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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书信集(上下)/费·陀思妥耶夫斯基全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外国文学
作者
出版社 河北教育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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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研究并把握一个作家,首要依据的该是其作品,也要涉及其论文、日记和札记之类的材料,从书信中可以看出作家的个性人品、生活经历、社会活动、思想感情、理论观点,他的思想与创作的发展轨迹,也反映着他生活于其中的时代背景。本书中的这些信件涵盖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主要经历,涉及到他的生平事迹、生活变化、思想和立场的发展以及政治思想和文艺观点的演变,反映着其重要作品从构思到完成的创作过程。这些信件无疑是珍贵的第一手材料,对评价陀思妥耶夫斯基其人其事其作品有着不可低估的意义。

内容推荐

费·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俄国文学史中是与列夫·托尔斯泰相媲美的伟大现实主义作家,在世界文学领域,则与莎士比亚、歌德、巴尔扎克等文豪齐名。他创作中的某些思想和他独创的某些文学艺术手法,对20世纪的外国现实主义、现代主义文学创作起到重大深远影响。本全集收入他的全部作品,每部作品都有详细的题解,全面阐述了作者从开始构思这一作品到创作完成的整个过程,以及该作品发表后的社会反响和有关评论。

本书为《书信集》分册。

目录

前言

在莫斯科和彼得堡(流放前)

 致玛·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34年4—5月)

 致玛·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35年5月9日)

 致米·安·陀思妥耶夫斯基(1837年9月27日)

 致米·安·陀思妥耶夫斯基(1838年2月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38年8月9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38年10月3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39年8月16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0年1月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1年2月2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1年12月22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4年7—8月)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4年9月30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4年11月)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5年3月24曰)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5年5月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5年9月初)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5年10月8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5年11月16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2月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4月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9月5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9月1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10月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10月20日以后)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11月26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6年12月1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7年1—2月)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7年4月)

 致尼·阿·涅克拉索夫(1847年8月末—9月初)

 致安·亚·克拉耶夫斯基(1849年2月1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9年6月20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9年7月18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9年8月2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9年9月1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49年12月22日)

在流放中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4年1月30日—2月22日)

 致娜·德·方维津娜(1854年1月末—2月20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4年3月2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4年7月30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4年11月6日)

 致叶·伊·亚库什金(1855年4月15日)

 致玛·德·伊萨耶娃(1855年6月4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5年8月14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5年8月23日)

 致普·叶·安年科娃(1855年10月18日)

 致阿·尼·迈科夫(1856年1月18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6年3月23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6年3月24日)

 致爱·伊·托特列边(1856年3月24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6年4月13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6年5月23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6年11月9日)

 致切·钦·瓦利哈诺夫(1856年12月14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6年12月21日)

 致瓦·米·卡列皮娜(1856年12月22日)

收信人未确定(苏桑娜)(1856年12月22日)

 致瓦·米·卡列皮娜(1857年3月15日)

 致德·斯·孔斯坦特(1857年4月20日)

 致叶·伊·亚库什金(1857年6月1日)

 致伊·维·日丹普希金(1857年7月29日)

 致瓦·德·孔斯坦特(1857年8月31日)

 致德·斯·孔斯坦特(1857年8月31日)

 致瓦·米·卡列皮娜(1857年9月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7年11月3日)

 致瓦·德·孔斯坦特(1857年11月30日左右)

 致米·尼·卡特科夫(1858年1月11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58年5月8日)

 致伊·维·日丹一普希金(1858年5月17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8年5月3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8年9月13日)

 致叶·伊·亚库什金(1858年12月12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8年12月13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9年3月1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9年4月11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9年5月9日)

流放结束后暂居特维尔

 致爱·伊·托特列边(1859年10月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9年10月9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9年10月31日)

 致爱·伊·托特列边(1859年11月2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59年11月2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59年11月12日)

定居彼得堡编辑出版《时代》和《时世》

 致亚·伊·舒伯特(1860年5月3日)

 致费·尼·贝格(1861年7月12日)

 致雅·彼·波隆斯基(1861年7月31日)

 致亚·尼·奥斯特洛夫斯基(1861年8月24日)

 致尼·阿·涅克拉索夫(1862年11月3日)

 致玛·瓦·别林斯卡娅(1863年1月5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3年6月17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3年6月19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3年9月8日)

 致帕·亚·伊萨耶夫(1863年9月18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63年9月18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3年10月6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3年11月19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3年12月23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2月9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2月29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3月20曰)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3月26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4月2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4月5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4月13—14日)

 致米·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4月15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4年7月29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4年9月20日)

 致费·阿·布尔金(1864年10月20日)

 致安·瓦·科尔温一克鲁科夫斯卡娅(1864年12月14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4年12月14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5年2月13日)

 致娜·普·苏斯洛娃(1865年4月19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5年8月3日)

 致伊·谢·屠格涅夫(1865年8月8日)

 致阿·普·苏斯洛娃(1865年8月10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65年9月10—15日)

 致亚·叶·弗兰格尔(1865年9月16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65年12月)

 致亚·叶·弗兰格尔(1866年2月18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66年4月25日)

 致安·瓦·科尔温-克鲁科夫斯卡娅(1866年4—5月)

 致安·瓦·科尔温一克鲁科夫斯卡娅(1866年6月17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66年7月8日)

 致亚·彼·米柳科夫(1866年7月10—15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66年7月19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66年11月16日)

 致安·格·斯尼特金娜(1866年12月29日)

 致安·格·斯尼特金娜(1867年1月2日)

 致亚·彼·卡申和奥·阿·卡申娜夫妇(1867年2月13日)

 致柳·亚·米柳科娃和奥·亚·米柳科娃姐妹(1867年2月13日)

 致亚·彼·米柳科夫(1867年2月13日)

在国外躲债

 致阿·普·苏斯洛娃(1867年4月2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67年5月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67年5月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67年5月12日)

 致安·尼·斯尼特金娜(1867年7月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7年8月1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7年9月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67年9月24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7年9月2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7年10月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7年12月31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8年1月1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2月18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3月2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3月21—22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8年3月2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5月18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7月21日)

 致一家外国杂志的编辑(1868年8月底—9月初)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8年10月2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10月2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8年12月11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68年12月12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9年1月25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69年2月26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9年3月8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69年3月18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69年4月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9年5月15日)

 致弗·伊·韦谢洛夫斯基(1869年8月14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9年8月14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9年8月2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69年12月7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69年12月14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69年12月1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0年2月12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2月26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3月24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0年3月25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5月28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6月11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0年7月2日))

 致瓦·弗·卡什皮列夫(1870年8月15日左右)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0年8月17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70年10月8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0年10月9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0年10月9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10月9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0年12月4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0年12月15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0年12月30曰)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1年1月6日)

 致帕·亚·伊萨耶夫(1871年1月6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1年1月7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1年1月18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1年1月26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1年2月10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1年2月25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1年3月18日)

 致阿·尼·迈科夫(1871年3月1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1年4月1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1年4月17日)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1年4月23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1年4月底一5月初)

 致尼·尼·斯特拉霍夫(1871年5月18日)

重返俄国

 致谢·安·尤里耶夫(1871年10月27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2年1月2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2年1月4日)

 致瓦·德·奥博连斯卡娅(1872年1月20日)

 致亚·亚·罗曼诺夫(皇储)(1872年1月28日)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2年2月4日)

 致斯:德·亚诺夫斯基(1872年2月4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2年3月底~4月初)

 致索·亚·伊万诺娃(1873年1月31日)

 致亚·亚·罗曼诺夫(皇储)(1873年2月10日)

 致米·彼·波戈金(1873年2月21日)

 致米·彼·波戈金(1873年2月2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3年7月26日)

 致米·帕·费奥多罗夫(1873年9月19日)

 致弗·彼·梅谢尔斯基(1873年11月3—4目)

 致米·彼·波戈金(1873年11月12日)

 致奥·费·米勒(1874年1月4日)

 致弗·彼·梅谢尔斯基(1874年3月1日)

 致伊·亚·冈察洛夫(1874年3月7日)

 致伊·亚·冈察洛夫(1874年3月下半月)

 致伊·谢·屠格涅夫(1874年6月5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4年7月8—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4年7月14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74年8月11日)

 致尼·阿·涅克拉索夫(1874年10月20日)

 致帕·亚·伊萨耶夫(1874年12月11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4年12月18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4年12月20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7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8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11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2月12日)

 致尼·阿·涅克拉索夫(1875年3月20—2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5月24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6月10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6月1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5年7月6日)

 致阿·尼·普列谢耶夫(1875年8月21日)

 致帕·亚·伊萨耶夫(1876年1月7日)

 致弗·谢·索洛维约夫(1876年1月11日)

 致雅·彼·波隆斯基(1876年2月4日)

 致赫·达·阿尔切夫斯卡娅(1876年3月3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76年3月10日)

 致赫·达·阿尔切夫斯卡娅(1876年4月9日)

 致彼·瓦·贝科夫(1876年4月15日)

 致索·叶·卢里耶(1876年4月16日)

 致赫·达·阿尔切夫斯卡娅(1876年5月29日)

 致赫·达·阿尔切夫斯卡娅(1876年6月1日)

 致瓦·阿·阿列克谢耶夫(1876年6月7日)

 致帕·普·波托茨基(1876年6月10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6年7月15日)

 致弗·谢·索洛维约夫(1876年7月1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6年7月21日)

 致柳·瓦·戈洛温娜(1876年7月2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6年7月2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6年7月30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76年9月6日)

 致康·伊·马斯良尼科夫(1876年11月5日)

 致亚·亚·罗曼诺夫(皇储)(-1876年11月16日)

 致康·伊·马斯良尼科夫(1876年11月21日)

 致米·安·尤尔克维奇(1877年1月11日)

 致彼·瓦·贝科夫(1877年1月13日)

 致尼·彼·瓦格纳(1877年1月26日)

 致阿·格·科夫纳(1877年2月14日)

 致AФ格拉西莫娃(1877年3月7日)

 致叶·斯·伊利明斯卡娅(1877年3月11日)

 致索·叶·卢里耶(1877年3月11日)

 致AФ格拉西莫娃(1877年4月16日)

 致索·叶·卢里耶(1877年4月17日)

 致奥·阿·安季波娃(1877年4月21日)

 致阿·谢·苏沃林(1877年5月15日)

 致亚·帕·纳利莫夫(1877年5月1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7年7月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7年7月7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7年7月11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7年7月15—1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7年7月17日)

 致尤·亚·米勒(1877年9月21日)

 致德·瓦·阿韦尔基耶夫(1877年11月5日)

 致德·瓦·阿韦尔基耶夫(1877年11月18日)

 致帕·亚·伊萨耶夫(1877年12月7日)

 致柳·亚·奥日金娜(1877年12月17日)

 致斯·德·亚诺夫斯基(1877年12月17日)

 致康·斯·韦谢洛夫斯基(1878年2月8日)

 致尼·叶·格里申科(1878年2月28日)

 致柳·阿·奥日金娜(1878年2月28日)

 致尼·卢·奥兹米多夫(1878年2月)

 致弗·瓦·米哈伊洛夫(1878年3月16日)

 致尼·帕·彼得松(1878年3月24日)

 致亚·彼·乌马涅茨(1878年3月24日)

 致一个姓名不详的人(1878年3月27日)

 致列·瓦·格里戈里耶夫(1878年3月27日)

 致费·费·拉杰茨基(1878年4月16日)

 致莫斯科大学的学生们(1878年4月18日)

 致埃·阿布(1878年4月2日)

 致安·帕·菲洛索福娃(1878年5月8日)

 致尼·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78年5月16日)

 致列·瓦·格里戈里耶夫(1878年7月21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78年8月29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1月30日)

 致康·康·罗曼诺夫(1879年3月15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79年5月3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5月10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79年5月19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5月25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6月11日)

 致叶·安·施塔肯施奈德(1879年6月15日)

 致安·帕·菲洛索福娃(1879年7月11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79年7月28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8月7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79年8月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79年8月13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79年8月23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79年8月24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9月16日)

 致 致EH列别杰娃(1879年11月8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11月16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12月8日)

 致米·尼·卡特科夫(1879年12月12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79年12月12日)

 致一个无法查明姓名的人(女子高级讲座学员)(1880年1月15日)

 致维·费·普齐科维奇(1880年1月21日)

 致谢·安·尤里耶夫(1880年4月9日)

 致叶·费·荣格(1880年4月11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0年4月13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0年4月29日)

 致谢·安·尤里耶夫(1880年5月5日)

 致阿·谢·苏沃林(1880年5月14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80年5月1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3—24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5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6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7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7—28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5月28—29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6月2—3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6月7日)

 致安·格·陀思妥耶夫斯卡娅(1880年6月8日)

 致索·安·托尔斯泰娅(1880年6月13日)

 致帕·米·特列季亚科夫(1880年6月14日)

 致尤·费·阿巴扎(1880年6月15日)

 致叶·安·施塔肯施奈德(1880年7月17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80年7月25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0年8月10日)

 致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1880年8月16日)

 致玛·亚·波利瓦诺娃(1880年8月16日)

 致尼·卢·奥兹米多夫(1880年8月18日)

 致奥·费·米勒(1880年8月26日)

 致伊·谢·阿克萨科夫(1880年8月28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0年9月8日)

 致佩·叶·古谢娃(1880年10月15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0年11月8日)

 致安·米·陀思妥耶夫斯基(1880年11月28日)

 致伊·谢·阿克萨科夫(1880年12月3日)

 致亚·费·布拉贡拉沃夫(1880年12月19日)

 致亚·安·托尔斯泰娅(1881年1月5日)

 致尼·阿·柳比莫夫(1881年1月26日)

 致伊·尼·海登(1881年1月28日)

【附】

 致亚历山大二世(1858年3月初)

 致亚历山大二世(1859年10月10—18日)

附录

费·陀思妥耶夫斯基生平创作年表

试读章节

致玛·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

(1834年4—5月,莫斯科)

亲爱的妈妈:

当您离开我们的时候,亲爱的妈妈,我感到极其苦闷,而现在,当我想您的时候,亲爱的妈妈,有一种忧愁涌上心头,我无论如何也排遣不了。要知道,我是多么想看到您,迫切地盼望着这一快乐时刻的到来。我每次想到您的时候,都为您的健康祷告上帝。请告诉我们,亲爱的妈妈,您是否平安抵达。替我吻安德留申卡和韦罗奇卡。吻您的手,我永远是您的恭顺的儿子!

费·陀思妥耶夫斯基

致玛·费·陀思妥耶夫斯卡娅

(1835年5月9日,莫斯科)

这是我们第三次写信向您汇报了,谢天谢地,我们都身体健康,诸事顺遂。今天是星期四,因为是节日,爸爸把我们带回家,现在我们都在一起,只是缺了您,亲爱的妈妈。很遗憾,我们还将长期和您分离。上帝保佑,让这段时间快些过去吧!我们这儿天气很糟,我想,你们那里天气也是这样,因此您就欣赏不到春天的风光了;天气不好的时候,待在农村是多么枯燥。我想,韦罗奇卡和尼科连卡更是闷得慌了。尼科连卡大概不再像以前跟我在一起时那样玩骑马游戏了。真可怜阿廖娜·弗罗洛芙娜,她真是活受罪,可怜的人,她很快就会由于肺痨缠身而消失。再见,妈妈,但愿很快能见到您。

您的恭顺的儿子

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

和安德烈·陀思妥耶夫斯基

别忘了吻一吻韦罗奇卡和尼科连卡。

致米·安·陀思妥耶夫斯基

(1837年9月27日,彼得堡)

亲爱的爸爸:

我们很久未给您写信了,因为我们要等考试结束后再写。这次考试将决定我们的命运。

早在考试前检查身体的时候,大夫就说我身体虚弱,但这不过是吹毛求疵。除我不胖之外,他们没有任何根据。他们还能说什么呢,既然不能发现我一个缺陷。面部的不洁已经消失,而别的方面他们连看都没有看。再说,他们是根本不看缺陷的,因为在他们今年招收的人中,有许多人可以让我找出更多得多的缺陷。主要的原因是:第一,我们兄弟俩在同一年报考;第二,我们报考的是公费。别的原因我就想不出来了。他们的说法是,我会受不了前线的一切艰苦,挺不住军队服役的生活。然而我的健康使我完全有把握说,我能够挺得住更多的东西。我因此事流了许多眼泪,但我又能怎么办呢?我还希望能设法把这件事安排好。而且,科罗纳德·费利波维奇也说我能够如愿以偿。他还劝导我说,将军看到我的证件后也愿意录取我,只要大夫同意。其实,这件事还是很可能挽回的。时间还来得及,1月份他们还要招生一次。现在主要的问题是要有一份好医生的证明,担保我是健康的。此事除米哈伊尔.安东诺维奇·马库斯之外,没有人能做得更好。他在彼得堡是很有分量的,而且听说他这个月要到莫斯科来。他只消一句话,就可以改变整个情况。我甚至可以免试而被录取入学,但也有点儿担心,因为今年在他的医院里已经死了五个病人,这种情况此前从未有过。

将军是个很善良的人。科罗纳德·费利波维奇建议您给将军写封信,请求他允许我参加考试,并提上一笔说我们曾请求过皇上。哥哥考得很好,我们预料他大概会名列前茅,因为几乎没有谁的分数比他高。几何、历史、法文、信条他都得了满分,即十分,其余几门课都得了九分,几乎没有一个人有这样的成绩。虽然如此,他却被列为第十二名,因为现在显然是不重知识,只重年龄和开始上学的时间。因此前几名几乎都是年龄小的,还有就是那些送了钱即送了礼的人。这些不公正的做法使哥哥伤心透了。我们没有钱送礼,即使有,我们也肯定不会送,因为用钱去买而不是靠成绩去争第一是可耻的。我们是为皇上服务,而不是为他们服务。但是这也无所谓,因为一个人的尊严任何时候也不会被他的地位所掩盖,所以纵然他这次不是第一名(这完全是不公平的),但在学校的学习中他会得第一名。主要的问题在于,将军宣布说没有一个公费名额,因此尽管有皇上的恩泽,仍然不能接收哥哥为公费生。真倒霉呀真倒霉!我们现在从哪里去弄九百五十卢布呢?难道要把最后的一点东西都交出来吗?您已经罄其所有了。我的上帝呀,我的上帝!我们怎么办呢?但上帝是不会撇下我们不管的,只能指望上帝了。

幸好现在还有足够的时间去处理好这件事。可能一切都会安排得挺好,让我们祷告上帝吧!他不会抛弃无依无靠的可怜人的。他还会赐予很多恩惠。再见,请您保重,祝您健康。这是终身爱您的孩子们的祝愿。

P3-6

序言

研究并把握一个作家,首要依据的该是其作品,也要涉及其论文、日记和札记之类的材料,但并非所有作家都写论文、做札记和记日记,因此书信就成了不可或缺的研究材料。从书信中可以看出作家的个性人品、生活经历、社会活动、思想感情、理论观点,他的思想与创作的发展轨迹,也反映着他生活于其中的时代背景。我们在研读苏联科学出版社编纂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书信集(五卷)的基础上挑选其中的三百五十六封,将其全文透译过来,不作任何删节。这些信件涵盖着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主要经历,涉及到他的生平事迹、生活变化、思想和立场的发展以及政治思想和文艺观点的演变,反映着其重要作品从构思到完成的创作过程。这些信件无疑是珍贵的第一手材料,对评价陀思妥耶夫斯基其人其事其作品有着不可低估的意义。

陀思妥耶夫斯基在学生时代写给父母的信中时时流露出对双亲的敬重和爱戴,间或也表达了一种朴素的要求公正的思想和自尊心。如兄长米哈伊尔学习成绩优异,但名次却排在了“那些送了钱即送了礼的人”后面。“我们没有钱送礼,”尚未成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说,“即使有,我们也肯定不会送,因为用钱去买而不是靠成绩去争第一是可耻的。”

毕业后特别是在辞去公职决心献身文学后写的信,反映着年轻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精神面貌。如他在1839年8月16日写给兄长的信中说:“学会理解‘做人和生活意味着什么’,——在这一点上我相当成功”;“人是一个秘密,要识破它。如果你一生都在识察这个秘密,那你就别说你浪费时间;我正在研究这个秘密,因为我想成为一个人。”这段话说明他后来何以会成为擅长心理分析的艺术家。他还常在信中就荷马、莎士比亚、高乃依、拉辛、席勒、雨果、霍夫曼、巴尔扎克的创作同兄长一起探讨,言词间不仅洋溢着青春激情,还见出他当时就醉心于小说艺术。阅读1845年至1849年间的信,可以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步入文坛后的生活与思想:“大约两个礼拜前别林斯基给我上了一堂完整的课,他告诉我怎样才能与我们的文学界共处。”“我常常到别林斯基那儿去。他对我极有好感,并确实认为我是他的见解在公众面前的证明,证明他的见解是正确的。”从一些信中可看到他怎样写作《穷人》、《化身》等作品,怎样以普希金、果戈理等前辈为榜样,认真修改和加工自己的作品。他为了把作品写好,宁愿忍饥挨饿,“即使陷入绝境,也要坚持,不按订货者的要求而写作。订货会窒息一切,会毁掉一切。”当年文学界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评论,在他的一些信中也有所反映。

1849年4月23日,陀思妥耶夫斯基因参与彼得拉舍夫斯基小组活动而被投入监狱(彼得保罗要塞)。在被关禁了八个来月并经受了假死刑的折磨之后,在被发配去西伯利亚服苦役的前夕,他从狱中给兄长写信,说他会不畏艰险地生活下去并要继续写作:“生命不管在哪里总是生命……不管身处何种逆境,不灰心,不绝望,——这就是生命之所在,是它的使命之所在。”“难道我永远不能再执笔写作了?”“如果不能再写作,我必然要毁灭。宁可坐牢十五载,只要手能执笔!”

1854年初,为期四年的苦役结束,陀思妥耶夫斯基才恢复了同亲友们的书信往来。在鄂木斯克,在塞米巴拉金斯克和特维尔生活期间,他又结识了新朋友,并与之通信。1854年1月30日—2月22日写给兄长的信中讲述了在服苦役期间度过的岁月和生活,它成了《死屋手记》一书的内核。在写给娜.德·方维津娜的信里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他心中确立了一个信条:“相信没有什么能比基督更加美好、更加深刻、更加令人喜爱、更加明智、更加刚毅和完善……如果有人向我证明基督存在于真理之外,而真理又确实是存在于基督之外的话,那么我也宁可与基督在一起,而不是与真理在一起。”这信条说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发生了明显变化。在写给皇帝侍卫长爱·托特列边的信中他坦率地说:“长期的体验,沉重和痛苦的体验,使我清醒过来,并在许多方面改变了我的思想。”“思想甚至信念都在变化,整个人也在变化……”1856年1月18日他致书阿·尼·迈科夫,首次谈及他的新信念:“我这是指的爱国主义、俄罗斯的观念、责任感和民族荣誉感。”“欧洲及其使命定将由俄罗斯来完成。”这一信念成了他未来的许多政论文章的内核。这个时期除了写给玛丽亚·伊萨耶娃(后来她成为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第一个妻子)的许多信外,不少信是为了要回到彼得堡恢复发表作品的权利而向人求情的,其中两封则是直接写给沙皇亚历山大二世的。

1859年末陀思妥耶夫斯基终于回到彼得堡,并重返文坛。在1860年至1868年的书信中反映了他在这个时期的文学活动,他写出了《死屋手记》、《被侮辱与被损害的》、《地下室手记》、《罪与罚》、《赌徒》、《白痴》等作品;从书信中也可看出他与长兄一起编辑和出版《时代》与《时世》杂志,自1864年7月起则是他独当一面办《时世》的情况(因他长兄去世)。他负担沉重,诉苦说:“我还从未服过像现在这样的苦役。”不少书信涉及了他私人生活中的一些重要事情:妻子玛丽亚·伊萨耶娃久病不治去世;兄长突然病逝;独身生活的痛苦;与阿·普·苏斯洛娃热恋并分手;一度迷恋科尔温一克鲁科夫斯卡娅;最后同安娜·斯尼特金娜结婚;第一个孩子诞生和夭折,等等。这许多信都从一定角度反映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性格和人品。

1865年6月,《时世》杂志因资金不足而停办,并负债累累。为了避债,陀思妥耶夫斯基在1867年初偕同妻子安娜·斯尼特金娜出国侨居三年有余,经济拮据。在巴登时他曾经狂热地玩轮盘赌,据他说,他妄想借此改善自己的经济状况,迷恋到几乎不能自拔——从与此事有关的许多信中也可以具体观察到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一些个性特点。

长期生活在国外,他在书信中流露出怀念祖国和亲人,特别是流露出长期侨居国外不利于创作的苦恼心情。(“离开祖国,真是如鱼缺水,失去了力量和素材”,“我需要俄罗斯,为了写作和劳动我需要俄罗斯”,“在我们干的这一行中,首要的是现实生活”。)

陀思妥耶夫斯基的思想和立场在他从流放地回来后渐渐发生了深刻变化。如果说他于1863年初写给别林斯基遗孀的信中还谈到:“我十分敬爱您的让人永志不忘的丈夫,而在回忆起我一生中整个那段美好时光的时候,我总是感到非常愉快。”“我坦诚地说,去年我在莫斯科待了四五天,曾想去看望您,让您记起我和以往的岁月。”那么,在1867年,时隔仅仅四年左右,他在写给友人阿·尼·迈科夫的信中已经在谩骂“别林斯基学派”、“赫尔岑之流”、“车尔尼雪夫斯基之流”了。又如,他声称“上帝”、“基督”是“非常崇高的观念”,“是人类永恒的理想”;断言“在沙皇和人民之间存在着强有力的非同一般的神圣的一致”。他自我表白说:“坦白地说,就信念而言,我曾经是、并且看来永远会是一个真正的斯拉夫主义者。”他还说:“一切虚无主义者都是社会主义者。社会主义……所要求的正是割断一切联系”。特别值得令人体味的是,1867年在他得知瓦·伊·克利西耶夫主动向沙皇政府投降,对一切表示“悔过”并改信斯拉夫主义,因而获得了沙皇的“赦免”这一事实后,他“深为感动”,并肯定说“这就是正路,这就是真理,这就是正经事”。

长期身居西欧,陀思妥耶夫斯基憎恶资本主义“文明”:“德国人使我厌烦,而我们俄国的社会上层的生活、他们对欧洲及其文明的信仰同样使我厌烦。”他说他已经积累了许多材料,“足以写一大篇论述俄国与欧洲的关系和俄国社会上层的文章”。在政治思想方面他承认说他“最终成了一个十足的君主主义者”。

1871年夏陀思妥耶夫斯基返回祖国,从这时起一直到他1881年2月9日逝世将近十年的时间里他从事的主要活动是:创作长篇小说《群魔》、《少年》和《卡拉马佐夫兄弟》;担任弗·彼·梅谢尔斯基公爵的《公民报》的主编,继之出版专门发表自己文章和作品的刊物《作家日记》(《作家日记》曾是《公民报》上的一个栏目);1880年6月8日在莫斯科,在普希金纪念像揭幕典礼大会上发言。这个时期的书信实实在在地反映了他的生活和工作情况、他后期的政治思想、文艺观点以及他的作品的构思、主题和写作过程。许多书信的内容表明,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立场和思想明显转向沙皇政府及当时的反动权贵(如弗·彼·梅谢尔斯基公爵与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而且在他与后者的关系上出现了一种微妙的互动。

在1872年2月写给索·亚·伊万诺娃的信中可以读到这样几句话:“我得到了一些钱,满足了一些急不可待的债主。……我是怎么得到这笔钱的呢?以后信中再告诉您吧。”1873年7月陀思妥耶夫斯基在信中告诉妻子:康·彼·波别多诺斯采夫曾去编辑部看望他未遇,留条子说打算再次来访;陀思妥耶夫斯基见条后立即回拜,两人深谈到夜间十二点钟,波别多诺斯采夫亲手执烛送行,“沿着三条黑暗的楼梯把我一直送到入口处的台阶上。”信中还说到:“波别多诺斯采夫根据一位人士的介绍在怀特岛上读了我的《罪与罚》(生平第一次),这位人士是我很敬仰的,也是你久闻其名的,波别多诺斯采夫正是伴送他去英国的。”言辞之间,颇为得意。绝妙的是,他紧接着又叮嘱妻子说:“亲爱的阿尼娅,此事你可别声张出去。”上文谈到过,在1873年至1874年间陀思妥耶夫斯基主持由弗·彼·梅谢尔斯基发行的反动刊物《公民报》;此外,在1873年和1876年他两度给未来的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写信和献书(《群魔》和《作家日记》),信中不乏阿谀奉承之辞;至于对波别多诺斯采夫,陀思妥耶夫斯基说他“总能”在后者处“听到实际的和鼓舞性的话”,而在1878年冬天,他常于星期六傍晚在后者家里“作精神治疗”。总之,以上引述的不少书信材料向我们透露了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立场和思想深刻变化的根由和表现。另一方面,也正因此,他才会在不少信中(特别是一封致尼·尼·斯特拉霍夫的信中)以极其粗鲁的言辞辱骂别林斯基,特别是厌恶、反对并指斥俄国19世纪60年代的解放运动、70年代的革命民粹派活动、当代西欧的工人运动和社会主义。同时,这类书信无疑也是《群魔》和《卡拉马佐夫兄弟》的主题思想的有力佐证。

许多书信表明,作为一个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并不反对现实主义,他只是说他对现实主义有独到的理解:“我对现实(在艺术中的现实)有着我自己的特殊观点,那被大多数人称为近乎离奇和罕见的东西,对我说来有时却正是现实的东西的本质。依我看,现象的平常性质以及对现象的刻板看法并非现实主义,甚至刚好相反。”“在各种报刊的每一期上您都可以看到关于非常现实的事实报道,也有关于许多十分古怪的事实的报道。在我们的作家们的眼里后者都是离奇的,所以他们也就不加以研究;然而它们却是现实,因为它们是事实。”“难道我的离奇的《白痴》不是现实,而且还是十分正常的现实吗?正是在目前,在我们的一些脱离了根基的社会阶层中才会有这样的性格,这些阶层在现实中正变成为离奇的阶层。”在讲到《卡拉马佐夫兄弟》时,他强调说:“我的主人公的面目是极其现实的”,“所说的一切都以现实为基础”,“甚至在这种抽象题材中我也不违反现实主义”。他还以《群魔》为例说,“在《群魔》中有许多被认为是荒诞无稽的人物……,后来这些人物都为现实所证实,就是说,他们是被确切地猜度到了的人物。”

在艺术中“离奇的东西有无权利存在?”——这个问题早在谈及屠格涅夫的《幻影》时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提出过了.他说:“我认为《幻影》中有许许多多现实的因素”,“这样的离奇作品非常有益”。后来,在1880年6月写给尤·费·阿巴札的信中他重新确定艺术中离奇的东西之美学实质说:“须知艺术中离奇的东西是有限度的和有规则的。离奇的东西应该是十分贴近现实的东西,应该能使您几乎相信它是真的。普希金为我it]4作了几乎所有的艺术形式,他写过一部《黑桃皇后》,这是离奇艺术的顶峰。”这说法是精当的。

至于说到文学作品中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问题,要作具体分析。一般说来,陀思妥耶夫斯基反对“为艺术而艺术”,反对“纯艺术”而重视思想性;同时,他也不因思想性而忘了艺术性。他在论文《——波夫先生和艺术问题》中激烈反对功利主义。但在有些场合,当他认为有必要表达自己内心思想时.他也会走向另一个极端。例如他谈到对《群魔》寄予很大希望时,他率直地说:“但并非在艺术上,而是从倾向方面;我很想把几个想法说出来,哪怕这么做会毁了我的作品的艺术性。诱惑着我的是在我头脑和心灵中积累起来的东西;纵使写出来的是一本谤书,我也一定要陈述我的意见。”又如,在向未来的沙皇亚历山大三世奉献《群魔》一书时他说:此书他是怀着“忠诚的意图”和“本着良心写的”,要表达的正是与“别林斯基和格拉诺夫斯基之流”和涅恰耶夫之间的“父子相传的思想的血缘关系和继承关系”;而在给尼·阿·柳比莫夫的信中谈到《卡拉马佐夫兄弟》时说:“我把我的任务(粉碎无政府主义)看做公民的一种伟大英勇行为”,“我要使人们认识到,纯洁的理想的基督徒不是抽象的,而是生动现实的、可能做到的、昭然若揭地呈现在眼前的,而基督教则是俄罗斯大地摆脱其一切罪恶的唯一避难所……整部长篇小说正是为这个主题而写出的”。不难看出,在以上引述的这些直率表白中贯串着陀思妥耶夫斯基式的功利主义。当然,也应看到,陀思妥耶夫斯基是艺术家,为了有效地表述自己的意图和目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一般是注意作品的艺术性的,他说:“我用艺术形象描绘我国当前文明生活中之最危险的祸害”,“我必须做到有艺术性”.“不是进行逐条回答,而是通过艺术画面”。他还说到自己写作“不能马虎潦草,我一定要写得富有艺术性。”他接着甚至说:“我一定要对得起上帝,对得起诗艺。”

为研究并理解晚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他的《作家日记》是必读书,但他晚年的许多书信则是对《作家日记》中的一些思想和观点所作的补充和注释。例如,关于俄罗斯及其人民的历史作用和使命问题书信中就表达了不少见解:“俄国使命的根本实质,即向世界揭示俄罗斯的基督,那个世人所不知晓的、其本原就在于我们自己的东正教的俄罗斯基督……我们未来的文明化、以至甚至整个欧洲的复活的全部实质都在于此。”“俄罗斯的全部使命就在于东正教,在于东方之光,这东方之光洒向那在西方已经失明了的已经失去了基督的人类。”“社会王义和基督教是针锋相对的。”……有些书信还涉及《作家日记》在俄国读者中的巨大影响:“虽然这两年来我因出版《日记》而非常劳累……但《日记》带给了我许多幸福的时刻,那就是它让我了解到社会是多么同情我的事业,”陀思妥耶夫斯基在给柳·亚·奥日金娜的信中写道,“我收到了千百封来自俄罗斯各个角落的信件,学到了许多从前并不知道的东西。”我们这里选译了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给读者的一些回信,他在其中表达了他深思熟虑的想法,如:“我们的全部人民性是以基督教信仰为基础的。‘农民’、‘东正教罗斯’这些词是我们的根本基础。”这观点有助于我们理解他的“根基论”。

在纪念普希金像揭幕的日子里,陀思妥耶夫斯基写给妻子的一些书信谈及当年俄国文坛的矛盾和冲突,而在1880年6月13日写给索·安·托尔斯泰娅的信中则讲了他认为是评价普希金的两点“实质性”的观点:一、“普希金善于对全世界的事物产生共鸣,他具有完美地再现异族天才的才能”;二、“这种才能完全源自我们民族的精神,因此普希金正好在这方面是最最具有民族性的诗人”。

我们在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书信中还选译了他写给弗·伊·韦谢洛夫斯基和帕·亚·伊萨耶夫(他的继予)的信,涉及到他对姨母遗产的看法以及他对养子的态度。这些信都从不同侧面反映了他的品性。

我们接受主编的委托选译这部书信集,力求入选的书信能反映这位作家的方方面面,避免遗漏和滥收,以便读者从中全面了解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为人,尤其是创作艺术。这一任务是艰巨的:选材是否得当,问题相当复杂。我们已尽力而为,不足之处,在所难免,敬希读者、专家指正!

郑文樾 朱逸森

2005年6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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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4/7 14:18: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