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部具有浓厚浪漫主义色彩的现实主义小说。小说主要描写了简·爱与罗契斯特的爱情。主人公简·爱是一个心地纯洁、善于思考的女性,她生活在社会底层,受尽磨难。她的生活遭遇令人同情,但她那倔强的性格和勇于追求平等幸福的精神更为人们所赞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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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简·爱(精华版)/名著名译插图本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英)夏洛蒂·勃朗特 |
出版社 | 人民文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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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这是一部具有浓厚浪漫主义色彩的现实主义小说。小说主要描写了简·爱与罗契斯特的爱情。主人公简·爱是一个心地纯洁、善于思考的女性,她生活在社会底层,受尽磨难。她的生活遭遇令人同情,但她那倔强的性格和勇于追求平等幸福的精神更为人们所赞赏。 内容推荐 夏洛蒂·勃朗特(1816—1855),英国女作家,作品主要表现贫苦小资产者的孤独、反抗和奋斗。代表作《简·爱》,另有小说《雪莉》《维利特》《教师》《艾玛》。 本书是一部思想内容与艺术形式都十分独特的小说,以抒情浪漫的笔法描写了女家庭教师简·爱与庄园男主人罗切斯特之间的深挚爱情,成功塑造了英国文学中第一个对爱情、生活、社会以及宗教都采取独立自主、积极进取态度的女性形象,被视为“现代女性小说”的楷模。 试读章节 那天是没法出去散步了。尽管早上我们还在光秃秃的灌木林间闲逛了一个小时,可是从吃午饭起(没客人来,里德太太午饭总吃得很早),就刮起冬天凛冽的寒风还夹着绵绵苦雨,这就谈不上再到外面去活动了。 这倒正合我心意,本来我一向就不喜欢远出散步,尤其是在午后的冷天气里,因为我最怕直到阴冷的傍晚才回到家里,手脚冻僵,还被保姆蓓茜数落得挺不痛快,又因为自觉身体不如里德家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娜强壮而感到丢脸。 随后,上面所说的伊丽莎、约翰和乔治娜就在客厅里团团围在他们妈妈的身边,而她则斜靠在炉边的沙发上,让几个宝贝儿簇拥着(这会儿既不争吵,又不哭闹),一副心满意足的样子。我呢,她就让我不必去跟他们坐在一起了,说是:她很抱歉不得不让我去独自呆在一边,除非她能听到蓓茜报告加上自己亲眼目睹,发现我确实在认真养成一种比较天真随和的脾气,活泼可爱的举止,——比较开朗、坦率一点,或者说比较自然一些,——那她确实只好让我得不到那些只有高高兴兴、心满意足的小孩子家才配得到的特殊待遇了。 “蓓茜说我干了什么啦?”我问。 “简,我可不喜欢爱找碴、爱寻根究底的人,再说,一个孩子家竟敢这样回大人的嘴可真有点可怕。找个地方坐着去,除非会说中听的话,就闭嘴别再作声啦。” 客厅隔壁是间小小的早餐室,我悄悄溜了进去。那儿有个书架,我马上找了一本,特意挑那满是插图的。我爬上窗龛里的座位上,缩起脚,像个土耳其人那样盘腿坐下,把云纹呢红窗帘拉得差不多完全合拢,这样我就在一个加倍隐蔽的地方安下身来。 褶裥重重的猩红窗幔挡住了我右边的视线,左边是一扇扇明亮的玻璃窗,它们在十一月阴沉沉的白昼下成了我的屏障,但同时又并不把我跟它完全隔绝开来。在翻书页的间歇中,我时不时地眺望一下这个冬日午后的景象。远处,只见云遮雾罩,白茫茫一片。近处,呈现的是湿漉漉的草地和风摧雨打的树丛,一阵持续的凄厉寒风,把连绵的冬雨刮得横扫而过。 我重新又去看我的书——彪依克的《英国禽鸟史》。一般说来,我对书的正文不大感兴趣,不过尽管是个孩子,书中某些文字说明我还是不能当它空页似的一翻而过。其中有讲到海鸟栖息处的,讲到只有它们居住的那些“孤寂的岩石和海岬”,讲到从最南端的林内斯或者叫纳斯直到北角,岛屿星罗棋布的挪威海岸,—— 那里北冰洋卷起巨大旋涡, 绕着北方极地荒凉的岛屿咆哮, 而大西洋的汹涌波涛, 注入风吹浪打的赫布里底群岛。还有些使我不能漠然翻过的地方,提到了拉普兰、西伯利亚、斯匹次卑尔根、新地岛、冰岛和格陵兰的荒凉海岸,那“辽阔无垠的北极地带,那一片片凄凉广漠荒无人烟的地区——那儿常年雪压冰封,千百个严冬积聚起来的坚硬冰原,像在阿尔卑斯山上那样层层高耸,——晶莹发光,它们围绕着极地,使严寒的力量集中起来更增威势”。对这些惨白色的地区我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印象:朦朦胧胧,就像所有那些似懂非懂的概念那样,它们隐约浮过孩子们脑际,但却又出奇地生动。这些说明中的文字都跟后面伴随着的小插图息息相关,使得那孤立在浪花飞贱、波涛汹涌的大海中的礁石,搁浅在荒凉海岸上的小船,那从云缝间俯视正在没入水中的沉舟的幽灵般冷漠的月亮,都显得更意味深长了。 我说不清在那块冷冷清清的墓地上究竟笼罩着一种什么情调,那里有刻了字的墓碑,一扇大门,两棵树,被破墙围住的狭隘视野,以及表明时间已近黄昏的一弯初升的新月。 两艘停在死寂海面上的船,我相信准是两个海中的幽灵。 魔鬼从后面按住窃贼背的包,我赶紧翻了过去,那样子挺可怕。 头上长角的黑色怪物高踞在岩顶上,远望着一大群人团团围住绞架也是这样。 每幅画都在讲述一个故事,尽管我理解力还不太强,鉴赏力也不够,常觉得它们神秘莫测,但仍旧感到它们总是十分有趣,就跟蓓茜有时候在冬天的夜晚所讲的故事那样,不过那得碰上她心情好的时候,那时她把熨衣板搬到育儿室的壁炉旁边,让我们在周围坐好,一边熨平里德太太的挑花绉边,把她睡帽边缘烫出褶线来,一边就让我们全神贯注地饱听一段段爱情和历险的故事,它们都来自古老的神话和远古的民间传说,或者(我后来发现)来自《帕美拉》和《莫兰伯爵亨利》。 当我膝头上摊开着彪依克的书的那一会儿,我觉得很快乐,至少是自得其乐。我只担心别人来打搅,可它却偏来得很快。早餐室的门一下打开了。 “嘿!烦闷小姐!”约翰·里德的声音在叫唤,跟着他沉默了一会儿,发现房间里显然是空的。 “见鬼,她上哪儿去了?”他接着说。“丽茜!乔琪!(他在叫他的姐妹)琼不在这儿。告诉妈妈她跑到外面的雨地里去了,——坏畜生!” “幸亏我拉上了窗帘。”我心想,同时急切地希望他不会找到我藏身的地方。说来约翰·里德自己也不大会找得到,他这人眼光不锐利,头脑也不灵敏。可惜伊丽莎刚往门里一探头,就马上说道: “她在窗龛里坐着呢,准没错,杰克。” 我马上走了出来,因为一想到我会被这个杰克硬拉出去就害怕极了。 “你有什么事?”我局促不安地问。 “该说:‘你有什么事,里德少爷?”’对方回答。“我要你到这儿来。”说着就在一把扶手椅上坐下,做了个手势示意让我走近去站在他跟前。 约翰·里德是个十四岁的学生,比我大四岁,我才十岁。尽管按年纪来说他长得又胖又大,但却肤色灰败,一张宽脸盘,粗眉大眼,腿臂肥壮,大手大脚。他吃起饭来老是狼吞虎咽,结果弄得肝火很旺,目光呆滞无神,两颊松垂。他这会儿本来早该住进学校去了,可是他妈妈却把他接回家来住一两个月。说是“由于身体不好”。老师迈尔斯先生断言,只要他家里少给他捎些糕饼甜食去,他准会过得很好。可是做母亲的心不能接受这样粗暴的意见,而宁愿抱着另一种较为高雅的看法,那就是约翰所以脸色不好是因为用功过度,或者是想家。 约翰并不怎么爱他的母亲和姐妹,对我更抱有一种反感。他常欺负和虐待我,远不止每星期两三次,也不是一天一两回,而是接连不断,以致只要他一走近来,我身上每一根神经都紧张害怕,骨头上每一块肌肉都吓得抽缩。有时候我都被他吓呆了,因为无论对他的威吓也好,虐待也好,我都无处申诉。用人们不愿意为了帮我对付他而得罪了他们的少爷,而里德太太对此完全装聋作哑,她从来没看见他打过我或者听见他骂过我,尽管他时常当着她的面这样做,当然,背着她时就更多了。 由于对约翰顺从惯了,我只好走到他椅子跟前。足有两三分钟,他拚命向我伸出舌头,就差撑断了他的舌根。我知道他马上就要打我了,一边畏惧着那一击,一边却凝神打量着这就要动手打我的人那副丑恶可厌的模样。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从我脸上看出了我这种念头,因为他二话没说,一下子就猛地狠狠给了我一下。我一个踉跄,从他椅子跟前倒退了一两步才站稳了身子。 “这是教训你刚才敢无礼地跟妈妈顶嘴,”他说,“也因为你鬼鬼祟祟躲在帘子背后的行为,还因为你刚刚在两分钟以前眼光里的那副神气,你这只耗子!” …… P1-4 序言 《简·爱》第一版不必写序,因此我也没有写。这第二版需要稍写几句致谢的话和零星的说明。 我应当向三方面表示谢意。 感谢读者用宽容的耳朵倾听了一个朴实无华的故事。 感谢报界以真诚的赞许为一个无名的新手开辟了公平的竞争园地。 感谢我的出版商以他们的眼光、他们的魄力、他们的求实精神和大胆开明的态度向一个默默无闻、无人推荐的作者给予了帮助。 报界和读者对我来说还是笼统的,所以我也只好笼统地感谢他们,而我的出版商却是具体的,一些宽厚的评论家也是具体的,他们鼓励我,只有高尚大度的人才懂得那样鼓励一个艰苦奋斗中的陌生人。对于他们,亦即我的出版商和有数的几位评论家们,我诚恳地说,先生们,我由衷地感谢你们。 在这样感谢了赞助过我的人的厚意之后,我要转向另一类人,就我所知,他们为数极少,但却不能因此就无视他们。我是指少数几个大惊小怪、吹毛求疵的人,他们对类似《简·爱》这样的书的倾向表示疑虑。在他们眼里,凡是不寻常的东西都是错误的,在他们听来,任何对偏执——这个坏事之母——的抗议,似乎都含有对虔诚——这位上帝在人间的摄政王——大不敬的意味。我想向这类疑虑者指出一些明显的区别,我愿提醒他们某些简单的真理。 习俗并不等于道德。道貌岸然并不等于宗教。非议前者并不等于攻击后者。揭去法利赛人脸上的假面具也并不就是唐突冒犯了荆冠。这两类事、两类行动都是正好相反的,其截然不同犹如善之于恶。一般人太容易将两者加以混淆,而它们是不容混淆的。表现现象不应被误认作真相,只一味取悦和抬高少数人的狭隘的凡俗说教,决不应用来取代基督救世的教义。这其间——我再重说一遍——是有所不同的,而清楚醒目地划出一条两者的分界线是一件好事而不是坏事。 世人也许不喜欢看到这些概念被分开,因为他们已习惯于混淆它们,觉得把表面光鲜看作货真价实,——以墙壁刷白来保证殿堂圣洁,——是很方便的。世人也许会憎恶那个胆敢探究和暴露、敢于剥掉镀金而显出下面的黄铜、敢于深入坟穴揭示古墓陈尸的人,但憎恶归憎恶,实际还是受到他的好处。 亚哈不喜欢米该雅,因为米该雅指着他所说的预言,不说吉语,单说凶言。也许基拿拿那个善于奉承的儿子西底家更能讨亚哈的欢心,但如果亚哈当初不听谄言而听听忠告,他或许就会逃过一场流血的惨死。 当代就有一个人,他的话不是说来迎合只听得进好话的耳朵的,在我看来,他来到社会上的大人物面前,也正像音拉的儿子来到犹大和以色列诸王的驾前一样,说出来的真理也同样深刻,话也同样饱含先见、一针见血,神态也同样无畏和大胆。写《名利场》的这位讽刺家在上层诸公中得到赞扬么?我不敢说。不过我以为被他投掷了他那讽刺的火药、照射了他那谴责的闪电的人中间,如果有几个能及时接受他的警告的话,那么他们和他们的后代也许还能逃脱基列的拉末城下的厄运。 我为什么要提到这个人呢?读者,我所以提到他,是因为我觉得我在他身上看到了一位比他同时代人迄今所认识到的更为深刻、更为难得的智者,因为我认为他是当今的第一位改革者,是能拨正扭曲的时世的工作团的当然的领袖;因为我觉得至今还没有哪位评论他作品的人找到了适合于他的比拟,找到了能如实刻画他的才华的言语。他们议论他像菲尔丁,他们谈到他的机智、幽默和诙谐的力量。说他像菲尔丁,就好像说雄鹰像秃鹫一样。菲尔丁会扑在腐尸上,萨克雷却从不如此。他的机智是巧妙的,他的幽默是有趣的,然而它们与他严肃的才智之间的关系,却正像看来只是嬉戏闪烁在夏日乌云边缘上的片状闪电,与暗藏在乌云深处的致命的电火花的关系一样。最后,我之所以提到萨克雷先生,是因为我正是要把这《简·爱》的第二版题献给他,——如果他愿意接受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的题献的话。 柯勒·贝尔 一八四七年十二月二十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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