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那些事》(作者吴念真)是一本积累了多年、珍藏了多年的文集,描写心底最挂念的家人,日夜惦记的家乡,一辈子搏真情的朋友,以及台湾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它们是一个时代的缩影,虽然情感朴素又恣意,喷薄出的却是强大的生命能量与心灵启发。
书中的小弟和小妹,老兵或女孩,仿佛就在身边,和我们一起经历着生命中的惊喜与惶恐。作者是台湾人,深沉的文字底下透出浓厚的中国人乡土情怀,感动着同根所生的人们,让我们想念共同的祖先和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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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这些人那些事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吴念真 |
出版社 | 译林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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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些人那些事》(作者吴念真)是一本积累了多年、珍藏了多年的文集,描写心底最挂念的家人,日夜惦记的家乡,一辈子搏真情的朋友,以及台湾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它们是一个时代的缩影,虽然情感朴素又恣意,喷薄出的却是强大的生命能量与心灵启发。 书中的小弟和小妹,老兵或女孩,仿佛就在身边,和我们一起经历着生命中的惊喜与惶恐。作者是台湾人,深沉的文字底下透出浓厚的中国人乡土情怀,感动着同根所生的人们,让我们想念共同的祖先和血脉。 内容推荐 《这些人那些事》是台湾最会说故事的人、知名导演吴念真暌违12年感人之作,是吴念真导演经历过人生的风风雨雨和最大低潮后,所完成的生命记事。他用文字写下心底最挂念的家人、日夜惦记的家乡、一辈子搏真情的朋友,以及台湾各个角落里最真实的感动。那些再普通不过的人,再平常不过的日子,那些静静流淌的命运却唤醒了我们沉睡的记忆。母亲在念真的婚礼上,穿着一辈子没穿过几次的旗袍和高跟鞋坚持跪拜一百下,以谢神明保佑“像我这样的妈妈,也可以养出一个大学毕业的孩子”;那个神算子一样的相命师缓缓道出一切皆属必然;跑片小弟领着一群孩子在海边,把影片拉得长长的,一边跑一边对着阳光看;暗生情愫的技工和中学女生在公车上面对面,各自沉默地吃着面包;更有给念真带来屈辱又为他做面子的弟弟,写遗书说“你要照顾家里,辛苦你了,不过,当你的弟弟妹妹,也很辛苦”。 《这些人那些事》还特别收录吴念真近年唯一小说创作《遗书》,写下对胞弟离开人间的真情告白与不舍,并特别邀请作家雷骧绘制插画,看两位大师以图文激荡出的精采火花。 目录 自序 你们还记得我吗? 前言 四个相命师 第一辑 心底最挂念的人 母难月 只想和你接近 心意 遗书 第二辑 日夜惦记的地方 可爱的冤仇人 老山高丽足五两 母亲们 头家返乡 年糕 琵琶鼠 秘密 小小起义 魔幻记忆 告别 第三辑 搏真情的朋友们 春天 未遂犯 茄子 爱 他不重,他是我兄弟 人狗之间 兄弟 跑片 告别式 第四辑 一封情书的重量 邂逅 长梦 情书 重逢 美满 第五辑 这些人,那些事 思念 真实感 圆满 八点档 寂寞 仪式 遗照 陈设一个家 沦陷 笑容 试读章节 爸爸十六岁那年从嘉义跑到九份附近的矿区工作。十六岁还不能进矿坑,所以在炼金工厂当小工。 他发现工厂里有一个年长的女工几乎每天以泪洗面,于是善意地问人家出了什么事,那妇人说她儿子在山上工作时中暑死了,十六岁,跟他一样大。 我爸说:“你不要伤心啦,不然……我给你当儿子。” 从此我爸进了人家家门,当了别人的儿子。 爸爸二十一岁那年成了正式的矿工,人家从贡寮山上找来一个孤女当养女,再以招赘的方式和我爸结婚以延续这一家的香火。 这个孤女,也就是后来的我妈,当时才十五岁。她十六岁生下第一个小孩,四个月不到夭折。 多年之后,姑妈跟我说,那时候我妈经常会有一些怪异的举止,比如半夜跑到外面哭,或者走着走着忽然会被什么召唤一般,停下脚步跪拜四方。 十七岁她生下我,同样不好带。我四个月大的时候,有一天忽然开始不吃奶,肚子一天比一天大,到最后“随时眼睛翻白,四肢抽搐”,妈妈曾经说那时候她唯一的想法是:万一连这个也养不活,她也会跟着走。 接下来就有点像乡野传奇了。据说就在我气若游丝的当下,村子里来了一个应邀出诊的中医,看完该看的病人准备回去时在山路上被邻居拦了下来,要他做做好事来看我。 据说他在望闻问切之后还问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开了一帖包括三种青草外加长在黄泥巴里的蚯蚓七条的奇怪药方,说如果在当天酉时之前药材可以备妥,并且让我服下,就会有救,否则这孩子“人家会收回去”。 采药的过程是另一个说来话长的传奇,暂且不表,总之酉时之前这帖药真的就灌进我的喉咙。 根据我妈的描述是:“……就在午夜时分,你忽然放了一个响屁,然后拉出一大摊又黑又臭的大便……我跟你爸抱着你洗澡的时候,发现你的手竟然会拉着我的手指,然后睁开眼睛;你爸爸跟我说,孩子……人家要还给我们了!洗完澡,发现你好像在找奶吃,当我把奶头塞进你的嘴巴,感觉你很饿、很有力地吸起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大哭起来了!” 三十年后,我还活着,而且要结婚了。妈妈说有两件事必须跟婚礼一起完成,第一件事是婚礼的前一天,她要杀猪公,并且行跪拜一百次的大礼;她说当年在最绝望的时候,她曾经抱着我跪在床头哭着跟众神许愿,说如果这孩子可以平安长大,结婚那天她要跪拜天地以谢神恩,而当天果真就出现了那个“神医”。 第二件,是婚礼那天我们得替她搭个台子并且请来乐队,因为她要上台唱歌。她说这是她另一个心愿。说我初中毕业离家到台北工作的时候,有一天在路上碰到我的小学老师,老师问起我的事,然后跟妈妈说我很聪明、爱读书,无论怎么波折,有一天我都会念到大学。 妈妈说,那天回家的路上,她忽然觉得“像我这样的妈妈,如果也可以养出一个大学毕业的孩子的话……我跪在路边跟四方神佛许愿说,他结婚那天,我一定要快乐地唱歌给大家听!” 写这篇文章时正是我出生的月份,或许是这样的缘故吧,二十七年前妈妈穿着一辈子没穿过几次的旗袍和高跟鞋,坚持跪拜一百下以至最后几乎连站都站不起来的样子,以及在简单的舞台上,以颤抖的声音唱着《旧皮箱的流浪儿》的神情,再度鲜明地浮现眼前。 母亲五年前骨癌过世。 生养我们五个(如果连天折的那个也算的话,六个)小孩的过程,其忧烦与苦难远远多于欣喜与安慰。 我曾想过,妈妈会得骨癌,到了末期全身的骨头甚至一碰即碎……是不是就因为这辈子的身、心都一直承担着过量的负荷? 直到我十六岁离家之前,我们一家七口全睡在同一张床上,睡在那种用木板架高、铺着草席,冬天加上一层垫被的通铺。 这样的一家人应该很亲近吧?没错,不过,不包括父亲在内。 父亲可能一直在摸索、尝试与孩子们亲近的方式,但老是不得其门而入。 同样地,孩子们也是。 小时候特别喜欢父亲上小夜班的那几天,因为下课回来时他不在家。因为他不在,所以整个家就少了莫名的肃杀和压力,妈妈准确的形容是“猫不在,老鼠呛须”。 午夜父亲回来,他必须把睡得横七竖八的孩子一个一个搬动、摆正之后,才有自己可以躺下来的空间。 那时候我通常是醒着的。早就被他开门闩门的声音吵醒的我继续装睡,等着洗完澡的父亲上床。P3-6 序言 在仔细读完经过编辑的这些文字的此刻,好像不得不向“到了一个年纪,某些人的生命似乎只剩下回忆”这句话低头,尽管之前始终对其中所隐含的轻视和同情嗤之以鼻,甚至充满抗拒和敌意。 是事实,因为交织成这些文字的几乎全是往事的点点滴滴。 当其中某些片段开始在网路中被转寄流传,有网友留言问说,你在写这些故事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时,我用少年时期读过的《麦克阿瑟回忆录》里头的一句话回答了他们:“回忆是奇美的,因为有微笑的抚慰,也有泪水的滋润。” 这也是事实。 多年来杂乱的行程、密集的工作已经是固定的生活形态,不过,好像也没什么可以抱怨的理由;人生选择什么就必须承受什么、得到什么就会失去什么,这道理到了这样的年纪几乎已没有什么疑惑的余地,只是在日复一日一如川剧“变脸”般随着工作或行程不停变换的角色扮演中,“自己”这个角色反而少有上戏的机会,除了午夜场;而在几乎无声也无观众的演出过程里,和“自己”对戏的另一个唯一的角色就叫“回忆”。 戏有时候会演得很长很长,从午夜一直到天际露出微光;因为“自己”在“回忆”的导引下经常意外地与遗忘多时的某个阶段的另一个“自己”再度重逢,于是,就像久别的老友偶然相遇一般,有更多的回忆被唤醒,一如梦境与梦境的连结,没有逻辑,无边无际。 有时候会想,生命里某些当时充满怨怼的曲折,在后来好像都成了一种能量和养分,因为若非这些曲折,好像就不会在人生的岔路上遇见别人可能求之亦不得见的入与事j而这些人、那些事在经过时间的筛滤之后,几乎都只剩下笑与泪与感动和温暖,曾经的怨号限与屈辱和不满仿佛都已云消雾散。 或许是工作的关系,长久以来似乎习惯拿这些人与事和人分享,不知道有多少次当某些心思细腻的朋友听完这些故事之后,都会跟我说:写下来吧,当你有一天什么都记不得的时候,至少还有人会帮你记得这些人、那些事。 是曾想写过,只是始终在等候着自己所希冀的那个适当时刻——例如:不再杂事如麻、劳累奔波,身心皆已安顿,日子安稳无惊——的来临,没想到这一切后来却都在始料未及的状态下完成。 一年多前,新闻界的好友张瑞昌跑到舞台剧《人间条件》正在演出中的后台来,说他奉调到周刊当总编辑,希望我能在那里开个专栏。“就把你平常随口说出来的那些故事写下来就好,又不用耗费你多少时间!”他说。 许多人都知道我性格里最大的致命伤叫“不好意思拒绝”,尤其是面对朋友的要求;听说他们私下经常宣称:“要念真干嘛一点都不难,噜久了就会有!” 瑞昌不但持续不断地噜,甚至用了最狠的一招:先在周刊上打上预告,甚至连专栏的名称都已帮我设定好,叫“人间吴条件”。 之后不用说,开始被逼上路,每个星期二的夜晚经常成为我“焚膏继晷”的无眠之夜,一旦遇到出差旅行甚至还得预留存稿,或笔电随行。 记得有一次和一群朋友到国外旅游,夜晚时分我在桌前赶稿,他们则在我房间内打牌消遣,在断续吃、碰的牌声中,忽然听见有人故意以好整以暇的语气说:“唉,人家的命就是比我们好,你看,人家出国还在打字赚钱,而我们却在这里打牌输钱!” 讲话的是圆神出版社的负责人,我们惯称他社长的简志忠。 当时,我不但没有回话,在爆起的笑声中甚至还觉得对他亏欠至深,那是因为事实上多年之前他就曾想尽办法要我写下这些故事,一度他还要总经理简志兴和编辑部同仁带着企划书和录音机到办公室来,要我在“任何想讲的时候”把故事录下来,然后找人转换成文字;然而之后我不但不义地把那个企划遗忘在一旁,甚至还不忠地在他方地盘另起炉灶,所以,一年之后以最后一篇题目为“告别”的心情故事结束专栏,并决定在圆神结集出版的理由无它,就是……必然。 对许多许多人心存感激,除了上头提到的瑞昌(其实……我还在怀疑着,我是不是真的感谢他?因为专栏写不到三个月之际他竟然就高升它职,弃我于火线而不顾!)、简志忠、简志兴和圆神的同仁之外,我也要谢谢《时报周刊》的李秋绒小姐在这一年中对我这个散漫的作者的忍耐、激励和宽容。 当然还有雷骧先生,他竟然肯为这些故事动笔,画下那么多幅韵味十足的插图,让我受宠若惊。 至于故事里被我提及的所有人……我只能说:在人生的过程里何其有幸与你们相遇,或辗转知道你们的故事;记得年轻的时候听过一位作家的演讲,当有人问他说有没有做笔记的习惯时,他笑着说:很少,因为我不可能随身带着笔纸,而且我相信,该记得不会忘记,会忘记的应该就是不重要的东西! 的确如此。 记得你们、记得那些事,是因为在不知不觉中这一切都已成了生命的刻痕,甚至是生命的一部分。 只是……你们也还记得我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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