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因缘,亦真亦幻!风行水上,溪壑深致!
台大中文系第一才女林文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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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文月特为《交谈》增订版作新序,细述旧作重出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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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交谈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林文月 |
出版社 | 上海文艺出版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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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生命因缘,亦真亦幻!风行水上,溪壑深致! 台大中文系第一才女林文月! 典丽风华,精致、漂亮、冰清慧美如其人! 六朝涵养,突破现代体式,正统的纯散文! 精湛日文,既质实又波澜,既平易又深邃! 林文月特为《交谈》增订版作新序,细述旧作重出的心情。 内容推荐 台大中文系第一才女林文月特为《交谈》增订版作新序,细述旧作重出的心情。 这本散文集取名为《交谈》,是因为集内有一篇记叙某次在异乡与朋友交谈的文章。于今回想起来,那个阴湿寒冷的午后,我们的交谈并不热烈,但仿佛又混合着与朋友交谈、与自己交谈、甚至于与古今同道交谈的复杂心境;为了出版新书,取稿样重读,竟又体验到似若将自己化做陌生人而再度与自己交谈的奇妙感受。 其实,不止是重读《交谈》时有这种感受,集中的许多篇,在我重读之际,都会产生熟悉而又陌生的交谈经验。许多过往的人事欢愁,必然是我亲身经历过、感动过、思考过的,却由于时空遥远,遂有些朦胧暧昧起来,若非当时认真记下一字一句的细节,以及关于那些细节的种种感思,如今或竟已遗忘无踪也未可知。 目录 增订版序/散步迷路 初版序/无声的交谈 幸会 再会 卧病 脸(外一章) 交谈 书情 我的读书生活 因百师侧记 怕羞的学者 雨的回忆 予岂好辩 我的三种文笔 欢愁岁月 过年心情 幻化人生 台北车站最后一瞥 何不各扫门前雪 微弱的声音 卖花女及其他 族谱之外 持续的认真 游子吟 夏祖丽的有情世界 成熟而深永的珍品/余光中 增订版跋/深夜的交谈 试读章节 上午到图书馆去的时候,本来就有些勉强,但我以为既然已按照医生指示服药,应无大碍,便加穿厚大衣,冒凛冽寒气出门了。 初冬的人文科学研究所图书馆,大概是淡季,尤其中午以前很少人来看书;这是我十多年前便经验知晓的。 京都的地形呈一盆地,年年十一月以后,从比叡山吹下来的风有刺骨寒意,中午前倘非必要,实在无需在暖气尚未完全奏效的旧式图书馆内蜷曲哆嗦。 果然,我是馆内唯一的阅读者,与尽责的管理员隔着玻璃窗门遥对。我从他那里领取昨日午后寄存的书籍,徐徐翻动书页。手指冻红而僵硬,显然室内的空气尚未及暖遍。有些后悔,应该留在住宿处的。不过,我借住的地方是京都市东北隅的一所日式公寓,比叡山吹下的风,首当其冲,屋内也无甚暖气设备,同样相当寒冷。也许,我真正应该后悔的是选择了这个季节来访京都。 我的三个月旅访计划自初秋开始,先到英国,再转美国,由东岸而西岸,然后来到日本。从东京再到京都。换言之,旅行的大方向是由远而近,逐渐接近回家的路,这似乎也是合理的。总之,恰巧在旅行的末期抵达京都,所以难免遇上最冷的季节。这一趟旅行,几乎绕地球一周。前半段的情况完全正常,身体健康,精力充沛,该去的地方都去过,该会见的人物也都会见过,在紧凑的旅程中,也颇有一些意外的山水赏览,甚至人事惊喜。然而,到美国以后,身心渐有疲莆现象,但既定的日程无法改变,故而以极大的意志力支撑着。 离开波士顿时,在哈佛大学教书的朋友于饯别宴后便感冒发烧;抵达西雅图时,友人全家正罹染流行性感冒;在旧金山,见到亲戚的孩子咳嗽流鼻涕。一种滤过性病毒感冒横扫着美洲大陆东西岸,我担心自己也不免于流行。飞抵东京翌晨,自知果然无法幸免了。醒来时觉得喉问干燥,继则喷嚏连连,无论是否赶上流行,这种征兆乃是我个人感冒的一套公式。 我用温开水服下从台北带来的成药。这些药丸一路上都没有动用,想不到在旅行的末程还是用得着。我的二嫂陪我去订购赴京都的新干线电车票。东京车站内,人群熙攘一如往常,颇见一些戴着白纱布口罩的男女,显示出东京市已有某种类型的感冒流行着。日本人是一板一眼守规矩的民族,大部分人在小学时接受教育:一旦罹染感冒就应戴口罩以避免传染给别人,会终生遵行,所以无论街上、学校,或办公室内,只要看见戴白纱布口罩的人,便知有人感冒;如果到处有人戴口罩,便显然意味有感冒在流行了。 我们买好车票,想去银座闹市区购物。然而,才走进一家百货公司,拥挤的人群与缤纷的货物便令我目眩,喉问也燥热难安,买了几粒口含片衔在口中,仍无济于事。我想,对于闹市的厌恶与排斥,或可能与生理状况有密切关系。 回家途中,二嫂带我去附近的一家诊所。那位女医生证实我确实染患流行感冒,并且警告我不可掉以轻心,这次的型态格外厉害。她好意多开了几天的药,又嘱咐宜多饮水和休息。 终究还是在旅行的末期生病了。先前能免于病菌感染,或许只是漂泊流荡的警惕,一直强自镇定自我抑制的缘故吧。但是在二哥家里住一宿后,接受亲情关切,我的身心顿时放松,而一放松便败给了病毒! 傍晚下班回家的二哥竟也戴一枚口罩。他也在回家途中去过女医诊所,所以知道我的情况,一边咳嗽一边担心着我旅中生病。次日,我们都卧床未起。我不时听见隔壁房间传来的咳声。嫂嫂则往来于两个房间,轮流照拂两个病人。 抵达东京的第四日,我伪装病愈,不顾哥嫂挽留,乘预定的电车离开东京。这是我静卧一昼夜的考虑结果。感冒算不了什么大病,多休息最要紧,而过分的亲情关怀,反令我心理增添负荷,无法彻底放松和休息,所以我才决定仍依计划到京都独居,放任卧病几天。P26-29 序言 这一次,我想换一条路走走;这个方向是回家的方向。 不想走来时方向。总是走同一个方向,未免太单调。何况是散步,理当随兴地走:何况是夏天的黄昏,日头长得很。 我孤独自行。路不宽,但也不狭隘。一旁是呈下坡的小谷,长着许多树,橡树、枫树、松树及其他不知名的树;其实是不知名的树多过所认识的树。另一旁是住家,一些中产阶级的住家。各式各样小小含蓄适宜的房屋。大概住着普通一般善良含蓄的人吧。男女老少,衣食住行,悲欢哀乐。我兀自想着不着边际的事情,左顾形形色色的屋宇,右盼知名与不知名的树木。夏日倾斜的阳光透过疏密有致的枝叶间照落在发上和肩膀。额际鼻尖微微感觉有些汗珠子,但并不太热,毕竟已到向晚时分,整个身子浸浴在舒服的温暖里。 我并不是每天出来散步的人,但是想散步常常都选在这个时候。夕照有一种令人感觉放心而亲切的情境,倒也未必要和什么“只是近黄昏”联想在一起。若是非要自我探寻分析出一个理由,或许是因为这一段时间,我是说下午五点多、靠近六点这样的时间,离中午已经稍远,甚至离午后憩息,不管睡不睡着,也都有一些时候了。如果下午从事一些什么工作,可能到了有一点倦怠的状态,无论是阅读、写作、思考,或做家事,都应该离开那个现场,起来走动走动。 刚才是在书房里背着阳光对着灯光看书。这一生搬过几次家,换过几个书房,由于种种不同原因,书桌总是在窗下或倚着窗,但总背着窗放置,所以读书写作都得背着阳光借助于案上左侧一盏灯。久而久之,觉得灯光反而比阳光能令人情绪稳定心思专注。刚才便是夏日白昼里借着案上的灯读着一本旧书。二十余年前的旧文集。原本已搁置在书架上一个角落,与自己前前后后所出版的同类书籍排列在一起。这一本旧文集自从摆在那个位置之后,便很少去取下来读它。说实话,若不是出版社好意安排重新排版,自己也不容易很认真地从开头读起。 重读的感觉是十分奇怪的。那些文章明明是我自己一个字一个字书写出来,而且也必然是费心斟酌过,那些内容所记,当然是自己经验过的事情,确实引起当年的感动或思维,可是有些字句在重读的时候却有一些陌生,有些事件和景象也相当模糊暖昧了。也许正是这样的时间的距离,令我有一种面对自己的旧文章而尚能保持相当好奇的心态继续读下去。 二十年了。时光何其悠悠。从记述的内容,我看到自己过去的生活,其实和现在并没有太多分别。始终做着与文字书本相关的工作,在别人看来有些枯燥的事项中愉悦地过日子;单纯、认真、负责而愉悦地过日子;有时候也难免有一点糊涂。这些篇章就是记述这样子的我自己。事过多年,重读文字里所记述的,看到的自己,几乎还是和从前一模一样的。 读旧作,仿佛照见镜子,只是添增一些皱纹罢了。 于是,放下镜子,推开书册,出来散步。外面的世界以明亮温热迎我,与书房的幽黯截然不相同,是当下真切的世界;虽然文字得以复制现实而保存我二十年前的世界;甚至也得借以让其他读者分享我的世界,两种境况究竟还是有分别的。文字的世界似真而假,似假而真。多么奇妙! 我一个人漫想着、散步着,仿佛步行的世界和思想的世界渐渐脱离开来互相不联系。待我定神一望,发觉自己走在一条不认识的路上。路面是同样老旧的水泥地,有些地方补修过,有些地方坑洼不平。我的步伐大概是习惯了这样子的韵律,一路上看看房屋,望望树枝,闲闲悠悠地想东想西,以至于定睛望之,发觉这条路,甚至这个区域,从前完全没有来过。抬头看到的路牌,写着从来没见过的路名。我向右转弯,走过一截较窄的路,也是没见过的路名;于是退回原来处,再试试往左转。都是一样陌生的区域,只有松树、枫树和橡树,还有树下的花花草草一路都相类似。 大概是迷路了。心中开始有些着急起来。也不过只走了四五十分钟吧,当不至于走太远,离家应该不怎么远才对。四下依然明亮,只是夕阳更斜。 别急,别急。我在心里说。可是,向前走走,复退返试试;往东,又往西,都不认得。确实是迷路了。 华灯初上,是家家户户准备晚餐的时候。难怪一路上没见到什么人。我连个问路的机会都没有。绕来绕去,越弄越糊涂,完全迷失了方向。原先那种悠然闲适的心境全无,我变得异常焦虑。 忽然听到小孩嬉笑的声音。我朝那方向走去。看到一方草坪深处有两个小孩子跑出来。一个年轻妇人在停放路旁的车前催促他们上车。心中感到十分庆幸,赶紧跑过去问那位妇人:“你知道××路怎么么走吗?”“我不知道。我不住在这里。我是他们的保姆,正要送他们去朋友家呢。”我的一线希望落空。那妇人大概瞥见我面色忧虑,一边给孩子们系安全带,一边对我说:“你知道大致的方向吗?”一时情急下,我竟听到自己说:“我也是要去朋友家,迷了路。到附近就认得了。”“反正我们是要开车走的,你上车吧。我慢慢开,到了你认得的地方,告诉我一声就是。” 我如得救星,快快上车。平常并不是能言善道者,却也只好找些话题说说。譬如:“我来访朋友。出来散散步,不小心迷路,回不了她的家。”我撒了谎;不好意思说我是散步迷路回不了自己的家。 其实,车子只开一小段路就到了我家附近的岔道。我央请那位保姆停车:“我朋友家就在那边。”遂道谢,下车。感觉腼腆又释然。 我的家原来在迷路的方向不远处。书房的灯依旧以温暖的光迎我安慰我。 二○一一年七月 后记 晨雾渐渐散去的上午十点半许,电话铃响起。 我心里想着,大概是思敏吧。 果然是。而且又像往例,声音有些沙哑疲惫。 “怎么又是这样晚还不睡!”这时候应该是台北的清晨近两点时分。心中疼惜着,声调却反而变得有些责备的样子,自己也觉得不恰当,话却已传过去了。 “这两天还好吧?进度如何?”遂改回关怀的原意。 “东西都差不多已经到最后的阶段了,工厂的师傅们也很配合。他们对于我的挑剔也渐渐习惯了。这些日子,我开车到中坜,跟他们一起磨啊磋的,所以他们看了都知道我的要求了。” 我仿佛看见女儿蹲在铣工厂燠热的地上,和工匠们一同焊接、抛光、砌磋、琢磨的样子。那一双原本修长有致的手,自从投入雕塑以来,变得粗糙筋浮,时则烫伤割破,但是全不影响她的兴致,自是乐在其中。我知道。 “倒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展期靠近了,得想一个主题。你有没有什么好主意呢?” “你的作品,你的想法,怎么就要我给你想主题呢?” “哎呀,我只管做,来回地跑。这阵子忙死了,累坏了。妈妈,你就帮着想一想嘛!”女儿说着,竟然打了个哈欠。 大概真的是太累太困了吧。做母亲的难免不忍心起来。我可以想象电话那一头的模样。 “而且,你自己写文章,不也是常常在想题目的吗?”这真是不讲理! “自己的文章,那又不同了。怎么可以相提并论?”我发现自己在驳斥着,语气却一点都不坚定,完全是随时可以妥协的调子。脑子里似乎已经开始在寻思了。 “好吧。我想想看。你什么时候要交题目呢?” “明天。” “明天?那不是现在就得想好吗?” “是啊,所以才急嘛。” 我想到台北此刻已是三更半夜,女儿从工作室回到家,还得为明天交题目的事情烦恼,真是忧心如焚。 “而且,从小到大,你看着我长大,变来变去。这几年来学金工的前前后后你都知道。我们也常常一起讨论。你了解我和我的创作。” 确实如此。她从小兴趣多端,文学、音乐、绘画。读大学时,先是法文,而后室内设计,而后改学建筑,如今从事金工、雕塑。一路走来,我都在旁看着,听着。这几年以来,利用两地的时差,她深夜工作完毕,回到家打长途电话给悠悠醒来的我,谈论种种,有时安慰着、有时鼓励着,分享快乐与兴奋。思敏和我,从艺术、文学不同的角度交谈着。 “我不是不了解。只是,这么突然……”一面辩解着,一面思索着。 忽然,一个想法飘过…… “或者,……叫做……叫做‘形和它的游戏’如何?” “叫做什么游戏?” “‘形和它的游戏’;不,应该是‘形,和他的游戏’。” “形”:是指物体的存在。不仅是指那些形的“实”存在,也包括实与实之间所构成的“虚”存在。这好比国画的留白。留白不是无;是另一种的有。“形”字之后加一个逗点,表示形这个以实、以虚,虚虚实实,变化多端的存在主题,其独立重要性。 “游戏”:意味着这个虚虚实实、变化多端的存在主题,其呈形和赏鉴。 “他”(而不宜称“它”):是指这个变化多端的存在主题(它)、作者(她)、以及观者(他、或她、或他们)。 文学艺术的产生,有劳动说、有游戏说。这些作品,是你在游戏一般自由快乐的心境下创作出来的。譬如说,伸展、或扭转,此端锐、或彼端钝,这边加一点,或那边缩一些……种种的衡量、捏拿、安排,不论有规则、没有规则,都是游戏一般快乐自由的。 作者你赋予了它这样子游戏的可能性,于是它便自自然然呈现种种的游戏可能了,以它的线、以它的面、以它的光、以它的影、以它的实、以它的虚…… 来看它的人,他、或她、或他们,站在这里是一个惊喜,站在那里是另一个惊喜,于是每一个人都参与了形,与作者的游戏。 那个深夜的交谈,如此结束。 这篇短文,原本是为女儿郭思敏的雕塑个展而写的。 过去两个月来,对思敏和我而言,是异常忙碌紧张的日日。思敏为举办展览而赶工;我为一个学术讨论会的专题演讲赶写论文。对我们母女,都是与时间竞走的生活。 我把此文附录本书之后,一方面是借以纪念我们二人那一段忙碌却互相鼓励安慰、因而快乐有意义的日子。 深夜里,我们确实是那样谈论过的。 在交谈中,我们决定了“形,,和他的游戏”这个题目。 适逢我自己的旧作《交谈》将重版印出。我想,何不让她的雕塑作品,呈现在我新印制的书的封面上呢?就像她的作品,曾在我的《作品》上呈现。于是,她挑出两件雕塑,亲自拍摄出有如交谈状。我个人很喜欢。“深夜的交谈”,遂具体落实在这本《交谈》上了。 谢谢思敏在展览会前一日,额外忙碌,为我的《交谈》封面,赶出这张摄影。我也感谢林宜珊小姐的精心安排设计,使我的《交谈》得以如此素净雅致地面对读者。 九歌出版社的蔡文甫先生、陈素芳小姐、陈逸华先生,以及所有相关人士,是促成此书如此再现的重要人物。请接受我由衷的谢忱。 林文月 二○一一年双十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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