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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品茶悟道
分类 科学技术-工业科技-轻工业
作者 侯军
出版社 深圳报业集团出版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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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编辑推荐

“茶道”成为一种以茶为媒的生活礼仪,也被尊为修身养性最佳方式之一。通过沏茶、赏茶、品茶,延年益寿、沟通感情、增进友谊,从而与人和谐共处。在唐宋年间人们对饮茶的环境、礼节、操作方式等仪式已很讲究,形成了一些约定俗成的规矩,茶宴已有宫庭茶宴……

本书是关于研究茶文化的专著。

内容推荐

本书是关于研究“中国茶文化”方面的专著,具体包括了:自古诗家多茶客、寒夜客来茶当酒、红楼一梦尽茶香、日本文人的茶诗与茶词、再说《斗茶图》、画里茶境诗中寻、竹炉汤沸火初红、齐白石向毛泽东赠茶画、品茶“丰乐庵”——小记日本茶道专家小森宗彬等方面的内容。

目录

序一

序二

第一辑 品茶论诗

 自古诗家多茶客

 茶激诗兴诗助茶名

 茶诗与茶史

 关于“茶圣”的诗

 苏东坡的“茶癖”

 在醉与醒之间

 苦茶吟

 茶赋掇英

 茶在词中

 茶在曲中

 茶联趣话

 茶诗与禅

 点茶与点汤

 茶画与茶诗

 书家与茶诗

 茶色

 茶香

 茶味

 寒夜客来茶当酒

 君子之交

 茶宴与茶会

 《金瓶梅》茶诗漫话

 红楼一梦尽茶香

 雪水茶

 天下几多第一泉

 现代诗家的茶诗

 日本茶道与千利休

 日本文人的茶诗与茶词

 西方茶诗一瞥

 茶诗与中国茶文化

第二辑 品茶读画

 茶画溯源

 茶圣陆羽入画记

 画里画外说卢仝

 宋徽宗的《文会图》

 刘松年的传世茶画

 《斗茶图》

 再说《斗茶图》

 茶画与琴韵

 棋在茶画中

 书家自古有茶缘

 画里茶境诗中寻

 茶酒之争

 仇英的茶画

 文人的茶会

 “买得青山只种茶”

 清泉伴佳茗

 竹炉汤沸火初红

 肖像画里溢茶香

 茶具在画中

 茶馆

 刘禹锡易茶图

 古代版画与茶

 埋在地下的茶画

 吴昌硕的泥壶

 齐白石向毛泽东赠茶画

 漫画家的茶趣

 再谈漫画家的茶趣

 台湾茶画一瞥

 漫谈日本茶画

 漫谈西方茶画

第三辑 品茶会友

 话说中国茶艺

 台湾茶艺一瞥

 日本茶道表演

 茶道的颜色

 品茶“丰乐庵”——小记日本茶道专家小森宗彬

 韩国的茶礼

 韩国一茶星

 “孵”茶趣话

 携手扶攀对流年——记茶友寇丹先生

 “拼命陈郎”

 邓云乡的茶梦

 罗齐茶翁

 “白姐姐”逸事——记茶友陈香白先生

 致天福老人——拟在张天福茶学研讨会上的发言稿

 紫砂壶里贮乾坤——小记陶艺名家吴亚平伉俪

 《茶与乐的对话》

 《茶圣图》——我与范曾先生的茶画之缘

 读《陆羽恭学图》有感

 人为茶所化画中见真茶——简论田耘的茶画艺术

 鲁智深喝龙井

第四辑 品茶记游

 品“齐茶”记

 品茶冻顶山

 台湾茶艺馆探访记

 在香港品茶

 成都问茶记

 庐山访泉记

 鹏城茶事——电视专题片解说词

 欧式茶与中式茶——德法问茶记(一)

 波茨坦的“中国茶亭”——德法问茶记(二)

 品茶记趣——德法问茶记(三)

 欧洲茶市一瞥——德法问茶记(四)

 英伦问茶

第五辑 品茶悟道

 神农与茶的奇缘

 与茶结缘

 品茶悟道

 茶酒之辩——再谈品茶悟道

 天人合一——三谈品茶悟道

 现代人的茶文化

 茶禅一味

 茶文化与战争

 茶文化与现代化——在五台山国际茶会上的演讲

 茶文化与道器之辩——在中国茶艺师评定标准审议会暨广东佛山茶文化

 研讨会上的演讲

后记

试读章节

自古诗家多茶客

茶与诗的“联姻”,实在是中国文学史上的一个独特现象。翻开中国诗人们的诗集、词集,你会惊奇地发现,自唐代以后,几乎没有哪个诗家不曾写到过茶,更有一些大诗人简直到了嗜茶如命的地步。李白、杜甫都有绝妙的茶诗传世,白居易把茶引为“终生知己”,曾作过五十多首咏茶诗,其中有一首《琴茶》诗,则公然点明喜琴爱茶是平生两大嗜好,“琴里知闻惟渌水,茶中故旧是蒙山”,而且是“陶陶任性一生间”。刘禹锡:不仅爱饮茶,而且对采茶、炒茶、烹茶、品茶都很内行,他在一首咏采茶的诗中,更把春山采茶的情景视作“人间似仙境”。晚唐诗人陆龟蒙和皮日休是一对“茶友”,时常以茶为题,品茗对诗。在他们的《茶中杂咏》酬唱组诗中,《茶坞》、《茶人》、《茶舍》、《茶灶》、《茶鼎》、《茶瓯》、《煮茶》等等,皆成诗题。相传陆龟蒙迷茶迷到不惜整日坐在窗前观看茶农采茶:“草堂尽日留僧坐,自向溪边摘萌芽”。由此不难窥见当时诗人嗜茶的情状。

宋代诗人的嗜茶之风更盛,苏东坡可称是第一“荼痴”,他的嗜茶轶事须待后面专文论及。在他前后的诗人中,王禹■、范仲淹、梅尧臣、欧阳修、王安石、黄庭坚、秦少游、晁补之等等,无一不是茶客茶友茶迷。欧阳修不仅爱茶,而且对泉水一往情深,他有一首《送龙井与许道人》的茶诗,在盛赞当时的名茶“龙团”的同时,对泉水称誉更著: “我有龙团古苍壁,九龙泉深一百尺。凭君汲井试烹之,不是人间香味色。”后来,人们便把被他称誉过的泉水改叫“六一泉”(欧公自号六一居士),以纪念这位诗人。近百年后,南宋的一位诗人兼茶迷杨万里来到六一泉边,又咏出一首名茶诗《六一泉煮双井茶》(欧阳修曾有《双井茶》诗):“鹰爪新茶蟹眼汤,松风鸣雪兔毫霜。细参六一泉中味,故有涪翁(黄庭坚号)句子香。”陆放翁生于茶乡,与茶终生为伴,他的茶诗之多居历代诗人之冠,计有320多首。他在一首题为《效蜀人煎茶戏作长句》的诗中,曾写到诗人淡薄酒饭,偏爱茶香:“饭囊酒瓮纷纷是,谁赏蒙山紫笋香。”他有一首《幽居》诗,描写自家门前景致:“园丁刈霜稻,村女卖秋茶”,写罢自夸道:“客来哪用问,此是放翁家。”茶成了“放翁家”的特有标志之一,可真够得上是一个“超级茶迷”了。

诗人缘是多情种,他们嗜茶、迷茶、恋茶,对这山川精气所孕育的灵芽倾注了无限深情。唐诗人姚合曾不惜以诗乞茶:“不将钱买将诗乞,借问山翁有几人?”东坡居士则将新茶喻为美女,吟出了“从来佳茗似佳人”的千古绝响;金元之际的大诗人元好问,则把自己最心爱的五岁小女比作小茶:“牙牙学语总堪夸,学会新诗似小茶”;到了元代诗人刘秉忠笔下,更是一语道破诗家爱茶的真谛:“铁色皱皮带老霜,含英咀美入诗肠。”(《尝云芝茶》)好一个“含英咀美人诗肠”,难怪代代诗人对茶情有独钟,原来在他们看来,那淡淡的清茗中,深蕴着可供诗人“含英咀美”、回味无穷的特殊意味,从中可以品出诗的灵感和美的意境。

正因有了茶人“诗肠”,才会有那咏不完的茶诗,解不开的茶缘,说不完的茶话!

茶激诗兴诗助茶名

淡淡清茗,曾引得无数诗人逸兴遄飞,诗情横溢;而那篇篇茶诗,则使那平凡的清茗由于注入了浓郁的诗意而变得品类超群,不同凡响。茶为诗助兴,诗为茶扬名,这种经千年演化而自然形成的契合,构成了中国茶文化史上的一大奇观。

纵览名茶千百种,几乎每一种名茶的背后,都有名诗相佐相衬;踏遍茶山千百座,几乎每一座名茶山上,都镌刻着或流传着诗人的咏茶佳作。在中国名茶大观园中,资格最老的当推产于四川的蒙顶茶,而在茶诗史上,对它的吟咏也确实发端最早,其源头可直溯到西晋张载的《登成都白菟楼诗》:“芳茶冠六清,溢味播九区。”但是从古至今传诵最广的诗句,却是白居易的“扬子江中水,蒙山顶上茶”,现今的蒙顶茶包装盒上印的还是这两句诗。

其实白居易对蒙顶茶的称颂远不止此,他曾专门作过一首《蒙茶行》,在《琴茶》诗中又吟出“茶中故旧是蒙山”的名句。继他之后,蒙顶茶愈发成为诗家宠物,诗作代不绝出,宋文同诗云:“蜀土茶称圣,蒙山味独珍”;文彦博诗云:“旧谱最称蒙顶味,露芽云液胜醍醐。”

陆羽《茶经》评当时名茶,谓“蒙顶第一,顾渚第二”。顾渚紫笋茶产于浙江长兴顾渚山,自唐代中叶就被奉为贡茶,杜牧、白居易、颜真卿、苏东坡等都有茶诗相赞,其中,唐人张文规描写贡茶进宫情景的一首茶诗,最能反映当时这种名茶受欢迎的程度:“风辇寻舂半醉围,仙娥进水御帘开。牡丹花笑金钿动,传奏吴兴紫笋来。”

唐代另一名茶为“阳羡”,产于江苏宜兴。相传曾经陆羽亲自品评,认为“可荐于上”,方列人贡品。后经诗人卢仝援引入诗:“天子须尝阳羡茶,百草未敢先开花”,从而声名大震,身价倍增。由此可见,名茶之“名”往往同名士点评、诗家称颂有着直接关系。否则,即使茶再好,也会埋没深山人不识。南宋胡仔在《苕溪渔隐丛话》中就曾谈到:在扬州智禅寺旁,出产一种蜀冈茶,虽然“其茶甘香,味如蒙顶”,但却“第不知入贡之因”。蜀冈茶的无缘入贡默默无名,从某种意义上说,同未能得到名人诗客的评荐嘉许有关。正因为古代茶人逐渐悟到了诗人对于茶的重要,故尔争相宴请诗家品茗赋诗,想方设法“沾”上名诗名士的“光”。清代著名诗人张岱在《陶庵梦忆》中曾讲道,他试用安徽制茶法来加工浙茶,效果甚佳,“余戏呼之‘兰雪’”,没想到这一“戏呼之名”,竞不胫而走,“四五年后,兰雪茶一哄如市焉”。可见茶借诗名,使茶与诗的缘分更近更深了。

品茶亦如品诗,趣味不同,爱好也大相径庭。范仲淹偏爱福建武夷茶,这种茶在宋代曾被制成“小龙团”饼茶进贡,范有诗赞日: “年年春自东南来,建溪先暧水微开。溪边奇茗冠天下,武夷山人自古栽。”(《和章珉从事斗茶歌》)梅尧臣似乎对雁荡山毛峰茶更有兴味:  “到山春已晓,何更有新茶。峰顶应多雨,天寒始发芽。”他要把这种名茶“持作衣囊秘,分来五柳家”。而欧阳修和黄庭坚则屡屡吟诵“双井茶”,黄庭坚还以“双井茶”持赠东坡公,并写诗云:“我家江南摘云腴,落磴霏霏雪不如。为君唤起黄州梦,独载扁舟向五湖。”而这位苏大学士似乎对所有名茶都“一见钟情”,他的茶诗中,名品荟萃,佳话迭出,双井茶、建溪茶、龙团茶、玉兔茶、白云茶——凡经他信笔一点,此茶便立即“身贵名显”了。

相形之下,当今名茶之冠“西湖龙井”,倒显得大器晚成了。虽说天竺山产茶,自《茶经》便有记载,上天竺白云峰所产的白云茶又曾得到苏轼的称许,但龙井茶却一直“诗缘”不佳,连苏门高足秦少游亲至龙井,在《游龙井寺记》中也只是盛赞其水,未提其茶。直到元代诗人虞集来游龙井.才写下了最早的龙井茶诗:“徘徊龙井上,云气起晴昼,……烹煎黄金芽,不取谷雨后。”这说明直到这时龙井茶才声誉雀起,此后,龙井茶便成了诗人一咏再咏的名品,明代有夏锡祚的“烹以瀹茗芽,沙焙初出釜。客言香色绝,僧意不自诩”;清代有朱彝尊的“一泓淳山坳,过者不敢唾。虽然龙窟宅,亦许斗茶坐”;现代则有郁达夫的“病肺年来惯出家,老龙井上煮桑芽”。品名茶,吟名诗,茶中有诗味,诗里溢茶香。名诗名茶相得益彰,交映生辉。正因为有了这种茶的诗化现象,才最终使这种普通饮料脱离“凡胎”,升华为中华文化园林中的一枝奇葩。P2-6

序言

翻书先读序是我的习惯。印象中写序是知名学者或有一定地位的人才能干的事,我是个“草寇”。为了不麻烦别人和应付各书的格式,曾出过的书都是自己写序。这次从浙江湖州到珠海、深圳问茶访友,拜访了侯军一家,巧的是他计划出版的书正要我写个序。虽然我做梦也没想到过,可顺口就答应下来并表示“立等可取”。因为一是我经常收到他发表在各地的文章剪报,对作者熟悉;二是觉得一个人在世上好多的事没干过,为书作序是人写的,我又怎么不能写呢?

有关茶文化方面的书近年出了不少。理论性的,阐释性的、通俗性的都有。拜读之余总觉得它们在字里行间少了点茶的特有回味,少了点人对茶那份难合难分的情致。侯军爱茶,结交了不少茶友,钻研过诗词、音乐、书画,到过不少产茶区瞻仰茶史遗迹,参加过多次国际性的茶文化研讨活动和走出国门去访茶对比,并以他长期从事新闻工作的敏锐眼光去观察,发现,记录。由这么一支底气厚重的笔所写的文字,仿佛是一杯香茗中飘逸出来的灵气,一种对历史文化的感悟,一种情结上的交汇共鸣。侯军所写的茶,不正是从一片小小的绿叶上舒展她再次的生命吗?不就是从一杯一盏清芬或醇厚的汤色里让人们彼此愉悦,平和,融洽吗?所以,这本不同于其他的茶书,是惟有侯军能奉献给读者的。

人最可贵的是精神。难得的是一个情字。古往今来,真正的茶人都是心热、口直、情浓的。中国人在二十世纪的大半部时间里所遭受到的外侵内乱,绝不希望在下一个世纪中再重演。人与人的亲密关系现在变得特别珍贵起来。当我七八年前看到发表于天津的《在醉与醒之间》一文后,我主动去认识了作者,觉得他写的何止是一个李白,而是千百年来一切知识思想者的心呵!也从那时起,侯军和他妻子李瑾以及他们的孩子和我们一家老小几乎不分彼此了。一写起信来就忘了年龄差距和相隔千里,叙说着发现,交流着心得,特别是我,一想到他们和一些茶友们,便不敢懈怠大意,深怕跟不上被他们抛弃疏远。我庆幸爱上了茶,感到茶人的真情给了我以动力,能在后半生的灵魂深处构筑一方净土,让醒多于醉,冷静多于浮躁,融洽多于争斗……那怕是短暂的也好。

茶之成为国饮并成为一种文化弘扬于世,满载着东方文化简朴的精髓进入千家万户,我想“品悟”二字是很重要的。随着每个人年龄、阅历的增长,只要愿意用一颗平常心去思索,愿意用行动去进取,就会自然而然地进人一个纯净的境界直到永远。

侯军在这本书中奉献出的不仅仅是对茶文化的感悟,他在说着一段历史,一个世界,并希望和读者们一块儿喝茶去。

1998年9月25日急就于深圳

后记

陈文华和寇丹两位前辈茶友为本书所写的序言,落款都是1998年,可是这本小书却一直拖到2007年元旦才算编辑完成,晚了近十年。这个事实本身就足以说明,我对这本书的编辑出版,其实是非常谨慎的。

我知道自己是半路出家,外行谈茶,生怕哪些问题体悟不深,钻研不透,拿出来会贻笑于大方之家;同时我也知道自己在茶文化研究方面,出道并不晚,起步也不低,孜孜■■写了十多年,最终拿出来的东西却不像个样子,这多少也让自己过意不去。大概正是缘于这两方面的顾虑,使我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一直不急于编辑这些零散的篇什。

此后的日子里,我一直没有停止在茶文化这个独特领域里耕耘劳作,我总是希望自己能够写得更好些更深些。爱之深难免责之切,这种有意无意的苛责,使我对以往所写的文字,总是感到不甚满意。有几次,陈寇二位也曾关心地问起这本书的情况,我总是跟他们打哈哈说,等我再写出几篇有分量的东西,再出书也不迟。

可是,眼看差不多十年过去了,我却再没有写出超越往昔的新作,说起来,这实在有些令人沮丧。而随着时代的变迁,年龄的渐长,我虽然对喝茶的痴迷与日俱增,对茶文化研究的热情却在逐年递减。在过去的十多年中,我亲眼目睹了中国茶文化日渐升温、逐渐由冷变热的全过程,亲身体检到茶文化研究由最初的鲜为人知无人问津,到逐渐变成显学变成热门,再到如今逐渐变成有利可图的营生,变成官人富人们争相涌入的便捷通道……在这样一个巨大而深刻的演变过程中,我一直游走于圈里圈外,与茶文化界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的状态。说得直白一些,我之所以对这个圈子还心存依恋,更多的是因为合不得那些多年的茶友。在我看来,圈子从来就是暂时的、可进可出的,而茶友却是相伴终生、可遇而不可求的。以茶会友,因茶结缘,是人生的幸运。你可以远离一个圈子,但却不能轻忘圈子内外的朋友。慢慢的,我开始怀念起十多年前的那个茶文化圈,那么单纯那么真诚那么专心于学术那么接近于“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境界。而反观当下的这个圈子,我却感到越来越不适应了。那么热闹那么浮躁那么熙熙攘攘那么吹吹拍拍那么多的互相利用那么多的争名夺利,这还是茶嘛?这还是文化嘛?置身其间,只觉得茶本身所特有的那种清香之气淡雅之气冲融之气飘逸之气,越来越少越来越淡;而充溢其间的却是铜臭气和纱帽气越来越浓越来越重。坦率地说,我不喜欢这种气息,越来越不喜欢。所以,我只好选择退避三合。

在这种心态之下,要想再写出什么有分量有深度有激情的茶文化文章,确实已经很难了。于是,我的出书计划就这样无限期地搁置下来。这次,如果不是老同事刘美贤先生的热情约稿,我几乎把它遗忘了。为此,先要谢谢美贤兄!

翻阅着自己写于过去十多年问的这些文字,如同对过往的心路历程进行了一次快速的回访,我惊诧于当年的自己竟然能够从那一片小小的绿叶中,发现那么多的诗情画意,揭示那么丰富的文化内涵,阐发那么深邃的哲学意境。况且这些文字都是在紧张的编务之余,利用业余时间,一点一滴积攒起来的,实在是弥足珍贵。这次回访,倒使我对自己的这本小书信心大增,因为我觉得,这些文字完成于纯净的学术环境之中,写作之时绝无功利之心很少浮躁之气,所表述的又是不带什么杂质的茶文化课题,这样的文字不正是当下社会所需要所稀缺的吗?想到这里,我不禁感到几分欣慰:如此说来,这本迟到的小书,岂不刚好是生逢其时了?

是不是生逢其时,自然不能由作者说了算,最终还要取决于读者。我当然希望广大茶友能够喜欢这些对茶一往情深的文字,我相信,天下爱茶人的心是相通的。读者从我的文字中不难看出,我是一个真正的爱茶人,不仅爱得痴迷爱得真诚,而且爱得理性爱得深沉!

我要感谢陈文华和寇丹两位忘年茶友对我这个晚辈茶人的嘉许和抬爱。十多年来,他们始终如一地支持着我鼓励着我感召着我鞭策着我,他们是我在茶文化方面的导师,也是我在学术和文字上的路标和榜样。因为有了他们,我的茶文化研究才更有方向感。

我还要感谢国学大师饶宗颐先生为这本小书题签。那是在2006年的秋天,我与饶公在香港曾有一次难忘的会面,在随后应邀参观香港大学饶宗颐艺术馆时,我发现在饶公展出的书画作品中,有大量茶事题材,这使我倍感亲切,当即萌生了请饶公为本书题写书名的心愿。经好友吴秋文先生的洽商,饶公慨然应允,以九旬高龄而欣然命笔,顿使这本小书平添了一份文化厚重——谢谢饶公!

最后,我要感谢所有给与这本小书以厚爱并把它读完的朋友们。也许您本身就是一个深谙茶道的茶友,也许您在读完本书之后开始喜欢饮茶了。无论如何,我都要感谢你们、因为你们是我的茶中知己、文中知音——在下这厢有礼了!

侯军

2007年元月3日于深圳寄荃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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