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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刘红庆所著的《俯首鼎和(李凌中国新音乐事业开拓之旅)》介绍了我国著名音乐家李凌先生的一生及其对新中国音乐事业的贡献。作为20世纪音乐批评家的先驱,李凌的文字是为他的实践服务的,他的每一篇评论都转化成具体的行动,将音乐批评和音乐的社会活动结合得天衣无缝。贯穿一生,李凌始终将音乐作为一个大事业,参与各式各样的音乐组织活动,细心地吸引和培养各式各样的人才,这使他具有别人难以企及的胸怀,使他的评论兼具包容性,也使他的评论让人有脚踏实地之感,甚至对于当下的音乐批评都极具启发意义。追寻着他那看似杂糅的文字,我们可以发现,他总是朝着某个具体的目标奔去,绝没有拐弯抹角或闪烁其词,也绝没有回避自己的真实观点。在一个起伏跌宕的时代,这种秉陛不吃苦头是不可能的,但,李凌就是李凌。 内容推荐 《俯首鼎和(李凌中国新音乐事业开拓之旅)》讲述李凌是中国新音乐事业的开拓者之一。如同五四时期随着“新文化运动”中国有了自己的“新文学”,那么李凌是随后而来的中国“新音乐运动”的旗帜性人物,至少是这一运动的“主将”。如果说“新文化”是西风东渐的必然产物,那么,“新音乐”是随着中国新民主主义革命而来的红色音乐的另一个称谓。李凌直接受到中国共产党杰出领导人周恩来的关心与指引,在国统区把“新音乐运动”搞得有声有色,极大地打击了敌人,团结了朋友,成为当时艺术界进步力量的象征。 李凌或许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独立音乐批评家,不是自成体系的音乐理论家,但是,他的文字是为他的行动服务的。他的文字在白色恐怖下是战斗的工具,在火热的建设时代是进军的号角,在歌舞升平时是大时代的颂歌。当然,在遭受误解甚至曲解时,是他排遣郁闷的窗口。……经历过那样多的风雨,李凌用文字思考,用文字匡正思潮的泛滥,用文字举荐他发现的可贵的音乐人才,用文字扶持这些新人更准确地走进公众的心问。在他所处的特定的社会背景下,与很多音乐批评家、音乐理论家比,李凌对人民音乐生活的贡献更大。 《俯首鼎和(李凌中国新音乐事业开拓之旅)》由刘红庆所著。 目录 序/谢嘉幸 前奏 百年李凌 曲一 粤海侨乡涌怒潮 一、“金山客”的家多在台山 二、“金山婆”永远想象不到金山的模样 三、四个“金山婆”呵护下的童年 四、“拆了一个楼,要了一个砖”·受父责打 五、进步的台山中学·导演田汉名剧 六、做了父亲·留学梦想结束在混乱的上海 七、台山青年救亡工作团里的“屁股老头” 曲二 宝塔圣地吼大风 一、一群广东热血青年北上,再北上 二、在二胡上视奏吕骥新作品很自如 三、李焕之给广东佬当翻译·冼星海畅想返粤办学 四、冼星海让音乐和文学不再同床异梦 五、见证《黄河大合唱》的伟大诞生 六、研究吕骥《新音乐运动概论》·确立人生路 七、被邓发和艾思奇派往重庆·开启新旅程 曲三 白区颠沛布红星 一、拨开重庆的“雾”看到红辣椒 二、周恩来给力·田汉主持《新音乐》生日宴 三、“新郎”理论家“标新”而不“立异” 四、流亡缅甸·采访聂耳三哥·回归历险 五、马思聪介绍进中华交响乐团·“跌倒算什么,我们骨头硬” 六、在育才学校培养音乐天才·“愿意苦一点” 七、和特务明斗遭到陶行知批评·“新音乐运动”的复苏 八、长江漂流遇险·转战上海·台湾采购 九、继承陶行知遗志·为中华音乐学院找顾毓秀签字 十、创办香港中华音乐院·马思聪在课桌上过夜 十一、千人大合唱和演出《白毛女》把新音乐运动推向高潮 曲四 艺苑初创夸伯乐 一、筹备音乐工作者协会·吕骥曾提议增设一个副主席 二、在第一次文代会上做《国统区新音乐运动概况的报告》 三、筹备中央音乐学院时希望保留华北大学音乐系 四、在“土”、“洋”、“古”之间,做了粘合剂 五、为中央音乐学院办学开出处方·率音工团回京 六、借《罗马尼亚音乐》来解决中国现实问题 七、中央歌舞团副团长·陕北大姑娘合唱队 八、创造民族艺术新经典·参加世界青年联欢节 曲五 乐在中央聚群英 一、“细胞分裂”出中央乐团·分团时流了泪 二、治团倾心“两个培育”:人才和市场 三、夹缝中渴望“人和”·民族风格“移植论”之辩 四、暗示乐团躲避“鸣放”·周旋在反黄色歌曲浪潮中 五、奔走要到和平里房子·交困中把“贝九”献给祖国 六、借“大跃进”势头建成北京音乐厅·辩证看“轻音乐” 七、“度荒策”·二十人分吃一只鸭·产房探弟妹 八、挤时间《人民日报》开专栏·论争中的“折中派” 九、用美学理论指导艺术实践的一代宗师 曲六 “运动”频仍成弃卒 一、江青在中宣部,李凌在文化部,都抓艺术创作 二、最后的无望挣扎·中央乐团李凌时代的结束 三、音协无职·吕骥亲抓批判·定性“修正主义分子” 四、迷惘中借语发问:“此行何去?赣江风雪迷漫处” 五、感动于周扬的“潜台词”·推进《沙家浜》过关 六、被关在黑屋子里与老鼠为伴·打算出去后画海报 七、江青说“李凌是要打倒的”·孩子们回台山 八、在“红艺”被当特务审查·“黑谬论”悄然成书 九、回乡接待“海归”老父·期待春天的到来 曲七 重启国音待后生 一、想在音乐研究所致力广东音乐研究·善根之源 二、忧心歌剧被毁·亲抓《刘胡兰》和《阿依古丽》 三、人才早培养,为引8岁吕思清进京学艺求助邓小平 四、重掌中央乐团帅印·谋划复兴大业·成乐坛报春梅 五、住到杨荫浏家里做“记者”,试图抢记心得解除心忧 六、大师来袭·当选音协副主席·切忌因小泽征尔盛赞骄傲 七、为李焕之动情·胜败输血造血·放陈燮阳回沪 八、得失话《乡恋》·肯定李谷一和“十五首”歌曲 九、求助邓小平复建中国音乐学院·创办《中国音乐》 十、嫁接“集成”·“中国音乐建设大本营”梦未成 曲八 园丁总有不老情 一、开掘地热,创办社会音乐学院·给学员发交通费 二、尝试音乐教育“多轨制”·艰辛办中国函授音乐学院 三、出任音教委主任,点亮新时期音乐教育黄金时代 四、访美后痛切感受音教“大一统”弊端·再发蝉鸣 五、“太公八十遇文王”·为“朝廷”尽忠解困再思办学 六、老伴去世哭了七小时·八十寿诞呈现乐坛传奇 七、秋蝉也有春时情·“哈哈!汪里汶逃不掉了!” 八、捧着岁月长河中荡漾的“流花”在池沼里慰藉 终曲 别来无言 李凌大事记 参考文献 跋 试读章节 蓝图起,伟业在,巨著如心,今日乐坛不伤逝; 骨头硬,爱心重,胸襟开阔,万代知音感师恩。 十年前,似乎也是一个冬夜,北京下了那个冬天的第一场大雪,我在苍茫的雪地上写下了这副挽联,默默地献给我敬爱的李凌先生。这副对联,几乎成了李凌先生丧事活动的主题联语。我在其中颂扬的李凌先生的坚毅和坦荡,他的作品和师德,至今都叫人感觉到温暖。这温暖不是只温暖了我,而是温暖了20世纪30年代以来的整个中国音乐生活。于是,中国的音乐因此成了“新音乐”,中国的音乐人因此成了“新音乐人”! 2013年,如果李凌还活着,他就满100岁了。遗憾的是,他已经去世了十年。十年来,李凌的骨灰,和先他而去的妻子的骨灰并排放置在北京城南方庄李凌生前居住客厅的柜子里,他80岁再婚的老伴与子女会经常为两位逝者擦拭骨灰盒和遗像,让它们在十年时间里不曾落上一粒尘埃。 十年来,李凌的长女、我的教母李妲娜老师,也从中年突然间变成了一位白发老太太。虽然她调门依旧会很高,即使有时候在病中,声音中不免有娇弱流露出来,但是她依旧奔走在北京与广州间,传播她所钟爱并认为可以改变中国音乐教育面貌的奥尔夫教育思想与教学法。对于父亲,她有无尽的爱,也有深刻的忏悔。她不遮掩自己的感情,如同不遮掩自己的经历一样。但是她渴望在父亲百年的时候,中国音乐界能有所行动。毕竟,纪念李凌,不应该是李妲娜一个人或者说是她们一个家庭的事情。因为,李凌属于中国新音乐。 十年来,我的生活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和我所处的这个国家一样。我对李凌先生的认识,也在随年龄的增长而加深。十年前李凌先生去世时我因没有能够为他写一本传记而感到遗憾,十年后我终于赢得了这样的一个机会。虽然我不再能与先生面对面地坐在一起聊天,但是,我有机会整理了先生浩瀚的文字资料,并把它们按照我的想法,分门别类装成100个资料盒子,在我需要的时候可以随时翻阅。 望着像一面墙似的李凌先生留下的文献,我仿佛面对的是半部中国近现代音乐史,这对一个史学专门研究者之外的写作者来说,既是一个无穷幸福的源泉,也是一个无比坚固的壁垒。 如果说这是幸福的源泉,那是因为我能够自由徜徉在李凌文字涌动而成的海洋里,它或许波澜狂起,或许静如止水,或许激隋四溢,或许晦暗幽深。我对这些资料浓厚的兴趣和对李凌先生由衷的敬佩,使得我在畅游的时候,有探幽览胜的快感。 但是,李凌笔触所及,纵横世界乐坛,博古通今,所述人事,非我所全能熟悉。那其间的是非、恩怨、纠葛,那其间爱恨交织,远非一个不曾经历的人所可以明白。 还有,李凌作为一代宗师,熟悉他的人很多,我如果写得过于肤浅,不会引起人们的兴趣;如果我稍微向深处探索,触碰到的可能是无法躲避的暗礁。 李凌,我将他塑造成什么样就可以给读者一个完美的交代,给一百年的中国音乐史一个完美的交代呢?在他工作和生活的房间里,在陪伴过他最后近十年人生的汪里汶婆婆的指导下,我整理他遗留下来的资料。在苍老的纸张、陈年的笔迹间,我悉心梳理,他的厚道,他的博爱,他的巧思,他的善行,数个月间,一点一点地刻进我的记忆。 时而,我在激动与感悟中;时而,我在彷徨与迷惘中。我一边思索,一边期待灵感突现。 2012年从盛夏到初冬的数月间,《沈从文家书》选编完成,《沈从文家事》火热上市了。羊倌歌王石占明成名十年大型演唱会《歌起太行》与观众见面了,大型原创六幕小花戏《樱桃树》排练演出了。而上一年为李玉刚撰写台本的两场演出《镜花水月》、《四美图》也即将再度登临人民大会堂的舞台。我因为助手全力以赴地忙于北京传统音乐节,自己不得不一个人奔走在山西和北京之间,但李凌与中国新音乐那漫长的往事,一直装在心里,我欢愉着他的欢喻,沉重着他的沉重。 我似乎一直忙碌着和李凌先生没有关系的事情,实际上,从根本上,一切都又是有关联的。我不论回顾文学家的人生细节,还是继续追捧民间歌手,或者自己创作剧本,或者为时下炙手可热的音乐新人跑龙套,都是李凌思想的一个具体化实践过程。让自己不狭隘,做好每一件力所能及的事情,为着一个未来。如果说李凌是为着中国新音乐的话,那我从小处说是渴望太行山民间音乐有一个不错的前景,从大处说是希冀草根音乐呈现其大众化的价值。 李凌是中国新音乐事业的开拓者之一。 P2-4 序言 为《俯首鼎和——李凌中国新音乐开拓之旅》作序,总有抹不去的敬畏之感,总觉得那是为一个横跨一个世纪的人的故事作序,甚至是为一个世纪的故事作序,尤其在这位可敬的老人一百周年诞辰之际,我……行吗?我没红庆那种信心满满,因此看他的书稿也是将信将疑,但慢慢地往下看着,又忽然有了一点开朗,有了一丝情愫,有了一线追忆,有了无限的感慨。又所幸《国乐的传承与创新丛书》着眼的是“人”,大写的“人”…… 我对李凌先生最初的感受,都来自他对音乐教育的那份关心和热情,那是改革开放后那个音乐教育红红火火的年代。但十年前,父亲告诉我,李凌去世前九天给他打了一个电话。我才隐隐约约感觉到,父亲和李凌先生还有一段不一般的经历。那是他们同在抗日战争时期周恩来领导的政治部第三厅工作的那段经历。以前我只知道郭沫若给我父亲题过“自强不息”的字,鼓励他去考音乐院,赵启海教我父亲唱王洛宾的歌曲,欧阳小华(阳翰笙的女儿)和我父亲一起徒步去上音乐院,后来我父亲又因与第三厅走得太近差点被音乐院开除,经洛辛、刘烈武等人求情,“开除”改为“留院察看一年”……如今老父也走了,当我在这本书里看到了这一长串熟悉的名字时,竞感慨万千。那是一代人的故事。 那一代人中,李凌无疑是佼佼者。肇始于20世纪初的“新音乐运动”风起云涌,1940年由李凌创刊《新音乐》则是其最重要的标志之一,关于什么是“新音乐”,学术界有很多争议,但李凌是这么定义的:“中国新音乐是反映中国现实,表现中国人民的思想情感与生活要求,积极地鼓励组织中国人民起来争取建造自己的自由幸福的国家,创造自己的自由幸福的生活的艺术。”正是这一指导思想,使《新音乐》在抗日战争中发挥了重要的作用。正如赵讽所言:“《新音乐》月刊成了大后方的歌咏运动的指挥者了,这当然是李凌同志的功劳……也正因为周恩来的指引,李凌的新音乐成为了当时艺术界进步力量的象征。” 作为20世纪音乐批评家的先驱,李凌的文字是为他的实践服务的,他的每一篇评论都转化成具体的行动,将音乐批评和音乐的社会活动结合得天衣无缝。贯穿一生,李凌始终将音乐作为一个大事业,参与各式各样的音乐组织活动,细心地吸引和培养各式各样的人才,这使他具有别人难以企及的胸怀,使他的评论兼具包容性,也使他的评论让人有脚踏实地之感,甚至对于当下的音乐批评都极具启发意义。追寻着他那看似杂糅的文字,我们可以发现,他总是朝着某个具体的目标奔去,绝没有拐弯抹角或闪烁其词,也绝没有回避自己的真实观点。在一个起伏跌宕的时代,这种秉陛不吃苦头是不可能的,但,李凌就是李凌。 李凌是一位杰出的音乐社会活动家,也是一位杰出的音乐教育家。或许是在育才学校受陶行知的影响,李凌总是怀着深深的教育家情怀,从创建上海夜大学音乐系、上海中华音乐院、香港中华音乐院一路走来,直到组建中央乐团、中国音乐学院复院,甚至是后期创办社会音乐学院。李凌相当一部分的评论文章也都是和人才的发现、评价、提携有关。他对人才爱护有加,对同事知人善任,与朋友肝胆相照……正是这种古道热肠、甘当人梯的人格魅力,使他能够团结人、发现人、用好人。李凌当然是有他的办学思想的,或许我们能从李凌对民族民间音乐迷恋,以及对广东音乐的眷念中,从李凌的“请进来,送出去”(他把河北的狮子舞表演艺人选到北京来演出,派人到安徽去学花鼓灯,又把老艺人请到北京教授花鼓灯……)的理念中,找到中国音乐学院的办学传统;也能从他的“两种努力,一路向前”中发现“兼容并包”的办学胸怀;从他对于一大批音乐表演艺术家的提携、褒奖甚而是循循善诱中,体会到教育家的拳拳之心。为此,他时而从美学视角去探索表演艺术的真谛,时而借鉴那些极为通俗易懂的词汇,如果忽略他那些直接的感受,或许没有那么艰深的理论架构,或许比喻得不一定十分恰当,但炽热的关爱之心跃然纸上。 李凌一生卷入了很多“公案”,从20世纪40年代关于“新音乐”的论争,到1958年为《九九艳阳天》辩护,从倡导“作曲家要大力创作一些新的轻音乐及抒情歌曲”,到“民族化”与“土洋之争”,从60年代初掀起的“李凌音乐思想批判”,到“文化大革命”的“李凌是要打倒的”,李凌的音乐思想不乏启迪,亦不乏反思,但透过这些我们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大写的“人”。如果说,源于对国民党文化专制主义反抗的“跌倒算什么,我们骨头硬”已筑就了李凌一生的品格,那么,“文革”中他借诗咏志——“虽知四面凉风好,但我柴门只向南”,誓言“不是对任何意见都是哈腰逢迎”,更显露了他的铮铮铁骨和坦荡胸怀。 序言的三言两语远不足以完整地去描绘大写的“人”,甚至红庆撰写的全文也只能做到挂一漏万。然而,斯人已去,风范犹存!百年风云百年歌,鼎和五味,俯首前行,李凌先生的音容笑貌、言谈举止,已经成为我们精神生活中一曲永不消失的歌。 谢嘉幸 于德外丝竹园 2013年11月15日夜 后记 转眼间,老爸走了十年了。十年来,他的身影,无时无刻不在我的脑际,他对于我的影响,没有因为他的离开而减弱,反而,我在他走后,更加意识到老爸的可贵、难得、无法替代。他的人格、品行,是给予我的无价遗产! 今年是老爸诞辰百年之际,承蒙音乐界以及厚爱他的朋友们的大力支持,将举办一系列活动来缅怀、纪念,令我们亲友们不胜感激,并深受教育。 中国音乐学院是老爸倾注了很多心血的地方,这里的许多老师都是父亲的朋友,我对这所学校充满敬意。而今让我感动的是,由赵塔里木院长和谢嘉幸教授共同主编的“国乐传承与创新丛书”,把老爸也列入了写作计划。所以,对于中国音乐学院领导、师生给予老爸的爱,我从内心涌着感激之情。中国音乐学院尊重自身传统,努力挖掘建院史上杰出人物精神魅力的做法,正是他们走好脚下的路、开创一代新风的明证。感谢赵塔里木院长,感谢谢嘉幸教授! 在本书的写作过程中,得到了文化部、中国文学艺术界联合会、中央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中央歌舞团、中央乐团(中国交响乐团)、中央民族乐团以及中国音乐家协会各个单位老爸的老战友、老朋友的鼎力支持。我对于前辈们用生命凝结成的友谊充满神往,正是这种友谊,催生了新中国音乐事业的春天。我感谢他们接受本书作者的采访! 本书的作者刘红庆为写作这本书付出了很多辛苦。这本书是他的一个梦想,是他多年来在与父亲接触过程中积累起来的。他虽然不在音乐界,但是音乐界对他有强大的吸引力。他在这个他逐渐熟悉起来的环境中努力耕耘,成绩不小。尤其是他完成的《耀世孤火——赵宋光中华音乐思想立美之旅》,我实在说,是“佩服”。那么难写的一位优秀学者,在红庆笔下栩栩如生。 相比较而言,老爸比赵宋光先生可能好写些。但是,红庆没有少花力气,我感觉他真是在用心、用情投入其中,逐渐呈现出了一个可以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父亲形象。从中也使我们受到很大教育!在此也深深地感谢他! 因为红庆,从山西来的几位学生都在整个过程中帮忙不小。张转琴甚至在我家里住了很长时间来整理父亲的资料,弓宇杰、郝镇咏、马志琪都为本书的写作做了大量的细微的工作,我对他们的努力付出表示衷心感谢! 我特别要感谢老爸晚年的老伴汪里汶妈妈,自从老爸去世后快十年来,她总是把整理老爸的遗著、遗物作为生活中的重中之重。她今年已85岁了,身体又不好,还不辞辛劳做了大量的工作。我也要感谢我的兄弟姐妹、台山的亲戚,大家同心协力,在回忆老爸留给大家的美好! 刘玉林编辑从盛夏时节起就为本书忙碌,一样表达我由衷的感谢! 愿老爸在天之灵有知,勉励我们继续努力! 李妲娜 2013年10月15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