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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昆虫记(少年版全彩本)/传世经典必读文库
分类 科学技术-自然科学-生物科学
作者 (法)J.H.法布尔
出版社 江苏凤凰少年儿童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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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传世经典必读文库》经典名著的普及性读本。遴选古今中外最经典的文学作品40部,均人类文化中的不朽之作,蕴蓄了取之不尽的精神源泉,无论是在艺术性还是在思想性上都熠熠生辉,给成长中的孩子们精神上的鼓舞与启迪。在保留原作精髓的前提下、针对青少年的阅读习惯和理解能力进行适当的改写。

《昆虫记(少年版全彩本)/传世经典必读文库》J.H.法布尔著。

内容推荐

《昆虫记(少年版全彩本)/传世经典必读文库》在忠实原著的前提下,挑选了有趣的、重要的、具有代表性的又为中国小读者所喜闻乐见的昆虫,进行了编辑与缩写。我们舍弃了法布尔偏重于说理和论证的部分,主要突出每一种昆虫最具特点的生存技能与生活状态,在表现虫性的同时,反观人性。为了方便小读者们更好地阅读和理解,我们还为每一种昆虫添加了妙趣横生的副题,如“螳螂:天生杀人狂”“红蚂蚁:回家的路”。

《昆虫记(少年版全彩本)/传世经典必读文库》J.H.法布尔著。

目录

蝉:自由的歌者/1

螳螂:天生杀人狂/9

红蚂蚁:回家的路/19

萤火虫:超级麻醉师/22

绿蝈蝈儿:漂亮的强盗/27

蟋蟀:乡村小提琴家/30

毛毛虫:列队虫和气象台/35

菜青虫:一场对生命的浩劫/44

绿蝇:腐尸清洁工/49

圣甲虫:为了粪球的竞争与合作/52

粪金龟:捍卫公共卫生/58

赛西蜣螂:西绪福斯的父性本能/60

豌豆象:兢兢业业的税务官/64

天牛:预见未来的幼虫/67

大孔雀蝶:为了爱情的使命/70

小条纹蝶:恋人的气味/75

朗格多克蝎子:高手,还是高手/79

黄蜂:不可抗拒的命运/83

黑腹狼蛛:闪电毒手/91

彩带圆网蛛:八卦迷魂帐/96

步甲:装死专家/101

七星瓢虫:“淑女”也疯狂/105

石蛾:乘着潜水艇遨游/109

蓑蛾:穿衣第一,吃饭第二/112

恩布沙:爱好和平的“小鬼”/117

白额螽斯:远古的流风遗韵/121

砂泥蜂:外科大夫的手术/125

附录:

荒石园(代导读)/130

试读章节

我有很好的环境可以研究蝉的习惯,因为我与它们生活在一起。七月来临,它们就占据了我屋子门前的那棵树。屋里,我是主人;门外,它就是最高的统治者了。不过它的统治实在是吵吵嚷嚷、气焰嚣张,让人很不舒服。

夏至的时候,第一批蝉出现了。在有太阳光普照又被行人踩得很结实的小径上,出现了好些圆孔,与地面相平,大小约如人的手指。那是地洞的出口,蝉的幼虫就是通过它们从地底下爬出来完成蜕变的。蝉的幼虫有非常锐利的工具,可以按需要穿透泥沙和干土,它们尤其喜欢从最坚硬和干燥的地方钻出来。

六月的最后几天,我开始勘探那些地洞。地面很硬,我不得不用镐来挖掘。洞口是圆的,直径差不多两厘米半。让人奇怪的是,洞口周围一点杂物也没有,包括泥土。大多数的掘地昆虫,例如屎壳郎,总在它的洞巢外面放一堆土。这大概是由于它们工作方法不同的缘故。屎壳郎的工作是从地面开始的,所以把掘出来的泥土堆积在地面;但蝉的幼虫是从地底下钻出来的,不可能把土堆到门前,因为这门还没有造好。

蝉的隧道大都深达四十厘米,畅通无阻,我试图寻找在挖掘隧道时产生的泥土,但事实证明这不过是徒劳:任何地方都看不到一点土堆。洞底是个死胡同,形成一个略微宽敞的小穴,四壁平坦,从地洞的深度和直径来看,挖出的土方应该有两百立方厘米左右。这些泥土都搬到哪里去了呢?为什么墙壁不会坍塌下来呢?

让我们观察刚刚爬出地洞的幼虫。它们几乎总是或多或少地沾着泥浆,有时干一点,有时湿一点,爪子则像是戴着泥手套,背上也满是黏土。它就像是通阴沟的人,刚刚搅完泥浆,可它们又明明是从非常干燥的土里钻出来的。

我把一只正在建造通道的幼虫挖了出来。这只幼虫的体色比它们出洞时要白得多,也更大。它的身体胀满了液体,就像得了水肿病一样,只要用手指抓住它,它的尾部就立刻渗出一种透明的液体,将整个身体浸湿。这种由肠子排出的液体,会不会是分泌出的尿液?或者仅仅是吸收树汁的胃消化后的一种残汁?我不敢肯定,为了说起来方便,我就权且称之为尿液。

这尿液就是谜底。蝉的幼虫在前进和挖掘的过程中,把尿液洒进粉状的泥土上,将它变成泥浆,然后立刻用肚子把泥浆压在洞壁上粘紧。泥浆渗进粗糙地面的缝隙里,调得最稀的渗得最快,余下的被压紧、夯实,填进空余的空间。它的举止简直像一个矿工或是铁路工程师一样严谨、踏实:一条宽敞的通道就这样形成了,没有产生一点土渣。

可是问题又产生了。即使幼虫浑身充满了水,也不够把地道里所有的泥 土全都弄湿,拌成易于压缩的泥浆。它体内的水需要随时补充。到哪儿补充?又怎么补充?我想我知道的。

挖洞的幼虫在刚开始建设未来通道的时候,就有意寻找附近有新鲜树根的地方开工。它让树根露出一小段,其余部分刚好嵌在壁上,不至于突出太多。墙壁上这个有生命的地方就是水源,只要需要,幼虫的尿袋就能在这里得到补充和更新。

幼虫一旦钻出地面,地洞就被废弃了。它在洞口四周徘徊,寻寻觅觅。它在寻找一个空中支点:一棵小荆棘,一丛百里香,一株禾本植物或者一棵灌木。它找到了,于是就爬上去,用前足的爪紧紧地握住,头朝上,丝毫不动。

它要蜕壳了。外层的皮开始从背上裂开,淡绿色的身体露出来。几乎与此同时,前胸也裂开了,眼睛的横罩开裂,露出红色的眼睛。头先出来了,接着是吸管和前腿,最后是后腿与翅膀。此时,除了尾部,蝉的身体已完全自由了。

最后,它要表演一种奇怪的体操了。它先以尾部为支点,垂直翻一个跟头,让脑袋朝下,身体腾起在空中,这时胸甲胀裂,花纹满布的翼向外伸直,竭力张开。紧跟着,它又用一种差不多看不清的动作,尽力将身体翻上来,头朝上,前爪钩住它的空皮,把身体的尾端从壳中轻轻拉了出来。

现在,它趴在树枝上,翅膀沉重、湿润,像玻璃一样透明,上面有嫩绿色的脉络。前胸和中胸勉强带点棕色。身体的其他部分呈淡绿色,有些地方微微发白。蝉蜕壳的速度很快,大约只要半个小时。这只刚刚获得解放的蝉,还十分孱弱。它那柔软的身体,在还没具有足够的力气和漂亮的颜色以前,必须在日光和空气中好好地沐浴一番。它只用前爪钩住旧壳,微风吹过来,便摇摆得厉害。它仍然脆弱,身体还是绿色的。

可是很快,它的颜色开始变化。随着日光的照射,绿色不断变深,直到变成棕色。

幼虫蜕变成蝉的速度很快。假定它在早晨九点钟挂上树枝,大概在十二点半,它便弃下它的旧壳飞去。那壳挂在枝头,随风飘荡,有一两个月之久。

蝉从洞里爬出来两到三周以后,也就是七月中旬,就开始产卵。

普通的蝉喜欢把卵产在干枯的树枝上。它选择最小的枝,粗细大都在枯草与铅笔之间。这些小枝干,垂下的很少,常常向上翘起,并且差不多已经枯死了。P4-5

序言

《昆虫记》原著共有10卷。

正如法国戏剧家罗斯丹所说,“法布尔拥有哲学家一般的思,美术家一般的看,文学家一般的感受与抒写。”在《昆虫记》里,所有的虫子都不是孤立的存在,它们和人类一样,有着复杂的身体结构,有着微妙的喜怒哀乐,有着杰出的直觉和本能,为了生存,它们也坚忍不拔地与严酷的大自然做斗争——胜利和失败都一样惊天地、泣鬼神。它们虽然是渺小的生命,却充满了灵性。

本书在忠实原著的前提下,挑选了有趣的、重要的、具有代表性的又为中国小读者所喜闻乐见的昆虫,进行了编辑与缩写。我们舍弃了法布尔偏重于说理和论证的部分,主要突出每一种昆虫最具特点的生存技能与生活状态,在表现虫性的同时,反观人性。为了方便小读者们更好地阅读和理解,我们还为每一种昆虫添加了妙趣横生的副题,如“螳螂:天生杀人狂”“红蚂蚁:回家的路”。此外,为了帮助大家更好地了解法布尔和他的成长轨迹,本书将法布尔的《荒石园》列于书尾,代为导读。

后记

荒石园(代导读)

一块地,这就是我的全部梦想。

哦,一块地,不要太大,四周有围墙,远离公路的喧嚣和危险;一块不毛之地,风吹雨打,满目荒凉,被人类抛弃却是矢车菊和膜翅目昆虫的乐园。

我穷困潦倒了四十年,我与生活抗争,跟贫穷作战,现在,我朝思暮想的实验室终于到手了!这块地,我是在一个偏远的小山村找到的。它叫荒石园。在当地人的眼里,就是一块乱石遍布、杂草丛生的荒地。这种地非常贫瘠,即使辛勤耕作也无法得到改善。春天的时候会下场雨,园里滋生的乱草偶尔会吸引几只绵羊到来。这里蔓生着大量无需照管的野草——狗牙草、矢车菊、恶蓟等等,遍地都是,我要想在丛生的荆棘中观察膜翅目昆虫采蜜,必须穿着半高统靴。

这块没人愿意撒一把萝卜籽的荒地,却是我跟昆虫亲密无间地生活在一起的伊甸园。这里的荒草把四周的膜翅目昆虫都吸引来了。自从我研究昆虫以来,我从没有在其他任何一个地方找到过这么多的昆虫。这一行的所有成员都会聚在这里,有以猎物为生的捕猎者,有建筑师,有纺织工,有泥瓦工,有挖掘隧道的矿工,有在花叶和花蕾中修剪零件的组装工,还有制造薄膜气球的工人。还有什么,连我自己也数不清了。

这是一只什么昆虫?黄斑蜂。它从矢车菊的茎上刮耙下蛛网般的棉线,堆出一个棉花球,然后自豪地用大颚把球衔到地下,给自己制造一个棉毡袋来装蜜和卵。那些在激烈争抢战利品的是什么?原来是切叶蜂。它们肚子藏有或黑或白或红的花粉刷,正要离开蓟草去拜访附近的灌木丛,从灌木的叶子上剪下椭圆形的叶片,制成容器来盛它们的战利品。这些穿着黑绒衣服的虫子,是石蜂。它们在加工水泥和鹅卵石,我们很容易就能找到它们的房子。砂泥蜂呢,则定居在旧墙和附近向阳斜坡上,它们嗡嗡地叫着,猛地飞起,吓人一跳。

壁蜂飞来了。这一只在空蜗牛壳的螺旋壁上建造蜂房;另一只在加工一段干枯的荆棘,要给孩子们造一座圆柱形的房子,它很周到地用隔墙把房子分成一层层的;第三只很聪明,它利用的是一枝断掉的芦竹,中间空空的,是造房子的天然管道;第四只更省事,干脆做了某个闲置走廊的免费房客。大头泥蜂和长须蜂也来了,触角高高翘起。毛足蜂的后脚上带着一支大毛笔,它们也来了。种类繁多的土蜂,杨柳细腰的隧蜂,它们都聚到我的荒石园来了。

我从一边走了过去,没有打扰它们。在菊科植物的客人中,几乎集中了所有采蜜类的昆虫,如果我要一一研究它们,是非常方便的事。我曾经把我新发现的昆虫寄给波尔多大学的佩雷教授,他常问我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捕虫法,才能给他寄这么多稀罕品种。我当然不是什么捕虫专家,更不热衷于此道,我感兴趣的是正在劳动的而不是用大头针钉在盒子里的虫子。我所有的昆虫都是在长满矢车菊和披针蓟的草地上捕捉到的。

荒石园要修整一番才能住进去。泥水匠为了砌围墙,一开始就运来了一大堆沙和石头。工程一直拖着。这下好了,石蜂一堆堆挤在一起,在石头间的空隙过夜。泥蜂在打扫地穴的门槛,把沙子抛物线般往后抛。朗格多克飞蝗泥蜂拖着巨螽准备用餐,大唇泥蜂则把刚抓到的叶蝉放进地窖里。单眼蜥蜴则选择一个洞穴,守候着过路的蜘蛛。狼蛛的窝在荒石园里俯拾即是,它们待在洞底,眼睛闪闪发光,大多数人看了都会害怕。到下午了,天气很好,蚂蚁排着长队从兵营里出来,到远处去打猎。

我的房子前是一个大池塘,水从村子里给喷泉供水的渡槽那儿流来。夏天即将来临的时候,灯心草蟾蜍在那里约会、洗澡、生孩子。雄蟾蜍是雌蟾蜍的接生婆,它的后腿挂着一串李子核大的卵。这位温厚的父亲带着它的宝贝卵袋从远方来,要把它们放进水里,然后再放到一块石板下面,发出铃铛般的响声。雨蛙不是在树丛间哇哇喊叫,就是在做优美的潜水表演。到了晚上,池塘就变成了震耳欲聋的舞台,我无法在吃饭时说话,更无法睡觉,必须要采取严格的手段来整顿一下。有什么办法呢?想睡觉而睡不着的人是会失控的。

膜翅目昆虫更过分,把我的房子都占了。白边飞蝗泥蜂把窝筑在我家门槛前的瓦砾地里。进家门的时候,我必须小心翼翼,因为一不小心就会把它们的窝踩坏了,也会把勤劳的小家伙们踩死。我已经有整整25年没有看见过这种专门捕捉蝗虫的高手了。我第一次见到它们,走了好几公里的山路,而且顶着八月火辣辣的毒日头。今天我在自己家门口又看到它们了,我们成了亲密的邻居。我家的窗户经常是关着的,这给长腹蜂提供了温暖的套房,它们用土砌窝,贴在墙壁的方石上。它们专门以捕杀蜘蛛为生。好玩的是,每次它们回家,都是利用护窗板上偶然出现的一个小洞。几只石蜂在百叶窗的线脚上垒窝。黑胡蜂竟然想起来在半开的屏风下面建起一间小土圆顶屋。胡蜂和长脚胡蜂是我家的常客,它们总是不经意地飞到我家餐桌上,检查我们吃的葡萄是不是熟透了。

荒石园里,有各种各样的昆虫,种类多而全,让我大开眼界。它们有的是我的旧交,有的是新知,它们全都在我的周围毗邻而居,捕猎,采蜜,筑窝。只要我愿意,只需要走出园子,就能到山坡上,山上有野草莓丛、岩蔷薇丛、欧石楠树丛,也有各种蜂类喜欢的石头坡、沙坡。这些都是宝贵的财富,我很高兴拥有它们。这也是我为什么逃离城市而来到赛里昂的乡间给萝卜锄草、给生菜浇水的原因。

我开辟了荒石园来研究活生生的昆虫。别人研究时是把昆虫开膛破肚,我是在它们活蹦乱跳时工作;别人把昆虫变得既可怖又可怜,我则让它们人见人爱;别人在酷刑室和碎尸场工作,而我则沐浴在蔚蓝的天空下,在鸣蝉的歌声中观察;别人测试蜂房和原生质,而我却研究本能的最高表现;别人探究死亡,我探究生命。在这里,我可以不必担心过路人的打扰,可以与砂泥蜂和泥蜂交谈,也无需耗费时间去远行,无需急不可待地奔走,我可以编制进攻计划,设置埋伏陷阱,每天时时刻刻观察实验效果。这就是我的愿望,我一直苦苦追求的梦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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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3/1 19:28:2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