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本书是作者多年来所写关于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回忆文章的汇编本。一九七九年，作者重新出来工作以后，陆续写出了一些回忆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以及其他一些同志的文章，记述了作者与他们来往的所见所闻，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党的历史，在社会上反响还好。

在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中，涌现了多少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可是许多非常杰出的同志却过早地牺了，活着的又为新中国的建设事业继续奋斗，如今许多人又先后离开了我们。这里记述了他们中一部分优秀者的奋斗和业绩，目的是要告诉我们的后来者，新中国来之不易，成长不易。

本书收录崇敬和怀念——回忆毛泽东同志；再忆毛泽东同志；毛泽东是真理的坚定探索者；毛泽东是真理的坚定探索者；我们怎样纪念毛泽东等内容。

本文记述了他们中一部分优秀者的奋斗和业绩，目的是要告诉我们的后来者，新中国来之不易，成长不易。还有许多可亲可敬的战友和同志，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由于时间和精力有限，未能将他们一一写出，实为一件憾事。然而，他们的精神风貌，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留在人民心中。只要我们继承先驱者们这种为祖国和人民利益不惕奋斗的精神，实践“三个代表”，顺应历史潮流，中华民族就一定能像毛泽东同志当年预言的那样，巍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为人类的和平与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

再版说明

前言

第一辑

 崇敬和怀念——回忆毛泽东同志

 再忆毛泽东同志

 毛泽东是真理的坚定探索者

 我们怎样纪念毛泽东——答中央党校《党校论坛》记者问

 刘少奇同志的一个历史功绩

 回忆刘少奇同志建国前后的一些经济建设思想

 刘少奇同志的功业永垂青史

 深切怀念周恩来总理

 誉盖华夏名垂千古——回忆朱德同志

 忆任弼时同志

 怀念任弼时同志

 永久的怀念——在邓小平生平和思想研讨会开幕式上的书面发言

 大家风范举重若轻——忆小平同志在太行

 陈云的业绩与风范长存——为纪念陈云同志逝世一周年而作

 我对陈云同志的思念

第二辑

 不能忘却的怀念——回忆彭德怀同志

 师长与战友——回忆刘伯承同志

 往事追寻忆贺龙

 回忆陈毅同志二三事

 无限深情忆向前

 深切怀念荣臻同志

 经得艰难考验时——忆叶剑英同志

第三辑

 忆董老

 我对闻天同志的怀念

 富春同志永在

 深切怀念李先念同志

 若飞同志出狱前后

 一切为着人民——《刘志丹纪念文集》序

 怀念谢子长同志

 忆子恢

 一个性格鲜明的共产党人——缅怀王震同志

 和代远同志在一起的日子里

 从难友到同事——怀念刘澜涛同志

 怀念安子文同志——《安子文传略》序

 深切怀念古大存同志

 悼念战友谷景生同志

 一位老资格的共产党人——《李运昌回忆录》序

 一生忠贞风范长存——纪念陈原道同志英勇就义五十五周年

 忠诚的共产主义战士和无产阶级革命家——《刘亚雄纪念集》序

 一位特别能战斗的共产主义战士——《冯基平传》序

 我的老战友、老难友——《胡锡奎纪念文集》序

 一片丹心献给党——回忆刘锡五同志

 故友情深——怀念贾拓夫同志

 张兆丰、谷雄一两同志就义三十周年祭

 再忆张兆丰同志

 悼念董其武将军

附录

 坚强的战士光辉的一生——回忆滕代远同志

 我党北方农运战线一位杰出的领导者和组织者——回忆战友郝清玉同志

 忆战友张玺同志

 “难得此君尘不染”——深切怀念王新三同志

崇敬和怀念——回忆毛择东同志(一九八一年七月一日)

我们伟大的党诞生整整六十年了。在这半个多世纪的征途中，全党同志和全国各族人民一道，在党的领导下，历尽艰难，英勇奋斗，终于建立了人民共和国，并且在建设社会主义的伟大事业中赢得了辉煌的胜利。今天我们的党更加成熟，更加坚强；我们的事业更加充满朝气，充满希望。

长期的革命斗争，锻炼了我们的党和人民，也锻炼出一批党的杰出的领袖。在这些杰出的领袖中，毛泽东同志居于首要地位。当纪念党的生日的时刻，我们怀着崇敬的心情，深深地怀念为中国人民的革命事业献出生命的先烈们，深深地怀念为这个伟大事业奋斗终生、作出卓越贡献的革命领导者，深深地怀念立下永远不可磨灭的历史功勋的毛泽东同志！

【一】

任何一位革命领袖人物，都是在伟大的历史时代里，在长期的革命实践中，以其卓越的领导才能和实际贡献，赢得人们的信任和爱戴的。一个普通共产党员选择自己的领袖，也要在革命实践中经过长期的观察，才有可能逐渐认识并确定谁真正有领导才能，谁最胜任。我确信毛泽东同志为我们党当之无愧的领袖，也经历了这样一个过程。

一九二七年，由于陈独秀右倾投降主义的领导，致使我们年幼的党没有防备、也抵抗不住蒋介石和汪精卫控制的国民党的突然袭击，大革命失败了。无数共产党人、爱国人士和革命群众倒在血泊之中，党的力量遭受了严重的损失，全国革命处于低潮。革命向何处去？如何认识当时中国革命的性质、动力和任务？谁能领导我们继续前进？那时，我和党内许多同志一样在认真思索和探讨这些问题，并留心观察着局势的发展。我们看到，“八七会议”之后，瞿秋白同志的盲动主义，一九三。年下半年李立三同志的“左”倾错误，相继使革命遭到了挫折；后来，王明的“左”倾路线统治全党达四年之久，带来了更严重的恶果。实践证明，他们都不能领导党走向胜利。

二十年代末期，我在顺直省委军委工作，有机会看到党的秘密刊物《中央通讯》。在那个刊物上，我看到过毛泽东同志提出的“敌进我退，敌驻我扰，敌疲我打，敌退我追”十六字诀。这十六字诀，是以有革命根据地为前提的，它生动地体现了保存和发展自己与打击和消灭敌人的辩证关系，高度概括了红军游击战争的战略和战术原则，还看到过毛泽东同志关于井冈山斗争和建立红色政权的言论。他对当时敌我力量的对比，对帝国主义侵华势力之间、国内各派军阀之间的矛盾，对中国社会政治和经济发展不平衡的状态，作了马克思主义的科学分析，指明我们党完全可能在军阀割据和军阀混战的局面下，在反动统治的薄弱地区，建立红色政权，发展革命力量，实行工农武装割据。他还谈到，罗霄山脉中段建立的革命政权不是一般的游击地区，而是革命根据地。建立这个政权，对巩固和扩大割据地区具有重要的政治、军事意义。

毛泽东同志的这个“工农武装割据”思想，对我们震动很大。我当时是做秘密的军运工作的。在大革命失败后，也曾朦朦■■地感到应该到农村去发展革命力量，后来又曾想过要搞武装斗争。由于有过这种朦■的想法，因此看到毛泽东同志的言论后，认为他的这些主张非常适合当时革命的需要，很有远见和胆识。那个时期，我们议论过：毛泽东同志在大革命失败后，率领秋收起义的部队上井冈山，建立我国第一支工农红军和第一个红色政权，在中国革命的危急关头，开创井冈山道路，为革命指明了方向，这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毛泽东同志是我们党内一位不寻常的战略家。

一九三一年到一九三六年，我和一些在白区工作的同志被国民党反动派逮捕，关押在北平草岚子监狱。在狱中，我们很关心革命形势的发展。大家争论过：上海“一二八”抗战、福建人民政府和张家口抗日同盟军的性质问题。争论的焦点是，民族资产阶级有没有可能参加抗日和我们应当采取什么样的策略？一种意见认为，这是国民党不能用旧的统治方式继续统治下去，因而采取更加狡猾、更能欺骗群众的方式，即“抗日”的方式，来维持他们的统治，这就更加反动，我们只应当揭露他们。而我们另一部分人则认为，当时处于民族危亡的紧急关头，民族矛盾十分尖锐，“一二八”抗战等行动是民族资产阶级转向革命、反对不抵抗主义的进步表现，我们应当欢迎，并同他们结成统一战线。双方一直争论不下。

这个时期，我们听到党中央已经提出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口号；我们还学习了季米特洛夫同志在共产国际七大上所作的关于建立反法西斯人民战线的报告等，使我们争论的问题得到了初步解决。一九三六年，我们又读到毛泽东同志在中央政治局瓦窑堡会议之后所作的《论反对日本帝国主义的策略》的报告。报告分析当时的政治形势指出：蔡廷锴等人领导的十九路军代表着民族资产阶级、上层小资产阶级、乡村的富农和小地主的利益，曾经同红军打过死仗，“但是他们把本来向着红军的火力掉转去向着日本帝国主义和蒋介石，不能不说是有益于革命的行为。这是国民党营垒的破裂”。这篇报告把我们争论很长时间的问题，进一步从理论上和策略上系统地解决了。我们是多么兴奋呀！通过学习这篇报告，我们看到毛泽东同志在革命发展的转折关头，善于掌握前进的航向，用富有远见的战略策略思想，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去争取新的胜利。

从那时候起，我们就认定毛泽东同志有卓越的领导才能，对他十分敬仰。出狱之后，我更多地接触了毛泽东同志的思想，确认毛泽东同志是我们党的杰出领袖。P2-5

这本书是我多年来所写关于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回忆文章的汇编本。

一九七九年，我重新出来工作以后，陆续写出了一些回忆毛泽东、刘少奇、周恩来、朱德以及其他一些同志的文章，记述了我与他们来往的所见所闻，从一个侧面反映了党的历史，在社会上反响还好。一九八九年结集为《领袖·元帅·战友》一书出版，一九九一年又出版了增订本。其后，我又陆续写下了回忆陈云、聂荣臻、李先念、邓子恢、王震、刘澜涛等同志的文章，毛泽东和刘少奇同志诞辰一百周年时，又接受了中央党校《党校论坛》和中央电视台的采访，并形诸文字，不期又有近十篇，其中多数已经在《人民日报》上发表。热心的同志建议在原书稿的基础上出一本汇编本，我接受了这一建议。书名改为《领袖元帅与战友》，体例上也与原书有所不同，分为第一、第二、第三辑。第一辑分别记述了我与毛、刘、周、朱、任、陈等党的主要领导人的来往，以及对一些重大问题的思考和看法；关于小平同志的一篇，则是惊闻小平同志逝世时书赠卓琳大姐的一幅题词。第二、第三辑分别记述了我与共和国的几位元帅以及同时代部分战友的交往。附录则是我与其他同志合写的回忆文章。

写历史要从事实出发，实事求是；写法上也应平实一些。同时，马克思主义是与时俱进的理论，我们对历史的认识也在不断深化。正是基于这一认识，我对收入本书的所有文章都重新做了修订。

我今年已经九十四岁，走过了近一个世纪的人生历程。我常对身边的工作人员说：我是幸存者、幸运者。我青年时经常阅读党报《向导》周报，得益匪浅。在中国人民的革命斗争中，涌现了多少中华民族的优秀儿女，可是许多非常杰出的同志却过早地牺了，活着的又为新中国的建设事业继续奋斗，如今许多人又先后离开了我们。我在这里记述了他们中一部分优秀者的奋斗和业绩，目的是要告诉我们的后来者，新中国来之不易，成长不易。还有许多可亲可敬的战友和同志，常常浮现在我的脑海里，由于时间和精力有限，未能将他们一一写出，实为一件憾事。然而，他们的精神风貌，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留在人民心中。只要我们继承先驱者们这种为祖国和人民利益不懈奋斗的精神，实践“三个代表”，顺应历史潮流，中华民族就一定能像毛泽东同志当年预言的那样，巍然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为人类的和平与发展作出自己的贡献。

我年事已高，心未老。刘禹锡诗云：“莫道桑榆晚，为霞尚满天。”我坚信：全党在以江泽民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高举邓小平理论伟大旗帜，一定能胜利地迎接党的十六大的召开！中国人民在二十一世纪一定能取得更加伟大的胜利，我们一定能更多地看到祖国美好的未来！

薄一波

二○○二年一月二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