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人不看钟》是韩国重量级作家殷熙耕的第四本书,第二部短篇小说集。书中收录的《显然不道德的爱情》、《淤青》、《幸福的人不看钟》、《感性时代》、《地球背面》、《夏天不长》、《在我生命中》等七篇短篇小说,篇篇堪称经典,不仅读来有趣,引人深思,其表达手段也让人赞叹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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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幸福的人不看钟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
作者 | (韩)殷熙耕 |
出版社 | 华中科技大学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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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幸福的人不看钟》是韩国重量级作家殷熙耕的第四本书,第二部短篇小说集。书中收录的《显然不道德的爱情》、《淤青》、《幸福的人不看钟》、《感性时代》、《地球背面》、《夏天不长》、《在我生命中》等七篇短篇小说,篇篇堪称经典,不仅读来有趣,引人深思,其表达手段也让人赞叹不已。 内容推荐 殷熙耕编著的《幸福的人不看钟》是一部小说集,共收录了7篇短篇小说。其中《显然不道德的爱情》、《瘀青》和《感性时代》延续了作家之前作品的主题和风格,受到文学批评界的一致好评。尤其是《显然不道德的爱情》,是这部小说集中最受评论家推崇的中篇小说。描写了女主人公爱着一个有妇之夫,同时自己的母亲却面临着丈夫出轨的困境,在经过一段痛苦的心路挣扎之后,女主人公最终做出了自己的判断和抉择。《感性时代》是一篇自传性质的小说,女主人公是个正受着斑秃困扰的女作家,作者以诙谐、自嘲的口吻回顾了自己的童年和青年时代的成长经历、心路历程。这篇小说在三四十岁的女性中间引起了许多共鸣。很多女性读者都表示女主人公的经历和心理发展似曾相识。《幸福的人不看钟》以女主人公独白的方式讲述了两个年轻人之间的爱情故事,以及他们父辈之间的情感纠葛。通篇文字语调轻松诙谐,但小说对生与死、爱情与离别之间存在的偶然和必然的思考却给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地球背面》描写了一个幼年曾目击父母和哥哥被人残杀的场面的男子到巴西参加叔叔的葬礼的过程,其独特的题材、带有梦幻色彩的叙事方式十分引人入胜。《夏天不长》描写的是一个极为炎热的夏日里,发生在三男一女之间的无稽的对话,还有他们的一次诡异的出行。《在我生命中》以一个叫做“在我生命中”的酒吧为背景舞台,讲述了在酒吧里来来往往的几对青年男女之间的感情纠葛。 目录 显然不道德的爱情 淤青 幸福的人不看钟 感性时代 地球背面 夏天不长 在我生命中 试读章节 每天早上,我都在布谷鸟钟敲八下的时候起床,用热水淋浴。出了故障的布谷鸟挂钟总是迟二十分钟才响。淋浴之后,我只消把素描本、图书封面设计草图之类的东西塞进扁扁的黑文件包里,就算上班准备完毕。我上班的设计工作室在四星酒店对面的十六层大厦的九层。我用夹子把长长的卷发束起来,湿着头发去上班。 走到街上,夹杂在来来往往的人群中,不自觉地就会加快脚步。才几分钟,我已经经过两座建筑,走到了四星酒店的前面。信号灯刚一转绿,我就被人群裹挟着来到了人行横道上.然后不知什么时候,就已经站到了电梯前面。我总是一边等电梯下来,一边才开始暂时忘记了的呼吸。这种时候,我的视线大多茫然地投在一楼银行的玻璃门上。 我和雇用我的姜前辈还有另外两个设计师一起工作。几个单行本的封面设计、两三种三十二页的双月刊的页面设计,是我们固定的活儿。另外还有出版广告和商品目录、传单制作,等等,活儿算比较多的。姜前辈常常带着苦恼感慨说,即便如此,也只勉强发得出四个人的薪水。维持着这个既是他的工作室,也是他的家的设计室。姜前辈比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更老,更憔悴了。姜前辈也把这算作是不走运的天才的命运的一部分。他常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站到画架前面而感到不幸。 从法语系毕业那年,父亲的公司破产,我放弃了已经准备了很久的留学。从开始上设计速成班的时候起,我就不记得自己正经听过一句包括法国民谣在内的法语。姜前辈虽然感受到绝望,但也能从中寻求出希望。他和我不同,他总是充满了生气。 “我接了一本叫《葡萄疗法》的养生书的活儿,你到忠武路去找一张葡萄的照片,要上面有很漂亮的水珠的那种。《符合韩国国情的企业重组》,这个得用苹果机做,草图放两张吧,一张用上次《经济革命》用过的那张,就是有好多摩天大厦的那张图片,你换个标题直接在上面做了给我。还有那本《丈夫,是敌人还是同志?》什么时候出片子?你把底片的修改稿一起取回来。” 我常常一边记录姜前辈的工作指示,一边取下发夹,把手指插进头发里抖落残余的湿气。洗发水的味道顿时弥漫开来。每次做记录的时候,我的另外一只手总是在拨弄着头发。接电话的时候,我的另一只手则总是在用过的纸背面画着高音符或鸟笼之类的东西。 那年开始,姜前辈加夜班的日子骤然多了起来。我经常看到办公室外面有报纸盖着的用过的餐具。常拿“你又熬夜了呀?”代替早安问候。姜前辈的尖下巴上总有青胡子茬儿冒出来。而且他又多了一个口头禅。他常常两手捧着咖啡杯把它搁在膝盖上,低头愣愣地盯着杯子,然后冷不丁地自言自语地嘟哝一句:“这样下去,什么时候才去得成印度呢……”结果那年4月,他真的去了加尔各答。 他说计划去两个月,不过也不一定。姜前辈一走,就没人去找活儿回来了。当然也没人抱怨自己忙得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却连支付薪水都费劲了。设计工作室只能靠我们剩下的几个人经营,我的收入也锐减。不过把定期存款取出来,我还能撑上三四个月,以后的事儿,到时候再说。父亲的公司已经恢复到了倒闭之前的规模,不过,我宁愿不接受任何帮助,这样也就不会受到任何干涉。 临走前,姜前辈带我去参加了一个“神往印度”的聚会。正式的聚会结束后的酒宴上,我结识了其中的几个人。一个是诗人兼高中老师,一个是在富川开着一家整形诊所的专业医师,还有一个自称和我一样都是第一次参加聚会,穿深绿色Polo衫、抽登喜路、声音低沉的银行次长。银行次长说他以前见过我。“你当时提着一个扁扁的黑皮包,在坐电梯。”那是因为我现在就提着这么一个包,而且任何一栋建筑物里都有电梯吧!他微微笑了一下。“你觉得我在说谎吗?”我心里想着他的手指可真细长,一边等着他在烟灰缸里碾压的香烟完全熄灭。不过,他没再说什么。 从酒家出来,夜已经相当深了。我第一个走到外面,呼吸着春夜的小巷里弥漫着的花香和醉意。跟在我后面出来的人是他。我觉得他从背后慢慢地靠近了我,忽然伸出指尖碰了碰我的头发。头发……不过,还没等我回头,结完账的同伴们就吵吵嚷嚷地拥了出来。 P3-5 序言 这是我的第四本书,第二个短篇集。 前面三本书的出版都是在冬天,春天出书,在我,这还是头一遭。 这些小说虽然都出自我手,可它们就像很久以前的吻,得用手指抚摸了嘴唇之后,才模模糊糊地有一点真实感。不知怎么就觉得仿佛周围特别明亮耀眼,简直希望有人能用手蒙住我的眼睛。 没什么。我向来如此,不过是伤春而已。 每次出书,心情都大不一样。第一次是惶惑,第二次是兴奋,第三次是紧张。这一次呢,是恍惚,感觉不像是自己的事儿。我也就这么恍恍惚惚地把小说做了些修改,仿佛与我无关一样,十分平静。 在我还是韩语系学生的时候,有个同学读书只肯读第一版的。他抨击那些出修订版的作家是“给原文改漆的急躁症患者”。那个时候,我又刚好处在只要有人振臂一呼,就立刻听信无疑的阶段,总之,我也同意他的看法。假如作者想法独特,一辈子只打算写一部作品,那当然又当别论。人生多变幻。假如每次都照着今天的想法修改昨天的作品,那么当明天又是在重复昨天时,该怎么办呢?尽管如此,我还是对自己的小说做了一些修改,我想是因为我现在比较能够摆脱写作时内心的强烈感受和极力想表达出那种强烈感受的执念。我可以自豪地讲,我现在是越来越懂得变通了。 我也相信,我们擅长的和爱好的并不总是同一目事。我写小说,也是这二者之间对抗的结果。打个比方,凌晨,你在国道上开车,中途进入一个简易服务区休息,你看到几位卡车司机把卡车停在薄雾里,正捧着纸杯,喝着热气腾腾的咖啡,你听得到他们健康的笑声。但再走得近些,你就会发现,他们的眼睛里充了血,后脑勺的头发蓬乱油腻,像洗碗用的丝瓜络,而他们的话题则是对压榨自己的公司的咒骂和露骨的荤段子。这部短篇集里,上面所说的两类题材都有。假如说第一部短篇集主要是我擅长写的东西,那么,这一部短篇集里,就更多了一些我喜欢写的东西。且不谈作品的好坏,首先我很满意自己没有采用轻车熟路的方式写作。我现在胆量也是越来越大了。 每次在杂志上发表小说,最讨厌的一个程序就是要写“作者的话”。每次都不免在心里抱怨,要说的话,作品里都已经说了,还让我再说什么呢?所以,每次被要求写“作者的话”,我都不能按时交稿,算是消极的反抗,以示不满。不过,如今回头重读当时的那些文字,反倒感受到了写作时的心情。 《显然不道德的爱情》 不道德的爱情,世间有这回事吗?似乎没有。显然不道德的爱情,这个么,也许是有的。一切显而易见的事,都像编排得过于精致的谎言,不能不让人产生怀疑。但这也不对。没有不道德,又怎么可能是“显然”的呢? 《淤青》 和朋友聚会。一个朋友刚失业,长吁短叹地抱怨,他想迁到一处更小的房子里,却因为租的房子一时无法退租而不能如愿。另外一个朋友则陷入了一场复杂、困难重重的恋爱当中。他痛苦至极,因为他虽然想离婚,却又不愿因为自己而害得好几个人不幸。两个人似乎都认为对方的痛苦算不了什么。我心乱如麻地走出了茶座。一群刚下课的小学生叽叽喳喳地蜂拥而出,跑进春日的阳光里。这些孩子多么无忧无虑啊。我一边想着,一边马上又觉得十分抱歉。我竟然已经忘记了自己和这些孩子一般大的时候曾经历过的那许许多多的烦恼心事。这么说起来才想到,我太容易忘记,其实人人都有自己的创伤。那么,是不是当我们揭开一个人穿着的衣服,看到了他身上的淤青,就可以说我们了解这个人了呢?我不知道。 《幸福的人不看钟》 这句话帕斯捷尔纳克说过,据《名言百科大词典》上说,A·S·格里勃耶多夫也说过。曾经有一个深夜,我们跑到街上,只为了数一数从西大门到阿岘洞的林荫路上究竟有多少棵大树。那天刚下过雨,在黑而湿的柏油路上,灯光流淌跳跃。那是我们一生当中走得最慢的一次。都数完了,他问道:“几点了?”我答道:“幸福的人不看钟。” 《感性时代》 这篇小说是写给《文学村》青年作家专辑的自传性质的小说。假如说小说里“被写的我”惹人发笑,正说明在能够如此刻画自己的时候,那个“写作的我”是多么辛辣。就是说,小说里的“我”是个可笑的人,但是肯把自己写得如此可笑的小说家,并不是个可笑的人。那多半是一个“颇有些幽默感的”人的真实面目。所谓小说家的本质也正在此。这也是这篇小说最具有自传性质的部分。 《地球背面》 尽可能不从一个角度看事物,是我面对生活保持紧张感的一种方式。面对异同、对错、内外之类的固有观念,我可以摆脱二分法的价值判断,在时间与空间、现实与梦想之间自由穿梭。我也梦想着那两个极端能够在同一个人的意识中达成一致。小说写完以后,我有了这样的想法:我也要让自己生活里的两个极端相遇,打破它们之间严格的界限;只有在与反面的一切和解以后,生活才能变得真实。 只肯站在对面观望我的你,在听了我的真情告白以后,能否向我靠近一步? 《夏天不长》 读起来最乏味,写作的时候最有趣的一篇小说。 《在我生命中》 我偶尔会想,也许现在的生活并不是我的。回首从前,从我的出生开始,似乎就没有一件事是出于我自己的选择。我在看不到遥远前方的状态下,只能跟随着别人前进的方向迈出一步又一步,然后就这样到达了现在所处的时间与地点。在这个被理所当然看做是我的位置上,我的身体停驻下来,又开始了日常的生活与挣扎。那真的是我吗?假如不是我,为什么我还在以她的身份活着? 每次被问起为什么写小说,我通常都是这样回答:一是,因为想要弄清楚自己是谁;二是,因为受够了自己平淡无奇的生活,或者说是因为想要从事自己真正想做的工作。下面两条则是我只在心里想,没有说出口的:三是,看到报纸上的广告;四是,听从朋友的劝告。 三和四当然不是正确答案,不过一和二大概也不是。也许“出于偶然”或者“因为有趣”更接近事实吧?事实上,刚开始写小说时,我是很开心的,觉得自己的人生将要揭开一个新的篇章。寂寞痛苦的时候,我甚至这样自言自语过:“没关系,你可以把这些经历写成小说,也就不算全无收获。” 可是最近我又开始觉得厌倦起来。 我真的自由了吗?这真的是我所期待的新我吗?这些疑问让我焦虑不安。但是,求你了,请你不要说些“不管是什么样的人生,最后都不过是把自己框进某个框子里的过程”之类的话,来帮助我变得健康正常。 有机会向家人公开表达爱意,是出书时的一项乐事。希望这本书能带给我父母弟妹还有其他家人快乐,以作为对他们的点滴回报。还要谢谢金成恩编辑,谢谢她总是以鹰一般的眼睛看我的文章。也谢谢这些年来我所经过的那些村庄、海边、曲径、庙宇、小山、冷月和天狼星、松林、夏天的滑雪场、深夜的墓园、大吉岭红茶的香气、冬柏盆景、美乐啤酒、我曾落泪的沙滩——感谢它们美丽的陪伴。 殷熙耕 1999年3月25日 书评(媒体评论) “殷熙耕”是一种体裁。 ——文学评论家申亨澈 “殷熙耕”这个名字就是品牌。 ——小说家金重赫 殷熙耕的小说首先是有趣的,其作品笔触细腻、文字老辣、极富吸引力,且有种使人窒息的速度感,令人读来不能不对主人公及其处境感同身受……殷熙耕的小说给人的第一印象是其文字的动感和坚实,她对事物有深邃的洞察力,对心理及其变化的捕捉十分敏锐,其文字具有令人惊异的速度感。 ——文学评论家金柱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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