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为“白玉兰文学丛书”之一,是以她自己的祖父的一生拼搏为背景的,描写了一个民族金融家的人生之路和他那个豪门望族的喜怒哀乐。程乃珊因为有祖父在香港这层关系,才去香港谋求更大的发展。于是她毅然告别上海温馨的家和舒适的生活,只身去香港定居,如今经常往返两地。
一则则实有其人的故事,配上她娴熟的小说家的语言和想象,使这本书读来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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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 金融家/白玉兰文学丛书 |
分类 | 文学艺术-文学-中国文学 |
作者 | 程乃珊 |
出版社 | 东方出版中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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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 编辑推荐 本书为“白玉兰文学丛书”之一,是以她自己的祖父的一生拼搏为背景的,描写了一个民族金融家的人生之路和他那个豪门望族的喜怒哀乐。程乃珊因为有祖父在香港这层关系,才去香港谋求更大的发展。于是她毅然告别上海温馨的家和舒适的生活,只身去香港定居,如今经常往返两地。 一则则实有其人的故事,配上她娴熟的小说家的语言和想象,使这本书读来津津有味。 内容推荐 “白玉兰文学丛书”精选新时期以来15位上海市专业作家的15部长篇代表作,其中包括三位已故作家树棻、陆星儿和胡万春。入选的作家和书目分别是,王安忆《长恨歌》、叶辛《蹉跎岁月》、白桦《每一颗星都照亮过黑夜》、赵长天《不是忏悔》、陈村《从前》、孙甘露《呼吸》、王小鹰《丹青引》、竹林《女巫》、程乃珊《金融家》、沈善增《正常人》、蒋丽萍《女生·妇人》、阮海彪《死是容易的》、树棻《末路贵族》、陆星儿《痛》、胡万春《苦海小舟》。 本书描写了一个民族金融家的人生之路和他那个豪门望族的喜怒哀乐。 试读章节 一 1937年4月1日,正值西俗愚人节。在沪上第一流的教会女中——育秀女塾园内。 随着阵阵上课钟声,草坪上,一批穿着墨绿色棉绸面旗袍——育秀校服的女学生,正挟着讲义,三三两两鱼贯进入位于大草坪东端的阶梯教室内。她们是高三毕业班的学生,这一节,是她们讨厌的家政课。 育秀这样的上流女校,视家政课,与英文同等重要,虽说它并不属主修课,却为着它似乎更能有助于学生将育秀的精神和淑女风范带向社会,因此无论是校方还是学生本人,都不敢轻视这门学科。校方常在社会上请些各界著名人士来给学生上课。 这节家政课题目为:《常见小儿疾病预防》。谁知是哪个老太太来念这本经。女孩子们最怕上这种老女医师、老护士的课,她们口齿既不清爽,讲得又哕嗦,还严厉得不许下面有一丁点声音,这样的课,简直在受难。 “我们的教务长沈先生目光真远大,已经想到要给我们上小儿疾病预防了,好像我们一跨出育秀校门,就会忙着——”一个女学生,怏怏地叹了口气,说了上面一番话后,就哼起了《结婚进行曲》。她叫朱蓓蓓,虽然与众人一样一身绿棉绸旗袍,但她那卡得紧紧的腰身、一头及肩的烫得蓬蓬松松的鬈发,以及那高高耸起的胸部,多了几分与学生身份不符的媚态和风流。亏得育秀所属是比较活泼开放的美国教会,否则,早就不能容纳这样的女学生了。 “不过我看呀,说不定还是朱蓓蓓第一个‘扫哆哆哆,扫莱西哆’呢!全班就是你的电话和信最忙!”一个长着一对丹凤眼,却是一点没有古典气韵,俏丽中透着聪慧、还带着几分咄咄逼人的傲气的女孩子祝隽敏,在边上揶揄着她。 “不要憨了!我才不结婚呢。一结了婚,女人就像离了柜台的商品,不值铜钿了!我是抱定独身主义的。”朱蓓蓓扬起双臂,在窄窄的走廊里做了个漂亮的葡萄仙子式的转身,老练又不失可爱之态。冷不防,手臂甩到一匆匆走过的穿灰布长衫的老先生脸庞上,差点把他的眼镜给打落了。 “轻狂!”那老先生匆匆整了整镜架,眼睛看也不敢看朱蓓蓓那对绷得紧紧的胸脯,加紧了脚步往前走。这时,另一位女学生抢先走了几步,为他推开前面的玻璃门,一边轻声说:“走好,徐先生。” 徐先生疼爱地看看她,随后感激地对她点点头:“谢谢你,席芷霜。”就穿过玻璃门上楼了。几乎同时,走廊里的女孩子们,爆出一阵不可抑止的笑声,同时有人拿腔拿调地学着念道:“余逝将西迈,经其旧庐;于时日薄虞渊,寒冰凄然……” 这位国文老师徐先生,是育秀园中惟一的穿长衫的先生,也是惟一的男性先生。他原为青浦一前清举人,也不知怎么被校方聘来这里教国文。在育秀这班洋小姐中教国文,想像得出有多艰难无趣,更何况这样一位寒酸的老朽。女学生们当他是假的,在课上看英文小说,在课桌肚里做毛线活。人说“不为五斗米折腰”,但这位徐先生,硬碰硬,就是为着育秀园较一般中学高得多的薪水,含羞忍辱地留下来了,成为一届又一届不懂事的女孩子们开玩笑的对象。 “你们不作兴这样的,人家徐先生学问多好,年纪又这样大了,不要这样取笑他嘛。我们都快毕业了,彼此留下一个好印象嘛。”席芷霜制止着大家。 这个席芷霜,脸庞圆中见方,饱满白皙,一对不大、却是汪汪的顾盼生姿的秀目黑白分明,很是活泼。虽说18岁的女孩子尚有几分稚气,却已是活脱脱的一个美女雏形了。再配上一副浑圆柔和的下巴,使她的美貌,很有几分老太太们中意的富态相,怨不得学校里从合监猫头鹰到教务长沈先生乃至洋校长密司帕力,都很偏爱她。 芷霜是个用功的学生,不止英文好,国文也优秀,特别是她的作文,常被国文徐先生选出作范文在班里朗读,为此,她还是37届育秀年刊的总主编呢。在育秀,一个漂亮又功课好的女学生,是享有绝对威信的。她这一番话,倒让那班女孩子们安静下来了,大家默默走进教室,无趣地等着一场冗长的报告会。 一阵橐橐的皮鞋声,教务长沈先生,领着一位身材颀长、穿着一身白夏克斯西装的年轻先生进来了。 “这位就是彼得‘高博士……”沈先生话音未落,即被另一匆匆赶来的学生请出去了,想来,又是哪个班在与国文先生过不去,要请教务长去熄火了。 整个教室的气氛,似都因着这位年轻先生而为之一振,没想到,在沪上享有盛名的彼得·高博士,原来这般后生英俊。只见朱蓓蓓把身子一挺,一对晶亮的眼睛,挑逗地直逼视着他。他却很沉着,也十分得意。只见他左手手指叉开往讲台一撑,右手撩开敞着的西装上衣下摆往裤兜里一插,摆出一个十分潇洒倜傥的造型,然后微微一笑,用一口流利的牛津音英语开口了:“诸位,我来贵校上这小儿科常见病预防,真是笨得可以了,待你们把各自的小宝宝养得白白胖胖的,我的财路可要断了!” 女孩子们吃吃地笑起来了。 他的字体,也如同他的人一样潇洒,那“f”“t”“l”等字母,都给他拉得长长的,就像他的身材一样。 顷刻,满满一黑板都给他涂满了,他就从口袋里摸出一方浆洗得笔挺雪白的大手帕,“啪”地一抖,将口鼻一掩,然后略略侧着身子擦黑板。那一下,姿态又文雅又潇洒,把台下这些高傲的女孩子都给压住了。 女孩子们面面相觑,似在无声地说: “看见哦?” “看见了。” 祝隽敏与席芷霜,是班里公认的“这一半”和“那一半”,要好得有如刎颈之交。此刻,隽敏悄悄给芷霜传过去一张纸条:“这位高先生很是神气洋派,他是否符合你的‘黑漆板凳’要求?”因着“丈夫”一词的英文发音,与上海话“黑漆板凳”一词十分相似,因此女学生们都以“黑漆板凳”替代丈夫之词。隽敏还在纸条上,用钢笔画了张四平八稳、结结实实的小板凳,然后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芷霜接过条子不经心地看了看,再抬头打量下台上那位西装头抹得光光的、英气自信的先生,低头在纸上嚓嚓几笔:“这不是只黑漆板凳,是张沙发,起码要替这张沙发做一套沙发套,还要配上靠垫……太奢侈了,我是吃不消的。”又把纸条送回去。 隽敏接过纸条一看,一掩嘴差点笑出声。 台上,这位先生对着一室女学生,劲道越来越高,话题也越扯越远了:“……其实,生活中充满各种哲理,这种生活哲理,同样可以用科学定理来解释,比如:作用力与反作用力,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讲到这里发现开了无轨电车,又忙忙再摆出一张正儿八经的脸补充着:“因此,留心一下这些科学现象,就可以避免在生活中发生一些不幸事件。比如当你怀抱幼儿而高空正有重物下坠时,你一定要冷静地往风向逆方逃避,因为任何重物的下垂,都是按风向成抛物线状的。明白这个道理,不管你是避下坠的花盆还是炸弹,都是一样的。”说着他一抬手,在黑板上画了一长条上下去向的长弧形,雪白的西装衬衫袖口上,闪烁着一对耀眼的白金纽扣。 P1-4 序言 听——黄浦江的涛声 上海市作协党组书记 王安忆与东方出版中心商讨出一个很好的设想,那是祝君波先生主持东方出版中心之后的事情,他们商定,为新时期以来上海专业作家的创作,出版一套代表性的丛书。安忆说,想尽量选择各位作家处于创作巅峰期的作品。当然,不是说以后就不再有更好的作品。山外有山,天外有天,假如有超越巅峰之作,肯定是被热烈欢迎的好事。安忆希望,我也关注此事,于是就有了一点感慨。 前些日子,我有事去五原路,那是我小时候居住的地方。忽然童心大发,决定去穿越一条小弄堂。那是从我的老家旁边通往安福路的狭窄的弄堂。让我惊讶不已的,是那条弯曲的窄弄,竟全然不顾外面世界的翻天覆地,甚至淡漠地应对身边的明显的变迁。比如,乌鲁木齐中路与安福路一带建造的众多豪华的大厦,它依然简陋而安静地蜿蜒着,那破旧的墙壁,那杂乱的树木,乃至那废弃的老井,与五十年前我读小学时几乎一样,连呼吸到的潮湿而带点霉味的空气也与半个世纪前的记忆相似,时间在这里好像凝固了。 当我穿过小弄堂,面对安福路沿街高档的建筑群,据说,那是香港地产巨商的得意之作,星空下,亮丽的灯光从众多窗户喷射出来,我才长长地透过气,明白毕竟已经过去了五十个年头,我也早就从一个天真无知的少年,演变为品味过人世沧桑的感叹者。 这套书的作者,有比我年长的,也有年轻几岁的,大体算同代人。听着差不多的黄浦江的涛声成长起来,体味着大同小异的上海人的甘苦走上文坛。上海,有着她的变与不变,我们也有着自己的变与不变。丛书中的小说,记录着各种各样的变,街景的变,风俗的变,时尚的变,乃至人物内心、社会世态的变等等;同样,这些小说还证明着许多的不变,梧桐树、老洋房、石库门之类,是外在的保留,上海人的精神世界,是否也有许多难以改变的基因存在7我想,肯定有不少,上海的文化可以区别于其他地方的,除了特别的方言之外,肯定相当丰富。至于比较优劣长短,那就很难简单说清楚了。文化方面的情况,当然比数学物理的公式要模糊得多。 对于时代和社会的变迁,小说家们的记录,各有侧重不同。程乃珊与王小鹰均从所谓的大户人家走出来,但是,《金融家》与《丹青引》,是主旨、人物、艺术很大不同的作品;沈善增与阮海彪都在反映底层的生活,不过,其角度、思考的差距也是相当大;陈村和孙甘露,在先锋文学方面全有过引领风尚的美誉,但他们的创作特点,也真难归类。正是作家们散漫的观察与书写,把城市的画像丰富起来。作家的个性张扬与社会的前进脚步,在丛书里无意识地和谐起来。 在我的记忆中,有一张照片始终很新鲜,可能是某个西方商人或旅行者拍摄的,那是一百多年前,上海刚开埠的时刻。黄浦江畔,没有高楼大厦,没有马路栏杆,只见沿江排列的帆船和连接船与陆地的长长的木跳板,泛着暗光的江水奔流不息,苦力们扛着沉重的货物艰难地跋涉在那狭窄的木板上…… 今天繁华的上海,源于黄浦江上的那些木跳板。我曾经为一百多年前的照片产生灵感,有过写一部小说的冲动。后来因为懒惰而没有动笔。因此我感激这套丛书的作者们记录下来的上海的昨天与前天,由此,我们还能联想到上海的明天。 后记 我一直以为,上海的每一个有老人的家庭,其实都是一个历史资料问讯处,老人本身,就是讲解员。 记得中学时代,我就是从各种家庭所藏的照相册中,有幸见识了诸如张学良和赵四小姐,甚至赛金花、司徒雷登和杜月笙等的庐山真面目。当时最令我惊讶的是,照片上的杜月笙很有点儒雅的风度,似与我印象中,手托鸟笼和敞胸凸肚的流氓不一样。 从小,外公外婆,祖父祖母,父母叔伯,再加上弄堂口的老皮匠,串街走户的女裁缝等,以他们所见所闻,向我讲述的历史,这些从社会上学到的历史知识,要比我后来从教科书上学到的都要丰富和深刻。 后来,我与文字结了不解之缘。对历史,尤其上海的历史,更感兴趣。我所谓的历史,其实是上海人的家史。家庭是社会的窗口。纵观一个家庭上下四代的变迁,就可测出在某段历史时期中中国的社会和文化的风云变幻。文体纵横地剖解这一切,我以为,就是研究历史。家史,是最真实的历史。 很早就起了这个念头,欲写一部三代人的家族史。不为什么,只因为觉得从1937年抗战起到80年代的50年间,从中国传统的宗族观,50年正好造就三代人。再从中国的现代史来看,从1937年抗战到改革开放的今天半世纪中,中国经历了两场大战——抗战和解放战争,还有一件几百年间才会遇上的头等史事——政权的归属,人民掌握了国家政权。这两件大事:战争和政权归属,犹如掷入水面的两块大石头,激起阵阵漩涡,要等漩涡完全平息下来是需要时间的。因此注定这半个世纪乃至更长的时间中,我们的社会将有坎坷,动荡和波折。这种不稳定,势必影响到作为社会窗口的家庭,作为社会细胞的家庭成员的命运。从文学角度来说,这为我们作家,提供一个很广阔的表演空间。遗憾的是,在苏联,我们能读到以差不多背景谱写的《苦难的历程》,还有《日瓦戈医生》。而我们中国呢?似还不见有一部如此气势浑厚,以这么个动荡的大时代作背景的史诗性的小说。 我跃跃欲试。最后到底算不算史诗,我不去考虑,但反正我着手要写起来。写一部“申城三部曲”。起码,我要奉给读者的,是一本剪贴精细的真实的照相册。 第一部《金融家》(发表时名为《望尽天涯路》),早在1986年就开始着手准备了。1986年春去美国,见到早年赴台后去关定居的二姑妈,又去从没见过面的舅舅和表姐处住了几天,多少对这一代已归化为美国公民的上海人生态心态、饮食起居和生活文化,有了些感性的认识。后来又去香港住了三个月,侍奉90高龄的老祖父,天天晚上听他讲“老话”,特别对敌伪时期一般企业家的生态心态,有了深刻的了解。 总觉得一般读者,包括我自己,读小说或看电影,对大的史实性上的失误或失真,不一定十分注意或感觉到,但对细小的生活小节上的失真失实,则一下子就感觉到了。上几天看某部电视连续剧,50年代初竞出现80年代式样的“奔驰”,更无法接受的是,50年代的资本家竞还仍能以自备车代步,车窗上还挂着车帘……霎时,就无法进入观赏的角色了。因此我自己在动手写这部以我出世前为背景的作品时,是很费了一番调查研究的功夫。连当时人物的语言和服装流行式样,都作了番揣摩。 书中出现的梅兰芳、杜月笙等等历史人物,我都以当年目击者的印象白描。感谢我的一些忘年之交的朋友们,特别是诸尚一先生、王维鑫先生和朱博泉先生,没有他们的指点、帮助和指导,我对写这段敌伪时期的金融界和企业界生活,根本无法把握驾驭。 经过两年的资料准备,我从1988年初春节过后开始执笔,1989年年初完稿,足足写了一年,将第一部完成了。关于“申城三部曲”第二部,即家族第二代故事正在资料准备中,希望不久可与读者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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