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祁妙--林祁诗文集》是旅日女作家林祁的散文和诗歌,作者的眼光是独特而敏感的,生命浸透了痛苦与欢乐,在中日两国之间,两种文化之间,历史与现代之间,昼夜之间,男女之间……碰撞、彷徨、焦虑。在日本这块让中国人情感极其纠结,让诗人的痛永远新鲜的地方,她的诗歌和散文在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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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莫名祁妙--林祁诗文集/世界华人文库 |
分类 | |
作者 | 林祁 |
出版社 | 九州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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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莫名祁妙--林祁诗文集》是旅日女作家林祁的散文和诗歌,作者的眼光是独特而敏感的,生命浸透了痛苦与欢乐,在中日两国之间,两种文化之间,历史与现代之间,昼夜之间,男女之间……碰撞、彷徨、焦虑。在日本这块让中国人情感极其纠结,让诗人的痛永远新鲜的地方,她的诗歌和散文在成长。 内容推荐 《莫名祁妙--林祁诗文集》是女作家林祁的散文和诗歌,《莫名祁妙--林祁诗文集》作者的眼光是独特而敏感的,生命浸透了痛苦与欢乐,在中日两国之间、两种文化之间、历史与现代之间、昼夜之间、男女之间碰撞,彷徨,焦虑。在日本这块让中国人情感极其纠结,让诗人的痛永远新鲜的地方,她的诗歌和散文在成长。 目录 散文卷 开场白:另一种声音 第一辑 狗话连篇 狗话连篇 狗话题 狗主人 男狗女狗 那片海滩和狗 水中乱想 中日茶话 手的感觉 目送礼 “牙”道主义 哈日和偷情 我和警察 “吃报纸”与监考 爱之病 幽你一默 第二辑 狗话连篇 泡樱花 四月雪飞秘汤 白子温泉落日圆 酷暑泡温泉乃日本一绝 狐狸精泡古代之汤 干温泉 金汤银汤 第三辑 随笔日本 女儿语录 换换心情 感受生命 劫初樱 俯瞰富士山 风祭 岩茶缘 石头家 鬼老师 鲜花插在哪里 星丘待梦 搬家随想 误读平针——续搬随想 “樱前线” 手语之歌 无言之美 快乐主义 青春作伴 诗之故乡 火辣的忘年 悲欣交集 川端文学中的“死” 和“美” 彷徨日本 第四辑 莫名“祁”妙 莫名“祁”妙 丰乳肥臀 女扮男装 “茶”言观色 诗·茶·禅 玻璃门公案 黄山墨韵 无巧有“性” 祁儿的话——书父亲蔡 厚示《玉雪轩文论集》后 傻博士妈妈 写在黑色博士帽檐 第五辑 谁解风情 一“握”钟情 流星雨 外遇 幸福之汤 感谢失恋 代写情书 网上情 才气如风 眼光之歌 第六辑 樱语烂漫 手相谶语 月光祭 樱花是一种语言 记忆 听声音 门·窗 目光 环球椅子 诗歌卷 开卷:裸诗宣言 第一辑 出征:漂流之眼 樱花祭 遭遇大瀑布 诗巫 迷走东京 东京胡同 非诗 紫金草 世纪末的留言 濒临死亡 漂泊之眼 思与痛 雪声 雪中狂欢 雪与诗 雪之祭 中年风景 约会 致阿Q同志 黑川 旅程幻想 夫妻瀑 森林浴 京都陶器祭 胜利大逃亡 一次外出 哲学小路 轰毁之后 送友人回国 过 今天岚山无雨 瞬间的手 魔方 家的感觉 空船 预感 倒挂看人生 外面的世界 第二辑 回归:寻找黄昏天与海之间 凤凰木PK夏天的方式 新疆盐湖的一次历险 悼菲华诗人云鹤 龙舟池放题 因为诗的缘故 记忆瘦了 谈死很轻松 给我阳光 溱湖飞歌 溱潼古镇 忘不了你 归来的诗人 寻找黄昏——写在彼岸 寻找黄昏——写在此岸 白洋淀 生日 东北行 天池 闽南茶 黑珊瑚 重逢 坟眼 心灵的地震 大题小作(六首) 时光与潮汐 第三辑 记忆:夜思不静 十八岁那年 戏作城乡之间 那个下午 茶色咖啡厅 在路口 海怨 海女人 渴 浴后 枕 走过 关系 又去香山 景山冬日 死威风 挤出缝隙 圆明园 爱情和雨 附录 别样异国境,同一中国心 余光中致林祁信 试读章节 第一辑 狗话连篇 狗话连篇 中国人习惯用“狗”来骂人,什么“狗腿子”、“狗崽子”、“狗嘴里吐不出象牙”、“狗改不了吃屎”,“狗眼看人低”,等等。记得刚到日本时谈感想,说:“东京是人多狗多乌鸦多,”并为含沙射影暗自得意。不料日本老师竟听不出骂意,居然笑眯眯地首肯。后来才发现,日本人常把狗当作自家成员,真可谓“狗日的”。若用“狗”骂他们算是白骂,还不如骂“马鹿”来得痛快。 日本养狗的人很多。那时,我们几个打工仔一穷二白,想带走饭店里即将被扔的饭菜时就说,这是拿给狗吃的——把自己当狗,觉得满鼻子委屈,真够得上忍辱负重了。而日本人只是温和地笑笑,也许私下里议论:“狗才不吃这些呢。” 而日本女人养狗成风,多少反映出家庭主妇的阴郁闲愁吧。我见过一个女房东,养狗六条,每当狗吠,她就成了合唱团的指挥,又仿佛是街头的交警。听说,她和家中“主人”一天搭不上一句话,多亏有狗。日本男人过劳死,日本女人养狗取乐。养狗者,闲者也。 福尔摩斯说:“狗能反映一个家庭的生活。谁见过阴郁的家庭里有欢乐的狗,或者欢乐的家庭有阴郁的狗呢。”可谓精辟。如果福尔摩斯养狗,想必是一条侦探“高狗”。 听日本人说,狗能看得出家里谁是第一号主人,而谁最没有地位,随之区别对待,或舔屁股,或狗眼看人低。狗性欺弱媚上,与人性同出一辙,我好生惊讶。 近年回国,发现不少大城市也开始时兴养狗。遛狗者的脸上,每每闪烁着先富起来的荣耀。和日本不同的是,中国闲者不足为奇,时代不同了,男女一样,时下养狗者显示的是金钱。 用狗骂人的中国方式会不会有所改变呢? 我不曾养狗,近来却不得不去理解养狗者的心态。因为爱人养狗。 给北京的爱人打电话,他故意幽我一默,说:“你妒忌狗吗?狗此刻正在我怀里呢。”气得想揍他,无奈隔山隔海,只得笑笑,回敬道:“当你的狗主人吧,臭美!” 一个堂堂汉子居然喜欢一条毛茸茸小狗,开始我不由几分吃惊。细一思量,养狗不就像借酒浇心中块垒,抑或是与作诗抒难言情思,无聊才读书一样吗?夫妻分居本是不人道的事情,无妨通通“狗道”吧。难道我还吃狗的醋不成? 作家唐敏婚后无子,却对小狗旺旺自称“妈咪”,把狗宠得胖乎乎的。据说,她老公原来不要孩子是怕他“移情别恋”,无奈小狗还是取代了小孩的位置,他只好“爱屋及乌”,天天牵狗散步去。还好,乌鸦未必认得主人,狗却不同,狗通人性。 记得小时候,曾在某个黄昏,偶然“撞上”屠格涅夫的《木木》,被奴隶和狗的悲惨命运深深击痛,一颗幼小的心,头一回被久久地定格在那个阴郁的黄昏,那本纸页发黄的书中。哑巴奴隶和狗相依为命。狗尚且通人性,奴隶主比狗不如,可谓惨无狗道。一个社会若到了不通狗性的地步,必是何等的黑暗。 所幸我们生活在光明的时代。虽有不通狗性者,毕竟为数不多。 在东京涉谷那条著名的忠狗“八公”的雕塑前,每天都有各式各样的约会。当今年轻恋人相会时的拥抱,已不再顾忌周围的目光。而久久等待情人的,必然感叹人与人的沟通之难。 那狗,是忠实的守望者。 狗话题 来日本后,发现狗和人越来越近,越来越亲。于是写过《狗话连篇》,而今发现还有说不完的《狗话题》。 随着“忘年会”、“新年会”的增多,各种各样的话题也多起来。大到伊拉克战争、中日关系,小到狗话颢。 都说中国人“闹”,只要居住条件尚可,便喜欢家庭聚会,一点不假。日本友人不无羡慕地说,中国人会做菜,所以爱在家里“拍拖”,不无道理。不过对我来说,更喜欢的是饭店里所没有的家庭气氛。温馨,随意,开心。一锅涮肉,一醉方休,一闹天明。 而一进入家庭,经常可以听到的便是“狗主人”的玩笑。刚来日本的人往往会吓一跳,“岂不惹怒主人?” 原来,在日华人把日语的“御主人”(丈夫)戏称为“狗主人”。是否带有对大男子主义的嘲讽,不得而知。但在日本待久了,便不太常用“狗”来骂人了,似乎骂人家“狗”人家也气不起来。某君索性说自己就是想当“狗主人”,当养得起狗的阶级,过日本小康的狗日子。 某留学生打的“阿禄拜多”(临时工),就是给富人家遛狗。不过,遛狗的时候脑子闲着,她感慨万千:从杀狗吃狗肉到爱狗养狗,可真是天差地别呀!如果不出家门,还真以为人家资本主义生活在黑暗中,过着猪狗不如的日子呢。 P3-5 序言 写诗的林祁和做学问的林祁 谢冕 林祁从东京来了传真,送来了她的诗。要我为她的诗集写几句话。记得林祁向我作这样的请求已经不止一次,而且也有好多年了。至少在她考进北大做了我的研究生之后有过一次,可是我没有答应。她一定不知我那时的想法。也许她对我会有误解。但我那时不想解释,直至她得到北大的博士学位以后。记得那时我曾给已在日本的她写了如下一封信: 林祁:1998年7月7日下午四时,我到临北大博士毕业典礼现场,向未能到会的你,致以荣获博士学位的祝贺! 我希望你能到会。尽管这要花一笔路费,但值得。因为在你的生命历程中,这是非常重要的一刻。 能够获得北大的博士学位,是你一生的荣耀。这个学位得来不易,你为此花了数年辛苦的时光。这个过程是痛苦的,他人未必知情,而我作为导师,我甚知此中甘苦。 当然也经历了折磨。去年冬天的折磨,不仅对你,而且对我,都是苦难的经历。好在,已经过去了。人生有磨难,乃是一种幸运。顺利的人生太平淡了,对人反而不利。 这个学位是与你的努力、你的进步、你的实际水平相符的。虽有不足,但所跨出的步子是大的。千辛万苦,说明它并非轻而易举。 在这个时间里,我对你的创作冲动的抑制取得了成功——我不看你的诗,拒绝为你的诗写序,这在我,都是有意的。中国的作家太多,也太容易了,而学者则太少,特别是女学者。你知道我的一番苦心麽?我希望你能沿着北大为你开辟的路走下去。创作可以进行,但我希望只是你的一种爱好——业余的爱好。 你的证书高秀芹替你领了,由她,或由我替你保管。我不日赴新疆,回来后,当与穿博士服的你合影留念。 在读博士之前的林祁,我是认识的。她当过编辑,也当过大学教师;她写过诗,也写过散文。在这些方面也都还有过一些影响。她的性格开朗奔放,很适合做创作方面的事。如今考到北大来了,面对的是一个全新的环境。北大是做学问的场所,大家都在各自的角落默默地耕耘。这不仅不是热闹的地方,相对而言,还有点清寂。在这里,每日每时都在进行着无形的竞争。凡在北大生活过的人,都会感受到这里特有的气氛。 所以,做过作家和诗人的林祁来到北大了,我想让她经受一下做学问的压力,而不是继续做她的作家梦。因此,才有了上引信中所说的、我有意对她的写作热情的“抑制”——我是有意要往她的写作兴头上泼冷水! 记得五十年代,杨晦先生做北大中文系系主任的时候,他每次都对怀着作家梦来到这里的人说:这里不培养作家。杨先生不止一次向他的研究生说,你们不要学某某某、某某某在上学的时候写很多文章,不要被路旁的野草闲花迷了眼睛。现在看起来杨先生这话有点绝对,但无疑有很深的含义。他是有感而发的。他看到很多的文学青年,怀着做作家的梦来到北大,而后失望——他们显然是误解了北大中文系的性质,真以为这里是“作家的摇篮”了。 当然,文学研究和文学创作是有联系的。从事研究的人有一些创作经验,对他将来的研究有大助益,其间道理自不待言。但创作和研究毕竟不是一回事。创作是情感的,研究是理念的;创作是想象的,研究是实证的。一个整日都在幻想的人,不可能完成中文系为他设置的作为学者的训练计划。研究毕竟更需要理性和逻辑。 再说,一个人的精力有限,他不可能甚麽都做。尤其是说到做学问与从事创作的关系上,情况就更是如此。所谓一心不能二用,大抵也是人之常情。世上少有两全其美的事。当然也有做到的,那就是少有的特例了。就我个人的经验而言,创作和研究好比是有关联的两部机器,当其中一部开着的时候,另一部基本上是关闭的,很少有两部都开着的时候。有了这样的认识,我对当了博士而又心里想着创作的林祁,就采取了一种对创作机器“强行关闭”的“政策”。我以为习惯于想象和感性思维的她,比较缺乏做学问的严格训练。对这个她所习惯的“系统”,实行一个时期的(至少是攻读博士学位的三年)“抑制政策”,对她来说有益而无害。于是就出现了一种看来背谬的现象——研究诗歌的导师并不鼓励他的弟子写诗。 现在林祁的博士修业期满,我的“禁令”可以解除了。我这才开始读她的诗,并且答应为她的诗集写序。我发现林祁近来的诗中,有很多的逃亡、漂流、岸等的意象。她称自己为“归来的诗人”。有归来就有出走,来去之间,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习俗的相互比较,使她的诗的内涵更为深远,也在她的诗中构造出矛盾复杂的意蕴。 林祁旅日多年,对那里的风物人事自有深知。对比之下,对故国近年的新变,则反而生疏了。她把自己的远走称为“摆脱宿命”的“逃亡”,她把这种身不由己的孤旅情怀,表现得非常动人:“无处告别,雪夜深处半盏灯”,“祖国是一种望得见的灯火,被时差拨来拨去”。林祁是非常女性的,她说自己“一首诗写了一辈子,可是在我女性的生命里,一瞬间就是一首诗”。但林祁又是奔放的,在她的女性的温婉中,又潜藏着尖锐。这在她那些表现既变得陌生、又并非亲切的类似“黄尘包裹出中国特色”这样的诗句中可以看到。在这里,林祁不仅是才华的,而且是责任的。 但不论如何,我依然期待着林祁不仅诗写得好,而且学问也做得好。 于北京大学畅春园 书评(媒体评论) 句法活泼,意向鲜明,感性颇浓,常有一种忽然而来的直截了当,快人快语。语言也相当新颖,不落老套。 ——余光中(台湾诗人) 有归来就有出走,来去之间,不同的文化,不同的环境,不同的习俗的相互比较,使她的诗的内涵更为深远,也在她的诗中构造出矛盾复杂的意蕴。 ——谢冕(文艺评论家、诗人、作家) 诗中有那么一种才气或者灵气的流露,那么神奇的意向和深邃的顿悟。她不但发现了一系列被他人忽略了多年的心灵奥秘,而且以一种女性的细腻为之创造了新鲜的语言形式。 ——孙绍振(福建师大文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诗也许与荒唐有缘。写“尿布乳罩裤衩如联合国的旗帜”,想象死后在坟墓里犹在思念小哥哥。写女人岁月孤单,写少妇在黄昏中充满骚动,写爱和恨的淋漓,以及夤缘的渺茫,期待的苦涩。 ——蔡其矫(诗人、散文家) 林祁写诗出身,在赴日任教之前,既已出版诗集,所以,她的散文中,洋溢着或浓或淡的诗情诗意,就一点也不奇怪了。 ——程宝林(旅美作家、诗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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