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海滩,是人们对上海的俗称。
若干年前,本来是没有“上海”这个地方的,而是因流入长江的泥沙,在海边不断地堆积,使海滩不断地增宽变高。当海滩高出水面,海水再也作用不到它的时候,这块海滩就变成了陆地,上海就是这样因海滩淤高,土地面积不断扩大逐渐形成的。
从地理上说,上海还得名于一个叫“上海浦”的河流。它是吴淞江下游南岸的一条支流。与上海有关系的别称还有“海上”、“上洋”,源于明代弘治《上海志》对“上海”的解释:“上海县,称上洋、海上……,其名上海者,地居海之上洋故也。”这句话很费解,但后来的县志多原文照引,“海上”、“上洋”的别称遂流传下来。
上海简称“沪”。“沪”的繁体字是“■”,由“扈”衍生而来。“扈”是一种捕鱼工具。南宁顾野王《舆地志》记载:“插竹列于海中,以绳编之,向岸张两翼,潮上即没,潮落即出,鱼随潮碍竹不得去,名之云扈。”
近百余年来,上海滩一直作为上海的代名词出现在世人面前。上海滩在外滩,是指从上海北京东路外白渡桥至金陵东路的黄浦江西岸道路,全长1300米。近年向北延伸至黄浦路,称为北外滩,向南延伸至南浦大桥,称为南外滩,全长4000米。
外滩东面即黄浦江,西面为新哥特式,古典式、中西合璧式等52座风格迥异的大楼,被誉为“万国建筑博物馆”。
1842年夏天,参加鸦片战争的英国舰队,开到了上海。随着《南京条约》的签订,上海与国内另4个口岸被迫开放。
1845年11月29日,在历时两年谈判之后,中英签订了《上海土地章程》,规定英商居留地,北以李家场、东以黄浦江、南以洋泾浜、西以河南路为界限,这块居留地面积为830亩,这个章程曾被侵华外国人视为居留上海的根本大法。
从此,上海租界的历史拉开帷幕,上海外滩成为了西方列强在上海的政治、金融、商务和文化中心,当年各国的领事馆大多集中在这里。《上海土地章程》签订当年,外滩就建起了11所房屋,开设了23家洋行。
随着外滩渐渐成为各个入侵的殖民国争夺的肥肉,其他入侵国家在租界区内设立管理机构、银行、旅馆。法国式、西班牙式、希腊式、文艺复兴式、芝加哥学院派、巴洛克风格……处处散发着异国情调的建筑亦蜂拥而至。
如今,每一个站在“上海滩”的人,都会用自己的目光和不同感觉去品读它。它已不仅仅是中国近代史上备受外来侵略的化身,还是可供历史与人们品头论足的对象,是与其他城市发展对比的参照物,也是上海滩以外的人追寻梦想与阳光的地方。当然,在它华丽的城市外衣下,有时也会让人无处可逃,甚至一败涂地。正像那一栋栋比着“长个”的高楼大厦,自信而坚韧不拔,丝毫不影响上海滩的梦想与激情,失败与痛苦。
这就是上海滩。让胜者荣光,让败者产生希望。
西湖的海
“西湖的水,情人的泪……”西湖,自古就与传说中的白娘子拉上了关系。虽然是传说,反倒因凄婉的人与妖或人与神灵之间的爱情故事,让西湖大放异彩。
西湖脱离苦海的漫长地理变迁历程,远比白娘子的传说更久远。
1919年,竺可桢先生通过观察西湖底部的泥沙,采集杭州湾与钱塘江沉积的泥沙样品,伫立山冈眺望西湖与杭州湾的地形变化,以及对西湖及其周围地区的考察后作出结论:“西湖以前不是淡水湖,可以断定它曾是一个与海相通的渴湖,还曾是个海湾,西湖是由海湾演变而来。”
那一年,竺可桢刚满29岁。他发表了科学论文《西湖生成的原因》。论文丰富的资料,精辟的分析,科学的结论,引起国内外科学家极大关注,使更多学者对这一课题深感兴趣。
进入20世纪70年代,由于许多新仪器、新设备和新技术不断涌现,使我国海洋地质学家对西湖成因的研究,取得了突破性的进展。最终,西湖演变的历史,从西湖湖底钻探采集到的岩芯中得到了圆满的解释。岩芯中存在的海生动物化石,再现了西湖从海湾到溻湖,一直到淡水湖的演变过程。
从这根几十米长的由泥沙组成的岩芯中,地质科学家们发现了许多肉眼难以察觉的微小的海生动物化石,其中有硅藻、有孔虫、介型虫等。这些生活在海洋中的动物,多为生活在浅水海湾中的单细胞动物,有力地证明了西湖原来不是淡水湖,而是一个喧闹的海湾。
西湖这一段海湾的历史,发生在7000年前。当时,西湖是一个被群山环抱的海湾,属于海洋大家庭中的一个成员。海洋地质专家们说,距今2500年以后,由于进入西湖溻湖期的泥沙年复一年地淤积,使得西湖东北方向海水进出的通道变得越来越窄,最后完全被泥沙封闭。至此,西湖与大海失去了联系,成为名符其实的淡水湖。
与蚂蚁为伍
我女儿一岁时,胆大的可以随手抓起地上硕大的蚂蚁,举到我眼前,显示她的勇敢。把玩够了,又轻轻地把蚂蚁放回原地。
蚂蚁逃生了。我愕然。女儿的举动,像是挑战自我,又像是理解了自然界所有苍生的生命意义。
当然,一岁的女儿想不了这么多,可她确确实实地在与蚂蚁为伍了。30年后,她会对我说“生命的意义在于……”
与蚂蚁为伍,我欣赏的是“蚂蚁啃骨头的精神”。
与蚂蚁为伍的还有蚂蚁岛。写这篇文字时,我正在蚂蚁岛上采访。这个在地图上都难以发现的弹丸小岛,因“蚂蚁啃骨头的精神”,名气很大。
1950年,解放之初。蚂蚁岛渔民生活极端贫困,但困难没有压倒蚂蚁岛人民,他们组织起来开展生产自救。在那个年代,就有“小小蚂蚁胜苏联”的说法,它是全国人民学习的榜样。1952年,浙江舟山第一个渔业生产互助组在蚂蚁岛成立,全国第一个人民公社的雏形由此产生。蚂蚁岛乡秘书赵东盛如是说。
人民公社旧址是历史的见证。公社旧址的门楣处有一个红五角星,很像影片中苏联红军指挥部的样子。两侧有“人民公社”字样。五角星旁边画有光芒,但这光芒有点特别,光芒的线条不是由中心四射开去,而是由外及里,画的外粗里细。据说,这是让红太阳的光芒照进公社里去。房子里面两侧有许多廊柱,想必当年办公房间是沿廊柱隔开的。角落里是一座大灶。公社大灶应该就是这座建筑最有典型意义的物品了。大灶,就是我们常比喻的“吃大锅饭”的实物标志了。
1956年,22岁的林阿信当选为蚂蚁岛第三任乡长。74岁高龄的林阿信老人珍藏着几幅老照片,那是他1955年在北京出席《向祖国汇报——全国青年社会主义建设积极分子大会》上,和全国其他积极分子一起,受到毛泽东主席亲切接见的合影……
从此,蚂蚁岛成为全国农村艰苦创业的典范,是中国渔业战线的一面旗帜。“把蚂蚁岛人民公社的红旗插遍全国渔区”的号召,让小小的蚂蚁岛,在20世纪五六十年代名噪一时。
“军港的夜啊静悄悄,海浪把战舰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头枕着波涛,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年轻的水兵多么辛劳,让我们的水兵好好睡觉……”与蚂蚁为伍的还有这首传唱不息的歌。 1976年,海军作家马金星在蚂蚁岛创作的《军港之夜》,使蚂蚁岛再次声名远播。当年,作为海防重地的蚂蚁岛,浓雾迷蒙的军事色彩十分强烈。2004年夏,马金星先生曾接受过我的采访。他说:“晚上睡在公社简陋的招待所里,海涛声如千军万马,疾驰而来。望着窗外星火点点的渔船,想起自己的水兵生活,想起蚂蚁岛民兵训练热潮,创作的欲望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一挥而就的《军港之夜》歌词,在蚂蚁岛诞生了。”
如今,坐在蚂蚁岛海边客栈的窗前,星火点点的渔船依旧,涛声依旧,我仿佛感受到了整座蚂蚁岛“在睡梦中露出甜美的微笑,海风你轻轻地吹,海浪你轻轻地摇……”
和着歌声的旋律,与蚂蚁为伍,人生仿佛已化为大海的一滴水。
P52-59
一
这本书的创作源于疑惑:2006年5月奉调江苏记者站,当我和南京几位朋友在聊到未来是海洋世纪、中国是海洋大国、中国海洋事业的发展,离不开海洋文化的战略建设时,他们面露疑惑。因为,在他们的印象中,海洋的概念,无非就是“养鱼养虾”。我想,对于没有太多海洋相关知识的人而言,要搞清海洋、甚至海洋文化等不同形态之间的关系,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我自己而言又如何呢?我这个从事了七八年海洋行业报道的记者,就真的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吗?
之后,我到浙江省宁波市象山县采访,与县委宣传部的朋友谈起了这种疑惑,他们同样感觉这些年来我国海洋事业虽然卓有成效,但海洋文化建设的缺失,却不由让人产生一种遗憾。
疑惑之余,我的朋友洪贤兴先生和钱江先生第一个站出来支持我。他们说,你不如用记者的声音,做点海洋文化的事。我说好吧。但做什么又成为一个难题,首先我不是海洋文化领域的专职学者,不能做“无知者无畏”的事;二是写海洋文化专题文章也不属于我的专利,因为有许多研究者对此趋之若鹜,我乃业界晚辈,不敢造次;三是作为记者,应尽职主业,副业次之。但海洋文化作为中华民族优秀文化之一,不也正是我们所要研究和报道的“主业”吗?
于是,我想到了摄影。想到了用图像去记录中国万里海疆文化遗存。据我所知,这样的“作品”还没有问世。
浙江海洋学院党委副书记黄建钢博士、校长助理任淑华博士听说后,给予我很大的鼓励和支持。该校行政管理学院院长李百齐教授,方志华书记还专门与我进行了座谈,任命我为该院特聘研究员。令我惶恐不安,并深感校方及诸专家、学者的抬爱之情。
今天看来,当初与朋友闲聊的话题,实在有些沉重了。因为,了解一点海洋文化的常识是一回事,而像学者那样系统地做好海洋文化某一个专题,却是另一回事。
二
现在呈现给大家的这个东西,是我集中全部心力的情况下创作完成的。总的构思,以中国海洋文化遗存为脉络,通过阅读海洋地理、人文、军事遗迹的不同形态,对具有代表性的遗迹进行了系统整理,探讨了相应的人文内涵与个人思考,力图说明一些问题。
但是,说句心里话,直到本书即将交付出版社的时候,有很多问题仍然没有解决,比如说“大国海疆”的命名。有朋友建议,换一个中性化的书名;而更多的朋友给予了支持态度,认为“大国海疆——中国海洋文化遗存纪实摄影”用在这里是再恰当不过了。
我对“大国海疆”的理解,无非有三。一是中国本身就是海洋大国,只不过千百年来的农耕思想让我们始终迷恋于陆地,迷失于海洋。西方人喜欢用“睡狮”形容中国。如今“睡狮”已醒,而它的崛起,必然经略海洋,成于海洋。二是早在七千多年前,我们的先民们就已经在万里海疆创造了蓝色文明。这些来自大海的文明,是举世无双的。三是万里海疆也是一部中国近代屈辱史。每一页都写满西方列强用坚船利炮留下的满目疮痍。
“大国海疆”无处不大。您认为呢?
三
作为纪实摄影最经常性的矛盾——记录与创造,其带给我的问题更是一个接一个,比如对海洋文化遗存专题摄影的立场。中国地方志指导委员会委员、北京大学历史系博导李孝聪教授告诫我:“不管你用摄影还是用文字,在解说海洋文化遗存时,要注意选题的取舍,要注意用对比法,表现出它们的不同之处。记录才会有所意义。”这使我如拨云见日,顿开茅塞。
大凡文化类的专题摄影,无不带有强烈的时代意义和富有历史责任感的现实意义。为使这个专题摄影成为精彩与简约相结合的一种视觉审美活动,在精彩、简约之外又增添了情节,此时的摄影,我希望成为人类理解世界、阅读海洋的一种简洁、生动而美丽的方式。
还有文字与摄影的关系问题。几乎每个选题都是千字文,主要从历史记载、现场采访、文化感悟三个方面行文,作为专题摄影的背景解说。
特别应该提到的是,在写作时遇到的困难是我没有想到的。我在整理文献资料、对中国海洋文化遗存的个案研究诸方面所做的工作严重不足,我以为这是专题摄影者必须认真对待的一个问题。
古人云:“大惑大悟,小惑小悟。”对一个事物的理解,正是以对它不断发问为手段的。有了对中国海洋文化遗存的第一次系统地“发问”,可能就有了对其专题摄影深入理解的前提。从这个意义上说,这本书的创作,至少会有这样一个功用:给读者一个提问和反驳的契机。这也是笔者期待的事。
从2005年5月到2008年8月,不停地傍徨、不停地取舍、不停地行走拍摄,期间受到众多朋友的帮助与鼓励。全国政协委员、中国太平洋协会会长、教授、原国家海洋局局长张登义先生,亲自为本书赐序,使我深受感动和鼓舞;中国海洋学会常务副理事长陈士标先生、成晋豫副秘书长、海洋出版社总编辑杨绥华先生、副总编辑石亚平老师,是本书面世的直接推动者;国家海洋局和11个沿海省市领导,青岛市啤酒节办公室首席顾问林醒愚先生、《中国海洋报》翟亚娜老师及同仁、《中国教育报》高教部主编陈宝泉先生、《文汇报》国内新闻中心首席记者张良旺先生、《海洋世界》杂志社执行主编屠强先生、《当代海军》杂志社执行主编曹学军先生,自始至终给予了大力支持和鼓励。
我的故乡,河北省迁安市著名企业家张瑞国先生、侯智珉先生为我完成万里海疆的拍摄和本书的出版,提供了直接的帮助;南京玛雅广告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创始人叶永青先生、设计师鲁宁先生,为本书设计倾注了大量心血:陈春东、唐洪森、郭守仁、刘中民、陈慧蓉、张嘉秋、仝开健、邓生、张庆祥、付国宝、徐方成、琚源东、张建华、于汝滨、盛梅、李大钧、刘汛涛、王秀和诸朋友是第一读者,屡屡不厌其烦指点迷津。
著名摄影家、江苏省摄影家协会常务副主席于惠通先生,经常向我传授摄影理念和经验,对我首次拍摄大型专题摄影著作,起到了直接作用:著名书法家丁子同先生专门为本书题字;著名篆刻家韩炳辉先生为本书篆刻书名。在此深表感谢!
如果您认为《大国海疆》值得一读,是因为中国万里海疆自身的辉煌与沧桑。而我,只不过把它照原样留在了纸上。
张向冰
2008年8月28日·南京
一部海洋文化的大书
您有这样的概念吗?我国除了拥有960万平方公里的“黄色国土”外,还拥有约300万平方公里的主张管辖海域;我国除了具有12海里的领海主权,还有遍及南极和北极、大洋的部分海洋权益。
因此,我国既是一个陆地大国也是一个海洋大国。然而,在进入被国际社会称为“海洋世纪”的今天,且不说大陆架、大陆坡、领海、内水这些看似专业,实则攸关国家长远发展的概念和问题,人们未必都了解,就是关于我国海洋国土的基本常识,关于大洋勘探、极地科考……又能有多少人清楚地知道呢?对海洋意识淡薄,海洋知识缺乏的问题,我们已经不能再熟视无睹,提高全民族的海洋意识已经到了迫在眉睫的地步。
对全民族进行海洋知识的普及、特别是海洋文化与海洋国情教育,是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篇章。海洋文化意识的提升和宣传,具有着丰富的国情教育内涵。比如,我眼前的这部《大国海疆——中国海洋文化遗存纪实摄影》就是很好的教材。
作者、我的同事向冰同志曾在《中国海洋报》做了五年编辑,转而做专职记者。几年间,他利用工作之余,创作出了中国首部海洋文化遗存纪实摄影这部大书。我觉得这既是他个人深厚的海洋情结使然,又是他展现聪明才智、勤奋好学、持之以恒的必然结果,更是其对于中国海洋文化和海洋意识的深刻思考。这部大作以其民族精神与海洋文化自省共存、海洋史诗色彩与传奇意味共生、海洋文化遗存与纪实摄影共鸣的构思,艺术性的风格,文献性的价值,系统性的深度,呈现出作品的独特之处。
中国海洋事业的发展,曾有过郑和七下西洋的辉煌历史,但其后因封建统治者长期的闭关锁国,严重束缚了中华民族面向海洋的开拓进取精神,特别是明、清两代厉行禁海达400多年,致使中华民族一再错过由海洋文明引发的发展机遇;而此时,西方列强却逐渐走上了海洋强国之路。1840年,西方列强的坚船利炮首次轰开了中国封建王朝闭关锁国的大门,从此,一次次来自海上的侵略战争,给中华民族带来了深重灾难和奇耻大辱。美丽富饶的海洋只有悲哀,只有抽泣……
海洋是人类生存和可持续发展的战略性资源基地。当今,人口膨胀,资源短缺与环境的恶化,使人们愈来愈认识到,合理开发利用和科学保护海洋是维护人类社会可持续发展的重要保障。世界沿海国家普遍以新的目光关注海洋,海洋地位急剧上升,管好用好保护好海洋已成为共识。
近十多年以来,随着改革开放的深入,我国越来越重视海洋开发,特别是在建设和谐社会和创新型国家阶段,建立一个和谐的“海洋中国”,已成为现实的课题。“和谐海洋”如何建?如何在构建和谐社会和创新型国家中,发挥海洋文化应有的作用?对此,《大国海疆》作出了明确的回答,也为我们树立了良好的榜样。
中华民族具有5000多年的文明史。但其中4000多年来的农业文明强势,在某种程度上淡化了整个中华民族的海洋文明。进入到当今的现代化建设阶段,中华民族应该扭转其对海洋文明的冲击与淡化,使它们并驾齐驱,相得益彰。放大到世界视角,首先要注重对古海洋文明原生态的保护:二是要有正确的政策和强有力的机制保障,注重从文物的保护技术、文化内涵的挖掘和古海洋文明教育入手;三是让海洋文化成为引领沿海地区和城市品牌的动力。
《大国海疆》显然是从一个更高的视野、更宽的视角来研究海洋文化的。它不再局限以往地域空间研究;而是放在全国范畴,探索海洋文化遗存的由来与发展问题。这种研究领域的放大,主要目的在于对文化视角,文化价值、文化功能的拓展,不是简单地着眼于地理范围的扩大。这是海洋文化创新和前进的方向。从这个意义上说,《大国海疆》带来的海洋文化建设及文化价值,具有十分强烈的文献与海洋国情教育意义。同时也启迪人们,未来的海洋文化发展与繁荣,应该在更加广阔的空间和领域,寻求其文化力,影响力和创新力。
海洋文化是国家海洋发展战略的核心问题之一,认知和把握其本质,是实现海洋战略意图的重要前提,这对促进实现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深远的历史意义。
当前,海洋已成为中国全面建设小康社会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蓝色希望”。为了把希望变成现实,我们应该从战略上高度重视,从行动上采取强有力的措施,切实保护好、管理好、应用好我国万里海疆上的文化遗存,使之成为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动力源泉。
是为序。
中国太平洋协会会长
第九届、第十届全国政协委员
原国家海洋局局长
这是中国首部系统反映海洋文化遗存的专题纪实摄影力作。从7000年前河姆渡古海文明之光的绽放,到影响中国与世界联系的“海上丝绸(陶瓷)之路”;从中国古代第一个海军基地蓬莱水城,到神秘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侨俘遣返地……大国海疆,或壮丽丰姿,或人文荟萃,或疮痍满目。她,传承了中华民族可圈可点的海洋精神。
三年来,为探究这些海洋符号所负载的人文内涵,作者选取其中若干专题,以亲历采访和专题摄影为基点,考察了中国万里海疆最为重要的历史遗存、文化渊源、地理演变……对我国海洋文化遗存进行了一次系统性、抢救性、开创性的记录。
这是一部海洋文化的大书,是中国首部系统反映海洋文化遗存的专题纪实摄影力作。从7000年前河姆渡古海文明之光的绽放,到影响中国与世界联系的“海上丝绸(陶瓷)之路”;从中国古代第一个海军基地蓬莱水城,到神秘的第二次世界大战日本侨俘遣返地……大国海疆,或壮丽丰姿,或人文荟萃,或疮痍满目。她,传承了中华民族可圈可点的海洋精神。
对全民族进行海洋知识的普及、特别是海洋文化与海洋国情教育,是加强爱国主义教育的重要篇章。海洋文化意识的提升和宣传,具有着丰富的国情教育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