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子龙,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天津作家协会主席、天津文联副主席。作为著名作家和中国文化的使者,他先后出访过欧美亚等十几个国家。
《蒋子龙文集(农民帝国)》里塑造了一个农民代表“郭存先”。郭存先本是善良而勤劳的农民,带领村民脱贫致富。这样一个好人,在从贫穷到暴富的过程中,却无法抑制自身的欲望在权力和财富中的膨胀,终成“阶下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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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蒋子龙文集(农民帝国) |
分类 | |
作者 | 蒋子龙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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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蒋子龙,中国作家协会原副主席、天津作家协会主席、天津文联副主席。作为著名作家和中国文化的使者,他先后出访过欧美亚等十几个国家。 《蒋子龙文集(农民帝国)》里塑造了一个农民代表“郭存先”。郭存先本是善良而勤劳的农民,带领村民脱贫致富。这样一个好人,在从贫穷到暴富的过程中,却无法抑制自身的欲望在权力和财富中的膨胀,终成“阶下囚”。 内容推荐 《蒋子龙文集(农民帝国)》是一部反映改革开放三十年农村发展变化的当代长篇小说,也是著名作家蒋子龙积十余年心血铸成的又一部力作。《蒋子龙文集(农民帝国)》以改革开放初期一个普通的小村庄——郭家店的发展变化为蓝本,以主人公郭存先的成长经历、人性蜕变及至最后毁灭为主线,细腻而深刻地描写了一群农民跌宕起伏的生活,入木三分地剖析了金钱、欲望、权力对人性的冲击,进而在不动声色的描述中,带给人们强烈的情感碰撞和无尽的思索…… 目录 前言 上部 1.龙凤合株 2.大耙 3.“代食品” 4.砍棺材 5.借地 6.抢洼 7.“土”与“壤” 8.火烧蛤蟆窝 9.辩论辩论他 10.拆台 11.四面出击 12.结婚时代 13.女人的命运 14.倒春寒 15.女人和小辫子 16.骂 17.闹 18.死 19.光棍堂 下 部 20.转 21.撞客 22.钱的面孔 23.话痨 24.郭存勇死也拉个垫背的 25.“软蛋治不了浑蛋” 26.逮捕 27.死去活来 28.咸鱼翻身 29.陈康的画技 30.判决 后记 试读章节 1.龙凤合株 郭家店——并不是一家买卖东西的店铺,而是一座有着近两千户人家的村庄,坐落在华北海浸区大东洼的锅底儿。当村的人说这里有雨即涝,无雨则旱,正合适的年份少。平常能吃糠咽菜算是好饭,最出名的是村里的光棍儿特别多。历来这个地方有个不成文的规矩,谁要在郭家店用砖头打死了人,可以不偿命、不定罪。因为那肯定是误传,要不就是吹牛。郭家店压根就没有过砖,这是个土村,满眼都是黄的和起了白碱儿的土,刮风眯眼,下雨塌屋,因为所有房子都是泥垛的或土坯垒的。没有一块砖的村子,怎么能用砖头打死人呢? 住在郭家店村里的郭德贵,像土坷垃一样老实巴交,就是在盖起两间崭新的土坯房时累死的。他娶的是邻村苗家庄高家的姑娘,既是个要脸的又很争气,拜堂后的第二年就生下一对双胞胎儿子。村里的先生按照辈分给起了两个响亮的名字:郭敬天、郭敬时,并对郭德贵解释说,他有老天作美,时来运转该交好命了。他的父亲实际是他的大伯,因为绝户才过继了他当儿子,到他这儿却一块儿来了两个儿子,这还不预示着要兴旺发家吗?男人这一辈子的任务他一下子就完成一半了,剩下的一半就是给儿子盖两间房子,让他们能娶上媳妇。 可是,要想在郭家店行大运,并不那么容易。自古来“人”和“口”就联在一起,管人叫“人口”,生孩子叫“添口”,有人就有口,有口就得吃,把粮食就都叫成“口粮”。郭家进人添口一下子多了两张嘴,而且他们还是穷人家的“圣宝贝”,同时又是讨债鬼,全家得围着他们转,有点好东西全都塞鼓到他们的肚子里。没有几年的工夫,高兴有了后的爷爷、奶奶,却在高兴和满足中先后被熬巴死了。 敬天、敬时这两个小子倒是命硬,壮壮实实地长成了半大小子。看着孩子一天天长大,本该高兴的郭德贵却心慌了,他必须早做准备,好给孩子们盖房子。谁都知道,农村有三大累:脱坯、耪地、拔麦子。从挖土、和泥、脱坯到砸夯、砌墙、上脊,最重的活儿都是郭德贵一个人顶下来的,两个儿子还没有成人,帮不上大忙,再说他也舍不得使唤他们,万一累伤了哪儿可是一辈子的事。就在房顶铺好苇子,他用麦滑秸和了泥,然后甩开大铁锨,一锨一锨地像发炮一般往房上撩……撩着撩着忽然眼前发黑,嗓子一痒,噗地喷出一口鲜血。他睁大眼,想一较劲把那锨鲜红的泥巴甩上房顶,不料两臂没有使上力,嘴里发腥,鲜血一口接一口地向外喷,他想合嘴却合不上了,最后竟变成一股血柱激射出来……整个人随之瘫倒在泥堆上,浑身抽搐,眨眼的工夫一个大活人便气绝而亡。 德贵老婆的娘家,日子也过得紧紧巴巴,帮不了她。过穷日子的女人再成了寡妇,就比死还难了,也因此便没有可顾忌的了。郭寡妇埋了丈夫,再请人给新房抹好了顶子,家里的粮食也就全折腾光了。于是她锁好房门,将脸往下一拉,带着两个孩子就外出讨饭去了。天津、北京、口外、关外,几年工夫她可跑了不少地方,有的时候过年回到郭家店来,年成好的时候在该种地和收拾庄稼的时候也回来。她讨饭有个规矩,赔笑挨骂吃苦受罪求爷爷告奶奶下贱受欺辱只由她一个人顶着,决不让两个孩子活得不像人。她默默地接受了丈夫的全部心愿,必须维护好郭家的根脉,将两个孩子有模有样地养大成人。每到一处她都先找好落脚的地方,让两个孩子等在那里,她讨回饭来给他们吃,讨得多会有自己一口,讨得不多就先给着孩子们吃。但敬天、敬时很快就长成了大小伙子,他们怎么忍心看着让老娘一个人受累。这哥俩的长相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的方脸直鼻,一样的长胳膊大手,天生都是干活儿受大累的坯子。哥哥郭敬天性情悍暴、狡黠,长这么大就好像没有能让他憷头的事,跟老娘在外面闯荡这些年,这儿看点门道,那儿学点手艺,竟练成了一个能耐梗,修农具、做门窗、钉马掌、补锅锔碗直至制作礼佛的香火,全能拿得起来。而老二郭敬时,性情就敦厚温和得多,像个尾巴一样天天跟在老大的后边,不多说不少道,凡事都听哥哥的。 其实做香并不难,剥榆树皮轧成面儿,再掺上点香料、锯末就行了。所以娘仨以后的出行就变了形式,哥俩轮流挑着一副担子,担子的一头放着香和敬天的木匠工具,另一头是个筐头子,坐着郭寡妇。一路有买卖就做买卖,揽到活儿就干活儿,没有买卖也没有活儿干的时候郭寡妇就讨饭。到以后稍微有点年成,日子一松快,郭寡妇和老二敬时就不再出去了,只有老大敬天一个人外出卖香,捎带着找点活儿干。四镇八乡,串街进户,好歹卖点香,就有活钱可赚,再顺手找到点活儿干,主家一般都会管饭,不仅能吃饱肚子也还能挣到点钱,没有钱的也会给粮食,所以他们家的小日子渐渐就算缓起来了。 日子一缓起来郭寡妇就准备办大事了,那就是给儿子们说媳妇。可她刚一兴心张罗,就赶上了一场秋涝,鞭杆子雨时急时缓地下了七天七夜,村子四外成了一片汪洋,她不知道这样的涝雨到什么时候会停,偏又赶上老大不在家,竞抓起口袋,叫着老二就冲进雨里。别的庄稼没有办法了,自己那半亩花生已经有八九分熟了,再不抢回来就会被沤烂,岂不就全糟蹋了!地里的水已经没膝深,她不能蹲不能坐,只能弯着腰伸直两条胳膊,将双手插到泥里去一颗颗地抠……娘俩冒着大雨整抠了一天,花生是收上来了,但她的十个指甲却都抠掉了,手指头肿得像小萝卜,白森森地翻着嫩肉。都说十指连心,但在地里的时候她并没有觉得有多疼,当时她确实急眼了,连命都豁出去了哪还顾得上手啊,但同样也在泥里抠唆,老二的手指甲却一个都没有掉…… 雨停了以后,她把上锅爆干的花生仁掺进炒熟的黑豆里,一并拿到集上花钱做了十几个一巴掌厚、筐头子般大小的花生豆饼,大灾之年这可是救命的宝贝。等到大水一退,南边的灾民就一拨接一拨地拥过来,她用两张花生豆饼换了一个十七岁的安徽姑娘。当时姑娘一家三口已经饿得走不动道了,别小看这两张花生豆饼,够还剩下的老两口子活半个月的,下卫、闯关东的路上不愁了。P3-5 序言 《农民帝国》是迄今最让我耗神的一部长篇小说。 岂止是富裕起来的农民容易怀有“帝国”的梦想,写长篇,也可以视为是作家在建构自己的“小说帝国”。无论这个“帝国”的规模如何,成败如何,都包含着构成一个“帝国”的全部因素和梦想。 而现实世界充满事件,突如其来,层出不穷,几乎是霸占了人们的想象力。现实比任何小说都更令人不可思议,更使人有陌生感,这就越发增加了作家构建“小说帝国”的难度。是现实生活中的戏剧性.又帮了作家的忙。喜事和丧事同在,盛世和末路并存,现实变得无法预测、无法把握……然而在小说的虚构中,却可以做到这一切。 因此,《农民帝国》就这样成了一部我命中注定、非写不可的作品。 我在城市里生活了半个多世纪,也确实写了不少工业及城市题材的小说,长期以来约定俗成,便把我划在“写工业题材”的行列内。我始终认为一个成熟的作家不该受题材的局限,何况我对农村历来怀有一份很深的感情。我的童年是在农村度过的,那是一种天堂般美好的生活,在生命中永久地留下了一片生机勃发的翠绿,富有神奇的诱惑力和征服性,为我的一生打上底色,培育了命运的根基。是童年养育了一个人的性情和性格,童年生活对人的一生有着重大影响。至今我对农村的感情依然很深,平时关心着有关农村的消息,甚至每天听天气预报,首先想到的是气候变化对农作物的影响……因此我一直觉得自己骨子里是个农民。而眼下要反映中国现实,似乎没有比选择农民题材更合适的了。 这还因为,怀有“农民情结”的不光是我,还有我们这个国家。历史上的每一次大的变革都与土地有关,如商鞅、王安石的“变法”,张居正的“新政”等,而每一次农村的变革,又都推动了历史的发展。同样还应该承认,是农民革命造就了共和国,至今农民仍是社会的主体,像以往一样是推动社会历史前进的原动力。被邓小平称做是“第二次革命”的改革是从农村开始。有人说,孙中山的民生主义让中国农民醒了,毛泽东让农民站起来了,邓小平让农民富了。 农民是怎么富的?富到了什么程度?富了以后又怎么样? 这些问题想想都很有意思。我的文学触角一直关注着现实,不可能不为其所动。如果能写一部关于农村的小说,描写蕴涵着农业文明形态下的乡村和农民,在面对几十年纷繁变幻的现代化进程时,他们都作出了哪些反应……这对我来说是一种情结,对我的小说园地来说也是一种责任。 毛泽东说过,中国什么问题最大?农民问题最大。不懂农民就不懂中国。农民的问题贯穿于中国数千年历史发展的全部过程之中,其社会结构、政治制度、观念形态以及运作方式,无不是农民意志动向的直接或间接反映。这就是《农民帝国》的意蕴,我甚至觉得从意识形态上讲,或者从文学意义上讲,目前中国还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城市,倒有类似城市的大农村。现代农村在害城市病,模仿着城市,大量建造跟城市相同的房屋;城市又在害农村病,大兴土木,到处是农民工在支撑着城市的建设和运转。 这部小说断断续续地磨蹭了很长时间,但这不是“十年磨一剑”的“磨”,是“磨洋工”的“磨”。准确地说是放下、拾起,再放下、再拾起。我虽然很看重这个构思,但开篇后常常感到驾驭不了这个主题,对现代农民的命运把握不准,不能完全参透他们灵魂的脉络,以及现代农村变革的得失……便几次知难而退。 当放弃写作后,心又有所不甘,过一段时间手又发痒,便再把书稿拾起来。就这么拖拖拉拉地磨蹭着,后来我想明白一个道理,对农民的命运和近三十年农村生活的变革,参不透就不参,把握不了就不去把握,我只写小说,能让自己小说里的人物顺其自然地发展就行。 世界为空,人乃一切。世界不过是人的灵魂的影像,人的自身就潜藏着支配万事万物的规律。作家要信赖自我,不为外物所累。只有自己才是主体,并有责任了解一切,也敢于面对一切。作家的全部才华就是感觉的新颖,感觉就是思想,艺术的核心秘密是活的灵魂,而不是变化万端的现实事故。 ——这就要把握住小说的人物。社会的转型和进步格外需要有勇气、有胆识和有创见的人物。几十年来这样的人物我接触的太多了,有成功的,有失败的……我之所以在生活中特别关注这样一个群体,或许跟我对文学理解有关。在《农民帝国》里的主人公郭存先身上,中国农民的优点和缺点都异常明显。现代农民的“脱贫致富”,不是从前的“痞子运动”,都是一些很优秀的农民。 当环境宽松,给了他们能够施展才智的空间,发财致富似乎还不是最难的,最难的是有了钱以后。这个“帝国”更像是一个自我膨胀的梦幻,看似庞然大物,称王称霸,有君王般的权势和奢华,骨子里却虚弱得很,被钱烧得五急六受。商品社会没有钱不行,光有钱也不行,钱太多了如果压不住,钱也会闹事。商品社会没有钱不行,光有钱也不行,农民活不下去会出事,钱太多如果压不住钱,也会被钱烧得难受。当今世界不是钱很多、大富翁也很多吗?于是钱就在闹事,金融居然也形成大的“风暴”,而且比自然界的大风暴对现代人类的摧毁力更大。 “农民帝国”确实不只在郭家店,身份不是农民,骨子里比农民更农民,而且还瞧不起农民的人,更容易闹出“帝国”的悲剧。在小说的后部我借一个重要人物封厚的嘴说了一番话,郭存先的悲剧反而救了郭家店,以后的郭家店不会再称王称霸,却会发展得更健康。生活总是有希望的。现实也确是如此,有些曾辉煌一时的单位,当第一代创业的霸主下台后,有的垮了,有的获得了再生,郭家店应属于后一种。 于是,“帝国”从构建到覆亡的悲剧,在一片兴旺的繁华中显得十分奇特。正是这种奇特构成了它的差异性和典型性。在一个大变革时期,要破除旧有的束缚,建立新的秩序,人的因素极其重要。 而人的概念在悄悄地发生着改变。人的概念的宽泛,带来了文学概念的无限宽泛。这时候,对文学来说最重要的就是寻找差异。差异是最珍贵的,因为有差异才有存在的必要。作家发现了与他人不一样的东西,就发现了自己创作的价值。 这部书之所以耗费精力最多,说明它值得我下这么大的力气,它凝铸了我的一种情结和责任,我自然就很看重这部小说。写这样一部书,我必须具有最起码的自信:觉得自己的故事和人物不同于别人,自己对农村的感觉也是别人所没有的,将这个“农民帝国”的故事写出来是一件有意思,也是有意义的事。 一个好的故事可以涵盖一切,它可以成全一部好小说。如果故事不能成立,立意蹩脚而陈旧,情节漏洞百出,人物就成了累赘,小说也必将成为灾难。所以,我以为一个好故事,就是一部好小说,甚至就是一个好作家。对于作家来说,文学的才能大家都具备,只有讲述故事的才能才是罕见的,它考验着作家的成熟度、观察力和叙事技巧。 而支撑故事需要两样东西:一是属于自己的称得上是思想的东西.二是一些实实在在的文学意义上的细节。思想通过人物和故事表达.细节就是小说的血肉,好的细节对一部小说的成败至关紧要。而细节是“虚’’不出来的,光靠花里胡哨不行,必须是些实实在在的东西。写这部小说之所以耗费了这么长时间,很多工夫都下在“实”处了。我对这部小说的期待也是这样,无论写得好坏,能让人觉得是个实实在在的东西就行。 中国文坛近三十年来异常活跃的文学景观,足以证实这种追寻差异的必要。 当代文学最突出的特征就是不断涌现新潮流。随着社会的逐渐成熟,当代文学也成熟起来,个性强烈,色彩纷呈,形成了庞大的各具特点的作家群落。也只有这样,当代文学才有可能具备一定的自信,和现实对话,乃至和历史对话。 中国的文学史极其辉煌,巨人如林。但概括为一句话就是:记录了文学和现实的关系。我的全部创作都在力图实践这个原则。《农民帝国》所体现的也是这样一种社会意识形态:中国目前正处于社会急剧变化的现代化转换期,有张力也有矛盾,有机会也有困难。这种变革本身就有着巨大的社会批判功能,必然也会影响到文学进程的推进。 现实对人一直都在进行着雕刻乃至扭曲,因此现实主义文学也不是简单地复制现实。作家对现实生活的探索和发现,应该符合现实生活本身的规律,又折射出作家对现实的人文关怀和深邃的理性思考,表达人性的要求与灵魂的渴望。我心目中的文学主体,就该以这种现实主义的魄力和勇气,敏锐地忠实地多方位地表现当代社会的生活真实,呈现出一种开阔、凝重的品格。 然而,现实的本性是变化。世界在变,生活在变,人在变,文学在变,其实文学就从来没有停止过变:魏晋辞赋有别于先秦诸子,韩愈能“文起八代之衰”,就是一次大变。欧阳修的丰赡,三袁张岱的自然,龚定庵的峭拔,直至鲁迅的犀利,林雨堂的泼俏……文学也从未因内容与形式的变化而停滞……过去的文学给人类提供的是出类拔萃的精神和情感。 任何时代能够流传下来的,也只能是精神和情感。在今天这个物欲极度膨胀的商品时代,人们最缺乏的恰恰就是精神和情感。因此,文学的命运不是将被取代,而是变得更加为人们所必需。 后记 此生让我付出心血和精力最多的,就是建构了属于自己的“文学家族”。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提供机会,能将这个“家族”召集起来,编成队列。 ——这就是整理《蒋子龙文集》。 整理文集确实像召开家族大会。将我亲手创作的各色人物,聚集到一起,大大小小,林林总总,他们的风貌、灵魂、故事(即便是散文随笔中也有人物、事件和思想)……一下子勾起我许多回忆,感慨万端。 有的令我欣慰,有的曾给我惹过大麻烦。如今竞都让我感到了一种“亲情”,不仅不后悔,甚至庆幸当初创造了他们。 将他们收拾停当,排出先后次序,送到人民文学出版社这个“大广场”上,像所有等待检阅的人一样,有兴奋,有期待,还有紧张。 首先将检阅我这个“家族方阵”的是责任编辑包兰英,然后是出版社的老总。他们是我写作上的贵人。而人民文学出版社则是我的文学福地。 “文革”结束后,我头一次住在出版社的招待所里改稿子,就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 我在文学讲习所读书时,导师是人民文学出版社的秦兆阳先生,他看了我的《赤橙黄绿青蓝紫》后,给我写过一封长信,那是我收藏中的珍品。 我的第一部长篇小说《蛇神》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杂志上发表;我下功夫最大也是自己最看重的长篇小说《农民帝国》,也是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 写了大半生,能在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文集,我视为是一种“终身成就奖”。 由衷地感谢包兰英先生的举荐,感谢人民文学出版社的厚意。 蒋子龙 2012年12月31日于天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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