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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秋风集
分类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作者 冯其庸
出版社 青岛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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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成才之途在自学——读徐湖平画有感》;《不读书无以能》;《文化振兴需广开“才路”》;《开架选书》;《空前的盛会历史的转折——回忆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白帝城竹枝词碑园序》;《罗雪村为予画像即为题记》;《怕鬼的故事》;《季生治鬼》;《多算必胜》;《脑子要复杂一点》……《秋风集》是冯其庸先生所着的散文集,主要是回忆作者童年和青年时期的文章,也有后来写的一些有关大西部调查的文章,还有一些杂文和短文。

内容推荐

《秋风集》是冯其庸先生所着的散文集,主要是回忆作者童年和青年时期的文章,也有后来写的一些有关大西部调查的文章,还有一些杂文和短文。回忆文章如追忆母亲的勤劳慈爱与艰难不幸、朋友的同窗温情与聚散离合、童年的快乐与苦涩、青年的奋进与坎坷;游记文章如记叙游历扬州、甘南、西域、河西走廊等的观感与考查,在对风景的赞美中体味古典文化的精深韵味,在历史与地理知识的纵横驰骋中探寻古人的脚步,从中搜寻历史的真相;序跋文章涉及名人文论、诗词、摄影集、游记、论文集和译着等。此外,《秋风集》还有即景抒情、随物畅怀以及叙事说理的文章等。

目录

自序

我的母亲

大块假我以文章

——往事回忆

稻香家世

我的读书

闲话蟋蟀

澄江八日记

我的第一本书

——我与上海图书馆

回乡见闻

——1962年2月回乡所见

重读《回乡见闻》书感

我在人民大学的三十二年

绿杨城郭忆扬州

秋游扬州

扬州散记

访青藤书屋

梅村四记

西域纪行

秋游天山

——《丝绸之路诗词选集》序

《瀚海劫尘》序

流沙今语

两越塔克拉玛干

西行散记

麦积烟雨

杜诗寻踪

——赤谷、铁堂峡、盐井、南郭寺、李广墓

甘南行

——临洮、秦长城杀王坡、拉卜楞寺、大积石山、积石关

炳灵寺小积石山

河西走廊(上)

——武威、汉方城、铜奔马、罗什塔

河西走廊(中)

——张掖、大佛寺、马蹄寺、金塔寺、祁连山

河西走廊(下)

——嘉峪关、酒泉

《阮堂诗词选》序

锡州大楼赋

从大医裘沛然想到施叔范和秦伯未

长了金翅的理想

——《梁祝研究论文集》序

成才之途在自学

——读徐湖平画有感

不读书无以能

文化振兴需广开“才路”

开架选书

空前的盛会历史的转折

——回忆1979年第四次文代会

《浮生六记》德译本序

《海南诗草》跋

白帝城竹枝词碑园序

永不忘却的记忆

——《瓜饭集》序

问苍茫大地浩劫几千秋

——丁和西域摄影集《流沙梦痕》序

读书游山看画

——《历代游记选》序

罗雪村为予画像即为题记

怕鬼的故事

季生治鬼

多算必胜

脑子要复杂一点

勇可习也

疑心生暗鬼

锦绣园记

后记

再记

试读章节

还有一点不一样,是我常听堂叔在酒后说:别看我现在这样,我堂上的匾是谁家也没有的!这无异是说,我现在虽然不如你们,可我的祖宗却比你们强。这种没落子弟的思想意识,也与一般的贫困户不一样。

从我有记忆起,头一件记得的是我母亲的啜泣声。

我小时,跟母亲一起睡。常常是半夜里被母亲的啜泣声惊醒。一般的小孩都是睡得很死的,我也一样,但母亲的啜泣声却常常把我惊醒。后来才知道,母亲有时竟是终夜啜泣!什么原因呢?我初时不能理解,后来慢慢地知道了,母亲的哭泣,总是因为第二天断粮了,揭不开锅了,眼看着一家人都要饿肚子了,或者因为明天又有要债的来了,她无法躲避,也无法对付,所以只能独自啜泣了。

这种啜泣的声音并不高,但是母子连心,我虽然幼小,只要一听到母亲的哭声,我的心就像针刺的那样,非常难以禁受,更不用说睡觉了。后来,只要听到类似的声音,就会引起我强烈的心跳或别种痛苦的感觉。所以,从小我就多感多忧,我也很少有开心的时候,我从不记得我有过大笑。因为我的家只有忧愁,没有欢乐。而这忧愁的重量,却多半是由我母亲一人承担着!

我的父亲从来不管家事,他与我的曾祖父已隔了两代,我们家与曾祖父时的门庭早已大不一样了,但他却仍旧以世家子弟自居。抽鸦片,玩乐……

他与我家的一个亲戚华子远极为要好,华也是一位没落的世家子弟,通文墨,能吹箫、笛,能饮善酿,善看茧。每到春、秋季收蚕茧时,茧行请他看茧,他只要用手一抓,就能知道茧里边已经成蛹还是没有成蛹,然后以他的话来定茧的收价。如卖主不信,可以当场剪开来验看,总是百试不爽。他还善算,可以闭着眼睛打算盘,尽管数字极大,也不会错。他还会斗蟋蟀,他掌牵草,引导蟋蟀打斗,可以使败者转胜。所以每到秋天蟋蟀开斗时,人们下赌注总要下在华子远这一方,以保证能赢。  我小时曾到华伯伯家去过,记得他还特别称赞我,说我有慧心,说将来能读书。他送给我不少古代的信笺,都是空白的,解放后我还保有一部分,后来我才稍稍懂得这都是极名贵的信笺;他还送给我好多个红泥白地的精美蟋蟀罐,内有描金盏,我一直珍藏着。解放初期还在我的老家,现在当然早已不存在了。华伯伯不幸早世,我未能多向他请教。据说,他是酒痨死的,他喝的酒都是自己专酿的、隔了若干年的陈酒,所以他每年都酿酒,储存着,按着年代喝。因为他的酒特浓醇,他又是以酒为命,终于得了酒痨。我记忆中一位绝顶聪明风雅的父辈就这样消逝了。

我只听过父亲吹过几次笙和箫,也听他偶尔吹过笛子。有一次,是一个月白风清的良夜,他忽然兴发,吹起笛子来了,一曲《梅花三弄》,穿过我家篱边的竹林,飘向远处,顿觉周围环境、境界特别清幽,月亮也仿佛格外亮了。这时我仿佛觉得父亲还是有两下的。养蟋蟀是每年秋天看他养的。自华伯伯去世后,再也不见他有这些活动了,但鸦片烟却一直抽着。家里仅有的几亩薄田,都被他抽鸦片卖光了。有一年,我的老祖母领着我到地里去采桑叶,却碰到有人来说,这田已经卖给他了,我们不能再采桑叶了。这件事当场把我的老祖母几乎气倒,回到家里,祖母把父亲痛骂一场,她自己也伤心地哭了!

还有一次,父亲与母亲打架,目的是逼母亲给他钱。我母亲哪有钱,只得去向亲友邻里借贷,让他抽烟。而这一次次的债务,都要由我母亲来偿还。P2-3

序言

收在这本集子里的文章,都是我用散文的文体写的。有一部分就是写的散文,有一部分则是我用散文写的回忆朋友的文字和序跋,最后还附了四篇长诗和我二十来岁时发表的两篇散文。这两篇散文已经是劫后的余烬了,为了纪念,所以我仍收录了它们。

古人散文的观念是很宽泛的,所以《昭明文选》里收有辞赋和诗作。我自己认为从严格的意义来说,从文体的区分来说,诗与文的形式和文体是不同的,不能互相混淆。这是研究古典文学和研究中国文学史的最起码的常识。但从另一意义来说,诗与文与辞赋,也自有其相通的一面。《孔雀东南飞》、《陌上桑》、《木兰辞》,诗也,然而它们采用的是叙事的文体。杜甫《自京赴奉先县咏怀五百字》、《北征》,诗也,然而他所采用的也是叙事的文体,试看“皇帝二载秋,闰八月初吉,杜子将北征,仓忙问家室”,其诗句何等像散文。反之,向秀的《思旧赋》,王粲的《登楼赋》,陶渊明的《归去来兮辞》,江淹的《别赋》、《恨赋》,丘迟的《与陈伯之书》,庾信的《春赋》,谢庄的《月赋》,以至于后来苏东坡的前后《赤壁赋》,其意境和素质,与诗又有什么两样。不仅如此,六朝书柬,晚明小品,又何尝不可以说就是中国式的散文诗。所以我认为:从文学形式而观之,则诗、赋、文皆各有定体,不能相混;然而,从其文学素质而观之,则诗中有文,文中有诗也。这就是我收录这几首长诗在散文集中的“理由”,更何况我的诗也不大像诗,顺口可诵的散文而已!

再有,在古人的观念中,除了诗以外,各体皆可以称散文,如古人的政论文、书信、碑记、题跋、笔记、祭文、契约等等等等,无一不可以作散文。我认为这个概念是确切的,是符合实际的,我之所以把各种不同类型的文章结为散文集,就是基于这个观念。  我为什么给这个集子取名为《秋风集》,理由可能可以讲出很多,但最主要的有两点:一是取秋风故人之意,因为集子中收了不少怀念旧友之作,特别是其中有的朋友已经作古了;二是集子中有一些文章,回忆到我童年和青年时期经常挨饿的秋天,使我当时倍觉秋风多厉而又多感,现在一读这些忆旧的文字,仍不免觉得有点秋风秋雨之感。

总之,散文者,散漫之文也。所以我也散漫无际地收了各种文章,识者观之,或将窃笑,然敝帚自珍,而况朋真耐久,挚友的深情难忘,平生所经历的苦难和灾难也难忘,阅者或能谅其心迹耳!

1988年5月4日于吴门旅次

时寓东吴宾馆之玉户楼

后记

我原有一本散文集子叫《秋风集》,现在我把后来写的一些散文也收到这本集子里,“文革”前我还写过一些杂文,分别发表在《人民日报》、《北京日报》、《光明日报》和《文汇报》等报纸上,上世纪60年代初,也就是大家常说的“三年困难”时期,毛主席让何其芳同志编了一本《不怕鬼的故事》,号召大家与困难作斗争。我在《人民日报》发表了《怕鬼的故事》,意思是说怕鬼是没有用的,只有敢于与鬼作斗争,才能克服困难,所以我在文章中举了几件因怕鬼而闹出笑话来的故事,从反面来说明只有不怕鬼才是正确的态度。这篇文章登在《人民日报》副刊版的头条,反映也很好。没有想到“文化大革命”一来,我这篇文章便成为一大罪状,其罪名是“反对毛泽东思想”,因为毛主席说“不怕鬼”,我偏要说㈠怕鬼”。现在看来这样的“理由”,其头脑之简单,真叫人无法相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单是因为这篇文章我就挨过不少次批斗,因为他们只看题目,不看文章,抓住“怕鬼”两个字,就硬说我是“反对毛泽东思想”。我自身经历的惨痛教训,当然永远也不会忘掉。但一场“文化大革命”,我自己保留的剪报和发表我其他文章的杂志,统统被抄家抄走了,“文革”后,我也无心再去查阅报纸了,现在要编集已无法找到这些文章了。想不到我与任晓辉学弟提到此事后,他很快就去把当时各报发表的我的文章都找回来了,发在《文汇报》上的文章,是《文汇报》的朋友帮忙查出来的,这真出我意想之外。

还有收在这本集子里的《闲话蟋蟀》一文,是1942年我初中时发表在无锡的《锡报》上的,《澄江八日记》是发表在1947年无锡的《大锡报》上的,我手里都还有剪报。但“文革”时为避批斗,我把这些剪报上我的名字和报纸的名字、时间都剪掉了。剪报则夹在我小时候读的几本旧书里,所以抄家没有抄走。现在《澄江八日记》的原报已在无锡查到,刊载《闲话蟋蟀》和我的词作(我手头也有剪报)的《锡报》还未找到,可能很困难了,因为这还是抗战时期的报纸。

特别是收在这本集子里的《回乡见闻》这篇文章,是我在“文革”中挨斗受批的一个物证,是被造反派们定为“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大毒草”的一篇重点文章,我为这篇文章受过很多苦,我在《重读(回乡见闻)书感》一文里简略地叙述了一下。当时我被押在语文系楼前接受批斗的情景依然浮现在我的眼前,那些声嘶力竭的叫喊声,仍在我的耳边回荡……

记下以上这些往事,也许可以帮助读者了解这些文章产生的背景。

鸿其庸

2009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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