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晓明,笔名古农、鲁冰。1975年生于山东桓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在职研究生。现供职于北京国学时代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国学网。中国报业网专家团成员,中国十大创新传媒新锐人物。现任《都市文化报书脉周刊》总编辑。
这本《原本是书生(精)》是其创作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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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原本是书生(精)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于晓明 |
出版社 | 海天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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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于晓明,笔名古农、鲁冰。1975年生于山东桓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在职研究生。现供职于北京国学时代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国学网。中国报业网专家团成员,中国十大创新传媒新锐人物。现任《都市文化报书脉周刊》总编辑。 这本《原本是书生(精)》是其创作的日记本。 内容推荐 于晓明,笔名古农、鲁冰。1975年生于山东桓台。中国人民大学新闻学院在职研究生。现供职于北京国学时代文化传播股份有限公司、国学网。 这本《原本是书生(精)》是其创作的日记本。 《原本是书生(精)》收录了其在2007年一年中的日记作品。 目录 二○○七年一月日记 二○○七年二月日记 二○○七年三月日记 二○○七年四月日记 二○○七年五月日记 二○○七年六月日记 二○○七年七月日记 二○○七年八月日记 二○○七年九月日记 二○○七年十月日记 后记 试读章节 杨运发来单嵘的诗文集文字及封面设计稿;致淄博文化局刘心德局长函并杂志二册。 下午继续校稿。 晚,应邓加荣先生邀请,前往西单“天津百饺园”酒店参加元旦Party。在座除了邓加荣夫妇以外,还有畅销书作家田雁宁及其女友小孟、《人民公安报》编辑部主任张泽民、《啄术鸟》编辑晓敏、《小说选刊》编辑李普、《啄木鸟》首任主编李庆字等。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冠以“雪米莉”名字的系列作品风靡全国。从普通百姓到专家学者,人们似乎是一夜问发现了文学与社会大众那种自然而且应该存在,但在几千年的文学史上一直被创作者或批评者有意无意忽略的衍生共存关系。他们从“雪米莉”的作品中看到了中国新时期的通俗小说形式,而且迅速接受和传播开来。“雪米莉”就是田雁宁。在此见到田雁宁有点意外,更意外的是,已近耳顺之年的田雁宁,竟然依然“愤青”十足。他虽然说“自己从来不反对什么”,实际上言语间对于当前中国一些社会问题的不满已经表露无遗。他说,从来不参加中国作家协会的任何活动,尽管自己是作协的理事;他说在中国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作家和作品,没有他“崇敬”的作家,有几个只是“喜欢”而已。他说,所有的文学作品都是垃圾,漫天飞舞。自己更是在制造垃圾。他现在主要在搞编剧,用他的话说,是在制造(非创造)影视。他曾经一天之内写作十个剧本的大纲。包括故事情节和主要人物关系表等,然后交给“写手”分集编写。他坦言,现在署他的名字编的剧本,十之八九不是他写的,都是找别人写的……他的一些言论和观点,引起在座的不同意见。尤其是《小说选刊》的李普和我,更是坚决反对。我问田先生。你心目中的“真正意义上的作家和作品”是什么样子的?你自己也说自己是在制造垃圾,为什么明明知道还在做呢?他未置可否,顾左右而肓他。 李普正在组织“博鳌文学高峰论坛”,想以此激活一下沉闷的巾国文学现状,邀请我们参加,但愿他能成功。邓老正在编辑注释“十才子书”。所谓“十才子书”。指的是这样十部作风《三国演义》、《好逑传》、《玉娇梨》、《平山冷燕》、《水浒传》、《西厢记》、《琵琶记》、《花笺记》、《斩鬼记》、《三合剑》。它们中有小说、传奇和戏曲。有第一流的小说,如《三国演义》、《水浒传》和优秀的戏曲《西厢记》、《琵琶记》;但也有滥竽充数的,如《三合剑》。即使名列第二的《好逑传》、第三的《玉娇梨》和名列第八的《花笺记轨也由于格调不高,落人才子佳人小说的俗套,在中国文坛的影响也极微。因此,所谓“十才子书”的选择和排列,本身就是荒唐可笑的。有人说此出自金圣叹,恐怕不确。 对于中国文学的未来。总体来讲,大家还是一致抱乐观态度的。正如田雁宁和邓老分析的:现代作家(尤其是新生代作家,如“80后”)的写作方法和语言是老一辈作家无法企及的,但是其思想深度和知识广博度是远远不够的。如果能沉下心来多读一点书。厚积薄发,应该会出大作家的。我由此联想到前几天刚结束的中央电视台选拔主持人的活动,从万名选手中最后录取六名,评委由中国几乎所有的知名主持人组成,央视黄金时间播放,竞争是相当激烈和残酷的,也是相当严肃和公平的。连老牌主持杨澜都不得不承认:如果她参加今天的竞选,肯定会被淘汰的。最终录用的选手虽然年龄刚及弱冠,但表现得已是相当的成熟和优秀,综合素质出乎人们意料之好。从这些人的身上,我们不但看到了希望,更感到了震撼。 九时许归寓,冲澡后写毕日记,睡下。 【一月四日星期四睛】为殿涛兄的地产公司设计标志一枚。 接顾建新先生函及稿《方寸之间大天地》;接王耀东先生电,称已来北京《人民日报》大地书画院工作,想合作云,相约改日细谈。致电戴存伟兄,交谈半时许,非常偷陕。挂了电话,进入他的博客《一个伪警察的私人空间》浏览,写的大多是关于其三岁小女桠桠的趣事。小桠聪明乖巧,小桠爸爸的生花妙笔很是引人人胜,逗人心怀。如此关爱女儿的,存伟兄外,还有昕孺兄、摩罗兄。比起他们,我深感惭隗。壮儿已快两岁了,我却不能在他身边给他父爱,伴他成长,甚至一家人不得团聚。每每思之,歉疚之情便压上心头。 接张穆舒电,嘱抽空去采访彭湃之子、著名核动力专家、有“核潜艇之父”之称的彭士禄院士,应允之。 印厂来人调整版面。缺乏责任心、无大局观念是目下年轻人最大的问题!给编辑们开会,重申纪律。在管理上,一味的心善不见得就是好事。 晚,观《朱元璋》六集。近零时,突然接沧州王林清电话,云在京,期面晤,二十分钟后至静庐,风风火火。他主要为沧州日记大赛事宜而来,谈了当地领导的一些意见。我的意见是,能和他们联手当然最好,如果人为复杂化,弄成一个带有政治色彩的活动,就有违初衷了,不如作罢。谈时许,王起身告辞返冀。 【一月五日星期五睛】校毕《淡庐日影》。 接皇甫束玉先生函;接江苏赵登亮函并日记答卷一份;接段天顺先生函并赠书《水和北京——北京历代咏水诗歌选》(段天顺、李永善编著,中国水利水电出版社2006年11月版)一册,这是一本有意思的书。 接南京裔兆宏《合作协议》,对于此等易反复之人,最好的办法就是缓处之。 下午至国子监路看房一处,古建六间,独院,是较为理想的办公场所,惜价昂不降(不足150平方米,每年租金25万元),作罢。 延国斌兄来电,谈某度假村地产老板拟合作出版内刊事宜,相约改日面晤。 北京渲染人文化公司陈晓庆总经理来访,谈排版事宦。翻览他们的资料,是一家有创意和思想的公司,可以考虑合作。 下午员工的总结和计划都自觉交来,心里非常高兴。 夕,邀请律师刁品纯兄晚饭,并约邹亚同往,三人喝小糊涂仙酒各一瓶。席问谈单位人事,颇感累心。我对二位讲,除了编好报纸,我对其他勾心斗角拉帮结派的鸟事毫无兴趣,更不会参与任何一方。刁兄提供报道材料若干,同意先在《名流》杂志刊发。其律师日记出版之事,答应协助编选。饭毕,邹亚请去再美泉洗浴,勉强应之。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洗浴后躺在床上被人搓澡,感觉上了屠架一般,非常不爽。洗毕邹亚结账,竞达七百余元,后悔不迭。发誓再也不来了。十一时许归寓。 【一月六日星期六睛】上午给全体员工开会,针对他们总结报告中提出的问题进行探讨和交流。并就公司明年的计划作了说明和要求。强调指出需要进一步加强市场意识、学习意识、责任意识、沟通意识、合作意识。要求他们自己问自己三个问题:2007年我的具体目标是什么?2007年我的工资收入是多少?2007年我能为父母(家人)做点什么?P4-7 序言 一个多月来为子善兄的刊物补订一篇关于郭沫若的拙文,一直在逐字通读常任侠的两部日记,虽然这作为公开出版物的日记有少量删节,但还是让我大开了眼界,弄清了那段历史中的一些具体实在的人事细节。 就在这时,我接到于晓明的《原本是书生》一书的电子文本全份,这是他二○○七年中九个月的日记。有编辑刊物的甘苫、有经营公司的辛劳、有面对人事纠葛的无奈,当然更有文朋诗友的交往和文友书友之间真性情的流露。这本来就属于个人私密性质的文字,其发自肺腑的夫子自道,以及其中涉及的一些人与事,全可以作为文化史个案方面的第一手材料,供令人、后人们去从中细究一些有关“课题”之可贵线索,如同我刚通读了的常任侠的日记一样。 所以说于晓明此日记的公开印行,是一件益干今世后世的雅事。 而且,于晓明日记中提到的很多读书人或者说文化人我都熟悉,这些人无论名气大或小,也无论对文化的贡献巨或微,他们其实都是中国当代文化史的组成部分,都是值得留下文化印痕的。 我自己是天天记日记的,时间至少也有三十多年了。尤其在“单位”上受了冤屈后,我要大篇大篇地抒写当日“史实”。因为,我是父母的长子,兄弟的长兄,晚辈的长伯,还无可争议地是孩子的长辈,也是一家之主,我没有任何资格软弱! “坚强”的男人、女人,他们的“软弱”全在日记中——如果他(她)记日记的话。一个立体的人,除了要尽可能多地读他的书信,还要尽可能多地读他的日记,方能在述说中成功显现。 搬家时,我的日记装了一个大的纸箱子。但是,我自己还没有勇气出版我的日记,因为上面的一些真实记录,估计连我自己也忍受不了它们被公开。 我对于日记的意见,除了希望日记的作者一定要对生活作真实的记录和感受一定要是独具个性的之外,别无看法。我不同意对过往的日记修改和删节,我甚至像孙犁一样,主张要出版日记,就发行手迹影印本。好多年前,我曾经撰文责怪丁玲生前丈夫陈明修改丁玲日记的行为,文章曾被北京的《中华读书报》转发,颇有影响。 我读了晓明这一年的日记,感觉都是真实的生活记录,也是有个性感受的文字。而且晓明一直坚守着日记这块丰厚的土地。耕种收获,洋洋大观,他今年主编的“书脉日记文丛”(人民日报出版社出版)四部大书(分别是《日记闲话>、《日记序跋》、《日记漫谈)、《日记品读》),我已经列为我的必读参考书。 一个社会,只要法制健全、政策健康,绝不会反对社会成员讲实话。一个没有心灵阴影的人,是乐于向世人吐露真的、富有个性感受的声音的。 二○一二年六月二十六日 于四川师范大学文学院办公大楼三○八 后记 “纸上得来终觉浅”,放翁此言的是中论,反躬自问,读来可发一笑。我先后出版过两本日记,一本是《川上集》,是二○○三年上半年的日记;一本是《茶歇集》,是二○○四年的日记。出版后得到的反映褒贬不一,赞者称之为有真性情,有闲趣味,书香满怀,甚或谬比李缦堂的日记。还有的放在枕侧,睡前翻阅一段,不亦乐乎。不屑者称为“日记文学”,言外之意,这不是“真正”的日记(可能不好意思说是“伪日记”,姑且客气一点),年纪轻轻,就出版自己的日记,是江郎才尽还是本无才情?《茶歇集》既成,本欲收拾精神,专心公司经营,不意二三素友爱屋及乌,咸与惠口,声闻过情,屡以续笔相请。其实,日记早已成为我每日生活的必修课之一,成了一种习惯。佛云不可说,友日与乐乐,所谓“朝临商海,暮归书田”,所记无非琐屑之事一己之言,行于所将行,止于所当止。无意于苟名,权作敝帚自珍是也。善其名日“一个人的成长史”罢了。 首先我得老老实实承认,我的日记有“刻意”写的成分。这种刻意,不是虚构,不是假设,而是写法的多样化和内容的多元化。不是刻意求媚于现在或将来,而是力求更多地记录一些真实的细节,虽然琐碎,但未必没有用处。不管发表与否,即便自己日后翻看,也能勾起一些美好或者难忘的往事,是件蛮有意思的事情。所以我一直主张把日记当作百花园来侍弄,不管别人如何议论。 我之所以出版日记,首先觉得它未尝不可出版。日记是最真实的性情记录,只要是真实的,美好的,就没有什么不可以公开的。出版日记,并不是那些尖苛的^所说的那样,拿自己的隐私如何如何,我没有那种虚妄的浅薄,更没有那个博取名利的资本。这些文字不过是关乎“我”这一个“草根”小人物的读书、工作、生活记录,觉得还有一点小意思,愿意拿出来跟朋友们分享而已。 其次,我不把日记当作“小道”视之。恰恰相反,我一直认为日记应是其他任何体裁文字之父母,什么都可以视为小道,唯独日记不可等闲视之。它虽然粗糙,但是朴实;它虽然经常遭受歧视,但是最忠心耿耿。我在2005年4月19日的日记中曾发感慨: 历史的纪录总是粗线条的,大量的细节被忽略或筛滤掉了,历史记录的只能是事件的一个轮廓。许多切肤之痛。最终只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甚至一个词。细节的大量失落,使历史看起来如在雾中,失去了某种清晰感和鲜活性。于是人们转而寻求历史的某些原始文本,而日记,就是原始文本中最有代表性的一种。日记主人在无意中反映出许多事件的原始真相和具体细节,在对这些事件的点点滴滴的关注中,我们看到了历史的大背景,并从中发现了许多在历史教科书里不可能看到的具体景观。日记的作用,由此可见一斑。 其他至于什么锻炼文笔、培养毅力、提高鉴赏、促进表达之类的作用,我想无须赘述了吧。可能没有几个人不知道日记的这些好处,但使我百思不解的是,既然都知道是好的,为什么不坚持记下去呢? 曾有人与我探讨日记如何出版的问题,因为日记中涉及很多人的隐私,一般人也就罢了,偏偏其中还有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一些人,而且是不错的朋友。照实出版,就有可能引起误会,以为拿他们的隐私吸引读者的眼球,就会让人不悦甚至得罪人。而不照实出版,也麻烦,留下一份不真实的或者是不全面的东西,也可能误导读者。 这真是个问题。记得作家谢泳和翻译家杨静远也曾就此问题进行过商榷,在报纸上公开发表。我是赞同谢泳兄的观点的:日记出版,不要以自己的评判标准进行取舍,因为很有可能,你认为有用的东西而于读者无益,而你认为没有价值的却恰恰被一些人当作宝贝。所以还是照搬的好。至于害怕得罪人,其实大可不必,既然写都写了,何必担心让别人知道呢? 综上,这些日记全部保留原汁原味地呈献。这些琐屑的文字,虽洋洋数万言,可观者约略不足一二,或江郎才尽矣。然才虽尽而人未散,日记中的记忆,隐身于年轮之间,承接着冷的联系,承续着热的脉搏。而其间,既有照着讲,也有接着讲;既有引经据典,也有自说自话;既有锦上添花,也有狗尾续貂;既有有话要说,也有无话可说。见仁见智,褒贬白知。 上面谈到,“朝临商海,暮归书田”,看似一种很潇洒的生活状态,其实甘苦自知。事实是,商海呛水,书田荒芜。好在还有—颗鲜活的文心,乐于耕卖,每日不读书,恍如面目全非。此种心情时时鞭策激励,思想尚未完全桎梏。文友称我为“骨子里的文人”,命相师推算我“吃一辈子的文化饭”,我不知他所谓“文化”的范畴,惟深感此生,生命里离不了书,离不了方块文字,故取书名《原本是书生犰这些年虽身在商海沉浮,却发现内心深处原本还是书生,可能终其一生还是书生。文亦醉人何必酒,书能香我不须花,此费命也。我认命,信命,愿意来生依然是书生。 静庐日:神马都是浮云,唯有一颗真心。 知我罪我笑我,任凭八面来风。 于晓明 识于壬辰年端午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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