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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牛犊顶橡树(文学生活随笔)
分类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作者 (俄)亚历山大·索尔仁尼琴
出版社 中国文联出版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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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本书是索尔仁尼琴从1967年开始写作的文学—生活札记,到1974年结束。1967年,他在苏联文学界处于沉寂和孤独中,1962年发表《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带来的一帆风顺已离他而去,这个时候他把自己从事写作以来的经历和感悟写了下来;1974年,他在最后一篇札记的末尾写下的写作地点是“苏黎世山区”,那是被驱逐之后新的生活地点。

书中记述了索尔仁尼琴从事写作开始到他被驱逐出苏联的全过程,具体包括:地下写作时期的胆战心惊;受到《新世界》杂志青睐而得以发表《杰尼索维奇的一天》;轰动后毫不妥协坚持自己的写作原则与再次受到冷漠;第二次地下写作经历;作品偷运出国在国外出版引起强烈反响;获得诺贝尔奖;被拘捕;被驱逐出境。

内容推荐

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索尔仁尼琴,俄罗斯作家。生于北高加索的基斯洛沃茨克市。1924年,随寡母迁居到顿河上的罗斯托夫市。在这里,他读完了中学,考入罗斯托夫大学的物理数学系,1941年以优异成绩毕业。与此同时,因酷爱文学,他还在莫斯科文史哲学院函授班攻习文学。苏德战争爆发后,索尔仁尼琴应征入伍,曾任大尉炮兵连长,两次立功受奖。1974年10月,他联合一些流亡西方的苏联作家,在西柏林创办了《大陆》文学季刊,作为发表苏联流亡作家作品的阵地,他亲自写了发刊词。1978年6月8日他在美国哈佛大学发表演讲时,因批评西方社会的实利主义和自由主义,引起一场争论。《牛犊顶橡树》是他在此期间他在西方出版的作品,是一部关于苏联国内“文学生活的特写”,其中讲到自己作品的遭遇。

目录

译者的话

一点说明

地下作家

初露峥嵘

浮出水面

受伤的乌

补记之一(1967年11月)

绞索断裂

补记之二(1971年2月)

发作

扼杀

补记之三(1973年12月)

诺贝尔奖

遭遇战

补记之四(1974年6月)

英雄末日

试读章节

革命者是地下工作者,这不奇隆。作家竟成了地下分子,这才是咄咄怪事。

对于为真理而忧心如焚的作家们来说,过去和现在生活都没有轻松过(将来也不会!):有的人被诽谤困扰,有的人死于决斗,有的人家庭生活破裂,有的人破产落魄处于难以摆脱的贫困之中,还有的人被关进疯人院,老死狱中。像列夫·托尔斯泰这样生活条件非常优越的作家良心受到谴责,内心也十分痛苦。 说来说去,转入地下,不担心世人了解你,或者相反,希望老天爷知道你,这是我们祖国作家的造化,是纯俄国的、俄罗斯和苏维埃的造化!现已查明,拉季谢夫在死前不久写了一些重要的东西并且把它们小心翼翼地深藏起来,藏得无比之深以至于今天还未能发现,无从了解。普希金曾经巧妙地用隐语写出了《叶甫盖尼·奥涅金》的第十章,这是尽人皆知的。很少有人了解恰达耶夫长时间地采用密写方法创作。他把自己的手稿分散成单页,藏在自己家大图书室里各种不同的书页中。当然,对于卢比扬卡监狱的搜查者来说这样并无效果,不论有多少书,检查人员总能从头到尾翻个遍,全都给你查出来(朋友们,不要往书里藏东西!)。然而沙皇的宪兵们竟没有发觉。恰达耶夫死了,他的图书室保存到革命时没有人动过,分散在各书页里不为人知的手稿一直在其中。二十年代时手稿被发现,对它们进行了整理和研究,终于在三十年代由沙霍夫斯基整理完毕准备出版。然而在这时沙霍夫斯基被捕入狱(从此再没有回来)。恰达耶夫的手稿直至今日仍然秘密地存放在“普希金之家”:不准出版这些手稿,因为……其中有反动成分!

可以说恰达耶夫创造了俄国作家的作品被扼杀的纪录——他逝世已经一百一十年,而作品还未发表,写了就写了,到此为止!

后来变得自由多了:俄国作家不再把写好的作品放在桌子里,只要愿意全都可以出版(只是批评家和政治家还需要选用些伊索寓言式的表达方式)。作家们能够自由地写,自由地动摇整个国家机构,以至于使俄国文学得以培养出一代憎恨沙皇和宪兵的青年人,他们走上了革命之路,进行了革命。

然而当文学跨过它自己造就的革命的门槛时,很快就遭到了厄运:文学走进的并不是五彩斑斓的大干世界,而是一个天棚斜竖的小阁楼,四壁萧然,狭窄异常。苏联作家很快就明白过来不是什么作品都能通过检查。又经过大约十年,他们又了解到稿费收入可能变成铁窗和铁丝网。于是作家们又把自己写好的东西藏起来,还没有完全丧失在有生之年看到自己作品出版的希望。

被捕之前我对此种许多奥妙全然不解。没有经过深思熟虑我就倾心于文学,并不明白我为什么需要文学和文学为什么需要我。只是因为很难为小说找到所谓的新鲜题材而黯然神伤。如果不是把我拘禁起来,我是无论如何不会想到会成为作家的。

被捕之后,经过了两年监狱集中营生活,我已在不可悉数的题材面前椎心泣血,我把目睹的一切当做难以辩驳的事实接受下来,深刻加以理解,不仅不会有人出版我的作品,就连一行字也需要我付出头颅作为代价。我没有迟疑、没有矛盾地领略到了为真理而忧心如焚的现代俄国作家的命运:写作的目的只是在于不忘怀这一切,指望有朝一日为后代人知晓。出版著作,我今生今世也不敢想象,决不存此奢望。

于是,我摆脱了无谓的幻想,代之而来的是一种信念;我的工作不会是徒劳的,我的作品矛头所向的那些人终将会垮下去;我的作品如肉眼见不到的潜流奉献给另一些人,而这些人终将会觉醒。我以一种永世的沉默屈从于命运的摆布,我永远不可能让双腿摆脱地球引力。我写完了一部又一部作品,有的写于劳改营、有的写于流放中、有的又是在恢复名誉之后创作的;开始写诗、后来写剧本、最后又写散文作品。我只有一个希望:怎样珍藏这些作品不被发现,与此同时也就保全了我自己。  为了做到这一点,在劳改营里我不得不把诗背诵下来——有几万行之多。为此我想象着诗的格律,在押解途中把火柴棍折断弄碎练习着摆来摆去。劳改期满时,我相信记忆的力量,开始写下小说中的对话并把它们背熟,后来竟能写下并记住整篇作品。记忆力还真不坏!进展顺利。我花费越来越多的时间把每个月背诵下的东西重复一遍,一周可以记住一个月的东西。

这时,开始流放,而在流放之初又发现我得了癌症。1953年的秋天,好像我是在和生命最后诀别,活不上几个月了。12月,医生们(也是被流放的伙伴)证实我最多还能活三个星期。

我的生命连同我在劳改营中记诵的一切全都面临毁灭的危险。

这是我一生中最可怕的时刻:在临近释放时瘐死狱中和我写成的一切(这是在此之前我生活的全部意义所在)功败垂成。我深知苏联书刊检查机关的特点,我不能向外界的任何人呼救:快来吧,拿走吧,快来拯救我的著作!而且根本不能求助于外人。朋友们,他们都是劳改营里的犯人。母亲已经谢世。妻子又嫁了别人。我终于还是邀请她来同我再见最后一面,也许她能把手稿顺便带走。但她没有来。

在医生们许诺给我的这最后几个礼拜,我仍不能逃避到学校工作,可是我连续许多个夜晚,由于疼痛而彻夜不眠的时候,急匆匆地、零敲碎打地写个不停,把纸页卷成筒形,把一个个小纸筒装进香槟酒瓶里。随后把酒瓶埋在自己的菜园里。1954年新年前夕,我去塔什干准备在那里升天。

但是我并没有死。(我患的是严重恶性肿瘤,耽误了诊治,根本没有希望。没有死掉这是上帝创造的奇迹。归还给我的生命,从这时起在完全意义上说已经不是我的生命了。它被注入了新的宗旨。)这一年春天久病初愈,由于大难不死我如醉如痴(也许我只能再活二三年),兴奋之中写完了《劳动共和国》。这部作品我已经不再试图把它记诵下来了。这是我领略到幸福的第一本书:我不再需要刚刚背会一段就把它们烧掉;写到结尾时还可以参照没有毁掉的开头;可以通读全剧;可以誊清、修改,最后再抄好。

但是销毁旧的草稿,又怎样保存最后的定稿呢?别人成功的思想和有效的帮助引导我走上一条新的道路;应当掌握新的技艺,以使所有的手稿(包括写好的和正在写的)既不让偶然造访的窃贼偷去,又能逃过流放地里泛泛的搜查。学校里我每周有三十节课,还担任班主任,自己一个人做饭照料家务事(由于需要保守写作的秘密,我不能够结婚)。已经够忙的了,地下的写作也还嫌不够,我还需要学会新的技艺——把写好的作品藏起来。

学了一种营生接着还要学另一种:自己把手稿拍成微缩胶片(没有灯光照明,只能在太阳不被云遮的条件下)。然后把微缩胶片藏进书籍封皮里,写好两个信封:美国,亚历山德拉·利沃芙娜·托尔斯塔娅农场收。在西方我不认识什么人,连一个出版家也不认识,但是我相信列夫·托尔斯泰之女不会不帮助我。

P2-4

序言

关于这本书:我们奉献给读者的《牛犊顶橡树》,是苏联作家、1970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索尔仁尼琴创作的回忆录(作者称它为《文学生活随笔》)。它记述60年代初至1974年这十五年间作者的主要经历、他的荣与衰、飞升和跣落。这是他从苏维埃制度下的一个“地下作家”到“英雄末日”的纪录。这本书从一个侧面反映了苏联文坛乃至政坛的风云变幻。这类作品在苏联并不多见,作者创作的角度也颇为新颖。本书对于了解特定历史条件下的苏联社会、文化、精神心理具有一定的意义,同时也具有重要的文学美学价值和政治历史价值。

关于这本书的作者:索尔仁尼琴是一个复杂的作家,一个有争论的人物。

亚历山大·伊萨耶维奇·索尔仁尼琴1918年12月11日生于俄罗斯联邦的基斯洛沃茨克市。2008年8月3日病逝于莫斯科。他幼年丧父,由母亲抚养成人,1939年考入罗斯托夫大学物理数学系。1939年起又同时参_力口两年制的莫斯科文史哲函授学校学习。1941年夏在两所大学同时毕业。卫国战争爆发后于1941年10月应征入伍,先为列兵,后入炮校深造。1942年获中尉军衔,1944年任炮兵连长,晋升为大尉。据他所在部队首长回忆,索尔仁尼琴在战斗中表现勇敢,对自己和下属要求严格,遵守纪律,完成战斗任务,曾荣获两枚勋章。

一个偶然的“不慎”改变了索尔仁尼琴的生活道路:在致友人信中他不指名地批评了斯大啉,信件被军事反间谍机关发现,他于1945年2月在柯尼希斯贝格附近被逮捕,被押解回莫斯科投入卢比扬卡监狱。同年7月被判处八年劳动教养,先后在莫斯科、莫斯科郊区和哈萨克斯坦等地的劳改营中服刑。1953年刑满,但按照苏联当时的法律索尔仁尼琴被强迫迁居于哈萨克斯坦江布尔州的绿杨村,这实际上仍是一种流放。1956年苏共二十大前夕,为索尔仁尼琴恢复了名誉,他被派到梁赞市附近的一所农村中学担任物理课教员。1957年迁居梁赞市,并且实际开始从事“地下”创作。1961年苏共二十二大以后,他决意争取作品发表,结识了《新世界》杂志主编、著名诗人特瓦尔多夫斯基,得到了后者的支持和帮助。1962年12月,反映苏联在斯大林时期劳改营生活的第一部作品《伊凡·杰尼索维奇的一天》经赫鲁晓夫允许终于发表。从此,索尔仁尼琴从深深的水下浮出水面,成为苏联文坛乃至世界文坛的一颗“新星”。他迅速被吸收加入苏联作家协会,被邀请参加克里姆林宫领导人与知名人士的会见,被引见给赫鲁晓夫、苏斯洛夫,被提名为列宁文学奖金的候选人等。《真理报》、《新世界》等报刊还发表了‘他的《小品集》、《玛特辽娜一家》、《克列切托夫卡车站事件》、《为了事业的利益》等。

1964年10月赫鲁晓夫被废黜,伴随着“解冻”时期的结束,索尔仁尼琴开始受到冷遇和迫害。拖延数年得不到发表的《第一圈》、《胜利者的欢宴》等作品被国家安全委员会查抄,《癌病房》等不准出版;1967年5月他致函第四次苏联作家代表大会也未被置理。从这时起,索尔仁尼琴开始把苏联文学界的生活片断记载下来,写成随笔、回忆录。这就是现在呈现给读者的《牛犊顶橡树》这部书。

索尔仁尼琴被查抄的作品由当局以内部出版的形式印行,在一定范围内阅读。与此同时,索氏的某些作品也以手抄本和地下出版物的形式流传,并且在国外出版。1968年《癌病房》和《第一圈》在国外的正式出版,使他进一步获得了世界性的声誉。这时《古拉格群岛》的微缩手稿也已送出国外。1969年11月索尔仁尼琴被开除出作家协会。1970年根据法国著名作家莫里亚克的提议,索尔仁尼琴被授予诺贝尔文学奖。索氏同意接受,但拒绝去斯德哥尔摩领奖。1973年《古拉格群岛》的第一部在巴黎出版,当局决心对他采取断然措施。1974年2月12日以叛国罪逮捕他,次日宣布剥夺其苏联国籍,强行用专机押解出境。最初他在联邦德国、瑞士居住,1974年12月去瑞典领取了诺贝尔奖金。1975年迁往美国,在佛蒙特州定居。此后潜心创作了多部鸿篇巨制如《红轮》等,陆续有作品发表,并且曾到法国、西班牙、意大利、英国、日本等国访问。1994年5月全家返回莫斯科定居。回国后仍奋力笔耕,主要著作有:《破碎的俄罗斯》、《二百年在一起》,2006年开始出版三十卷集。

关于这本书的翻译:《牛犊顶橡树》一书根据1975年法国基督教青年会出版社的权威性俄文版本译出并参考了其他版本。这本书的翻译凝聚了一家两代人的心血,是一家两代俄语工作者、两代俄苏文学工作者和爱好者辛勤劳作的结晶。很遗憾的是第二位译者在1996年去世于俄罗斯,没有看到此书在中国的问世。索尔仁尼琴有自己的个性、风格、特色,他用词丰富而奇特,犀利而深刻,笔意纵横,语言畅达,思想跳跃起伏(以至于原文中常用括号表示),翻译过程中译者虽然尽了很大的努力,多方请教,也难免有错误和不当之处,欢迎读者给予批评指正。

译者

1987年12月译完

1997年12月校订

2009年9月再次校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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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3:48: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