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是一套荟萃了十几年来我国出版界推出的众多优秀少儿作品的精选书系,共三个系列:一是少儿文学系列,二是少儿科普系列,三是少儿图本系列。这些作品都是从历届“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奖的获奖作品中采撷出来的。
本书是一部反映六十年代初期城市“知识少年”“上山”到原始森林创办国营林场生活的长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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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十四岁的森林/少儿文学系列/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 |
分类 | 少儿童书-儿童文学-童话寓言 |
作者 | 董宏猷 |
出版社 | 江苏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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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是一套荟萃了十几年来我国出版界推出的众多优秀少儿作品的精选书系,共三个系列:一是少儿文学系列,二是少儿科普系列,三是少儿图本系列。这些作品都是从历届“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奖的获奖作品中采撷出来的。 本书是一部反映六十年代初期城市“知识少年”“上山”到原始森林创办国营林场生活的长篇小说。 内容推荐 本书系中华当代少年小说丛书之一。小说以饱满的感情,回顾少年学生“插队落户”的成长故事。情节传奇有趣,语言华美深刻,悲壮青春,绮丽梦想,书写在莽莽林海间。 目录 第一乐章 冬 一狼来了 二森林欢迎你们 森林的故事(1) 三背米 四灯火 五悄悄地,悄悄地 六砍柴 七暴风雪 森林的故事(2) 八猎野猪 九“树疯子” 十千手观音 森林的故事(3) 第二乐章 春 一过年 森林的故事(4) 二初春 三造林 森林的故事(5) 四春夜 五会战鸦雀岭 森林的故事(6) 第三乐章 夏 一剃光头 二磨刀 三“裤裆蜂” 四山林虎啸 森林的故事(7) 五抢救伤员 六采蘑菇 七中毒 森林的故事(8) 第四乐章 秋 一秋天来了 二中秋 三救火 森林的故事(9) 四森林不需要墓碑 后记 试读章节 第一个勇敢地放声大哭的是14岁的袁丽萍。这个长着一双黑幽幽的大眼睛长长的眼睫毛像个洋娃娃一样的姑娘已不是第一次这样哭泣了。在西陵峡中的太平溪上岸后,望着风雪中的群山她首先就哭了起来。开始,当轮船离开宜昌市镇川门码头时她还轻松地哼起《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这首优美的抒情歌曲呢。袁丽萍可不是故作轻松。她是真正地松了一口气。她是偷偷地瞒着家里瞒着父母到林场招工处报名的。她其实正在中学念书,成绩一直不错。父亲对这个独生女而且又是最小的么姑娘一直是钟爱并视为掌上明珠的。父母解放前是一家布店的老板,解放后作为资本家作为剥削阶级自然是抬不起头来。父亲没有读上大学就继承祖业经商了,父亲希望独生女儿能够争气读上大学。可是袁丽萍偏偏就不动声色地报了名去林场当工人。政府号召城市里的知识青年上山下乡奔赴“三场”建设“三场”。“三场”是农场、茶场、林场的简称。袁丽萍毫不犹豫地选择了林场。其实她下定决心报名的原因是极其偶然的。上学的时候她发现同座位的张大元没有来。张大元的妈妈原来在袁家当过奶妈当过保姆。袁丽萍便是张母用奶汁喂养大的,是用张大元应该吸吮但却无法吸吮的奶汁喂养大的。袁丽萍对又黑又瘦沉默冷峻的张大元似乎总抱着几分歉疚。放学后她情不自禁地朝码头边的丁字街走去,却在街口碰到了不同班但却同一个年级的王小梅。王小梅是张大元的邻居。王小梅告诉袁丽萍,她决定报名去林场了。而且她还告诉袁丽萍,“黑皮哥”已经报了名。“黑皮”是张大元的绰号,袁丽萍一听见王小梅甜甜地喊“黑皮哥”便觉得心里不是滋味。更使她感到不舒服的是王小梅有个甜甜的绰号叫“么妹”。袁丽萍一听“么妹”以及“黑皮哥”都已报名去了林场,当即扭头就去招工处报了名。报名需要户口,她悄悄地将户口偷了出来。 临走的前夜她的妈哭得死去活来。妈越是哭得厉害她越是感到一种说不出滋味的骄傲和自豪。多少年来她一直是妈的孩子,但是现在哭着的妈成了她的孩子了。 轮船在太平溪靠岸后,100多个少男少女背着背包提着网兜擦干泪痕依次上岸了。而在船上一直哼着歌儿的袁丽萍却在踏上长江北岸坚硬石埠时放声大哭起来。她躬着身子上岸时大衣口袋里突然“唧”地一响,原来她的妈将她最喜欢的那个一按一响的洋娃娃偷偷塞进她的大衣口袋里了。 女孩子的哭声似乎成了野狼的兴奋剂了。这种残忍的食肉动物,得意地嚎叫着,渐渐地向黄土屋合围过来。 紧跟着袁丽萍哭起来的是王小梅,是这个长着一张圆圆的娃娃脸一笑两个深深的酒窝的“么妹”。她其实早就醒了,她其实早就在被子里蒙着头悄悄地流泪。她在想家。她在想爹,想断了一条腿一走一跛的爹。妈生下她不久后就死了,在她的印象中,爹同时也就是妈。爹年轻时在码头上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有一身好力气同时也有一身好武艺。爹太侠义同时也太傲气,常常是路见不平挥拳相助。于是爹得罪了宜昌码头的流氓头子杨金山。于是一个月黑风高夜一条麻袋罩住了爹,一条杠棒打断了爹的一条腿。解放后杨金山自然被镇压了。可是爹只能在码头上发“欢喜”了。“欢喜”是一种竹签一种记数的筹码,码头工人扛一包货便领一根竹签然后凭竹签领工钱,于是这竹签便叫做“欢喜”。么妹从小就跟着爹在码头上发“欢喜”,码头工人们都喜欢这个甜甜的巧巧的么妹。码头上的兄弟们敬重爹同情爹,常常悄悄地将钱塞在么妹的荷包里,说:么妹,给你爹打酒喝。爹爱喝酒。可是爹断了腿。么妹第一次给爹买了一瓶酒兴高采烈地送给爹时,没想到爹立即黑了脸抡起蒲扇般的巴掌扇了过来。爹从来没有打过么妹呢,可是这一次爹一巴掌将么妹打得扑倒在地上爬不起来。爹望着自己的巴掌也怔住了,然后发疯般地抱着么妹痛哭起来。爹说么妹么妹你可不能再接人家的钱了啊。爹说人穷不倒志虎死不倒威要凭自己的本事去赚钱啊。 P4-6 序言 呈现在各位读者朋友面前的是一套荟萃了十几年来我国出版界推出的众多优秀少儿作品的精选书系,共三个系列:一是少儿文学系列,二是少儿科普系列,三是少儿图本系列。这些作品都是从历届“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奖的获奖作品中采撷出来的。 由中宣部组织评选的精神文明建设“五个一工程·一本好书”,从1992年开始,已评选了10届,历时16年。每次评选中,少儿读物都是评选组织者和评委们关注的重点。入选的作品,本着让少儿读者爱看、读了受益的原则,注重思想性、艺术性与可读性的统一,许多作品发行量很大,许多艺术形象为孩子们耳熟能详,有些作品虽然已经出版了许多年,今天读来,仍让人感动、让人爱不释手。 少年儿童是祖国的未来、民族的希望。一个孩子要健康成长,成为对国家和民族有用的栋梁,离不开阅读活动,需要从众多优秀作品中汲取智慧、汲取营养。为了给广大少年儿童提供更多更好的精神食粮,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作家和出版工作者在辛勤劳动。收入这套书系的作品虽然只是他们无数成果中的一部分,但值得我们骄傲、值得我们珍惜。今天,我们征得图书作者和出版单位的同意,把这些优秀作品汇集起来,由凤凰出版传媒集团所属的江苏人民出版社重新编辑出版,奉献给广大的读者朋友,特别是今天的少年儿童读者朋友。我们相信,优秀作品的生命力可以穿透时光的隧道,不断给人们带来快乐,带来力量,带来美的享受。 五个一工程入选作品·少儿书系 编辑委员会 2008年4月 后记 写完这本书的最后一页,已是8月的最后一天了。此刻窗外一片迷蒙。我呆呆地望着静默在雨雾中的大山以及满山的松树,望着日夜响在我窗前的瀑布与山溪以及林场蓄水用的一方绿汪汪的水池,心中也一片绿色的空蒙。一只小巧的翠乌飞到了窗台上,望着我用易拉罐空盒栽培的草药,用葫芦形酒瓶作花瓶插的色彩绚丽的野花,望着一个面目憔悴野人似的大胡子,在8月的深山穿着臃肿的大棉袄,像一株历尽沧桑的老树,静默在海拔1800米的深山中。 整整4年了。从第一次上大老岭到此刻写这篇后记,我已在宜昌市国营大老岭林场——现在已改名为宜昌市国家森林公园——度过了三个夏天和一个秋天。1990年夏天,我大病初愈,应宜昌市青年作家、我的患难好友胡世全之邀,上大老岭林场避暑写作。早在此之前,就听世全介绍过大老岭了,介绍过诗歌写得非常漂亮的林场场长王辉运,摄影非常漂亮的工会主席曾文富,以及王、曾等宜昌知青60年代初上大老岭原始森林艰苦创业的动人事迹。世全还以他们当年的生活为素材,写过一篇小说。是不是因为我命中属“虎”的缘故呢?我一上大老岭,一进入那郁郁苍苍的原始森林,便觉得格外地亲切,便觉得这一座山那一道岭都似曾相识,仿佛前世来过,仿佛前世我就是这山林中的一只虎。大老岭迷人的风光吸引了我,大老岭人的淳朴、热情、真挚感动了我,而最能打动我并引起我强烈共鸣的,是当年创业者可歌可泣的故事,而这些创业者,当年上山时,大多数只有13岁、14岁、15岁,都是尚未读完初中或刚刚初中毕业的少年。90年代的少年在这样的年龄,正娇嫩着宝贝着,连出家门过马路都令父母担心。可是这些60年代的少年们,13岁14岁便已远离父母到这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里开始艰难困苦的人生跋涉了。在上山之前,我把他们视为“知识青年”而未予留心,因为我自己便是“文革”中第一批下乡的知识青年,且在农村干了5年,什么样的苦没吃过什么样的磨难打击没有经受过呢?可待我上山后,我才发觉,这些当年的创业者不是“知识青年”,而是“知识少年”!对于一个以写少年生活为主的儿童文学作家来说,他们独特的生活经历无疑具有极高的含金量。但是最终促使我下决心写这本书的,还是因为王辉运们是我的同龄人。我们拥有共同的历史共同的命运共同的人生。这是东方古国一代人的历史,一代人的命运一代人的人生,而大老岭给了我一个艺术地再现这一代人的少年生活的创作契机,给了我一个更深层次地思考人、人生、自然、生命的哲学支点。 1991年的秋天,我正式上山进行采访了。正是满山红叶时,我跟着曾文富跋涉在大老岭的茫茫林海里、崇山峻岭中。我们避开盘山公路,徒步穿越他们当年走过而今已无路可循的密林,躺在长满苔藓蘑菇柔软如海绵的林地里,听山溪在被苔藓地衣包裹得绿茸茸黑森森的岩石间曲折流淌,体验当年的生活情景。从海拔2000多米的主峰一直到林场最偏远的农业队“千斤园”,从林场场部一直到各个林业队,我和当年的“知识少年”们,当年的老队长、老职工们促膝谈心。秋天的森林,正是野果成熟的季节,走进主人简陋的堂屋,一边“日白”(聊天),一边炒着野板栗、葵花子、橡子,或者用火烤着包谷,品尝着猕猴桃或者酸酸的野梨。若遇着吃饭的时候,也不客套,深山里的“麻辣”我已经习惯了。酒是自酿的粮食酒,再加上山里野蜜蜂酿的蜜,便成了可口的“蜂糖酒”。菜呢,或是野猪肉,或是野鸡肉,或是糜子肉,均用烟熏过,辣辣地炒上一大碗,然后醺醺地听他们侃解放前土匪在大老岭杀人绑票开黑店的故事,侃当年在这荒无人烟的高山办林场的悲欢离合。嗣后,我又在曾文富的陪同下,到宜昌县、宜昌市采访当年的老场长王传杰以及当年的“知识少年”们。铁塔似的马哥马新华一听说我要写他们当年的生活,二话不说,骑着摩托满城跑,约了一大帮当年的“知识少年”,聚集一堂,谈了整整一天。这些人到中年的汉子们,谈到伤心处,竟忍不住泪花盈盈。在这个秋天里,我采访了40多人,其中,完整而详细地向我勾勒当年“知识少年”们的生活情景,并提供了许多生动的入物故事、细节的,是王辉运和曾文富。使我感到欣慰的是,这些朋友们并没有要求我简单地再现当年的生活,他们不约而同地希望我能写出一代人的悲欢离合,写出林业工人的悲欢离合。让我们的后代了解我们曾经历了怎样的少年时代和青年时代,成为朋友们的共同愿望。 然后便是构思与写作了。在我最初的构想里,我是想把这部小说写成一部悲壮而抒情的“森林诗”的。在1991年的冬天和1992年的春天,我沉浸在有关森林、林业方面的专业书籍、科普读物以及形形色色的图册中。我囫囵吞枣地啃完了达尔文的《人类的由来》、彼得·法布的《森林》以及有关森林生态学、病虫害、营林造林学、土壤学等方面的专业书籍,浏览了《中国高等植物图鉴》、《中国中草药图谱》、《中国森林昆虫》、《蛾类图谱》、《神农架植物》、《湖北植物志》等等工具书。这些每一本都比砖头还厚还重的工具书,有许多是林场原生产科的韩庆愈、张鲜艳借给我的。因此,当我1992夏天上山写作时,我的房间几乎成了一个小小的有关森林书籍的“图书馆”。我的妻子易英文则在整个夏天为我在山上采集各种植物或蛾类标本,按照不同的季节,分门别类做成卡片,于是我的房间又成了小小的“标本室”。 在山上我一呆就是2个多月。我推翻了上山前所写的初稿,一切从头开始。到了9月份,山上已开始穿棉袄烤火炉,林场几乎没有什么人了,整个招待所只剩下我一个人,每天将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停地写。四周静极了,整个世界只剩下窗前溪水的哗哗声。而从这个寂静中沁出的,便是孤独与寂寞。常常就独自一人在山中漫步,面对云山雾海,端坐如石,凝然不动。有次夜深,独自悄然上山。夜色与大雾混沌一片,我坐在路边岩石上,恍惚中不知身为何物,而与山与树与雾融为一体。有山民赶夜路,见路边好一个长头发长胡子的野人,不由得哎哟一声大惧。待见“野人”开口说话,才将一颗心落进腔内,问:董老师,深更半夜,你不怕鬼么?“野人”笑答:我这副模样,不是连鬼都怕么? 福克纳曾这样说过:“作家唯一需要的环境就是宁静、孤独和快乐”。这句话作为座右铭一连两年贴在我的窗上。在深山,生活无疑是艰苦的,而且几乎“与世隔绝”,然而我却享有宁静、孤独和快乐。没有了城市的浮躁与喧嚣,摆脱了杂务及人事纠葛,专心致志地进行创作,使我体味到生命沿着自己的轨道不受干扰自由运行的愉悦。而走进大老岭珍贵的原始森林里,生命的多样与生存的多元,对生存空间的尊重与发展个性的尊重,以及生命的短暂与永恒,都使我感动并久久陷入沉思。 但是山上毕竟不是世外桃源。山下商品经济大潮惊涛拍岸,王辉运和他的同志们开始了将林场单一的营林转变为开发森林旅游资源的历史性转折。而我也在此书写到一半时匆匆下山,一下卷入了作家协会创办公司以及其他经济实体的漩涡之中。山中才数日,世上已千年。在全民大经商的狂潮中,一向清贫如洗的文人们也不甘寂寞了。作家聚会,不再言谈川端康成马尔克斯,而是钢材水泥汽车汽油地炒得热火朝天。可是惯于纸上谈兵的书生们又怎么比得上大批大批党政机关将权力部门杠杆部门摇身一变变为翻牌公司的“大亨”及“新贵”们呢?而且,经商本身也是一门深奥的学问,商海茫茫,不是每个下海者都能抱着金娃娃的。而在中国经商,则更得要有一套非凡的本领,要有“功夫在商外”的手腕与心计。中国自古以来,官商难分,那些多如牛毛的总经理们,哪一个没在某些小科长面前涎着笑脸装孙子呢? 感谢江苏少儿社的刘健屏先生,在我身陷漩涡一时难以自拔之际,给了我最珍贵的理解与支持,放宽交稿期限,并鼓励我尽快完成书稿。于是在今年夏天,我再次上山,又一次在“宁静、孤独、快乐”中,在大老岭入淳朴真挚的关怀与爱中,完成了这部书稿。 此刻,山中雨雾茫茫,古井般寂静。我的心中没有完成书稿的喜悦,而只有深深的眷恋与深深的感激。我是为写书而上山的,可是4年过去了,我生命的收获又何止是这一本书呢?偌大一座山林,方圆百里的父老乡亲们都认识了我,熟悉了我,而我也与大老岭人建立了深厚的感情。林场地势高寒,蔬菜难以成活,食堂吃菜,全凭汽车从宜昌市拖上山,常常有“青黄不接”之际,生活相对来说是很艰苦的,可是食堂的冯朝享经理及师傅们,总是变着花样倾其所有照顾我。林场的职工,哪一家煮了肉煨了汤,也常来接我。写作紧张之际,我常常忘了吃饭,或没有胃口,反正我准备了整抽屉的方便面,从宜昌买了榨菜和香油,开水一泡,就能凑合一顿。虽然我的“快餐面调味法”在“单身贵族”中逐渐推广开来,但大家仍然怕我吃坏了胃。冯朝享为我买鸡蛋,陈萍炒了榨菜瘦肉送来,罗师傅送来他自己种的新鲜白菜,周家琴则干脆为我和几个“单身贵族”开起了小灶……热情善良的客房部主任王迎春和小姐们,对我的关心亦无微不至。天冷了,送来电暖器;被子薄了,又送来毛毯。开水也好,凉水也好,每天都送到房间来。到了一定时间,还喊我“下课”休息……在此,我要向林场所有关心我爱护我的父老乡亲们深深地致谢! 我这一辈子,从未停止过歌唱。我爱唱歌爱无拘无束地放声歌唱,我以为放松心灵唱歌是一种人生状态与人生境界。我同样把歌声带上了大老岭。从刚开始在王辉运小屋里几个人围着录音机唱《喀秋莎》,到在大礼堂里主持操办舞会、“音乐会”以及大型的联欢晚会,我用自己真诚的心与真挚的歌声,撞响了林场一颗颗歌唱的心灵。十七八岁的姑娘小伙子上台唱了。四五十岁的老职工也上台唱了。深山里,电话是手摇电话机,报纸则是隔几天从山下带上来的“晚报”,仅有的一台电视机只能转播中央电视台的节目,整个林场只有两个职工拥有一把吉他和一支竹笛。于是大家渴望晚上的舞会,渴望舞会中由我主持的“清唱音乐会”。没有任何伴奏,只有一个话筒,成为大老岭人心灵歌唱情感宣泄的媒介,成为青年人表现自我的又一手段。往往是夜深曲罢大家意犹未尽,或听尚未上台的小伙子们敞开喉咙齐吼“妹妹你大胆往前走”;或是一伙人约我挤在电炉边一边烤包谷一边齐唱到凌晨。如今,随着三峡高坝的兴建,高坝之畔的大老岭国家森林公园已成为旅游热点。林场已拥有了现代化的宾馆、舞厅与酒吧,外商巨额投资开发旅游资源的合同也已签订,大老岭将如同张家界、九寨沟一样成为中外旅游热点,林场原来相对封闭并由于这种封闭而保存的淳朴的民风和人际关系道德观念将受到现代化的市场经济的冲击与侵蚀。我有幸目睹了这一历史性转变的全过程,并以一个大老岭人的身份参入其间。《十四岁的森林》写完了,但是这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头,而远远不是结尾,或者,它只是“森林三部曲”的第一部。我爱大老岭,我爱大老岭人。我曾经开玩笑说,给我一个开发大老岭另一个世界房地产的权利吧。倘若哪一天我的歌声停止了,就让我永远地依偎着森林吧。而在月明风清之夜,会有浑厚的男中音伴着松涛传来,哦,我亲爱的朋友,那是一个真诚的灵魂在为你深情地歌唱。 在这本书的写作中,王辉运、曾文富、何坤生、陈敬思、冯朝享、余新福、金小萍、马新华、王继舜、许秀英、彭玉梅、谢式钧、黄能斌等等当年的“知识少年”们,以及当年的老场长老队长王传杰、李德华、周承炎、蒋俊昌,派出所老所长易正乾,以及林场余玉龙副场长等为我提供了宝贵的生活素材;张鲜艳、韩庆愈、吴方华、李玉梅等为我提供了林业方面的专业书籍与专业知识;周家琴、陈萍、王迎春、李医生、电讯室的罗师傅、派出所的杨子荣以及张师傅等司机同志,为我提供了民俗、医疗、邮电、森林防火等各方面的知识;我的老师、宜昌市文联主席刘不朽先生为我提供了宝贵的鄂西民歌资料;我的挚友胡世全及其妻子童年他们全家这些年来一如既往地给予我支持与关怀。在此,我谨向他们致以深深的谢忱! 这本书的创作,还得到了宜昌市林业局、宜昌市文联的关心与支持。江苏少儿出版社的领导、同志们,我的挚友刘健屏,为此书的出版付出了辛勤的劳动。我的妻子易英文,不但帮我收集资料,整理文稿,而且为此书的创作承当了艰辛与默默的牺牲。在此,我谨向他们致以深深的谢忱! 最后所要强调的,则是本书是“小说”,而不是“纪实文学”。其中的人物与故事,均属艺术虚构,且大量融汇了作者本人的生活经历,请读者特别是宜昌、林场的读者千万不要穿凿附会、对号入座。至于读过此书的读者产生了去大老岭旅游的愿望,那当然是我所高兴的,凭着此书,或者是刘健屏的签字,你将在大老岭得到优惠招待。 董宏猷 1992年8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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