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代人的青春,二十世纪中国的心声;贺延光、李大同等人的隐秘往事!《我们曾历经沧桑》是一部口述实录,五位受访者亲历的岁月衔接起来,大体就是过去一百年中国人挣扎与奋斗的历史。
灰娃用诗意的语言,讲述了她颠沛流离的人生旅途;何方是一位“老革命”,主要介绍了他在延安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贺延光诉说了他参与“四五运动”、遭遇牢狱之灾到冤案平反,到成为著名新闻摄影记者的曲折历程;李大同回顾了他在动荡年月“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的经历;杨乐介绍了改革开放前后国内数学界的状况。本书由邢小群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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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我们曾历经沧桑 |
分类 | 文学艺术-传记-传记 |
作者 | 邢小群 |
出版社 | 浙江人民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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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一代人的青春,二十世纪中国的心声;贺延光、李大同等人的隐秘往事!《我们曾历经沧桑》是一部口述实录,五位受访者亲历的岁月衔接起来,大体就是过去一百年中国人挣扎与奋斗的历史。 灰娃用诗意的语言,讲述了她颠沛流离的人生旅途;何方是一位“老革命”,主要介绍了他在延安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贺延光诉说了他参与“四五运动”、遭遇牢狱之灾到冤案平反,到成为著名新闻摄影记者的曲折历程;李大同回顾了他在动荡年月“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的经历;杨乐介绍了改革开放前后国内数学界的状况。本书由邢小群著。 内容推荐 《我们曾历经沧桑》是一部口述实录,五位受访者亲历的岁月衔接起来,大体就是过去一百年中国人挣扎与奋斗的历史。 灰娃用诗意的语言,讲述了她颠沛流离的人生旅途,包括淳朴的农村习俗,灿烂的民间文化,摩登的延安日常生活,以及画家张仃不羁的个性和坎坷的艺术生涯。 中共党史与国际问题专家何方是一位“老革命”,主要介绍了他在延安那段“激情燃烧的岁月”,让我们对那块“革命圣地”有真切的认识。 贺延光诉说了他参与“四五运动”、遭遇牢狱之灾到冤案平反,到成为著名新闻摄影记者的曲折历程,我们分明感受到浓烈的历史气息,跟随他一起,为粉碎“四人帮”而癫狂得上牙打着下牙。 《中国青年报》“冰点”周刊创刊编辑李大同回顾了他在动荡年月“文明其精神,野蛮其体魄”的经历,以及他在内蒙古草原艰苦而充满挑战与乐趣的知青生活。 数学家、中科院院士杨乐介绍了改革开放前后国内数学界的状况,从中可以管窥一代学人的生活与工作。 《我们曾历经沧桑》代表一代人的青春,二十世纪中国的心声!本书由邢小群著。 目录 灰娃:传奇与美丽 记忆深处,那个遥远的家 傻乎乎的童年 心里的文化依然灿烂 十二岁去了延安 在儿童艺术学园 作家俱乐部 摩登的延安 我们到了新四旅 离开延安 第一个丈夫 我的部队我的首长 解决了组织问题 部队救了我的命 去武汉 我的大学 我有了轻度精神病症 第二个丈夫 我的儿子 精神分裂 写起诗来 老伴张仃 “我以为你是东北的大汉” 新的使命 艺术生涯的百转千回 张仃的焦墨画 让壁画艺术再度辉煌 晚年我与张仃 何方:从西安到延安 改名换姓 我的家庭 并不幸福的童年 偶然上学 走向革命 奔赴延安 延安生活面面观 贺延光:从兵团到北京 我的童年 我在“文化大革命”中 去了建设兵团 我在“四五运动”中 妈妈说,你要往开里想 我的监狱生活 “胜利啦!” 我被释放 当上了团中央委员 离开机关到报社 《小平您好》 李大同:我的内蒙古岁月 我的父亲母亲 我的少年时代 我在“文化大革命”中 上山下乡 和牧民在一起的生活 我成了分场的当家人 赛马的胜利 生活的转折 草原文化再品味 杨乐:“科学春天”点滴 “文化大革命”期间的数学研究 与国际接轨 职称评定与学部委员的评选 试读章节 我的老家在陕西临潼县离县城很远的双泉村,赵姓。爷爷那一辈,在村里是个大家族。爷爷、叔伯爷爷都住在一起。我离开这个家的时候还在母亲怀里,十来岁时回乡去看,印象也是模模糊糊的。 那里是一处大庄园,并不和村里人集聚而住,距离村子大约还有一里半路。庄园的院子很大,有很深的院池,里面是一片片石榴、月季、玫瑰、刺梅、木槿。陕西以及甘肃那边有养玫瑰花的传统,可能是气候很适宜这些花的生长。特别是沐浴了春风、雨露,花儿们纷纷睁开了眼睛,能从春天开到秋天。花池中有排雨水的小渠道,花池四面是很高的台子,台子上,在房檐下,醒目地立着一排很粗的木柱子,柱子后面就是房子了,那的人称房子为厦子。院池三面是屋,记得当时的房屋满眼望去都是砖雕和木雕,那些雕着松菊竹梅、喜鹊登枝一类的镂空的门窗与房屋融为一体,透着一种雍容和精致的生活气韵。现在人们见到这些砖雕和木雕,恐怕要当工艺品收藏了。我奇怪,我们家镂空的门和南方的那种窄条型门很像,到了夏天,为了通风,一对一对地并在一起开着,过堂风穿过,院内屋里又连成了一体。为什么会有南方的建筑装饰,我不清楚。所不同的是,冬天为了暖和,那些镂空的门窗都糊上了高丽纸(一种白的土纸),这样一来,那些窗雕门雕更是醒目。这大院最里面中间的一排房屋住着一家之主——我的爷爷奶奶。我爷爷这一房的儿孙辈,也就是我父亲和叔叔两家住在东厢房的一排房间;叔伯爷爷和他们的儿孙住在西厢房的一排房间。庭院后面不远处,有油房、弹花库,马厩、车库,门前有水井、水车,完全自给自足,无所不有。记忆中水井边是“水车嚯嚯,马蹄嘚嘚,井水湍流在铺满陈年青苔的木槽”。上小学时,我回过几次老家。院子的大门很厚,镶有大铁钉,我们几个小孩子一块儿推,才能推动,大门发出“吱——吱——吱”的声响,很好听。每当’我回忆乡村那种特有的宁静天籁时,耳边老响起那座大门像唱歌一样的声音,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那种安静、祥和,老让我想到生活中的一种永恒。后来我到了延安,延安整风后,联政主任肖向荣对我说:“根据陕西省委对你们家的调查,你爷爷是个举人。农村人大多不识字,出了个举人,还不得记载下来。” 现在想来,那时的老家是处在较典型的自然经济状态中。我还没记事时,这个家已开始败落。我爷爷奶奶一过世,叔伯爷爷们赌博,分了家,输了牲口房产,大家庭就解体了。 我外婆家离我家有三四里路,也是种地的农民。有识字的人,但上的学都不多。小时候去外婆家,门很高,两边还有楹联:“耕读传家久,诗书继世长。”外婆家的人肤色白,鼻梁高,眼睛也不很黑。我外祖父告诉我,我的曾外祖父那辈人是从西边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走到这个地方时有30多个人,不知道咋弄的,都有了地(买的?自己开的?),就形成了这个自然的小村子。西方那个很远很远的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他没有说。母亲曾对我说,她的曾祖父长得多么排场:脸特别白,黄胡子,蓝眼睛。印象中,我的舅舅们也都是高鼻子、深眼窝。还记得,那个村子里曾有个礼拜寺,在很高很高的台上。回回闹乱时,烧毁了。外祖父一家人不是回民,但信教,可能是伊斯兰教的一支。记得小时候我还时常去礼拜寺废墟玩耍,夏天人们坐在断残了的石柱基座上乘凉聊天,冬天去晒太阳。 我母亲说的话,很多词汇我不会说,但听多了也能听懂。比如,她说:“客立玛察!”就是让我快点。她说话时的用词,和我祖父家的人很不一样。 (手记:陕甘一带,古代打仗、争土屯地,自古是民族融合的地域。灰娃母亲的家庭可能是非中原民族的后裔。这种被统称“胡人”的血统在灰娃身上也留有痕迹,比如她肤色白皙,鼻梁较高。最初那30个人的自然村庄,是开发的还是争夺的呢?灰娃自然不知道。她后来才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个举人,举人的眼界怎么越出了陕西的秦岭,到南方有所步涉?我真想到她的老家看一看,看看那座也许有着南方文化踪迹的举人庄园。还有,“村西头弹花库和榨油房,荒废了已有许多年,中古的庞大机轮和弹弓已年久失修”(灰娃的诗)。那里可能较典型地展示着一种乡绅文化。) 母亲好说自己荣耀的过去,她一生的荣耀就是出嫁时的风光。她说她出嫁时送嫁的队伍排得很长,抬着陪嫁的嫁妆、吹吹打打的人流,前面的都到夫家了,后面的还没有出村呢。她说:“到了你们赵家(她和我们说话时总是用这种口吻),每换一套衣服,就吹吹打打一阵;一会儿,当吹吹打打又起来时,又要换一套衣服。”早晨,她起来推开门,看到两只大鹅在门口把守,真是有意思!家人告诉她:“那是看家的鹅,生人来了它们要用嘴啄人呢!”那天早晨,撩开门帘,一阵香气扑面而来。呵!人家这院子里全是花儿,房前房后都是花儿!看到这些花儿,心情好愉快,但跟着就紧张起来,因为全家人都要来看她这新来的媳妇怎么扫院子,怎么端盆子,怎么做早饭,怎么着装。一招一式都不能出差错,否则一辈子在这个家里抬不起头来。有时婆家人故意往门后面或犄角旮旯的地方撒点东西,看你能不能扫到。这个风俗,看起来是使坏,其实是很善意的。起码知道你哪儿做不周到,以后会教你,毕竟媳妇都太年轻。刚过门媳妇的一举一动,做活、待人接物、一切习惯都需经受婆家人的检验,得忍受各种品评,日子很不好过。母亲说,她出嫁算晚的了,过去的女孩儿十六七岁就出嫁了,她出嫁时已经十八岁。母亲说:“当我做饭时,要用荤油,有僮子端来;用素油,有僮子端来。从哪儿端来,不知道,后来才知道,家里有油房,自家做花生油、芝麻油、大豆油吃,做棉籽油点灯用。”P3-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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