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 |
![]() 昨天我做了一个梦,梦到了很多年前还很小的我,南,还有...蝶衣。 那一年的夏天热得不可思议,总是躲在避暑山庄的我们也不禁焐出了一身汗。尤其是蝶衣更是热的完全不顾及仪态的以一个大字型仰面躺在躺在亭子里,占了大半的位子。 “这天要热到什么时候啊!”她大声抱怨着,忿忿的噘起了嘴。“难道这天下就没有完全不热的地方嘛?!” 我对蝶衣这接近地痞无赖式的举动只能无力的向南报以无奈的一眼。而那时南只是怔怔的望着蝶衣,用那种深切的像是要把蝶衣刻进骨子里的眼神望着她。 一袭绿衣走到蝶衣跟前,俯下身, “蝶衣莫急,”闻言蝶衣连忙翻身然后以手支着下颚仰望他。 “...天下...这天下,他日我为你夺来再寻一无夏之处可好?” 蝶衣坐起身,一袭粉衫上印着点点荧荧的绿。 “他日你若真夺了这天下,那我...嗯...”她蹙起眉认真的思索着。“我,晤,就,就...” “就嫁给你做你媳妇伺候你一辈子。”说完她得意的扬起脸盈盈的笑着,脸上浮出了两个小小的酒窝。 小小的人儿笑得风轻云淡,那笑晃花了南与我的眼。 “当真?” “真,比珍珠还真!” 于是笑意在南眼中蕴开,“那...” 炎炎夏日我却犹如身浸冰窖,连那心怕是也寒了吧...为此也只得苦笑二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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