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满怀热诚地期待自己的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然后是一路辛苦地抚育和培养,直至他们在生理和人格上都能够独立自主。如此艰辛的一条路,然而父母还是做了这样的选择。或许每一对父母在选择养育孩子的时候,都有自己的理由和目标。但在成千上万个理由和目标中,对天下所有父母而言,有两样却是一致的:
首先,父母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有一个健康快乐的童年。与自己的童年相比,孩子的童年应该被营造得更加温馨、活泼、快乐、积极。(我孩子的童年应该比我当初的好……)
其次,父母希望自己的孩子喜欢自己,爱自己。这是一个基本的关于投入与收获的问题:父母千辛万苦地将孩子拉扯大,希望孩子爱戴自己,这是天经地义无可厚非的。然而现实中的情况是,孩子们经常让父母失望。(用民间俗语来说就是:人们永远也不要期望从孩子身上得到一样东西,那就是他们的感恩……)
任何人都不能因为父母有这两种期望而指责他们,因为这两种期望是完全合情合理的,且不会损害到任何其他人的利益。这种期望就像人们的感觉一样,是自然存在的,所以任何试图隐藏或否认这种期望的行为都是徒劳的,也是没有意义的。我们应该正视到,这是所有父母的一种最基本的需求。然而广为流传的一句话“我们只要最优秀的(孩子)”导致了父母养育孩子目的的偏差,从而引发了孩子与父母之间的一系列问题。这些问题原本就不简单,而现在某些错误的认知则又让这些问题越来越复杂。
孩子们都有什么样的需求及爱好?这个问题不能一概而论,但有一点是确定的:他们的需求和爱好与父母们的不同,有时甚至是完全相反的。当孩子与父母的利益不同时,因利益不同而产生的矛盾总会在某一天浮出水面,随之而来的可能还有程度更加剧烈的冲突。
不同辈分的人因为利益的不同而导致矛盾和冲突是一件十分常见的事情,也是一件情理之中的事情,历史中这样的例子随处可见。古希腊的大哲学家苏格拉底被当时的希腊人民控告,因为他们认为苏格拉底为希腊的青少年带来了恶劣的负面影响,毒害了他们,最后苏格拉底为此被判处死刑。而苏格拉底则一直对当时的希腊青年表示不满,他为希腊青年写的挽歌《当代青年》自出现之日起就一再被人们传诵。“存在于不同辈分人群之间的冲突,”心理分析学家沃尔夫冈·豪赫海默认为,“是人际交往之间最常出现的问题之一,这个问题产生于人类历史的开端,并伴随着人类的发展一直延续到今天。”
毫无疑问,这种说法是完全正确的,但是还有待补充。存在于不同年代与辈分人群之间的问题无处不在,但是如今人们对于这种问题的看法和态度却已发生了很大的转变,与苏格拉底被审判时已有天壤之别。而引起这一变化的本质原因是,人们越来越注重和谐,尤其是不同辈分与年代人群之间的和谐。青少年与成年人的利益总是不同,每当这两个人群因为利益不同而发生冲突时,父母们总是会利用严厉的手段来做出对自己有利的选择,而这所有的一切在以前都被人们视为理所当然。生活在今天的孩童则幸运多了,因为这种来自父母的专制差不多已经从我们生活中消失了。但是父母与孩子之间的关系还是需要进一步改善,我们还需要做出多种努力来维系父母与孩子之间良好的互动,父母不仅不能再像以前一样,以绝对的专权暴力手段来对付自己的孩子,还要尽可能地减少孩子与父母之间的利益差异以及共同生活中的冲突,尽管有人说这些差异和冲突是无法避免且必然会出现的。最为理想的目标是,在父母和孩子的共同努力下,我们连丝毫差异和冲突的兆头都感觉不到。
有一件事是无可辩驳的:现在的父母越来越难做。尽管他们很少向周围其他人寻求帮助,但是各种教育孩子的建议、小窍门还是铺天盖地而来,最终将他们完全包围。此外,他们还要尽可能地掌握并熟悉“官僚手段”(这里指萝卜加大棒的政策,父母对待孩子应该刚柔并济,既不能一味地宠溺,只用怀柔政策,也不能只使用权威和暴力,对孩子实行铁血统治。对待孩子,父母应该学会合理地使用官僚手段,就像统治机构对待百姓一样,恩威并施)的应用,唯有如此,他们才有可能成为严格意义上的父母。对于很多人而言,成为合格或者成功的父母已经变成了严重的精神负担,他们一方面要注意自己的优点并加以保持发展,另一方面还要从他人的错误中吸取教训,进而避免自己犯同样的错误。现在,这种对父母的期望和要求已经变得无处不在了,父母要承担的义务也越来越明朗化。在这种备受压迫的情况下,父母要想维持原本不受约束的、自由自在的生活,自然也变得越来越难。P1-3
我写这本书是为了激励天下的父母。读了这本书以后,我相信每位为人父母者都将有勇气成为“坏”父母(刚开始听起来有些似非而是)并且是在孩子也同意的情况下。
“正确的道理人人会说,但是人人又都在做错误的事情。”
威廉·布什(wilhelln Busch)在自己的作品《虔诚的海伦娜》中这样写道。为了达到我们的目标,我们应该将有些事情倒过来才对:真正错误的事情是放弃了那些正确的。这句话真是一语中的,不要一直想着怎样才能成为好父母,我想告诉所有的父母,很多被公认为好的做法并不一定都是正确的,我们应该及时地摒弃它们,否则它们会伤害到我们的孩子。不要不假思索地去满足孩子提出的每一个愿望,不要刻意地去扫清他们成长之路上的每一个障碍,不要一直试图成为最能理解他们的朋友,不要总是无条件地支持他们所有的举动。我想劝说所有的父母,不要总是将自己的孩子当做小公主或者小王子一样地对待,不要总是给他们提供最好的一切,不要一直将他们看成是最弱势、无助的群体,并因此无限度地给他们提供支持和援助。事实证明,父母无限度的宽容和慈爱并不是孩子真正需要的东西。有一句话给我留下了十分深刻的印象:“好的对立面还是好。”的确如此,凡事都有度,过度了,就会物极必反。父母应该正视自己与孩子之间的利益差异,并对其做出澄清,比如自己未经孩子的同意就将他带到了这个世界上是自己的责任,应该为此感到抱歉——并接受这样一个事实,自己与孩子之间关系最大的特点是:自己在一开始是被需要的,而后来则变成了多余的。在自己被需要的时候现身,在自己不被需要的时候自动隐退,这是一门很有技术含量的高深学问,同时也是很多父母扮演父母这个角色之所以成功的秘诀。成功的父母会给孩子培养自己独立自主性格的环境,并在必要的时候给孩子施以援手。而在孩子养成独立自主性格的这条路上,孩子会因为父母为自己设置的种种限制而生气甚至感到愤怒也是必经之事。针对这种情况,父母们必须要学会忍耐,这是“坏”父母们的必备技能。“坏”父母也爱自己的孩子,但是却不会将他们当做整个人生的中心,他们不会为孩子打点好一切,刻意地去讨好自己的孩子,而是为孩子提供或者帮助孩子找出各种机会,去锻炼他们的执行能力和坚持能力。
当这一切都成功完成了以后,他可以对自己的孩子说:“另外,我想说的是,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很美好。虽然我们经常扭打在一起,但是你从中学会了很多东西,我们互相为对方制造乐趣。当然,除此之外,我也从中学会了一些东西……”
如果一切真的都进行得十分顺利的话,我们的孩子也会对上面的这番话进行思考——说不定也会回一句:“你说的没错,老家伙!”除此之外,我们还有什么其他的更多要求吗?
马丁与我的儿子亚历山大同岁。他们6岁的那年夏天,有一次马丁来找亚历山大玩。晚上五点左右的时候,马丁的妈妈来接他回家。马丁的妈妈是一个讨人喜欢的、略显内向的年轻女性。我对她的了解并不多,只是大略地知道,她是一名职业女性,她的收入维持了家里的大部分开销。而马丁很长时间以来都不愿意回家。那天我带着他走出儿童游戏室,爬上楼梯,送他到家门口,一路上他的情绪特别低落。其实,马丁和我家亚历山大认识的时间并不长,平时的来往也不是很多,但是每当他们一起搭积木、玩模型的时候,他俩就会完全沉浸在游戏的世界里,在那个世界中陪伴他们的只有那些积木和形状各异的模型。要将他们从游戏的世界中拉出来,自然不是那么容易。
在家门口,我和马丁的妈妈聊了一会儿,马丁和亚历山大马上就都要去小学报名了,所以我们自然有话题可聊。马丁的情绪还是一直很差,不停地闹着小别扭,这让马丁的妈妈有些尴尬。她用手臂环着马丁的肩膀,但马丁却立即对这个亲呢的动作表现出了极大的排斥,他高高地撅着嘴巴,猛地一脚踢向了妈妈的小腿。随后还一直重复这个动作,并且还越来越快。
马丁一直没有停下来,甚至连我都制止不了他。“现在立刻给我住手,不准再踢你的妈妈了!”最后我不得不大声吼道。
然而马丁却只是用他那大大的眼睛固执地盯着我。“为什么?”他用一种好奇的带有挑衅意味的语气问道。其实,他肯定是知道答案的。
“因为那会让她很痛。”我快速回道。
最后马丁甩开了妈妈,自己闷闷不乐地走上汽车。他的妈妈微笑着向我道别,带着一丝尴尬。她自己或许也知道,要避免这种事情的再次发生,仅依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
位于大西洋背面的梦幻国度——美国,对于我们所有德国人而言,是一个带有神秘色彩的、令人神往的地方。在如何对待孩子这个问题上,美国人与德国人也有不同的答案。但是,无论是美国父母,还是德国父母,他们都会遇到一些相似的问题,例如,夫妇是否该约束孩子以及该如何约束孩子。然而,针对这个问题,美国和德国的父母们都还没有找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戴安娜·艾伦赛夫特(Diane EhrensaR)是美国著名的心理学家兼儿科专家,同时她还是两个孩子的母亲。她在自己的著作《当父母太……》中,描写了一个所有读者都经常见到的场景,并以此作为自己著作的开篇文章。这本书对于父母具有很高的阅读价值。
戴安娜·艾伦赛夫特谈到创作的灵感时,说自己著书的原因源于一次到朋友家的聚会。“有一次,我被朋友邀请到家里吃饭。朋友有一个5岁的小女儿,名叫米兰达。当大人们坐在餐桌旁聊天的时候,米兰达骑着她的脚踏车,绕着餐桌不停地转圈。她制造的噪音如此的扰人,以至于我几乎听不清任何人讲话,并且我的眼睛也都被她绕花了。我更不能清醒地思考。‘米兰达制造这么大的噪声,你们为什么还要一直纵容她?’我问道,‘为什么没有人阻止她?’但是没有人附和我的提议,米兰达依旧制造着噪音。最后,’我不得不亲自去制止米兰达,而我的这一举动却让米兰达的父母感到十分震惊。我用和善的语气对米兰达说,让她自己去找一个噪声较小的玩具来玩,如此我们大人才能继续我们的谈话。她还算是听话,自己去坐到了离餐桌不远的儿童木马上,但是木马上的弹簧又被她弄得响个不停。最后,我不得不放弃。
“稍后,我就开始不停地思考:这个孩子对于我的朋友们而言,究竟是什么?为什么他们能够纵容这个孩子以这种方式来影响自己的生活,为什么他们要随时准备忍受这样难以入耳的‘音响效果’?他们原本都是十分理智的人啊。为什么他们允许自己的孩子——一个仅有5岁的可爱的小姑娘——为我们所有人带来生理上难以忍受的折磨?仔细琢磨了许久之后,我开始意识到,在我们现在所生活的文化氛围中,一种影响深远的变化正在进行,也只有这种变化才能给我们提供一个合理的解释,一直到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当今社会,成为父母究竟意味着什么。对我们而言,成为父母这个话题会带来什么问题吗?有什么是我们可以改变的,又有什么是我们必须改变的?我们所用在孩子身上的教育风格已经过时了……”
和戴安娜’艾伦赛夫特一样,我也已经拥有了两个孩子,他们分别是现在已经9岁的小儿子多米尼克和前面提到过的亚历山大,亚历山大现在已经12岁了。我在写此前言的时候,他刚好在学校度过了自己郁闷的一天。时间是2001年极其普通的1月的某一天,当他放学回家后——他现在已经上高级中学(德国学制)二年级了——我刚为他打开家门,他就上气不接下气地立刻向我叙述了一件事,一件发生在当天艺术课课堂上的“丑闻”:一个学生将另一个学生惹得十分生气,最后导致后一个学生号啕大哭。老师将扰乱课堂纪律的那个学生赶出了教室,并在班级记录簿中给他记了一过。在这个转折点之后——按照亚历山大的说法是——一切事情都“失去了控制”。“你这个恶棍!”学生朝老师高声怒骂道,“浑蛋!”
孩子们都特别看重一件事,那就是向自己的父母暗示,我是很“酷”的。亚历山大尤其如此。白天发生在学校的事情让他感到不安,但他也没有试图掩藏另外一个事实:这次偶然的事件吸引了他,但同时也给他带来了恐惧。我问了他一个问题,在学校是否应该和言行粗鲁的同学发生言语或肢体上的冲突。他的回答是略带无助地耸了耸肩——当然不可以。
如果我是那个老师,我会怎么做?这个问题把我也难倒了,我自己也不知道。对于这种情况,我也很无助。
整个事件中,让我一直念念不忘的是这样一个问题:为什么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地步。在有关学校事件的报道中,这种事情已经是屡见不鲜了,而发生在亚历山大身边的事情也只是众多事件中的最微不足道的一件。然而在现实中显而易见的是,几乎所有人都对这种事情无计可施,与好的事情应该被四处传播不同,在人们眼中,这种事情不应该被四处张扬或予以过多的关注。
现在有很多父母,他们会打自己的孩子,这并不是一种好的现象。现在还有一些孩子,他们会打自己的父母,这当然更不是一种好现象。不过与前者相比,后者发生的频率显然要低得多,尽管后者在过去的一年里频繁地登上报刊杂志,并且在那些文章中,大人们大肆讨论“恐怖的孩子”或者其他类似的恶劣人物(我将在本书的第三章中,再次提到这个问题,而本书第三章内容的中心主题是“辈分之间的冲突”)。任何事情的发生都有一定的原因。当有些人在大肆宣扬由孩子们造成的“恐怖事件”时,他们有没有想过,隐藏在这些事件背后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几年前,在德国有一本书,几乎是一夜之间红遍整个联邦,成为最畅销书籍,这本书有一个十分好记的名字——《小暴君》。然而,这本吸引了成千上万父母前来购买的书籍,其内容只是统计了整个联邦有多少对父母,又有多少个孩子,以及数不尽的由孩子们所犯下的“暴行”。如果孩子们真的如《小暴君》这本书中所描写的一样,喜欢对周围其他人实施“暴行”和“恐怖政策”的话,那么他们这种行为也是自父母那里学来的,并在父母的纵容下熟练运用这种方式对待他人。事实上真相究竟是什么样的呢?其实孩子之所以会做出这样的举动,根本不是因为他们身上存在着所谓的“残暴基因”。他们之所以会做出一些过分的、伤害到他人的举动,通常是因为他们想试探出自己的行为上限究竟在哪里。另外,当他们的一些行为得到其他人的“赞扬”时,他们会自然而然地想要重复做这些事情。
这样一来,父母们又该为孩子们的过失行为负责任了。或者换一种大家都能接受的说法:孩子们会做出某些“暴行”,是因为父母们的行为为他做了示范。
针对孩子们遭遇的这些错误教育,一种新的教育思想应时而生:“孩子们必须自己去探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这句看似简单的话确实具有一定的道理,但是如果父母们完全按照这个指示行事的话,那么真理在无限度地被夸大后也会变得扭曲。因为这样一来,情况很可能发展到另一个极端上:前面提到过的这一理论(即“孩子们必须自己去探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无限上升,发展成另外一种说法:“父母对孩子的行为不应加以任何干涉,他们应该自己去探寻,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尽管后一种说法并没有被人明确提出来,但它确实是明显隐藏在第一种观点之后的。现在还真有一些父母主张完全开放式的教育。起初他们或许还在庆幸自己的孩子具有所谓的独立自主性,但最后终究有一天,他们会被自己的孩子折磨得疲惫不堪,然后不得不去寻求医生的帮助。让孩子们相信,所有与自己有关的问题自己都能解决,固然是好的(事实上,孩子们并不能做到这些……),但是扪心自问一下,父母有必要将“独立自主”提高到这样的程度吗?
如果有父母起初采用完全开放式的方式教育孩子,然后在这种教育方式失败以后,又开始重新约束孩子(对于孩子而言,各种各样的约束好像是在某个时间,突然出现在自己生活中的),那么孩子一时间肯定会很难理解父母的做法,会认为他们恣意专断,反复无常,所以这种前后不一致的教育方式应该尽量少出现,最好完全不要出现。好的教育方式是父母应该始终为孩子设定一些限制。如果孩子打破了某些来自父母的限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呢?其实,孩子偶尔做出一些所谓的出格的事情,并不是什么坏事,从某种程度上我们甚至可以说这是他们的权利——为了更好地了解这个世界是如何运转的,更好地去找到一条适合自己的发展之路,他们必须要这样做。对于已经适应了界限内规则的人群而言,如果有一天限制消失了,他们会很小心地去尝试踏到界限以外的地方,而一直被父母管着的孩子更是乐意如此,并且他们还会乐此不疲。至于父母究竟应该如何看待孩子们那些微小的、持续的、必要的逾越行为,那又是另外一个问题了。而这个问题也正是现在摆在您面前的这本书的中心话题。
《好孩子需要坏父母》内容介绍:一种影响深远的变化正在进行——成为父母究竟意味着什么?有什么是我们可以改变的?又有什么是我们必须改变的?
以往我们用在孩子身上的教育观念已经过时……
许多父母都想做“好”父母,想成为孩子最好的朋友。然而这样做的结果却事与愿违:一个在外人眼中和谐美满的家庭,背后的真相却是,孩子成了家里的“小暴君”,父母则沦落为无助弱势的“傀儡”和“奴隶”。孩子们总是想试探,父母的容忍底线在哪里,他们的捣蛋行为可以过分到什么程度。如果这种情况愈演愈烈,父母一味纵容宽恕,对孩子不加以管束,孩子未来的发展可能会很可怕,因为孩子可能缺少必要的坚韧品质,甚至基本的人生观、价值观都可能出现偏差。
《好孩子需要坏父母》的作者是提尔·巴斯蒂安。
疼爱不等于溺爱;父母不是孩子的“奴隶”;颠覆中国的教子理念;整治家庭“小暴君”;疼爱不等于溺爱,家教需要“坏”父母……提尔·巴斯蒂安创作的《好孩子需要坏父母》颠覆了中国的教子理念,让父母整治家庭“小暴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