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凉》一书是作者刘烨园几十年人生感悟的沉淀,“苍凉”既是作者对过去几十年的回味感受,亦是对人生阅历的记录主旨。一切都说不出来,一切又感觉到了的感觉,就是作者笔下的“苍凉”。在这种苍凉感的情境下,作者将自己对生命、苍生、时代、历史的追问与思考记录在册,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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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在苍凉/当代散文名家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刘烨园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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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在苍凉》一书是作者刘烨园几十年人生感悟的沉淀,“苍凉”既是作者对过去几十年的回味感受,亦是对人生阅历的记录主旨。一切都说不出来,一切又感觉到了的感觉,就是作者笔下的“苍凉”。在这种苍凉感的情境下,作者将自己对生命、苍生、时代、历史的追问与思考记录在册,以飨读者。 内容推荐 《在苍凉》一书是作者刘烨园几十年人生感悟的沉淀,具有高度的思想性,对人生、对社会、对文学的思考犀利深邃,在对时代的反省中饱含深沉的悲悯。同时,《在苍凉》亦收录了2007年作者在万松浦书院关于时间与写作访谈,对热爱写作的读者有很大的帮助和启迪。 目录 向导 脉的影 都市山谣 三十岁札记 在苍凉 中年的地址 冻原舞流:子夜…… 在阿布兰阿德庄园听讲解 何时?何地?何事? 很旺的血 在“物”的尽头 萨特墓前的鲜花 别了,世纪 重返“红卫兵山” 战场 濛濛的年轻 夜在当代讲述什么 托咐 领地 岁与岁 榫 精神收藏 一生与某日 沉积湖 暴风雨之履 家族 红林问语 我的兄弟死在路上 永远的舞 在世间 栈——冬的断片 不止一个四季 1969年的深山荒雨 我们去看萧红 新艺术散文札记 大地重现 故乡之所以是故乡 构思——寂静中的自省 滤埃之读 你是对的。尽管你不是唯一对的 天赋独立 铁路:一个词的催促 才华之烙 当代的真实在于没有“当代性” 生存是岸,良心是河 自剖为雨 火候到了,写张便条亦有气韵 自述 异数之美:苇岸与《大地上的事情》 精神自有精神的答谢 古拉格方舟 以大陆的力量 感受《临界·大十字架》系列之“光” 时间是有利息的 法桐夜笔记 因为离生命最近 一个记挂着的文学兄弟 试读章节 在从前的时代,我不知道她是怎么来临的,从何处而来。那时,我刚刚算一个青年。 一个在脸污汗黑的工友兄弟中,砸铁度日的不起眼的青年。 兄弟们个个豪爽、强健。没人偷懒,也没人知晓——当瘦弱的臂膀抡得渐渐有些出圆,渐渐不再吃力;喝“老大”递来的半缸子浓茶,也敢迎着他赞许的“鹰眼”,“自己人”似的随意笑笑的时候(那茶垢如井,掉瓷的新茬旧痕像老白杨古怪的睡眼一样的尤物,那一次能盛三斤瓜干酒的“壮汉”般的大茶缸呵),他们走了几万里的“南蛮子”兄弟,还会在厚蒙炉尘的臭椿树下,倏地看见她在烈日下飘过,飘过……清润地占有周围的气息,还有,他的青春。 这时,喧嚣是陈旧的,但疲累是明亮的。而她来过的子夜也在漂泊——原来时光也会漂泊呵!就像血会在命运中离开身体,独自流向远方一样。 十八岁半。太清楚的年纪。 “你,小着呢!”老大总这么说。大大咧咧,端一碗醋炒土豆丝,从工厂食堂那头过来“合餐”,在堆满煤渣的墙角。那只大茶缸里又是酒,一日两餐不离的瓜干酒。 他几掌就能把馒头们拍成“夹层饼”,一口咬去半个“饼墙”,像掘土机。他会吼梆子调,打架从不操家什。他没有泪,自然也不理会压在肩头的泪是南蛮子兄弟没有去向的成年之礼。他不知道孤独首先是“独”,不懂失眠,不懂漂泊不是远行而是剥离。剥离一切,一层一层地,直到最后剩下一无所有的“存在”。 他老大不小了。有过荆河边卖烟酒的相好女人。等等。但他没有她。我敢肯定。 她不常来,也不离去。从未在生活里真正见过她。真的不认识。她是一个秘密。 我在心里对体贴我的老大说。 但我认识那片蓝天,没有任何脚印的蓝天;还有那块芦花稀疏的沙滩,河水清亮而流的沙滩;连同我的欲望,我的感觉——桥一样嘎嘎胀裂向往的梦幻之虹。风景是故乡的。她就在那儿奔跑、张扬,无忌无惮。飞腾在半空的时候,我只能看见她惟一裸露的赤脚,它们和鹿的眼睛一样纯润,不沾一粒沙儿,不挂一根草屑,鲜活,洁净。她在唱歌哩。听不见声音,“呵,呵”的清曲却直往心里走,一阵阵轻悠、舒悦……从哪儿听到过呢?她像谁,又是谁呢——人是多么现实呵!那袭紫色“衣裙”不是明明不合1972年的时宜么?……而许多年后,我才知道脸红——这样的诘问、判断,是贪婪拥有的先兆呵! 阳光那么寂静,风无声无息。可一切都在波动,都是活的——日照中天,芦茎扭曳。她在飞翔……没有汗,没有燥热,没有媚眼,像还未孵化的另一个天地。惟一现实的是她飞起时在沙滩奔跑来着,欢笑来着,看不清是谁,永远看不清。长发丝丝缕缕,拂住她的脸,也拂住变幻的瞬间——故乡的青布圆口短衫、直筒宽裤,不知不觉就一抹翩翩紫色了;直立的、狂奔的凹凸身姿,又何时横浮成了起伏于半空的“云彩”?……人真是顽固呵,怎么还要想她是否是那时“禁书”里的细节,“政治学习”时身心的“跑马”,抑或,现实相思里的谁谁谁呢? 眉目之间,就不能再有别的什么了么? 比方一只船。只有大海知道她从哪儿来。 也许是一只蜻蜓,揭去成年的封面,她就嘤嘤飞在童年的瞬间,合上,她就不见了…… 可我是这样长大的么?几万里走走停停,几千个一天一天,几言可尽呢? 后来,终于不再问她从哪儿来,怎么会来,也不再问她是谁了。 只知道她在哪儿。只知道什么时候她不期而至。 最难的时候。最不怎么样又最是自己的时候。 那个时候,面具在纠缠中一掰两半,“再踏上一只脚”。一声“自作自受”,她就欣慰来临了。 自然而然,盼不来的。一旦出现,却肯定是“我在故我活”的深处。 于是我“敞开”,像春天哗哗的绿叶一样无限不已。 这种时候没有外界。 “咋又不说话?” “哼。他?给谁当儿当媳妇也不会和谁相似。” 怀念老大。感谢老大当年替我回答一那夜,电影散场之后,一伙人肩搭背心,赤着脊梁,在街上走着,饿着,从《第八个是铜像》一直遛到车站前老大又一位相好的排档。平平常常、痛痛快快、忙忙碌碌的热情和酒饭都在那儿等着呐,无论我们什么时候闲逛抵达… 活着。敞开的时候太少太少了。 “我一生都在等她。有这样的幻梦,真实才是可靠的。” 我想告诉已经老了的老大。在他已不知下落的南蛮子兄弟独自疾走的夜里…… 只是时代不同了。 真快。P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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