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首套恐龙儿童文学,作者袁博在本套书中带给你来自最精彩的恐龙故事和最古老的生命法则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沈石溪、张之路、李东华、牧铃联袂推荐,古生物科学家、恐龙专家邢立达全文审订
物竞天择,适者生存,在逆境中追寻梦想,在成长中走向希望,在融合中走向生存!
袁博创作的《剑龙不流泪》讲述了:侏罗纪末期,气候不再湿润,植物不断枯萎,瘦弱的剑龙青芒如何从与异特龙的厮杀中突围、如何在与异族的融合中迈出生存之路?
白垩纪中的区区百年,霸王龙兄弟的匆匆一生,同胞手足是各自孤独终老,还是共同迎接新一代的挑战?
袁博创作的《剑龙不流泪》讲述了:小剑龙青芒出生后的第二天,一群异特龙袭击了它们的家族,怯懦的剑龙们争相逃窜。青芒的爸爸为了妻儿的安全,独自与异特龙群搏斗,倒在了异特龙的魔爪下,幼小的青芒永远也忘不了这惨痛的一幕。十年来,流离失所的青芒兄妹和妈妈生活在一个不属于它们的剑龙族群中。青芒鄙视同类的懦弱和自私,孤独地磨砺自己的剑尾,慢慢地被小伙伴们当成了不合群的怪物。
有一天,杀害父亲的异特龙铁爪居然重新出现了在青芒眼前,青芒会怀着仇恨冲上去吗?妈妈和妹妹再次遭到异特龙的袭击,瘦削的青芒奋力迎战却遍体鳞伤,倒下的青芒还能站起来吗?当整个剑龙族群面临灭绝的危险时,谁会挺身而出来拯救这个族群?
哒!哒!当!
哒!哒!当!
四对锋利的剑刺相互撞击,发出惊心动魄的声音。剑刺在空中抡出一道道漂亮的弧,流动着金属般的光泽。剑刺尖端透过阳光照射,最终汇聚为几近透明的一点,如同一柄柄刺刀的刀尖,足以穿透皮肤、肌肉、甚至骨骼。
这样的交锋,是一件危险的事情。
剑龙妈妈露茜站在一块微微隆起的台地上观望,就像在远远地望着一片天边的云朵。
少年剑龙青芒和它的妹妹米妮在用剑尾交锋。
每天,青芒和它的妹妹都要用剑尾搏击,以便比试它们抡动剑尾时的力量,比试它们抡动剑尾的灵活程度。它们的妈妈露茜强迫它们每日进行这种有些严苛的训练,从不间断。
剑龙的尾巴末端长有四根锐利的剑刺,每根剑刺长约90厘米。在侏罗纪末期,陆地上到处都是饥饿的捕食者,尾巴上的剑刺是剑龙用来保护自己的防御武器,这也是剑龙身体上唯一的防御武器。
少年剑龙青芒一次次地抡起尾巴,稳稳地用自己的剑刺抵住妹妹攻袭过来的剑刺。青芒似乎仅仅在被动地进行抵御,并不主动出击。那并不是因为青芒抡动剑尾的格斗技艺不足,青芒只是唯恐自己的剑尾会伤害到妹妹。
毕竟,剑刺是锋利的武器。它既可以用来与天敌作战,也可能会刺伤自己同胞的皮肉。所以,在训练时,青芒从来都不会用剑尾去主动袭击,而是尽可能让着自己的妹妹。
米妮却凭着一股孩子气的好胜的心情,频频向哥哥出击。刚开始,青芒可以很轻松地招架妹妹在凌空划过的剑刺。可时间一长,青芒逐渐有些疲乏,越来越难以很好地控制剑尾上抡出的力量和方向。
“ 刷!”一抹淡红色的血迹在半空划过。
青芒的剑刺终究还是划破了妹妹的皮肤,青芒立即垂下剑尾。所幸的是,米妮身上的伤口并不算深,只是在后腿的一侧的表皮上轻轻划了一道,一串细小的血珠挂在伤口上。
米妮哭了。
米妮哭得很有理由——它毕竟只是一只尚未成年的少年剑龙,受到伤害后,自然会难过,自然会哭。况且,划伤米妮的是它的哥哥青芒,它更有理由去哭。
青芒不知所措。作为雄性剑龙,它生性粗糙,它不知该怎样安慰米妮。于是它索性耷拉着剑尾,低下头,一动不动。
它们的妈妈来了。
剑龙妈妈露茜突然扬起尾巴,用不带有剑刺的尾巴前部重重地朝米妮拍落,巨大的冲力使米妮险些摔倒。这是一种惩罚,作为对米妮哭泣的惩罚。
剑龙妈妈禁止它的孩子们流泪。 在侏罗纪末期,在这个对于剑龙艰难而残酷的时代,流泪是没有用的。剑龙的天敌不会因为它们流泪而放弃捕杀,泪水也不会为剑龙浇灌出可以填饱肚皮的植物。流泪,只能证明自己的软弱,而弱者是没有资格活下来的。
和所有母亲一样,露茜非常爱自己的一双儿女,但它更清楚:剑龙没有像梁龙一样庞大的身体,不足以威慑捕食者;剑龙也不像鸭嘴龙一样善于奔跑,能够凭借速度优势逃避捕食者的袭击。剑龙体长9米,重约2吨,在巨型恐龙遍布地球的侏罗纪晚期,只能算是中型恐龙。剑龙前肢比后肢短,背部长有沉重的骨质板,这种身体结构使它们即使用尽全力也不可能逃脱行动敏捷的兽脚类 肉食恐龙的追逐。
剑龙仅仅能凭借尾巴尖端的四根剑刺来保护自己。事实上,在侏罗纪末期,剑龙种族日渐衰微,它们越来越难以适应侏罗纪末期日渐激烈的生存竞争。
或许,剑龙终将灭绝,像地球几十亿年的历史中无数已经灭绝的物种一样。
但是,无论如何,作为一个母亲,露茜希望它的孩子们能够平安长大,能够在侏罗纪弱肉强食的丛林中保护自己,能够尽情享受大自然赠予它们的食物、雨露和阳光。露茜深知,作为一个弱势恐龙种族的后代,它的孩子们必须使自己更加坚强,学会尽最大可能发挥剑尾的力量。
除此之外,没有什么能保护它们。P3-7
剑龙家族需要更锋利的剑尾、更强悍的后代。
侏罗纪末期,大陆板块不断分裂,洋流也随之发生了变化,不再为高纬度地区带来暖流,地球变得越来越冷,越来越干燥。侏罗纪全盛时期温暖湿润的气候不复存在,在地球的两极出现了冰。
大量植物在干旱中枯萎。由于找不到足够的食物,许多植食恐龙灭绝;为了争夺有限的猎物,肉食恐龙演化得更加凶猛。剑龙既没有梁龙、雷龙等蜥脚类大型恐龙一样修长的脖颈,可以吃到高处的树叶,也不像刚刚演化产生的鸭嘴龙一样善于奔跑,可以逃离天敌的袭击。
许多恐龙物种日渐繁盛,但剑龙的生存空间在不断缩小。
在这个艰难的时代,剑龙必须坚强。
人类有人类的历史,自然也有自然的历史,自然的历史远比人类的历史更为漫长。
地球并不总是现在这个样子,自从我们这个行星形成以来,它就在不断变化,不断孕育出新的生命。从早寒武纪到现在,地球几十亿年的自然史中见证了无数种群的兴衰变迁。浩浩荡荡的自然历史长河,曾经是多少生灵的舞台?辽阔的大地和浩瀚的海洋,曾经是多少动物的家园?三叶虫、盾皮鱼、霸王龙、剑齿虎……这些响亮的名字在大自然古老的历史上如流星般灿烂地燃烧,尔后又消失在地平线的尽头。
自然史,是一条由无数生灵的命运轨迹交织而成的滔滔洪流,上演了数不清的可歌可泣的故事。
上古时候,人丁稀疏,野兽繁盛,我们的祖先与万物杂居,在自然之中成长。我们的祖先相信自然万物的互通性,平等地去看待各类生灵。他们相信自然之中蕴含着一种比人生世事更深刻的道理,而比这些道理更为深邃的是自然本身。正如《老子》中所说:“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
自然史动物小说是我提出的一种全新的创作理念,“袁博恐龙动物小说系列”中的作品都属于这个文学范畴。
这些作品既不同于以往的动物小说,也不同于以往的历史小说。我试图去书写一段生命的历史,写下一个种群在自然变迁的历史背景中的生命际遇。历史带给我们的感受,总是苍凉而空阔的。不断变迁中的历史,可以评判一切功过得失,可以告诉我们最深刻的生命哲理。
在我的自然史动物小说中,特定的自然史背景是必不可少的组成部分,但我更关注的是沧桑变迁的时代背景中个体的处境,是不同物种在它们的生存环境中回光乍现的辉煌瞬间。
比如,在《霸王龙兄弟》中,一起长大的霸王龙兄弟在刚刚成年的时候彼此离弃,各自历经一生的波折之后,在迟暮之年温暖地相逢,又为了年轻一代霸王龙的逃生而牺牲自己的生命;在《剑龙不流泪》中,由于侏罗纪末期气候变迁,剑龙家族面临的是一个种群日渐衰微的时代,所有剑龙的后代都必须坚强,使自己的族群生存下来,并且生生不息。
其中,包括了执着的坚守、拼搏的勇气、难得的温情、群体的良知。这种生命的辉煌不仅仅属于人类,而可能属于所有在自然历史上出现过的物种。正如奥地利著名作家茨威格所说,“这是群星闪耀的时刻”,是生命真正的尊严所在。
八岁时,我写了我的第一篇小说,是一篇动物小说。
从那时起到现在,我已经连续创作动物小说十六年了。可以说,我与动物小说一起成长,跨过了我的童年与少年时代。
上小学时,父母在山区开办了一家特种野生动物养殖场,我在这座被群山环抱的养殖场里度过了我的童年。特种野生动物养殖场占地面积巨大,由数座连绵的山丘组成,四周是遮天蔽日的原始森林。养殖场中的围栏依山而建,相当宽敞,给成群的梅花鹿、鸵鸟、孔雀等动物留下足够的活动空间,在一定程度上保持了动物在野生环境下的生存状态。进入不同的野生动物养殖区域,就如同进入了不同的世界。
进入复旦大学后,我成为生命科学学院的学生,后来转入中文系。现在,我是艺术人类学专业的研究生。由于所学专业的原因,我用寒暑假的时间到云南、贵州、青藏高原等地进行生态学、动物学、人类学考察。草原和高山上的太阳、月亮、星辰、疾风,以及那里形形色色的生灵,都告诉了我许许多多书本上读不到的哲理。
与动物和自然相处的经历,是我进行文学创作的起点。这些经验不仅为我提供了动物小说创作素材,更教会了我如何去理解自然,影响了我的文学创作观念。
自从有了人类,大地上就有了歌声,就有了一种生灵可以用审美的眼光去描述这个世界。文学艺术丰富了人类的生命体验,让平凡的万物一跃而成为可供审美的物象。
当一个孩子学会了用话语去歌颂闪烁的星空,他知道了什么是梦中的远方;当一个离家的游子歌唱起故乡的草原和群山,他明白了什么是思念;当一个老人在行将覆灭的记忆里回忆起他年少时读过的诗句,他会发现,他一生中见过的所有风景和这些诗篇再也分不开了。
文学不仅用于书写现在,更多的是用来书写过去。而自然史动物小说是用作者的体验,去审视过去的生命的一扇窗口。
从童年时开始,我就对各类恐龙有着浓厚的兴趣,热衷于收集各式各样有关恐龙的资料。亿万年的自然历史已经化为苍白的影子,而恐龙化石为我们留下的关于生命的自然史证据更是有限的,无论是实体化石还是遗迹化石,都不能完整地复现当年的生命活动场景。
但是,我们可以把这一切交托给文学。
对于自然的感知和理解,是我们民族文学的起点。古人的文学情调中常常含着一种悠远的气质。或是慷慨悲歌,或是空灵飘逸,他们都能用最简练的文字,传递生命的节律。“秋风萧瑟,洪波涌起。”“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我们的祖先,在自然的节律中领悟到了历史的脉搏。我希望,能够将这份文学情调传递到我的自然史动物小说中,使每一本小说都能成为拥有民族文学特质的艺术品。
在我小时候,一直想找到一本关于恐龙的动物小说,可是没能如愿。当然,我也读过各式各样关于恐龙的科普故事和科幻小说,但总是觉得这些书籍不能让童年时的我真切地体验那个气势磅礴的恐龙时代,不能让我沉入其中。 于是,长大后的我创作了这套“袁博恐龙动物小说系列”,献给和我童年时一样热衷于动物小说、喜爱恐龙的小读者们,这也是国内第一套恐龙动物小说。
并且,“袁博恐龙动物小说系列”每年都会增加新的成员,让小读者们能看到更多更好的恐龙动物小说。
袁博让我们领略了动物小说的美感,或者说具有美感的动物小说。
——著名作家,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博士生导师 曹文轩
袁博的作品文字洗练,颇得中国古典文学气韵。他的动物小说阳刚有势,一气呵成;在作品细节上,又能体贴入微,充满诗情画意。
——著名作家、编剧,中国作家协会儿童文学委员会副主任 张之路
袁博的恐龙小说开辟了动物小说的新领域,让我们领略了史前动物的独特魅力。他用细腻准确的笔触描绘了亿万年前充满厮杀的恐龙世界,让人感叹恐龙在融合之中走向生存的生命法则。
——著名动物小说作家 沈石溪
袁博用极富传奇色彩的故事传递着关于恐龙的科普知识,以近乎写实的文字,带领我们进入了弱肉强食的恐龙时代,并重点讲述了年幼的小恐龙历经千辛万苦的成长。
——著名动物小说作家 牧铃
袁博是一位值得期待的青年儿童文学作家。他的动物小说以对生命近于本质的洞察,诠释了一个个平行于人类生活之外的动物社会,以波澜起伏的情节书写个体在种群变迁中的际遇。
——著名作家,文学评论家 李东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