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列宁格勒的圣母像》自如地穿越在前苏联和当代美国两个不同的时空中,这是一幅关于战争与记忆的烙印画,描绘的是爱、记忆、艺术给绝望生活所带来的美、尊严、希望。所以,我同意译者姚燕瑾老师的话:这并不是一本关于战争的书,而是一部关于美之不朽的书:对美的向往,对美的欣赏;美无所不在,哪怕生命消陨。美永存,人性永存,即使人世间干戈不断,烽火频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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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列宁格勒的圣母像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美)黛博拉·迪安 |
出版社 | 新星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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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小说《列宁格勒的圣母像》自如地穿越在前苏联和当代美国两个不同的时空中,这是一幅关于战争与记忆的烙印画,描绘的是爱、记忆、艺术给绝望生活所带来的美、尊严、希望。所以,我同意译者姚燕瑾老师的话:这并不是一本关于战争的书,而是一部关于美之不朽的书:对美的向往,对美的欣赏;美无所不在,哪怕生命消陨。美永存,人性永存,即使人世间干戈不断,烽火频仍。 内容推荐 如吉光片羽,岁月侵蚀了玛丽娜对日常生活的记忆。风烛残年的俄罗斯裔老太太记不住新近发生的事件——长大成人的儿女的生活细节。孙女临近的婚礼——而对过去的遥远的记忆保留完好。那是她青春岁月中,有关饱受战争蹂躏的列宁格勒城的生动图像。 1941年秋天,爱尔米塔什博物馆讲解员玛丽娜与其他员工一起,为了保护藏品,撤下了博物馆展出的那些价值连城的艺术珍品。一个个空框架仍留在墙上——那是艺术品终将回来的标记。纳粹德国空军开始轰炸,为了不至于丧失理智,年轻的姑娘用记忆之笔将这些精美绝伦的艺术品一笔笔刻印在脑海中:裸体的女子,天使,还有安详平静的圣母像。她用这种种形象搭建了一座“记忆宫殿”,她心中属于自己的爱尔米塔什博物馆。她安憩其中,借以逃避恐惧、饥馑以及出没不定的死神。那是埋葬在内心深处的避难所,直到她再次寻求其庇护…… 试读章节 玛丽娜对塔玛拉说:“她看上去好像能预知未来似的。” “嗯?谁啊?”迪米特利一头雾水,他正站在卧室窗前,手里拿着一条蓝色连衣裙,摸索着衣领。 “蓝衣女郎。那幅庚斯博罗的画。” “咱们最好赶紧换好衣服。艾莉娜就要到了。” “咱们去哪里呀?” “凯蒂的婚礼。” “对,当然了。”她转身背对着迪米特利,开始在首饰盒里翻寻。婚礼,那就得盛装出席。她要戴母亲的……那垂挂在耳朵上的东西。她眼前清楚地显现出那样东西,却想不起那个字。她也没找到那样东西。她可以问迪米特利那东西哪去了,可她得先想出那个字。母亲的……什么?是镶有小小的红宝石的金丝细工饰品。她想得出形状,可想不出那个字,英文的、俄文的都想不出。 她知道自己怎么了,她可不傻。有什么东西在吞噬自己的记忆。她染上了流感(是去年冬天,还是前年冬天),差点就死了。她一向为自己从不生病而骄傲,连那个饥馑匮乏的冬天都挺过来了,可是她现在变得那么虚弱,站都站不住。迪米特利发现她倒在床脚边。她整日整夜人事不省,整整一个星期,等她清醒过来,就完全成了另一个人。 她是这么解释的。还有另外一个解释。等到迪米特利在烤炉里发现了她的笔记本,他们就去看医生,他问了她好多问题,就像是重新参加美术学院的考试,回答教授们提出的各种互不相关的问题。说出佛罗伦萨派主要画家的名字,他们的若干作品,包括年代和出处;今天几号;讲述湿壁画创作的技术过程和材料;我讲三样东西,你重复给我听:街道,香蕉,锤子;指出以下哪件作品是列宁格勒国家博物馆的永久藏品,哪件是莫斯科美术馆的永久藏品;我要你从一百倒数到七;你能再说一遍刚才我说的那三样东西吗? 她成功通过了考试。可那位态度和蔼可亲的大夫一点也不为所动。他解释说,她上了年纪,神志迷乱是因衰老而发生的变异,这很不幸,不过也很常见。医生给了他俩一包资料,还有一叠处方,吩咐说,耐心加细心监护就是最好的治疗。 有时她会忘了关煤气,因此只有他在身边的时候她才烧东西,而且只是烧些水沏茶。就连那些拿手的菜她也常常给搞糟了,有时少加了一小杯面粉,有时又莫名其妙地多加了,于是她基本上就不做菜了。迪米特利把她干的家务活儿几乎全都揽下了,不仅仅是做饭,还有购物、洗刷。有个姑娘来帮着清扫,可玛丽娜受不了。她想和那姑娘一起做,至少给她沏杯茶,可姑娘坚持说,自己是雇来干活儿的,玛丽娜应该休息。“您就歇着,当一回王后,”姑娘恳求道,“活儿我来干。”玛丽娜解释说谁都不该闲着无所事事,却要别人来伺候。可是不管用。两人最终达成了妥协,那姑娘同意让她来掸尘。 迪米特利把她的衣服摊在床上:宽松裤,针织衫,羊毛套衫。 她不想说他什么,心里却觉得这么穿太随意了。迪米特利从来不会穿衣搭配。要让他自己穿的话,他会用褐色长裤配红格子衬衫、黑皮鞋。她从来不直接给他配衣服,可是会委婉地提出建议,让他换一根领带,或者说她最喜欢他穿某一件衬衣。 “我是不是该穿连衣裙?”她问道。 “你想穿的话可以,不过我觉得这么穿更舒服些。要坐好长时间的车。” “那咱们在婚礼上可以换衣服吗?” “婚礼是在明天。今天,咱们是去岛上。今晚宴请库帕家里的人。” “明白了。”她根本就不明白,可不想再说什么了。 “来,亲爱的,举起手来。”他说。她举起双手,他把她的睡袍拉过头脱下。探出头来时,她在壁橱门的镜子上看到了一个裸露的身体。真是令人震惊,这具枯萎衰老的躯壳。大多数情况下她不去看,但每次看,尽管似曾相识,自己所见到的形象却分明不是自己的,这是她记忆中的那个身体,皮肤上的斑斑点点,苍白的鱼皮色,几乎是半透明的。手臂、膝盖处的皮肤松松垮垮地悬着,乳房松弛干瘪。腹部鼓鼓地前挺着。这就像自己在列宁格勒被围第一个冬天时的身体。是这样。当然,有点不一样,比如说,现在显得更柔和一些,骨骼不再那么轮廓分明。但眼前这个身体就像当年那个身体同样陌生,也同样执拗,以同样的冷漠违抗自己的意志,就好像这身体真的不属于自己似的。 她小心翼翼地把脚伸进迪米特利为她提着的内裤里。他拿起胸罩,她托着乳房,套进乳罩。她感觉得到他僵硬的手指在自己背上摸索着,努力想把钩子扣进钩眼。 她想起来,自己可能已经跟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一位大妈安娅那时差不多老了。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员工中有一批老大妈,大多是展厅管理人员,负责照看油画,不让参观者触摸展品。安娅上了年纪。这位老大妈还记得亚历山大二世遇刺的那天,会跟玛丽娜讲皇后在冬宫举办的舞会上的精彩故事。安娅是资本主义旧时代的遗老,在玛丽娜看来,那个时代就像古希腊那么古老。这会儿想来,她意识到那只不过是自己出生三四十年前发生的事,其实并不怎么遥远。 “亚历山大二世是什么时候遇刺的?” “嗯,是……不知道,玛丽娜。”她听出丈夫的口气有点烦躁,他还在鼓捣那胸罩。“别胡思乱想了。” “钩子不用全扣上的。”她跟他说。 “都快扣好了。”他的脸仍掩在她身后,所以看不到他的表情,可她也不用看。他这么聚精会神的时候,总是咬着自己的下唇。 “咱们午饭吃什么?”她轻松愉快地问。 “艾莉娜来接咱们,随后我们开车去阿纳科尔特斯。或许我们会在渡船上吃些什么。” “好的,知道了,”她撒了谎,“不过咱们可以做些三明治带着。” 他得意地啪的一声拉了一下胸罩带子,直起腰,身后镜子里现出了他的身影。他同样也面目全非,她那年轻俊朗的丈夫变成了眼前的白发老人。他的脸仿佛融化了一般,眼睛下面是松弛的皮肤,原本结实的下巴松松地下垂着,耳朵长长的就像狗耳朵。 “好了,接下来穿哪件?上衣。把手举起来,老婆。”她再次举起双臂,两人全都不见了。 3 现在我们是在法国艺术厅。展厅精巧细腻,如清风般爽心怡人。浅灰色的墙,新古典主义风格的拱顶,连接处呈穹状弧线,镶在木地板上的环环相连的圆形、弧形图案,像是在跳小步舞“。这边长墙上是一位身穿华丽的重缎长裙的年轻姑娘。在暗处,一半身体掩在门后的,是她的小伙子,他正在吻她的脸颊。她没有望着我们,而是像一头警觉的小鹿,留神倾听着,知道隔壁房间的那些女眷随时会来打搅。姑娘摆出随时准备逃走的姿态,身体的线条颀长柔美,从甜蜜的亲吻开始,展向张开的手臂,延伸至围巾的透明褶皱之中。 弗拉戈纳尔把这幅画题为《偷吻》,但小伙子偷到的并不是实物,被偷去的是她被叫走之前的那个瞬间。P6-11 序言 小说背后的故事 一九九五年,我收看了美国公共广播公司一档关于圣彼得堡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系列节目。第二天我在日记中写道:“特别打动我的是一件事,那件事可以写成短篇(若不是手头的研究项目,甚至可以写成长篇小说)。”纳粹围困列宁格勒的第一个冬天,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员工及其家属——近两千人——住在博物馆的地下室里。在战争爆发的最初几天里,他们整理打包并疏散了所有的藏品——共一百一十多万件——但他们仍把空画框挂在博物馆的墙上,作为一种誓约:那些艺术品会回来的。有个故事讲的是一名员工,当时住在地下室的一名讲解员,他带领人们参观空无一物的博物馆。据说他将那些画描述得细致人微,画面几乎呈现在参观者眼前。 这一情景深深吸引了我。但我是写短篇小说的,就连我的那些短篇小说,通常也带有诗歌的简短特性,因此,想到要写一部长篇小说那么大篇幅的东西,不由令我不寒而栗。更不要说是一部以一个我从未造访过的国家、一段我几乎一无所知的动荡岁月为背景的长篇小说。何况还得先学门外语,学点艺术史,我自知力所不逮,只得放弃这个念头。我试图把它写成短篇,可是,其背景太广大,小小的短篇难以涵盖。于是搁笔。但我不时地回过去,重新开写,写上几页,把故事略微发展。 与此同时,我祖母被诊断出患有早老性痴呆症。一位顽强奋斗了整整一生的女人,在迟暮之年,开始回忆起青春岁月。她对我讲述我闻所未闻的往事,不少故事开头还颇为真实,逐渐地就隐隐呈现出魔幻现实主义的氛围。(侄孙女喜欢的一枚精致黄玉挂饰大大升值,成为珍贵的传家之宝,有时外人来须付费瞻仰。)我开始写她的故事,没多久,她就演变为一个虚构的人物,一位从列宁格勒围困中幸存下来的俄罗斯妇女。不经意间,我们俩就又回到了二战时期的爱尔米塔什博物馆。 《列宁格勒的圣母像》的素材收集及写作是利用数学之余的几个暑假完成的。那段时间里,我和丈夫,一位诗人,住在一个能俯瞰全城和湖景的温馨小公寓里,但公寓不够大,没有工作室。于是,在与邻居合用的没有窗的洗衣房里,我们搭了个工作间,在垃圾桶和锅炉之间挤了张书桌——也许与二战时期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地下室有几分类似,干衣机发着声响,暖和肯定是要暖和多了。他上午工作,我下午工作。这部长篇写得很慢,时断时续,也没有多少期待。早餐,散一大圈步,写一两页,做饭,看一部片子。循环往复。 后记 不堪回首与刻骨铭心——有选择的遗忘与记忆 圣彼得堡,美丽如童话,浪漫如情歌,辉煌如史诗。彼得大帝的理念与欧洲出类拔萃的建筑师的构想筑就了这座帝国京城无与伦比的美丽。春天,遍及全城的天然河流与运河碧水粼粼;冬天,冰雪将这座雪国巴比伦装扮得晶莹剔透。每年五月到八月,圣彼得堡成为真正的不夜城——白夜时分,蔚蓝的天空中北极光奇异瑰丽,年轻人柔情依依,富丽奢华的宫殿与精美典雅的教堂给整座城市带来一派壮丽辉煌。涅瓦河哺育了灿烂辉煌的俄罗斯文化,柴可夫斯基、穆索尔斯基、肖斯塔科维奇、普希金、果戈理、屠格涅大、陀思妥耶夫斯基、亚历山大·勃洛克、安娜·阿赫玛托娃……这些响亮的名字如同一座座丰碑,给这座艺术之城带来无上的荣耀。 然而,曾几何时,人类历史上一幕惨烈的悲剧在这座城市上演。一九四一年六月二十二日,纳粹德国入侵苏维埃。同年九月二十九日,来自希特勒最高统帅部的命令写道: “……元首已决定将圣彼得堡城从地球表面抹去。我们无意保留城内哪怕部分居民的生命。 “……建议严密封锁该城,用各种口径的大炮炮轰,长期进行空袭、直至将其夷为平地……” 从一九四一年九月八日到一九四四年一月二十七日,圣彼得堡——当时的列宁格勒——被德国入围困了整整二十九个月。德军对该城狂轰滥炸,共发射了约十五万发炮弹,空投了约十万枚炸弹。三年间,该城的三百多万居民中有一百二十万死于轰炸、饥饿、疾病。一九四一年到一九四二年那个阴沉残忍的冬天,城内绝大多数的食品储备毁于德军的炮火,仅一九四一年十二月,就有约五万三千居民死于饥馑。城内饿殍处处,城市面目全非,街道变成瓦砾堆,美轮美奂的宫殿之城成为一座空寂的鬼城。 战争。俄罗斯的冰雪如天然屏障,拿破仑无法跨越,希特勒也同样无法跨越——这样的比喻听起来固然充满浪漫的英雄色彩,但战争本身却充满丁血腥。枪林弹雨,尸横遍野,这是一种残酷,一种充满悲壮的残酷,这种残酷因其强烈的冲突而具有可观性、刺激性,于是有《拯救大兵雷恩》,于是有《兄弟连》,向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们提供有关战争的二手甚或三手信息。而《列宁格勒的圣母像》的作者向我们展示的却是另一种残酷,那个严酷肃杀的冬天,被围困的列宁格勒城弥漫着一种因其平淡、无声而更凄厉、更惨绝人寰的残酷,一种围城内一筹莫展、听任命运摆布的残酷。这种残酷太琐碎、太细小,又太沉重、太折磨人。生命在冰雪与饥饿中委顿、阒无声息地消殒。在硝烟弥漫的战场上,死亡会激起幸存者的热血,战死沙场是一种壮烈,一种热血激荡——无论死者还是幸存者;而在围城里,死亡如同秋叶凋零,幸存者的血冰冷凝滞——他们只是冷风中战栗枝头的片片秋叶。那是世界末日的景象。 但生活之外的美好却肆意存在,比如艺术,比如自然。玛丽娜不停地记忆着空荡荡的展室里原本悬挂着的那些艺术瑰宝,这种记忆成为一种执著,甚至偏执,使她的心灵远离严酷肃杀、凄惨阴霾的现实,远离尸身横陈的列宁格勒街头——美丽与神圣长留在了记忆之中……岁月流逝,刻骨铭心的记忆与有选择的遗忘庇护着她,伴随了她整个人生。 忘记过去意味着背叛。然而,对历经苦难的幸存者而言,他们或许宁肯选择遗忘。一位参加过越战的美国退休职业军人曾来到我的课堂,当学生请他讲述在越南的经历时,他沉默许久之后说道,我宁肯忘了那一切。只是无法忘却,因为那样一种过去已成为生命的一部分,就像你的手,你的脚,无所谓遗忘,也不会妄加谈论。于是只对遥远的过去保持生动记忆的玛丽娜轻描淡写地提及当年的艰难岁月。不堪回首——面对这些有选择的遗忘,我掂出了这四个字的凝重与惨痛。 所以,这并不是一本关于战争的书,而是一部关于美之不朽的书:对美的向往,对美的欣赏;美无所不在,哪怕生命消殒。美永存,人性永存,即使人世间干戈不断,烽火频仍。 去年初秋开始翻译《列宁格勒的圣母像》,在教课和家务之间,没人催,也不用赶,在一种心无旁骛而又放松的情绪里,一个场景一个场景慢慢地译……大年初一清晨,家人还在睡梦中,初稿终于完成了。整个寒假一直在反复浏览爱尔米塔什博物馆的网站,跟随着玛丽娜,徜徉在展室、画廊间,流连在画作、塑像前。修改初稿时,花费了许多精力对艺术家、艺术作品作注解,同时一遍遍重温那些艺术作品。爱尔米塔什博物馆令人深深沉醉。无论是浏览其珍贵藏画,还是徜徉在华丽的建筑中,都是一种从未体验过的狂喜,整个身心沉溺其中,尘世间仿佛真的没有什么可值得留恋。所以玛丽娜的最后结局如此完美:一位面容憔悴、身穿脏污睡衣的老妇人,拉着年轻人的手,目光炯炯地向年轻人指点着意象中的艺术瑰宝,展示着艺术的美。玛丽娜垂垂老去,心中却充满了绚丽的色彩,绝妙的构图,艺术巨匠的笔触,她的眼中闪耀着圣母般的圣洁之光,并在圣母的光辉中结束了尘世间的生命。 二○○七年十一月 书评(媒体评论) 简洁、优雅的语言,喷薄而出的情感,加上对事情真相清晰的还原,使得作者的处女作在所有的图书馆里都获得了应有的地位。 ——《图书馆》(Library Journal) 作者迪安熟稔地把主人公在苏联和现居住地太平洋西北部之间的记忆来回切换,第一次给读者呈现了记忆的威力带来的巨大震撼。尽管风烛残年的玛丽娜的记忆已经不太牢固,但是作者还是完美地向我们描述了鲁宾斯、拉斐尔的画作。 ——《推荐书目》(Booklist) 在她的处女作中,作者毫不费力地把主人公玛丽娜的过去和现在鲜活地结合在一起……记忆承载着希望,但是我们必须竭尽所能去挽留它,这种冲突让这个故事显得异常完满。 ——《出版人周刊》(Publisher's Weekl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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