的现象是,不少名家在这个专栏中被聚焦之后,名声日隆,影响更大;其中,还有不少被选为省、市作协主席,如黑龙江的迟子建,河北的关仁山,上海的王安忆,湖北的方方,福建的杨少衡,等等。当然,王安忆、莫言先后当选中国作家协会副主席,铁凝当选中国作家协会主席,则更是让人感到高兴的事了! 编辑主持这个专栏十六年之久,我和《时代文学》的朋友们都有把这几百万字编辑成丛书出版以便保存、以广流传的打算,可惜只有山东文艺出版社十几年前出了几本年选,之后就没有什么消息了。去年年底以来,四川新华文轩集团旗下的四川文艺出版社经过反复论证,决定出这一套书,并定名为《当代文坛点将录》,今年先编辑出版五十位作家共五卷。出版合同签订后,六月中旬,我冒着酷暑赶到济南,在《时代文学》的领导和编辑们,尤其是本专栏的责任编辑李春风的大力支持下,完成了前五卷的编辑工作。以便按时交稿,年内出版。 关于体例,哕唆几句:一、为节省篇幅,删去所有评论文字,尤其前年改版扩容后组来的总体评论。二、按被写的名家姓氏英文字母为序编排。三、保留名家的漫画像、速写素描、相片及主持人语,专页印制。 最后,再次感谢长期支持我们的众多作家和广大读者,感谢《时代文学》的新老领导和朋友们,感谢下决心出这一套书并为之付出心血的四川文艺出版社的黄立新社长、叶勇社长、胡焰总编辑和张春晓主任。 编辑工作疏漏之处,恳请方家及广大读者指正! 2012年10月10日于北京亚运村之望云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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