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神的我或者我们,为什么会和基督教的文明发生关系呢?是为了臣服在以拯救为名的轰鸣声中,还是因为郏自由的口号可以安慰我们的心灵?我们和西方的相遇,其实不仅是为了理解他们,也是为了真正理解我们那已经迷失了的自己。”
本书作者试图在深入西方的同时反观自我,并反思这种尝试所带来的更多的疑问,书中记录了作者对西方文化的一些感悟,道出了他进入西方文明之后受到的思想触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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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尘世的惶恐与安慰 |
分类 | 人文社科-哲学宗教-哲学总论 |
作者 | 吴飞 |
出版社 | 北京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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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不信神的我或者我们,为什么会和基督教的文明发生关系呢?是为了臣服在以拯救为名的轰鸣声中,还是因为郏自由的口号可以安慰我们的心灵?我们和西方的相遇,其实不仅是为了理解他们,也是为了真正理解我们那已经迷失了的自己。” 本书作者试图在深入西方的同时反观自我,并反思这种尝试所带来的更多的疑问,书中记录了作者对西方文化的一些感悟,道出了他进入西方文明之后受到的思想触动。 内容推荐 本书记录了作者对西方文化的一些感悟,道出了他进入西方文明之后受到的思想触动,其中既有救赎神话带来的震颤,也有被自由精神感染后的安慰,更有在触摸一些灵魂时的亲切与景仰;但所有这些,都浸泡在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惶惑和怀疑当中。作者很喜欢西方现代文明的悲壮感和自由精神,但也深深感到这种属灵的文明带来的单调、虚无、令人焦虑的生活方式。作者试图在深入西方的同时反观自我,并反思这种尝试所带来的更多的疑问。 目录 黑衣之王——解读伯格曼的《第七封印》 一 死神 二 虚无 三 荒谬 四 生活 五 魔鬼 六 黎明 微若尼卡的第三重生命——基督教世界中的看与听 一 第三个微若尼卡 二 在凝视中倾听 三 哀矜者福 四 偷窥与窃听 五 苍白的面与喑哑的歌 六 小人儿 生的悲剧,死的喜剧 一 罗马的哀歌与佛罗伦萨的欢笑 二 以自杀对抗自杀 三 英国病 四 黑铁时代的美德 五 夜莺 六 死与生 属灵的劬劳——莫尼卡与奥古斯丁的生命交响曲 一 于汝安乎 二 两次葬礼之间 三 邻人之爱 四 聆听天籁 五 大音希声 六 生活是一场试探 七 尘世中的圣母 八 丧尽其哀 后记:我的“九·一一” 试读章节 在一个昏暗寂静的小教堂里,圣像画上的圣徒表情木讷阴冷,十字架上的耶稣眼睛朝上,看也不看跪在他脚下的人,那扭曲的表情说明他根本无法忍受自己的痛苦,遑论拯救别人。人们唯一能感到的生气,似乎是天顶的壁画里或隐或现的眼睛,正在为魔鬼窥探着人间的悲惨。 孤独而渺小的人徘徊在这毫无安全感的神圣之所。他的死亡即将来临,他的灵魂却飘忽不定。他希望抓住任何一个机会询问关于上帝和永恒的消息。但这教堂里没有一双眼睛在注意他,没有一双耳朵准备倾听他。他游目四顾,四周除了寂静,只有冷漠的钟声。但那边忽然传来轻微的声响,他立即走了过去。隔着护栏,他隐隐看到个黑色的身影。他急不可耐地走过去告解,因为那个人待在倾听教徒们作告解的位置,应当是个神职人员,应该是上帝和人之间的中介,是上帝在凡人当中的代言人,甚至可能就是上帝的化身。然而,他在毫无保留地说出了自己最隐秘的困惑和处境之后,却发现那是死神。 死神为什么会混进教堂里来?在这属于上帝的领地中,会有他的位置吗?他怎么可能那么轻易地欺骗上帝的门徒?或许这本来就是死神的地方?人们认为在教堂里可以感到安全,以为在这里可以摆脱死亡的毒钩,这本来就是自欺欺人的妄言。死亡恰恰是在这最不设防的地方,俘获人们的灵魂?那么,死神待在那个地方代表上帝,就是再合适不过了。难道上帝会由死亡来代表吗?还有什么比这更可怕的?保罗不是说,上帝就是要帮人战胜死亡吗?如果死亡就是上帝,或者至少和上帝是一伙的,那人类还有什么希望? 这是伯格曼的《第七封印》中,最核心也最耐人寻味的一个场景。骑士安东尼斯·布洛克在教堂里竟然向死神忏悔,却被死神刺探到了他的棋术。 那是14世纪的瑞典,年轻气盛的布洛克新婚燕尔,在他的城堡里与妻子凯琳享受着充满快乐的生活。但一个名叫雷夫的神学生却鼓动他为了上帝的荣耀去参加十字军。充满宗教情怀的布洛克不顾妻子的反对,带着他的护卫琼斯去了巴勒斯坦。将军百战死,壮士十年归。当布洛克和琼斯再次踏上瑞典的土地时,他们的脸上都已满是沧桑,而他们的祖国也正挣扎在黑死病的蹂躏之下。布洛克一身疲惫,虽然仍然充满了宗教情怀,却问出了一个基督徒最不该问的问题:到底有没有上帝?这个问题不断折磨着他的灵魂,使他面对生活怅然若失,面对死亡更是犹豫不决。琼斯也进入了中年,成长为一个坚毅的战士。他和布洛克一样,在巴勒斯坦经历了各种艰难困苦。对战争的失望使他早已抛弃了对上帝的幻想。琼斯变成了一个愤世嫉俗的现实主义者。他行侠仗义、爱憎分明,不再相信什么宗教宣传。显然,他的心情比布洛克开朗得多。 徒劳无功但又旷日持久的十字军战争,蔓延欧洲的黑死病,四处散播的各种谣言,使人们无法看到上帝的慈悲,却深深体会着生活的痛苦和虚无,于是纷纷猜测末日审判即将来临。布洛克和琼斯对此作出了两种不同的反应。布洛克坚信上帝应该存在,只是不知道他究竟在哪里,究竟怎样和这尘世生活发生关系,即,他如何显现出他的正义和爱。但琼斯已经不再关心这些。他知道,上帝无法给人正义,教士们的胡说八道已经无法让现代的人们满足——伯格曼在此处一定是有意用了“现代”这个词。既然如此,人们也没有必要空等一个虚幻的应许,更不必为了这个应许的不能实现而自寻烦恼,还不如自己去寻求正义。但人真的能找到正义吗?P6-8 后记 我的九·一一 2001年春夏之交,我在美国康桥,因为在汉伯格教授的课程“上帝之像”(Imago Dei)上受到一些中世纪绘画的触动,开始写《微若尼卡的第三重生命》这篇文章。断断续续写了几个月,到8月底的时候,剩下最后一部分还没有完成,就有两位朋友从俄亥俄开车来康桥玩,并准备从这里去纽约。当时我在美国虽然已有两年,竟然还没有去过近在咫尺的纽约。两位朋友便力邀我们夫妇同去。于是,我们来到了被称为世界首都的曼哈顿岛,并在到纽约之后的第二天早晨登上了世贸中心两座大厦中的一个。 从外面看这双子楼,似乎并不显得多么宏伟,但乘着电梯上去之后,感觉就不同了。一下子升到一百多层,当然很容易产生失重感,所以那开电梯的小伙子要极尽其幽默之能事,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因而在世贸大楼遇到的人当中,我对他印象最深——以至于我后来会常常想起,这个开电梯的小伙子,是一定没能逃脱“九·一一”的了。似乎只是转瞬之间,我们就已经站在了楼顶上。从上面往下看,不仅整个曼哈顿岛尽收眼底,而且还偶尔看到有云彩和飞机在比我们低的地方飞过,甚至离大楼很近。当时似乎只是不经意之间产生了一个念头:若是哪一架飞机不小心撞在楼上,怎么办呢? 从纽约回到波士顿时,是9月2日。我花了一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把《微若尼卡的第三重生命》的最后一部分,也就是关于《牺牲》的解读写完,然后准备开学。开学是12日,在开学前一天,我陪着一个刚从国内来的师弟去办一些手续,一早就来到了我导师的办公室,却惊讶地发现,导师的夫人和秘书都从未有过地严肃,似乎在收听什么广播。她们对我不知所云地说了一句话,我像一般听不懂别人的英文时一样,向她们笑了一笑。她们显然被这笑容弄得很愤怒,就不再理我。我觉得莫名其妙,但也没太在意。可是那天上午诸事不利,所有办公地点都关了门,大街上弥漫着一种很奇怪的紧张感,和刚刚开学的气氛极不协调。很多陌生人神经质般不时和我说一句话,我不知道他们讲的是什么,只是不断听到attack这个词。既然什么也办不成了,我只好在一片茫然中回到了家里。 回去之后,发现家里的电视开着,我这才看到了那可怕的景象:我们前不久刚刚上去过的双子楼已经陷入了一片滚滚浓烟中——真的有飞机撞了上去。我这才明白了当天那种怪异气氛的原因,一下子仿佛重又听到了《牺牲》中那恐惧的轰鸣。随后做的第一件事,当然是打电话给在纽约的朋友们。他们都还在,回答却很类似:“我昨天刚去了一次世贸中心买东西,但今天没去。”“我本来是打算今天去的,但还是没上去。”好在没有哪个朋友出现意外,而大家都好像和这场灾难擦肩而过了。然后又赶快往国内的家里打电话报个平安,但电话那头的迷茫和我之前的是一样的。当我说“一切都好,没有出事”时,母亲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当然,等到家里人知道了真相之后,一下子就炸了:“以后再也别上这种地方去了!”我只不过十多天前上过那座楼,真不知那些昨天刚刚上去,甚至准备当天上去的人该怎样后怕了。 以后才陆续知道,几个拐弯抹角的朋友的朋友在出事的飞机上;而从此之后,整个波士顿陷入了巨大的惶恐之中,我们经常会被一阵警报声吓到大街上;周围的美国人和中国人都变得杯弓蛇影起来。“九·一一”这件事,使我第一次感到,在美国我周围发生的一切,原来是可以和我有这么大的关系的。 在这之前,我一直认为,我在美国的生活是没有时间感、没有历史维度的。虽然我一来就看到了美国的大选,亲历了布什与戈尔之间的选票之争,虽然我每天在哈佛广场与各种抗议者和乞讨者擦肩而过,虽然我两年中已经几次目睹了大公司的倒闭和新店铺的开张,但所有这些都和我没有什么关系。我看到更多的,是几十年不变的街道,是永远忙碌的学生的身影和永远沉默的约翰·哈佛,是哕哩哕唆、每天重复着同样的问候语,却没有任何实质内容的善良而简单的老百姓。在国内没有感到过,其实北京街头随便一点什么变化、一点什么新鲜事,对我来说都是有意义的,都会和我的生活发生某种关系,都让我感到社会的变迁和历史的流动。而在美国,或许美国人也是这么感觉的,但对我而言,周围是一个没有时间感的生活世界,历史在我这里凝固了。谁当总统、谁在抗议、谁在吞并谁,这与我何干?如果说这是历史,那我只不过是在一部相当真实的历史影片中罢了,演员都在我眼前走来走去,但演的都是电影里的事,和我的生活没有关系。我在意的,只是唐人街中的超市,旧书店里价格的变化,以及图书馆里和课堂上那些触动我的故事。如果说我对西方的兴趣越来越浓,那也只是古代的和书本上的西方,当然包括历史上的美国。微若尼卡的故事可以深深地打动我,难道我周围的那些人不是和绘画与电影中一样的微若尼卡吗?我总是在想,如果书本和电影中我喜欢的哪个人就生活在我的身边,他还会那样吸引我吗?我本来那么崇敬的人物,是不是也会像周围的每个人一样,引不起我的任何兴趣呢?有几次我见到了在国内时就非常仰慕的大学者,果然发现他们和别的人一样无聊和哕唆,说着同样的客套话。还是读他们的书,不要见他们的人吧。每天生活在这种活电影当中,谁能长期忍受下去? 但“九·一一”却打破了这种无聊,使我和周围的美国人一起恐惧,一起敏感地听着周围的警报声,一起排队等待着各种各样的安检。我不知道,这是打破了那种活电影的感觉,还是使我也进入了这部电影,总之,“九·一一”也成了我的历史。然而,我的恐惧真的和他们的恐惧一样吗?如果说“九·一一”成了我的生活世界的一部分,它对我的意义,真的会和它对美国人的意义一样吗?当我的美国同学们开始谈论阿富汗和伊拉克的时候,我已经感到,我的恐惧和他们的恐惧越来越不同了。 我的意思,当然不是说我对美国没有形成一点感情。无论对于绛红色的哈佛校园,对于充满清教徒色彩的康桥和波士顿,对五彩斑斓的新英格兰,还是对风景壮丽的整个美国,我当然都有着很多美好的回忆。我也不应该是一个顽固不化、不肯理解西方的人。前面说了,书本和电影中的西方有很多打动我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有眼前的这本书了,而且,打动我的西方也并不只限于希腊罗马,哪怕是很多当代的故事,如果不把它放在真实的生活中,还是很能吸引我的。但是,我为什么和生活中的美国就那么隔膜呢?我不仅没有排斥,而且有意接触了美国的一些普通人,不能说没有丝毫收获,只是仍然像是隔着银幕在触摸他们的生活。俄亥俄的那两位朋友中,有一位叫韩亦,曾在俄亥俄腹地生活过很长时间,我到他在俄亥俄的家里去过两次,看到了与我生活的东部城市完全不同的美国,与他的美国亲戚也都成了朋友。后来,我们俩又一道从俄亥俄出发,穿越美国内陆的十一个州,一直到了沙漠当中的亚利桑那。据说,这些地方才是真正的美国,也就是后来支持布什的红色美国;而我所居住的新英格兰太像欧洲,西海岸又过于现代,我们这些留学生大多生活在这所谓的蓝色美国中,听到的都是挖苦和抨击布什的声音,但这些地方并不代表美国的大部分选民。在这红色美国的游历,确实给我非常不同的感受。韩亦向我提起,读到闻一多的传记,发现他在美国留学时,只和中国人打交道,对西方社会毫无了解,而今天的多数中国学生何尝不是如此?我们也许在某种程度上在有意克服他的这个问题,但我却越来越理解他们那个时代的留学生与西方文明这种天生的隔膜了,也越来越咂摸出胡适先生《非留学篇》中的味道。异国情调,只不过是现代旅游业带来的一种情感奢侈品而已;谁愿意长年累月地当一个旅客,在那片陌生的土地上观光和漂泊?绛园虽好,终不是久恋之家;负笈西行、寄人篱下的中国学子,哪个不是披着一身的寂寞?纵使刻意把自己变成和美国人一样,哪怕在美国找个教职待下来的,又有谁不在内心深处抱着一层遗憾呢? 回到“九·一一”的话题。我突然和美国人一样感到了恐惧,当然不是因为对美国有了更深的感情。原因很简单,是因为我被拉进了那恐怖当中,这恐怖和我有直接的关系。明明只是个观光客,我们为什么也可能被埋在世贸中心的废墟下?我不在任何意义上代表美国、纽约或波士顿,但我却有可能为它们殉葬;而幸存下来的我,却也要承担“九·一一”的后果,要接受安检,要跑警报,要仇恨恐怖分子;那段时间,每当我在网上从加拿大和欧洲的书店购书的时候,总会随书收到一封诚挚为慰问信。不管愿不愿意,我已经和美国人一样,被拉进了这恐怖的氛围当中,不仅要和美国人一起承担恐怖,而且也要和他们分享世界各地的慰问和同情。或许也正是因此,《牺牲》那样的电影才会打动我。不管我们愿不愿意,我们必须和西方人一样,聆听那救赎的应许,等待敌基督的灾难,在上帝的葬礼上哀哭;而我,也还时常为世贸中心那位开电梯的小伙子的命运而感到心惊肉跳。以后每次去纽约,我都会到“九·一一”的遗址上去看一下。但是,我们果真要和美国一样,被埋在“九·一一”的废墟下,或是像一些精神分析学家说的那样,接受21世纪的这个阉割手术吗? 多年前的这段经历不仅使我不得不反思在美国的那段时间,而且也大大影响了我后来的读书、思考和写作,甚至一直影响到了回国之后。一次坐在波士顿市中心的毕肯山(Beacon:Hill)上,俯视着脚下的“自由之路”(Freedom Trail)上一个又一个的历史纪念地,我在想,引导美国人通向自由的这条红线,到底与我有什么关系?如果它们和我有关系,我为什么和生活在这上面的人如此隔膜?如果它们和我没关系,这上面发生的每个故事又为什么如此打动我? 《微若尼卡的第三重生命》和《生的悲剧,死的喜剧》,都是在那巨大的轰鸣中理解这些困惑的努力,虽然未必成功。这样的写作虽然有些随意,却也许能诚实地记录下自己进入西方文明之后受到的思想触动,其中既有救赎神话带来的震颤,也有被自由精神感染后的安慰,更有在触摸一些灵魂时的亲切与景仰;但所有这些,都浸泡在对现实生活的一种惶惑和怀疑当中。我确实很喜欢基督教文明带来的悲壮感,但也深深感到这种属灵的文明带来的单调、虚无、令人焦虑的生活方式。阅读本来是试图深入西方,但写作和思考完全是在反省自我,反省这种尝试所带来的更多的疑问。 2005年我回国之后,看到了与自己离开之前非常不一样的祖国;甚至很多被我认为是非常美国的东西,在中国也竟然变得司空见惯起来。更重要的是,我发现在美国困惑我的问题,在国内仍然是个大问题,只不过以非常不同的方式提了出来而已。人们以各种各样的方式制造着关于西方的幻想和神话,但多数人并未受到过我那样的触动,也没有经历过我的那些困惑。我这才感到,这样的思想尝试已经不再只是孤悬海外的我的一段特殊经历,而是我们无法逃脱的处境。《牺牲》中和纽约上空的轰鸣仍然响在我的耳边;但我们并不清楚这声音对我们到底意味着什么。 回国后我最感惊讶的事情之一是,不仅社会上的一些人,就是自己的一些朋友,也不知何时变成了基督徒——虽然这些基督徒与我在美国见到的基督徒毫无共同之处。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曾经有过我那样的触动,但我也曾反躬自问,结果非常肯定地对我说,虽然基督教历史上那么多人物和故事都曾打动我,但我不会成为一个基督徒,就像我不会成为一个美国人一样。那么,不信神的我或者我们,为什么会和这些事情发生关系呢?是为了臣服在以拯救为名的轰鸣声中,还是因为那自由的口号可以安慰我们的心灵?我们和西方的碰撞,变成了一个更加严肃和棘手的问题。但不管怎样,对西方文明发生过影响的任何伟大故事,都必然和我们现在的生活有某种切身的关系。理解西方,其实不仅是为了理缈他们,也是为了真正理解我们那已经迷失了的自己。比起西方人,我们的这种迷失也许有着更多的一层涵义。 出于这样的目的,我开始更自觉地思考基督教文明,并尝试以自己生活中的感触去理解这个文明的世界意义。我用我可以理解的语言去诠释西方绘画、诗歌、电影中的喜怒哀乐,去理解基督教文明中的生死、自由、家庭。这些思考,成为我研究西学的一个起点,虽然由此产生的文章往往不是严格意义上的学术论文。 现在把这几篇文章放在一起出版,只是将自己的困惑和思考稍作整理,而且希望日后沿着同样的思路作一些更认真、更学术化的尝试。问题远未得到解决,或许在很长时间里都无法得到解决,可能只有在我们的学生们不必再到异国他乡去取经的时候,那恐怖的轰鸣才会慢慢消失。 2008年5月2日于北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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