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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丁言昭
出版社 中国青年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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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丁言昭,毕业于上海戏剧学院戏剧文学系。著有《谍海才女:关露传》《爱路跋涉:萧红传》《在男人的世界里:丁玲传》、《别了,莎菲》《骄傲的女神:林徽因》《关露啊关露》《许广平传》《曹聚仁:微生有笔曰如刀》《中国木偶史》等。

其创作的《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以客观翔实的资料、珍贵的历史图片详细地描述了安娥的一生。

内容推荐

安娥(1905—1976),作家、诗人、戏剧家、社会活动家。她创作的《卖报歌》《渔光曲》《打回老家去》等歌曲至今传唱不衰;她编写的儿童剧《狼外婆》《海石花》和戏曲《追鱼》《情探》等至今仍在舞台上演出。《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以客观翔实的资料、珍贵的历史图片详细地描述了安娥的一生。

《安娥传(渔光曲的人生旋律)》的作者是丁言昭。

目录

序:遥寄安娥

1.不安分的少女

2.投身革命

3.赴莫斯科学习

4.在上海中共中央特科工作

5.与田汉相识于南国社

6.谁之过?

7.渔光曲

8.和音乐人的友谊

9.安娥与电影明星

10.新的旅程

11.华彩乐章

12.致力于战时儿童保育会

13.五月榴花照眼明

14.“鲜血换回民族魂”

15.歌剧的试验

16.“四维”情深

17.痛失陶师——《武训传》风波

18.采访黄八妹

19.进城

20.赴东北和朝鲜前线

21.参加土改

22.思想改造

23.走出困境

24.《狼姥姥》和《海石花》

25.越剧缘

26.爱情·亲情·友情

27.她没走……

后记

附录:安娥年谱(盛英编纂)

试读章节

还有一首《想亲娘》里喜欢念这样几句:“亲娘死了穿什么衣?打开花柜拿花衣!后娘死了穿什么衣?门后有件破蓑衣!”念到最后一句时,安娥带着无限厌恶的情绪去念它。虽然小安娥有自己亲爱的妈妈,可是在世俗的眼里,后娘总是非常凶狠,虐待前妻的小孩子,其实在现实生活中也有不少好后娘。

人们看到一个小姑娘能念歌谣,觉得挺可爱,于是往往让她念。小安娥很听话地从《小白菜》念起,一直把五首都念完,如果大人不叫停,她就老念下去,要等到大人说“好了,不念了”,才低着头走开。

转眼间,小安娥长到7岁,随母亲迁到父亲办学的保定居住。看见别人背着小书包上学,心里可羡慕了,可是小安娥平时连一个铜板都不敢问母亲要的,怎么可能向大人提出要上学的事呢?有时,她一个人坐在大门口的拴马石上,如果没有人来叫她吃饭,她真的会坐一整天。一次六哥张式泽把自己的书包挂在安娥的肩上,这时父亲的一位熟人走过来问她:“你是学生吗?”她难为情地低下头,不敢抬眼看人;还有一次五哥张式溥和安娥站在大门口,五哥的同学正好经过。问道:“你妹妹上学了吗?”

“啊。是呀!”式溥轻松地回答。

小安娥听到哥哥的话,心里别提多高兴了,她想象着自己每天和哥哥们一样上学、放学,学校里有很多同学,可以一起玩,多开心啊!

父亲平时对儿子总是很严肃,可是对大女儿安娥却是破天荒地与她讲文学,说诗词。1912年夏天,张良弼对张何氏说,要送安娥到保定女师附小去读书,妻子觉得很突然,回头想想也对,女孩子在家里,没有伴儿,挺寂寞,读读书,认几个字也好。

上学的第一天,母亲为女儿梳头,原先想给她梳个“小歪桃”,可是觉得那太小家子气了,而且“小歪桃”如果梳在左边,右边的短发就会散开,反之,左边的短发照样结不住。安娥看母亲左一个、右一个梳,都梳不好,心里有点急,怕迟到,但又不能催,因为她自己梳不来头发。只见母亲找了根红红的绒线,把她前额的头发左右一抓,在上端扎了个“望天锥”。

“女儿,瞧,多像一支大毛笔,好写字了!”母亲欢喜地说。

“真像,真像!”安娥叫着,立刻低头,把“望天锥”当笔,真的在地上乱涂一气,“快别写了,头会昏的!”母亲命令着,可是小安娥写得正带劲呢,哪肯停下来呢。

“好了,快去换了衣服再来写吧。”母亲一旁哄着。

“不,不昏,让我再写一个。”

“你不信,站起来试试,头要打转的。”

安娥立起身子,两眼冒金花,果然站不住,赶紧又蹲下去,还想再写一个字,可是没等她把头弯到地上,扑通一声倒在地上。

“看看,我说是吧。”母亲埋怨地说着,同时疼爱地扶起女儿,拍拍衣服上的灰,“亏得还没换衣服,不然又要弄脏了。来,先吃蛋蛋。”母亲对小孩说话,总喜欢用叠字,鸡蛋叫蛋蛋,猪肉叫肉肉,睡觉叫觉觉……

一切都弄停当,母亲看着张式溥带着安娥上了洋车,才进家门去忙家务。

安娥是插班生,从二年级读起,对每门功课都感兴趣,老师们渐渐地注意到她,偶尔也夸奖她一句。一年快结束时,有人告诉安娥,说她考了甲等第三名。安娥欢天喜地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哥哥们,可这些男孩子居然都不相信,特别是七哥式瀛更是讥笑她,说凭她每天早晨找书包的份儿也考不到甲等第三名。

“这是真的,是霍顺告诉我的!”

“你自己看见名字了吗?”

“看见了。”安娥急急地说。

“在前头,还是在后头?”哥哥不罢休地追问道。

“前头还有很多很多名字。”安娥老老实实地回答。

哥哥们一听都哈哈大笑起来,看到安娥难过得快要哭的样子,五哥不忍心了,拉着妹妹的小手去看榜,其他几个哥哥也跟着。果然,安娥确实是考了甲等第三名,前面的名字是三四年级的。此时安娥的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安娥到保定后,最想念的是获鹿乡下的奶娘,人们都叫她翠嫂。给小安娥喂奶时,奶娘的第三个儿子刚出生不久,自己的孩子肚子饿了,也没法吃亲娘的奶水。安娥后来见到奶娘那营养不足的三小子,总觉得对不起他。

放假回获鹿,安娥与六哥张式泽去看望奶娘,老远就看到奶娘站在门口,一见到兄妹俩,张开双臂迎了上来,眼泪已流了出来。安娥用小手轻轻地擦着奶娘满是皱纹的脸,“别哭啊,翠嫂……”话还没说完,安娥也开始掉泪。一旁的六哥见此情景,连忙说:“都别哭了,应该高兴才是啊!”

“对对对,应该高兴,高兴啊!”翠嫂说着拉了兄妹俩,进屋里去。翠嫂悲惨的命运与她善良的心作对,两个小孩去世,留下两个儿子,大的吵着要娶媳妇,小的太小,还不能干活。

“你娘好吗?”

“我娘问你好!”安娥回答道。式泽抢着说:“我们这次来。是娘叫我们来的。”翠嫂听了感到无限的欣慰,东家还记得她,让自己的儿女来看望她。

“你们喜欢翠嫂吗?你们想翠嫂吗?”

“想,当然想……”

式泽还没说完,安娥便讲:“他可没有我想得厉害。记得小时候我住在你们家,和你睡一个床。嘴里吃着饼,听你讲狼吃小孩的故事。”

“记得,记得。”

“有一回我做梦,梦到你,翠嫂,刚刚听到你叫我‘妹妹’,我就醒了。”

他们说了差不多一房间的话,翠嫂留吃饭,她用发颤的手。一边翻翻油罐,一边又看看面盆,不知给小客人煮什么东西吃才好。懂事的安娥看出翠嫂的尴尬,说:“翠嫂,有什么吃什么,小时候,我跟着你吃小米粥、玉薯面饼子、杂面汤、咸菜,可香了。”

“是啊,是啊,就吃面疙瘩吧。”式泽在一旁呼应着。

“好!”

临走,翠嫂给他们带了18个鸡蛋,8个是自己攒的,10个是向别人借的。

1948年年末,解放区华北大学校部给安娥和田汉派了一辆马车,从正定去探访安娥离别了三十年的故园——获鹿县的范谈村。回家的路上,冬日的阳光照耀着乡间的大地。她曾在诗歌《燕赵儿女》中深情地写过:“我爱我的家乡,我爱我的村庄。我的小树,我的草房,我的黄沙土,我的红高粱……那些忠厚的面庞,那些粗布的衣裳。”她在小说《石家庄》里生动地描绘过美得让幼小的她惊呆的绿生生的无垠的小麦地,以及跟着男孩子上树、跑房顶、爬墙头、玩黄泥的情景,这一切大概都浮现在她眼前了。马车停在范谈村张家大院门口,站在门外的乡亲对从公家胶轮大车上下来的一行人投以诧异的目光。这里刚刚刮过土改的风暴,家宅依旧,物是人非。在已显生疏的亲属家小坐,安娥便再次也是最后一次地离别了已经不属于她的幼时的家园。P5-8

序言

记得20世纪50年代中期,大约是为了纪念聂耳逝世,我作为中国福利会少年宫小伙伴艺术团合唱队的一员,参加在上海文化广场举行的音乐会。我们穿着白衬衫,粉红色的小短裙,唱了几首歌,其中一首是聂耳作曲、安娥作词的《卖报歌》,“啦啦啦!啦啦啦!我是卖报的小行家,不等天明去等派报,一面走,一面叫,今天的新闻真正好,七个铜板就买两份报……”

没想到,过了半个多世纪,我会为你——安娥写传记。

我没见过你,可是我曾经唱你写的歌曲,《渔光曲》《打回老家去》等,看过你编的儿童戏剧《狼外婆》《海石花》和戏曲《追鱼》《情探》等。

最近,我和你的儿子田大畏联系上了,他寄给我许多有关你的材料。使我能全面地了解你,一位多才多艺的红色安娥。

你度过并不平静的童年,进入美术学校后,结识一位地下中共党员邓鹤皋,是他带领你走上革命道路,成了你的伴侣,遗憾的是由于误传,听说已牺牲,当他找到你时,你已与著名音乐家任光生活在一起。正是你们两位音乐家的结合,使你创作了许多不朽的歌曲,包括《渔光曲》。

20世纪20年代,你被派往苏联学习,回国后不久,即去做田汉的工作,不想,从此与他结下不解之缘。直到田汉在“文化大革命”中不幸去世。

你是左翼文艺运动中成果丰硕的活跃分子。抗日战争中,你参与发起战时儿童保育会,到前线采访,还与史沫特莱一起深入敌后,写了一系列的报道,为人们了解新四军的真实情况做出贡献。在艰难困苦的条件下,你为民族、为大众、为妇女和儿童勤奋地写作;你是“四维剧团”孩子们的好老师、好阿姨。全国解放以后。仅仅六年间,又有多少诗歌、剧本、报告文学出自你笔下!厚厚的三册《安娥文集》使人们全面地知道了你的创作成绩。

1956年以后,你顽强地与病魔斗争。在“文化大革命”中受到种种磨难,不幸于曙光来临的前夕——1976年8月18日去世,没看到祖国的春天。感到欣慰的是人们并没有忘记你,仍在看你的书。唱你的歌曲。

后记

2008年的一天,北京的张惠卿和吕林老师来看望父亲丁景唐,他们都是解放前地下党的老同志,说起以前的事情,一点一滴都记得清清楚楚,我在边上听得津津有味。忽然张老师问我,“最近在写什么?”我说:“我剐完成《关露传》。”

“接下去,准备写谁啊?”

“还没定,也许写陈衡哲或关紫兰、或梁白波、或胡兰畦、或施济美,或英茵、或……”

“那你何不写写安娥呢?”张老师帮我出主意。

“安娥倒是我研究的对象,不过材料不全。”

“那没问题。我认识安娥的儿子田大畏,而且很熟悉。”

“为什么?”我张大眼睛问道。

父亲在一旁笑了,说:“你不知道,他的弟弟张辉是田汉的小女婿呀。”

“真的?”我大吃一惊,赶紧请张老师替我联系田大畏。

张老师回北京后不久,给我打电话,说:“大畏到外地去了,过一阵回来。”接着,他把大畏老师的电话告诉我。

过了些时间,张老师又来电话,说我怎么没给大畏打电话?他已经回京了。于是我马上给大畏打电话,那头传来厚文的男中音,问起我准备写安娥的事,就这样,我与大畏联系上,以后他不断地给我寄有关他母亲的材料,还介绍一些研究安娥的学者专家,如盛英老师等,给我很大的帮助。

经过一段紧锣密鼓的案头工作后,我于2009年3月19日开首写《安娥传》,写到第lO章时,感觉底气不足,我与父亲商量后,他说:“你应该到安娥的家乡去走走看看,有一点感性材料,写起来会顺手些。”

2009年10月10日我约了大姐丁言文,再请大畏夫妇和周扬的大公子艾若老师与我同去河北省石家庄。在那儿受到河北省双风山革命陵园(现称河北省英烈纪念园)同志的热情招待,在大侵的带领下,我们参观了张家老宅,安娥父亲张良弼就任过的学校,采访了张氏亲属等,在北京又带我去采访了安娥的亲朋好友,参观了他们以前的住处:细管胡同6号(现在是9号)。那天去的时候,艾若老师带了两位热爱安娥的朋友,他们都是音乐界人士,说了不少有哲理的话语。

陈锡凯说:“狂妄来自于无知,骄傲来自于浅薄。安娥是母亲级的美女,是我崇拜的偶像。”

艾若说:“我们应该还原历史的真实,美不是表面的。时代的发展谁也不能够阻挡,假的东西不能长久。我从小就爱唱歌,唱老歌,从这些老歌中感受人格的魅力。”

在去石家庄的来回火车上,临离开北京的前一天,大畏对我谈了许多有关安娥与田汉的往事,对我帮助极大。2009年10月20日,我满载着收获、希望回到上海,马上接着写。

在这期间,我采访了许多与安娥有关的人,有其闺中密友欧阳翠,有戏曲界的范瑞娟、傅全香、徐玉兰、王文娟;有演出《海石花》的演员童丽娟、孔小石,作曲张鸿祥;有中国木偶剧团导演木偶戏《狼外婆》的周荻。另外我去了上海图书馆、中国福利会儿童艺术剧院资料室等处。我的许多朋友得知我在写安娥传,纷纷寄来有关材料,或提供线索,使我脑子里的安娥形象逐渐丰满、立体起来。就这样,我于2010年11月24日完成了《安娥传》,然后请大畏过目,他又提供了不少资料,补充了不少内容,最后成就这本书,不知能不能得到读者的认可?我期待着。  本书的出版得到了安娥的安葬地河北省英烈纪念园管理处的慷慨赞助,纪念园已将此书确定为对青少年进行爱国主义教育的教材,在此表示衷心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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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2 3:26: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